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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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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盘下来,两人胜负相差无几,十四早已轻车就熟。
越下越让我手忙脚乱,这小子也太狡猾了。
总让我防了下忘了上,还真对得起大将军王的名号。
“主子,十三爷来了!”小太监进门报道。
十四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冷声道:“来了就来了呗,嚷什么,爷若输了棋唯你是问!”
我不快地停了手,直视着他,他还没事人似地抬头催道:“该你了,快呀!”
我立了起来,欲言又止。他这才一脸急色,探问道:“怎么,连这盘棋都不能下完?”
“十四爷,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仗无欲则刚。
十四爷是统率过千军万马的人,难道这般肚量?”
十四冷眸快速地瞄了我一眼,低头玩弄起棋子,但棋落下的声音泄露了他心中的愤懑。
“十四爷要恨人到死吗?
不是说大丈夫提的起,放得下的吗?
十四爷说句掏心的话,我早猜到十三爷会被圈禁,只是不知会圈多久。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阻止十三爷吗?
因为容月以为,一个人为自己的理想而活,既便是死也是高兴的,也是值得的,那是灿烂的一生。”
感动大清第一人4
十四一愣,手中的棋落在半空,忽又问道:“为何不求皇阿玛放了老十三,而去陪他圈禁,难道你爱他?
若不是对老十三有情,爷不信天下有这样的情谊,不然你留下来陪我如何?”
我被十四噎得说不出话来,回头见十三迈进了门。
温柔的眼光让我心跳加速,只觉得血流向不是心房而是面部。
深深地吐了口气道:“先帝是许过我承诺,但人贵有自知之明。
我若求先帝放了十三爷,那就意味着我跟先帝背道而弛,不仅救不了十三爷,反而加深误解。
至于其他,容月现在不想说,因为结果没有区别,何必多此一举?”
我别提多尴尬了,心潮澎湃。
十三解了我的围,大声笑道:“十四弟近来可好啊?”
十四不愿搭理的口唇,淡淡地道:“好什么呀,怡亲王又不是没尝过被圈在院里的滋味!”
十三咧嘴苦笑,又一阵微咳。
十四总算心平气和地道:“坐吧,怡亲王再不坐,爷要被这丫头烦死了!”
十四虽然还不情不愿的,比起进门就轰,我已谢天谢地了,轻笑道:“上辈子,你们是圆通寺的和尚,我呢是寺里梁上的蜘蛛,天天被你们烦透了,因果轮回,这辈子轮到我了!”
十四与十三都扫来警告的目光,十四忍不住问道:“胡说八道,还和尚?”
“怎么不是,你忘了你上辈子,天天在念,南无阿弥陀佛,媳妇啊媳妇啊……
佛祖怕耳根不净,随了你们的愿,你们没少取媳妇吧!”
我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追问道。
十三与十四先是闭着嘴,强忍着,话音刚落,他们终于放声大笑。
该走的还是要走,跟十三出了门。
十四只在我出门前,说了声谢,但我能体味到他心中的落寞。
而我所能做的,也只是这些,希望他们兄弟珍惜这短短暂的缘份!
伤感,十三为何还爱我1
夜色渐渐笼罩大地,山陵黝黑的廓阔也越来越模糊。
放下窗帘,车厢里更加暗淡,十三至从上车都没有话,让我心里憔燥不安。
车里黑的看不清十三的眼神,马车一阵颠簸,身体往前倾。
我忙用手拉住车壁,挣扎着起来。
十三用力一拽,我惊呼了声,稳稳当当地落在十三的怀里。
脸似能喷出火来,烫得脑袋也似在一松一弛。
心都快跳出心脏了,仿佛落入强大的旋涡中。
十三的手越来越有力,好像加入的是他的感情。
我慌忙挣扎,十三在耳际低语道:“容月,就一会儿,你就当做了场梦,可好?”
