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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妒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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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两人在偏殿的榻上休息,她让庄晋枕着她的腿,认真的给他掏耳朵。庄晋舒服得很快睡去,她抚了抚他的头发,瞧着他恬静的睡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睡了一个时辰,庄晋醒来,瞧着她躺在身旁,大概是觉得热,背对着他睡在里面,她一到夏天就不喜欢挨着他睡,说他是火炉。
目光在她脖颈上逗留了一会儿,因为睡着,她脱了外衣。露出脖颈和锁骨,上面一枚枚痕迹是昨晚留下的。手无意识抚了抚她的锁骨,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出去,梳洗了一番便去了主殿,让人小心侍候着偏殿的人,他一下午处理事情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直到小太监来说人已经醒了,他看了看霞光漫天的天空,知道时辰不早了,也暗暗感叹自己娶了一位睡美人!
季琪梳洗了一番便看见进来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睡过头了!”
“睡美人!”他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悦喜她们低着头,什么都没看见。
“呵呵。。。”她甜丝丝的笑了笑,挽着他的手道“可以回去了吗?”
“嗯!”他点点头,两人手拉着手,散步一般的回了凤仪宫,洗手后便用饭。
饭后两人抱着小家伙在凤仪宫的院子里玩,他拿着拨浪鼓咚咚的摇着吸引小家伙的注意力,小家伙的眼睛跟着拨浪鼓动来动去,可爱极了,逗得他们忍不住笑了。
“孩子的名字取好了吗?”她抱累了他接过去抱着,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软软的,暖暖的,他抱得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疼爱极了。
“取了,到了百日那天你就知道了!别着急呀!”他还神神秘秘的,引得她一丢白眼,使得他在她脸上咬了一口,糊了一脸的口水。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安顿好小家伙,各自梳洗一番睡下,才解放的庄晋自然不会浪费大好春光,一室旖旎。
小公主的百日宴举办得很热闹,三品以上的官员可携带家眷入宫参加宴会,为了表示他的欢喜,减免赋税一年,对于刚经历过打仗的晋国来说,确实是百姓们值得欢喜的事情,百姓为了表达对小公主的感激,纷纷祈祷公主能平安长大。
季琪也总算知道他给女儿娶得名字,虽然俗气,不过能称得上用得起明珠这两个字的人家没几个,明珠者,珍贵也!
可见小家伙在他心里是极其珍贵的,她也就心满意足的接受了,抱着小明珠公主,众星捧月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为了这个百日宴,宫里忙了好些日子,布置得富丽堂皇精美绝伦,大殿里放着无数冰块,挤了几百个人,也不觉得热,冰块融化了便换上,宛若春天,凉爽宜人。
她今日盛装打扮,穿着华丽精美的明黄色凤裙,又带着华美的凤冠,一身雍容华贵,气场强大。
怀里抱着的小家伙喜欢热闹,软软的脖颈撑着小脑袋,眼睛转来转去,目不暇接,模样逗人。
他们的出现,使得原本喧闹交谈的宫殿顿时安静下来,却又两道惊喜的声音打破了安静“是姐姐,姐姐。。。”
季桦雨欢喜的看着她大喊,脸上洋溢着笑容,季栋雨也看见了,正要出声被清姨娘捂着嘴巴,示意他们乖乖听话,别出声。
两个孩子明显是见了她情绪激动,一时忘了清姨娘的叮嘱,这会儿被清姨娘看了一眼,都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桦雨小心翼翼道“娘。桦儿错啦!”
“娘,栋儿也知道错啦!”稚嫩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很是悦耳,清姨娘抚了抚他们的小脑袋,对着其他人抱歉一笑。
季琪笑着朝两位弟弟招了招手“来,到姐姐身边来!”
她把孩子丢给奶娘,庄晋接了过去,这番举动又使得不少人深思,别看皇后娘家不起眼,皇上倒是宝贝得很!
