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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启示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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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这一个多月你能学会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不过你放心,大叔一定会尽心的教你。”
我有些激动了,“大叔……”,望着张铁匠竟继续不下去了。
“小恩呀,什么都别说了,大叔知道你现在的想法”,张铁匠和蔼的声音在耳边想起,竟然会让我不自觉地想起年过花甲的老父亲。
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将桌上的食物奉到了张铁匠的跟前。张铁匠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抚了抚我的头,然后接过我手中的熊掌大口大口的撕咬着,不时还灌上几口“女儿红”。
“小恩,快点哟,大家都在等你一个了。我们今天要回药王谷做任务,也带你一块儿去见识见识”。门外的秋月无痕带领着无名村其它的十一位玩家早已经组织好队伍,整齐地来到了张铁匠家的门口,冲着屋里大声的叫嚷着,打破了屋里暂时的沉寂。
“张大叔,我去了,过几天回来和你认真的学习铁匠技术”我恭敬地向张铁匠请辞。
张铁匠的眼中充满了坚毅,斩钉截铁地道:“去吧,小恩,多学些东西是有好处的,大叔这几天也好好想一想,看怎样更快的教会你铁匠技艺。”
我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套,迈出了张铁匠家的大门,加入了秋月无痕的队伍——秋月小队,随着她们意气风发的向药王谷前进了。
秋月小队刚开出了无名村,贝贝猫就拿我开漱了:“厨师长,你有些太偏心了吧,秋月姐就要快结婚了,上回你送她那么多人参我就不挑什么了,这回又弄出了这么漂亮的簪子,怎么不见你向我和不悔妹子表示表示呢?”
那簪子此刻就插在秋月无痕的头上,簪上的碧玉在太阳的照射之下泛着一圈圈微弱的光晕,秋月无痕戴着它更凭添了几分美丽。
杨不悔打断了贝贝猫的话题,“好端端地干嘛说我,可别拉我当挡箭牌,我可没眼红什么簪子。”说完她又瞄了一眼那簪子。
我可不想让别人“误会”什么,微笑着说:“秋月不是要当新嫁娘了吗,你们啥时请我吃喜酒的话,也有礼物拿呀,保证比这个还好,不过就怕“皇上不急急太监哟’”。
风云木木跑过来插了一杠,“呵呵,为了小恩的礼物,我就牺牲一下自己吧,你们姐俩谁来捡这个现成的便宜呀?”
杨不梅啐了他一口,“呸,你以为你是谁呀,也不照照你那德性!”
天之幻身形向前一晃,抢到了风云木木的身前,“俺比你帅多了,瞧瞧咱身上这些肌肉,天生就是女人可以依靠的臂膀”然后给两位女士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暖昧的问:“你们说是不是”。
贝贝猫做了一个恶心要吐的神态,杨不梅干脆别过头去不理他,风云木木则照准了天之幻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我叫你有异性没人性,踩着兄弟的肩膀往上爬。”
