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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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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粗糙的指腹忽然划过灵歌的背,灵歌惊得差点从□□掉下来,夜连赫云淡风清的说道:“似乎伤得不轻嘛,这两日你不必来御书房伺候了。”

灵歌的泪差点没落下来,不是感动是被气的:“谢皇上怜悯。”

他话锋忽然一转又趋于凌厉:“你可认得靖王。”

“靖王?奴婢在皇后大婚那天远远见过一次。”灵歌老实答道,第一次见到靖王的确是那时候,不过距离太远了,而且灵歌只看到他的背影罢了。

接下了见了许多次面,这一次那一次的,灵歌对自己催眠,忘掉忘掉。却不知太得意忘形几乎泄露了心事,忽然背上吃痛。

“啊,皇上,奴婢又说错话了吗?”灵歌惊呼道,他忽然粗鲁的触碰灵歌的伤口,害灵歌疼得双手紧扯住了床单,身子不由得一震。

“你的话是没错,你的表情有问题。”夜连赫冷冷的指出,“那以后,你还见过吗?”

“没了,靖王那么尊贵,奴婢卑贱之身,怎么能常常见到。”灵歌心有所向的答道。

夜连赫忽然猛力的扯起灵歌来,还未长好的皮肉又撕裂开来了,灵歌感到背后一片泥泞,再一次的晕倒,灵歌倒在灵歌最恨的人的怀里。

“暮灵歌,以后不准见任何男人,你听到没,听到没!”灵歌做梦了,灵歌梦见夜连赫紧握着灵歌的肩膀,他在大吼,奇怪,灵歌又没爱上他,干嘛会梦见他吃醋还跟灵歌表白呢,可笑!

“暮灵歌,快起来!”有人粗鲁的拍打灵歌的脸,灵歌知道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做,灵歌还没睁眼先笑了,有些艰难的叫道,“青宁,你来了。”

“什么你来了,你看看这是哪儿?”青宁轻柔的将毛巾附在灵歌头上。

灵歌一睁眼,自己也笑了,真好,灵歌终于回到皇后的宫里了,这里真好,熟悉的人熟悉的东西,灵歌的病痛仿佛就好了一大半。

灵歌用胳膊支持着就要起来,青宁却不让:“你好好躺着,皇上总催人来看你好了没,说还要着你去问话呢,你到底怎么了?何事触怒了皇上。”

“我晚上去御花园了,碰见了皇上,他似乎认为我在那儿偷会什么人。”灵歌半真半假的答道。

“那怎么办啊,皇上的疑心老消不了,你可就有罪受了。“青宁着急的问道。

“是啊“,灵歌心里也直犯愁,可是就算灵歌真和靖王有私情,不是完全可以把灵歌赐给靖王嘛,反正皇上他自己也没打算用啊。

恶魔暴君(2)

灵歌这样一想,脸上不由得潮红一片,听说皇上很孝顺,跟靖王更是兄弟情深。即便是前几天船上那夜,他们谈起儿时的事情也是其乐融融,情真意切呢。〖TXT小说下载:。。〗

灵歌想着,靖王就该去求皇上把灵歌赐给他呀,他若是真的有心的话。

虽然想到从此就不能在御书房替那混蛋分忧了,虽然想起他听灵歌夸靖王时一脸狰狞的表情,灵歌还是不明白将灵歌赐给王府能有什么错。

所以,灵歌决定了,灵歌要想办法向靖王暗示,让他接灵歌去王府,为奴为婢,或是做个妾室灵歌都无怨无悔。总强过宫中的尔虞灵歌诈。

只是,皇后姐姐的事尚未办好呢,叫灵歌如何安心走,灵歌忽然又想到一计,叫做——美人计,呵呵。

春雨绵绵,纤罗小伞,步履娉婷,暮眉弯弯。


大家见皇后娘娘的这般模样,都不约而同在心里暗暗叫好。一旁的宫女紫英狠狠顶了灵歌一下:“我姐姐,真有你的,娘娘这个样子还有男人不动心啊,那只怕他不是个男人。”


青宁在一旁听了,上前就给了紫英一个爆栗:“诋毁皇上,那是死罪,知道不?”


“知道了”,紫英抱着头,眼泪花花的答道。


皇后笑着由青宁搀回来:“我,我这样,行么?”