桦雨栋雨看看她,看看清姨娘,清姨娘点头了他们才敢离席朝她跑去,对这两个孩子,清姨娘是慈爱与严厉并重的,如今季家,就剩下他们三个,她已经是皇后了,她用不着多操心,现在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教导两个孩子身上,希望他们能长大成为堂堂正正的君子,而不是纨绔子弟。
“姐姐!”两个小家伙走到她面前,一手抓着一只手,眼里溢满欢喜,她笑着在他们头上揉了揉,两人傻乎乎的笑着,她让悦喜把准备好的奶油起司蛋糕给他们,两人捧着蛋糕笑眯眯的道谢后回去。
宴会还未真正开始,她接过小明珠抱在怀里,听着庄晋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看着器宇轩昂,气场十足的人,心里满满的自豪,啊!她的夫君是多么的优秀,多么的出众呀,想想就觉得骄傲极了,幸福极了。
开场白一说完,文武百官,以及他们的家眷,纷纷起身恭贺,他们坦然自若的接受他们的恭贺,祝福,她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目光无意中看见人群中都掩盖不了其光华的人,四目相对,他对着她嘴角含笑。
她亦笑了笑,收回目光看着怀里的孩子,身侧的男人,欣慰极了。
这场宴会很热闹,也很圆满,唯一让她不高兴的就是那些舞姬们若有若无看向庄晋的目光让人气愤,觉得他就像肥肉一样,都想咬一口。
也不能怪她们,就算是她,若是如此优秀的人也难免会多看一眼,还是一国之君,尊贵不凡,也难怪被惦记。
睡前,季琪在他胸前咬了一口,恶狠狠的说“皇上可还记得求亲时的誓言?”
“看来为夫的心娘子还不清楚,好,为夫就让你看看为夫还记不记得那些誓言!”说着,他一翻身把人压下下面,嘴巴和手都老实,在她身上点了一波又一波火焰。
被折腾得筋疲力竭,昏昏欲睡时,她听见他的呢喃,伴着一个有一个细碎甜腻的吻“娘子为何怀疑为夫的心,与你白头偕老,携手一生的人,只能是为夫!”
“不是这个!”她费力的摇了摇头,她想听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他凑了过来,含着她唇,像要把她吞下去,身上一片汗湿,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她推了推他。
铃铛响起,热水已经备好了,他把人打横抱起,准备去清洗一番才睡。
“你说呢?”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这人真讨厌,就知道逗她,明知道她想听的是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吗?”热水淹没身体,温暖到达四肢百骸,两人肌肤相对,坦诚相待,她软软的趴在他怀里点点头,引得他笑了一下,在她唇上贴了一下“睡吧,为夫不会忘记的!这个后宫除了宫女,只有你一个女人,为夫只有一个妻子,没有小妾,没有侍妾。”
“朕只有一个皇后,没有嫔妃,没有秀女!”
