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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主母心太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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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别离轻轻柔柔一笑,参加婚礼的姑娘心一窒,没有想到段家的大少爷长的竟然如此的美轮美奂,比那画中的仙人还要柔和几分,各位姑娘的心儿跳跳,小鹿乱撞,若是段别离再那么笑上一会,准保会有人晕倒。
“爹,离和我都不会反悔,就怕到时候爹不允许衣雪莲嫁入我们段家。”冷冬儿清雅的嗓音透着戏谑,让人感觉不到却又无法忽略,可是段风纪太着急了,自然忽略了那层意思。
“我怎么可能会反对?”段风纪激动不已,嗓音自然高了几分。
本就安静下来的人群,听到段风纪的话更加安静了几分,冷冬儿挑眉,笑笑的说道,“那就好,冬儿还真怕爹爹反悔,要不然十王爷与十八王爷可就白来了,让别人以为咱们段家将婚姻当成了儿戏呢?”
段风纪听了冷冬儿的话,心里没有踏实,反而更加不安了,既然冷冬儿也同意段别离娶平妻,可为何新娘子马上就要到段家的时候,竟然与段别离一同简便衣衫而来,他们难道是忘了?可是打死段风纪他都觉得不应该是忘了才对,也许还有别的意思。
“离儿,快去后面换上礼服,一会儿雪莲就要来了,千万不能误了吉时。”段风纪不安的催促。
冷冬儿委婉一笑,“不,爹你又说错了!”
大长老蹙起了眉头,前些日子她的丫鬟揍了自己的孙子,虽然这件事情不了了之,可是在他的心里的气愤与怨恨却是扎了根,怎么忘也忘不掉。
所以借此机会,定要好好的羞辱她一番,让所有的人都认为她冷冬儿善妒,是最不适合做段家的主母。“大少奶奶,莫要误了吉时,还是让离速速去换了礼服,难不成你善妒,不允许离娶平妻?这可是我们当时说好的,怎么到了今日如此重要的日子反悔了呢?你当段家的家规是儿戏不成?”他乘上追击,不给冷冬儿任何反驳的机会,每一句话说的合情合理,却又让人产生无限遐想的误会。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愿意自己的丈夫娶平妻纳美妾,所以冷冬儿临时反悔的可能性绝大。
冷冬儿却是浅浅一笑,“大长老,真不是小辈的夸奖您,若您不是有责任在身,以你这番铁齿铜牙,明辨是非的本领,不去做朝廷的状师真是瞎了你这个人才,十王爷与十八王爷在此,并且都是冬儿请来参加婚礼的人,冬儿怎么可能会反悔呢?而是你们搞错了什么讯息,所以冬儿要提醒你们千万不要弄错了。”
“讯息?我们会搞错什么讯息?”本来早就不耐烦的五长老可是看着两个王爷的面子,才耐着性子问道。
“今日的确是段家大喜的日子,迎娶衣叫表小姐的好日子,可是新郎不是离,而是爹。”她的一派自然,满堂的人群却是哗然一片。
“今天不是段家大少爷的亲事吗?”
“是呀,送给我们的喜帖上的确写着段别离三个字。”
“我也没有看错,怎么此刻娶人的新郎竟然变成了段老爷?”
“该不会是什么陷阱吧!”
“我看倒像是一场闹剧。”
……
此起披伏,每一句质疑的话语都将段风纪的心情扬的老高,那扑通扑通跳的心脏差点就从口中冒了出来。他浑身颤抖,那双气愤阴冷的双眸却始终没有从冷冬儿的身上挪开。
冷冬儿即使被人如此无礼的盯着,还是一派自然,心情愉悦的不得了。嘴角揶揄的笑容说有多碍眼就有多碍眼,段风纪尽量保持自己的冷静,此刻有王爷在,他万万不可冲动。
“冷冬儿,不可胡闹,今日分明就是大少爷与衣雪莲的成亲之日。”段风纪都能感觉自己的每一句话都是极难吐出,差一点就连呼吸都跟着不正常了起来。
冷冬儿无所谓的笑笑,故作吃惊的问道,“爹,你是真的不知道你在今日要纳衣雪莲为六姨太的事情吗?”