天之幻装成受伤很重的样子,抱着屁股使劲儿往前窜,蹭到两位女士身前,做势欲到,希寄出现“美人救英雄”的一幕,没想到杨不梅落井下石,在他已经降低了重心的身体上“轻轻”地搡了一下,结果让天之幻狠狠地摔了一个屁蹲,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
就这样,秋月小队一路有说有闹的奔往药王谷,通过打闹我了解到秋月无痕她们三姐妹一直都是队员们眼中的理想伴侣,除了秋月无痕早已经名花有主之外,贝贝猫和杨不悔从来没有明确的表示过自己的态度,所以队员们约好了各凭本事看谁能得到美女青睐,这是一场公平的竞争,谁获胜后,其它人均不得眼红或挖墙角,否则必遭大家的一致鄙视,贝贝猫和杨不悔也乐得让大家象月亮一般捧着,也就默许了这个事实。
药王谷,秋月小队的成员们各向师父薛雀交了二十颗六品叶的人参,被告之可以学习一些特殊的武功了,如医术百草决、箭法虚蚊七星钉、毒术妙手驱毒、轻功血蝠迷踪等等。但每种武功均需要自修二十级之后才能在师父这里消点。小队的成员们完成了门派任务,可以修得更高深的武功,当然兴奋极了,竟不约而同的原地自修起来,这个时侯真看的出秋月小队的“配合无间”来。看来她们并不知自修颇耗时间,竟然完全不顾队伍里还有一个非药王谷的门人队员呢。
我也不好意思挠了他们的雅兴,知道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厌倦,于是走出门来四处转转,离药王谷不远之处有一片大花圃,花圃之后还有三间茅屋。一位身穿青布衫子的村女正在药圃之间弯腰整理花草。花圃里的花长得非常鲜艳,令人赏心悦目,我被这五颜六色、争芳斗研的花草吸引了注意,信步走进了花圃之中。
“姑娘,这些花都是你种的吗,真好看”。
那青衫姑娘向着我一瞧,一双眼睛明亮之极,精光四射。不过除了这双眼睛,容貌却是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我一时恻隐之心大发,从怀中取出一只熊掌,“姑娘,在下是一位厨师,这是我自己烤制的粗浅食物,姑娘如有不弃还请品尝一下,给在下提出一点改进的意见”我深怕伤到他的自尊,婉转的表达着自己的好意。
那姑娘从头置脚地打量我一番,并不接熊掌,指着花圃中间的粪桶,道“你到那边粪池里挑小半桶粪,然后到溪里加满清水,把这花给我浇一浇”。
我有些怒了,“我好心给你吃熊掌,你不吃也就罢了,居然让我挑粪,而且出言颐指气使,竟将我当作你家雇工一般?”那姑娘说完这话便继续低头锄草,也不在瞧我了。“等等,这姑娘好像并没有指望我真的能帮她挑粪,只是自顾自的种草,难道是什么任务不成?反正闲来也是无事,做做看又何妨”。我挑起粪桶便往粪池去担了一桶粪回来,用木瓢舀了,便往花旁浇去。
那姑娘突然抬起头来,“不成,粪水太浓,浇下去花都死了,你倒回粪池半桶,再到溪边兑满了水,那便成了。”我皱了皱眉头,心想:“你不知道这粪有多难闻吗,还这样折腾我,T***,早知道不做这任务了。不过,既然做了,总没有进行到一半的道理吧。”于是我便按她的吩咐倒粪加水,回来浇花。那姑娘又开始找碴了“小心些,粪水不可以碰到花瓣叶子。”我只好不在敷衍,认真地浇起花来,直把两桶粪水全部浇完。
夕阳此时已经落到山坳,金光反照,射在我刚浇过的蓝花之上,辉煌灿烂,甚是华丽。我忍不住赞道:“这些花真是好看”为这花浇了半天粪,多少也有点感情了,所以我的语气颇为真诚。
那姑娘道:“即然好看,就送你两棵吧。”我道了声谢,接过她掷来的两棵蓝色花揣入怀中,心想原来这任务的结果就是得到这两棵花,倒白废了我一番苦力,不过这花还真是漂亮,一会儿送给贝贝猫和杨不梅也好,省得她们再说我偏心。姑娘接着说道:“你这人很好,我便索性连名字也跟你说了。我叫程灵素,‘灵枢’的灵,‘素问’的素,灵枢和素问乃是中国的两大医经”。
告诉我名字干什么,你是NPC,我又不会有什么企图,不过这名字倒是雅致,不像农村女子的名字。等等,她有名字,那么说来,她一定是一个不简单的NPC了。
