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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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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怒声道:“你是哪来的狂徒,竟敢在此撒野。”

说完挥出细手,被我一把抓住。随即是飞腿也来了,气得快七窍生烟了。

我还得去找我的板桥呢?

不想跟她闹下去,低语道:“小丫头,别生气,姐姐我也是个女的。”

难得的清闲4

她羞红着脸打量了片刻,眼珠直溜,撅着嘴怒道:“为何不早说,害我……害我以为碰到色狼,吓死我了!”

一看这丫头叉腰的姿势,就猜想平日里也没少惹事,我笑着叉腰道:“我叫花容月,你叫什么?”

那丫头果不试弱,昂着头道:“我叫洛儿,今年十三。姐姐,我们一起玩吧!”

我边走边道:“哧,那就跟上吧!”

小丫头像是鱼入水中,活灵活现,舒展双臂,微闭双目,摘了一片竹叶,悠然道:“东风弄巧补残山,一夜吹添玉数竿。半脱锦衣犹半著,箨龙未信怯春寒。”

说完将竹叶向我抛来,又回复少女的天性,嘻嘻哈哈地跑开了。

我正想提步去逮她,突闻有人铿然地声音:“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洛儿闻声停了下来,随即拍手赞道:“好诗,好!”

我听着怎这么耳熟啊?对了,这不就是郑板桥写的名诗嘛!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忙理了理衣袖,闻声寻去。

洛儿真是个双面伊人,刚才还是一只小毛猴,如今初落成一个大大方方地才子。

转至竹从背面,只见一个个头矮小,身穿一身布衣的男子,负手立在竹前,仿佛竹是伊人,他俩正在倾吐衷肠。

这样的画片让人有点不忍界入,洛儿似与我同感,跟我静静地立在一旁,默不作声。

他人缓缓地转过身,黑瘦的脸庞,细小的眼睛,若不是知道他是郑板桥,我一定用贼眉鼠眼来形容他。

五冠真是生的寒碜,洛儿的神色有点失望,大概就是这一丝失望,触动他的自尊。他高傲地仰着头,从容走了过去。

我忙上前作揖笑道:“请问先生可是爱竹、画竹、写竹、以竹自喻的郑板桥?”

他好奇地打量着我,作揖道:“就是不才,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我是一个仰慕先生才华的人,我姓花名容月,闻得先生到京游历,特来拜见,如有,请先生见谅!”我都佩服我自己原来还有这能耐,文化界的才女也。

难得的清闲5

他歉虚地摇头道:“过奖,过奖,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穷书生而已,有愧公子的抬爱了。”

洛儿早就蠢蠢欲动,忙接口道:“先生刚才的诗真让晚辈佩服,许久没读到这么畅快的诗了,不知先生能否移步亭中一叙?”

本以为扬州八怪的他,会有什么怪脾气,不想很是爽快,抬手道:“恭敬不如从命,两位公子请!”

我与洛儿推托了一翻,跟在他的后面,洛儿这个鬼丫头,朝我挤眉弄眼,好似这都是她的伟大业绩,我无耐的皱皱眉。

坐定后,洛儿笑问道:“郑先生已到了宁可三餐无肉,不可一日无竹的境界了吗?”

郑板桥微微一笑,眼睛已成了一条细缝,但光芒似透过细缝更加独到,更加让我感触,好像透过门缝的阳光,更加明亮,或许这就是小而聚光吧。

他淡然地道:“岁寒三友中,唯有竹皆聚刚软,它貌似软弱,实着坚韧,风雪中昂扬,暴雨中涌动,春蕾中掘起。”

“好!说得好!”弘历与允禧边赞赏边向亭子而来。

郑板桥立了起来,作揖道:“公子谬赞了,不才只是一吐心中感慨而已。”

相互作了介绍,允喜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一种找到知音的快慰。

弘历好奇地打量着洛儿,在我耳际轻声道:“您老可别望了自己的身份,怎跟旁边那小子挤眉弄眼的,让上头知道了,可不好交待啊!”

