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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宠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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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烟蒂点上,打火机出了问题,只能擦出火星。越来越烦,狠狠扔在脚底碾灭,他依旧冷笑:“别后悔。”
就这样,林窈开始了大学的住宿生活。
沈凛程差司机送来了行李,生活用品,还有黑卡。
回公司,沈凛程干什么都不顺利。他问司机:“她说什么了?”
司机反应片刻,犹豫:“夫人说,谢谢您,黑卡就不用了。”
沈凛程捏着眉心,挥手示意司机离开。
司机如释重负。心想夫人还挺有情趣,两地分居过日子?
沈凛程简直气的半死。这种心情,像极了把女儿养大,到最后却什么都留不住。他打开电脑,冷静处理文件。
孙思雨问林窈:“刚刚你男朋友,挺帅的。怎么认识的?”
林窈帮着她收拾阳台上的杂物。她想了想:“挺复杂的。”
“你男朋友不是学生吧?”
“不是。已经工作了。”
最后宿舍只来了三个人。孙思雨,林窈,霍彤,还有一张床是空的。三个女生正式认识,只有林窈是本地人。
林窈收拾妥当,给林父林母打电话报平安,给林予淮也通了电话。她翻看微信,点进沈凛程的聊天框。
想了想,没有发消息。
林窈从家里带来两盆仙人掌,放在阳台上,浇了点水。第二天才正式开学,晚上没事,三个女生一起外出觅食。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熄灯睡觉。林窈很新奇,这是她第一次住宿,心里隐隐兴奋。
她睡不着,隐隐约约听见了啜泣声音。
林窈吓了一跳,小声:“思雨,是你吗?”
孙思雨睡她对头,拿纸巾擦了擦鼻子:“是我。我有点想家。”
霍彤也没睡着:“我也是。”
林窈尝试着安慰:“没事的。总要迈出第一步嘛。”她拿着纸巾递给孙思雨:“我从家里带了点特产,你们要不要吃?”
孙思雨鼻音很浓:“不用了,谢谢你。”
月光照射进来,学校静谧。三个女生各怀心事。
夜里,沈凛程孤枕难眠,伤心苦涩。拿出手机,空荡荡的微信。
他闭上眼睛,担心林窈在宿舍睡的如何,会不会踢被子着凉。伸出胳膊摸了摸旁边,本来应该睡着她,现在空无一人。沈凛程自嘲一笑,想林窈的心可真狠。说住宿就住宿,没有半分留恋。
他凝神静气,冷静想,倒要看看林窈能住多久。
第二天,正式开学。到教学楼开班会。选了班长,副班长,以及别的职位。这个专业简称食科,属于工科,男女比例大概二比一。每个人自我介绍,大概两节课就结束了。辅导员详细讲解了未来两周军训的情况。
林窈自我介绍时,无数人投来视线。男生们蠢蠢欲动。她穿的干净,脸上粉黛未施,淡雅安静,说话时温柔礼貌,很容易赢得好感。末了,有胆子大的男生喊:“林同学有男朋友吗?”
林窈笑:“有。”
男生起哄,诶呦着。
林窈有些羞涩,弯腰:“以后的日子,希望能和大家好好相处。”
男生:“一定的呀。”
下了课,三个女生结伴去吃饭。食堂二楼,人不算太多。孙思雨觉得林窈有气质,家境肯定也不错。问她时,林窈如实回答:“我小时候出过事。受过刺激,有后遗症。简单点说就是脑子笨。后来…家里又出了点事,才遇见现在的男朋友的。”
霍彤:“是吗?你很聪明的。看不出来呀。”
林窈耸了耸肩:“或许吧。可能是越来越好的?”