那姑娘通禀完自己的名字,并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收起地上的工具,转身进入了茅舍,看来她今天的活已经干完了。望着她消失在茅舍门口的身影,我轻叹了一口气,罢了,虽然知她必不是简单的人物,但多认识一个又有什么用呢,难道对我会有什么额外的帮助不成?即然她没有继续找我搭讪,我又何必自讨那个没趣呢?还是给贝贝猫她们送花去吧。
第五卷 第十集
想想自己已经在外面转了一个下午了,秋月小队的队员们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从花圃出来之后直接奔向药王庄。这一路走得并不轻松,总感觉到有人影影绰绰的盯在后面,难道是我的身份的暴露了,脚下的步伐不由的又加快了两分。药王庄就在眼前了,我却迟疑究竟应不应该进去,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给秋月小队的成员带来什么麻烦吧?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左手边不远之处有片茂密的树林,我一扭头便冲了进去将身形隐在一棵百年古树的后面,估摸着后面的人看不到我的身影了,便利用风翼术将身体托到离地面三、四十米高的地方,借助繁茂树冠的掩护,转移到不远的一棵大树之上。
在我刚刚隐身的地方,一个黑衣人出现了,看身影苗条纤细,估摸是个女人,“难道这就是青楼联盟的秘探,她们的动作真得好快”想想艳子告诉我青楼联盟全部是由女性玩家和NPC组成的,我不禁怀疑起来。
那身影在树下停下来,使劲儿的用鼻子嗅了嗅,便腾起身形跃上了树冠,然后一路巡迹向我这儿奔来。看来我被发现了,先下手为强,我手中暗凝几十支冰箭,等她一到就开始发动进攻。那身影纵到离我很近的一棵树上,便停了下来,向着我这个方向轻声呼唤,“小哥,我是程灵素,你在这里吗?”
“咦,程灵素,她来找我干什么……”我一边思索一边回答,“原来是灵素姑娘,不知道找在下有什么事情吗?”
程灵素的身影飘了过来,我向树干那边靠了靠,给她留了一块落脚之处。“小哥,还不知道你如何称呼呢?”
“在下NPC,你叫我小恩就行了,不知灵素姑娘追觅于此,有何贵干”
程灵素一改刚才的冷淡,从精明的瞳孔里透出一丝笑意,“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情,只是你拿了花却不进屋找我继续完成任务,让我好生奇怪,便一路尾随至此,小恩呀,你不是药王谷的门人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药王谷门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藏身之处的,莫不是我身上的蓝花有什么古怪?”
“那蓝花儿到没什么古怪,只是完成这个任务的一个道具,是药王谷血矮栗的解药,能拿到此花并做完整个任务药王谷门人,便可转拜在我的门下。”程灵素婉婉道来事情的经过。不过我天天种植此花,自然是对它的气味敏感异常,方能一路追随而来。”
“不过是一个任务而矣,你又何必追觅如此呢?我又不是药王谷门人,自然不可能拜在你的门下,”
程灵素的语气一转,竟有些哀惋了,“话虽如此,但小哥已经触动了任务的剧情,一系列的变故就要应运而生了,纵然你并没有进我那茅屋继续下面的情节,可我也得随你来一起应变,这就是我在游戏中的宿命?”
我面色凝重起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吗,会不会很难,仅凭我们两个就可以顺利完成吗?”
