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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主母心太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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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的点点头,“好吧!我来杀,你去把青菜洗了。”
黄儿一脸感动,“主子,你真好。”
“还不快去。”
将材料全部洗好,调味的料品准备好,冷冬儿将葱姜蒜扔下锅中,开始爆锅……
不过两三道菜做完之后,小厨房的门口已经围满了这个客栈的厨师,看着冷冬儿做的菜色,他们不禁睁大了双眼,不曾见过,可是香味四溢,简直比他们这群地道的厨师做的菜还要色香味俱全。
不过一个半时辰,冷冬儿就已经做好了七菜一个汤,共有八道菜。
她招来小厮,将自己的菜端到自己的房间,天字一号房。
路过大厅,吃饭的食客闻到如此香的菜香,各个伸足了脑袋,有些菜见过,但是八道菜中他们有五种样式的菜色不曾见,光是闻闻就要留下了口水,纷纷打听掌柜的,这是什么菜,让厨房也上来一份。
可是听闻这是个人做的,大厨房的师父并不会做,都不禁失望了,那目光死死的盯着冷冬儿关上的房门,徒留一地的口水。
段别离与林禹治若不是闻到如此香的饭菜,肚子叫的咕咕响,恐怕还要继续攀谈下去。
林禹治从不曾吃过冬儿的手艺,可是看着这么下饭的菜,他还真是饿了,昨晚就因为快要比赛的事情愁得吃不下饭,可是收了阿离这么好的徒弟,他又是兴奋的一早上没有吃饭,所以现在闻到如此香喷喷的菜,早就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
“这些都是什么菜?为师来到这间客栈这么多年,怎么也不曾见过如此精美的菜色。”
冷冬儿一一为林禹治介绍,“这些都是冬儿亲自下厨为师父做的,算是拜师成功的喜宴,也不知道合不合师父的胃口,很多菜都有辣椒……”
林禹治看见那些红彤彤的辣椒,心情大好,“我最喜欢吃辣的,所以冬儿做的菜,为师看着就有食欲。”
“师父,这是毛血旺,水煮肉片,酸菜鱼,回锅肉,素炒油麦菜,黄瓜拌凉粉,还有一道滋补的靓汤,莲藕排骨汤。”
林禹治光听这些名字就折服了,“师父,这是水煮肉片,离很喜欢这道菜,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他夹了一块肉片,爽滑入味,口感细腻,差一点就感动的泪眼汪汪了,这是哪里学来这么好吃的菜。
这辈子没有白活,他又尝了别的菜,各有千秋,林禹治真的感动的眼眶都红了,“阿离徒弟,你找了一个人美心美,手儿也巧的媳妇,真是太好了。”他一想到今后能够常吃到这么好吃的菜,他这眼泪就快要止不住了,人活着真好。
冷冬儿大方一笑,“多谢师父夸奖。”然后吩咐了蓝儿添饭,招呼两个人坐下一起吃。
段别离为林禹治夹了一块酸菜鱼,“师父,你若是喜欢就多吃点。”
林禹治丝毫不客气,根本没有机会搭理段别离,捧着饭碗,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拿着饭碗自己添饭了。黄儿笑笑,“林老前辈,还是我给你添饭吧!”
林禹治真是激动无比,“你真是个好姑娘。”说罢,又开始横扫一片,那吃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黄儿与蓝儿是完完全全的被震慑到了,咬着筷子傻傻的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老者,很不确定的问一句,“乐仙前辈,你有多久没有吃过饭了?”