孙思雨嗯了声:“阿窈,你很聪明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小声加了句:“你男朋友也很帅,和你简直天造地设。”
几个女生说笑着,吃完饭回宿舍。
为期十天的军训正式开始。A大在这方面毫不手软,严格要求,偏偏这几天赶上了秋老虎,太阳大的很,站了一个上午的军姿,昏倒了好几个女生。
来自南方的总教官拿着个小喇叭在操场上巡逻:“有些同学,不要这么娇气。要接受磨练!军训的目的是军事化训练,强身健体…”
林窈穿着海蓝色的军训服,戴着帽子。她骨架小,脸也小,像个小孩儿。站了一上午,明显体力不支。林窈打开保温杯喝热水,从包里拿出三瓶养乐多分了:“今天真的好热呀。”
孙思雨:“是啊。我以为临海市挨着海,会凉快些,没想到紫外线这么强。”
林窈拿小扇子扇风,扇出来的风都是热乎乎的。她皮肤白,晒的泛红了,汗珠挂在腮边。
没过一会儿,教练吹哨子,集合。
市中心写字楼二十八层,沈凛程看向窗外,听着司机报备:“A大开始军训了,这么热的天,一点都不含糊,都站在太阳底下晒,我看见小夫人脸通红,汗珠子连着串往下流。”
沈凛程皱眉,没回头。
她那么娇气,能受得了么。
沈凛程:“我知道了,你先去。”
一想到她穿着军训服在阳光下暴晒的模样,沈凛程有些心疼。
他拿出手机,放在桌上,又拿起来。
这是她自愿的。
沈凛程放平心态,重新工作。
林窈喝了温水,觉得好了很多。一天下来,站的连胃口都没了,灰头土脸的回了宿舍。
孙思雨拿出几个姨妈巾,让她们垫在鞋里,吸汗。她瘫倒在床上:“天啊…好累啊…”
林窈从来没有这样累过。十八岁之前,她生活在林家的温暖中,十八岁后,她又在沈凛程庇护下。虽然累,但是还挺充实的。
本来计划着和沈凛程通电话,回了宿舍实在是太累,洗一洗就睡了。
沈凛程驾车,漫无目的的在主城区梭巡。
作者有话要说: 大声告诉我!你们番外想看什么!
第56章 无声邀请
一排路灯连成线; 街灯明亮,似点点繁星。
手机毫无动静。现在是九点半; 估计累的不轻,早就睡了。
沈凛程看向窗外,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 一下一下。
他是自私的,面对林窈,总想把她留在家里。
可沈凛程也知道,这对林窈并不公平。
林窈像只云雀; 总有一天要飞到芦苇丛中。
手机叮咚一声推送消息; 《九州》发布会引起众多关注。因为林予淮加盟合作,有年度爆款的趋势。
这在意料之中。沈凛程拨打林予淮的电话。
私人号码,没几个人知道。林予淮刚赶完通告; 一看是着位妹夫; 乐了; 讽刺他:“妹妹去上学,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沈凛程单刀直入:“出来喝一杯?”
林予淮:“好啊。”
因为林予淮公众人物的身份,沈凛程定了一家酒馆,环境清幽。
林予淮带着鸭舌帽; 衣着简单。经纪人嘱托了一些话; 关上门。林予淮脱掉外套,里面是灰白色线衫,瘫倒在沙发上:“累死了。”
沈凛程拿着酒杯; 懒洋洋的:“累就辞掉工作咯。”
林予淮摘下墨镜,笑了:“家里只有我一个劳动力。我不养家谁养家?”
沈凛程:“你在国外没通网?出事了半年之后才回来,心够大的。”
听出来了他语气里的嘲讽,林予淮不想多做解释,耸了耸肩:“当时全封闭训练…是我的错,不提也罢。”
林予淮喝了口酒:“怎么舍得让我妹妹住校了?”
沈凛程眸色淡淡:“她自己愿意。我强迫不了。”
林予淮坐直身体,认真问道:“真想和她共度余生?”
“我乐意至极。”沈凛程微叹了口气:“怕她不愿意。”
林予淮挑眉,和他碰杯:“那我就单方面认了你这个妹夫。叫声大哥听听?”