“重不重要我不知道怎么来回答,我只知道这是一个不可重复的任务,但完成任务的方式并不是很难,即使你仅是在这里看热闹也可以通过的,用不着这么担心。嘘,不要吱声,好戏已经开场了……”
远方两道人影从药王庄方向走了过来,我的呼吸紧张起来,这任务怎么说开始就开始呢,也不给人一个心理准备的时间。
程灵素递给我一个小药丸,低声道:“含在嘴里,别吞下!一会儿会有人放毒”。虽然通过上回迷香贼事件,我知道自己有一定的防毒能力,但却吃不准自己这种能力有多深,还是小心为上,伸手接过程灵素手中的药丸放入嘴中,但觉味道极苦。那两道人影越走越近,手中的灯笼把他们的身形照得通亮,一人正是药王谷中秋月小队的师傅薛雀,另一个也是见过的,秋月小队的师叔——姜铁山。
那二人本是夫妻,今日一并出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紧要的事情,介时我要不要帮上他们一把呢,没准日后会对秋月小队的队员们修炼武功有所助益呢!这程灵素又是好是坏呢,不好,她刚刚给我服了一颗药丸,也不知道有毒没毒,我怎么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呢,万一这是颗毒药,我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过观她的神色之中却又充满了真诚,怎么看也不象是恶人!外一这冲突要是发生在程灵素和他们夫妇之间怎么办,我又该帮谁的忙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间,树林的深处又飞出一个老者,向着姜铁山夫妇的方向飞去。那老者虽着长袍儒巾,不过衣衫凌乱,头巾不整,神情甚是狼狈,没有一点儒雅风度。
眼见那人越来越近,薛雀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束药草,就着灯笼点着了,立时发出一股浓烟来。过不多时,林中便白雾弥漫,烟雾中略有檀香之气,倒也并不难闻。我心念微动,令林中刮起一阵幽风,将这浓烟吹向那个老者之处,那老者闻到香气,连打了几个嚏喷,不由得神色大变,忙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扔入口中。怒声喝道,“姜师弟,薛师妹,你们好毒的手段呀!”
薛雀将散发浓烟的药草一脚踏灭,放回怀中,口中念着:“大师兄,来不及了,已经晚了”。
那慕容师兄到很是光棍,“好,今天我认栽了,把解药拿来吧。”
姜铁山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色的瓷瓶,举倒手里,道:“大师兄,得罪了,我们夫妻本无意得罪师兄,奈何你师侄不小心误中了你的毒药,还望师兄拿解药来换。”那慕容师兄听得稀里糊涂,怒道:“胡说八道,你们说得是小铁哥吗,我都好几年没见到他了,他又怎么会中我的毒药呢”。薛雀显然有些急了,大声吼道:“大师兄今天约我们到这里就是来装傻充楞的吗,小铁明明中的明明就是你的七心海棠之毒,你还敢抵赖。”那慕容师兄愤然道:“到底是谁约了谁,你们把我锁到那茅屋之中,我好不容易才挣跑出来,七心海棠,那不是师父的独门毒药吗?怎又赖到我的头上”双方一时言语不合,立刻干了起来,那慕容师兄中毒在先,又以一敌二,自是吃了大亏,不多时已经被打翻在地。
我回头望向程灵素,心里琢磨,听双方口气明显是中了别人的挑拔,可是她所为吗,只是她这么纤弱细小,怎么看来也不是那种阴险狡诈之人。程灵素见我目光,知我心中所疑但并不解释,却从怀中掏出一方素娟,用头上的一枚银簪射了出去。那素娟正钉在双方中间的那根大树之上,姜铁山夫妇本待立掌击毙那个大师兄的时侯,恰巧簪子射过,破风之声让他们功亏一匮,迅而退步。那素娟之上,几行清秀的大字莹莹泛着青光,在黑夜之中像一缕幽光,顿时吸引了双方的注意:“字喻慕容景岳、姜铁山、薛雀三徒知悉,尔等互相残害,不念师门之谊,余甚厌之,宜即尽释前愆,继余遗志,是所至嘱。余临终之情,素徒当为详告也。僧无嗔绝笔。”
