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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潋青绡锦衣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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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啊!”潋绡还没回答。水寒沙已经冷着声一句轻喝。

“月庄主,不要因为现在没有察觉到不适。而小看这十日还香。迟一刻解毒。便多一分伤。不然,我们也不需要那么急着赶来庆阳城的。”潋绡轻叹着说道。

“可是……”月珑轻轻一句低语。

“别可是了。这不是正好吗?你就别去凌凤山庄了,自从插手了这件事后,你身边有哪刻安静过了?”

“寒沙!”月珑微沉了脸,淡淡地唤了声。

水寒沙别过脸去,显然是恼了,但也没再说什么了。

“月某可能又要麻烦薄姑娘了,这毒……还有多少天才会发作?”月珑似乎是决定了什么。

潋绡皱了下眉,回道:“名为十日还香,指地便是十日后毒性发作。这十日内,对身体的影响并不大,若不是月庄主功力深厚,怕是根本察觉不到。但十日之期一到,便是无力回天。还有多少天发作,庄主应该也是心里有数的。”

“薄姑娘,你应该明白我问的是什么。”月珑看着她,目光坦然。

抿了抿唇,沉吟片刻,潋绡才轻轻一叹,道:“我确实有办法暂时压制住毒性,不让它发作,但是,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月珑却是笑了笑,道:“事后,恐怕要麻烦薄姑娘跑趟玲珑庄,为月某解毒了。”

“麻烦!”那边,锦衣冷着声一句。

潋绡无奈地一笑,略带歉意地向月珑点了点头,而后转向锦衣,刚想说什么,却见小二已经端着药往这边走来。低着头,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

他越过锦衣,便往屋里走了进去,刚走了没几步,却突然被锦衣唤住。

“慢着!”

这也让潋绡疑惑地朝他看了眼,再将目光转向那小二时,微愣了下,便突然说道:“小心别把药洒了。”

“不会!”但应话的人,不是那小二,而是锦衣。

话音落下时,锦衣已经截住了小二,掌一推,药碗便稳稳地往前一送,落在桌上。

下一瞬,那小二突然抽出一柄银色软剑,动作迅捷,但锦衣只是用剑鞘当胸一击,便将他逼退了三步。

可锦衣也突然同样退后,蹙紧了眉头。

锦衣是面对着潋绡的,潋绡自然是立刻看清楚了他眉心出现的一道黑线。

握了握拳,潋绡站起身来,目光一凛,杀机立现。而那人见锦衣退后,立刻持剑朝这边扑来。

这一切本是片刻之间发生的事,而水寒沙与月珑也不是反应迟钝之人,此时早已戒备十分。

但没想到,这杀手的剑,却是指向潋绡的。

=奇=潋绡也是禁不住一愣。

=书=一瞬之间,剑已到了面前,她皱了下眉,身形微动,恍若轻烟,一下闪了开去。而几乎是同时,锦衣的剑已经划过杀手的颈项。

=网=“没事吧?”只一晃,锦衣便到了潋绡身边,有些担心地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啊。”说话间,潋绡已经拉过锦衣地手,搭上脉门。

“我没事。”锦衣抢先开了口。

轻应了声,潋绡点了点头,但仍是从药囊里取出一颗药来,要他服下。

“真浪费。”锦衣轻声嘟囔了句,接过药,吞了下去。

“是线香集的杀手。”那边,月珑出声说道。

潋绡侧头看过去,那杀手的眉心,画着一朵金色地八瓣菊。

这让她禁不住起了疑惑,朝锦衣看了眼,他也微蹙着眉,若有所思。

“看来,两位还是被月某连累了。”月珑无奈一叹。

但潋绡与锦衣却并不这么认为。

“不过,苏公子的剑法实在是出神入化。真是惭愧,月某之前是小看公子了。”