沈凛程嗤笑:“林先生,你和我是同龄人。”
林予淮撩了把头发:“没劲。”
他吊儿郎当的,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我妹妹又听话又漂亮,怎么就被你这头大尾巴狼给叼走了呢。”
沈凛程摇了摇头:“一点都不听话。”
听话的话,也不会自己下决心住校,把他一个人扔在公寓里。
林予淮:“她被宠惯了,想体验体验生活,也正常。”
他神色认真:“我把阿窈交给你,希望你能够遵守承诺,照顾好她。”
沈凛程和他碰杯,两个男人沉默不语。
夜色漫长。沈凛程独自回公寓,和衣而睡。
第二天,林窈觉得头重脚轻。军训时,教官似乎总是盯着她,还向同学们说林窈的姿势标准,要向她学习。教官这么一说,林窈就不好意思了,努力站好姿势,连着休息,又暴晒了一个上午。
中场休息时,林窈感觉不太舒服。她半眨着眼,靠在孙思雨肩膀上:“思雨,我有点不太舒服。”
孙思雨:“怎么了?”
她摸了摸林窈的额头,有些烫。
没有犹豫,孙思雨立即向教官请假:“王教官,林窈发烧了。”
教官一看是这个好学生,也没怀疑,让孙思雨带着林窈去了医务室。
A大林荫路上,林窈:“麻烦你了思雨,还带着我来医务室。”
她昏昏沉沉,强迫着打起精神。
孙思雨笑了笑:“哪里的话嘛。就这么一小截路,又不远。不耽误事的。”
林窈脸上泛红,嘴唇惨白,美人染病,楚楚可怜。看的孙思雨保护欲爆棚。她们两个到了医务室,孙思雨扶着林窈躺下,问医生:“我同学好像发烧了。”
医生拿出听诊器:“刚军训呀?这两天太热,中暑的人不少。”
医生让林窈夹着体温计:“五分钟以后叫我。”
“好的。谢谢您。”林窈道谢,看向孙思雨:“思雨,要不然你先去吧?我能行的。”
孙思雨:“也行。到时候你就回宿舍休息吧。”
林窈点头:“好。”
孙思雨回到训练场。医生拿出体温计,一看:“三十九度呢,发高烧了。必须打吊瓶。”
林窈闭着眼睛,缩在枕头里,太阳穴好像有小锤子在敲。
她嗯了声:“麻烦您了。”
医生给她扎上针,吊水。最近流感多发,怕是有流感,医生为了以防万一,对林窈说:“同学,联系你的家人。打完吊牌如果还不退烧的话就去医院。”
林窈很疲惫。明明她听见医生说话了,却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医生看她状态太差,找到她的手机,看了学生证上的姓名,拨打一号联系人:“喂,您好,是林窈的家长吗?”
沈凛程刚刚结束会议。看见来电,沈凛程憋着一股气,都三天了,终于主动打了一通电话。他接起来,正想训斥林窈几句,没想到是个陌生人。
听见林窈的名字,沈凛程的心头瞬间紧绷起来。他站起身:“好,我马上到。”
这傻子,永远照顾不好自己。说不让她住宿,还和自己憋气。沈凛程用最快的速度赶往A大,一路上心头的火越烧越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谈什么住宿?
可是看见林窈闭着眼睛,虚弱的模样,沈凛程心里的火气烟消云散,只剩下了心疼。
医生道:“打完这瓶吊水就带她去医院,检查是中暑还是流感。”
沈凛程道谢,坐在椅子上,看着林窈。
三天不见,她似乎瘦了点,脸颊的肉少了。林窈安静的闭着眼睛,呼吸绵长,瓷白的手腕上,因为扎着针,有些发青。
沈凛程的心,逐渐被细线缠绕住,丝丝缕缕,攥紧了,以至于难以呼吸。他微垂下眼睫,慢慢的,搭在林窈的额头上,向下轻轻抚摸,像是温柔陷阱。
一瓶水很快吊完。林窈身体疲惫,被沈凛程抱出医务室。
上课时间,人不多。偶尔几个人回头打量。
沈凛程把林窈放在副驾驶座上,调整座椅。
他疾驰回家,找来私人医生。
诊断结果没什么大事,只是热感冒引起的伤风,按时吃药就能好。
沈凛程看着林窈安静的睡颜,心里焦虑,问医生:“真没事?”
