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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1:太空漫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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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及古典文学艺术者才会熟悉的名字,如今已是所有受过教育的人耳熟能详的名字了。每天几乎都有来自于格尼米德、卡里斯多、爱奥、泰担、爱彼得,甚至来自鲜为人知的世界如加尔慕、柏斯发、海派林、太阳神……的新闻。
如果她当初没有把精力放在研究宙斯(众神之父)复杂的家庭生活上的话,她的著作也不会如此成功。再加上由于机运,一位聪明的编辑将书名由原来的《来自奥林的斯的看法》改成《众神情史》,才使得她的书如此畅销。嫉妒的学者通常称之为“奥林匹克的欲望”,却又希望自己也能写出这样的作品。
不意外的是,旅客们很快就为摩贝拉取了小名,而摩贝拉也是第一个以“愚人之船”来称呼这艘太空船的人。
维克特·魏理斯热切地接受了这个名词,并迅速地感觉到眼前他们的情况与历史产生了共鸣,几乎就在一个世纪前,凯撒琳·安妮波特便和一组科学家与作者登上海洋轮船去观看阿波罗十七号的发射过程,以及探测月球任务第一阶段的完成工作。
当有人告诉摩贝拉这件事情时,她表示:“我会想想的。也许是出第三版的时候了,不过当然要等到我们回到地球之后我才能确定……”
第十一章 撒谎
在范登柏格可以再次把心力投注在宙斯山之前,他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专注在格尼米德上,他每次都必须离开他在达丹诺基地的主要办公室好几周,去探查吉格马斯(司阴府之神)运行的轨道路线。
自从木星爆炸之后,木星的第三个也是最大的卫星格尼米德曾彻底发生改变,而且目前仍在持续地改变中。造成欧罗巴上冰块溶化的新太阳在此并没有那么厉害,因为它与木星距离较远(约四千公里),但是却也足以使永远面向木星的那一面的中心产生了温暖的气候,南北纬四十度之间有小而浅的海洋,有一些像地球的地中海那么大。二十世纪时航海家太空船所绘制的地图如今已完全不符现况了,再加上由于最靠近的两个卫星所造成的潮汐力量、导致格尼米德永久冻结地带的溶化以及地壳构造的偶尔移动,使得它成了制图师心中的恶梦。
但是这些因素也使它成了行星工程师心中的天堂。它是除了干燥且未经开发的火星之外,唯一一个可以让人类在开放的天空下不需要任何保护而任意漫步的地方。格尼米德有宽广的水域、所有形成生命所需的化学物质,而且在魔星出现时拥有比地球更温暖的天气。
更好的是,这里不需要使用把身体包得密不透气的太空衣,因为这里的空气虽然仍然不能呼吸,但其浓度已可使人使用简单的面罩及氧气维生。再过数十年(虽然微生物学家也不知道确切的日期,但是他们是这么认为的)连这些装备都可以不用了,因为在格尼米德的表面上他们发现有了一些可以制造氧气的细菌,大部分己经死亡,但是有些则仍在增长繁衍;而当地大气分析图中氧气指数缓缓上升的曲线,则是他们骄傲展示给所有达丹诺基地访客的第一份资料。
有很长一段时间,范登柏格非常留意欧罗巴六号卫星传送回米的资料,希望有一天当六号卫星绕行并翱翔在宙斯山上方时,云层能转变到刚好能让他看清楚的状况。他明白这是很不容易发生的,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存在,他便无心再去从事其他的研究了。这个问题并不是很急迫,因为他手头上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做,更何况最后的结果可能会是一些既平凡又无趣的解答。
然而欧罗巴六号卫星却突然故障了,几乎可以确定是因为流星意外碰撞所造成的。在地球上。许多人都认为维克特·魏理斯开了自己一个玩笑,因为他竟然接受了“欧罗狂”(取代前一世纪幽浮狂所遗留下来的空缺,但是却有些过分地活跃)的采访。他们有些人认为欧罗巴探测失败是地球人刻意造成的,因为欧罗巴六号已经未受干预地运作了五十年,几乎是它设计年限的两倍,而这个事实却从未让他们操心过。魏理斯承认了这一点,但却推翻了持此想法的人其他的争议,但是大家一致认为他一开始时就不应该公开发表谈话。
