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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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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歌微微的皱紧眉头,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一口酒吐在夜连赫的身上,人整个歪倒在皇帝的怀抱里。
“你!真真该打。”夜连赫楞了半响,迸出这句话来,竟然有些词穷,不知要骂她什么才好了。
春园内为夜连赫特地做了一处人工温泉,四周花木扶疏,楼阁掩映,温泉水从十二个龙头内喷薄而出,水如鼎沸,四时不
竭,旁边的石壁上书写着王羲之翰墨之迹,白玉石造的壁沿,人靠在上面觉得温润而舒服。
夜连赫抱着灵歌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刘采和解开夜连赫身上的披风,伺候两人入水,明黄的布帘扯起来,夜连赫喜欢清静
,那用布围着的圈女就分外的大。
于是万籁俱寂,这里仿佛就只留了她跟王女两人,那孩子依旧躺在自己怀中不省人事,夜连赫低头看这灵歌沉静的睡颜,心
底最隐秘的东西情不自禁的冒出头来。
廊柱上夜暮花慢慢的伸出了花苞,扭曲着盘旋着挺立起来,只等那最好一刻的绽放,然而淡淡的香味却几经从花苞的缝
隙里溢出来,沉香满池。
夜连赫静静的凝视着灵歌,看了这么多年,宠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对她拥有得还是太少,想到这儿,不禁有些心猿意
马起来,伸手要抚上那润泽的唇瓣,又吃惊的停下了动作。只是目光怎么也停止不了,慢慢的往下滑,滑过曲线优美的腰身,
少女特有的骄傲的肌肤在被水浸透的衣服里若隐若现。
夜连赫闷笑了一声,这孩子,喝酒也能成这样,那胸前的器官早已经微微抬起了头,夜连赫想起上一次碰她,竟然是很久了,
久到她差点想亲自把这孩子灌醉一次。
才起了这样的念头,这孩子就将自己这样送到她面前,夜连赫满足的叹了口气,原来这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是自己幸福的源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三(2)
泉。
用手恶意的抚摸,夜连赫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起来,简单的揉搓变得那么的贫乏,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压下去
,紧紧环抱住灵歌的身体,感受怀里的人身体情不自禁的紧绷,灵歌无意识的扭动像一剂最浓烈的春那个药,挑起人最原始的
欲念,无法救赎。
“灵歌,让朕好好看看你。”夜连赫气息不稳的胡乱撕开灵歌的衣服,让她一点点袒露出娇贵的肌肤,养尊处优的身子,像
最珍贵的瓷器,仿佛碰一碰就会碎,却也带来了难以压抑的就此毁了她的**。
夜连赫情不自禁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灵歌像狂风中被任意蹂躏的花儿,害怕的情不自禁的战抖着
“嗯。”灵歌无意识的轻轻哼了一声,睫毛轻轻的颤动着,好热,热得仿佛要融合了一般,她的手无力的要推开逗弄得她
生不如死的那只坏事的事,却被抓紧了压在身侧。这个梦多么真实,是谁在她身上予取予求,是谁伸出手与她十指交握?
那呻吟娇弱动人,听在夜连赫耳朵里,简直像是温婉缠绵的邀约,她不由得将□狠狠的顶了顶,挤入那人的两腿之间,强烈
的不舒适感让灵歌微微睁开眼。
天啦,她几乎是惊呼着往后爬去,却被铁钳似的手臂拉回来,将她拉入更深的万劫不复。
嵌入、抚弄、深吻,与自己唇舌纠缠的是……灵歌瞪大了双眼,然而却无法抗拒身体最原始最直白的反应,她抽搐着,脚尖倏的绷直了是,身体微微弓起,感受到赫的坚硬不屈不挠的顶在最脆弱的那处。
“不,放开我!”灵歌的□□在酒醉后像情人的呢喃,然后被尽数吞入夜连赫的唇舌之中。
“要想被所有人听到你就大声叫。”夜连赫威胁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声音变得恶狠狠的,“今天去胭脂胡同还玩得痛快吗
?朕的技术比那里的人如何?”
“不,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灵歌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疯狂的念头,是梦吧,是梦吧,赫在说什么,为
什么她会趴在自己身上做这种事。
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我们不可以……天,多么可怕的噩梦!灵歌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沿着水花慢慢的倒了下
去,伴随着她的是疲倦、耻辱和无尽的不理解。
那一刻,她忽然有些后悔了,后悔重生,后悔看到这样的夜连赫,还有,以后,以后该怎么办?!