私人医生点头:“真的。她只是身体弱,不会有大碍的。好好修养就好。”
沈凛程示意私人医生可以离开。静静守在她身旁。
沈凛程解开一颗纽扣,白衬平整没有褶皱。
他附身,轻轻吻在林窈额头前:“阿窈,睁开眼。”
林窈以为自己在做梦。她看向他,看了看房间:“阿凛。”
嗓子是哑的,不怎么好受。
沈凛程贴了贴她的脸颊:“好些了没?还难受吗?”
林窈摇头:“好多了。”
她迷茫的打量周围:“你怎么接我回来了呀…只向教官请了半天的假。”
这句话,无异于压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棵稻草。沈凛程压抑住胸膛的怒气,冷静道:“再不接你回来,你想在那里病死?林窈,我之前倒没发现,你这样坚强,坚强到生病不说?”
他手臂上青筋匮张,显示着浓浓怒气。
林窈仔细思索:“也没什么的,就体温比平时高了一些…我这不是没事嘛。”
沈凛程眸色深沉:“你只不过恃宠而骄。”
林窈眨巴着眼,装成一副可怜模样:“阿凛,我想喝点水。”
沈凛程给她倒水。
他满腔的火气无处发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今天晚上不许回学校。”
林窈:“我……”
沈凛程:“在我改掉你个人信息之前,闭上嘴。”
改掉个人信息等同于向A大申请走读。
林窈哦了声,捏着被角,两只可爱的手指头蜷缩在一起。她看着沈凛程,知道他在生气。不过是生了一场小病,至于这样吗。
沈凛程坐到椅子上,袖口上摆,一截手腕线条分明。他摘下眼镜,看向她:“晚上想吃什么?”
林窈:“想喝汤。”
沈凛程紧皱的眉头有一丝松懈。他整理袖口,叫佣人准备晚餐。期间一直板着脸,没再和林窈说一句话。
厨房里的厨师都是请来的,手艺高超。做出来的汤鲜美可口,林窈一连喝了两碗。隔着餐桌,沈凛程坐在对面,不咸不淡:“还喝么?”
林窈打了个小小的饱嗝,揉了揉肚子:“不喝了。饱啦。”
“你怎么不吃?”
“没心情。”沈凛程合上报纸,声音冷淡:“喝了就回去睡觉。”
林窈:“你不睡吗?”
她两只手搭在下巴上,皓腕凝雪,整个人如同春天的嫩荷,水灵灵的。
沈凛程移开视线:“我还有工作。”
林窈说好,看着沈凛程去了书房。
沈凛程关上书房门。
他是在生气,十分生气。气她生病自作主张,也气她不注意休息。
文件上的字都成了乱码。
睡了一个下午,打了两个吊瓶,林窈觉得自己满血复活。她进浴室,泡了热水澡,擦玫瑰花瓣味道的沐浴露。
九点,林窈半躺在床上玩消消乐。
玩了一会儿,眼皮子打架。林窈进书房,先敲了敲门,探出半个脑袋问沈凛程:“阿凛,来睡觉嘛。”
她穿吊带真丝睡裙,腰窝隐隐可见,小腿长直细白,乌溜溜的眼珠子看向他。声音有些媚,似同某件事的无声邀请。
第57章 求婚
沈凛程盯着手里的文件; 声音不咸不淡:“你先睡。”
林窈:“我一个人睡不着。”
她扣手指头:“难道你这几天,一点都不想我吗?”
