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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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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少少被吓得一个激灵慌忙起身之后,一时搞不明白自己算不算闲人。所以愣在那里不晓得是该跪拜还是该逃逸。
情形甚是尴尬。红笑歌不自觉就蹙起了眉头。一干人等见状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倒头便拜口称“公主千岁”地也有。讪笑着搓手的也有,场面变得愈发混乱。
恰在此时,厅外又有人吼了一嗓子,“白大将军到——”青家的老资格们顿时如吃了定心丸,眼巴巴等着看白可流如何应对,好依样画葫芦。
该不是他要亲自上阵一锤定音吧?青嫣的心有些慌乱,抬眼一看红笑歌,发现她居然老神在在地袖手望着门口微笑——怎么看都是副胸有成竹的样儿,她悬起的心也渐渐放下来。
白可流走到门口,一瞧见红笑歌,还挺应景地露出点惊愕神情,“公主怎么会在这里?”问完又像是突然察觉自己失态,忙躬身道,“臣白可流见过公主。”明显于礼不合,但因着有实力,不管做什么看着都似合情合理。
忙着攀亲家抱大腿地那群老资格立马响应。站着的学他躬身报名号,跪着的赶紧爬起来——爬慢了点就觉着自己吃了亏,还哼哼唧唧低声抱怨老骨头不好使,等着丫鬟上来搀扶。
瞧他们如此,青嫣眼底就浮起些冷意。火气一上来,人反而冷静许多。款款过去跪下给白可流行了个民见官的礼,继而转向红笑歌伏倒行了个大礼。待红笑歌发了话,这才不紧不慢地起身来轻蔑地一扫那群势利眼。
青家的老资格们俱是变了脸色,碍着旁人在不好发作,只拿目光做了刀枪,恨不得戳得她一身的血窟窿。
白可流看见了也权当没看见,自顾走到红笑歌身边笑微微地道,“想不到会在这儿遇见公主,真是好巧……公主难得出宫,不如稍候移驾到我府上用了晚饭再回宫可好?”
巧?怕是在青府附近埋了眼线,这才巴巴地赶过来瞧分晓吧?红笑歌暗暗腹诽,脸上却笑意盈然,立马应了声“好”。
她答应得太过爽快。像是就在等他这句话。白可流心底陡地一震,目光在她脸上梭巡了一回,方笑道,“公主今天的气色大好,莫非有什么好事吗?”
两人在门口就聊起来,正厅里地一群人虽是不耐,可也不敢露出分毫。拿眼神催促青嫣开口请他们落座。青嫣却把脸轻轻别到一边,望着墙上挂的字画似在出神。这一举动惹得那些个学士侍读更是不满。终于有人干咳一声开了口,“公主、白大将军,请上座。”
白可流回头瞥了一眼,又望望忽然沉默下来的红笑歌,低声道,“站了这么久,腿也该酸了吧。要不咱们坐下再聊?”
她摇摇头。伸手挽住他地手臂,撒娇般道,“白伯伯,让嫣儿领咱们去逛逛她家地园子吧,听说那什么花开得可漂亮了——嫣儿,那是啥花来着?”
青嫣猜不出她的目地,却仍是配合地答道,“茶梅。红色地,很少见。”说完不禁暗呼侥幸——若今年园子里不曾引种红茶梅,这会儿还真不知该怎么替她圆谎好。
“稀罕吧?红色的茶梅连宫里都没有呢!你就陪我去看看吧,白伯伯!”红笑歌嘟起嘴来哀求道,末了,还小声嘀咕。“午饭吃得太饱,不多走走,一会儿去你家,有好吃地我也塞不下……”
那娇憨样实在天真可爱,没见过她腹黑本色的人十有八九都要中招。白可流不由自主就笑着点了点头,她登时欢天喜地招手叫青嫣过来。一手挽住一个就往外走,走两步又回头,“诶!你们也一起来吧,人多才热闹嘛!”