众人闻言,倒吸了一口气,冷冬儿太狠了,报复衣雪莲竟然使用了这样的招数,把抢自己男人的女子丢给胡搅蛮缠的公公,可见她狠心的程度。大家心中暗暗想到,以后得罪谁都不可得罪冷冬儿。
“大少奶奶,莫要胡说八道,今日的确是雪莲与大少爷的婚礼,可有十王爷与十八王爷作证。”说话的是早已经停不下的三姨太,她可以与别人共侍一夫,可是却万万不能与自己的侄女共侍一夫,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她以后还要如何做人?她以后会被多少人嘲笑,想到这里,三姨太的脸色也变得极为的难看。
但是她相信,冷冬儿的奸计绝对不会得逞的,毕竟她的上头还有御史哥哥,在她自大高傲的心里,十王爷与十八王爷能来全部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
所以,大家将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十王爷,他自然的很,一直轻饮茶水,嘴角含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甚至令人难以想象他的心思到底有多么的深沉?
而十王爷身旁坐着一位俏丽绝艳的女子,此刻的脸色略有些苍白,一双水眸死死的盯着温润俊雅的段别离,企图从他的眼中看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也许他是被冷冬儿逼得,所以才会不得已而为之,他绝对不是喜欢冷冬儿,所以任由着她胡来的。
可是,付清流除了失望还是失望,段别离爱惨了冷冬儿,那般缱绻爱恋的目光是她这辈子的渴望,那个男人毫不犹豫的给了另一个女人。他们只是相遇的晚了,为何上天如此作弄她?让她终于碰见了对的人,却连战都没有战,竟然输得一败涂地。付清流一向不是个认输的人,所以这一次她还想要赌一把,不论爹爹帮不帮她,她都最后赌一把。
而这一头的十八王爷更是霸逆的令人不敢多看,邪魅的眼儿映出悠然自得的心情,此刻他看起来简直就是好极了,多少年没有看过这么精彩的戏码,所以他想一次大饱眼福,并且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出来捣乱。阳刚俊逸的面容上映出了邪逆的狂妄,丝毫不在乎任何人的注视,或者在他的眼中眼前的人从来都是不入流的角色,与身携来的傲然令他更加的遥不可及。
冷冬儿再次无所谓的笑了笑,“十王爷,十八王爷,敢问你们今日是来参加谁的婚礼?”
十八王爷微垂眼睑,完美的掩饰了自己的笑意,慵懒而散漫的说道,“自然是段风纪与衣雪莲的婚事,其实本该纳妾这样的小事轮不到本王来管,可是冷姑娘能够有此等孝心,本王真的是被感动了,所以亲自前来主持婚礼,自然想要沾沾喜气。”十八王爷说了很多话,是来到杭州城以来说过最多的话,却是这番一番令人咋舌的话,简直令人不敢相信,冷冬儿竟然能够请得动十八王爷,她究竟是何人?
十王爷快速的看了一眼十八王爷,目光晦暗,深沉,再次看向众人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澄清一片,哪里还有方才那般深思的模样,“我也是接到了段夫人的邀请,恭敬不如从命,自然不能驳了段夫人的好意。”
倒抽了一口气,接二连三,没有人相信,一个江湖女人竟然能够请得动两个权倾朝野的王爷?他们不会是听错了吧!
付清流不可置信的看向爹爹,怎么也搞不明白,他是真的恭敬不如从命吗?这个世上可没有几个人能够威胁到爹爹,就连皇帝叔叔对爹爹都是礼让三分,只因为他手上有着兵权,所以别人见了莫不是敬让。
十王爷心甘情愿接受每个人的注目礼,可是他就是那般眼梢上斜,所有的人全部齐刷刷的收回了自己的注视,连忙低下头去,便不敢再看,毕竟皇室中人有着不寒而栗的庄严,岂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所能瞧的。
三姨太衣素素失神的呢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王爷是哥哥请来的,不是冷冬儿说的那样……”
十八王爷砰的一下,猛拍了桌子,声音稍大,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段家三姨太是在怀疑本王亲口说出的话吗?”