沈凛程没回答。
林窈吐了吐舌头; 关上门,一溜烟回了卧室。
她照镜子,仔细打量自己。明明没有晒黑; 胸也没有变小,屁。股。蛮。翘,怎么没有吸引力了呢。
拍了拍脸颊,林窈裹上被子。
不到一会儿; 林窈听见了门打开的声音。柔软的床榻陷进去一角。
沈凛程关灯; 只留了一盏小夜灯,散发着幽幽光芒。他躺在床的另一侧,离林窈有些距离。
林窈半睁开眼; 看着他。他侧脸笼罩在朦胧的光影里; 鼻梁高挺; 薄唇,耳垂前有颗小痣。林窈回想他们刚刚认识时,他桀骜恣睢,野性不训。而现在,却会隐藏情绪; 捉摸不透。
林窈在被褥里面的手; 慢慢的牵住他的手。
沈凛程的声音平静:“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林窈立即缩回手。
他情绪不高。林窈说了声晚安。转过身。
即将睡着的时候,林窈被湿濡的触感弄醒了。
她梦见小时候妈妈带她去澡堂子里搓澡; 搓澡的阿姨先按摩,从上到下,有力气大的,也有力气小的。这个阿姨似乎力气太大,有些疼。林窈哼哼唧唧:“轻点。”
搓着搓着,裙子就被撩开了。
洗澡为什么会有裙子?
林窈清醒过来,睁开眼,就和沈凛程的视线对上。
他在上方,居高临下撑着胳膊。眼里有火焰在烧。
林窈身上被撩拨,她闭上眼睛。
混乱的一场。
弄到最后,床单又湿了。
沈凛程毫不满足,一次又一次。
林窈迷迷糊糊,弓着背,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声音来。她想,还是向教官请两天的假吧…明天肯定起不来床。
清晨的光芒照射进房间,被欧式的格子窗户分割成菱形。
林窈像是被人形锁子给上了锁,动弹不得。
她不想睁开眼,关了手机上的闹钟,哼哼唧唧:“你有没有帮我请假…”
沈凛程也搂着她,闭着眼:“没。”
“要请自己请。”
林窈:“你!”
沈凛程:“昨天晚上,是你自己招惹的。”
林窈:“你又这样!”
沈凛程:“怎样?”
林窈泄气。向辅导员和教官发微信。好在是新生,要求不算严格,都准假了,叮嘱林窈好好在家里休息。
沈凛程语气很奇怪:“某些人都大学生了,自己还照顾不好自己,站个军姿都能发烧。”
林窈知道他说的是她。
她气呼呼的,推搡沈凛程的胳臂:“你离我远点,别搂着我。”
沈凛程不松开手,一大早上就不老实,乱蹭着:“某些人都大学生了,缺乏生活自理能力,还嚷嚷着住宿。心里每个半斤八两的。”
林窈觉得不对劲:“你起开,哎呀,别弄了…”
“是,我比不上你!”林窈知道沈凛程在冷嘲热讽,她又不傻,能听得出来。说她生活能力差,是事实,但谁不是锻练出来的?因为她住宿,磨磨唧唧的生气。林窈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不就是因为干不了这种事!他一贯想这种东西。
林窈让自己硬气起来,把那个万恶之源推开。“你别老这样,我的腰还酸呢…”
沈凛程握住她胡乱挣扎的胳膊,压低声音,忽然开口:“窈窈,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视线认真,深黑的眸子凝视她。
林窈:“你疯啦?我还是个孩子呢!”
她胡乱的踹脚:“要生你自己生。”
沈凛程拽住她的脚腕,低低笑了声:“窈窈,别动。”
他搂住她:“不闹了。”
“我只是单纯的不高兴…你不顾一切的去学校住宿,抛下我一个人。小没良心的…”他语气越来越低,最后吻在她的唇畔,地上呢喃:“我很想你。”
林窈撇嘴。
她挣扎着要爬起来:“你不用去公司?”
天天赖家里。也不嫌无聊。
沈凛程的手摩挲着:“着急做什么?乖,别动。”
他的眼里重新染上情绪,搂着她到窗台边的软榻上。
他让她背对着,在细白瓷般的脖颈上落下细密的吻。
林窈害怕掉下去:“你做什么呀!”