“当然啦,皇后娘娘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呢。”灵歌连忙躬身答道。


“瞧你这张巧嘴,都把我夸上天了。”皇后用罗袖掩了嘴,温婉一笑,尽是小女儿的情态。


“我,剩下的事就拜托你了。”青宁担心的说道,“你可别把事情办砸了。”


“知道,我办事你放心,皇后娘娘记得午后出门,直奔凤仪亭啊。”灵歌向大伙挤挤眼,风一般向御书房跑去。


其实灵歌是不想去的,那地方是那个人住的,他曾经用鞭子责打过灵歌,甚至到现在他依然怀疑灵歌,监视灵歌,那人就是夜连赫。


光想想他的脸灵歌就生气,灵歌真心待他,他却当灵歌蝼蚁一般,一片真诚错付的痛苦别人不知,自己心里却清楚,灵歌就是会忍不住时时的难过,想想他的脸就觉得难过。


灵歌走进御书房,太监居然也没拦灵歌,该是以为灵歌应诏而来吧。


夜连赫在伏案假寐,高高堆起的奏折掉了一地,他总是很忙的,操心国事的时候,眉间的纹理浓的怎么也化不开,灵歌有时很想用手帮他去抚平。


灵歌还记得江南水患那次,他彻夜不眠,御书房一直响彻他焦急的脚步,直到探子来报,说江南知府办事得力,灾情已经控制住了,伤亡不大。他才很高兴的坐下来,笑着望灵歌:“我,你看新任的这知府不错吧,有他在,这灾情立刻就解决了。”


他冰冷的脸居然在笑诶,真诚的,充满阳光的笑容。那一刻他就像个大孩子,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和夸奖,是的,他就是用了那样的表情望住灵歌。

恶魔暴君(3)

直到灵歌嘉许的点点头,他更加笑得意得志满,满怀的豪情一身的壮志,如雄鹰,翱翔万里,俯视大地,那些闲人和琐事,于他不过只是过客。


譬如灵歌!


悄无声息的替他捡起地上的奏折,有朱笔批过的放右边,没批的放左边,这样,他到时候用起来才比较顺手。


他忽然紧抓住了灵歌的手,却不睁眼,紧抿的嘴角带着慵懒的笑:“有时候,朕真希望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到。”


灵歌强忍着慌乱,放弃无谓的挣扎,他抓的那么紧,灵歌怎么都抽不回手来。


“皇上,你是不是喝醉了!”灵歌不满的嘟哝道。

“暮灵歌”,夜连赫叹了口气,放开灵歌的手,他打开一本奏折,灵歌连忙将早蘸好墨的笔递给他。

他侧头欣赏的看了灵歌一眼,一旁的李公公立刻谄媚的说道:“小若,你这几天没来,皇上直嫌奴才蠢钝,不善解圣意,还说没一个宫女有你伺候得周到呢。”

灵歌心中忍不住泛起点点欣喜的小涟漪,不由得尾巴慢慢朝天翘了起来。

夜连赫兴致也高起来,他边看着奏折便问灵歌:“你知道乌龟为什么那么长命么?”

灵歌傻傻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它不会强出头啊!”夜连赫便说边又用他犀利的眸子瞪灵歌,灵歌不知道他指的什么只得点点头,诺诺的应了。心道是不是叫灵歌不要没事玩什么红娘的花样啊,灵歌还没做他怎么就知道了,难道皇后宫里有他的耳目不成。

想到这儿,忍不住偷看他的表情,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话说放着个大美人不碰,他也会扼腕可惜吧。

不管了,赶□□上架啊,现在没有退路了,想到皇后殷殷期盼的眼神,灵歌就没法打退堂鼓。

看看时候不早,也是该灵歌行动的时候了。

于是灵歌便壁虎般沿着墙壁悄悄往外挪,其实灵歌知道夜连赫一定会发现,他会以为灵歌要去跟靖王幽会,最近他对这个特别敏感,原因灵歌不知道,想必是料定我们会做出秽乱宫闱的事来吧,灵歌的命不值钱,他皇兄的命可金贵得很呢。

皇家的脸面,臣民们的眼光,又岂是灵歌一条贱命能换得回来的。

灵歌对此呲之以鼻,怎么灵歌也是读过女则,学过宫中礼仪的,怎会做出那这等失德败行的事来,他太瞧不起人了。

还没等灵歌溜到门口,夜连赫忽然头也不抬的问灵歌:“小若,你的伤可大好了?”