锦衣却并不理会他地话,只是走到桌旁,端起药碗递给月珑。

月珑有些疑惑地接过。

“喝了。”锦衣简单地道了两字。

然后,也不管月珑什么反应,只是拉起潋绡就往屋外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你若不愿喝,没人逼你。当然,她也没空再去玲珑庄。如何选择,你自己看着办吧。”

“且慢!”见他们要走,月珑出声想要阻拦。

但以锦衣地轻功,等到月珑走到门口时,他们已经消失了踪影。微微一叹,月珑看了眼水寒沙,终究还是将解药喝了下去。

 第三卷 第七十六章 辞别庆阳

锦衣带着潋绡,并没有离开太远。

择了条小巷,便停了下来。

潋绡看了看锦衣握着自己的手,轻唤了声:“锦

锦衣只是朝她笑笑,可神色间,却仍是藏了一分凛冽。

“刚才那个杀手,是线香集的。”潋绡知道他心中所想,所以先起了话头。

“是啊,线香集……”锦衣淡淡地应了声,带着浅浅的叹息。

“锦儿,会不会我们一开始就猜错了?线香集的主人也许不是他。他没理由要杀我的。”潋绡微皱了下眉,“也许,我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线香集的主人也许一开始就知道与月珑同行的人,就是东篱医仙。线香集以毒为武器,自然不愿与我交恶。月珑的事,我不插手,自然是最好,我若插手,他们便撤了月珑的任务,就当是卖我一个人情而已。”

话说到后来,潋绡的声音渐渐轻下去,最后无奈一叹:“但若真是如此,不可能会派杀手来了。来的,应该是线香集的主人才是。”

锦衣却只是沉默不语。

许久之后,他才忽然笑道:“那你一开始是为什么会怀疑他的呢?”

潋绡看着锦衣,似乎在思虑着什么,而后轻轻一叹,道:“因为,我从不相信,他会没有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而我们周围那些人里,也只有他的底,我们没有完全摸清楚。一来,他跟我们走得太近了,太过了解我们的心性。所以隐藏起来也更容易了。二来,毕竟大家是互相利用,他若知道我们将他了解得一清二楚。反而戒心更重,对我们来说。未必有利。但是,或明或暗的各方势力,大多在琼月庄地监视之下。而在这之中,我们没有完全了解清楚的,并不多。线香集。就是其中之一关于他是线香集主人这一点,本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怀疑。所以,这一次,他突然撤消月珑地追杀令,让我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了。更何况,你也认为线香集地主人正是他,不是吗?”

锦衣看了看潋绡,接话道:“见过薄晚栀的人不多,他应该是在那日的袭击之后。才发觉与月珑同行的人便是东篱医仙。毕竟,能一眼找出蓝月磷之毒藏匿的地方,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做到地。但是。他没办法确定的,毕竟。东篱医仙向来十分神秘。知道长相的人太少。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他不可能突然撤消月珑的追杀令的。那么。如果说,他发现你居然与他熟识的另一个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说完,他却仍是皱着眉。

“可是,我们也只是猜测而已。更何况,如果真是他,为什么要杀我?这对他没有丁点好处。”

锦衣却是轻笑了声,道:“恰恰因为正是他,所以清楚我们的能力,当然,更加清楚,那个杀手绝对不可能构成任何威胁。”说话间,锦衣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可是,他既然向我们动手,如果没有一个很好地解释,那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潋绡看了看他,随后轻轻垂下眼睑,若有所思。

过了会,缓缓说道:“如果没有这个杀手出现,我们原本的目的地是哪里?”