“两顿。”他的嘴被塞得满满,依然囫囵不清楚的回答,还比出了两根手指的架势。
蓝儿再次咽了咽口水,尴尬的笑道,“乐仙前辈不像两顿没有吃饭的人,倒像是十天半个月没有吃饭了。”
林禹治丝毫没有任何羞涩,嘴吧唧吧唧的嚼着菜,那一头接过黄儿为他盛的莲藕排骨汤,咕嘟咕嘟喝的干干净净,连啃过的排骨骨头都不放过,咬的稀烂之后吐了出来。就这般的吃相,段别离也算是森森的震撼了。
冷冬儿抿唇一笑,但是那目光却看向了房盖之上,眼睛闪过什么,却令人无法琢磨。
“徒媳妇,你这道酸菜鱼做的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好吃的让人舌头都软了,鱼肉鲜美,汤头更是绝顶,我觉得这御厨的本领都没有你好。”
这句话刚落,黄儿与蓝儿耳朵皆是一动,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房顶,凝起眉头,“谁?”
黄儿等了半天,不见一人下来,口气便不是很好的问道,“偷偷摸摸算什么英雄好汉,给本姑娘滚下来。”
不消片刻,一阵伴随着内力而来的风直接推开了房间的窗户,一名银灰色衣衫的男子从窗而落,抱拳,“徒儿拜见师父。”很明显,这个屋子里的师父指的是谁?
不过老头忙着吃饭,吃的不亦乐乎,根本没有空搭理他,倒是男子难得碰了一鼻子的灰,往常快要比赛的时候,师父就怕她临阵脱逃,早就等在这里竭力讨好,怎知方才一到瞧不见师父,倒是寻着声音找来,真正看见了师父,接下来最吸引他眼球的就是满桌子好菜,在悄悄师父的那个吃香,他不禁很想速速离去,省的丢人。
“方才就是你在楼顶上咽口水?”问话的是蓝儿。
南宫玉一怔,怎么?那么小的声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被人拆穿了事实,他颇为不好意思,“师父……”
林禹治指着南宫玉,为段别离介绍,“阿离徒弟,这是我最小的徒弟南宫玉,不过现在你是小师弟了。”
南宫玉惊愕,“师父,你又收徒弟了?”
一说起刚刚收到的这个徒弟,林禹治是满脸的高兴与自豪,“没错,他就是为师昨夜新收的徒弟,今年的比赛,最后一场不用你,我决定由我的新徒弟上场。”
南宫玉再次惊愕,很快的脸上布满了喜悦,“真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每年这老头都是求爷爷告奶奶的乞求自己,他对乐曲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天分,可是与乐神的六徒弟相比起来,他就是差了那么几分。回回输了,就被他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这东西不是补拙就可以的,怎么也需要百分之百的天分才行,要不然全天下的人不都是天才了吗?
林禹治眉毛挑的高高,“怎么?你看起来很高兴?”
南宫玉恨不得立刻点头,终于摆脱了师父的摧残,他不高兴才有鬼呢?可是这话可不能直白了说,要不然少不了又是一顿唠叨,他可是受够了!
“当然不是,能为师父效劳,我怎么会不甘愿呢?”就是没比赛之前天天哄着你多加的练习,天天伺候的就和祖宗一样,比赛输了之后就翻脸,这变脸比翻书还要快,任谁都无法介绍的了这样天地之差。所以这样的苦差事落到别人的头上,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林禹治冷冷轻哼了几声,“这还差不多。”然后又为南宫玉介绍了冷冬儿和黄蓝二人,只是谁的心中都有数,南宫是南国的国姓,所以南宫玉绝非是普通人,必定是南国的皇亲国戚。
师父之后再也没有搭理他,又继续埋头苦吃,师弟的妻子没有说话,那两个小丫头更是像没看见他一样,这在哪里都是吃香的喝辣的南宫玉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段别离招呼南宫玉,“师兄,你也过来一起吃吧!”
南宫玉一震感激,总算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了,立刻搬来凳子坐在了师父和蓝儿中间的空位置,吃下了第一口东西,他心满意足的呻yin,这是什么?人间美味吗?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这家客栈的伙食这么好?
刚才瞧见师父的千军万马的横扫还非常的不屑,可是此刻,他才知道师父果然精的都冒浓了,这般人间美食不大口大口吃,岂不是都便宜了别人?