灵歌以为他那么高高在上,随手打了灵歌,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一定早忘了。不,其实他完全可以叫侍卫代劳的,他却亲自打了灵歌,灵歌因此无比嫉恨他来着。

但是灵歌万万没想到原来他还记着,心里一动,眼角就泛出了热泪,灵歌忽然觉得莫名的委屈起来。

恶魔暴君(4)

很生气,不想回他,说什么奴婢早好了,谢陛下关怀之类的话。灵歌忽然说不出口了,那些话即便说了也不是出自真心,灵歌却对他莫名的掏小酢跷,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反正在他面前,灵歌就是受不得一点委屈,说不得一点违心的话,灵歌错了么?

灵歌知道灵歌错了,面对着一位君王,却妄想谈什么真心,灵歌真是错的离谱,可灵歌就是没办法,灵歌只能含糊的答道:“奴婢去更衣便来。”

灵歌走的匆忙甚至脚步踉跄,似乎看到背后的他,眼中闪现的星芒,仿佛若有所思,他也觉得灵歌举动奇怪吧,灵歌自己,也是这样觉着。

凤仪亭比起灵歌与皇后相遇的烟波亭来,多了几分华贵,少了几分闲适。身份高贵的人大抵会喜欢来这儿吧,黄金的雕饰,绡鲛纱帐被金钩挽起,放眼望去,湖中美景一览无余。

凤仪亭位在湖心,除了几条通幽小径可以到达外,有条宽阔的大道是只有皇上才可以走的,铺着波斯进贡的地毯,透着奢华和尊容。

灵歌偷眼看看几条通幽小径的路口,怎么,皇后还没出现,灵歌不确定皇上会来停留多久呢。

虽然看不到身后的探子,灵歌道那夜连赫决计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灵歌找了个可以避雨的地方,用绣帕随意擦拭额角的雨珠,刚才只顾着办事,没留意这雨越发的大起来。

灵歌状似等人,一脸的焦急,东瞅瞅西望望,其实是想看看探子的藏身之所,右侧那边树木尤其茂密。灵歌用余光细细查了,果然看到一双宫靴若隐若现的露出来。

灵歌心中一动,故意站起来,脸朝着另一边,仿佛那人终于来了,惊喜的跑过去,其实是想找一处地方躲起来,让探子找不到灵歌。

那样,皇帝陛下一定会忍不住亲自现身吧。

灵歌就是试试,以他那么尊贵的身份,未必会对灵歌这小小奴婢在意,灵歌偏赌他跟靖王的关系,关心则乱嘛!

匆匆的跑着,觉得身下的裙角被水打湿了,沉甸甸的还紧紧缠住灵歌的双脚,怎么都跑不快,灵歌一心急,忽然就趔趄的一下,身子前仰,灵歌的手胡乱伸着,想抓到某样东西支撑。

却意想不到的抓住一人,手底触到的尽是珠玉,不像是寻常人能穿的衣服。灵歌慌忙想撤手,却被那人一把拉住:“哪里来的贱婢,敢冲撞本王!”

灵歌惊呼着看向他,只见他浓眉凤目,长得倒是英伟不凡,可那眼神隐隐透着邪气,灵歌不喜欢,不!应该说非常厌恶。

他见了灵歌也是一愣,不住眼的上下打量灵歌,仿佛以前就认识灵歌似的,眼里却同灵歌一样,分明透着厌恶。

良久他才啧啧叹道:“恩,跟那女人倒是有几分神似,不过你可比她长得丑多了。”

“王爷,奴婢是御书房伺候的,现在皇上正着奴婢去办事,请王爷高抬贵手。”灵歌连忙求饶道。

“唔,皇上也见过你了,那他该很欢喜你才对啊”,那王爷的眼神更加邪恶了,仿佛要将灵歌生吞活剥了一般,可是他说话好奇怪,灵歌听不懂啊,他到底在说什么。

“奴婢是个宫女,说什么皇上喜不喜欢的,王爷,你再不放手,我咬人了。”

登徒子(1)