沈凛程:“你不知道?当然是…”
“做快乐的事啊。”
简直一个斯文败类。
最后累的林窈实在是没力气了,汗淋淋,伏在榻子前喘息。
他居然还有力气。
两个人闹了一通。林窈一心想着回学校,沈凛程一心想着拦住她。
沈凛程衬衫半解,语气慵懒:“晚上有个拍卖会。你和我一起。”
林窈腰酸背痛的。想都没想:“不想动。”
沈凛程慢慢悠悠:“不想住宿了?直说。何必用这种方式?”
林窈:“你!”
窗外的栀子花随着香气漂浮进来,暖风醉人。沈凛程打上领结,灵活的指尖一转。他看着林窈:“让我抱着你换衣服?”
林窈气鼓鼓:“不用!”
沈凛程不紧不慢:“先去会所挑身衣服,美白。看你,黑的都成炭了。”
林窈莫名其妙受到了歧视,照镜子:“很黑吗?”
“关上灯都看不见你在哪里。”沈凛程愈发洋洋自得:“除了我,谁能看的上你?”
林窈不搭理他,自顾自穿上衣服。
到了会所,沈凛程拎着兔子一样拎着她,丢给人搭理。做了全身美白,挑了身海蓝色的渐变仙女裙,领口有些低,弧度正好。
林窈对着镜子,一对珍珠圆肩。她本生的美,颈子白皙,坠着颗蓝宝石,整个人被温柔浪潮包裹,在灯下,仙女裙闪着稀碎的星芒。
沈凛程看了她半响,伸出胳膊让她搂住:“走吧。”
林窈穿着漂亮裙子,心情自然好。她跟在沈凛程身后,进了会所:“是什么拍卖会呀?”
沈凛程:“到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会场,拍卖即将进行。
第一件是副画,很有名气。第二件,第三件…不外乎是文物,都以高价拍卖。
主持人拿着小锤子:“一千二百万一次,一千二百万两次…”
林窈有些百无聊赖。
终于,最后一件上场了。
是一对戒指。意大利品牌独创,全世界独一无二。无疑,戒指是本次拍卖的重中之重,人们打起精神。
意大利设计师说,人的命运类似与行星。在浩瀚的夜空中散发温柔的光芒,有的明亮,有的低暗。遇见一颗星,像是遇见一个人。在宇宙的庞然背景下,十足可贵,称之为Ti Amo。
戒指款式简单,是两颗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投出一片星空的阴影。
林窈眼巴巴的:“好漂亮啊。”
沈凛程坐在位置上,两条长腿交叠。他示意一旁待拍,不断加价。
竞争激烈,一旁的大帽檐女士似乎在叫板,拿着牌子紧咬不放。
“好,现在追价已经到了七千万。…”
人们窃窃私语,明显超出了预料价格。大帽檐女士看了沈凛程几眼,继续举牌子。
“沈总?”
“继续。”
林窈听着价格,胆战心惊的。她凑到沈凛程耳边,小声说:“也太不值当了点,要不就别拍了。”
她掐着嗓子,偷偷摸摸问他:“你有那么多钱吗。”
沈凛程摸她的脑袋:“有。”
他轻笑一声:“大不了没钱,把你抵在这儿。”
“八千五百万一次…两次…”
林窈蜷了蜷手指,听着肉疼。一对戒指而已…
最终,沈凛程以将近九千万价格,买下对戒。
大帽檐女士在结束后找到沈凛程,摘下帽子,十分礼貌:“先生您好。我是临海市艺术展览馆总监,关于刚才拿枚对戒,您能否礼让一步?至于私人物品,做为展览品才拥有更高的艺术价值。”
沈凛程揽过林窈,挑了挑眉:“我想,这枚戒指在我这里,有更高的意义。”
大帽檐女士不解。
沈凛程一字顿一字的:“我要向我的妻子求婚。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您说不是么?”