我侧头怒瞪了他一眼,死小子没有眼光就算了,还怕我给他招个爹?

弘历没事人似的,跟允禧与郑板桥一唱一答起来,我狠狠地踩了他一角,他这才苦笑着侧头瞪来。

洛儿两只大眼睛在我们之间打转,这丫头不知闻出什么味来了。

允禧与郑板桥一来二往,一种英雄惜英雄,相见恨晚的神色,让我为古人的爽直感到惊叹。

夕阳西下,红如出炉的玄铁。弘历正要扶我上车,洛儿径自上了马车,笑嘻嘻地道:“帮忙载我一程。”

无意寻得一朋友1

弘历一脸白目,我笑嚷道:“不是一家人,不上一辆车,丫头你可想清楚了,不怕我们把你带回家,当童养媳?”

洛儿脸上立刻飘起两朵红莲,但还是不服软,撅着嘴道:“你们敢,我可是明儿要选秀进宫的……进……?”

这丫头一情急,把自己的底给卸了。

这会儿正面红耳赤,愣在那儿。

总算安静了几分,弘历坐在我们的对面,好奇还有好色,盯着洛儿的小脸不放。

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他才红着脸别开了头。

洛儿这会儿变成了哑巴,羞红着脸低头不语,衣摆都快被她扯破了。

我拍拍洛儿的手笑道:“傻丫头,你家住哪啊?

不会真想跟我们回家吧?不过也没关系,倒少了程序了。”

弘历呵呵地傻笑,洛儿腼腆地不敢直视弘历的眼睛,真是奇了怪了,这就对上了?

想着要真对上倒好了,也少个情敌,弄不好选秀进宫成了雍正的后宫,岂不更难堪。

“我家住城东,我阿玛是察哈尔总管,刚才骗了姐姐,对不起!”洛儿红着脸道。

弘历追问道:“这么说米思翰是你祖夫吧?你阿玛叫李荣保?你是富察家的小姐?”

洛儿惊讶地抬头道:“你怎知道这么清楚啊?你认识我阿玛?”

弘历小屁孩立刻装成成熟的风度,端着身架笑道:“我家跟你家很有渊源,祖上也有交情,只是你我小辈不相识而已。”

我真要晕倒了,在你家做官,能没有渊源,还真能攀关系。

洛儿一改刚才的窘态,兴奋地道:“那我叫你宝四哥吧!

怎么都没见你到我家来啊?

我家常有文哥哥、雨哥哥、方哥哥来玩的,都是我哥哥的好友,只是阿玛不许我出门见客,我们就私下里谈诗论画,很有趣的,你若有空也来吧!”

这丫头还真是纯得可爱,情窦未开啊!弘历端着笑,眼里竟有几分醋意,笑回道:“你阿玛说的没错,男女有别,小姐又天生丽姿,真是不妥?”

无意寻得一朋友2

我忍不信噗哧笑出了声,弘历的小脸一下涨得通红,洛儿也羞红了脸低下了头。两根小青葱硬是装大蒜,还在我面前,真是搞笑。我搂着洛儿的肩道:“洛儿,你想嫁个怎样的人啊?”

弘历也一脸期待,洛儿支支唔唔地道:“我还小,没想过,我阿玛说赶明进宫就由不得自己了!”

洛儿一脸迷茫的神色,看来家里太宠着她,记得弘历的妈这会儿都给雍正了。她拉着我的手嗲声道:“姐姐才是天生丽姿,姐姐嫁给哪个才子了?”

我顺口撅嘴道:“还才子,我命薄嫁了个傻子,一天到晚都没空陪我,这不我耐不住寂寞,跑出来了呗!”

弘历手捂着嘴,佯装咳嗽。洛儿不解地道:“他为何这般忙啊?皇上也不用一天忙到晚啊?”

我笑问道:“你怎知皇上不用一天忙到晚啊?”