噗通的一声,大家不约而同的跪在了地上,连头都敢抬起来,直呼:“王爷饶命。”
衣素素身子一抖,噤若寒蝉,终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身子弱,经不起折腾,更玩不起皇家威严的那一套,两眼一翻,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没人赶上前抬走,毕竟王爷生气着呢?他们还要跪在地上请求饶命呢?所以,三姨太还是躺在地上的好,毕竟没有人敢逞英雄。
就连段风纪也是一脸茫然的跪着,始终不懂此刻眼下发生的一切?不是离儿要娶衣雪莲吗?怎么此刻倒是变成了他纳妾?他很想知道这是不是在开玩笑,问王爷?他还不如死的快。
喜宴之中唯一站着的人只有事不关己的冷冬儿,斯文优雅的段别离,再就是黄儿蓝儿,而这一头儿的段阳阳是现代人,可没有随便跪在地上乞求别人的嗜好,步亦然更是狂妄的江湖中人,一向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江水不犯河水的理念,受惊跪着还是由他们来吧!
段阳阳一屁股坐在了逍遥王身边的座位,换了一个新的苹果,一口一个脆响,她颇有几分江湖人士的洒脱,虽然动作粗鲁却不粗俗,不难看出段阳阳身上还有着他们皇室人的霸气,“十八王爷,我说,你吓到了他们,都是平常老百姓,何必呢?”
逍遥王侧目,目光中带着一闪而过的惊诧,这个女人可是除了冷冬儿之外,第二个不怕他的女人,纯属是欣赏,所以他并不生气,仅仅只是赞美的欣赏。
“噢?那你说该怎么挽回本王的面子,又要让他们不怕本王,明白本王的好意呢?”逍遥王纯粹只是心情大好,虽然看似询问段阳阳的意见,实际上声音大到每一个人都能听见。一番无头无脑的话,他们可是寻常百姓,没有那么灵活的脑子,自然察觉不出逍遥王到底有何用意。“十哥,你也为本王想想想,看看有什么办法让我们不虚此行,好歹女方还是副都御使,这个面子我们总是要给的。”
付流云眸光闪过一丝精光,快的让人根本无法琢磨。“我想这件事情还是需要段夫人自己来处理,毕竟我们时间有限,不可能一直等着你们段家商讨完来决定我们的去留。”
十八王爷的目光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段风纪,眸光闪动,“段老爷,那你们就快点决定,花轿可要马上就来了,副都御使大人可丢不起这人。”
段风纪仍然抱着最后一丝的侥幸心态,“副都御使大人怎么可能回答应把女儿嫁给我这个糟老头呢?十王爷,十八王爷,是不是你们搞错了什么?”