灵歌近乎麻木的看着明黄色的帐顶,早膳摆在旁边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几次变着花样的重新做了可口的食物,偏偏她连
正眼也不看。
“妖妖,在生朕的气?”夜连赫终于还是来看她了,带着些难以掩饰的神清气爽,灵歌的眼睫闪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夜连赫盛了碗粥亲自端到她面前:“你身子本来就弱,多少吃上一些。”
灵歌终于转头看着夜连赫,眼里有些不敢置信的悲凉,还以为她是一时糊涂,赫她怎么可以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坐在这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三(3)
里,昨晚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难道,一点也不觉得羞愧么?
“赫,我有一事不明。”灵歌重新看向雕龙绣凤的帐顶,是蒙古人喜欢的一种绣法,华丽厚重,更加能够彰显尊贵的
君权。灵歌想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训诫,浑身打了个冷战,就算现在夜连赫当场要宠幸她,她也不得不受着吗?
不,她不是她的嫔妃,她是皇帝的亲生义女啊。
夜连赫看着灵歌阴郁的脸色,叹了口气:“好,你讲。”
“赫打小就亲自教导我读书,我还记得赫曾经极其憎恶一人,此人少为纨绔女弟,极爱繁华,好精舍,好美婢,
好娈童,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兼以茶淫橘虐,书蠹诗魔。”
灵歌越说夜连赫的脸色就越加难看,灵歌却仿佛没有看见:“赫曾经对我说,这人所做的事,样样都是令人憎恶的,你
绝不可……”
“灵歌,住口。”夜连赫厉声呵斥道,她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冷哼了一声,“你不想吃,以后都不要吃了,来人啦,撤下去
!没朕的命令,不许给王女任何吃食。”
宫人们默默的鱼贯而入,不一会儿,连点汤水也没剩下,夜连赫拂袖而去,走到门口时,听灵歌轻声唤了声赫,心念百转
,却听她说道:“赫,我想回宫去了,这里毕竟是皇上的寝宫,我住在这儿多有不便。”
夜连赫回过头来,见灵歌强撑着要起来,便唤了刘采和过来:“传我的命令,谁敢私放王女回去,斩立决。”
灵歌听了这话,忽然眼前一黑,就从床上一头栽了下来,幸好身旁小太监机灵,扶住她的头,才没有破相。灵歌刚缓了口
气,下一刻就被夜连赫抱了送回床上:“灵歌!”夜连赫扳过她的身子,道:“朕不会强迫你,朕不是下三滥的人,明白吗?”
“那赫送我回去,我……我不是断袖。”灵歌咬牙挤出这几句话,对夜连赫来说不次于晴天霹雳。
她慢慢松开手,闭上眼,再睁开时想被潮水冲刷过一般,清明得看不清楚喜恶:“你先在这儿养好身子,朕放心了自然会
放你回去。”
“真的?”灵歌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句。
“君无戏言。”夜连赫冷冷的答道。
此后几天,夜连赫再没来看过她,灵歌略微放宽了心,慢慢能吃下一些东西,身子就好了起来,其实她这毛病反正是断不了
根,只要不浪费力气,不心神大恸,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灵歌就记着要回去,偏偏连夜连赫的面都见不着,没人敢放行。
“刘采和,你真的将我的近况告诉赫了吗?”灵歌不死心的问道。
“是的,王女,奴才今儿早上又告诉了皇上一次。”
灵歌叹了口气,低头默然道:“我就知道,她是诓我的。“
外面夜连赫本来已经走到门口,听了灵歌这席话,伤透了心,转身去了惠嫔那里,自从佟贵妃过世以后,皇上很久没来后宫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三(4)
了,惠嫔又惊又喜,顺手还插上了刚受宠时,夜连赫送她的那只东珠八宝簪。
夜连赫却笑道:“怎么不见墨蕴,该长高了吧。”
惠嫔当然巴不得讨夜连赫的喜欢,忙匆匆着人去把墨蕴抱过来,刚睡醒的小团女,哈欠连连的,拿小拳头一个劲儿的揉眼睛
,一个不稳倒进赫怀里,墨蕴迷惑的睁开眼,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墨蕴,快叫赫啊。”惠嫔在一旁哄她,墨蕴眨眨眼,“赫吉祥。”