大帽檐女士若有所思,听见沈凛程这样说,不再阻拦:“那么您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林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拍下这么一对戒指就是为了求婚?!林窈心乱如麻,他瞒的可真好,但这戒指太贵了,她戴着得多有心理压力…知道了沈凛程要求婚之后,林窈完全慌乱,再也不伶牙俐齿。结婚…多遥远的事情,她能成功做一个妻子么。
林窈低着头,心里一阵高兴,一阵难过的。苦涩与甜蜜交织,她失神,看着灯光下沈凛程棱角分明的侧脸,咬了咬唇。
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凛程没转头,捏了捏她的手:“怎么?傻了?”
林窈啮齿:“没……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呀。”
她觉得说这句话有点智障似的。谁求婚之前会告诉对方?她低头看着鞋尖,忽然变得娇羞起来,恨不得找个扇子挡住羞红的脸颊,就连握着的手也出了点汗。
沈凛程停下脚步。
会所外面,是一个小花园。
在花丛中间,他眼睛含笑,认真的看着她,单膝下跪:“那么,我的公主。”
灯光与烟花同时绽放,湖面上点点青荷,水波反射着粼粼光华。
沈凛程的声音,一下一下的,落在林窈耳朵里:“你愿意嫁给我么?”
第58章 结婚
“无论我贫困或富有。”沈凛程垂了垂眼; 侧脸被华光勾的分明,他语气认真:“你是否愿意陪在我身边; 一生一世?”
林窈看着他,脖颈柔顺低垂。
沈凛程把戒指缓缓套在林窈的手指尖。
他站起身,因为身高差; 低下头,吻她的唇。
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湖畔深处。
。
四年后,林窈毕业; 二人举行婚礼。婚礼十分盛大几乎集齐半城名族; 除去周家。
结婚后,林窈也没闲着,找了份文职的工作。沈凛程笑话她:“当初执意要去做葡萄干; 要不把你送到那边去种葡萄?”
林窈在厨房做意大利面。她轻哼了声:“你舍得?”
沈凛程老实巴交的走到林窈身后; 轻轻拥着她:“舍不得。”
蜜月期间; 两个人去了巴黎。
在秋叶缤纷的时节,走在香榭丽舍大街上。林窈穿着平底鞋,和沈凛程同一色系的风衣。她踩着落叶,捡起来一片,透过阳光打量。沈凛程跟在后面; 牵她的手; 两个人走的很慢。
塞纳河畔湿润的风拂过脸颊,温柔舒缓。沈凛程与林窈学着法国情侣热吻,夕阳的余晖剪下影子。到最后; 林窈把脸埋在沈凛程胸口,气喘吁吁,心里甜蜜粘稠。
酒店舒适高档,侍应生颜值很高,用生疏的中文向两个人打招呼。林窈多看了几眼,朝沈凛程耳语:“法国小哥好帅呀。”
电梯叮咚一声,金色的酒店长廊刻满浮雕。沈凛程揽过林窈的腰,进房间,把她抵在门前,压低了语气:“不准看。”
林窈推开他:“你这个醋瓶子。”
她脱掉大衣,裙摆下的细腰盈盈一握。先跳到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滚了几圈,露出截莹白小腿。林窈看向他:“我要去洗澡。”
沈凛程握住林窈的脚踝,抱着她进浴室。
“诶?”林窈抵住他:“你可不能耍赖。”
沈凛程眸色渐深,啪嗒一声上了锁。
热气缭绕,一切都消失在潺潺水声里。人间极乐不过尔尔,沈凛程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奥秘。昏黄灯光下,她像只可口的水蜜桃,引诱小贼采摘。
沈凛程想,他不是贼,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就要做些应该做的事情。
第二天,两个人谁都没能起来床。
计划理所当然的延迟。
清晨的街道,雾气弥漫在塞纳河畔上方,远处的天空依稀能看见一轮近乎透明的弯月。沈凛程搂着她,低声在耳边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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