十八王爷拿起茶杯,手一顿,轻飘飘的丢出了大逆不道的话,“段老爷是在怀疑我与十王爷作假是吗?那好,你就等御史大人亲自带女儿过来的时候,好好仔细问清楚。”
“这……”
段阳阳对着自家老爹扯出一笑灿烂无比的笑容,“爹,你要相信大嫂的实力,一个小小的副都御使自然不在话下,你和几个长老不是做梦都想让表姐嫁入段家吗?此刻正好随了你们的心愿,阳阳搞不懂你还有什么不满的?”说罢崛起了小嘴,别过头去,那模样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段风纪气的就快要背过气去,“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女儿,我根本就不是……”
段阳阳呀的一声,吓得段风纪说了一半的话就自动停止了,甚至连下一句都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爹爹,这在十王爷与十八王爷面前不可说出这么无礼的话,你和阳阳不同,阳阳与十王爷和十八王爷是有几分交情的人,他们可是会仔细琢磨你的话,所以还是要事事小心才是。”段阳阳明目张胆,光明正大的说着瞎话,步亦然是在听不下去了,连他脸臊的都没有地方搁了,连忙起身准备走人,段阳阳眼儿一挑,“步亦然,你要去哪里?”口气不大好,谁都听得出去。
“去茅房。”
段阳阳目光一沉,这小子明摆着就是拆自己台的,她连想都没想直接拉着他坐下,口气很冲的说道,“你给老娘憋着。”
步亦然委屈的双眼含水光,“憋不住。”
段阳阳冷哼一声,“没关系,我们不嫌弃,憋不住就在这里接手,我的六姨娘本就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她肯定不嫌弃你身上的异味。”
有人想笑却不敢笑,毕竟这么严肃的时候谁若是笑了,还不被称为不把皇室之人放在眼里的罪名,所有脑袋重要,他们想笑也要憋着,就如同武林盟主一样憋着,憋屈。
而他们也算是听出来了,衣雪莲并不得人喜欢,看样子还是非常令人讨厌的主,要不然自己的亲表妹都把她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别人呢?
段风纪很想自己此刻晕倒过去,荒唐的婚礼,新郎换了人,女儿又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如此粗秽不堪的话,他们段家今日算是丢人丢大发了。
冷冬儿察觉白羽投来询问的眼神,她轻柔的笑笑,摇摇头表示无事。
虽然冬儿的举动令人不能接受,可是她的那个一生一世一双人令她羡慕不已,反正她自始至终爱的人从来就不是段风纪,所以他再多娶几房姨太太,都与自己无关。
十王爷召唤着段家的仆人,“来人,给段老爷穿上礼服,我们一起等花轿,大家做个证人,副都御使同意将女儿嫁给段老爷,我们就等着喝喜酒,如若不然,今个很可能喜事也变成了丧事。”
“毕竟这门亲事是副都御使当着我这个逍遥王的面同意的,虽然本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好歹也是皇家人,自然容不得欺骗。”十八王爷再次开口,令人不禁心生颤抖,那般狠决的话说出来的时候轻轻柔柔的,放佛在说着不重要的事情,可是结果却是要人命。
众人不禁跪在地上,齐声高喊,“下官,草民定当不辱使命。”
此时参加婚礼的蔡力群可是经历了一场令他满头大汗的煎熬时分,好在当时他没有一时冲动,得罪了冷冬儿,要不然他此刻必然死的比谁都惨,兴许还没有人知道是谁弄死他的。
看看冷冬儿的狠劲,关键时刻连自家的公公也不放过,这等心狠手辣的劲儿,真是令人不寒而栗。心惊胆战的人又何止是蔡力群一个人呢?大长老的脸色好似猪肝色,本想着日后报复,可是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十王爷与十八王爷都向着冷冬儿,并且他也感觉的到,与冷冬儿有关的每一件事情都令他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难不成他真是老了?连一个小辈都斗不过了吗?
三长老与五长老对视,会心一笑,段家有了冷冬儿这样的主母,绝对是段家的荣幸,他们相信冷冬儿一定会处理好每一件棘手的事情,带着段家走向更加辉煌的时刻。他们正直了一生,从来不曾期盼下一任主母会有何能耐,只希望她能够协助家主将段家的一切保留原样就好。
可是现在,冷冬儿给他们一种全新的面貌,一种不言而喻的信任打从心里滋生。
冷冬儿招呼着:“黄儿,蓝儿,你们亲自替爹换上礼服,今日是我们段家大喜的日子,所以各位多喝几杯,等一下给点面子,不要打扰了公公的洞房花烛夜。”
段风纪的几位好友感动的一塌糊涂,离儿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啊!看看人家的儿媳妇,这是楷模,榜样,今儿个真的应该叫上自家的儿媳妇来观摩观摩,儿媳妇替公公纳妾,排场还能整的这么大,真可谓是令人不禁心生羡慕。
众人因为冷冬儿的几句话,宴会顿时活络了起来,你来我往,哪一个不竖起大拇指夸奖冷冬儿的贤惠。
段别离长叹,真是墙头草随风倒。
“冬儿,一会儿给爹留点面子。”毕竟被一个小辈算计了,怎么都有些令人难以接受,更何况爹以后在商场还怎么谈生意?