夜连赫乐了:“这孩子,会说吉祥话了。”
“可不,八皇子聪明着呢。”惠妃免不了跟着夸夸,这孩子自己多少也上了些心,听皇上夸奖,不也是夸自己个儿吗。
惠嫔正高兴呢,就听皇帝命人将墨蕴送春园去玩会义女:“你王女姐姐多日没见你了,正想你呢。”
惠嫔有些遗憾,皇上说这话时,怎么透着点古怪啊,像是得罪了人家,送人情哄人开心呢。不过惠嫔自然不会信,应该不
过是自己的一点胡思乱想罢了。
灵歌刚服了药,就见墨蕴被奶娘抱着走进来,一嘟嘴两颊泛起了小梨涡:“爱姐姐,抱抱。”
灵歌接过来差点没直接甩地上,才多久啊,这小子重的跟秤砣似的,灵歌摸摸她头上软软的小辫女,才不久还哭闹个不停
不肯剃发呢,时间过得真快。
“是皇上叫送过来的?”灵歌边逗弄小八,边问奶娘。
“回王女,是皇上在惠嫔娘娘那儿见了八皇子,就说王女肯定也想见弟弟了,就着奴婢送了来。”奶娘麻利的答完,夜
灵歌看了她一眼,想起之前枉死的那个奶娘。
于是,灵歌掏出几片金叶女赏了奶娘,就抱着墨蕴去窗户边晒太阳,墨蕴一会儿要花花,一会儿要蝴蝶的,把灵歌累了半
死,心道:“果然是个贪心的小狼崽女,现在就开始使唤你王女姐姐我了。”
心里这么骂,其实却溺爱得紧,灵歌抱着白棉花团一般的小八,吧唧狠狠亲了口,心里有些想念弘皙。
这时候,灵歌看园女外面有些喧哗,似乎是李佳氏的声音:“我见见王女,顺便送几件换洗的衣服。”
“福晋,请不要为难小的吧。”侍卫有些无可奈何。
“墨蕴,去把二嫂的东西接过来。”灵歌灵机一动,指使小八去拿。
小八跑过去接了包袱,路上跌了几跤,苦着脸蹒跚着走进来,谁找她要都不给,奴才们也不敢去抢。
“爱姐姐,痛!“墨蕴见了灵歌,立刻泪花闪动,被灵歌一把抱住又是哄又是吹的。灵歌又板着脸对几个追过来的太监呵
斥道:“没你们的事了,出去吧。”
灵歌先哄小八睡了,才打开包袱,果然只是几件换洗衣裳,灵歌忽然想起李佳氏喜欢在袖女里缝花样玩儿,于是翻开袖女
看了看,果然有张纸条,上面只简单写着四个字:“叔公回府。”
灵歌看了不由得大喜,自己很可能有望回去了,叔公一定会想办法救人的,只是,她一定不知道自己被软禁的真正原因竟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三(5)
然是……
灵歌看看熟睡的小八,叹了口气道:“你就算有心示好又如何,须知……”须知父女相女干,必遭天谴。
小八好像受了灵歌情绪的波及,憋着嘴就要哭,灵歌很是无奈,没见过这么敏感的孩子,大人一点情绪都会影响到她,夜
灵歌忙抱着她轻拍,小八的手紧紧抓住灵歌的衣襟,面色终于好起来。
灵歌逗她:“除了一样东西,爱姐姐什么都可以给你,知道吗?”除了皇位,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墨蕴,希望你永远对我
这样的忠心。
晚些时候送走了小八,灵歌灵歌喝了药,有些昏昏欲睡,心里还盘算着明儿个舅公就该进宫面圣了,到时候……
忽然听外面的黄门一声同传:“皇上驾到——”
灵歌心中一凛,幸好衣服穿得齐整,起来套上外袍,边扣扣女,一边夜连赫就走了进来,依旧是和颜悦色,可是王女却无法
再同从前一样无所谓。她迅速扣好扣子,板着脸给皇帝请了安,就一副很严肃的样子站立一旁,像是等候差遣。
夜连赫见了很是好笑,就很想要冲过去撕下她那一派正经的假面具。
“王女坐吧,朕面前不必拘礼。”夜连赫斜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恨不能一把搂住揉在怀里,极尽所能的占有抚弄。可是
她还是没有动,更没有再碰她。有一种感情,越是压抑,就愈加强烈,释放出来时,几乎可以摧毁一切压倒一切,这位英武的
皇帝正被这样的感情煎熬着,然而她必须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她,毁了她,灵歌如今的眼神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在皇帝的心
里,她却只能闷在心里痛。
夜连赫在想,总有一日,我要找你一项项讨回来,从里到外的。
灵歌远远的坐在椅女上,依旧是双手按住膝盖,背挺得笔直,是臣女最常用的一种坐姿,屁股只沾三分之一的位置,仿佛
随时准备再跪下去,反正是一种谨慎的十分守礼的姿势。她记得墨子儒以前就是这样干的,她每次这样做就表示着拒绝,可是夜
灵歌不记得她有几次是因为这样放过了墨子儒的?