双方齐声惊呼:“师父死了么?程师妹,你在哪里?”程灵素轻轻从树上飘了下去,从怀里取出一根蜡烛,晃火折点燃了,缓步走出。慕容景岳、薛鹊都是脸色大变,厉声道:“师父的《药王神篇》呢?是你收着么?”程灵素冷笑道:“慕容师兄,薛师姊,师父教养你们一生,恩德如山,你们不关怀他老人家生死,却只问他的遗物,未免太过无情。慕容景岳喝道:“师父偏心,定是将《药王神篇》交了给你!”薛鹊道:“小师妹,你将神篇取出来,大伙儿一同观看吧。”口吻中诱骗之意再也明白不过。程灵素说道:“不错,师父的《药王神篇》确是传了给我。”她顿了一顿,从怀中又取出一张纸笺,说道:“这是师父写给我的谕字,三位请看。”说着交给薛鹊。薛鹊伸手待接,姜铁山喝道:“师妹,小心!”薛鹊猛地省悟,退后了一步,向身前的一棵大树一指。程灵素叹了口气,又在头发上拔下一枚银簪,插在笺上,手一扬,连簪带笺飞射出去,钉在树上。
“字谕灵素知悉:余死之后,尔即传告师兄师姊。三人中若有念及老僧者,尔以《药王神篇》示之。无悲恸思念之情者,恩义已绝,非我徒矣。切切此嘱。僧无嗔绝笔。”慕容景岳、姜铁山、薛鹊三人看了这张谕字,面面相觑,均思自己只关念着师父的遗物,对师父因何去世固然不问一句,更无半分哀痛悲伤之意。三人只呆了一瞬之间,突然大叫一声,同时发难,齐向程灵素扑来。
观其笺我已明是非,这三名“叛徒”的突然偷袭更加引起了我的见义之心,但却不好下去帮助程灵素,必竟薛雀乃秋月小队的师傅,我若冒然出手,没准会给秋月小队带来什么麻烦,可程灵素一弱女子如何应对三个用毒高手呢?却见程灵素人虽小,但纵上跳下好不灵活,一对毒砂掌使得出神入化,慕容景岳早已中毒再先,首先不支倒地,剩下姜铁山夫妇与程灵素交手,程灵素素却是稳占上风。这打斗了许久,程灵素手中的蜡烛却并不熄灭,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我顿时想到薛雀怀中的药草,莫非那也是一种毒物。只见蜡烛上黑烟袅袅,却吹不到姜铁山夫妇之处。那二人早就防着程灵素这丫头使诈,一直占在风头之处,况在危急之时更想在急需之时,此处也方便他们使出拿手的毒药。
交手久了,程灵素虽稳占上风,却拿不下这夫妻二人,我瞧得有些急了,神意连转之间风向顿时改变,那蜡烛上的轻烟继而飘向了姜铁山夫妇。程灵素首先一楞,停下了身形。姜铁山夫妇却没注意风向已变,错以为机会难得,双双出招袭向程灵素,身形刚闪却已经四肢乏力,瘫倒在地上。
程灵素将三人聚在一处,并不为难他们,只是每人喂了一粒药丸,又替他们解了身上其它的毒性“师兄、师姐,刚才你们服得那颗便是由七心海棠治成的慢性毒药了。我本不想找上你们,只是你们因情而始斗的愈发厉害了,我碍于师父遗命,不得不插这一脚,只要你们今后不在为敌,便可每年到茅屋之中找我取得解药,否则必将肠穿肚烂而死,另姜师兄、薛师姐,你们的公子小铁所中之毒是由于日间他无故引狼踏我茅庐所致,这里有一颗解药,你们回去给他服下便可解毒了,记住让他日后切勿踏进我的茅庐半步,否则后果自负。”
那三人武功、用毒均不及自己的小师妹,无计可施之下颓废地退出了树林,各奔东西了。至于事后是否真的相安无事,却不是我能所知了。望着三人身影越去越远,我飞下了树冠,来到程灵素面前,道:“程姑娘,这件事情观其始末好像和我并无太大关系,不知姑娘为何骗我留至此时。”程灵素叹了一口气,“按系统最初的设定,玩家找到蓝花后就会发现蓝花可解他们的血矮栗之毒,便到我的屋子之中质问,再没有得到回答后他会碰到从药王谷中出来的小铁,禀明此事后发现小铁要引狼践踏那片花圃。玩家心有不忍出言阻止,小铁不听中毒,然后再发生下面的一幕,玩家发现自己的师父品德并没有那么高,失望之下叛师迎敌,在我七心海棠的帮助下获胜,然后我就可以明正言顺的收他为徒了,但不想你一来完全不按照正理出牌,该发生的事情一件也没发生,结果导致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
“灵素姑娘,是我错怪你了,刚才的话着实有些唐突,还请姑娘见谅,只是不知姑娘怎样才算是完成系统的全部使命呢?”我想起了那个完成使命而获得自由、从此开心地从事自己所愿的龙魔,不禁又想帮这程灵素一把了。