铁血将军都得迁就她,一干学士侍读们哪敢说个“不”字?忙紧跟队伍好瞅空儿套套关系。
话说自听见有人通传白可流入府的那一刻。柯戈博便拖着紫霄躲去庭院假山后。这会儿见红笑歌不待在正厅里喝茶侃大山。反而拉着白可流,领着大部队往火辣辣的日头底下跑。都不禁有些发懵。
紫霄瞄眼身旁的黑衣细眼男,尽管仍是很介意他和红笑歌之间的关系,却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你……你知道她打算做什么吗?”
“不是热昏了头,就是要使坏……”柯戈博咕哝一句,细眼眯得只剩两条缝。嫌头发披着热的慌,解下绑袖口用地黑带子胡乱扎了个马尾。待完事,一瞧紫霄居然还在琢磨,蔑视的眼神就再度出现,“这也需要想?八成,不,十成十是有人摸了老虎屁股……就她那小心眼,谁碰上谁遭殃——不信咱们走着瞧!”
紫霄皱眉瞪他一眼,显然很不爱听任何“诋毁”心上人品格的话。冷哼一声就要跟过去,柯戈博忙一把拽住他,“别去!咱们就在这儿躲会儿凉吧——你没见我妹那个捣蛋鬼跟过去了?有她在,公主能吃亏那才真叫有鬼!”
话虽如此,紫霄还是放心不下,加之对柯戈博仍有芥蒂,安生没多会儿又想闪人。柯戈博倒也算是能体谅他的心情,难得好心地当了回老师,“你就听我一句,别折腾了。她要存心整谁,谁也逃不过——要是她想阴的是白可流,你去了反而会让她束手束脚。有时候,躲一躲也算是在帮忙……”
点到为止,阖目盘腿打坐运功,真正一分一秒也不浪费。紫霄一怔,沉吟一会儿,果真静下心来等待。
结果,还不到两柱香的时间,事实就证明柯戈博的经验之谈果然是正确的——青府突然间变得热闹非凡,嘈杂地脚步声轰轰轰往后园去了,又异常沉重地回来了。
紫霄从假山间的空隙里望出去,乱哄哄全是人影。青府里的家丁丫鬟大概都给动员起来了,只瞧见一群人背的背,架的架——那些个脸色蜡黄看似中暑的人,不就是前一刻还学人跟红笑歌打马虎眼地青家老资格们?
他不由得抹了把汗,定睛再看——慢悠悠地,一顶红绫纱大伞渐渐往这边移来。伞下,白可流的一脸凝重与青嫣的纠结神情,更衬得红笑歌的笑容愈发……甜美而迷人。
破笼卷 第七十六章 白可流,接招吧!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柯戈博曾鼓起勇气问红笑歌:“既然你要帮人,为什么总要做得让人觉得你是个坏人?”
红笑歌答曰:“好人坏人还不是一样会死——不管别人看着是好还是坏,只要我能问心无愧地达成目的就行。”
柯戈博哑然。从那以后,他再也没问过她为什么总是让别人觉得她心狠手辣。
红笑歌也同样不再向任何人解释她做事的缘由。但,无可否认,她做的每一件事确实都达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譬如让一群不肯向她下跪的人在大太阳下直到中暑——白可流起初也以为她只是在报复,可当他发现谈妥亲事的好时机已经彻底错过的时候,他的心头就如同被一只脚重重踩了一下。
红笑歌却似浑然不察,笑吟吟拉着他去看望病患,还不忘在他们的伤口上再撒些辣椒面,“明儿个一早我会接嫣儿去宫里陪我几天。各位若是有什么要紧事,不妨直接到北苑公主府来……哦,对了。我那儿的园子虽没种红茶梅这么稀罕的花,不过届时我可以带诸位去我皇兄的兆安宫——什么奇花异草都有,十天十夜也未必看得完。”
眉扬得老高,嚣张得连掩饰都不肯。而白可流居然一言不发,望她的眼神还带着点欣赏——一众老弱病残顿时面无人色,当即便拖着病体老老实实跪送她们出门。
可,这还不算太惊秫。待他们瞧见一名黑衣猛女居然用扛的。把早被麻翻了地青穹青侍郎带出门塞进轿子。红笑歌却面不改色地交代青嫣说,让青家在礼部的人即刻就将请封青穹为莲华的折子送到皇上跟前去——大家突然意识到让青嫣进宫陪她两天的含义,一时间汗流浃背,反而开始有点同情这对苦命的兄妹。
白可流却保持微笑着看一切发生,停留在红笑歌脸上的目光已近乎宠溺,就仿佛是在纵容着自己的亲闺女无伤大雅地调皮捣蛋一般,让人不能不往歪路上想。
红笑歌在那种视线地冲击下。浑身都不自在,心里也不禁打起小鼓来。硬着头皮指挥紫霄押着人去找小宁子。眼睛却四处乱瞄搜寻着柯戈博的身影——白可流这日地表现大反常态,她不能不为自己的安全弄个保险。
但,柯戈博踪影全无不说,连柯语静也重色轻友地跟着轿子跑掉,直气得她暗暗咬牙,在心底把天下姓柯的人的祖宗八代全数问候了一遍。而紫霄离开的时候还满脸的不情愿,一步三回头。弄得她愈发心慌意乱,无端就生出种自己将会一去不回头的感觉。
“公主在等谁吗?”