她眨着大眼睛,眼眸清沏的似一汪清泉,朱唇微启,思索道:“皇上要下江南、狩猎、听曲,不是还要与娘娘们说说话吗?”

我抱着洛儿哈哈大笑道:“傻丫头,你说的皇上不是咱现在的皇上,咱现在的皇上连睡觉都做梦批折子,那还有这闲情?”

洛儿撅嘴反驳道:“为何我说的就不对,姐姐说的就对,难道姐姐走进过皇上的梦里?”

我真是无言以对啊,这丫头还真能辩,弘历咧着嘴傻笑。赶车的小林子轻问道:“爷,已是城东了?小姐家是哪户啊?”

聊天的时间真是过得快啊,都从城西赶到城东了,洛儿探出了小窗,兴奋地嚷道:“就是前面那户,帮我送到后门!”马车噔噔地缓行,在小巷里停了下来,洛儿东张西望了一番,才跳下马车,边跑边道:“谢谢你们,后会有期。”

弘历笑着目送,将至门口,洛儿又回头问道:“你们还没告诉我住哪儿呢?”

弘历正想开口,我抢先道:“洛儿,那天想见我,托人带个信到清雅居,我再溜出来见你!”

“好啊,好啊,姐姐再见!”洛儿挥动着小手,跑进了门,看来还有把门的。

车上少了洛儿,弘历就缄默不语了,我也靠着闭目养神。心想古人或许更容易一见衷情,因为他们都被礼教束服着,没有太多男女相见的机会。想着今日真是收获不少,一想起回宫心又冷了几分,那个傻子何时开窍带我下江南啊!

好威风的爷1

走在长长地宫道上,时不时传来“呱呱”叫声,我头皮发麻,直起鸡皮疙瘩。

天边的云彩也已散尽,天色渐暗。

我急步如飞,这个死小子,怕雍正知道他带我出宫,第一个拐角就把我给撇下了,下次若求到我头上,看我怎么整他?

我蹑手蹑脚地跑到养心殿院门口,靠在墙角侧身往里窥探,院里静静地,只有养心殿地门口立着两个太监。

养心殿正厅并没有灯火,好运气雍正一定在里间,两个小太监无所谓。

理了理袍子,大摇大摆极竟自然地走了进去。

“站住,你是谁啊?这是皇宫禁地,不要想脑袋了?”

从没觉着太监的声音像今天这样刺耳过,回头怒瞪了他们一眼,怒声道:“叫什么,嚷什么?把皇上惊了,你们的脑袋要不要啊?”

他们傻愣愣地凝视了我半晌,还是左边的太监眼尖,颤颤地跪道:“奴才给主子请安,奴才刚才瞎了眼了!”

旁边的太监闻言也战战兢兢地跪了下去,我负手一本正经地道:“罢了,也怪爷这身打扮。”

“好威风的爷!”

身后传来雍正威严的声音,小太监直呼万岁,我却不知如何回头,低着头愣在原地。

雍正的小太阳的威力逐步上升,我的后背都快被射穿了。

傻笑着回头,请安道:“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他迟迟未曾吭声,微微一瞄,他灼灼地目光中透着怒气,吓得我快速低下头。

这半蹲的姿态真不是好受,定力不够,身体开始晃动。

索性颠坐在了地上,抬头仰视着他,苦着脸装可怜,哀切切地道:“皇上,您为何又生气啊?算我不对还不行吗?”

他摆着臭脸,目光凛然,缓缓地道:“怎的?你还不知错?什么叫就算?”

心里真是火啊,本姑娘都认罪了,他还不放过我。忍住,一定要忍住,自己这辈子的命运全在他手里捏着,跟他过不去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识实务者为俊杰。

好威风的爷2

忍住,一定要忍住,自己这辈子的命运全在他手里捏着,跟他过不去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识实务者为俊杰。

得了,老子装晕总成了吧?

故意晕乎乎地眯了眯双眼,身体微微一颤,晕倒在地!

“又怎的了?”