她听了那点执着消散,抱着他的脖子混混睡去,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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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 闲情
这几日天气都不错,小花园里种的月桂花已经开花了,飘香十里,她一大早起床去小厨房做月饼,馅料什么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她闻着桂花的香味,让悦喜采摘了一些,清姨娘喜欢桂花香味,也喜欢吃桂花糕,她决定做些给她送去。
在小厨房忙了一上午,香喷喷的月饼蒸了出来,她尝了一个,味道很不错,忍不住又多吃了一个水果味水晶馅的月饼。
亲自挑了几个,剩下的让紫夏蒸着,她还留了几个给她们尝尝鲜,四五个人高兴得连忙行礼,她走后,素青嬷嬷一人分了一个,最后一个才留给自己。对这位体贴下人的主子,她有些惊叹。
“见过娘娘,娘娘千岁!”小太监行礼道“皇上在里面!”说着打起帘子,恭送她进去。
她让悦喜留在外面,自己提着食盒进去,脚步故意放轻了许多,微微提着裙摆,福禄看见她正要行礼被他无声示意不要出声。
福禄点点头,有些好笑的悄悄从侧门退出去,他可不敢打扰主子们温存。
食盒放在一旁,她轻手轻脚的绕到他身后,庄晋正闭目假寐,耳边听见一点动静,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过来,很熟悉的香味,他正要抬头双眼被蒙住,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猜猜我是谁?”季琪故意压低嗓音,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脖子上,一阵酥麻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微微颤抖。
他笑了一下,长臂一捞,把人捞进怀里“当然是为夫最爱的娘子呢?”说着,柔软的唇落下,季琪也不矜持。圈着他的脖颈就是一个绵长的吻,心里还在回想他说的话,最爱的娘子。。。
“明日是中秋节。不知道外面有多热闹了,以前我总喜欢出去玩。明天我们也出去玩玩好不好?夫君!”黑白分明,水灵灵的大眼期盼的望着他,微微红肿的双唇嘟着,看起来又可怜又无辜,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差点把他都融化了。
“好!听娘子的!”她这点小要求他乐于答应,再说了,自从回来他一直在忙。陪她的时间并不多。
季琪没想到他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高兴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跳起来打开食盒,让他吃月饼,每个口味她都拿了一个,什么五仁的,莲蓉的,蛋黄的,豆沙的,水果味的都有。
庄晋每个口味都吃了一个。好在她月饼做得不是很大,不然他都要吐了,他是盛情难却呀。怕她会不高兴。
中秋节都是和家人团圆的,季琪他们就一家三口加庄霞,用了晚饭,庄霞提着她准备的一些月饼道谢离开,他们换了便装,叮嘱奶娘照顾好小明珠,两人亲亲热热的出宫。
一路上她兴奋得很,喋喋不休,小嘴巴一直没停过。怕她口渴,他给倒了一杯水。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身旁“说这么多累不累?”
“你嫌弃我话多吗?”她露出一副伤心的模样。
弄得他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小脸。笑着道“为夫最喜欢娘子的声音,怎么会嫌弃你话多了,为夫是担心累着你呀!”
“就知道甜言蜜语!”她一脸受用的笑着嗔怪了一句,谁都看得出来她心情不错!
马车很普通,单看外面根本看不出身份,未免人太多引起注意,他们只让玄青跟着,还有柳三这位车夫。其他人一概没带。
今日是中秋节,月圆人圆,天朗气清,夜色澄净,一轮圆月挂在夜空,是几年来最大的一次,如银盘,散发着明亮又皎洁的光芒。
天公作美,他们也不好辜负,今日出来游玩赏月的人不少,宽敞的东大街挤满了人,两旁商店林立,连她的金陵蛋糕坊也难得的没早早的关门,今日金陵蛋糕坊的月饼一经推出便一抢而空,排队的人还是很多,后厨忙得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季琪路过时发现还有人排队,计算着今日的进账,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人太多,马车根本不能通过,他们下了马车,柳三看守马车,他们一行三人步行而去,热闹的街道,琳琅满目的商品让她目不暇接,觉得这个新奇,那个有趣。
路过一个糖炒栗子的店铺,她拉着庄晋上前,大声道“老板,两斤糖炒栗子,热的!”
“好嘞!”老板看了他们一眼,手脚利落的称了两斤糖炒栗子给她,季琪偏头示意身旁的人付账,庄晋在身上摸了摸,脸色变了变“忘记带钱袋了!”
“哎!”她叹了口气,掏出银子付账,把糖炒栗子丢给他拿着“就知道不能依靠你的!”
走了两步没发现人跟上来,扭头就看见他一脸幽怨的站在原地,生气的盯着她,明显被她那句“不能依靠”给弄生气了。
她呵呵一笑,主动拉着他的手“玩笑玩笑,我最喜欢你了,怎么会后悔了!”
路过的人无意间听见她这番深情肉麻的话,诧异的盯着她,眼里又嫌弃又不屑的模样,仿佛她说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话。
庄晋瞪了回去,眼神凌厉,俊美的脸都有些变形了,他们被吓得收回目光,不敢再嫌弃季琪,在他们听来,大街上说喜欢什么的,简直是不知廉耻呀不知廉耻!