锦衣微一愣,看了看她,才回道:“凌凤山庄。”

“那现在呢?我们地注意力被线香集吸引过去了。”潋绡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你是说,也许,他地目地是阻止我们去凌凤山庄?”锦衣微皱着眉,“可是为什么?即便战凤公主与凌凤山庄有些渊源,也没必要不让我们去啊。”

“是啊,为什么呢?”潋绡轻喃了句。

锦衣又道:“更何况,我不认为,他会以为就凭这样,便能瞒过我们的。”

“或者,也许他是想要提醒我们注意凌凤山庄?”潋绡看着锦衣,两人渐渐都拧紧了眉头。这时,锦衣忽然舒展了眉眼,笑道:“不管他有何目地,又是因何如此,让他自己来跟我们解释不就好了。”

潋绡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下一瞬,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锦衣身后。

潋绡下意识地抬了抬手,但见锦衣没有动,便又放下了。

锦衣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命令道:“三天之内,毁了线香集。”

“是。”来人没有任何反驳,只是简单地应下,然后便与来时一样,突然地消失了。

但锦衣的命令,却是令潋绡有些惊讶,随后无奈一笑。

锦衣也朝她笑了笑,道:“如果他不出现,趁此毁了线香集也好。”目光微冷。

“难得出来一趟,却又招惹上这些麻烦事。”锦衣突然一句感慨,面有恼色。

潋绡浅浅地笑了笑,柔声道:“你原本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这些事,先放一放好了。偷得浮生半日闲,也是一桩值得高兴的事。”

沉吟片刻,锦衣才道:“依我们的速度,从庆阳出发,也得要五日左右。”而三日之内,线香集的主人恐怕便会找上他们。

“走到哪算哪吧,且行且看,未尝不是一件乐事。”潋绡只是含笑说道。

锦衣看着潋绡,许久之后,才释然一笑,道:“两年多不见,你有些不太一样了。”

潋绡稍稍怔了下,随即只是无所谓地笑笑,并不作答。

“我在想一个问题,我们是不是干脆易了容,这样也少些麻烦事。”潋绡忽然说道。

锦衣皱了下眉,道:“原本以苏无衣的身份出现时,我都是易了容的,但到如今,再遮遮掩掩的,未免有些长他人志气了。”

潋绡无奈地一笑。

锦衣也是笑了笑,便道:“在这等我下,我回去牵马。”

“我和你一起回去,我还是换身衣服吧。”此时,潋绡仍是穿着一身男装。

“为什么?”锦衣有些不明所以。

“那或者,你再去买一匹马。”潋绡实在不习惯穿着一身男装,却那样与他共乘一骑。

一听这话,锦衣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禁不住低头轻笑了声,在潋绡着恼之前,赶紧先出了巷子。

“若是再遇到月珑他们……”

“他们不是会纠缠之人。”潋绡淡淡地回道。

锦衣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

这第三卷,流云御雪剑,故事是以江湖为背景展开的。

主要以凌凤山庄、流火阁、红尘楼三者之间的纠葛为故事主线。凌凤山庄与流火阁的矛盾在明,wωw奇書网红尘楼则在暗中推波助澜。

这个红尘楼,就是青紫的那个红尘楼。而他的背后,正是镜家。

当然,这里会涉及到一个人物,就是如今的镜家家主,镜濡羽。

他虽然在这卷里不会出场,却一直隐在暗处,可以说,这卷里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与他有关的。