我倚在他的肩头,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不知进退。
过了片刻,他轻轻地放开我,双手抱着头,惭愧万分地道歉道:“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我一时有点晕头转向,不知如何对答,心里揪结的难受,感觉自己就快死了。
十三痛苦的敲自己的额头,我忍不住哽咽失声。
十三手足无措地移到我的面前,轻拍我的肩道:“对不起,都是爷的错。”
我竟有心痛的感觉,难道我也是脚踏两只船的人吗?
压了压自己地脑袋,想把这样的想法挤出去,这太无耻也太离谱,会害死别人的。
十三哀求道:“别这样,爷求你了,你这样让爷无地自容,是爷鬼迷心窍了!”
十三的话让我惊醒过来,我不能再给他压力了。
若是他至始至终还把我刻在心里,那么痛心的是他。
我擦了擦泪,故意推了他一把,不快地道:“鬼迷心窍了吗?我是女鬼吗?”
话一出口,自己又是一愣,我不就是个女鬼吗?
他说的一点没错,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女鬼啊!
十三忙陪不是道:“是,爷这张笨嘴,别生气了!”
“谁说我生气了。”
伤感,十三为何还爱我2
“谁说我生气了。”
沉默了片刻,叹气地问道:“允祥,你信命吗?信缘份吗?”
十三淡淡地道:“不知道,若说今生无缘,为何相知至今呢?若说有缘,为何不能……”
深深一声长叹,又把我的泪催了下来,我又成了哭哭啼啼的小女人。
我爱雍正,多年的分分合合,爱恨情深,不是烟云飘过,而是实实在在经历的。
可十三,只能说缘未到,但我又不想他有一丝伤害。
若是知道他有难,我会寝食不安,痛心嫉首,还真不知道……
罢了,已然这样,他也是个理智的人,一定会想开的。
“十三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搅乱了你的生活。
可我……我也不知为何?或许就是佛家所说,因果轮回。
也许是我欠了皇上一世情份,所以既是逃到隔世,还是被抓了回来。”
十三急问道:“所以你唯恐再欠下任何人感情,对所有曾对你好的人,都来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还个清清楚楚,对十四如此,对八哥如此,甚至对九哥也一样。对我也一样是吗?”
十三激动地语速越来越快,却一语惊醒梦中人,或许我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十三触摸到我的手,用力握住,催问道:“你说啊?”
十三掌心的温暖像电流一样,输入我的身体,我怎么还能忍心伤他呢?
抬头面对着他的方向道:“不,不是的,欠你的,如果还有下一世,我一定等你来取……”
黑暗中听到十三轻笑出声,也感觉到他放松的表情。
男人与女人深陷感情泥潭时,都变得白痴,小孩子一般阴睛不定,幼稚可笑。
又陷入了沉默,轮子、马钝与路面触碰声,小顺子挥鞭的声音,打破了夜的沉静。
外面渐渐地亮了起来,掀开帘子一看,原来回到镇上了。
家家的窗口透出昏黄的灯光,在赶夜路的人眼里,却是天边闪闪发亮的星星,又觉得异常的温馨。
伤感,十三为何还爱我3
十三伸手来扶出,我尴尬地不知所措。
十三却咧嘴一笑,抬了抬手,大大方方,好像刚才没有发生过任何状况。
见我迟疑,快速一拉,戏谑道:“是不是饿的迟钝了!”
也许真的是自己胡思乱想了,刚才两人都只是一时失态了。
怪不得从前同学说,千万别跟男生去看通宵电影。
那黑不隆冬的地方,就是没感情也会出状况的。
深吸了口气,心肺像又接受一次寒气的洗礼,舒畅了许多。
朝他笑着瞪了一眼,先冲进了驿站,立在了桌旁。
高其倬等人也陆陆续续地走了进来,宣喧了一番,入座用餐。
我自管闷声大吃,脚被人狠狠地踢了一下。
我侧头看去,十三挤眉弄眼,擦了擦嘴,我行我素起来。
脚又被狠狠地踩了一下,我忍着痛,抬起脚狠狠地一踏。
十三痛得立了起来,瞪了我一眼,随即举起酒杯化解尴尬道:“各位都辛苦了,老十三敬大家一杯!”