范登柏格很喜欢他的同僚形容他是一位“倔强的荷兰人”,而且他也尽量这么做,他认为欧罗巴六号卫星的失败是一项无法抗拒的挑战。要想建立一个替代的卫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因为这个一直不曾停止、历时又过长的探测工作,它的停止早已被视为是一大解脱。
究竟什么能取代欧罗巴六号卫星呢?范登柏格坐下来思考他的选择。由于他是一位地质学家而非天体物理学家,所以他花了很多天的时间才发现,在他抵达时答案就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了。
南非洲的荷兰语是世界上公认最佳的诅咒语言,即使是优雅的谈论都能使纯洁的旁听者感到难受。范登柏格暂停了几分钟的工作,然后他打电话到提马天文台,该天文台正好位于赤道上,垂直上去就是那微小的、令人目眩的圆盘状魔星所在。
关心宇宙中最壮丽物质的天体物理学家,往往会特别照顾那些小而琐碎如行星的事务,但是在这最边缘的地方大家都会彼此互相帮忙,而魏肯兹博士不只是有兴趣,而且还很富同情心。
提马天文台的建立只有—个目的,这也是为什么要在格尼米德上建立一个基地的原因,那就是研究魔星,不只是对纯科学家极端重要,对于核子工程师、气象学家、海洋学家,乃至于对政治学家及哲学家而言都意义重大。有一种可以把一个行星变成太阳的东西存在,的确是很令人惊讶的,而且也令很多人不安,人类如果能够了解所有的过程将会非常有用,因为人类有一天可能需要模仿这个过程,或预防这个情形的发生。
因此,十几年来,提马曾以各种可能的仪器去观察魔星,不断地记录它通过整个电磁场频宽的光谱,并且积极地利用百米碟形雷达悬吊通过小火山口来对它作探测。
“是的,”魏肯兹博士说,“我们也经常观测欧罗巴及爱奥,但是我们的焦点始终都是固定在魔星上,所以我们只能在欧罗巴及爱奥绕过时看到它们几分钟。而范博士您所关心的欧罗巴上的宙斯山正好又是在向光侧,因此我们一直无法看到它。”
“我了解”,范登柏格有点不耐烦地说,“但你就不能将探测电波移动一下,以便在欧罗巴绕到路线上之前就看到它吗,只要十或二十度就能使你看到向光侧的区域了。”
“只要一度就可以偏离魔星并且看到轨道上欧罗巴另一面的全貌了,但是那时候它就位在至少三倍远的地方了,那样我们就仅有百分之一的反射功率了。但总是有希望,我们愿意试试,请告诉我频率、波长范围、极化,以及任何你们负责摇控感测的人认为会有助益的资料。我们不需要花太久时间就可以把让探测电波扭转几度的象位转换网路架设好,其他的我就不确定了,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虽然或许我们早就该这么做了,无论如何,除了冰和水之外,你还希望在欧罗巴上发现什么?”
“如果我知道的话,”范登柏格愉快地说,“我就不会请你帮忙了,不是吗?”
“当你发表研究结果时,不要忘了我的功劳。只可惜我的姓名以W开头,总是排在最后一个,你刚好排在我前面一位。”
这是一年前的事了,这个长距离扫描效果仍然不够好,而把探测电波移向探测欧罗巴在交会前的向光面的作法也证明比想象中要困难很多。但是最后结果还是出来了,电脑吸收消化了这些资料,而范登怕格便成为第一位观察到欧罗巴向魔显面矿物学地图的人类了。
诚如魏肯兹博士的推测,欧罗巴上大部分是冰和水,偶尔会看到玄武岩矿脉丛点缀的硫磺沉淀。但是还有两个反常的现象。
在欧罗巴上有一个影像看起来像是经人工处理过,一条完全笔直的线,有两公里长,几乎没有显示任何雷达反射讯号。范登拍格将这个问题交给魏肯兹博士,任由他去找出解答,因为他只对宙斯山有兴趣。
而另一个反常,让范登柏格花了很久的时间去确证,因为只有狂人(说好听点是拼命的科学家)才会相信这些事是可能的;即使是现在,虽然每一份资料都已做到最精确的要求了,但是他对此仍然存疑,他甚至也不想去考虑他下一步的行动。
当魏肯兹博士打电话来,焦急地告诉他他的名声已在资料席上传扬开了,范登柏格只含糊地回答说他仍在找答案,最后他还是无法再推拖。
”没有什么令人振奋的东西,”他这样告诉他那位未曾起疑的同僚,“只有一种形态罕见的石英,我正试着从地球的样品中去找到类似的东西。”
这是他第一次向他共事的科学家撒谎,这令他十分不开心。
但是不这么做,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第十二章 乌龙保罗