季琪一点都不在乎他们的目光,反而高兴的挽着庄晋的手,让他给自己剥板栗吃,堂堂皇帝怎么能沦为板栗工,玄青想代劳被他睨了一眼什么话都不说了,默默的跟在身后不出声。
许久没有和他一起出来了,她自从怀孕后就很少出门,难得出来,看见什么都觉得新奇,很快玄青手上就拿了许多东西,把他冷酷的形象弄得狼狈极了。
人多很容易走散,她又跑得快,哪儿热闹就去哪儿,一不留神庄晋就看不见她的人影,瞧着全是陌生的面孔。不由心慌,玄青丢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开始四处找人。
“阿晋你看,那人好厉害。居然能空手走绳索,太厉害了。你看。。。”她激动回头,瞧着身后的少年公子被她抓着手,满脸通红的模样,她连忙松了手,连连道对不起退了出去。
周围全都是陌生的面孔,她没看见庄晋,知道这是走散了,便穿过人群寻找。走几步就能踩着人,她找了一会儿还是没看见人影叹了口气,走到桥上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人,希望能看见熟悉的声音。
肩上被拍了一下,她欢喜回头,差点扑上去“阿晋,你跑哪去了。。。”
还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她看着眼前俊朗的面容,怔了一下手回手“是你呀?”
萧瑞之忽略她话语里的遗憾,瞧着有人冲撞过来。迟疑了一下,拉着她站到一旁“你怎么出来了?怎么一个人?”
“嗯!走丢了!”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你也出来游玩?”
“嗯,今日夜色不错。便出来走走,没想到看见了你。”他关心道“人太多了,你要小心一点,他们应该会很快找到你的!”
“我会的,你也是!”看着他,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似乎也是如此,眼里有千言万语,最后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气氛有些尴尬。有些压抑,她觉得还是离开比较好“我去那边看看。你去忙吧!”
“嗯!”萧瑞之点点头,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一时忘了行礼,是啊,她现在是皇后了,不是那个活在他回忆里鲜明的女子,无拘无束,没有至高无上的皇后头衔,只是他的小姑娘!
季琪边走边找人,闲逛了一会儿,发现有些小玩具可能是小明珠喜欢的,她看着喜欢就买下了,没发现身后担心她安危,不紧不慢跟着的萧瑞之。
不知不觉手上拿了许多东西,她只有两只手,根本拿不了,走了两步丢掉了一个风车,弯腰正要去捡,眼前多了一个人,修长的手指拾起地上的风车给她,俊美的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从她怀里接过乱七八糟的东西,语气无一点责怪“怎么买了这么多?”
“给小明珠带的!”她讨好的凑过去,挽着他的手臂“你怎么现在才找到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哼!”她不提还好,一提就让人生气了,庄晋当即黑了脸“是谁看见好玩的就松开为夫的手的,是谁跑得没影的,是谁走散了还能不慌不忙,优哉游哉的购物的,是谁。。。”
“这样如何,赔罪礼!”在他脸上飞快的亲了一口,迎面走来的几位年轻女子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脸刷刷的红了,暗想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呀!
庄晋嘴角含笑,捏着她的手把人拉进,举止亲昵的和她咬耳朵“也不怕别人笑话!”
“你现在还不是一样,瞧,对面那个大婶恨不得用眼神把你浸猪笼了!”季琪挑挑眉,对面目瞪口呆,一脸吃了苍蝇表情的妇人,啧啧两声走了。
“还不是你招惹的!”庄晋一本正经的咳了一声,做出一派君子的模样,前后反差太大,让人忍不住想笑,被他不悦的看了一眼,她不憋着笑躲在她身后,肩膀一抖一抖的。
余光瞧着离去的声音,庄晋冷哼了一声,他倒是动作麻利,才离开一会儿就盯上了,幸好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不砍了他脑袋,看来他是不能留在金陵城了,不管两人有情无情,在眼前晃悠总让人不踏实。
十日后,萧瑞之收到任命,调往西北荒凉之地做刺史,三日后便上任。接到文书那一刻,他便知道皇上的心思,那晚在街上,他和皇后说话想必已经看见了。
如此小心,倒真是一个皇帝的作风。
离开的前一天,他去了郊外,在一处写着爱妻之墓的青石墓碑下挖了又挖,最后一无所获,他突然笑了起来,他不认为那支玉簪被盗墓贼挖走了,想来是她来过,不知道是在立墓碑之前还是之后?