 第三卷 第七十七章 浅色馥郁

出了庆阳城,两人一路往南而行。

锦衣没有挑官道走,只是信马由缰,渐渐地,便朝山林间行去了。

他并不打算急着去哪,只是想多些时间和潋绡独处,所以,也只是由着马儿一路缓行。

潋绡也已经换回女装,一袭淡青,雪纱云霓,长发松松地绾了起来,斜插了一枝白玉簪子,一条青色丝绢遮住了半张脸。

其实,潋绡穿衣向来对颜色不挑剔,虽然不喜太过艳丽,但必要场合下,终究难免,所以也并不排斥。

只是,锦衣却是最喜她穿着淡青色的,久而久之,她便也习惯了这个颜色。

淡淡的青色,恍惚是清晨的一场薄雾。

至于锦衣,一身玄黑,素净而清冷。恍若月华的容颜,染上了浅浅的漠然。

当然,此时只有潋绡在身边,那一分冷漠,自然是消失无影了。

两人并没有聊着什么,各自安静幽然,享受着难得的闲暇。

只是,久了,潋绡便渐渐有些困顿。

山中特有的安静之气,能抚平所有的心绪。

“睡一会吧。”锦衣低声句,便伸手轻轻揽着她靠进自己怀里。

潋绡只是轻应了声,便慢慢地睡去了。

锦衣禁不住浅浅地弯了弯嘴角,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并没有松开,却也不敢太紧,怕惊醒了她。

他低了低头。忽然地笑了下,然后伸手轻轻揭下潋绡的面纱。

沉睡中的潋绡,眉眼柔和。神色静谧。他自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潋绡,可是。却似乎永远也看不够一般。

也只有这个时候地潋绡,才让他真正有把握是属于自己的

于是,忍不住轻轻一叹。无奈与满足交织在一起,这心情,当真是说不清也道不明。

禁不住伸出手。指尖快到触到她脸颊时,却微微一顿。常年练剑,恐怕连指尖都已太过粗糙,只是一瞬的不舍,便掌心缓缓一翻,手背轻轻滑过玉色冰肌,下意识地笑了笑。

但见她眼睑微微一动,便赶紧收回了手。

附耳柔声低语:“乖,没事。继续睡吧。”

潋绡当真又沉静了下去,气息柔和。

这让锦衣禁不住弯起了嘴角,粲然一笑。

目光温柔却又灼然。清亮璀璨。

低头在她耳边轻轻一吻,才抬起头来。难掩笑意。

潋绡醒着地时候。可没那么多机会让他偷袭的,喜色渐渐染上眉梢。禁不住一句轻语:“要是能永远这样,该有多好。无牵无挂,自由来去。”

随即却缓缓收了笑,叹道:“其实,我明白,你只是想要选择一条最容易地路。你不敢冒一丁点险,因为你怕输。你不怕输了自己,却怕输了我。一路走得小心翼翼,惟怕一步行差踏错,背后便是万丈悬崖。如果这样,你可以更安心一些,我会陪着你走的。我会乖乖做这个太子,然后将来登上帝位。这条路,看似凶险,却是真正最平坦的一条路。其实,我已经不像从前那样贪心了,我只求,从始至终,都能有你相伴在身边。”

说完,头轻轻枕上潋绡的肩膀,缓缓闭上眼,合了那一泓幽色,又是一句轻叹:“不过,我好象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是想要贪求更多……”

只是,他却不知,此时的潋绡气息不变,眼却是轻轻睁开了,目光深处,滑过一丝难解地心思,然后又闭上了眼。

潋绡“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出了山林。

“醒了?”锦衣低头朝她笑了笑。

“恩。”潋绡只是轻应了声,便朝四周看了看,问道,“这是

“刚过了墨崖山,还没出庆阳地界,前面有个小镇,反正我们也不急着赶路,可以在那停一停。潋绡只是点了点头,她本也是随口一问。

“在想什么?”锦衣突然问道。

这让潋绡微微愣了下,而后随意地笑了笑,才道:“没想什么啊。”

锦衣看了下潋绡,撇了撇嘴角,倒也没再问下去。

这时,锦衣握缰的手忽然紧了紧,本来已经渐渐加快的马速又缓了下来。

“怎么了?”潋绡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锦衣停下了马。

随后,一道灰色身影在马前停下,躬身一礼。

是七月。

潋绡皱了下眉,七月的出现,但愿不是带来什么坏消息。

“温琅在凌凤山庄。”他说话向来干脆。

但这话,却是让潋绡与锦衣都微怔了下。不过,虽然惊讶,倒也不算太过意外。

自从蓝鸢走了以后,温琅也离开了皇宫,当然,这个也许是唯一清楚锦衣身世的人,他们是不可能放松警戒的。虽然,也许干脆除去,会更安全一些,但温琅并不是会随意泄密的人,更何况,留着的话,将来也许能有用得到地时候。

