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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老公大人-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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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都是父亲的心头肉,嘴上说不出心疼,疼都在心里。

    但他不能够不管他,如果每天给他好吃好喝就是对他好,那他就那么做,只不过还是害了他。

    就为了战天宁进部队的事情,许荣荣闹了两天脾气,到了沈老那边了还在闹脾气,不管战熠阳说什么,她就是不和你说话。

    你也别和我说话,我压根就看不上你。

    但战熠阳并没有太多时间去哄许荣荣,而是和沈老研究起酿酒之道。

    许荣荣看着两个人就一阵的不舒服,觉得两个人都有病,一个是独子,一个是独孙,他们怎么就都舍得。

    真是没心没肺,她还要给他们做饭吃,真是便宜了他们。

    许荣荣极度不情愿的给两个人做饭,两个人在里面研究酒。

    “您真的有办法治荣荣的病?”虽然很相信,但战熠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战熠阳的想法和其它的人一样,也觉得不大可能。

    只是抱着试试的想法。

    沈老只是笑着,望着一池酒,说:“她的记忆或许也是心中阻隔所致,如果她的心病好了,兴许就能想起来了。”

    沈老一边说一边放下酒提漏,一边走一边朝着外面走。

    出了门朝着大山上面望着,一边看一边说:“风湿病要治,首先要去风寒湿气,而去风寒湿气的最好药物,就是五步蛇。”

    “五步蛇?”战熠阳忽然愣住,而后想到什么朝着对面的大山上望去,一抹意外闪过眼底。

    “沈老的意思是,想要治愈,只能上山去找?”

    “五步蛇有毒,但是起步之内必然有解毒的药物,你想好了给我答复,我陪你上山。”

    沈老转身回去,战熠阳站在原地注视着远处的大山,一直站了两个小时。

    许荣荣的饭菜都做好了,战熠阳才回去,回去后看着沈老说:“我愿意试试。”

    “你既然愿意试试我就陪你试试,但是你要想好,这件事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沈老目光深邃,望着眼前的战熠阳。

    战熠阳却说:“我已经入戏,想走由不得我。”

    沈老好笑,“既然如此,我明天就准备。”

    说是准备,战熠阳却是一夜都没合过眼睛,整整思虑了一整夜才合上眼睛。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 哭出来

    第二天早上不到五点钟,战熠阳便从床上起来,许荣荣晚上也睡得不早,一晚上战熠阳都太安静,许荣荣一时间还有些睡不踏实了。

    暗地里许荣荣还骂自己,人家要你的时候你死命的挣扎,人家不理你了你又开始不习惯了,这不是犯……

    总而言之,许荣荣是睡得很晚,早上了滚到战熠阳的怀里去了。

    此时,战熠阳起来有些麻烦,但还是很轻的没有惊动许荣荣,下了床穿上衣服去了外面。

    出了门战熠阳便看见院子里正摆弄这什么东西的沈老。

    战熠阳全然没有想到,沈老都这么大的年纪了,竟然还能编织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

    这东西看着像是装鱼的篓子,但是仔细的看又有些不太一样,篓子上面没有盖子,这个上面有盖子。

    走过去,战熠阳顿了一下,随手把东西拿起来看了看。

    边上有个耳,耳是空的,能够穿进去量值宽的绳子。

    战熠阳手里拿着一个,沈老手里还在编织一个。

    沈老身上穿着白色的挂衫,此时沈老的挂衫已经有些汗湿,但战熠阳并没有打扰,而是朝着地上看似像是拐杖的贴东西看去。

    另外还有一个像是叉子的东西,但那个东西的头很小。

    战熠阳看了一会,沈老的篓子也一紧编织好了。

    “走吧。”沈老说完吧两个篓子穿上两根麻绳,看似简单的麻绳,却很有韧劲。

    战熠阳试着用手断过,断不开。

    听到沈老说,战熠阳抬起头看沈老,淡淡的眸子一抹奇怪意外。

    “不用吃饭?”战熠阳的身体倒是没什么,最近有许荣荣给他滋补,比吃药都管用,就像是沈老说的,他的病以虚而来,如果心情得当,完全可能养好,这一点战熠阳现在信了。

    战熠阳甚至是想,倘若许荣荣的这条命救不下来,说不定他也命不久矣。

    “不吃了。”沈老迈步边走,手里握着那根像是拐杖的东西,战熠阳看了看,随手把那根叉子给拿了起来。

    两个人出了门,一边走一边把篓子给绑在腰上。

    沈老说:“这个山上的蛇不是很多,但是想抓两条五步蛇不难,只不过还没有人真的抓住过,没胆量,也没有耐心。”

