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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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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你这是说什么话啊,什么选择?蔚明珠怎么能有暮兰重要呢?如果母妃实在不喜欢她,给我点时间,我会废黜她的!”
宗政墨陪笑道:“墨儿刚才也是觉得奇怪才多问了几句,既然母后不喜欢,那墨儿以后不问就是了,母后别生气了,时辰不早了,休息吧!”
他说完没等圣母太后发话,就自己起身叫道:“来人,侍候太后就寝!”
有两个嬷嬷和两个宫女就走了进来,圣母太后还想说什么,见了她们就咽了下去。
宗政墨欠了欠身:“母后休息吧,墨儿告退了!”
宗政墨走了,圣母太后气恼地盯着他的背影走远,回头看到桌上的冷茶,心下一寒,她早已经有所觉察,宗政墨到自己这边已经有一段时间连茶都不喝了,难道他怀疑自己了?
“娘娘,伊太后在隔壁等你呢?说等皇上走了让你过去见她!”一个嬷嬷禀道。
圣母太后一惊,随即整了整衣服走了过去,隔壁的卧室门关着,门口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圣母太后走到门口推门进去,就见鬼姑端坐在桌旁。
“夫人……”圣母太后走到伊缨身边,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就站到一边。
鬼姑冷冷瞟了她一眼,说:“你今日冲动了!”
“夫人,奴婢和皇上的话你都听到了?”圣母太后不安地问道。
“你维护哀家情有可原,只是你不该冲动地让他跪下……你带了他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他的性子吗?他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鬼姑瞪了她一眼骂道:“他已经对你起了怀疑,你还这样做,岂不是更惹他怀疑吗?”
圣母太后笑道:“夫人多疑了,奴婢从小把他带大,他就算怀疑也不会想到奴婢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奴婢名义上是他母后,怒气之下让他跪一跪也是正常的!他最多有点不满,不会怀疑的!”
“是吗?”鬼姑冷笑:“梓侗,你是不是以为做了皇上的母妃这么多年,如今做了圣母太后,就可以怀疑哀家的话了?还是你觉得圣母太后比孝懿太后尊贵,这后宫你最大呢?”
梓侗的笑脸就僵住了,噗通一声跪在了鬼姑面前,战战兢兢地说:“夫人怎么会这么想,奴婢永远是夫人的奴婢,这些身份都是夫人给的,就算给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觉得自己比夫人大!夫人就别吓奴婢了,夫人这么晚过来一定是有事交待,夫人请说,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地去办!”
“哼,谅你也不敢有什么小心眼!”鬼姑警告了几句就打住了,梓侗还有用,她不想这时候和她翻脸。
“给皇上下的蛊哀家今天觉得有些不对,你找人留心皇上。还有,蔚明珠那贱人,哀家怀疑她怀孕了,哀家给皇上下的蛊皇上不可能接近她,如果她肚子里真的有孩子,这孩子是谁的?你再找人查查!哀家这几天忙着练药,走不开,就交给你了!”
梓侗一愣:“蔚明珠怀孕了?这怎么可能?如果是真的,那些御医怎么没有觉察?”
鬼姑瞪了她一眼,冷笑道:“这八成是真的,哀家看她那样子已经不是少女,那些御医都是笨蛋,这丫头诡计多端想瞒过去有的是办法……今日本来想让她喝了加有红花的药膳,没想到让她躲了过去,你去查,查出来哀家自有办法处置她!”
梓侗想了想惊道:“夫人,你不是留着她还有用吗?她要是怀孕了,还有用吗?”
“如果她怀了皇上的孩子,自是有用,如果这孩子不是皇上的,那她就没用了……哀家这次一定让她死!”鬼姑狠毒地说道。
圣母太后心下一惊,看看鬼姑试探道:“夫人,皇上已经得到了两张地图,听说莫行风已经去北魏找第三张地图,夫人就不想想办法把这几张地图都找回来吗?”