白可流地声音蓦地响起,近在咫尺,惊得红笑歌差点跳起来。她抬眼瞅瞅那个笑得异常温和的男人,脑子里灵光一闪,飞快地扭头看了一下四周,似心神不安地压低声音道,“没。只是不晓得怎么回事,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像有人在偷窥……额,白伯伯,天色不早了,回去晚了我父皇会担心的。我看我还是改日再去您府上拜访吧……”
脚刚一动,手臂就叫人牢牢扣住。不等她回神,白可流已扬声笑道,“公主愿与臣同轿,乃是臣的荣幸——公主天真烂漫,不拘小节,足见赤子之心……旁人又岂会妄作非议?”
她二人本就站得很近,这细微的变化也被阔袖掩去。后头的一群人不知端倪,见他们好似亲密无间,听得是冷汗涔涔。登时争着狂发赞誉之辞。全不见红笑歌抽搐的嘴角。
势成骑虎,向青嫣求援也只会多搭上个牺牲品……这该死地老狐狸反应还真快!红笑歌恨得牙痒痒。心念陡地一转,扬扬眉就朝他绽出个天真无邪的笑容,“白伯伯真好,从来都不会叫我失望。我那几位莲华跟您一比,真是……”
白可流眼神一凛,心知不妙却已来不及阻止,只听得她低沉柔婉的声音响彻耳边,甜得似要流出蜜来——“嗯,我决定了!回宫我就跟父皇说,我的正夫务必要照着白伯伯的样儿来挑——有半点不像我都不要!”
轰——后面跪着的人被雷得东倒西歪,新一期八卦题材就此出炉。白可流地眼底掠过抹懊恼,不动声色地放开她,笑容也显得很是勉强,“咳,公主,太阳大,还是先上轿再说吧。”临上轿,回头一记眼刀狂扫四方,青府门前顿时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直到轿子走得没影,匍匐在地的众人才抖抖索索地爬起来。死亡的威胁一远离,文人的酸腐天性立时冒头
“原来如此。难怪他的眼神那么……”
“太可耻了太可耻了!公主年纪小不懂事,可他都几十岁人了……”
“不堪!实在不堪!上书!一定要联名上书!让皇上赶紧为公主选定正夫,说什么也不能让本朝发生这等不堪之事!”
“嘘——皇上也拿他没办法吧。我听说现在公主身边的那两位莲华都是他亲自挑的,谁知道其中有什么猫腻啊……”
“呸!不过是个赳赳武夫……老蛤蟆想吃嫩天鹅肉,也不想想皇上怎可能把当朝储君下嫁于他?”
“别胡说!将军夫人还健在呢……话说,该不会他打算弃了糟糠之妻吧?啧啧……”
很好很强大……青嫣肚子里早是笑翻了天,方才的一点担忧也消失不见,突然无比期待明天的会面。
而行往将军府的那顶轿子里,白可流正与红笑歌大眼瞪小眼。一个脸色阴沉随时有爆发地可能,另一个却依旧满面无辜娇憨可人。
这情形从起轿地那一刻便已维持到现在。红笑歌觉着面部肌肉都有点即将僵化的趋势。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估计他两个已经体无完肤,同归于尽——不过,怪得谁呢?跟她耍无赖,也得估量下自己地脸皮够不够厚吧?