    “您老以前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对这些这么了解?”战熠阳好奇,一边走一边问。

    沈老呵呵的笑了笑,从身上拿了两个馒头出来,给了战熠阳一个,自己留下一个,自己的先是咬了一口。

    “小时候我住在山脚下,上大了我就守在这里,这里的山有我一辈子的脚印,这里的树我种了大半,我平生没有太多的爱好,一个是酒,一个是上山转悠。

    我老了,儿女们都走了,都走在我前面,一场大火要了他们的命,只把我这个老不死的留下。

    倘若我当初不那么的执着,死也要把这座山守住,我就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哼,那些人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他们,但他们后来都死到了山上。

    你知道为什么?”

    沈老笑着看向战熠阳,战熠阳默然而视,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想必是这山上的蛇太毒,他们来的了,却过不去。”

    想也是这样。

    沈老呵呵的笑了笑:“你果然是聪明。”

    “但这是人命,您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战熠阳是个当兵的出身,当过兵的人都知道,人的命是不允许随便取走的,即便你和这个人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也要用法律的正常手段去解决这件事情,不可能逾越法律,那是不被允许的。

    沈老笑了笑:“你错了,他们不是人,他们是出生,倘若你看到我妻儿老小都死在发火之中,焚烧的面目狰狞时,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什么妖怪精灵,也不是毒蛇猛兽,而是那些披上了人皮的恶魔。

    我不杀了他们,我让他们在这大山里迷路,让他们死都走不出来。

    他们想要这座山,我给他们,那又如何,到最后怎样?

    他们永远的要留在这里,他们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一番对话下来,战熠阳总算是知道沈老为什么对这里情有独钟了,死也不肯离开这里的缘故。

    放到过去,战熠阳也会嫉恶如仇,但现在他反倒是觉得,一切都不值得了。

    到了山脚下,战熠阳朝着山上茂密的草丛看着,草多的地方蛇必然就多,难怪会让送命。

    战熠阳低头开始吃手里的馒头,吃完看向沈老,两个人做了做准备,沈老开始交代:“你记住,要找一种开白色花的药草,这种花能解五步蛇的蛇毒,能不能充公全靠它了。

    但这种花的附近经常出现五步蛇,我会在你去採花的时候看着你,顺便抓蛇,但是你也要小心。

    五步蛇咬了你,我们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很快就会没命。

    战熠阳点了点头,跟着沈老朝着山上走,踏入草丛里面。

    刚刚进去许荣荣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战熠阳接了手机。

    “你们去哪里了?”许荣荣七点钟了才起来,没看到人便开始打电话给战熠阳。

    “我和沈老上山找草药,你在家把饭做好,我们很快就回去。”

    “找什么草药,吃了饭不行么?”

    “不行。”

    许荣荣:……

    战熠阳随后挂了电话,跟着沈老一路走一路观察。

    “五步蛇一般都喜欢在阴凉潮湿的地方,附近有那种开白花的草药,你要记得,手里的棍子要在前面一遍遍的滑草,避免被五步蛇咬伤。”

    沈老一遍遍的重复,一路两个人上山。

    走到了一半,杂草已经越来越少,山上开始出现一些矮树和不知名的草药。

    沿途经过的时候沈老会咀嚼一些草药吃,战熠阳没吃过,但看沈老吃,他就跟着吃。

    “这些药能强身健体,虽然长寿没有太大的用处,但是肯定不会白吃,来的时候光吃了馒头,你可以解解渴了。”

    战熠阳微愣,苦涩的味道还在嘴里,这样解渴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又走了一会,两个人终于发现了蛇的影子,折让两个人喜出望外。

    “别让他跑了。”沈老异常兴奋,看上去丝毫不像是一个老人家,更像是壮年的男人,正兴高采烈的干着一件事情。

    战熠阳点了点头,漆黑的眼眸一抹复杂,其实战熠阳受过野外训练,这些其实也算是小儿科,野外也经历过抓蛇的时候,当时是没有粮食可以吃,只能到处找野味,蛇自然就成了其中一种。