所以,虽然放任她离开,必要的监视,自然是少不了的。

此时得到这个消息,确实有些惊讶,但是,这也无形之中更加肯定了他们地猜测。

战凤公主,果然与凌凤山庄有些渊源。

七月很快又如来时一般消失了。

锦衣却是一直微蹙着眉头,若有所思。

“你有什么打算?”潋绡淡淡地问了句。

温琅、战凤公主、重花剑法,哪一样都与他们有着不浅的关系,而哪一样都又牵扯上了凌凤山庄。恐怕,他们想要不管都不行了。

“难得清静,却也难得清静。”锦衣轻轻一叹。

潋绡也是无声一叹,握了握他地手。

而后低垂着目光,藏尽了眼底飘忽不定地心思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什么,却又终究没问。

依旧是废话的分割线去吃晚饭地时候,突然的一个念头,便跑去剪头发了。

养了许多年的长头发,就那样干脆地剪掉了,呵呵。

因为常去那店里,跟发型师也熟悉,他问我剪短后的感觉是什么。琢磨了半天,我回答他,是感慨。

真的,十分感慨。

镜中的样子,恍惚间见到了高中时的自己。

这一生,虽然走得还不太长,但在这二十多年里,高二那一年,却是最最快乐的。

高一时认识的同学,已经渐渐成了十分亲密的朋友,到了高三又要分班,而且,高二时还没有太大的学习压力,至于社会压力,更是十分遥远的事了。

更何况,那个时候,记下了我最最单纯,也最最勇敢的一段爱恋。

再回首时,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于是,没来由地多愁善感起来。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卷 第七十八章 红尘楼主

两人依旧往南而行,也依旧各自沉默着。

只是,此时的沉默与彼时截然不同。这种沉默里,透着沉甸甸的压抑,会让人渐渐郁结于心。丝毫没有初时的那种安静平和之气。

潋绡禁不住轻叹了声,问道:“锦儿,在想什么?”

锦衣看到潋绡带着担忧的神色,缓缓一笑,才道:“没什么,不用担

“锦儿,我们……就别管这事了,反正不过是一些旧事而已。让七月他们盯着,有什么消息带过来就好。”

锦衣看着潋绡,好一会,才忽然问道:“你能够放心?”

潋绡微皱了下眉。

确实,她不喜欢有什么事情脱离掌握。这次的事情,一件件地出来,都是意料之外的。只是……

“你并不想浪费时间,插手这件事,对不对?”潋绡问道。

“恩。”锦衣没什么犹豫,点了点头。

“那我们不管了。”潋绡笑着说道。

锦衣仍是微愣了下,随即绽开笑容,粲然耀眼。

“好!”

“锦儿,你该常笑笑的。”是那种真正发自心底的笑,灿烂而明朗,能一瞬间扫尽所有暗色的笑。

“怎么了?”锦衣却是反而疑惑地问道,“你有点奇怪啊。”

低头苦笑了下,潋绡没有回答。

这让锦衣禁不住眉头一皱,身子往前一探,看着潋绡,问道:“到底怎么了?”

潋绡看了看锦衣。沉默许久,才道:“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这让锦衣更加疑惑了,问道:“什么事?”随后又目光一沉。“刚才不是还说不管了吗?怎么又想那些事了。”

无奈一笑,潋绡回道:“不是那件事。”

“那是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抿着唇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潋绡摇了摇头,道:“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很麻烦的事?”

“难讲,也许会很麻烦。”

锦衣忽然又沉默了下来,坐直了身子,道:“算了。我不问了。”这话倒不是赌气,只是有些无奈而已。

“锦儿,我不是不肯说,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恩。”锦衣轻应了声,又伸手揽着潋绡,紧紧地抱了下。

然后,突然地一声轻笑。

潋绡疑惑地转头看他。

刚转头,便听到锦衣说:“我既然这么乖,是不是该奖励一下?”