“公主现在可是很开心?”白可流终于打破了沉默,眉心的“川”字深得吓人。
红笑歌揉揉脸颊,又眨眨眼睛。慢条斯理地答道,“那得看白伯伯是否满意了……”袖起手来。惬意地微睐了眼,“白伯伯果真懂得享受,连轿子都比我父皇的龙辇舒服百倍,想来将军府也一定不输我父皇的崇圣宫呢,一会儿还真得好好开开眼界……”
“是么?那臣可真是惶恐啊!”白可流一愣,不怒反笑,络腮胡衬出白牙森森。透出种危险的讯息,“不过,听说车瑟国国君近来有意要同我国联姻,也因此将三皇子地府邸整修得天上有地上无……只不知公主可有兴趣去瞧瞧?”
切!以为这样就可以吓得倒她?红笑歌觑他一眼,慧黠地一笑,“那就得靠白伯伯帮忙了——房子挪不走,里面的东西嘛……嘿嘿,有白伯伯在。我相信弄个皇子级别地男人来给我做莲华,也不会是什么难事……”眼珠一转,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若能成事,我定不会忘了白伯伯那份……不如就六四开,我六你四——您也知道以后我得养一大家子人。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这丫头居然连这种事也可以拿来当生意做!白可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瞪她半晌,方干咳一声微微别过脸去,“公主高见,臣自叹弗如。”
她的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说出来的话却噎得死人,“哪里哪里,不过是生活所迫而已。我正寻思等那三百莲华进府之后,充分开发他们的赚钱潜力——吃地倒可以凑合,但出门要是穿得太寒酸,不就会被弹劾说有失国体?我可担不起这罪名。”
难道让他们出去赚钱就不会有失国体?白可流感觉脑门上黑线嗖嗖地冒。怕再引出什么对心脏无益的话。只得阖目装养神。
红笑歌意犹未尽,索性开始自说自话起来。“其实白伯伯也晓得,要是三百莲华入府,父皇至少得给我拨两千宫人。就当一位莲华每月五十两例银,一名宫人每月二两,那一月就得将近两万两银子。再加上吃的穿的花掉的……户部每月拨给整个宫里的也就这个数儿吧?一下子要他们拿双份出来也确实不容易。万一因此害他们逼老百姓多纳税的话,我更是良心不安。”
顿一下,瞟眼无动于衷的白可流,微微一笑又续道,“所以,我仔细考虑之后,打算自力更生,减轻大家地负担。这不,我已经想好了——宫女大都擅女红,又不好老让她们在莲华面前晃荡,干脆就全集中在庆祥宫里天天绣花缝制衣衫。那三百莲华嘛,先挑十几个长得好的。等哪位命妇贵人请我赴宴了,我就让他们穿着我设计的衣服去女眷们面前多晃荡晃荡,吸引订单……至于其他人嘛,确实无一技之长,但有张好脸蛋的,就只好送到……额,这个就当我没说吧。”
神勇无敌所向披靡的白大将军彻底被打败了。张开眼睛痛苦纠结地望了她一会儿,用种干涩的声音说道,“臣地旧疾似乎又发作了,恐怕今日不能好好招待公主了……还望公主恕罪。”
不等红笑歌说话,猛一拍轿壁,轿子还没停稳就飞也似地蹿出去。交代完轿夫送红笑歌回宫,又觉不妥,撩开轿帘一角,探头进去相当诚恳地低声道,“银子的事,公主不用发愁,户部绝不会……总之,公主只要专心学习怎么治理国家就好,臣保证不会再有琐事困扰公主。”
“唔……”红笑歌挠挠头,故作困惑地瞥他一眼,点头的样子极为勉强,“这样啊……那就劳烦白伯伯多费心了。”看他迫不及待地缩回头去,忙趴在窗边乘胜追击,“白伯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对了,要不要我让御医来看看你……诶,不是旧疾复发吗?怎么还能走得那么快……”
望着白可流的身影异常迅速地消失在将军府的大门后,她的嘴角慢慢弯出个诡异的弧度,“放心吧……明天我就会来看你。”
………………………………………某妃的话
额…事实证明,不要脸的人谁都怕,哪怕她说的是真话…明天地章节就专门TX小因吧。貌似那孩子还在生闷气呢…汗嗯…没评语收,实在很颓废啊…打滚打滚~内牛满面地爬走
破笼卷 第七十七章 c宫图存在的问题
第七十七章 c宫图存在的问题
晚炊的烟雾弥漫在都城的上空,夕阳的金黄晖光也变得朦胧。
“尿遁还真是个永远有效的好办法呢……”红笑歌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大摇大摆地从锦丰绸缎庄的后门走出去——难得出门,难得事情异常顺利,难得落单,还有难得……总之,这么多难得加在一起,不好好放松放松怎么行?