    只不过战熠阳对蛇这种生物始终没有什么好感,潜意识里还是不希望去碰。

    为了许荣荣也只能上来了。

    战熠阳站在原地没动,左右看了两眼,他在找那种沈老说的白色小花,结果,果真给他找到了。

    只不过五步蛇就好像是护花使者一样攀附在战熠阳的脚下,阻挡着战熠阳的脚步,战熠阳纹丝不动的站在哪里,避免被蛇咬伤。

    沈老看了一眼,弯腰把手里的拐杖一样的东西反过来拿,弯腰把有钩子的一头按在蛇的身上,蛇很快朝着沈老吐信子。

    “还不去,等什么?”沈老说话战熠阳马上过去摘了花,一整棵连根拔起,而后转身看向四周,余光看着沈老那边。

    沈老呵呵的笑了笑,蛇已经在他的钩子上游走了,但不管是怎么样,蛇遇见了沈老都已经大势已去,很快沈老叫战熠阳过去。

    “把那个叉子给我。”

    战熠阳把叉子给了沈老,沈老把蛇头按在地上,蹲下把蛇头捏住,而后收紧了自己的篓子里,盖子马上盖上了,边上的几条麻绳朝着上面绑住。

    一条蛇收入囊中。

    战熠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有一个篓子,也就是说还要一条。

    沈老没说什么,把一块布给了战熠阳:“把根包上,暂时不能让它死了。”

    战熠阳马上把花根裹住,跟着一手握着花,一手拿着那个叉子在地上扫来扫去,直到找到第二条蛇为止。

    对于普通人而言,抓蛇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对沈老这种身经百战,在山上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人而言,抓蛇根本不是难事。

    战熠阳甚至是觉得,如果不是沈老的年纪老了,或许这一趟他都是多余上来。

    抓到了第二条蛇已经快中午了,上来的不容易,下去的也不容易。

    两个人的体力明显不行,沈老是年事已高,战熠阳是旧病缠身,很显然,两个人不适合长期在山上恋战的人。

    为此下山的时候两个人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歇了一口气。

    这口气歇了有十分钟,只是喘口气。

    沈老的意思,山上不安全,蛇如果都出来,就麻烦了,特别是天黑的时候,所以说天黑之前他们必须下去。

    听沈老的话,战熠阳点了点头,下山的速度快了很多。

    到了山下沈老也走不动了,战熠阳扶着身老,两人回到家也已经十点钟了。

    许荣荣担心的不行,一直站在门口等着两个人回来,结果一见面就扑了上去,不管战熠阳累不累,一顿打,忽然就哭了出来。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施针

    为了战熠阳上山抓蛇的事,许荣荣又是两天没理会战熠阳,不过战熠阳也因为上山的事情累的不轻,根本也没有时间哄许荣荣,加上对刚刚抓回来的两条蛇要怎么用很感兴趣,自然忽略了许荣荣生气的事情。

    在生气,晚上战熠阳也还是要搂着许荣荣睡,夜里两个人也是要睡在一起。

    对于战熠阳这种什么苦都受过的人而言,看着许荣荣睡在身边毫无声息的时候他都经历过了,又怎么会把这点下插曲当成是磨难,只当是许荣荣使小性子了,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比起这些,许荣荣更是觉得,战熠阳简直就独断专行的惯了,需要个人好好的管管他。

    “你一会还要去看蛇?”吃过饭许荣荣朝着战熠阳问,对沈老的在与不在全然不关心,几天相处下来也了解了沈老的脾气,就是个不通气的人,你可以完全当成是他不在。

    沈老听见许荣荣说便起身站了起来,转身去外面看他的酒发酵到什么程度了。

    人走了许荣荣就更肆无忌惮了,挪腾了一下坐到战熠阳的身边,继续问没吃晚饭的战熠阳:“你不知道蛇有剧毒,你没事摆弄他们干什么?吃饱了撑的!”

    现在的许荣荣,完全和以前判若两人,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那个,说起话也是越发的让人有些招架不了。

    战熠阳正吃着饭,嘴里腾不出来空,只能用深邃的双眼看许荣荣。

    但许荣荣并不知道战熠阳是什么意思,还是会一个劲的问他。

    只不过问了半天,战熠阳连点动静都没有,饭吃饱了把碗筷放下,战熠阳擦擦嘴起来又去看蛇。

    许荣荣气呼呼的,收拾完桌子去看战熠阳。

    蛇装进玻璃缸里面了,轻易的跑不出来,但是有人在附近,蛇还是会不断的向外吐着信子,随时等待攻击的样子。

    两条蛇在玻璃缸里面纠缠着,一直都分不开。

    许荣荣走过去有些害怕,拉了战熠阳的手臂一下,战熠阳回头看她了一眼,拍了拍她的手,无声的安抚许荣荣。

    许荣荣有些不大高兴的打了一下战熠阳,像是个小姑娘一样的数落战熠阳:“不要你在这里,你偏不信,你卡看你弄得这些东西,真讨厌!”