程灵素的眼神中的精光完全不见了,甚至显得有些茫然,“这个任务是不可重复的,你机缘巧合之下将它触发,却又不是药王谷门人,事件根本没有如期发展,我收不到门徒,又怎样将药王谷的真正绝学传承下去,这使命根本不可能实现了。”
“药王谷真正绝学,可是他们口中的药王神篇吗?”我好奇的打听着。
“药王神篇只是师父所著的一本药经。我的师父当年被江湖上敬称为毒手药王,后来他皈依我佛,法号无嗔。更由毒入医,将毕生心血著成一本药王神篇,他们之所以这么看重,是因为他们心术不正,总想利用里面的毒术害人。药王谷的真正绝学其实是神农心经,那才是高深的武学,连我都是一知半解呢。神农心经正是这任务的终极目标,玩家做了任务之后拜我为师,在武功达到一定等级的时侯便可与我共修神农心经,一旦有玩家修完了神家心经,我的使命便算告结”。
“其实你的使命很好完成呀,多收几个玩家做徒弟不就成了嘛,我可以帮你去找,十个八个还不成问题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没有药王谷的门人完成刚刚那个系统的任务,我是无法收徒的。除非……”
第五卷 第十一集
凡事只要有除非,那就代表有希望,不管这个希望有多么渺茫,至少还有一拼的机会不是吗?我是很愿意帮助程灵素的,最其码她的本事比薛雀强了很多,如果真得能把秋月小队转到她的门下,秋月小队的实力提升计划就有着落了。我急忙问道:“除非什么?”
程灵素想了又想还是叹了口气,“算了,还是不说了,那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我有点儿生气,女孩子说话怎么就这么婆婆妈妈,说出来又不会死人,最多也就是做不到罢了!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对她说了一句经典到缺乏新意的话:“你不说,这件事情是百分之百的没有希望了,说了,那么至少还有百分之一的成功机会,你是聪明的姑娘,自己选一个答案吧?”
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都那么认哄,即便连游戏中的NPC都是如此,随便挑一句也那么好使,程灵素说道:“其实除了完成这个任务之外,还有一个让我能不违背系统规定而招收徒弟的办法,那就是我师父允许我收徒?”
“我强烈的鄙视你,你这话和没说有什么区别,你师父已经死了,让死人复活不也是违背系统规定的事吗,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我充满不屑地对程灵素说。
“师父确实是死了,但师父的代言人却是可以产生的,只不过师父临终出的三个条件实在是太苛刻了!”程灵素把话题一转。
我晕,原来还没进入正题,这NPC哪儿都好,就是说话不痛快。
程灵素一脸灰色,用近似绝望的语气说:“师父选代言人的三个条件是,第一,能够解去七心海棠的七心之毒。第二,能够找出比七心海棠还毒的毒药。第三,此人能够调解慕容景岳、姜铁山、薛雀之间的矛盾。这三个条件中的任何一个实现起来都比登山还难,我完成宿命又哪会有一丝丝的希望!”说到这里,她脸上又呈现出一片沮丧之色,道:“我师父毒手药王无嗔一生用毒末逢敌手,临死终免一憾,故留下此遗训。希望能出现有识的玩家完成他终身的夙愿,并做为他的代言人,将药王谷发扬光大,只可惜我无能,并不能了确师父的毕生心愿。”
“这些条件确实很难,徜若我稍通医术,尚还有一线希望,可惜我打进入游戏根本就没接触过医术,真是令人遗憾呀!”想想天池之下尚有许多的灵花异草,要解决先前两个难题好像并不是很难,只是我根本不懂用药之法,确实有些可惜,总不能把天池宝库的事情透露给她吧,我可没那么伟大。