范登柏格已有十年没有见过他的叔叔保罗了,而且好像也没有什么机会再见面了,但是他却觉得与这位老科学家是那么的接近。叔叔是他那一代中最后走的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记得老祖先生话方式的人,只要他愿意,就会记得那些充满智慧的生活方式。
保罗·克雷吉博士,是家人及朋友公认的“乌龙保罗”,只要有人需要他,他就会出现,提供资讯及谏言(不论是亲自出现或是透露长途电讯联系)。传说诺贝尔委员会曾在极大的政治压力下,被迫否定了他在粒子物理上的贡献,如今在二十世纪末的大扫荡之后,该会已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中。
就算传言是真的,保罗也并未受到伤害。他是一位温和又谦虚的人,他没有敌人,即使是那些不同党派及流亡在外的人都与他无怨。事实上,他广受众人的尊敬,并曾多次受邀访问南非共和国,只是他都礼貌地婉拒了,他急切地解释道并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在南非共和国会有生命危险,而是害怕会无法抑制怀乡之情。
虽然他使用的是只有不到一百万人才了解的语言,但是范登柏格仍然非常谨镇,他使用只有近亲才能了解、外人无法明白的暗喻和比喻,然而,保罗却轻易地完全了解了他侄儿的意思,只是他并不把它当回事。他担心年轻的范登柏格是在自找麻烦,因此尽可能使他冷静下来,让他不急着去发表结果,至少他明白保持沉默的重要……
但是假如,只是假如,这是真的呢?保罗在心中思索着。所有的可能性,包括科学的、财务的、政治的,都突然展现在他面前,而他越深入思考,就越觉得可怕。
不像他那些虔诚的祖先们,保罗并没有信仰能使他在面临困惑或危急时可以寄望于上帝,如今他真希望他也有一位信奉的上帝,但是即使他能祈祷,也无法获得实质的帮助。当他坐在他的电脑前,并开始到资料库中读取资讯时,他不知道自己该希望他的侄儿真的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还是相信那只是他毫无意义地空口说白话。上帝可能和人类开这么诡异的玩笑吗?保罗想起爱因斯坦有名的一句话:它虽然很狡猾,但是却毫无恶意。
别再作白日梦吧,保罗告诉他自己。你个人的好恶,你个人的希望与恐惧,和这一切都没有任何关系……
在太阳系半径远的地方突然向他提出了挑战,在他解除心中的疑虑前除非他能够找出真相来,否则他知道,他是不会平静的。
第十三章 没有人告诉我们要带游泳衣
史密斯船长直到第五天转向前的几个小时才给大家一个惊喜,正如他预期的,大家都目瞪口呆地聆听他的声明。
维克特·魏理斯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
“一座游泳池!在太空船上!你一定是开玩笑!”
船长靠向椅背,并且推备好自己好好地享受一下。他对着佛博士偷笑,因为佛博士也早已知道了。
“很好,我想哥伦布地下有知,也会对现代船上的一些设备感到惊讶的。”
“那里有跳板吗?”克里夫·格林柏渴望地问,“我曾是大学的跳水冠军。“
“事实上……是有。它只有五米高,但是可以让你有三秒钟的时间自由落下(以我们标准的十进位算法而言),如果你需要更长的时间,我相信总工程师柯提斯会乐下去减低推力的。”
“真的?”总工程师明白地说,“要弄乱我所有的轨道计算吗?更何况还要冒水位漫出泳池的风险,这是表面张力的关系,你应该知道的……”
“以前不是有一个太空站有一座球形游泳池吗?”有人问。
佛博士回答道:“在开始施工前,他们是想在巴斯德医学中心建造一座球形泳池,但是那并不实际,在零重力时,游泳池必须是完全密封的,而且如果你很惊慌的话,就很容易在一个大水球中灭顶。”
“这是一种创造世界纪录的方法,就是成为第一位在太空中灭顶的人。”
“没有人告诉我们要带游泳衣。”摩贝拉抱怨道。
“必须穿泳衣的人可能还是应该穿着泳衣才是。”米海洛维奇私下向佛博士说。
史密斯船长敲打着桌子以维持秩序。
“这是比较重要的事,请大家法意。大家都知道,在午夜时我们会到达最大速度,并且必须开始煞车,因此引擎将会在二十三点的时候停住,而太空船会反转过来。当我们在一点钟再度开始启动之前,将会有两小时的无重量时间。
“如同你能想象的,组员将会非常忙碌,我们将利用这段时间作引擎检查及船舱检视,而这些在有动力时是不能进行的。我极力建议你们在这段时间小睡片刻,并且用固定物适度地将自己固定在床上。空服员将会仔细检查是否有任何松动的物体,以免在恢复重力时造成麻烦。请问各位还有什么问题?”