鬼姑冷冷一笑说:“这不用你操心,哀家自有主意!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鬼姑起身走了,梓侗阴狠地看着她的背影,捏紧了拳,转身回自己的寝室。
身后,一个嬷嬷跟着走了进来侍候她换衣,梓侗由着她散了发,从铜镜中看着嬷嬷半响叹了口气问道:“廖嬷嬷,你说夫人成事后会留着我吗?”
廖嬷嬷正给她梳着头,闻言怔了一下才道:“娘娘为什么会这么想?”
梓侗又叹了口气说:“我本就是她的一枚棋子,如果没用了,依她一贯的心狠手辣,又怎么可能放过我呢?嬷嬷,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在心里我已经把你当娘亲,你给我出个主意吧,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廖嬷嬷偷眼看了看她,半响放下玉梳,在她面前跪下说:“娘娘,你和我推心置腹,老奴受宠若惊,老奴就斗胆说了,要是说的不对,还请娘娘恕罪!”
梓侗俯身,双手搀起了廖嬷嬷:“嬷嬷别和我这样客气,我们母女一向无话不说,嬷嬷有话但说无妨,我怎么会怪罪呢!”
廖嬷嬷被她扶着在一旁坐下,才小心地说:“老奴心里这些话早就想和娘娘说了,娘娘,这些年你把皇上抚养长大,你自己又没家人,老奴看皇上对你也很尊敬,就算娘娘不是他的生母,念在把他养大的情分上皇上也会孝敬你的,娘娘为什么还要帮夫人对付皇上呢?娘娘就没想过,皇上完了,你也完了?”
梓侗苦笑道:“你以为我真愿意帮她对付皇上啊,她对我做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怕我一有反心,先死的就是我!”
“娘娘,老奴知道你受制夫人,有些事不得不为,可是你还是要早拿主意啊!等夫人的丹药练成,只怕娘娘就更没反击的机会了!娘娘你还年轻,就甘心这样完了吗?夫人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她不值得你牺牲啊!娘娘,老奴这些年观察了,觉得皇上对夫人也是有戒心的,要不然也不会不立暮兰为皇后……娘娘何不助他一臂之力,除了夫人,也能摆脱夫人的控制呢?”
廖嬷嬷怂恿道:“娘娘现在是圣母太后,没了夫人,娘娘就是后宫之首,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岂不是比侍奉夫人强呢?”
梓侗摇头道:“嬷嬷说的这些我都想过,只是想对付夫人不那么容易,她给我下了蛊,如果我妄动,我只有死路一条!”
廖嬷嬷笑道:“娘娘何必这么悲观,这世间会下蛊的人又不是只有她,既有下蛊的也会有解蛊的……夫人不是给皇上也下了蛊吗?娘娘何不和皇上合作,一起解了蛊呢?娘娘没办法,不代表皇上也没办法!”
梓侗就沉默了,半天才叹道:“这想法我也想过,只是太过冒险……皇上虽然是我带大的,年幼时还知道他想写什么,这几年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我只怕告诉他这些事,他从此和我离了心……”
廖嬷嬷不以为然:“娘娘,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夫人要是成了事,决不会放过你,横竖是死,何不赌一赌呢?赌赢了,娘娘就是天下至尊……输了就当是命吧!”
梓侗被震了一下,愕然地看着廖嬷嬷,这老奴竟然有这壮士断腕之魄,难道自己这些年来安稳了,竟然失去了赌命的魄力了?
也对,当然冒充宸妃进宫就没想着活着出去,这都赚了十多年,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她也不是简单的人,之前贪生怕死就没想过反抗鬼姑,现在被廖嬷嬷提醒,想着就算自己继续听鬼姑的话也活不长,何不赌一次,赌赢了她就是天下至尊。
退一步说,如果宗政墨不能容自己,她拿到鬼姑炼制的药,自己就是天下第一的高手,重新扶植一个皇上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想远了,想到了在剑南道的四皇子宗政麟,宗政墨容不了自己,她把南齐的江山送给宗政麟,对宗政麟就是恩人,再动点手脚把宗政麟抓紧了,又何愁荣华富贵握不稳呢!