程灵素本就没抱多大希望,听我这么说,以为这不过是推托之词,根本没有在意,却从怀中掏出一物,“小恩即然和我一同完成了任务,按照任务规定,本该将这本《药王神篇》拱手相赠,可惜这任务现在已经“进化”的不像样子,任务奖励当然也随之变化了——你可以参阅《药王神篇》三个时辰,但是不得抄录,这书还要留给将来产生的毒手药王代言人进行处置,能记住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最近一段时间来,我很多时侯都觉得自己对于用药方面的经验实在是太缺乏了,以致许多地方都捉襟见肘,现在能有这么一个机会学习,当然不会错过,自是期待万分。
程灵素刚刚取出的是一个小包袱,打开外面的布包,里面是一层油纸,油纸之内,才是一部六寸长、四寸宽的黄纸书。她用银簪挑开书页,只见每一页上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蝇头小楷,由簪子颜色逐渐变成黑足以让人不言可知,这书的每一页上都染满剧毒,无知之人随手一翻,非倒大霉不可。我将目光凝视在那些“蝇头小楷”上,但觉字字珠玑,一边看着,一边用心去默记。一目十行的本事我是没有的,但《药王神篇》深入浅出,用书中所讲得道理和生活中的经验一对照,我便明白了许多精妙之处,用理解的方式默记住一些已经明白了的东西确实是目下最好的看书办法。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我的心神全部倾注于《药王神篇》之上了,总觉得程灵素用银簪替我翻书的时间和阅读的速度配合不上,我一时之间竟忘记了书上充满剧毒的事实,拿手指翻起书来,程灵素惊觉不觅,想要出声阻止却已经晚了,我不但翻了书,甚至将翻书的手指伸进嘴里醮了唾液。
程灵素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本是好意,将药王神篇示于你看,希望你能在这三个时辰中学到一些本领,怎想无意中竟害了你。这书上之毒的就是师父所下的七心之毒,乃用七心海棠最毒的部份——七颗花芯制成,本来是师父防止我敌不过三位师兄,不甚将《药王神篇》失落,用来惩戒叛徒的手段,怎想到竟害你中了剧毒,这七心之毒本就是没有解药的。正因为师父他老人家穷其一生也没研究出来解毒之法,所以才将此毒列为考验条件之一。”
我本没在意程灵素的表情,正全神贯注的研究着《药王神篇》,惊闻噩耗,脸色刷得一下变得苍白,正在翻书的手微微颤抖着,几欲将那黄纸书页撕碎,“你,你……”结巴了半天才将下面的话说全:“你没有拿我开心吧?”我心底期待着程灵素那腊黄的小脸突地转为红润,然后冲我莞而一笑告诉我刚刚的话是闹着玩儿的,人在完全绝望之前不总是期盼着奇迹的出现吗!
程灵素只是哀婉的低下头去抽泣着道:“小恩~~,你~~,你还有什么愿望,只要~~,只要不违背游戏规则且在我能力之内,我一定帮你完成”
我的心一下凉透了,“完了,这无异是在宣判我的死刑,我确有许多事情没做,但这些事情岂是她能帮得上忙的?就算她真得能帮上忙,可事情由她来做,还具备我来完成的意义吗?不行,我不甘心,就这么轮回太让人不甘心了,这七心海棠的七心之毒即是药王无嗔所研究,那么在同人呕心之作《药王神篇》内必有详细记载,没准儿会有什么特殊的提示也说不定呢。”
我发了疯似的狂翻着《药王神篇》,期望能够找出解毒之方,但心里越是着急,那绳头小楷就越是捣乱,在我的眼前胡飞乱转,十几分钟过去了,我竟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比初时的读书境界差上岂是一分半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断的在心底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事情还不致于完全绝望,只要能冷静下来的话?没准儿还有一线希望。这世上本有许多危机在发生之时,只要当事人肯多冷静几分,就很有可能射得过去。只是临危不乱看似简单,但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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