    许荣荣一直的埋怨着,战熠阳也不生气,拉着许荣荣看两条蛇。

    “你看他们,好像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都没什么太多的反应。”战熠阳说的话莫名其妙的,许荣荣没听懂,只是看了一会。

    “你好好的抓他们干什么?山上危险,蛇还有毒,真要是出了事怎么办?”许荣荣其实还是后怕,战熠阳说一声都不说,就跟着人上山抓蛇,这是从山上下来了,要是下不来呢,倒是后怎么办?

    “我抓他们自然是有用,你还舍不得了,回头我拿来泡酒喝。”战熠阳打趣说,两条蛇就好像是听得见战熠阳说什么一样,在玻璃缸里忽然躁动不安起来。

    许荣荣朝着后面躲着,抬头看战熠阳,一脸的意外:“泡酒?”

    “嗯,泡酒。”

    “没听说蛇泡酒能补什么。”

    “你没听说的多了,你怎么知道不补,说不定是大补呢。”

    战熠阳拉着许荣荣边走,转过身去了酒房里面,沈老正在看一坛陈年老酒。

    开封便闻见了一股辛辣之气,质朴面额。

    进了门许荣荣忙着把鼻子捂住,太呛了,许荣荣受不了。

    战熠阳反倒松开许荣荣的手走了过去,问沈老:“可以喝了?”

    沈老看了一眼战熠阳:“还不能喝,这个事泡酒用的,等晚上那两棵草泡开了,就把蛇活着放到里面。

    “活着?”战熠阳不经意的问,大底也是没想到要用活着的蛇,毕竟是生命,上天不是有好生之德么?

    战熠阳思忖着,眉头深锁。

    以前他在外面打野战,执行任务的时候什么都吃,抓到了蛇也都是活着就把蛇胆取了出来。

    而今要他活着吧蛇泡酒,他竟会想到生死轮回,因果报应。

    看着如今许荣荣的样子,战熠阳总会想,或许就是他这一生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不然为什么空留一场无法释然的感情。

    他们之间原本就多灾多难,而今又突然失忆。

    “非要用活的?”战熠阳一旁问,许荣荣十分鄙夷,要是不想用,你干脆就别泡酒喝,泡了酒你又假惺惺的说这种话。

    这人真是口不对心。

    “要是不用活蛇,剂量不过,这么一坛子,只用两条蛇,这已经是最低限度了。

    它们虽然是畜生,也咬死过不少人,但我也舍不得,它们毕竟是我养的,别看在山上,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我可没有残害它们的心情。”

    沈老说着转身去了外面,没有多久把装蛇的玻璃缸弄了进来。

    放下沈老看了一会两条蛇:“这也是他们的命。”

    战熠阳听着沈老说,转身跟着沈老出去,许荣荣也忙着跟了出去。

    当天额晚上,许荣荣做饭的时候战熠阳跟着沈老,把两条蛇洗干净直接放到了酒里面,顿时两条蛇在酒里面翻滚起来,没有多久两条蛇老树盘根一样死在了酒里。

    期间已经泡了有一天的草药,此时已经被蛇激烈的翻滚弄成了细碎,透明的酒色染成了淡黄色,不光是因为蛇本身会有色融进酒里,也因为里面还有草药的药浆。

    准备就绪,沈老把酒坛子封死,用绳子捆住困上。

    战熠阳此时听到许荣荣在外面喊着吃饭,才和沈老一块出去。

    出了门,三个人去吃饭,许荣荣问战熠阳进门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看看酒。”

    “那两条蛇你真的给泡了?”许荣荣其实大概也猜到了,只不过没有那么肯定而已。

    “倒时候我们一起喝。”战熠阳其实也只是说说,他哪里舍得,那两条蛇说是容易,却也是豁出性命才弄回来的。

    “要喝你自己喝,我可不喝。”