雍正急唤着到了我的跟前,把我快速地抱了起来,直奔小屋。

我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只见他眉头紧锁,很是自责。

躲在他怀里差点偷笑出声,这招果然有用。

细一想有点自责,有觉着这招至此一回,不可多用,不然狼来喊多了,就失效了。

怕自己躺在床上,被他注视着笑出声,那可麻烦大发了。

轻哼了声,微微睁开双眸,无力地道:“皇上,我错了,我只是太想出宫了!”

他轻轻地把我放至床上,深叹了口气道:“你这丫头真是不懂事,身体还未好全,就到处乱跑,出宫也不跟朕商量一二,都去哪儿了?”

我兴奋地道:“见了许多才子!”

雍正疑问的眼神,才觉着自己又乐不思蜀了,忙又眼神黯淡地缓缓道:“见了一个让人景仰的有节气的才子,人如画,如诗,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所以说上天有时还是公平的,没有给你美貌,定会给你才华,没给你财富,定会给你好的机遇,只可惜这样的公平太少了!”

雍正的脸由阴转睛,拂了一下我的脸庞,笑骂道:“死丫头,到底见了谁了,让你生出这么多感慨来,朕看上天对你就不薄,既给了美貌,也给了才华,更是给了你财富,你还有什么可叹的?”

突然又觉着很感动,人就是这样,若是有个男人天天对你百依百顺,我或许就觉着那是应该的。

偶尔得到,会让你感动地无法形容。

从床上窜了起来,紧紧地抱着他。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怒骂道:“死丫头,还敢朕面前装样,越来越没个样了,看来是朕太护着你,让你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好威风的爷3

他用力想推开我,我死不松手,在他耳际轻声道:“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他为之一震,抱着我默不作声,屋里静地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我只道这刻他才真正属于我,他的心里一定想着与我的点滴,就像我的心里只想着与他的往日旧事。

“今儿这是怎的了?你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朕的事,才这般温顺吧?”

雍正的疑问声打破了沉静。

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摸着脑袋,晕着倒回了炕上,直翻白眼。

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左颊,无可奈何地追问道:“你又使得那门子招数啊?”

我又深深地叹了口气道:“皇上,你也是个世间小丈夫,疑神疑鬼的,乱吃疯醋!”

说完拉起被子,遮了个严实。

他果然边扒被子边怒吼道:“死丫头,你再说一遍试试!”

肚子不合时适的咕咕直叫,他又忍不住轻笑出声,拉起一脸通红的我道:“丢人,还不起来,朕也饿了,吃了点心,陪朕批折子去。”

我笑着爬了起来,跟他到了养心殿。

还是装蒜好啊,要不然一顿批判是少不了的,今儿被我逃过一截。

原来雍正也有死穴,就是经不起我的柔情攻势,开心地呵呵笑出了声。

他不解地回头,我忙又恢复若无其事的常态。

李德全送上了餐,我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塞,他连试毒都免了。

要死也是我先死,雍正无奈地摇头,却没有责备。

我冲他傻笑,他除了摇头叹气还是摇头叹气。

第二日傍晚,弘历就把郑板桥的竹石兰图送了过来。拿在手里真是如获至宝,竟让我看到了郑板桥的原迹。折腾着把它挂在炕的一端,这才觉察到弘历还没有走,立在门口欲言又止的焦虑模样。

半拉子工程1

心想还没到春天,这只小猫难不成思春了?

轻推了一把他道:“想什么呢?地都被你蹭出洞来了,知不知道有个洞,很容易摔跤的?”

弘历被我一唬,还移开脚低头查找,听到我的哈哈大笑的声音,才红着小脸,怒声道:“额娘,为老不尊,哪来的洞啊?”

我嘻笑道:“有个人想找个地洞钻才是真的,怎么有心事?”

“我……我想让额娘帮忙,洛……小姐来找你的时候,也带上我可好?”

弘历涨红着小脸结结巴巴,一脸得肯求之色。

“弘历,你在此作甚!还不回去读书!”