潋绡刚想笑。唇却忽然被吻住,怔了下,随即想往后仰。却被锦衣缚住了行动,根本进退不得。

心底轻轻一叹。却仍是放纵了这种亲密。任由唇间的炽热渐渐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可片刻之间,锦衣突然离开。潋绡只见到他目光一寒,衣袖朝身后一扬。

只来得及看清,被他掷出的是她向来不离身地银针。

刚还在疑惑他什么时候拿走的,便又听到一声惊呼。

“你疯了啊,要命的啊!”

这是个熟悉地声音,却让潋绡禁不住揉了揉额角。

依旧是那一袭张扬的红衣,神色间难掩狂傲之色。

原琴泓……

他地出现,也同时让她几乎可以肯定了一个事实。

不过,此时的原琴泓略有些狼狈,面声满是懊恼之色,左手手掌隐隐透着青色。

“解药!”

看来,刚才锦衣的那一针打在了他手掌上,亦或者,他太过托大,直接用手去接了。

潋绡想要拿解药,却被锦衣制止了。

他看着原琴泓,眼底静得如冰封千年的湖泊。

潋绡微微一叹,她知道,这次,锦衣是真的生气了。

原琴泓显然也明白了这一点,不过,他反而是展颜一笑,调侃道:“不是吧,那么容易就生气了啊。锦衣没有理会他,只是驱马想要离开了。

原琴泓突然嘴角一动,略显诡异地一笑。

下一刻,那马一声嘶鸣,便倒地不起,很快便断了气息。

“哇,好厉害地毒。”原琴泓无视已经落地的二人,感慨着。

而他的左手指尖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子,渗着血。锦衣依旧只是静默不语。

潋绡笑了笑,说道:“你不该把毒下在马身上的。这毒很厉害的,马根本撑不到我拿出解药。”

原琴泓只是一扬眉,并没有接话。

潋绡看了看锦衣,才取出一粒药,丢给原琴泓。

这次,锦衣倒没拦着,不过,随后便带着潋绡立刻想要离开了。“喂,等下,我还有话说呢。”原琴泓看也没看就吞了那药丸,赶紧追了上去。

锦衣是完全当他不存在了。

原琴泓也没在意,只是问道:“线香集的事,是你干的吧?”

锦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轻哼了声。

“好好好,我承认,线香集是我的。但是,我派人向你们动手,也是无可奈何啊。我也不想线香集接这个任务,可对方又是我得罪不起的。”原琴泓苦着脸,|Qī|shu|ωang|故做无奈地一声长叹。

“你也有得罪不起地人啊?”潋绡轻笑着说道。

“当然有啊。”原琴泓漫不经心地应了句,随即微微眯着眼,道,“比如说,红尘楼楼主——青紫。”

这话,终于让锦衣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原琴泓,十分干脆地说道:“我收回命令,你告诉我任务内容。”

“好,成交!不过任务不能取消,顶多我让它失败就好了。”然后又是一叹。

锦衣看着他,忽然弯了弯嘴角,笑里带着几分冷,几分讥诮,道:“我不急着知道任务内容,可你急着让我收回命令。”他实在懒得跟他兜圈子。

但原琴泓并不受此威胁,无所谓地回了句:“不过是一个线香集而已。”

锦衣灿烂一笑,却是十二分的假意,然后只说了两个字:“很好!”