这可比御膳房那些虚有其表的御厨做的还要好吃,色香味俱全。
想罢,他手上的动作快了好几倍,那般狼吞虎咽的程度活似一年没有吃过饭的人,又是震惊段别离和冷冬儿几人,其实师父并不可怕,徒弟才是最可怕的吃货。
林禹治一瞧自己要吃的水煮肉片一块肉也没有了,气愤的指责自己的徒儿,“你这个臭小子,你知不知道尊老,老人家还没有吃,你就吃了那么多,也不怕遭天谴?”
南宫玉眨眨眼,“师父,我怎么不尊老?不尊老你能吃到最后一块黄瓜吗?”
他闻言,气的要跳脚,“混蛋东西,可是那个凉粉你吃了,我还没有吃够呢?”
“那没有办法,谁叫我年轻,手脚快。”
“你这是尊老的表现吗?”
南宫玉不禁嗤之以鼻,“师父,你也没有爱幼,我可是你最小的徒弟,你都不让着我。”
林禹治一听,喜少眉梢,“臭小子,你现在可不是我最小的徒弟,你下面还有一个,是我昨日刚收的阿离徒弟。”
是哦!他已经升为师兄了,可是如此美味,他真舍不得,所以他绝对做一件很没有尊严的事情,双拳一抱,很不要脸的说道,“师兄有礼,我无才无德,准备退位让贤,所以从此以后南宫玉就是乐仙门下最小的师弟。”
“啊?”段别离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不知所措。
南宫玉却是不甚在意,“师父,现在我是最小的那一个,所以你要爱护我。”话落,林禹治碗里的那好大一块的回锅肉已经被当场劫走,才不过瞬间工夫,已经进入了南宫玉的嘴巴里,瞧见此等情景,林禹治不禁扼腕,怎么就收了这么个白眼狼的徒弟,简直就是老天要亡他,真是再与他多待一秒钟,准备能被他活生生的气死。
往日求着这个才气最好的徒弟为自己赢回一丁点的面子,可是回回都输的就差那么一丁点,总是让他对这个小子报以希望,可是现在他已经不需要这个不孝的徒弟了,所以……
他用力的一脚踹去,“滚开,别碍着为师吃饭的雅兴。你以为门规那么容易就被你改了,你就算是最小的那一个,也要尊老知道不?”
南宫玉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不让做他身边那就不做,他就端着碗站着吃,师父踹来一脚,他就飞身躲过一遍,依然不耽误他手中筷子夹菜的速度。
你来我往,段别离几人看了一场戏,却是没吃多少东西?这一桌子的菜倒是全进了林禹治与南宫玉师徒嘴巴里了,就连那鱼刺吧唧的干净利索,一点也不浪费。
当南宫玉最后得知做出如此美味的是冷冬儿,那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尤其得知这一餐是为了师父准备的,他立刻舔着脸,要求冷冬儿为自己接风洗尘。
冷冬儿却是眨眨眼睛,“你刚刚不是吃了吗?”
南宫玉苦着一张脸,不带这么玩的,林禹治却是笑的前仰后合,直夸徒媳妇是个明辨是非的人,像南宫玉那般吃货就不能宠着,就算是每天吃糟糠他也是吃的有滋有味。
当然,南宫玉知道谁说话,冷冬儿会听,所以厚着脸皮去求段别离去了,反正他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小师弟是个死心眼,一板一眼的家伙,肯定比老头好骗多了。
☆、083 师父生气
下午时分,乐仙的徒弟全部到齐了,因为明天就是比赛的日子,所以每一个都不能缺席,就算是人数多,充场面也是必要的。
段别离见过了四位师兄,两位师姐,段别离本以为突然多出个人,他们一定会有些不习惯,甚至还有可能对他或多或少有些偏见,可是他完全想错了,他们个个热情好客,好似对于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师弟基于更多的是感激之情。
尤其是听闻师父在说起这个最小的师弟那与生俱来的天分,可以算得上是无师自通,只学了十天的声乐,先生已经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传授,之后完全是靠着书中知识自己自学成才。
这令师姐与师兄无一不张大嘴巴惊叹,没有想到这个世界还有如此牛人,他们真是不得不佩服小师弟的才华,好在这样的人才被师父给发现了,要不然他们被那个老头不知道还要折磨到什么时候。
不知谁嚷嚷着要段别离表演一段,冷冬儿笑笑,“既然大家这么热情,你太冷淡了也不好。”
段别离轻叹,看着在场的人嗑瓜子的嗑瓜子,吃水果的吃水果,他怎么越发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卖艺的人。不过冬儿这么说了,他自然不能有拒绝的道理。
执起了手中的玉箫,放入薄唇之下,屏息。
音律缓缓的响起,犹如潺潺溪水流过,沁人心脾,大家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听着人间仙乐,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那如潮水的一般的烦恼能够随着音符飘散,随风一点一点的吹向远方,留下的只是一片安静与祥和,曲风越发的欢快,好似在牧场嬉戏,人轻松了下来,简单的活着。
一曲终了,众人意犹未尽,如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段别离还是第一次收到这么多人称赞,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脸色羞红了一片。
大师姐颇为惊讶的问着自家的师父,“老头,你从哪里找来的宝贝?”