    许荣荣是不不会喝,打死都不会喝。

    吃过饭夫妻两个打算出门走走,出了门许荣荣走在左边,许荣荣走在右边,两个人并肩而行。

    许荣荣突然的发现,她和战熠阳要是不吵吵闹闹的时候,她就没什么话说了,如果战熠阳在不说话的话,她就一点话题都找不到了。

    “你说话。”虚弱走了一会,实在是找不到话题,只好开门见山的叫战熠阳别闷着。

    战熠阳正看着周围的人家,突兀的听见许荣荣说的话,还讶异了一瞬。

    “说什么?”战熠阳以前也没有没话找话的时候,如今更是。

    许荣荣忽然觉得,这男人不光是老,也是个木头。

    战熠阳转开脸看着周围,这边的人家不多,有个几十户,村子不算是繁荣,但是很干净,更是充满了灵秀之气。

    倘若能够在这里长住久安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反正荣荣一直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度日,与其去找,倒不如就在这边住下。

    以后的事情还不知道,如果这次荣荣能病愈,他倒是真希望永远也不出去了。

    许荣荣不知道战熠阳想法那么多,她只是知道,战熠阳这个人太没有意思了,她都那么主动和她说话了,他还一点反应没有,真是叫她无语了。

    更叫人气人的是,这几天战熠阳躺在床上也像是木头似的,她很纠结,到底战熠阳要怎么样?

    走了一会,许荣荣因为气直接回了酒坊,战熠阳在后面这才想起什么,不自觉的还笑了。

    进了门战熠阳爸身上的衣服脱掉,上了床。

    躺下有一会了,战熠阳伸手去摸了摸许荣荣,感觉人睡着了,把手又缩了回去。

    许荣荣气的,两眼冒火,我不理你你不会主动一点,以前你怎么那么主动,男人果然都一个样,得到了就不当宝贝了。

    许荣荣正气愤着,战熠阳从后面把许荣荣的肩膀搬了过去,覆上唇加深了吻。

    许荣荣没有睁开眼,但随着战熠阳的纵情,忍不住也把手抬了起来。

    一夜安好,早上两个人早早的起来,一起来许荣荣就被带到了沈老那边,沈老拿出一套银针,准备给许荣荣施针,许荣荣吓得脸都白了。

    “不行,我不要,我最怕打针吃药,我不针灸!”此时的许荣荣任性的就像是一个孩子,战熠阳却能纵容。

    “你不针灸,就喝外面的蛇酒,二选一你自己说了算。”

    战熠阳这也算威逼利诱了,许荣荣觉得委屈,瞪着战熠阳,昨天晚上刚刚对她干了那种事,今天就翻脸不认人,真是个混蛋男人!

    是她看错他了,以后再也别想碰她。

    心里不舒服,许荣荣就便是去床上趴着,也是极不情愿的。

    沈老拿了针,战熠阳要给许荣荣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去,沈老拦着:“不用了,用不着!”

    战熠阳滞纳了一瞬,坐到床上拉着许荣荣的手,沈老看了一眼,走过去开始施针。

    “这个针要讲究穴位贯通,只有没扎对地方,才会疼,你觉得疼了么?”沈老那边问着,其实已经下了针,许荣荣摇了摇头:“你没扎我怎么疼?”

    顿时,战熠阳的面上一阵舒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若不然,真的听见她在面前哇哇的哭喊,他的心真受不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与生俱来的

    许荣荣觉得,针灸其实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甚至是一点都没有觉察出有多疼。

    犹豫晚上没有睡好,也因为确实一个姿势趴在战熠阳面前太久,许荣荣没多久句睡着了。

    等到许荣荣醒过来,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许荣荣从床上起来,身上已经没有针了,可想是沈老已经把针都拿走了。

    许荣荣摸了摸没有任何的感觉,起来在沈老的房间里面观察起来。

    至今为止,这还是许荣荣第一次来沈老的房间。

    观察了一会许荣荣走向沈老的柜子前面。

    沈老的房间是那种比较简单的地方,出了一张坂木床,就是地上的桌子和椅子,墙上面挂了一些许荣荣不认识的物件。

    有个镜子,镜子下面是一些旧物,里面许荣荣看见一张照片,照片里分明是沈老的一家人。

    许荣荣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特别的打算离开,不经意的倒是在柜子上面看见了一瓶还没有开封的止疼药。