“嬷嬷,我听你的,我会找机会和皇上谈谈的!”
梓侗想了想又道:“这两天你盯着点皇后,弄清楚她有没有怀孕,孩子是谁的……”
廖嬷嬷笑道:“老奴正要和娘娘说这事呢,今日皇后来,老奴看着她的体型就像有孩子的,娘娘相信老奴不会看错的……”
梓侗一听哪会有不相信的理,廖嬷嬷这双眼毒辣着呢,不但能看出女子怀孕,还能看出人家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就好奇地问道:“嬷嬷,那皇后有几个月的身子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廖嬷嬷笑道:“皇后估计有近两个月的身孕了,性别还看不出来,三个多月后就能看出了,只是老奴估摸着皇后这孩子还不稳,有些保不住的样子……”
梓侗担心起来:“怎么会这样?难道真应了夫人说的,莫经家的孩子都是难养的?”
廖嬷嬷也知道梓侗对宗政墨说的那些话,闻言就蹙眉说:“老奴看暮兰那孩子也保不住,这些日子躺在床上就是怕滑胎,夫人都给她用了很多药了也没效,难道那个诅咒是真的?”
梓侗冷冷一笑说:“暮兰的孩子你就别操心了,夫人会保住她的,实在不行,夫人还有后着呢……”
她想着就顿住了,思想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半响忽地站了起来惊慌地对廖嬷嬷说:“你还记得当年夫人取了蔚明珠的心头血吗?如果暮兰的孩子真有事,只怕蔚明珠就没命了!这次夫人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廖嬷嬷愕然:“你是说夫人这次会再取蔚明珠的心头血?”
“对,当年夫人留了蔚明珠一条命,就是怕以防万一,留着她的命日后有用。这次暮兰怀了孩子,蔚明珠就用到了……她再被取一次心头血,就算夫人想留她一命也不可能了!”
梓侗在房里走来走去,脸色阴晴不定,鬼姑的药马上就要练成了,如果再得了蔚明珠的心头血做引子,她就能服下功力大增的药,到时谁也不是她的对手。
怎么办呢?她也窥伺蔚明珠的心头血,只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取,还是要靠鬼姑……
只是如果蔚明珠怀的孩子真是宗政墨的,那宗政墨会同意取蔚明珠的心头血吗?
梓侗一筹莫展,和廖嬷嬷聊了一晚也没什么好办法,只统一了一点,那就是先弄清蔚明珠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
宗政墨离开圣母太后的宫里,就到了蔚明珠宫里,蔚明珠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被人抱住,她嗅到熟悉的味道,就动了动头,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才咕噜道:“这么晚你还过来,我还以为你到暮兰宫里了!”
“我这不是惦记你和孩子吗?”宗政墨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这两天怎么又瘦了那么多,还是吃不下?”
蔚明珠有些清醒了,叹了口气双手揽住了他的腰:“阿墨……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孩子保不住了!”
“胡说什么!”宗政墨不高兴地揉了揉她的脸:“你在担心鬼姑吗?放心吧,她就算怀疑,我也不会给她找到机会害你的!”
“阿墨,今天她就给我加了红花的药膳,我能躲过一次,能次次躲过吗?我现在不止担心孩子,我还担心你……我怕你连自己都无法保护自己……”
她说不下去了,感觉自己越说越没底气。
“傻瓜,我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你……”宗政墨吻了吻她,本来还想和她说些别的事,现在不想说了,免得惹她更担心。
“先睡吧,这些事我伤脑筋就行了,你以后的任务就是多吃多睡,把孩子好好养大!”
“只吃睡,那我和猪有什么两样?”蔚明珠撒娇地嘟了嘴,试图让气氛轻松起来。
宗政墨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我就是想把你喂成猪,胖胖的,抱起来也不会烙手!”
“阿墨……如果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是个男孩,你给他起个什么名字?你先取个,我在乡下听说取个贱名好养活,就先取个小名叫着,希望给他带点福气,让他健健康康地长大!”