林禹治满意的点点头,喜悦自然不能用语言来形容,那份得意的劲令他直接忽略了老头那两个刺耳的称呼。“为师厉害吧!阿离徒弟可是为师今生的关门弟子,我一想到明日的比试,我就觉得胜券在握。”赢了那个死老头,他那张苦瓜脸纠结在一起的表情,林禹治的心情就大好,恨不得现在就去那个老头的身边显摆自己的天才徒弟。
二师姐很是激动的握住了段别离的手,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这句话,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小师弟,你说你早一点出现该有多好。我们用被那个老头折磨这么多年吗?”一想起每年的比试,她就顿觉得世界末日来临了。
段别离尴尬的笑笑,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二师姐不甚在意,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听闻这个小师弟若不是娶了身旁的这位姑娘,想必现在还在家憋着绣花呢?所以礼教重于一切的思想,她是可以理解。看看身旁淡雅却处处彰显霸气,娴静却凝着狡黠的女子,她很怀疑小师弟那样的榆木脑袋怎么会喜欢与自己性格没有一丝共同点的人。
想起明日的比赛,这下子所有人都是兴致昂昂,一番斗志,搞得段别离有些紧张了,总感觉自己身负重任,若是出现了丝毫的差错,一定会令师父师姐还有师兄们失望的。
“那明日,我们就赢了师伯那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四师姐绝对豪爽的举杯,为了未知的明天干杯。
众人举起杯子欢呼,还没有赢就开始庆祝,段别离总归觉得太早了,并且明日比赛之人是乐神最喜爱的徒弟,他怎么觉得有些太过玩笑了。
“师父,就我这样的水平能够赢得乐神师伯的徒弟吗?”
林禹治用力点点头,“阿离徒弟不要不信自己,就拿这首曲子,明日正常发挥,我们绝对是赢家。”
正常发挥就可以赢乐神的徒弟?
段别离咽了咽口水,很不确认的问道,“师父,你老人家没有在开玩笑吗?”
林禹治很果断的摇头,摆正一张脸,“你看师父是开玩笑的人吗?昨日给你的乐谱你都看完了,尤其是今日我给你指导了你不懂的地方,此刻你已经领悟了七八层了,连师父与你都是伯仲之间,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老头话一落,四位师姐与两位师兄皆是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段别离,尤其是大师兄吃惊的下巴都掉了下来,已经顾不得合上,反而还在自习消化师父所说的话,“师父,你是昨日才收的徒弟吗?”
“是呀!”果然,林禹治又开心的扬起了眉毛,那模样真是又嚣张又傲慢。
“可是你所说的乐谱可是徒儿看的那一本?”
林禹治有些不耐烦了,怎么自己这个师父说的话越来越让人不能信服了吗?“那是自然,就是你翻的都快要烂的乐谱,花了八年时间终于领悟的乐谱,可惜弹出的曲子总是缺少了什么?”最后一句完全是自言自语。
大师兄猛的翻翻白眼,看向新入门的小师弟,“你还是人吗?”他已经没有任何颜面存活了,尤其是南宫玉那小子进门的时候只用了三个月就参悟透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只有一天时间就领悟彻底的小师弟,他怎么觉得自己很没用呢?