此时完全平静,仿佛旅客们仍无法接受这些创举,而在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本来以为你们一定会问我这么奢侈的设备(游泳池)需花多少钱,但是你们没有提出来,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们,这一点也不奢侈,它并不得要花一毛钱,但是我们希望在未来的航程中它将是一项极有价值的资产。
“你看,我们必须携带五千吨的水作为反作用力,所以我们必须善加利用它。第一号水格现在已经空了四分之三,我们将继续维持这样的水位直到旅程结束。所以,明天早餐后,我们就在海滩上见了。”
想想宇宙号的诞生是那么的仓促,在它上面竟然有这样一个完全非基本配备的设备存在,实在令人讶异。
所谓的“海滩”其实是一个金属台阶,大约有五米宽,围绕在一个大水槽三分之一的边缘上;虽然游泳池的长度只有二十米远,但是灵巧地运用了投射影像的方法却使它感觉起来似乎无限地遥远。在水槽中间还会产生波浪,使冲浪者一直朝向看似永远也到达不了的海岸奋斗。在他们背后是一个所有旅行社一眼都能认出来的、美丽的快速帆船,这是宗氏海空公司的太平号,它正在海平面上以全速航行。
为了要使一切如身历共境,还在脚下铺了沙子(那是有一些磁性的沙子,以免它们跑到离指定位置太远的地力),这个很短的海滩在小棕榈丛林边就停止了,这些棕榈树如果不仔细审查,看起来就和真的一样。在头顶上有一个热带的太阳,使一切都仿佛是在地球的海滩上。很难相信在这些风景画墙的背后就是真正的太阳在那里照射,真正太阳的光现在比任何地球海滩上的阳光都要强两倍。
设计者的确是在有限的空间下做了一项完美的工作。当格林柏抱怨“可惜没有真正的海浪”时,似乎是有一些不公平。
第十四章 找寻
在科学上有一个很好的原则,就是不论经过了多好的验证,都不要相信任何“事实”,除非它能符合其他一些已经被接受的现象。当然,偶尔也会发生某个新观察结果,推翻了原先的理论架构,而迫使人们不得不修正建立一个新的理论架构,但是这种现象毕竟是很罕见的。像伽利略和爱因斯坦这种聪慧杰出的天才是少有的,就和人类千百年难得能够得到平静一样,是罕有的。
保罗就完全接受这个道理,除非他能够找到解释,否则他是不会轻易相信他侄儿的发现的;而以他看来,除了依靠上帝的帮忙,要找到解释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认为很可能是范登柏格弄错了,果真如此,错误应该很容易被发现。
保罗叔叔这回真的大吃了一惊,因为侄儿的发现很难证明有误。分析雷达遥控感测资料是一项相当专业而且技求已臻纯熟的学问,而保罗询问了很多专家,他们经过相当时日的分析后所提出的回应都一样,他们都会问:“你是从哪里获得这些纪录资料的?”