宗政墨失笑:“那要是你肚里怀的是女孩,你起个男孩的名字她不委屈吗?”
“那你就起个男女都适用的!你可是聪明睿智的皇上,这难不倒你!”
这马屁拍的宗政墨很受用,还真低头想了起来,一会笑道:“要不就叫小猪算了,能吃能睡是福!”
蔚明珠白了他一眼:“你这皇上真没水平,你就不怕将来这名字传出去惹人笑话啊!算了,我也不要你取了,我自己起,就叫大宝,以后再怀了孩子,就叫二宝……”
怕就求我啊
呃,宗政墨还以为蔚明珠多有水平,没想到竟然起了这样的名字,不过……以后再怀了孩子……
这话让他精神一振,这么说蔚明珠还想着给他再生孩子啊!想到自己膝下几个孩子,宗政墨的心莫名地就软软的,觉得自己让替身接近暮兰的方法是正确的,他的嫡子,就该是蔚明珠给自己生。
“那以后要是怀第三个、第四个孩子,是不是叫三宝、四宝啊?”宗政墨忍不住笑道。
“你当我是猪啊,生那么多!”蔚明珠给了他个白眼,不过心中却是甜甜的,想到自己真有那么多孩子围着自己叫娘亲,那感觉一定很好吧!
“阿墨……我们会有那么多孩子吗?你不是说你们家都是人丁单薄吗?你会不会为了你母妃的愿望,等解了血咒找许多女人进宫给你生孩子?铍”
“你乱想什么啊,我怎么会那么做,我的皇子,我不会给他制造敌人的!”
宗政墨揉了揉她的脸,叹了口气说:“我在宫里长大,当年虽然对太子没威胁,也没少被暗杀,这种日子我过的都怨烦,我如何还能让我的孩子再经历一次呢!这次李素淇、宋茹丹,霍昭昭她们进宫就是一个教训了,这还没几个月就敢陷害你,我要是再允许别的女人进宫,还不知道她们为了争宠会对你做出什么事呢!以后……不会再有别人了!”
蔚明珠愕然,皇上三宫六院是排场也是需要,她虽然不愿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可是也知道有些关系是需要用后宫女人均衡的,宗政墨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她爱听,却也不无忧虑…枇…
“阿墨……你不用对我这样承诺,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宗政墨现在是顾忌鬼姑才没往皇宫里进人,他日没了鬼姑的威胁,谁知道他会不会变呢!
“商榷过两天就到了,到时让他帮你看看,你要是真觉得宫里不自在,再出宫去蔚家住几天吧!”
“嗯……”蔚明珠和宗政墨低声说着,不一会困意涌上,又沉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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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到蔚明珠宫里没呆两天,就不安分了,虽然大事上有燕子管着,奈何采青仗着伊太后撑腰,在一些琐事上就插手了。比如借口说蔚明珠宫里摆设寒酸,不符合皇后身份,硬是从内务府搬了些贵重的摆设进来,又以蔚明珠宫里的宫女太少又招了几个宫女进来。
她的借口都让人挑不出毛病,燕子请示蔚明珠,蔚明珠觉得她没威胁到自己也就没放在心上。
采青又以皇后寝宫周围的花草陈旧为名,找人把原来的挖了种了些新的花草。
燕子担心她做手脚,还找孙御医悄悄来看过,孙御医看了一遍说没问题,燕子还是不放心,总觉得她故弄玄虚是在隐藏更大的阴谋。
提心吊胆了几天又挑不出什么毛病,燕子就把目光转去盯着几个新进来的宫女,每次送上的膳食都小心翼翼的查验,甚至自己亲自盯着做。
可是这样谨慎,还是出了问题,一日蔚明珠才起床就觉得小腹一阵疼痛,她起床查验,里裤上都见血了,她被吓了一跳,赶紧躺回床上,让燕子去把孙御医请来。
燕子去了半天才回来,苦了脸说:“娘娘,孙御医今日没来太医院,奴婢已经让人去家里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时赶到!”
蔚明珠心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脱口就道:“去请皇上!”