至于安全问题……嘿!阳鹤城里每十个铺子必有一两个属于……反正她只出了前期的钱,其他事全是惜夕搞定。
说到惜夕哪来的能耐一下子弄好那么多事,她也觉得很神奇。神奇乃是谜底不祥的另一种说法,细究也不一定有答案。她只要相信惜夕不会害她就好……不错。唯一值得信赖的、不会抛弃她的,只有惜夕而已。
红笑歌不由自主地弯了嘴角,按按腰间的钱袋,掸平月白小衫上的皱褶,慢吞吞地绕到另一条街去。
正值吃饭时间,人不是赶回家吃饭去了,就是往食馆酒肆里塞,所以布衣的储君没有引起骚动的危险。
不过,凡属于惜夕的手下,没人不认识她(只有她不认识人家)——她的脸就是活招牌。只要不易容,她换了男装也好,往脸上抹灰也好,哪怕加两撇小胡子也照样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善意射线。
有时候,她简直怀疑惜夕是不是使了照相机,让她的光辉形象得以流传。但是可以肯定。所谓在脸上添点东西古人就认不出地说法,绝对是错误的!
红笑歌挠挠耳朵,抬眼瞧见家狗肉铺子的破烂招牌,脚就不听使唤地往里挪——蜜饯与狗肉,乃是她的最爱。可惜夕情愿让她有蛀牙,也坚决不准她沾这个。【起点专属,盗者必究】追溯其缘由。大约是因为N年前的某个冬日,啸云山寨的二当家王之落带她去潇洒了一回。结果她运气太差。东西还没消化就赶上出水痘,吓得王之落差点自杀谢罪。而惜夕就顺理成章把两件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扯到一起——纯粹保护过度。
但,狗肉滚三滚,连神仙都站不稳,又何况是突然感觉饥肠辘辘地红笑歌?
桂皮香气混着肉香扑面而来,她看着店门口那热气腾腾的大锅,感受着身后地视线由善意变为惊恐。万般纠结地停住脚,唾液分泌却依旧不受控制。
这家店明显不归惜夕管。但这时代的女人们为保持形象,甚少有人敢明目张胆吃这个。红笑歌在店前停留得太久,令老板和店小二都不由得投来狐疑的目光。
她有点窘,一手攥着钱袋,一手抓着衣角,脚似被胶黏住般挪不动。忽然有人在她肩上拍了一下,惊得她慌忙回望
平铺直叙的眉、浅棕色的瞳、不高不塌的鼻梁再加上不算高也不算矮的个头。别说他穿地是普通青灰色衣衫,就是给他件龙袍,也是一平凡得扔进人堆就找不到的主儿……额,不对,问题在于……这男人,她认识?
“姑娘。请让让。”平铺直叙的眉皱起来倒有了点上斜的角度,眼神温和却透着不耐,“姑娘,你不进去就请让开,你挡到路了。”
原来……是这样。红笑歌囧了。想走开,脚却带着她直往店里去——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立马就跟上,“半斤五香狗肉,再来三两面条,打……额。就在这儿吃。”
这饭量可真是……在座的男人们震惊地纷纷侧目。又因着她那张极具欺骗性的美丽脸蛋缓和了目光。
店小人多,也不是什么高雅地方。且胜利就在眼前。红笑歌怎肯为旁人眼光就放弃到口的美食?瞅见个空位,她老老脸皮就走过去。
想不到还没挨到桌沿,有人已抢先坐下了——青灰衣衫,平淡无奇的侧脸,正是那个说她挡路地平凡男!