雍正冷然的声音在院中响起,弘历吓得低头请安后,跑出了院落。

我才懒得管他们两父子,坐在炕上端详着郑板桥的画。

又唤来双儿,把画描成了绣品。

一时被雍正的柔情所迷惑,还以为他转性了。

没曾想还是朝着历史稳步前进,九月末年羹尧被抓回京问罪。

没几日听说年妃病了,估计十成是被雍正来势汹汹的气势给吓得。

我若是年妃不吓死也忧郁而终,谁让她得势时欺人太多,这会自然担心的事就更多了。

今年的天气异常的好,太阳暖烘烘地照在身上,还怕晒黑了咱这张脸。

十三笑盈盈地跨进了院,笑问道:“几月不见,没受罚吧?”

本来喜出望外,被他一盆冷水泼得从头凉到底,撅着嘴道:“怡亲王,你若看着我不顺眼,就直说,干嘛咒我呀?”

十三黑瘦了许多,还留起小胡子,让我看着别扭。

他忙笑着赔礼道:“是爷说错了,怎把你这个贤女说成魔女了呢?”

我佯装着脱鞋扔他,他就笑得更欢了。

我侧头问道:“你都去哪逍遥了?也不带上我?”

十三边走边道:“去景陵选陵址去了,这不刚一安排好就回来了!”

“啊?”

半拉子工程2

“啊?”我不觉着喊出了声,这雍正的陵寝不是在河北易县的嘛,怎跑遵化去了?

如果历史没有记错,那不是多了个半拉子工程,劳命伤财吗?

十三疑问道:“怎的了?”

我思衬着到底管不管这事,想着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摇头道:“没什么,有点好奇而已。走,皇上正在内厅里批折子呢!”

跟着十三一前一后进了内厅,雍正正在对着折子生闷气,脸色黑得就差没打雷了。

十三行了礼,雍正淡淡地道:“坐!”

十三谨慎地道:“皇兄这是何事生气呢?”

“这些死奴才,见年羹尧一倒,就把他的那些个丑事都抖出来,欺上瞒下,其心可诛!”

雍正甩折子拍台子,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敢情还是条暴龙,只是偶尔温顺点而已。

十三捡起折子,拍了拍灰尘,淡淡地劝道:“皇兄,天下事就是如此,树倒众人推,何必跟这些奴才置气!”

雍正这才恢复点面色道:“十三弟,这几月辛苦你了,看你又瘦了,身子骨一定要养好!”

十三感动地别开了头,随即笑回道:“谢皇兄关心,臣弟身体还算硬朗!

皇兄,臣弟想带十六弟他们去郊外狩猎,不忘咱满人的传统。”

雍正思虑了片刻点点头,又叹息道:“想当年皇阿玛在世时,年年带着咱们弟兄去围猎,如今朕却为朝事寸步难行,愧对祖宗啊!”

十三也陷入对往日的神思中,眼眸闪烁着怀念的光芒。

我边添水边插嘴道:“皇上若不是日理万机,为天下苍生,此等好事怎少了皇上?

容月知道皇上怕自己玩野了,心收不回来,才不去的。

就像皇上不让我出宫,就怕我不回来了,对吧皇上?”

十三抿着嘴笑,端起茶掩盖笑意。

雍正皱着眉头,打量着一脸傻笑的我道:“你讲话怎不经大脑?什么叫怕玩野了,心收不回来?朕跟你一样不知轻重?”

终于出宫了1

我无趣地低头立在一旁,真是不识好人心,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他说完嘴角端起了笑意。

朝十三道:“你们去吧,多打点野味,可别吃得太肥,马都载不动。

若是如此,马上派人来,朕给你们送良驹去。”

我与十三都轻笑出声,想不到他会这样的冷笑话。

十三笑着告辞出门,我冲着他喊道:“十三爷,我要活的兔子!”