“奴婢已经让人去通知皇上了,只是听说皇上下朝就出宫了……娘娘,现在怎么办啊?”
燕子话才落音,白蘋装扮的宫女就跑了进来叫道:“娘娘,不好了,伊太后听说娘娘请御医,就带了几个御医过来,已经快到门口了!”
呃,蔚明珠脸色顿时变了,鬼姑这是拿准了宗政墨不在宫里,来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了,今日这事看来躲不过去了。
怎么办呢?
燕子见她脸色都变了,就安慰道:“娘娘不怕,这孩子反正是皇上的,她做的那些事都是见不得人的,难道娘娘承认怀孕了,她还敢说孩子不是皇上的?”
蔚明珠苦笑,孩子是宗政墨的又怎么样,如果鬼姑带来的御医一口咬定这孩子是自己还没进宫就怀上的,那谁能说不是啊!鬼姑先把自己治了罪,等宗政墨回来又怎么推翻呢?
“皇上去了哪里?”她冷静下来问道。
“奴婢问了,几个公公都说不知道,只说皇上下朝时周将军送了一封密信给他,皇上看了脸色阴沉,就带了董志和周将军出宫了!”
蔚明珠越听越冷,这是鬼姑安排的吧,为的就是调开宗政墨好对自己下手。
“白蘋,你先出去,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暴露身份,看看情况再说!”
蔚明珠才把白蘋支出去,鬼姑就带了御医进来,她假笑道:“皇后,哀家听说你身体欠佳,今日孙御医又没当值,哀家就做主给你请了其他的御医,来,让他们给你看看吧!”
蔚明珠只好撑着起身说:“多谢太后关心……明珠也没什么大碍,何必劳动这么多御医呢?”
“皇后身子贵重,他们能给你诊治是他们的荣幸,又何谈劳动呢!白御医,你是太医院资格最老的御医,就由你先给皇后诊治吧!”
鬼姑往旁边一坐,一个年老的御医就上前躬身给蔚明珠行了个礼,半跪在榻前伸出了手。
蔚明珠看了他一眼,唇角掠过了一抹嘲讽,原来这白御医是鬼姑的人啊,没想到隐藏的这么深,太医院都换了不少人,宗政墨看他一向勤勤恳恳,也没怀疑到他身上,还让他做了太医院的院首。
没想到这次为了求证,鬼姑不惜暴露他。
“娘娘……请伸手……”白御医貌似恭敬地说道。
蔚明珠这才慵懒地伸出手,白御医用私帕遮住蔚明珠的手腕,才把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搭在了蔚明珠手腕上。
蔚明珠盯着他的脸,虽然知道躲不过去,也想看看这御医会卑鄙无耻到什么地步。
白御医把了一会,又让蔚明珠换了另一只手,随后躬身退下,对鬼姑说:“臣已经有了决断,为了保险,还请太后让其他御医也把把脉!”
鬼姑一看他的神情就确认了自己的怀疑,阴隼地看了一眼蔚明珠,挥了挥手,一个御医又上前给蔚明珠把脉,几人都沦流把过脉站回了原地。
“怎么样?皇后患了什么病?”鬼姑冷冷地问。
白御医看看其他御医,上前禀道:“回太后娘娘的话,皇后这是有喜脉了,如果臣没看错,娘娘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啪……”鬼姑一掌拍在桌上,震惊地叫道:“混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皇后和皇上都没成亲三个月,她哪来三个月的身孕?”
白御医赶紧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说:“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臣给娘娘把脉……脉象的确如此……也许是臣弄错了,太后问问其他御医……”
那几个御医就一起跪下,齐声说:“回太后的话,臣给娘娘把脉,这脉象和白大人的确是一样……”
蔚明珠淡淡地看着几人表演,意料之中也没什太惊讶,反而是燕子先沉不住气了,冲过来一脚就踢在白御医腰间,吼道:“你这老不死的,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娘娘有身孕不假,却不是你说的三个月……你到底会不会把脉……”
“混账,哀家在此,岂容你撒野,来人,把这贱婢给哀家拿下!”鬼姑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顿时,采青就带了几个宫女冲了进来,燕子一闪身冲到了蔚明珠面前,叫道:“奴婢是皇后的人,谁敢动手?来人,这些奸臣想诬陷娘娘,给我抓起来,等皇上回来治罪!”