“奴婢是个宫女,说什么皇上喜不喜欢的,王爷,你再不放手,我咬人了。”灵歌一本正经的回道。

“喔,有趣!”那王爷听灵歌这么说便放开了灵歌,“放心,我不喜欢你。像你这种长相的,我统统讨厌的紧。”

说完他真的一脸厌恶的瞪着灵歌,灵歌连忙慌不择路的跑了,灵歌一定是没有注意,灵歌正沿着只有皇上可以走的那条大道往凤仪亭跑去,灵歌是疯了,灵歌承认。

雨水有些大,灵歌匆匆放下亭子周围的纱帐,用手绢掸去一头一身的水珠,皇后姐姐怎么还没来?灵歌心里疑惑不已,再看看大路那边,期待已久的拖把赫的身影也没有出现。

思来想去,灵歌不由暗笑,看来灵歌想多了,皇上哪里会在意这种些微的小事,更别说亲自来查探虚实了。他是何等的尊贵,他要忙的大事多着呢。

皇后娘娘怕也是被什么阻碍了,灵歌想起刚才那个怪怪的王爷,他走的那条路是皇后必经之路,说不定被他吓回去了吧。

雨水打在玉石的台阶上,发出珠玉般的叮咚声,煞是好听。灵歌一时顽皮起来,正好亭中长年放着一把古琴,据说皇上闲来时候,很喜欢来这里抚琴。

灵歌忽然就来了兴致,小心揭开装琴的匣子,那瑶琴古色古香,上面分别雕刻着龙凤,却并不奢华,沉稳厚实的紧。

双手轻轻抚过琴弦犹如抚起了层层泛着涟漪的乐音,古琴的音色犹如一汪清水,清清泠泠。。。似夏夜湖面上的一阵清风,令人心旷神怡,悠然忘灵歌。

灵歌接触的曲谱不多,但犹记得那日所看的《古风曲》,纤纤玉指在弦上轻挑,灵歌朗声唱道:“碧荷生幽泉,朝日艳且鲜。秋花冒绿水,密叶罗青烟。”

身侧忽然有人坐下,他整整高出灵歌许多,他的手宽大手指修长,黑亮的眸子示意着灵歌继续,右手也应和着灵歌的调子弹起来。古琴居然发出了两重声音,互相唱和,余韵绵长。

一曲罢,灵歌连忙站起来躬身施礼道:“奴婢叩见皇上。”

“起来吧,今日准你没大没小,你不是宫女,朕也不是皇上。”夜连赫的兴致很高,灵歌偷眼望过去,他的黑衣很是眼熟,是那夜穿的呢,红色侍卫服里套着的黑色长衫,胸口衣领是大敞着的,胸前的肌肉毕现,有着几分狂放几分慵懒,与平日的冷凝犀利不同。

清风吹过,掀起他黑夜般的长发,与灵歌的头发纠结在一起,灵歌慌乱的又退了一步。他却像恶作剧般的又逼近了一些,灵歌不好意思的大步后退,嘴里胡乱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皇上,您怎么一个人。”

灵歌忽然想起灵歌的美人计,似乎正在按部就班的往下进行着,只是女主换成了灵歌。这不对呀,灵歌心里一惊,没看清身后的路,只觉得脚下一滑,刺溜溜往水里倒去。

登徒子(2)

夜连赫眼中眸光一闪,在最后一刻挽住灵歌的腰,他的手真大,灵歌的腰似乎只承他盈盈一握罢了。夜连赫眼里的戏谑更盛了,他嘴角的笑几乎勾摄灵歌的魂魄。灵歌不喜欢被他戏耍,当灵歌是玩物么。

“皇上,您放开我,别人看了会误会的。”灵歌不满的喊道。

“是啊,我怎么忘了”,那混蛋不怀好意的笑道,下一刻他松开了紧挽着灵歌的手臂……

夜连赫终于施恩把灵歌从池水里救上来,灵歌抖得像只过冬的寒号鸟,从上往下的滴着水。他终于从好奇和玩笑里醒悟过来,一件玄色的披风搭在灵歌的肩上:“跟朕回去换件衣服。”

“是”,灵歌拉长脸答道,灵歌会这样是谁害的?