抚摸着亲手雕刻的四个字,他笑了笑,爱妻,她从来都不是,不知道她看见这几个字会不会生气?
掏出匕首,一刀一刀,字迹一片模糊,再看不见字迹时他才摆手,看着面目全非的青石,他摆了摆身上的泥土草屑,缓缓的离开,他知道,以后再也不用来这儿了,她没死,她过得好好的,她是皇后,就这样吧,祭奠他再不能奢望的回忆!
重阳节前后,螃蟹肥美,地方进贡了不少河蟹,一对对很是肥美,她喜欢吃龙虾,喜欢是螃蟹,让紫霞清蒸了出来。配上黄酒,味道好极了。
螃蟹性寒,庄晋不给她多吃,隔天吃一对,两人配上黄酒,举杯赏月,日子悠闲美味极了。
她吃完了自己的便盯着他尚未动的一只公螃蟹,一脸讨好,嘴里嘀咕有词“相公,你的螃蟹好大呀,蟹膏一定很多,你怎么还不吃呀!”
“你呀你,怎么能怎么馋嘴,晚上肚子疼不许喊!”对于她的吃货德性,他是无能为力的,只要她眼巴巴的瞧着自己,就会纵容一些,把哪只五两重的大螃蟹放在她面前,她一脸受宠若惊,欢喜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便美滋滋的吃起来。
夜里她倒是配合,两人唱响了一首又一首和谐曲,直到累趴在他怀里,才沉沉睡去,瞧着她睡得安慰,没有因为吃了螃蟹而肚子疼,这才松了口气,抱着人去清洗一番才清爽的睡去。
天气凉爽之后,小明珠还有些适应不了,抵抗力有些差,身子受不了便病了,她担心的守着细心照顾,庄晋也心疼不已,让御医仔细的瞧了几次,配上温和的药材给奶娘喝下去,药材化为乳汁被小明珠喝下去,渐渐的起色不少,五六天之后便又健健康康了。
整个皇宫穿上厚厚的冬装时,季琪没事就窝在凤仪宫,后宫只有她一个皇后,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争风吃醋,确实挺无聊的,无事时就会把清姨娘接进皇宫,母女两说说话,拉拉家常,逗逗小明珠,逗逗两位弟弟,一天的时光很快便过去了。
今年赋税减免,国库的粮食不多,全国上下还有那么多人要养活,马上要过年了,庄晋开始为库房的银子发愁了。
没办法,他只能对着朝廷的几位蛀虫下手,找了他们一点罪名便是抄家,如此一来,库房很快便填满了。
其他大臣瞧着胆战心惊,就怕皇上把手伸到自家面前,纷纷节省起来,就怕露富了被惦记上。
季琪听说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觉得他真是简单粗暴,不过贪官蛀虫什么的多除去几个于朝廷百姓来说是百里无一害呀!
清姨娘想去相国寺上香,季琪发现她很少陪着清姨娘出门,难得清姨娘想出去走走,她又在凤仪宫宅了好些日子,都快忘记金陵城是什么样子了。
当即约定第二日陪着清姨娘一起去,清姨娘有些担心,她是皇后,哪能那么容易出宫。
清姨娘不知道,山人自有妙计,她季琪的妙计就是把庄晋哄得开心了,去哪儿还不是她说了算,再说了,他也不是难哄的人,只要热情一点即可,闺房乐趣什么的,就不用详细描述了,大家都懂!