“对不起,”他回答,“我不能说。”
下一步就是要假设这个不可能的现象是真的,并且开始找寻相关文献。这可能是一项庞大的工作,因为保罗甚至不知道要从何处开始着手,但是有一件事是非常确定的,那就是使用强力正面冲击的方式必定会失败;这就好像伦琴在他发现X射线后,次日早晨开始在物理学刊物中寻找解释一样,而他所需要的资讯在好几年后才出现。
但幸好保罗知道,至少他所找寻的知识很可能隐藏在现有科学知识中的某处。保罗精心建立了一个自动搜集寻程式,这个程式能够将不相关的资料先予以排除,同时把相关的资料搜集起来;它必须先剔除所有与地球相关的文献(这些资料一定超过上百万笔),然后再集中注意于与外星球相关的资料。
由于保罗的地位很高,所以他在电脑上的预算是没有限制的,这也是他向那些借重他智慧的机构所要求的费用的一部分,因此,虽然这个检索工作经费可能很昂贵,但是他并不担心钞票的问题。
结果证明这笔费用非常的少。他非常的幸运,只花了二小时三十七分就在第二万一千四百五十六笔文献中找到了他所需要的资料了。
这份文献的标题就够本了。保罗非常讶异他自己的电脑都不能认出他的声音,因此他必须重复要求完整列印资料的口令。
《自然》杂志曾在一九八一年(大约是他出生的前五年)发表了一篇文章,当他快速扫过这一页时,他就知道他侄儿是正确的,同时,更重要的是,他也知道这个奇迹将会如何发生。
这份有八十年历史的刊物,编辑必定是一位深具幽默感的人。这一种讨论外星球的文章并不能引起一般读者的注意和兴趣,但是这篇文章却有一个不寻常又惊人的标题。他的电脑能很快地告诉他这个标题曾经是一首著名歌曲的歌词,但是这个并不重要。
因为不管怎样,保罗·克雷吉博士从未听过披头士合唱团,更别提他们那充满心灵探索的幻想曲。
第二篇 黑雪山谷
宇宙号太空船与哈雷的会面充满了怪异与趣味,着陆时又是如此的令人难以置信。后来又看到了极不寻常的岩石结构、巨大的老忠仆喷泉,及在隧道中看到了极不平凡的景象。
一切都是那么的怪异与奇特……
最后太空船却因为一项紧急的营救任务而被召回。
第十五章 太空相会
现在哈雷因为和太空船距离太近而无法看到,讽刺的是,在地球上的观察者却能清楚地看到它的尾部,它的尾巴已经延伸了五千万公里长,与彗星的轨道成直角,就好像是一面在强烈太阳风中飘动的三角旗。
在交会的那一天上午,佛博士起来得很早,他一夜都没有睡好。对他来讲作梦,或记得梦中的情景,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而毫无疑问地,这是因为对接下来几个小时将会发生的事感到太兴奋所造成的。此外,他也有一点担心凯若琳传来的讯息,她问他最近是否有克利斯的消息。他已经简单地传送电波回去告诉凯若琳在他帮克利斯在宇宙号的姊妹船彗星号上找到他现有的工作之后,克利斯连谢谢都没有说一声,或许他已经对往返地球与月球之间的工作感到厌烦,而开始在寻找更刺激的事情做了。
“和以往一样,”佛博士补充说道,“我们会在他认为最适当的时候得到他的讯息的。”
就在早餐之后没多久,旅客和科学小组的人员就聚集在一起,由史密斯船长作最后的简报。科学家们当然是不需要听简报的,但是如果他们觉得烦躁的话,这种任性的情绪很快就会被主屏幕上的惊人景象所扫除。
如果把它想象成宇宙号正飞进了星云中,而非只是一颗彗星中,就会比较容易理解了。眼前整个天空是一片迷朦的白雾,不很均匀,但是却有较浓较暗的班点以及发光的条纹,还有发光的白热喷出物,这些都是由一个中心点向外放射出来的。将它放至最大,像一个微小黑斑一样的核心仍然看不太明显,但是可以很明显地知道这就是周围所有现象的来源。
“我们将在三个小时之后关掉动力,”船长说,“那时我们距离核心就只有一千公里远,并以相对的零速度前进。我们将作一些最后的观察,并且确定我们着陆的地点。是否都收置妥当。这种情形和转向时一样,只是这一次从我们失去—直到恢复重力一共有三天的时间,而非两小时而己。
“哈雷的重力?算了吧,比每秒平方一厘米还小,大约只有地球的千分之一。如果你等得够久,你将能侦测到,但是大致上就是这么多了,一个东西要落下一米约需十五秒的时间。
“为了安全起见.我希望各位在交会与着陆时能够留在观察室中,并且扣好安全带。各位可以从这里获得最好的景现。无论如何,整个过程不会超过一小时。我们只要使用很小的推力校正,但是校正的角度可能是任何角度,因此可能会产生轻微的感觉上的扰动。”
船长所指的当然就是晕船了,但一般都认为这个名词不可以在宇宙号上使用。虽然如此,还是可以发现到很多人都偷偷把手伸到座位下方,似乎是要确定呕吐袋是否在那儿,以备不时之需。
屏幕的影像随着放大的倍数而扩大。有一段时间,佛博士似乎觉得他置身在一架从薄云中下降的飞机上,而不是置身在一架正在靠近最著名的彗星的太空船上。彗星的核心越来越清楚了,它不是一个黑点了,而是一个不规则的椭圆形;它就像是一个迷失在宇宙海上的凹凸不平的小岛,突然又让人觉得它是一个完全自主的世界。
到目前为止仍无法确知它的大小。虽然佛博士眼前的全景不到十公里宽,他还是很轻易地就推算出他看到的是一个和月球一般大的物体。但是月球的周围并没有模糊的东西,也没有小蒸气喷出物(其中有两股特别大)从它的表面射出。
“我的天!”米侮洛维奇大叫,“那是什么?”