一路上没什么人,大抵都在宫里躲雨,谁像这位皇帝陛下,有这等雅兴在雨中散步。灵歌将拳头狠狠的在他身后比划,这个自大、暴戾、无聊的男人,除了处理国事时是个不错的明君外,简直一无是处。

他仿佛身后长了眼睛:“暮灵歌,你看那假山上的乌龟是不是很像你?”

“啊,为什么?”灵歌不满的问道。

“你看它那么害怕,却还敢伸出头来呀。”又是戏谑的语气。

灵歌恨恨的收回拳头,总有一天灵歌不会做缩头乌龟,我要好好的反抗你一番!

两人一路无话,就这样默默走着,他在前面,灵歌静静在后面跟着。灵歌一味的低着头,看他在泥泞中留下的脚印,深深浅浅,他的脚好大啊。

不自觉的,灵歌将脚一步步按他的脚印试探,比灵歌大了许多,男人的脚原来是如此大呢。

哎呀,灵歌撞上他坚实的胸膛,吓得连忙低头后退。他忽然气恼的拉着灵歌的手:“快走,雨大了。”

灵歌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雨滴变得又大又重,后来慢慢转变成瓢泼一般。他拉着灵歌越跑越快,灵歌觉得双脚仿佛不是灵歌自己的了。

一个重心不稳,灵歌跌倒在地上,一身的泥泞,灵歌恼恨的抬眼望他,他的手还固执的握着灵歌的手不肯松开,雨水顺着灵歌额前的发丝流下来,几乎落到眼里。

夜连赫眸中居然有了一丝不忍,他大力的抱起灵歌,灵歌惊呼道:“皇上,我自己走。”

“别动”,深沉有力的话语,他不容反抗的抱着灵歌大步向御书房走去。淋漓的雨丝从他的发间落下,滴在灵歌全身,还带着他身体残存的温度,丝丝撩拨灵歌的心。

灵歌强忍着异样的感觉,将眼神移开,尽力遗忘这种悸动,灵歌害怕,灵歌不知道那代表什么,所以灵歌选择了回避。

御书房门前,李公公等候多时了,他看到我们时眼里闪过一丝怪异,然后像立刻明白了什么似的,脸上暧昧不明的笑起来,让灵歌觉得很恶心。

灵歌想挣扎着下来,夜连赫却更加收紧手臂,直到灵歌乖乖躺回他的怀抱,灵歌真的害羞了,只好闭上眼假寐,任凭他抱着向里间的寝殿走去。

登徒子(3)

感觉身子沾到了柔软的龙床,灵歌紧张的抬眼,望见的是极目的明黄色。床帏和锦被上绣满龙的图案,灵歌想着他下一步会宠幸灵歌吗,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更是惊惧不已。

夜连赫却似乎并无此意,他命太监找来干净的宫女衣服给灵歌换上,然后就转身去批改奏章去了,仿佛打算把灵歌晾在一边,任凭灵歌自生自灭。

“青宁,你们为什么不来,皇上真来了,气死我了,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机会。”灵歌一进门就大喊,门口有些异样,笔直的站了齐唰唰十几个宫女,都唯唯诺诺,脸色更是苍白惶恐。

灵歌心里隐隐料到有事发生,不知道为什么灵歌总觉得跟那个古怪王爷有关,开始就担心来着那王爷面相阴险,皇后又这么美貌而善良,想到这,灵歌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青宁正搂着皇后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皇后的手抖的厉害,上面有包扎过的痕迹。

“皇后娘娘,你怎么了,是谁伤了你?”灵歌连珠炮似的问道,心里气恼无比,谁要敢伤灵歌的皇后姐姐,灵歌要跟她拼命。

“我,你在路上看到福王爷了吗?”青宁问道,她的手也抖得厉害,连手帕都抓不稳了。

果然是他!灵歌一个箭步冲到皇后面前,托起她的手细看,心疼的问道:“他怎么你了,他刺伤你了?“

皇后的眼神迷离,喃喃的念着:“我杀人了,我杀……”。

灵歌的头嗡的一下,仿佛被人狠敲,灵歌也蒙了:“娘娘,你说清楚,你杀了福王爷?可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我,福王爷就是小时候欺负过娘娘的那个大王子啊”,青宁的眼神沉痛。

灵歌一把抓住青宁的双肩狠摇,青宁的发丝狼狈的披散开来,她却僵直得像具尸体,灵歌大吼道:“你都做什么了,你不是一直在娘娘身边吗,你居然让她做出这等事,你还活着干什么,你去死啊!”