十三笑着回头,我叹气地立在一边,想像着秋草连天,层林尽染的郊外,真是让我心痒痒。

“怎的,你也想去?”雍正边批折子边冷声道。

真是见鬼了,我站在他后面,难不成后脑勺还长眼睛了。

叹气道:“难道我想去,皇上就让我去吗?”

他搁下笔,转身凝视着我道:“陪在朕身边,就让你这么难受?

像只被霜打过的茄子,越来越没有生气了,宫外就这么好?”

“皇上,你都这么问了,容月只能直说了,不能欺君不是?

皇上难道没想起从前下江南,到塞外的往事?

皇上从没对现在的生活感觉到累过?厌倦过?”

我索性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口。

他淡淡地注视着我,叹了口气回头又拿起了折子道:“朕,既然坐上了这个位,朕就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天下人的了!

你若是真无趣了,出宫去吧,不过要记得回来!”

他伤感落寞地口吻,又让我鼻子一酸,说不出话来。

粘在他后背,揉着他的脖子道:“皇上,别太较真,做到问心无愧就是了!”

他边拉开我的手,边怒声道:“你这丫头,又用这招来迷惑朕,别打扰朕,朕今儿还有许多折子未批呢?去吧!”

我又心有不舍,一步三回头,退了出来。

哎,女人有时候图的就是一句话!

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直觉得清爽了几分,蹦回小屋,交代了双儿,两手空空地出了宫。

终于出宫了2

终于出宫了2

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直觉得清爽了几分,蹦回小屋,交代了双儿,两手空空地出了宫。

追了好长一段路,才把十三逮到,不然腿走细,也到不了花房。

开我东厢门,坐我旧时床,惬意地在床上蹦了几蹦。

一想到雍正,感觉窗外有双眼睛注视着我,忙恢复常态,若是被他知道我这个状态,下次就别想出宫了。

新竹与海棠他们都开心的像过年一样,当晚就给我接风洗尘,好似我从天边回来似的。

索性与他们同庆,闹腾个够本,满保他们开始还很拘束,几杯酒下肚,也没了形像。

第二日又去了清雅居,王掌柜把数月来的帐本毕恭毕敬地端了上来,我简单的查了查近几个月的帐,就作罢了。

又处理了一些人员问题,回到花房真是腰酸背疼,这养尊处优的日子真过不得,就像把麻雀关进笼子里,放回来早变样了。

一连在花房住了一个月,外面寒风凛冽,雪花飞舞,看着窗外的雪花,又想起那年与雍正坐雪橇的事来,仿佛就在昨日。

不由得笑出了声,思念也缠绕心头,近几日连连梦见他,想想出来也够久的,还是回去吧,让他来抓,也少了和气。

让新竹收拾了衣物,顶着风雪进了宫。

到了养心殿门口,连眉毛上都粘上了雪片,手套都湿了。

想着给他个惊喜,蹑手蹑脚地往内屋走,一旁地小太监却边施礼边道:“主子,年贵妃快不行了,皇上这会儿在她宫里呢!”

我这才想到年氏好像是要归天了,她一死年羹尧也完了。

原来雍正答应的话,就是用头衔来摆平。

年贵妃,死都要死,还要一个破头衔做什么?

真替她不值,虽然她至死都会恨我,但做为女人我还是同情他,而且我也有资格同情她,怎么说我也是情战的胜利者。

年妃死在了大雪纷飞的寒夜,让联想起红楼梦里的王熙凤,好在她不是破席裹身,而是风风光光地以皇贵妃的身份入葬了。

三年孝满,侍寝1

年妃死在了大雪纷飞的寒夜,让联想起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好在她不是破席裹身,而是风风光光地以皇贵妃的身份入葬了。

我没有去祭奠,并非我不愿,而是想让她走的舒心,我或许是她最不愿见的人吧!

冬日的阳光就像年久的夫妻,亲切而无热辣,舒服地让人想靠近它。

在后院与双儿、小多子跳绳,真是舒畅万分,好似自己又年青了许多。

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笑嚷道:“舒服啊!”