我也忙傻笑着站了起来,对面有位老者问道:“王爷,您身边的这位小兄弟是?”
十三笑回道:“他……他是爷的一个朋友,怎么王大人你见过?”
王大人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地道:“臣历年来钻研周易、八卦,也自认看人极准,实在看不清这位小爷的面像,好像……”
我横了他一眼,冷声道:“好像什么?
王大人天下苍生各有命数,你我都是凡人,怎可能面面俱到,就像这天下绝找不到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
十三见我不快的神色,忙化解道:“我这兄弟从小怕别人说什么面像,可能怕别人说她长的像女人,王大人不要见意,来喝酒。”
一桌人哄堂大笑,我气得又狠踩了十三一脚,十三皱着眉头苦笑。
也不知怎的了,自己好像气球一样,一刺即破,中途就退出了酒席。
伤感,十三为何还爱我7
倚在栏杆上,抬头望着满天闪烁的繁星,忽想起李大嘴的那首曲:“我在同福客栈遇见你,好像那花儿开在春风里,我在悄悄地想着你……雍正这会儿该在批折子吧……”
小顺子扶着一身酒味的十三仰面过来,吃力地喊道:“小姐,快,十三爷喝醉了,快帮忙开个门!”
闻到一身的酒气,边开门边责问道:“爷身体不好,怎么让爷喝这么多酒?”
小顺子被压得弯下了腰,把十三放倒在床上,大吐了口气道:“是爷自己猛灌酒。”
十三面色通红,打着酒咯,差点没让我吐出来。
忙让小顺子去打水,倒了杯茶,抬起他的头,端到他的嘴边,他眯着笑眼,醉眼朦胧地道:“小……顺子,你知道爷……为何娶……那么多……那么多福晋吗?
爷是想……让皇上放心,让……容月……安心,爷……不想……不想失去这个知已……爷……难受……爷要将欠四哥的,也都还了,还了……”
他的头垂在我的臂挽里,轻轻地鼾声,把我从错愕中惊醒。
轻放下他,跑进自己房门,门关上的瞬间,趴在门上,泣不成声。
天,为何为这样折磨人?
半夜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随后小顺子的呼唤声:“小姐,快起来呀,爷咳得厉害,你快去瞧瞧啊!”
我惊坐了起来,心怦怦乱跳。
迷迷糊糊地套上裤子,边穿上衣边开门,一阵风似的冲到十三的房里。
十三垂在床榻上咳得面红耳赤,一阵猛似一阵,我忙上前轻拂他的背。
小顺子递过茶水,他漱了口,缓和了些,吃力地道:“快回去睡去,我没事了!”
嘱咐小顺子把带来的药煎来,坐在他的床沿,望着此时有点弱不禁风的他。
鼻子一酸,泪在眶里打转,十三我该拿什么来拯救你?
“快回去吧,瞧瞧你衣服的扣子都上下乱套了,想跟我吵架不成?”
十三爷,我该拿什么拯救你?1
“快回去吧,瞧瞧你衣服的扣子都上下乱套了,想跟我吵架不成?”
他轻笑出声,眯起浮肿的笑眼,反过来安慰起我来。
我破啼为笑,用手狠狠地拍打被子,骂道:“你还笑,早让你戒酒了,你为何不听我的,你想气死我不成?”
他倦怠地微笑着,眼里却是一汪深情,似察觉到我的异样,又忙紧闭双眸。
我帮他拉了拉被角,轻声道:“身体不好,明儿就让高其倬他们去吧!
反正景陵不是说没有吉地了吗?
为何不考虑其他地方?”
十三又轻咳了声,自责地道:“这事怪我,当时没有做好,以致如今半途而废。
也就皇兄没有丝毫怪我,若是别人,我早就被贬为百姓了。
我怎能坐的住?
就是拼了命也要去啊!”