☆、第一二八章 好戏
“别乱跑,太阳落山之前必须回来!”季琪上马车时被庄晋拉住,理了理她身上厚厚的披风,郑重其事的叮嘱。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不走就让娘久等啦!”季琪有些不耐烦的收回手,还是安抚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手脚利落的上了马车,坐稳就掀开车帘朝他摆摆手,笑得没心没肺,还不忘给他抛了一个香吻。
其他人都低着头不敢多看,庄晋坦然的接受,为什么他有种被嫌弃的感觉?这个女人真是会蹬鼻子上脸。
赶车的是柳三,庄晋不放心,派了两位武艺高强的侍卫装扮成小厮的模样跟着她一起,她带了悦喜一起。
她们约定在东大街见面的一棵柳树下见面,是去相国寺的毕竟之路。她到了时清姨娘的马车已经在等着了。
马车一停稳她就上了清姨娘的马车,母女俩亲亲热热的说话,询问两位弟弟的情况,清姨娘也询问小明珠的状况,两人一路说着话,没留意时间,到了相国寺还未说完。
今日是个吉利的日子,来相国寺上香礼佛的人不少,季琪今日并未盛装打扮,怕被人认出来,毕竟进城那日她露面了,若是这会儿被人认出来肯定会引起骚乱,因此她带了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陪着清姨娘上香祈求平安之后,时辰也不早了,她们去厢房休息,相国寺的斋菜很出名,来了总是要尝尝的。
厢房熏着檀香,有安神的作用,闻着便让人宁静,很快便上了斋菜。她们梳洗了一番,擦干手上的水迹开始用膳。
饭后清姨娘要休息一会儿,她去后院走走。后院有片竹林,人少亲近。她在后院逛了一会儿怕清姨娘醒了。便回去了。
收拾了一番,捐了一笔丰厚的香油钱,她们准备离开,庄晋说了太阳下山时要回去,她还是希望能赶回去的。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中旬,金陵城靠北,十一月便开始冷了,她穿得很厚。并不觉得多冷,看见打着赤脚,捧着破碗站在门口排队零粥的一群难民一样的人,她有些看不下去,又觉得可怜。
悦喜去问了一下,回来时告诉她,原来他们都是从全国各地来的难民,灾民,无处可去,无谷可食。沿路乞讨到金陵城来的。
相国寺的主持怜悯他们,每日都会在相国寺门口布膳施舍,无奈人数众多。他能力有限,也帮不了多少。
季琪看着一条长长的,没影的长龙,不知道该说什么。
清姨娘闻言让婢女掏银子就要给不远处的难民,被季琪拦住,那么多人,给了银子会引起轰动的,还不如把银子给了主持,让他明日做些馒头。
她让悦喜把身上的银子都拿出来给了主持。主持双手合十,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日落前她的马车进了皇宫。乘着夜色,她回到了凤仪宫。看见她完整无缺的回来,庄晋松了口气,捏了捏她的手“怎么现在才回来?”
“路上有点事情耽搁了,放心,不是什么大事!晚膳后说给你听。”她进去洗脸,温暖的面巾敷在脸上很舒服,身后多了一条大尾巴,她洗了脸,上前环着他的腰“怎么了?”
“你不是有事要说给我听吗?”他问,很急切,对于她的事情,他一直很上心,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根本等不到晚膳后。
“嗯哼,就那么想知道呀?”庄晋捧着他的脸点点头,她也不再拖延,道“今日在相国寺看见很多难民,拖家带口的,衣衫褴褛,食不果腹,在相国寺排队领粥,大冬天的,好多孩子光着脚,我看了很心酸,觉得他们很可怜!”
“嗯,今年并不太平,北方干旱,许多地方颗粒无收,南方洪涝,许多良田沃土被冲毁,会有人流离失所在所难免,我已经在尽力挽救了,阿琪,我知道,让那么多的子民受灾受难是我的过错!”