她一声令下,几个燕子坞混进来的宫女就冲了进来,和采青她们对峙着。
“反了反了,蔚明珠,你这是要造反吗?竟然不听哀家的命令!”鬼姑气急地吼起来。
蔚明珠淡然一笑,撑着站了起来说:“太后娘娘,本宫是怀孕了,却不是他们说几个月就是几个月的,娘娘什么都没问清就想带人,不觉得太草率了吗?”
“混蛋,这还用问吗?这几个御医都是太医院的元老,他们的诊断不会有错的!蔚明珠,没想到你这么无耻,和人私通怀了孕还敢进宫欺瞒皇上,哀家今日就要替皇上清理后宫,来人,去叫御林军来,把蔚明珠和这几个贱婢都抓起来,等皇上回来处置!”
鬼姑一声令下,采青就跑出去把巡逻的御林军都带了进来,带队的赫然是李渚。
李渚听到蔚明珠竟然怀孕了三个月,有些愕然,不知所措地看了看伊太后,才沉声说:“娘娘,末将不想和你动手,请娘娘自觉地跟末将走吧!”
“放屁,你说走就走啊,我们娘娘没做过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我们要留在宫里,等皇上回来给娘娘一个公道!”燕子气急地骂道。
李渚听她骂的如此粗俗,脸就沉了下来,手按在剑柄上厉声喝道:“娘娘,别逼末将动手!”
蔚明珠看鬼姑冷眼看着自己,一笑,按住了燕子,今日人家是有备而来,她要动手反抗,鬼姑绝对不会容许燕子她们活着的。自己今日情况不对,还是先忍下再说吧!
“燕子别冲动,是非曲直自有皇上定夺,我们就当换个地方先住着吧,李将军,请问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李渚就看向伊太后,伊太后出乎他的意料道:“先带进冷宫……”
蔚明珠一听就心下了然,鬼姑这是暂时还不想杀自己呢,只是不知道是顾忌宗政墨还是另有阴谋。
“李将军,蔚明珠就先交由你看守着,等皇上回来哀家禀明了情况再由皇上定夺。”
鬼姑阴冷地看了一眼蔚明珠,率先走了出去。
燕子见她没对蔚明珠下手,才放下心,扶着蔚明珠在李渚的押送下前往冷宫。
几个宫女也被一起押了过去,白蘋看见也没冲动,缩在一个角落里冷笑,鬼姑终于还是忍不住动手了,也好,就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吧!
“皇后的寝宫查封,余下的宫女全关到大牢里等候发落!”采青奉了伊太后的指令过来传令,白蘋见势不妙,没等御林军动手就悄悄地从后面逃了。
她本来就不在编制内,蔚明珠还没将她假扮的那个宫女送走,采青对着名册查,自然也不会注意走失了一个宫女。
***
“你肚里的孩子是谁的?”李渚将蔚明珠押到冷宫,一腔的疑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蔚明珠看看他,嘲讽地扬唇说:“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李渚气恼地瞪了她一眼,骂道:“不知廉耻的女人……真不知道皇上那么英明的人怎么会被你蒙蔽,让你偷溜出宫做下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打入冷宫便宜你了,你就该和你的野男人被沉溏……”
“混蛋,谁准你侮辱我们娘娘!”燕子气的冲上去就要打,蔚明珠拉住了她笑道:“你和他生气什么啊……他连男人都不算,你和这种人争执,岂不是掉价了!”
燕子人直,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问道:“娘娘为什么说他不算男人,难道他也是阉人?”
李渚气的脱口就骂道:“你才是阉人呢!蔚明珠,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害死我姑姑、表妹,又害死了我两个堂哥,我没折磨你就算对你手下留情,你凭什么说我不是男人?”