我撅嘴怒道:“我不许你去,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你病了,就得听大夫的,而现在我是你的贴身大夫,你得听我的。
让高其倬他们去找,一来怕万一错过吉地,二来皇上那也好交待。
你把责任下放给高其倬,他还能不上心,他有几个脑袋啊?”
十三微微睁开眼睑,笑骂道:“死丫头,想得还真周到,我看你在皇兄身边呆久了,也霸气十足了,敢命令我怡亲王了!”
我哈哈大笑,指着他道:“好,这是你说的,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跟皇上说,你说他霸气十足!”
他无奈地皱起眉头,摇头道:“我老十三一辈子也斗不过你,跟你一说话,好多了,快回去睡吧,看你的眼睛都肿了!”
我还真困了,打了个哈欠,边走边回道:“等一会儿,别忘了喝药,好好躺着,听我的话知道了吗?
反正你去了也白去,你要是听我的话,保不准我还帮帮你!”
十三侧头挥挥手道:“去吧,去吧,唠叨老太!”
十三爷,我该拿什么拯救你?2
十三爷,我该拿什么拯救你?2
十三侧头挥挥手道:“去吧,去吧,唠叨老太!”
复又喊道:“回来,你的话什么意思啊?”
我边关门边道:“看你表现再告诉你,睡吧!”
与他这么一聊,我也心情舒畅了不少。
东方的启明星闪闪发亮,四周还是黑阴重重,清晨的寒气逼来。
鼻子一痒,打了个喷涕,忙推门躲进了被窝里,可别成病秧子,又让十三来照顾。
补了个回笼觉,心里惦记着事,警觉着醒来。
阳光像个顽皮的孩子,透过瓦片的缝隙偷偷地窥视,让尘埃无处遁形。
打了个吹欠,伸了伸懒腰,清洗完毕,朝十三的房里走去。
十三的房门大开着,床上被子散乱。
一想不好,定是去景陵了,这么个破身子,还去长途跋涉,穿林越山,气得我牙根痒痒。
紧握着拳头,气呼呼地闭眼大吼道:“死允祥,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回来看我怎么扁你,哼,气死我了,气死我……”
气呼呼地折起被子,狠狠地摔到了床头。
指着被子骂道:“你都不珍惜自己,还指望谁来重视,不想活了是吗?
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担心,让我难过,去死……”
怒火攻心,越想越来气,一脚踢了过去,疼得我只跺脚。
疵牙裂齿地哇哇大叫,真是要疯了,肯定是夜里没睡好,才旺火伤身。
低着头一拐一拐地往门口走,一个人影映在门口的地面上。
我猛一回头,正对上十三柔和的目光,他怔怔地凝视着我。
好像失了神,但那束柔光却越来越灼热。
我忙打破僵局,昂着头,气恼地质问道:“你跑哪去了,不躺床上好好休息?”
十三眼里一丝落寞,随即又恢复常情道:“出去走了走,走着走着耳朵痒痒,想着定是有人在骂我,就回来了,你的脚是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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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涨得通红,辩解道:“谁有那胆敢骂您啊!药吃了吗?咳嗽好了吗?”
十三指了指我又欲言又止,笑道:“以后生气,别跟自己过不去。
还不是听了你的话,让高其倬他们一起去探查了。
我一点小毛病,还能要了爷的命,看把你气的!”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竟然躲在门外不出声,正想朝他大喊,他又捂着嘴咳得喘不过气来。
我忙拉他到床上坐好,帮他脱了靴,拉过被子,急切地道:“快躺着,清晨寒气重,对你的病不好,如果不注意,小咳嗽就会使肺部感染,变成了肺结核,就没药可救了,你知不知道?”
见他不吭声,我抬头大声道:“你听见没有啊?”
他靠在床头,傻笑着注视着我,缓缓地道:“如果有来世,死了也心甘了。”
“这一世都没活好,来世能好吗?