冷冬儿这一次倒是虚心接受,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让爹再为难。”因为她下一个要为难的人是副都御使衣震伟,他既然敢和自己玩游戏,那么他就有能力继续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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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婚礼插曲
随着喜娘大声的喊道,“喜轿已经到了。”
段风纪穿着一身火红的礼服,在众人的拥簇之下,不得已来到了花轿跟前,喜娘才大喊着踹轿门,段风纪脸色很是难看,瞧见了由远而来的衣震伟,他的心情无比的激动,终于可以解脱了,他虽然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可并不代表他会饥不择食,谁都可以。
衣雪莲是小辈,他会有罪恶感的,并且还是三姨娘的侄女,若真是成了亲,这日后还不让人笑死了吗?他们段家的颜面何存?他段风纪的老脸往哪里摆?
“衣大人,你总算来了,可是急死段某了,你真的答应冷冬儿将女儿嫁给我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年纪这么大了,他衣震伟可是三品副都御使,官运亨通,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他这样的人呢?
一定是冷冬儿相逼的,要不然副都御使怎么可能会答应,他只有衣雪莲一个女儿,自然拼了老命都会保护女儿周全才是。
可是冷冬儿到底用了什么办法?他始终想不明白,让十王爷与十八王爷都点头承认了,甚至还亲自主婚,他真是越来越后悔得罪了冷冬儿,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硬生生的活咽下去。
副都御使的目光闪了闪,摇摇头,一脸悲痛之色,拍了拍段老爷的手,“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希望你日后好好对她。”这话够明白了,可是段风纪却是听得傻眼了。
他答应了?
他答应将年轻貌美的女儿嫁给他这个快要年过半百的老头子,难不成他也是被冷冬儿逼迫的。
“衣大人,我……”
衣震伟不给他任何回答的机会,只是拍了拍手,颇为伤感的说道,“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
段风纪心中更加肯定了一件事情,冷冬儿竟然威胁了衣震伟,三品副都御使?她的手还能伸的那么长?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江湖中名气大的人物,而朝廷与江湖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他不禁将愤恨的目光瞥向了冷冬儿,恨不得咬碎一口钢牙,“冷冬儿,你好样的,没有想到我段风纪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算计了。”今日,他认头了。
冷冬儿站在段风纪的身旁,看似虚扶着他,实际上她只是为了按住愤怒之中的段别离,语调上扬轻快。“爹,今日可有十王爷和十八王爷坐镇,为了咱们段家几百口人的性命着想,希望您还是为了顾全大局,你不就是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吗?六姨娘你又不是没见过,有多么漂亮你肯定是知道的,冬儿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你……”段风纪气成了猪肝色的脸,“你是故意的,是分明让我下不来台阶。”
“是,所以希望爹能够记住,以后你给相公找了多少女人,冬儿都有那个能力将他们全部都塞到爹的房里,哪怕是公主,只要爹喜欢,冬儿定当竭力所能。”
“你……”
冷冬儿笑笑,“爹,今日是你的大喜的日子,你可千万不要高兴过了头,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还希望爹爹能够畅饮开怀。”说罢,便转身直接走了,前往大厅之内,等待公公与衣雪莲的拜堂。
冷冬儿的目光状似无意的瞥向了衣震伟,笑容灿烂无比,可比自己嫁人还要令她开心。衣震伟头一缩,直接做缩头乌龟去了,他是做贼心虚,生怕冷冬儿看出了什么?许是太过匆忙,所以直接点头匆匆而过。冷冬儿看着他的背影,笑的另有目的。