他指向核心的下缘,正好在明暗交界处。虽然是那么的不可能,但是那里确实有一道光线在彗星背光的那一面极有规律地闪烁着,每两、三秒钟就闪烁一次。
魏理斯博士提出了他的看法:“我可以用一个符号解释此现象,嗯——”
但史密斯船长立刻抢在前面了。
“我很抱歉让你失望了,米海洛维奇先生。那只是二号探测仪的警示信号。它已经在那里有一个月了,等着我们去取回它。”
“真丢脸,我还以为是有人,或者是某种东西在欢迎我们的来临呢!”
“恐怕我们没有这么幸运,在这里我们只能够靠自己,那信号只是我们打算着陆的地点,它就靠近哈雷的南极,而且目前处在永久的黑暗期。这对我们的维生系统而言较容易支撑,因为在阳光照射地方的温度会高到一百二十度,已经超过沸点。”
“难怪彗星如此明亮,”米海洛维奇大剌剌地说,“那些喷出物看起来对我的健康似乎有害。你确定进入那里会安全吗?”
“这是我们要在背光面着陆的另外一个理由,因为背光面没有任何活动。现在,恕我失陪,我必须回到舰桥上了。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在一个新世界着陆,我怀疑我是否还会有下一次机会。”
史密斯船长的听众慢慢地解散了,而且平静得出奇。屏幕上的影像又变回正常大小,而核心又再度变成一个肉眼看不太清楚的小黑点了。但就在这几分钟内,现在这个小黑点似乎又变大了一点,而且这可能并不是幻觉。在相遇前不到四个小时时,太空船仍然以每小时五万公里的速度迎向彗星。
如果主动力在这个时候发生任何意外的话,就一定会产生一个比哈雷现在的光度还要眩目、还要令人印象深刻的光线出来。
第十六章 着陆
登陆的过程正如史密斯船长所期望的,是渐渐下降着陆的,没有人说得出宇宙号是何时触地的,整整一分钟大家聚精会神地注意着,当旅客们察觉到太空船已经着陆后,大家掀起了一阵欢呼。
太空船停靠在一个浅谷的一端,浅谷四周围绕着大约一百米高的小山丘。原本以为会看到与月球表面类似景观的人都会感到异常讶异,因为这里的构造和月球较坚硬平坦的表面完全不同,这里满是干沙,是数十亿年前被小陨石撞击所造成的。
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超过一千岁的,金字塔都远比这些地环景观悠久。每次哈雷绕过太阳就会被太阳的火焰改变并且缩小。即自一九八六年通过近日点之后,核心的外形就巧妙地改变了。
魏理斯好好地综合了各种比喻,告诉他的观众们;“这个‘花生’已变成细腰的了!”
事实上早有迹象显示,只要再绕过太阳旋转几次,哈雷可能会分裂成两个大小相近的分裂体,就像拜拉彗星在一八四六年令天文学家们大感讶异的情形一样。
实际上看不见的重力也是造成这种奇怪景观的主要原因之一,在哈雷的四周围绕着像超现实主义艺术家幻想的蜘蛛状构造,和即使是在月球上也维持不了几分钟的岩石堆积景象。
虽然史密斯船长让宇宙在深夜的彗星极地着陆(距离太阳的热气有五公里远),但是却有足够的亮度,因为围绕在彗星四周巨大的瓦斯气体与灰尘形成了一个发热的光环,这对极地而言似乎是再恰当不过了,看到它的人们很容易就联想到南极冰上玩耍的极光。如果这环不够亮,彗星也能提供好几百个满月那么亮的光度。
虽然早有心理推备,但是完全没有色彩仍然令人感到失望;宇宙号好像停在一个开放的煤矿场上,而事实上,这也是一个不错的说法,因为周围的黑暗是由于碳或碳化物直接与雪及冰混合而造成的。
史密斯船长是第一位离开太空船的人,他缓缓地由宇宙号主舱门走了出来。在他踏到离舱门两公尺低的陆地时,心中有一种永恒的感觉,随后他拾起了一把粉状的地面物,并在他戴着手套的手中加以检查。
太空船登陆哈雷彗星了,每个人都在期待一些能够传世的佳话。
“看起来像胡椒粉和盐,”船长说,“融化了之后,可能可以用来培育很好的作物。”
此次任务将在此度过一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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