双儿与小多子累得喘粗气,小多子穿得厚厚的冬装,叫嚷道:“主子,快把外衣披上,别受凉了!”

这小毛孩真是让人感动,处处关心我,自己的儿子也做不到这点。

我披好外衣,挥手道:“双儿,让人给我送水来,今儿出了一身臭汗!”

梳洗干净,身上一股淡淡地花香,心想去迷惑雍正去,真是气人。

像个木头一样,对本姑娘的美貌视而不见,太过分了。

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让他难受难受,苦过了才知道甜滋味,让他一辈子忘不了俺。

太阳一落山,屋里就黑漆漆的了,我轻推开内室的小木门。

悄悄地移到他身边,他却只管着看折子,眼都没抬一眼。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撅嘴问道:“皇上,你下半辈子就跟折子过日子了?无趣,我走了!”

他这才抬起头,摘下了眼镜,半眯着眼睛,让我觉着自己是羊入虎口的感觉。

他随即舒展了一下双臂淡淡地道:“是不是又觉着宫里没趣了?

过来坐着,朕马上就要批好了,今儿陪你说会话,怎样?”

我半信半疑地移至他身侧,看着他日渐削瘦的背影叹气,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他搁下笔,吹了吹折子,舒了口气道:“成了,总算完事了。”

缓缓地转过身,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落入他的怀里。

三年孝满,侍寝2

缓缓地转过身,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落入他的怀里。

他用手托着我的腰,眼眸里释放着一种冲动,一种本能的冲动。

像是要把我融化成水,含在他的嘴里。

我的脸渐渐微红,别开了头,头里却是一种暖融融地欲望。

娇羞地轻声道:“皇上,你放开了,这样不舒服!”

他直直地盯着我,大喊道:“李德全,给朕沐浴更衣!”

又把我紧紧地揉在怀里,柔声如春风拂过耳际:“丫头,真是跟朕心有灵犀啊,朕忍了三年了,今日终于可以拥你入眠了!”

“啊?”我能唤出的只此一字,良久外面的脚步声急促而来。

他缓缓地放开我,还不忘戏谑一番道:“怎的?还像大姑娘一样脸红?朕喜欢,更有情趣啊,哈哈……”

我红着脸撅着嘴道:“皇上,老不正经,不跟你说了,我回去了!”

他迅速拉住我的手道:“还回去作甚?在此候着,这是圣旨。”

真是可恶的霸王,连上床也要拿圣旨来压人。

他神情气爽地出了厅,剩我一人对着昏黄的烛光发呆,越想越不是味,也太没天理了。

又自欺欺人地想着,电视里房事一般都是男人等女人。

就当他是女人,我是男人,哈哈我宠幸他好了,再怎么着也可以见识一下宫庭制度。

约模半个小时,他就快速地跨进门,门又迅速地被关了个严实。

我低着头,真有一种洞房花烛的意境。

他刚至我身前,二话没说把我抱了起来,轻放在暖炕上。

两团火焰点亮了心房,他喘着粗气,吻铺天盖地而来。

“等……等,皇上临幸后宫,不是要光光地被毯子卷着送来的吗?”

好奇心充彻心扉,我不合时宜地问出了口,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苦着一张脸,瞪着我道:“死丫头,什么时候了,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为何要卷着送来啊?”

三年孝满,侍寝3

三年孝满,侍寝3

他苦着一张脸,瞪着我道:“死丫头,什么时候了,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为何要卷着送来啊?”

我疑问道:“不是说要防人借机行刺吗?

皇上就不怕我是哪个仇人的女儿?”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宠溺地笑道:“你若要刺杀朕,朕都死上百回了。

好了,好了,你个磨人不偿命的丫头,这些事以后再说行不行?”

他解去了我的衣衫,索性堵住了我的嘴。

情深处红围帐里鸳鸯锦,意绵绵春宵暖被催人眠。

不知睡了多久,门外传来阵阵呼唤声:“皇上,龙体保重,龙体保重……”

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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