段风纪完全是被人一路带着走进大厅,看着身旁的那位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他此刻恨不得两眼一翻,直接蹬腿了。省的留在世上丢人现眼,还要被自己的儿媳妇欺负,段家的家主让他做的,实在没有任何脸面了。
他此刻唯一错的,就是低估了冷冬儿的能力。
更加可恨的是,他竟然没有一丁点的怨恨她,这等心狠手辣的手段,竟让他有些希翼。本以为离儿上任家主会面对一些前所未有的阻碍,可是有冷冬儿盯着,他相信那些顽固守旧的个别长老一定不会太为难离儿的。
想到这里,段风纪不禁欣慰的笑了,顿时之间,议论纷纷,原来段老爷是真的很喜欢自己的侄女,要不然今日也不会笑的那般光彩夺目才是。
大家忙着误会段风纪的别有用心,段风纪满脑海的瞎想。
只是这一拜天地还没有拜上,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邪逆的风,竟然吹起了红盖头,犹如翩翩飞舞的蝴蝶,盖头正好落在了衣震伟的手里。
他此刻苍白着一张脸,茫然的看着手中的红盖头,心底蓦地升起了心惊胆战的恐惧,难不成真的是天要亡他们衣家不成。
新娘有着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美,美则美矣,可惜却不是衣雪莲本人,不曾见过衣雪莲的宾客自然察觉不到喜宴上有种危险的波动,只有见过衣雪莲的人才会有苍白,毫无血色的面色,偷偷瞥向了十王爷与十八王爷,两人都是一副紧抿着下唇,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副都御使这是偷梁换柱,这可是死罪,欺上瞒下的死罪,虽然王爷并不是皇上,可毕竟也是皇家尊贵无比的人物,怎能容许他人的期满。
衣震伟颤颤抖抖,差一点就要站不稳了。
不过,他此刻绝对不能慌乱,就算是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也绝对不能让女儿嫁给一个老头子,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
十八王爷眼少一挑,冷冽酷寒一般的眸子发出嗜血一般的光芒,衣震伟首先承受不了这样的目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十王爷,十八王爷饶命,下官知错。”
十王爷始终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你是三品副都御使,你何罪之有。”
衣震伟浑身一震,颤抖的嘴唇泛着青紫的颜色,瞳孔汇聚了浓浓的惧怕,他是十王爷的人,可是现如今,十王爷并不打算帮他,而是要他主动交代自己的过失,所以他就要作为一个废掉的棋子是吗?
想到这里,二十几年的官路,他为了衣雪莲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就要全部放弃了是吗?他不禁感到心中涌上了浓浓的失落与悲凉,眼眶微红,声音颤抖,磕在地上响头连血都流了出来,触目惊心。
他低估了自己在十王爷手中的利用价值,以为就算是当场被揭穿了,他至少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抱拳自己的面子,却没有想到输得这么彻底。
“是罪臣偷梁换柱,是罪臣的错,还望十王爷与十八王爷饶命。”鲜血如溪水一般流淌在面容上,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官服上。
话说到这里,众人只感觉耳边响起了哀乐,在为他们集体送行。
参加喜事,居然碰到这么倒霉的事情,若是人家王爷大发雷霆,他们会死的比谁都惨,众人心中发誓,若是能够逃出生天,只要和段家有关的红白事,他们绝对不会在参加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怕死。
不过,看样子王爷好像并不打算追究此事,要不然他们怎么还能稳坐泰山呢?思绪才想到这里,那一头十八王爷大手一挥,碎了一地的瓷器。
冷汗直冒,跪在地上的人黑压压的一片。众人齐声高呼:“十王爷,十八王爷明鉴,饶贱民一条命吧!”他们若是这么死了,想必是最惨的人了。本来参加喜事是好事,却没有想到最后变成了丧事。
段别离在冬儿的耳边轻声呢喃,“你早就知道衣雪莲不会来成亲是吗?”