蔚明珠冷笑道:“因为男人没有你这么长舌……李渚你装什么无辜大度,你心里不是早想着把本宫害死,好让你妹妹做皇后吗?说什么没折磨我,你真有那么大义吗?本宫本来看你和李家人不一样,对你还有点好感,你却一次次陷害本宫……上次在本宫宫里藏毒的事本宫还没和你计较呢,你倒有脸说对本宫手下留情,你就不怕说假话闪掉大牙吗?”
“蔚明珠,你胡说,我没有做过你口中那种无耻的事,那毒明明就是从你宫里搜出来的,我没有陷害你!”李渚被她怀疑自己的品格,就气急地声辩道。
他这次进京仗了父亲祖父的势力很快就担任了御林军的小将军,手下那些人和同僚都不服气,背地里有很多人说三道四,说他是仗了妹妹的裙带关系才升上来的。
李渚年轻气盛,又觉得自己是真的有才华,决不是仗着这些关系升上来的,对这些说辞本来就有些介意,现在听蔚明珠这样说,似怀疑自己真的为了帮妹妹做上皇后才陷害她,恼羞成怒之下还是心虚地为自己解释。
可惜蔚明珠根本不相信,冷笑道:“那事是不是你陷害的你知我知……可是本宫女扮男装出宫的事就只有你知道,你不说蔚敬之兄弟两怎么会知道呢?李渚,你这么长舌,那蔚敬之兄弟诬陷本宫、给本宫下毒的事和你也脱不了关系,你就别假惺惺了!你这次不落井下石就罢了,你要敢落井下石,本宫就和你新仇旧仇一起算!”
“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不守妇道私自出宫,我说说又怎么了?难道只许你做,就不许别人说?”
李渚发狠了,冷笑道:“我就落井下石怎么样?一会皇上回来我就去找皇上说,你私自出宫与人偷会!”
蔚明珠狡黠地一笑:“你真要去说?”
李渚得意地扬头:“你怕了?怕就求我啊!要是本将军心情好,或许就可以放你一马!”
蔚明珠嘿嘿笑起来:“李渚,谁放谁一马还说不定呢?你要去说你就尽管去说好了,如果皇上来问本宫出宫和谁私会,你说本宫会怎么回答呢?”
李渚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丫头又想什么诡计,就沉吟起来。
燕子了解蔚明珠,一听这促狭的语气就知道她是在捉弄李渚,就配合着问道:“娘娘,你会怎么回答?”
蔚明珠瞟了一眼李渚慢悠悠地道:“本宫肚里的孩子明明是皇上的,偏有人要陷害本宫,那人家不仁,本宫也不义了……皇上要问,本宫就说出宫去和李渚私会……”
啊……李渚顿时目瞪口呆,气急败坏地叫道:“蔚明珠,你别想诬陷我,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含血喷人?”
蔚明珠冷笑道:“含血喷人……有吗?李渚你不是说我女扮男装出宫吗?本宫也不枉担这个名声,出了就是出了,李渚你既然见到了本宫,那本宫不是和你私会又是和谁呢?”
“混蛋,臭女人,你别胡说八道!”李渚气的跳脚,却不知道该如何让蔚明珠改口。
这气急败坏的样子,莫名地就让蔚明珠想起了凌羽,当年凌羽也是这样和自己吵,骂自己蛇蝎心肠,气的乱跳却毫无办法!
蔚明珠想着忍不住失笑,冲这一点,李渚和凌羽还真有点像,只是她却不敢以为李渚和凌羽当年一样单纯。
李渚被她的笑更是气的火冒三丈,想不出怎么让她改口的方法,只好气急地挥舞着双手骂道:“你敢诬陷我,我绝不放过你的!蔚明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皇上!”
他气急地走了出去,吩咐自己的士兵好好守着蔚明珠,在皇上没处置之前,不许给她送任何东西!
“臭女人,饿死你!”
李渚跑去找皇上,等了几个时辰都没见人,正想回冷宫,妹妹李素淇身边的宫女红梅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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