随即便听到原琴泓的一句:“青紫说,要拖住你们,不让你们去凌凤山庄。”

潋绡禁不住皱了下眉,转头朝锦衣看了看,他显得十分平静。

随后,锦衣只是淡淡地一句:“知道了。”

说完,便突然施展轻功,拉着潋绡,飞掠而去,身影缥缈,恍若淡烟。

等到停下来时,潋绡禁不住又看了看他。

察觉到她地目光,锦衣也转过头来,朝她淡淡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两人都已十分清楚,连青紫都牵扯进来了,那这事恐怕与镜家脱不了关系。

只是不知道他们在这里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而已。

“锦儿,我想起一件事,很早地时候,容则曾跟我说到过一个他地怀疑。他说温琅曾收留一个女子,他怀疑,那个人就是你的生母。”

锦衣握着潋绡地手忽然一紧,眼底蕴起怒意。

“我不在乎谁是我的生母,对我来说,那不过是一个词而已。”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卷 第七十九章 曲径新途

“锦儿?”潋绡禁不住有些担忧地轻唤了声。

“为什么就不能让这事就此沉下去!”锦衣的声音里透着隐隐的怒意,“我不怕被揭开身世,可我讨厌想起这件事。”他的声音里,甚至有了些许烦躁之色。

潋绡拉住锦衣的手臂,站在他面前,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神情略有些严肃:“锦儿,我知道,你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世。告诉我,你到底在急什么?”

看着潋绡,锦衣紧皱着眉,眼底暗涌幽然:“如果我不是慕锦衣,站在你身边的人就不会是我。我讨厌想起所谓的身世,好象我占据了别人的位置,好象我根本没有资格理所当然地站在你身边,我……我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说!我说不清楚!”锦衣突然地提高了声音,发起脾气来。

潋绡微蹙着眉头,对于锦衣突来的恼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劝解。

“从名字到身份,到如今拥有的一切,都不是我的!但那些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你是我的!可是,每次想到所谓的身世,就好象是在提醒我,我们本来就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我没有理由留你在身边。我讨厌这种感觉,很讨厌!”锦衣紧绷着脸,神色明显的烦躁。

潋绡禁不住轻轻一叹,微微一笑,道:“真傻,怎么为这种事烦心呢。”

“我……”锦衣一时无语。

“你这叫自寻烦恼。”潋绡淡淡地轻斥了句。

“我知道!可知道是一回事,想不想却是另一回事。惟独这件事情,我控制不住自己去胡思乱想。我……”锦衣又是一阵恼。

“真傻……”潋绡淡淡地轻喃了句。

锦衣看了看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似乎是想压抑住越见烦躁的心绪。。。。

潋绡无声一叹。静静地看着他许久,然后伸出手,掌心抚上他的脸颊。

锦衣微怔了下。疑惑地看着她。

“为什么会这么在意?”潋绡虽是如此问,心里却是明白答案的。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如此患得患失。

所以,她没打算让他回答,只是接着问道:“锦儿,我有话问你,你要认认真真回答我。”目光清明。透着坚定。

锦衣虽然仍是疑惑,但也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个帝位,对你有几分吸引力?”

锦衣微怔了下,随即轻轻一笑,回道:“那个位子,在我眼里,就跟手里的剑一样,不过是一样工具而已。如果对己有利,能助我达成目地。自然是要收入囊中的。”

“如果撇开所有的因素,你更喜欢留在宫里,将来继承帝位。还是离开那,从此逍遥江湖?”潋绡地目光又深了一分。锦衣却是因为她的问题明显愣住了。显然。他没想到潋绡会这样问。

但片刻之后,却突然一笑。道:“我根本不可能单纯地分清楚更喜欢哪一个。你要我撇开所有因素,那是不可能地。我所有的选择,都必然将你考虑在内的。”

“为什么,人难道不是为自己而活的吗?”潋绡轻皱着眉,声音暗沉。

锦衣只是笑着回道:“我当然是为自己而活!要你留在我身边,这是我的愿望,是我地私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成全自己。我当然是为自己而活。”他的声音十分平静,坚定如磐石。

潋绡却是低着头,沉思许久,才道:“那我换个问法。不要被我的选择所影响,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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