允祥我没同意,就不许你死,不然来世让我碰到你,我非折腾死你。
听明白了没有啊,你还傻笑,回话啊!”
十三笑呵呵地闭起眼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大声道:“知道了,河东狮,真是越来越泼了。“
他突又睁开眼睛询问道:“肺结核是什么病啊?”
我叹了口气,语重深长地道:“就是平常说的肺唠,如今中药还无能为力不是吗?
所以伤寒咳嗽一定要引以为重,切不可大意啊!”
十三郑重地点头,小顺子端来了汤药,他一饮而尽,但还是苦地皱起眉头。
脸上揪集的皱纹又让人心酸,岁月真是无情,我们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份默默地情怀。
十三边漱了口,边吃早点边道:“你昨儿说的话,今儿能说明白些吗?”
我犹豫了片刻点头道:“跟你说可以,第一我说的话只限于此时,过后我死不承认,所以你要发誓决不外露。
第二你不能问我问题,能做到吗?”
给十三的好主意1
十三好奇地打量着我,点头催问道:“你说,无论有什么事,出了门跟你无任何关系!”
为了十三,为了让他能好好活几年,我霍出去了,关了门,轻声道:“皇上的陵寝一定不在景陵一带,而是在西面。
不过等高其倬他们下了定论,再去西面也不迟,免得别人非议!”
十三惊愣地看着我,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笑道:“就听你这位高人的!”
第五天的晚上,高其倬等人一起聚到十三的房里,我好奇地立在门口,附耳倾听。
只听得高其倬焦虑地道:“王爷,我们这几日跑遍了景陵一带,方圆十里内都未见可用吉地,臣等有愧皇上与王爷的嘱托,真是该死!”
十三沉默了片刻,叹道:“大家既已尽了力,也不要太自责。
这自然不能强求,若是远离祖父的陵寝,似与建陵一地之理不合,不知大家可有其他的办法?”
“王爷,陵址风水关系到江山社稷,下官以为并无不妥,汉代唐代的皇陵就是例子,故而下官以为只要离京城不远,确实吉地,并无不合。”
十三拍板道:“好,既然如此,明日一早起程,往西查找。”
十三一阵微咳,其他人都告辞出了门。
我也回房,收拾包裹,免得明儿手忙脚乱的。
门被推开,十三慢悠悠地迈了进来,轻唤道:“别收拾了,先告诉我,明儿该往哪里走?”
我嘟着嘴摇头道:“不能说,你让大臣们往西找。
你只要去探查一下精华之所就可,这叫分工合作。
而且皇上也放心,不然还以为你们草草了事呢?
嘻嘻,还有一点,就是我可以跟着你游山玩水!”
十三先是点头,随即摇头笑骂道:“死丫头,就知道玩,事也不分个轻重缓急,朝中还有一堆的事要处理呢?
皇兄若是劳累过度,你就不心疼?”
给十三的好主意2
我嘟着嘴叹了口气,他少了十三,肯定又是夜夜挑灯到三更。
一想到宫墙,不快地摆摆手道:“你少烦人了,说得我心里闷闷地,你若是讨厌我跟着,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十三笑着起身边走边道:“早点休息吧,爷高兴还来不及!”
停停走走了近半个月,十三的身体也渐好,只是偶尔的微嗽。
十三听了我的建议,先让地保带领大臣们去查找,若是风水师说好的,十三再去踩点。
其实也简单,风水宝地自然讲究前有照,后有靠,左青龙右白虎什么的,那就一般是山区平原视线开阔处。
这一路虽然累些,收获也不少,把北方的民俗民风摸了个透。
又是阳春三月,郊外空气清新,山木茂翠,鸟鸣山更幽,阳照青苔上,泉水叮咚流。
我倒处沾花惹草,折了扔,扔了折,急得小顺子跟我团团转。
深怕我被山里的狼叨走,成了祥林嫂的女儿。
我虽知道雍正的泰陵在河北易县,可如今人烟希少,山头大同小易,辩不清方向。
到了四月初,十三又去探了一处,回来笑容满目,把我抱了起来,笑嚷道:“易州境内竟有如此风水宝地,你果然有先知啊!”