饥饿中的红笑歌一旦被惹恼,战斗指数与猛兽同级,腹黑指数破表。她不争,站在那儿望着那男人,手指绞着腰佩上的流苏,长而媚的眼一眨一眨,三秒之后就出现了隐闪的泪光。
“这是我先看到的……”
哀怨地,怯懦地,声若蚊蚋。男人们地浪漫主义英雄主义登时都被激发。这一桌的食客甲大约是江湖人士,一开口就有点冲,“喂,兄弟,让让吧!大男人跟小姑娘抢座位,像啥样啊!”
那男人像是听不到,从筷筒里抽出双筷子摆好。红笑歌在心底冷笑一声,轻轻吸了下鼻子。
指责的声音如潮水般朝那男人涌去。食客甲一怒拍案,震得桌上的碗筷包袱都跳起来,“给脸不要脸——老子叫你起来,你耳朵聋了?!”
那男人抬眼一瞥他,语气平淡,“你那么好心,为什么不把你的座位让给她?”
“是你抢了人家的位儿,又不是我抢的,凭什么要我让?”食客甲忿然,又重重一拍桌子。
红笑歌却在心里叫了一声好。那男人虽是不要脸,但够冷静,这一招四两拨千斤再搭一招移花接木,食客甲显然很快会代替他成为众矢之的——这样的情形并不是她想看到的,而且她也没兴趣看。
当下便抹抹眼角,柔声道,“这位大哥,多谢你仗义执言。不过,还是算了,为个座儿生气不值得——各位慢用,我下回瞅空再溜……”脸一红,低着头就往外走。
原来是偷溜出来地……众男恍然大悟。食客甲顿时豪情万丈地一声吼,“姑娘。等等!你来一趟不容易——我已经吃好了,你来我这儿坐吧!”怕她不好意思,立马抓起桌上地包袱就闪人。
所以,英雄和弱女子照旧,垃圾地人选也没有变动。食客们拿飞刀眼投射他,老板就直接付诸实际行动——香肉上桌地时候,她点的半斤肉看着倒像是一斤。连面条也筋斗得不行。而对面那位的,肉倒也没缺斤少两。可面条就碎得只能用勺捞。
红笑歌暗喜这钱花得值当,吃得兴高采烈。那男人看起来不像能吃亏的,这时候却一言不发,把肉吃光,扔下几个铜板就走。
店小二的眼睛何等之毒,老远瞧出数目不对,小身板往店门口一挡。嘴角弯出抹笑,眼角眉梢却吊得老高,“这位爷,肉钱对了,还差面钱。”
红笑歌恰好吃饱,抹抹嘴过去付了钱,拿眼一斜那个被店小二拦下来的男人,将他先前地话照样扔回去给他。“这位……你不出去就请让让,你挡到路了。”
对方愣了一下,她趁机用胳膊肘把他往边上一拐,施施然出门去。整件事到这儿看起来就算是完了,红笑歌也没往心里去。溜着溜着就溜到花街上,闲着无聊就开始品评各家烟花馆窗口露脸做活招牌的莺莺燕燕。
话说。这些人家里地姑娘一般分三等。一等是大牌,保持神秘性抬身价,三等露面则会影响生意。所以负责这事儿的一般是楼子里的二等姑娘——姿容不上不下,想评也找不出词儿来。
再往后就是相公堂子,和烟花馆的规矩没啥区别。倒是往里去的那些客人中还有几个模样不错的……等等!那个刚从里头出来,还穿着身白衣的男人咋那么眼熟?
略飞地眼角有点媚;晶莹圆润的黑眸有点媚;薄薄的却红滟如血的唇有点媚;就连他脸颊旁不经意间垂落的一缕青丝、他玉脂般白腻且修长的十指也透着一股子入骨的媚——不是紫因又是谁?