段别离搔搔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大师兄的问题。“大师兄,我认为上天对待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兴许你还有别的长处是我这辈子也及不上的。”
大师兄一喜,立刻问道,“你的酒量怎么样?”
段别离摇摇头,“三杯就倒。”
大师兄这下子更是美得‘门帘’都放不下了,很骄傲的自夸,“我可是千杯不醉呢?”
“真的?”段别离的目光绝对是敬仰,大大的满足了大师兄受伤脆弱的小心灵。
三师姐嗤之以鼻的鄙夷道,“这有什么可骄傲的。”
大师兄摆摆手,“去去,你们女人家家的懂什么?”
冷冬儿却一点也不担心,不论比赛的输赢,她相信这对离都是一场很好的人生体验,但是乐仙师父很在乎比赛的输赢,所以便问了乐仙与乐神的能力相差多少,没有想到的是与南宫玉只差那么零点一毫米。
随后便换了南宫玉吹了首曲子,好听是很好听,但是缺少些曲子的灵魂,应该是缺少人生的领悟,若是能够用心去生活,他一定能够吹出世间绝美的曲子。
“师父,你放心吧!离绝对能够赢得了他们,只要有我在。”听到冷冬儿的保证,乐仙极为大喜,好似真的赢了一样。
段别离很想对冬儿说,谢谢她的信任,可是未免太过自信了吧!
乐神的徒弟那么容易就比下去了,那乐神的名字岂不是太浪得虚名了吗?
黄儿撇撇小嘴,“主子,你忘了我们明日要去看鱼儿飞跃的吗?”
乐仙笑笑,倒是不甚在意,“那咱们就去看完鱼儿飞跃再去。”让那个死老头也尝尝等人,最后落了下风的滋味。
冷冬儿蹙眉,“师父,这样好吗?”
大师姐直接发话,“好,怎么不好?往年都是我们等他们,今年该让那群兔崽子等等我们了。就去看鱼儿飞跃,虽然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咱们人多,一定非常的有意思。”
第二日,起了大早。
人声鼎沸,门庭若市,络绎不绝,咸水湖早已经汇聚了八方来客,大家都是为了同样的事情而来。游山玩水的人自然是为了鱼儿飞跃湖面的事情,而那些乐师侠客自然是为了灵华山上的乐神与乐仙两人徒弟的比赛,若是不出意外,今年还是乐神的徒弟能够拔得冠军。
而今日咸阳湖畔的客人真是多得人挤人,人山人海都不为过。
已经等了一大早了,那些鱼儿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偶尔的一只跳出湖面,在阳光的投射下,湖面波光粼粼,青色的鱼儿泛着刺眼的光芒。
一年一次奇景,所以来观看的人真是哪里的都有,甚至是其他三国的平民百姓,达官贵人,甚至是皇亲国戚都有来的,自然是伪装成商人前来观看奇景。
“李兄,多日不见。”
“陈兄今来可好?”
“好,我一直都很好,李兄怎么不去灵华山观看乐神与乐仙徒弟的比试呢?”
“陈兄还问我呢?那为何你不去呢?”