我边挣扎边嚷道:“快放我下来,你怎又像小时候似的,快点了!”
十三这才笑着放了我,呵呵笑道:“得意忘形了,明儿带你去看看如何?”
我扁嘴道:“有什么好看的,如今也就是块地,地域广阔些,西有紫荆关,南有易水,东南为燕国下都遗址,是不是?”
十三惊讶地眼珠都要突出来了,却守约没有问我,只是笑道:“果然是神人,爷是越来越相信皇兄的话,你是仙子落凡间!”
我咧着嘴嘿嘿地傻笑道:“本仙子命令你,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若是让皇上知道了,我就回天宫了,记住了!”
塞思黑,阿其那到底是什么意思1
十三严正声明绝不外泄,看他像是入党宣誓的表情,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雍正这些年对我也是极纵容的,不然我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
只是他的皇位让我胆怯,若是他哪天不顺心,拿我出气,或者歹人拿我出气,那我可就成了杨贵妃第二,成了牺牲品。
而我相信十三是决对不会的,若是十三都出卖我,我也真活到头了,也聊无牵挂了。
出城的时候还是冬衣,回来已是春装了。
十三依依不舍地把我送到花房,进宫复命。
外面金屋银屋不如自家草屋,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足足睡到第二日午后,才被新竹连拉带拖地催了起来。
花房大概是全大清最没有规矩的地方,我坐上首,满保、凌云、小李子坐左边,新竹、海棠还有新来的小丫头坐右边,大家合乐融融地坐在一起用餐。
我边吃边笑问道:“最近京城里有没什么乐事啊?”
被我一问,原本严肃地板桌笑声阵阵,满保回道:“乐事倒没有,京里最近人人自危,八爷被圈起来了,还自改名为阿其那,他儿子弘旺改为菩萨保。九爷被诚亲王与恒亲王改为塞思黑,隆科多也被削了职,小姐若是进宫,也要小心着些才是。”
我惊问道:“你确定这都不是皇上改的吗?
是八爷自己改的吗?是三爷与五爷改的吗?”
满保停下筷忙道:“是的,这是宫里的兄弟传出来的,而且皇上也点头了,怎得了?”
这就其了怪了,历史上都说是雍正改自己兄弟名改为猪、狗,连电视里也这样放。
结果却是自已改的或者他人改的,这倒底是为什么呀?
就是为了影射雍正也是猪狗吗?
那他为何又允了呢?
兄弟是猪狗,自己还是人吗?
祖上还是人吗?
这不是大逆不到吗?
我越想越不对味,快下筷子立了起来,急促地道:“满保,你送我去趟怡亲王府!”
塞思黑,阿其那到底是什么意思2
塞思黑,阿其那到底是什么意思2
我越想越不对味,快下筷子立了起来,急促地道:“满保,你送我去趟怡亲王府!”
保满迅速立了起来,一脸自责地道:“看我这张嘴,让小姐烦心!”
我边走边道:“跟你没关系,我自己心里有疑问,我要去搞清楚,不然食之无味!”
急匆匆地到了怡亲王府,问明十三的位置,跟着小太监直闯书房。
十三惊问道:“什么大不了的事,跑得气喘喘地,小顺子快上茶。
来,快坐下,歇歇再说。”
我喘着粗气,结巴地问道:“爷你告诉我,为何八爷要改自己为阿其那,三爷与五爷为何为改九爷为塞思黑,为什么呀?
这阿其那与塞思黑真的是猪、狗的意思吗?”
我都急着要哭出来,十三脸色明显渐暗,怒问道:“这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胡言乱语,他在哪儿,爷非剁了他不可。
谁是猪狗,兄弟是猪狗,那皇上与爷是什么呀?”