青宁的眼神空洞,她干涸的嘴唇蠕动着说道:“是啊,我是该死,我没想到娘娘的性子原来这么烈,福王爷只是调笑她几句,她居然会动了刀子。”

“我,以后,你就替我好好服侍皇后娘娘吧。”青宁凄惨的一笑,决绝得像与灵歌告别,她不由分说,便起身要冲出去。

灵歌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灵歌紧拉着她的手,言语也更为凌厉:“你真是愚蠢的可以,事情发生了,就想着帮主子顶罪,你这是愚忠,难道除了替死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那你倒是说说,还能有什么法子?”青宁冷笑道。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两全其美的法子“,灵歌愤恨的向青宁吼道,“你等着,我一定会想到。”

青宁被灵歌如癫似狂的样子吓住了,她默默站直立在床头,看灵歌一圈圈的踱步,灵歌的手不停搅弄着手指,口中念念有词,她多半以为灵歌疯了。

在我们各怀心事的时候,皇后却忽然毫无预警的从□□翻到下来,我们都没想到,她就那么重重的撞在地上,额头被磕破了,红肿,流出殷红的血,衬着她苍白的脸颊,如同鬼魅。

登徒子(4)

“太医,太医!”青宁脸色苍白的跑出去,为什么这么不顺,一切都那么出乎意料。

灵歌小心将皇后扶到□□,用手试探发现她呼吸还算平稳,心里才稍微安慰了一些。

“娘娘只是受了惊吓,又略感风寒,调养几日便好了。”太医躬身说道,灵歌便命了宫娥随太医去取药。趁四下无人,灵歌悄悄拉过青宁来:“随我出去,我们要把尸首藏起来。”

青宁点头,眼里却是怕的,饶是她平日里显得十分大胆,终究是个女流,大晚上搬尸能不怕么。灵歌也是怕的,可怕能救她们吗,能让她们过回往日平静的生活吗?

夜色如此深沉,月色稀薄,灵歌和青宁深一脚浅一脚,走了许久,青宁停下来小心窥视四周:“到了,就是这儿。”

“好,我们分头找找,尸体应该就在这附近”,灵歌强自壮了壮胆,故作平静的说道。

凉风阵阵,吹得人毛骨悚然,猫头鹰的夜啼,凄惨得犹如鬼混嚎叫。灵歌忽然踩到一个软软的物体,是他吗,灵歌胆战心惊的向下望,正好对上一双翻白的眼球,直愣愣的盯着灵歌,灵歌的脚正好踩在他脸上。

啊,救命!灵歌慌乱的叫着,转身想跑,又翻倒在地,枯草缠住灵歌的裙角,像死人紧拉着灵歌的衣服。灵歌撕扯着挣扎着,恐惧得浑身战抖不停。

“我,你的衣服被灌木挂到了”,青宁怯生生的说道,她已经走了过来,她没看到那人死的惨状,当然不会有灵歌这么害怕。

灵歌颤巍巍的从怀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麻袋,紧闭着眼只留一丝缝隙,将尸体从头套到角,手上润湿的一片,接着月光是惊人的红色,血染红了灵歌的手臂,福王爷的血。

灵歌和青宁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将尸体连着麻袋一起扔到一口枯井,那枯井上压着大石头,要不是青宁学过武,还有几分力气,寻常女子是万万搬不开的。

青宁看着手上的血迹喘着粗气,老实说,我们起先是怕的,但是真干起来却不觉得怕了,只想着早点干完,回到温暖的□□,将一切都忘掉。

“青宁,咱们走。”灵歌的声音抖得机会听不清。

青宁依旧望着满手的鲜血发呆,她将手战抖的放在面前,嚅嗫道:“血,好多血。”

灵歌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起她就这地上的小水洼,将血迹一古脑的洗掉,红红的血水从我们脚边流走了,可是浓烈的血腥味却怎么也洗不掉。

回想起福王爷狰狞的脸,心里一阵阵发寒,脊背透心的凉着。灵歌猛地回头,身后什么也没有。

“青宁,我怎么觉得咱们后面有东西“,灵歌的声音透着无穷的恐惧。

“别,别吓我,咱们回去,走。”青宁紧拽着灵歌的手,都握出湿漉漉的汗来,我们脚步蹒跚的往回赶,太可怕了,真不敢相信,有一天灵歌也会成为杀人的帮凶。

“站住,什么人!”几盏灯火拦住我们的去路,为首那个宫女傲慢的很,正是丽妃的宫女青丝。

接着一个再华丽不过的人影闪了出来,灵歌心里暗暗叫苦,怎么丽妃偏在这时候出来了。

丽妃冷眼看着她们俩,灵歌在冷雨中不断瑟缩,她那么美的一张脸,为何神色如此狰狞?