姓陈的公子长的平凡无奇,看那举止打扮,倒是有几分才情的模样。他摇头叹息,“唉~李兄有所不知,年年都是乐神的徒弟赢得冠军,坚持了三年下来,也没有什么可看的,所以我也不打算再去凑什么热闹了,还不如看看那鱼儿飞跃湖面的奇景,年年都去看那个什么比试,总是错过这么美的景,所以今年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了。”
李公子也是颇为赞同的点点头,“陈兄说的极是,看来我们俩想到一块去了。”
这话刚好不偏不巧的被观赏奇景的林禹治听见了,气到跳脚,破口大骂,“愚蠢的东西,你们懂什么是乐曲吗?竟然瞧不起我乐仙。”
------题外话------
现在凌晨五点,筱萋觉觉去了,等一下醒了还有更新,大概是临秋末晚的时候,亲们可以在晚上十一点钟以后看。
☆、084 鬼才画师
“愚蠢的东西,你们懂什么是乐曲吗?竟然瞧不起我乐仙。”林禹治简直不能用任何语言来形容他此刻的气愤了,说他不如任何人都行,就是不能说他不如那个死老头,这是侮辱,天大的侮辱。
李公子与陈公子惊愕不已,侧目一看,此人不就是他们讨论的主角之一。
只是这个时候不去比赛,怎么会跑到这里看鱼儿飞跃呢?难不成是自动弃权了不成?
察觉出此二人的那点污秽的心思,林禹治想起了自己才收的徒弟,立刻趾高气昂的说道,“凡夫俗子,老夫今年赢定了,我才收到一个天才徒弟,你以为乐神他年年都这么有运气吗?”他能赢完全是侥幸而已。
好似被人抓到了小辫子一样,李公子与陈公子二人是面红耳赤,尤其人家还是个乐仙,想想背后说三道四总归不是正人君子的行为。
段别离轻抚师父气喘的后背,安慰的说道,“师父不必生气,谁能赢得比赛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你们同出一门,所以这都是祖师爷的功劳。”
各位师姐师兄几乎是崇拜的看向了段别离,这么有学问,有内涵的话,他们从来不会说,只是老头骂过他们之后,他们总会气的他吐血,原因都是他没教好他们。
可是现如今听到这么一番话,林禹治能不高兴,能不感动吗?立马笑呵呵的,“还是我的阿离徒弟懂得关心师父,不像你的师姐师兄们,各个都是白眼狼,从来不知道感恩。”
被说成白眼狼,他们不会不高兴,反正那老头怎么说,他们都不会少块肉,最重要的是今年的比赛令他们轻松不少,纯属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去,这么一想,觉得比赛其实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每年师父的好胜的变态心灵。
“乐仙前辈,今日可是比试的日子,你不前去灵华山,怎么跑到这里来看鱼儿飞跃呢?”问话的是李公子,往年去的最早的就是乐仙,回回想要打击乐神的心比谁都着急,可是今年反而不急了,难不成知道自己赢不了他的师兄,反而来这里看奇景了?
乐仙心中美着呢?自然不会在乎李公子的出言不逊。所以心情好着呢?回答问题的心态也不如方才那么火大,“曾经很多年以前看过一次鱼儿飞跃的情景,所以今年我的心情格外好,再看一次奇景再去比赛又有何妨?”
“乐仙前辈,难道你不怕乐神前辈以为你是害怕输了吗?”陈公子的话纯属是挑衅,毕竟乐仙与乐神的比试,他曾经就栽在上面过一次,和别人赌钱居然瞎了眼睛赌乐仙会赢,结果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乐仙听闻此话,又彻底点着了名为冲动的那根导火索,冷冬儿连忙拉住乐仙,安抚他激动的情绪,不明白人都活了半百了,怎么性子和个小孩子无两样,至少在别人面前也该懂得伪装才是。
她娇柔笑兮,“我们胸有成竹,又何来害怕会输?师父心胸开阔,重在参与,切磋乐曲这方面的知识,不在乎输赢,只是有些人顶着一张正人君子的面容,包藏着邪恶无比的心思,总想着赚点好处,可惜总是不能如愿。”这两年,乐神与乐仙的比试越来越白热化了,甚至是延伸到一些旁观的人,以此作为赌注,基本上每年大家都会赢,只是赢得很少。所以冷冬儿猜想眼前这个男人是否参加过赌注,赌师父会赢,所以输得一败涂地。