“不是你的错!”季琪亲了亲他的脸,道“这是天灾,在它们面前我们是渺小的,是无能为力的,你别自责,我想说的是,我想建立一个救济所,用来安置他们,马上就要隆冬了,他们如此境况,还不知道一个冬天过去能活着多少人!”
“救济所?”庄晋挑了挑眉,她点点头,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就是提供食宿,也会提供工作,让他们度过这个冬天,开春后若是想回乡就回乡,不想回乡就在城外开垦土地。”
“贵族大户们那么多土地荒芜,穷苦百姓想种地都没土地,简直可恶!”她说“这样一来,就需要夫君颁布一道圣旨了,大意就是明年三月,全国上下检查,若是有土地荒芜尚未开垦,全部收为国家所有!”
“一来国家的土地多了,二来,他们想留住自己的土地,肯定会让人去开垦,要人做事,那么他们不是有事可做了?也不至于会养成好吃懒做好的性子?”
“嗯,这个想法不错!”庄晋仔细想了想,觉得不是不可推行的。
“夫君,我这样不算是干预朝政吧?”她是知道的,后宫不得干政,其实她没那个当武则天的野心,她这人懒,不是逼急了不喜欢多动脑筋。
“你刚才说了什么为夫一句都没听见,什么干政,不知道!”他挑了挑眉,笑着道“去做吧,不过银子不能从库房出。”
“小气!”她撇了撇嘴“幸好我有私房钱!”
准备了一番,第三日就在宫门前准备很多吃食,闻讯赶来的难民惊喜不已,看着一身布衣的季琪亲自派发粥食,大呼皇后娘娘仁慈,皇后娘娘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娘娘降临,弄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粥派发得差不多了,悦喜拿着自制的喇叭,站在高台上高声的宣读她的旨意。大意是会在金陵城外划出一片地作为临时住所,房屋需要他们亲自动手搭建,食物不用担心。到点会有人送去。
悦喜还强调,是给他们临时搭建的房屋。希望他们能好自为之。
成千上万的难民们欢呼不已,就算现在让他们搬石头,他们都愿意,终于有人管他们了,他们终于有落脚的地方了,虽然是临时的!
季琪预算着房屋搭建好恐怕需要一个十天左右,是她低估了他们的能力,六天的时间他们就搭建好了简易的茅草房。方圆十里的茅草被他们全都割了,兔子窝边的草也被割了,弄得它们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只有连夜搬家,过冬的食物也搬走了。
几日下来,季琪的开销不少,给他们添置了棉被衣物,食物是粗茶淡饭,那么多人她想弄点荤腥也是很有压力的,房子建成那日。每个人分到了一些肉,不多,每个人就一两块。他们却看着肉纷纷落泪。
为了配合她的事情,庄晋召集几位大臣议事,那日可以说是他大发雷霆,把几位大臣留在御书房站了半天,最后是不欢而散!
不过他们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庄晋,请病假不上朝,可以,一封密信丢去,若是不想做了。明日可以把朝服送进宫。
长跪不起可以,丢了一块全是铁钉的板子。有本事跪在上面一天!
扮可怜,倒苦水。可以。庄晋让人把几年来的罪状一条一条列出来,他们想起被抄家的几位罪臣,立马闭了嘴,祈求原谅,祈求饶命。
如此简单粗暴的手段让那些大有微词的大臣们纷纷闭了嘴,乖乖的接受他的政令,圣旨如约的颁布,几多欢喜几多愁。
这在元武元年,是元年是值得记下的一笔,史称土地政令之一,农耕于民。
政令一下,朝廷上下都沸腾了,茶楼酒楼,不少愤青的书生喝茶喝酒,谈论过这一新的政策,季琪在包间听了一会儿,看向一脸阴沉的人,安慰的捏了捏他的手“从来新事物都会被排斥的,慢慢的就好了,相公要相信自己的判断,这是造福百姓!”
“为夫知道!”他抚了抚她的脸,说“为夫相信自己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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