    许荣荣本来只是拿起来看了看,但看了才知道,里面咖啡因的含量竟然高的吓人。

    一时间许荣荣有些犹豫,思忖着把药瓶放了回去。

    看的出来药瓶还没有开封,也就是说还没有吃。

    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

    等到许荣荣从沈老的房间里出来,战熠阳和沈老已经把饭菜端到桌上,准备吃饭了。

    看到许荣荣,战熠阳叫她过去一块吃法。

    坐下了,许荣荣就开始想,沈老房间里的那瓶高浓度的止疼药。

    一般人要是身上没有什么特别重的疾病,完全用不着吃哪种重含量的止疼药。

    吃过饭许荣荣陪着战熠阳出去走,想了很久才提起在沈老房间里看到一瓶高浓度止痛药的事情。

    战熠阳走着停下看了许荣荣一样,想起什么,再就不说话了。

    回去之后战熠阳不是马上去休息,而是去了沈老那边,看沈老摆弄他那些酒。

    见了面两个人也都没说话,过了一会战熠阳才问沈老:“倘若有一天你真的不在了,你这里的这些酒你打算怎么处置?”

    听到战熠阳说了,沈老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一屋子的酒笑了笑:“如果你肯要,我可以送给你。”

    “有什么要求么?”战熠阳也坐下,并不介意这时候谈什么条件。

    沈老笑了笑:“我小时候就喜欢喝酒,我家里人不喜欢我喝酒,我就趁着大人不在的时候喝,有时候喝多了我就睡在床底下,我怕给大人发现。

    结果大人找不到我,就到处去找我,甚至去报警。

    之后我被大人打了一顿,我就再也看不到酒了。

    有一天我听说粮食里面能酿出酒,我高兴的整晚睡不着觉,那时候我这么高,长得虎头虎脑。”

    沈老说着抬起手比量了一下,高度也只有桌子高。

    战熠阳看了一眼,跟着笑了笑。

    沈老就继续说:“后来我长大了一点,我就跑去村西头的酒坊去偷着看。

    我还记得,我就是那时候认识小敏的,小敏是我老伴。”

    沈老说着很是得意,好像只有他有个老伴,别人都没有一样。

    战熠阳不说话的听着。

    沈老继续又说:“之后我们就认识了,她就问我,你天天跑到我们家里来干什么?我就说,我想酿酒,结果小敏笑我,我就说,你看我一定酿出来,等我酿出来了,我就来娶你。

    你猜小敏最后怎么了?”

    战熠阳配合着问:“怎么了?”

    “哇哇大哭,说是我是给浪荡子。”

    沈老说着忍不住的发笑。

    “后来了,每次我去小敏都偷偷看我,到了大一点为了看我还挨打。

    十六岁吧,其实都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天她突然问我:你说学会酿酒就娶我,你说的真的假的?

    我当时看着小敏,因为比她就大一岁,其实我也什么都不懂。

    我还打量小敏看她是不是够漂亮,结果她还说我不识好歹。

    第二天我又去,小敏投了一个秘方给我,要我拿了回家酿酒,酿好了回去娶她,她说她等着我,我要不去,她就不嫁。

    那之后我忍着不去见她,在家里不顾父母的反对,说什么要酿酒。

    第一年我没酿成,我实在是想小敏,我就偷偷跑去看她,看她又漂亮了,站在门口望着我每次跑去看她的地方。

    我心里就不甘心,不甘心酿不出来酒。

    后来我又过了一年,结果我还是酿不出来,我日夜不休不眠的,一直就在家里酿酒,谁来了我也不理他们,谁说什么我也不信。

    终于有一天,我把酒酿成了,却听说她已经要嫁人了。

    我抱着一坛子密封的酒,一路跑到她出嫁的路上,一坛子酒摔在她马车的前面。

    她坐在马车上面,蒙着红盖头,一把掀开看着我,从车上跳下来,喜极而泣,大声问我:你酿成了?

    我低头呼呼大喘,注视着脚下正不断流淌的酒。

    酒香浓郁,十里飘香,她笑的抱着我。

    那时我便知道,我酿的不是酒,是她的心她的情,是她一步步陪着我长大,也一定会陪着我到老。

    只是我不懂,岁月催人老,黄土要将人掩埋。”

    沈老说完之后很久都不说话了,战熠阳沉默着,说不出一句话。

    “其实如果不是你来了,我会把这里一把火烧了,所少人都说我被困在了这里,补单困住了我自己,也害了我的家人,我的妻子女儿,儿子媳妇。

    如今我身边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孙子,他不属于这里,他该去做他想去做的事情。

    就像是我当年一样,喜欢酒,为了酒执着了一辈子。

    至于这里,如果说你喜欢,你随便怎么处置,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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