“你什么意思?”男子有些恼羞成怒,甚至感觉自己的那点心思完全被人拆穿了,所以此刻格外的紧张激动。
冷冬儿依然很单薄的耸耸肩,“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过这位公子你是否误会了什么?看你模样颇有几分一触即发的羞愧感。”
“你,你瞎说,瞎说些什么?”陈公子一张俊脸羞红不已,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师徒几人几乎是崇拜的看向冷冬儿,他们的口才一向不好,所以每次比赛输了,总会被师伯的那些徒弟嘲笑到恨不得羞愧而死,现在好了,他们多了一个弟媳,一个拥有铁齿钢牙一般口才的弟媳,那些企图想要嘲笑他们的人今天应该会得到教训才是。
李公子拉着陈公子,嘟嘟囔囔的要离开此地,毕竟人家是乐仙,人多势众,他们只是平常的儒生,实在不应该与人结怨。
可惜冷冬儿怎么会是那样善罢甘休的人,笑容阳光明媚,“公子羞愧的要离开吗?我还以为你此刻要去下赌注呢?看你这般模样应该也是想去赢几个钱花花,听闻乐神与乐仙是一千比一,看样子你应该会选乐神,毕竟一千个人都认为乐神会赢,公子你也不傻才是。”
陈公子吐口而出,“我自然会买乐神……”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刚刚暗地里还在否认自己不赌博,此刻却说出要买乐神会赢的话,连他自己听了都不禁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既然如此,那你就快点让地方,你挡着我们的视线了。”话一落,话锋一转,明明前一刻还是艳阳天,此刻她的脸却猛然的拉了下来,薄冰笼罩,寒霜降雪,仿若置身冰天雪地之中一般寒冷,陈公子只能傻傻的被人拉走,却忘记为自己说句证明清白的话。
如雷鸣一般的掌声响起,众师兄姐为冷冬儿吆喝,好口才,真是好口才!总算是为他们扬眉吐气了一把。
冷冬儿轻轻喉咙,“乐神的徒弟谁最有希望夺冠?”
乐仙想到那个举手投足之间散发阵阵贵族气息的凝霄,自从他进入乐神门下,几乎年年都是他夺冠。“不不出意外,应该是凝霄。”
“凝霄?”冷冬儿呢喃,随后又接着问道,“黄儿,此刻现在到了几比几的情况。”
“回主子,一万比一。”
乐仙闻言,几乎是吹胡子瞪眼睛的,一万比一?这群不懂乐曲的人分明就是在侮辱他,简直就是不可饶恕,他差在哪里?与师兄比试还能打个平手,他们可都是祖师爷门下的弟子,可恶可恼,真是气的他要吐血了。
“黄儿,你去买凝霄一万两。”
“什么?”乐仙听了第一个就不乐意了,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尤其是此刻还有了段别离这样的徒弟,他怎么可能还会输呢?
冷冬儿笑的极为寒颤,“师父,莫要着急,冬儿自有打算,冬儿想给你老人家赚点零花钱孝敬你,难道师父不愿意吗?”
乐仙一下子就察觉出冷冬儿另有阴谋,笑的格外狡猾,“好,师父都听徒媳妇的,你这一次一定要给为师的争口气,要不然为师的这辈子活的太憋屈了。”始终活在师兄的脚下,一辈子得不到喘息,那干脆不如不活了。
冷冬儿眼儿一挑,笑的风华绝代,笑的众人内心的破坏因子跃跃欲试,可见都不是什么好人“黄儿,你先去买离一百万两会赢,然后蓝儿你去买凝霄一万两,最后把声势给我壮大了,要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能够分一杯羹。”
黄儿蓝儿一听,皆是笑的一脸阴险,依照这几年的乐神乐仙的输赢,是个人用脚趾头想都会选乐神会赢,所以黄儿一下注一百万两那群人还不疯了抢了要下注乐神会赢吗?到时候姑爷在一出场,完全镇压全场,到时候那钱还不摞成山了吗?
真是个好办法,主子果然够狠!利用了人的贪念还能大赚一笔。
“是,主子,我们定当不辱使命。”
冷冬儿点点头,“去把离的画纸拿来吧!等一下兴致一上来,他应该就会想要画些东西。”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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