掌嘴(1)

让灵歌想起曾经在集市里看人打架,两个衣着十分华丽的女子扭打在一起,她们长得是那么美啊,暮眉杏眼的,透着清秀可人,可是她们互相扯着对方的头发,在地上打着滚,口里骂的污言秽语灵歌都无法学给人听。

丽妃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美丽华贵,却完全没有气质,更不要说容人的雅量,而她偏生那么自信,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非她不可,无论是靖王还是皇帝,她都希望一一控在手里,只爱她,只宠她。

可是君王岂是那么好控制的,譬如今夜,如果君王招了她去临幸,她就不会这么无聊出来找各宫的麻烦了。

有人发泄是闷在心里,而有的人只有通过折腾别人,才能平息自己的愤怒,丽妃当然是后者。

她志得意满的看着我们,仿佛抓住了我们天大的把柄:“这么晚了,你们俩偷偷摸摸在花园里做什么?”

“是偷汉子还是偷东西?”有人曾经把某些人的心肠形容成蛇蝎,灵歌今日终于见识到了。

“丽妃娘娘多虑了,我们不过是想去御医所请太医,本来想抄近路来着,不想却迷了路。娘娘来的正好,能不能麻烦您请御医为皇后治病,她病得很重。”灵歌一脸焦急惶惑的求道。

“看你一幅老实憨厚相,原来这么牙尖嘴利,来人啦——”丽妃早看灵歌不顺眼了,这顿毒打是免不了的,灵歌也不过是叉开话题,让她不去深究罢了。

“给我掌她的嘴,皇后娘娘都是被这个贱奴气病的,只会教唆主子,勾引皇上!”丽妃的眼里怒火熊熊,难道今夜受宠的是——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打断了灵歌的思路,真狠,灵歌觉得鼻子里有液体流出来,用手一擦,满手的血。

又是一下,灵歌翻到在地,又被人架了起来,灵歌的头有些晕,满脑的迷糊。再接连两下,眼前冒出金星,闪闪的,腮帮子鼓起来了,疼到骨头里浓浓的化不开。

灵歌迟钝的转想丽妃,艰难的扯开一个笑容:“娘娘,明日灵歌这般模样怎么去御书房伺候,怕是又要受皇上责骂了。”

“对哈,打人不该打脸的。”丽妃狠狠扇了负责掌嘴的那宫女一巴掌,痛得她紧捂着脸,眼泪汪汪的,比灵歌也好不了多少嘛。

哼,灵歌冷笑。

丽妃笑眯眯的取下头上的簪子,尖利的前端在月色下闪着寒光,光看看就觉得浑身疼。灵歌恐惧的睁大双眼,无助的看着她逼近,忍不住想要退缩。

两边的宫女那么多啊,力气也大,她们紧紧的抓住灵歌,一条手绢塞进灵歌嘴里,有人悄声说:“堵着她的嘴,看她还向谁求救。”

灵歌的心在感到寒冷的同时,充满了对这些人的鄙夷,灵歌的今日怕不就是她们的明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掌嘴(2)

这些愚蠢的女人,受着丽妃的压迫却又死心塌地的为她做事,妄想着哪天成了她的亲信,以为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呵呵,可笑。只不过是丽妃的一颗棋子罢了,用得着你,给你点甜头,用不着,你便成了她的替死鬼。

灵歌的眼努力想看清那些替死鬼的真面目,灵歌却看见丽妃的金簪带着一道炫目的光落下,钻心的痛啊,灵歌的身子痛苦的蜷缩成一团,那疼痛从被扎的地方蔓延到全身。灵歌的头上是大颗大颗的汗珠,灵歌的心跟着紧缩成了一团,凭什么灵歌要受这样的酷刑,以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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