十三怒发冲冠,追问我这说法来源,我只好答道:“刚刚听一过路的说起,我也觉着气,才来问你的,你先别生气,快告诉我呀!”,
十三平静了些,叹气道:“皇上与八哥、九哥之间的恩怨不是你我能解开的,牵扯到的事错综复杂,皇上登基后,九哥还是不肯收手。
阿其那就是冰冻鱼,指夹在冰层里冻死的鱼。
八哥自喻为阿其那用心亦苦,大概是他承认自己在储位之争中失败,成为一条死鱼、俎上之鱼,任凭皇兄处置的意思。”
“那塞思黑呢?”
十三缓缓地道:“讨厌的人!”
“哦!”我边点头边大吐了口气,后人真是不懂装懂,拿雍正与他们一家人的名誉开玩笑。
想想九阿哥做的事是有点讨厌,不过又有点同情他的处境,真是烦人。
怎都让我赶上了,还不如被刺那回归天了好,哎……
雍正要选妃1
雍正正在大刀阔斧地整顿朝堂,大有一捶定音之势。
忙得焦头烂额地,自然也无心顾及到我。
我在自己的花房里优哉游哉地,边吃东西边荡花架。
小李子跑进来禀道:“小姐,有个叫洛小姐的姑娘来访,小姐可要见见?”
来了个不速之客,小丫头竟找到花房来了,还有点能耐。
忙笑嚷道:“快,贵客来了,请她到内厅来吧!”
小李子笑着跑了出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丫头银铃般地声音传来:“虽然地方小了些,真是别出心裁,布局的细致精巧,花园也好漂亮!”
洛儿边说边走进院,半年未见出落成大姑娘了,就如一朵白芙蓉出水无尘,又如水仙清巧灵动。
我一副痞子举指,笑道:“姑娘天生丽姿,就不怕入了贼窝?”
洛儿与新竹她们都乐得抿嘴而笑,洛儿负手学起男人的架似,贼笑道:“容儿,我是到此地偷香窍玉的。”
新竹打趣道:“洛姑娘跟小姐真像是母女,若是小小……”
新竹欲言又止,她大概想说如果朵朵没死,也跟洛儿一个样吧!
新竹复又笑道:“小姐快请洛小姐里面坐吧,我去给你们沏茶!”
洛儿虽还是顽皮,但举指比起半年前收敛多了。
端详着小楼,随我上了楼,立在窗前赞叹道:“姐姐的小院真是洞天福地,与世隔绝,独享一方!”
望着窗外姹紫嫣红地小院,缓缓地叹道:“可惜花木逢春长,不知去年无忧人!”
洛儿怔怔地侧头看着我道:“原来姐姐也有烦心事啊?”
我扁嘴道:“我若没有烦心事,还是人吗?小丫头,你是怎么找得我呀?”
洛儿接过新竹的茶,坐至椅子上撅嘴道:“姐姐还说,都不来看我。”
又面色黯然地叹气道:“过些日子我就要进宫选秀了,宫门深似海,我就怕……
听说当今的皇上,脾气古怪,我真怕……”
雍正要选妃2
洛儿眼睛微红,一丝恐惧爬上她的脸上,使得原来的白皙变成苍白,原来这个小丫头也有怕的时候。
我拍着她肩安慰道:“别怕,皇上其实也挺讲理的。”
忙又盯着她问道:“你是不是怕被选入后宫啊?”
她小脸微红,羞怯地道:“姐姐,你说怎么办呀?
阿玛自然希望如此,可我不喜欢,我才十四岁怎么能嫁给一个老头呢?我……”
老头?因为自己跟雍正相处了几十年,自然没觉着,如今他还不是个糟老头?
我哈哈大笑起来,洛儿不解地又羞又嚷道:“姐姐,你笑什么呀?人家没人商量,好不容易找得你,你怎这样啊?”
我忍住笑道:“你放心,不想做皇上的女人办法很多,你这般聪明怎想不到啊?”
洛儿眼眸里闪出惊喜,破啼为笑,撒娇道:“快说呀,急死我了。”
我真是受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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