这小受趁她不在出来偷吃且不提,但紫霄那种脾气……厉害!真不看这小受还有这等胆量!红笑歌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不由得感慨万千。
见紫因一转躲进个阴暗角落。红笑歌立时好奇心大起,三步并作两步快冲到跟前。又忽然改了主意蹑手蹑脚靠过去。
紫因背对着她。似乎浑然不觉。她探头发现他正全神贯注的翻看着什么,便促狭地猛朝他地肩膀拍下去。
紫因像是背后生了眼睛。忽然闪开。她一掌落空,重心不稳就向前倾去——一只手蓦地环住她的腰,往后一扯,她的后脑勺就撞到个温热的胸膛上。
红笑歌暗呼侥幸。刚站稳,抬眼瞧见紫因,她就拿手指一指他的鼻尖,气呼呼地道,“你小子有种!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骂完突然发觉不对劲——紫因站在她对面,那搂着她的人又是谁?
刚要回头,紫因蓦地伸手把她扯进怀里。眼睛不知望着谁,媚色一忽儿就化作冷然,“你是谁?”
红笑歌这才看清救她地是谁——灯光映亮了他的眼眸,浅棕里跃动着金,好似虎眼石般神秘……与平淡无奇的脸全然不搭的耀眼,不就是狗肉铺子里那个讨嫌的平凡男!?
他不理紫因,只拿种鄙夷的目光一瞟红笑歌,嘴角微动,皮笑肉不笑地摊摊手,“知道是你,我就绕过去了。”说完就走,完全不给她反击的机会。
红笑歌差点暴走。紫因箍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一紧,狐疑地低头看她,“你认识的?”
“你才认识他,你quan家都认识他!”她没好气地反手一捏他的腰眼,趁他松手,还照他地脚尖来了一下。
紫因猝不及防,疼得躬下腰去。只听得“啪”地一声,地上就多出本小册子。光线不好,红笑歌一眼扫去,隐约瞧见那封皮上地“C宫”二字,顿时惊得张大了嘴,“你……”
来不及看第二眼,他已闪电般把书捡起往怀里一塞,丢下一句“该回去了”,扭头就走,连看也不敢看她。
紫因走出去一截,发现她没跟上来。回头一看,她还保持着石化状态。只得又返回去拽起她的袖子扯着她往前走。
快到顺华门,红笑歌才悠悠地吐了口气,望着他脸颊上一直不褪地可疑红晕,微微启口,“我说……”
“你别误会,我没有……”紫因把头别到一边掩饰着慌乱,支吾着打断她的话,“那不是我的。是、是……反正不是我的。你别跟霄说……”
“不是,我是想说……”
“都说了不是我的了!”他像炸了毛一样陡地低吼一声。
这小子平时嬉皮笑脸,发起火来也挺吓人的嘛……红笑歌遭此无妄之灾,只好闭紧嘴巴,心里头却一个劲儿地叫冤——她只是好心想提醒他,那种高段位的东西并不是菜鸟入门的好选择而已不过说起来,“C宫”之前好像还有两个字,有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受”……难道是《X受C宫》?囧,书名真是这样,那也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八成是她看错了……嗯,绝对是她看错了。
………………………………………………某妃的话
那个盗的事,某妃实在淡定不了。所以……嗯,订阅者利益为重,没人会想花了钱看可以免费的章。至于某妃那个本来就很惨淡的订阅量就不用作为理由了。请大家尽量谅解吧。
破笼卷 第七十八章 腾龙
夜风寒凉,顺华门内,一排提灯的那排小太监已被冻得瑟瑟发抖。紫因和红笑歌刚进去,莫礼清便急急领着乘暖轿迎过来。脸色苍白唇发青,想来他已是候了很久。
上来第一句就是——“公主,皇上有旨,宣您即刻入坤明殿觐见。”眼神闪烁,神色慌张,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紫因悄悄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道,“我也去。”掌心里湿湿凉凉,竟是出了汗。
“好。”红笑歌粲然,不等莫礼清阻拦,便拉着紫因钻进轿子。路上好几次掀起窗帘一角看着莫礼清,他总是心神不定地回望她,又瞅瞅抬轿的宫人,欲言又止,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来接她的人里该是掺着红少亭的人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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