冷冬儿点点头,自从离知道是衣雪莲害死了段阳阳,他便不再称呼表妹。
“那婚礼是继续还是……”段别离此刻也没有想到事情来的如此突然,他怎么也不敢想,衣震伟会冒着杀头的罪来完成此事。
也许是各占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吧!若是谁也没有发现,不禁爹爹高兴,连副都御使也会高兴,反正没有人知道,就算日后冬儿依依不饶,也无济于事,毕竟那个时候王爷也回府了,自然不会再管这样的闲事。
据他所知,衣震伟是十王爷的门生,他就算是心里明镜的,也会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可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揭穿了,他一定会颜面无存,而衣震伟就是那个倒霉的替死鬼。所以衣震伟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毕竟答应了十八王爷,就不该当面别人揭穿事实。
“十王爷,十八王爷,前几日小女不愿与自己的姑姑共侍一夫,所以就逃跑了,可是罪臣慌了,脑袋一热就想了这么个办法,心想日后将小女找回,然后……”然后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瞒天过海。
衣震伟说的声泪俱下,十王爷沉着一张脸,十八王爷更是讽刺一笑,所有人感觉身后的衣衫已经全然湿透了,可惜就是没有半个人相信。
哦,不,错了,还有人相信。
冷冬儿不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衣大人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冷冬儿的赞同丝毫给不了衣震伟一丁点的安慰,他只觉得的一股股的寒流穿入身体的每个角落,在他的心里,冷冬儿绝对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女人,所以她肯帮忙说话,也绝对是带着目的性的,他不可能不妨。
“请十王爷与十八王爷明鉴,罪臣说的都是真的。”衣震伟有怒不敢言,实在不懂冷冬儿到底有何深仇大恨,竟然如此逼迫自己?难不成真的让他们衣家家毁人亡才善罢甘休吗?
十王爷宣来护送的新娘的人,一番盘问,结果果然犹如衣震伟所说的一样,当日衣雪莲逃跑之后,衣震伟带着大批的人不停的搜索,不停的追查,生怕辜负了十王爷的再造之恩,只可惜衣雪莲聪明得很,早就不知去向。
十王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赐婚的事情是十八弟赐的,所以一切还是交给十八王爷处理吧!”这句话保持了中立的立场,可是衣震伟却知道这是十王爷无声的帮助,原来十王爷知道他做的天衣无缝,所以这才这般的帮助自己演了一出给冷冬儿看的戏。
只可惜,冷冬儿岂会是如此愚蠢的女子,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并未说半句。
十八王爷轻抚手中的大拇指上的扳指,清透翠绿,笑的狂逆霸道,甚至是嚣张不已。
“衣震伟,你可知罪。”
衣震伟再次磕头,心甘情愿的认罪。做好了脱下官服的准备,他明白身在朝廷之中,他只是一块小小的浮尘,谁都可以轻易的舍去,而此刻衣震伟要做的便是走的利索,走的干净,不给十王爷带来任何的麻烦,那么他就可以全身而退。
“罪臣知罪,罪臣自知教女无方,雪莲从小没了娘,罪臣就这般宠着她长大,养成了无法无天的个性,尤其是出了今日逃婚的戏码,罪臣自知愧对朝廷,愧对列祖列宗。”他的一番话说的有情可原,几乎亲情牌可以打满分了,谁家的唯一的一个孩子不宠着,更何况是人家朝廷命官的女儿,那更是宝贝一样的对待,所以性格傲慢无礼,那是自然的。
十八王爷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看向了冷冬儿,“这事还是交给冷姑娘处理吧!这亲事也是冷姑娘亲自提的,衣大人也答应了,毕竟我和十哥都是外人,不好管理段家的家事。”
说到这里,其中有个别长老心有不甘,她冷冬儿只是段家的大少奶奶,还不是段家的主母,哪里有资格管理此等的大事。可是当今的十八王爷这么说了,他们也没有任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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