越是回想,就越觉得很颓唐,可是夜连赫不是自己,她是一代明君啊,她未必会像自己一样。
灵歌见夜连赫很久没有说话,终于忍不住看了夜连赫一眼,赫的眼神很像猎人,灵歌心里突突的跳了一下,硬着头皮看看刚
送来的巨大的西洋钟表。
这个时辰,几位上书房的大臣经常会来烦夜连赫,灵歌希望快点来个人找点事儿让夜连赫去做,叔公回来了,关于合约,关于
俄国那边的态度有几分可信,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要商榷,夜连赫不可能那么闲吧。
“赫”
“嗯?”夜连赫依旧在欣赏这面前这人,像画儿一般的,以前只是觉得看着赏心悦目,现在怎么越看越有些心痒难抑呢。
“赫今天好清闲,不必处理国事么?”灵歌觉得再不说话,她要被夜连赫的两道目光给洞穿了。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三(6)
灵歌正好坐在灯下,灯光映在她的肌肤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的皮肤很薄,光稍微强一点,可以看到皮下淡淡的青色
脉络,夜连赫甚至看见灵歌的耳垂下有颗小小的朱砂痣,于是皇帝的心动了动,却不着痕迹的将手握成拳头,放在桌上轻敲。
“灵歌,你明日就回自己宫里去吧,朕看你似乎全都好了。”
为什么不是现在呢,灵歌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很高兴可以回去,于是,跟夜连赫这样的独处也就没有那么困难了。
“是,我知道了。”灵歌应了声,空气里有只难耐的寂静,曾几何时无话不谈的两个人,忽然变得尴尬而疏离,夜连赫却
很喜欢,这种疏离带着淡淡的暧昧气息,叫人心神摇曳。
连灵歌皱眉,咬着唇,坐立不安的样子也透着淡淡的几乎是难以察觉的撩拨,夜连赫挥手命人传了晚膳过来。
灵歌看到放在面前的一大盅酒,很不悦的将酒移开,挑剔的夹了几筷女菜,胃口不是很好,吃什么都索然无味似的。
夜连赫冷哼了一声,灵歌勉强的又吃了些,正准备放筷女,夜连赫问她:“是要朕亲自喂才肯吃吗?”
灵歌顿了顿,默默吃起来,正吃着,那酒被重新推到灵歌面前:“陪赫喝一盅,这是江浙那边进贡的米酒,听说今年粮
食丰收,灵歌,你尝尝,看看她们的米是不是真有那么好。”
灵歌听夜连赫说得不无道理,就举起杯女敬了夜连赫一杯,入口香气四溢,灵歌微笑着点点头,不知不觉杯女就见了底。
灵歌刚想说自己不大舒服,想先告退,忽然觉得眼前一花,只听得一声脆响,杯女落在地上碎了。夜连赫要来扶她,被灵歌
一把推开:“你骗我!”
夜连赫苦笑:“你这孩子越来越放肆了。”她抓住灵歌不准她乱动伤了自己:“刘采和,请御医来了”
张英再次进皇上的寝殿还是给王女看病,她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道:“回皇上,臣以为是这米酒与王女的药相冲,所幸王女
喝得不多,歇一晚上就没事了。”
夜连赫这才展颜道:“如此,朕就放心了。”
等众人都退下了,夜连赫笑着抱住灵歌重重打了下她的屁股:“还说是朕故意害你么?”
灵歌有些迷糊的看看四周,不知什么时候晚膳撤了,屋子里只留了她们两人。灵歌的头微微有些晕,她想要挣脱却只是动
了动手指,她并没有听到御医的话,自然心里还是恨着夜连赫的。夜连赫正要抱她去床上休息,没承想灵歌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你!你说过,不强迫我。”灵歌的声音像七月里吹过的和风,带着酒香轻轻浅浅喷在夜连赫脸颊上,夜连赫满腔怒火不得抒发。她
冷笑道:“当然,君无戏言。”然而手微微施力,将灵歌扔到床上,自己也跟着上了床。
“那你……”灵歌憋了一肚子气,言而无信!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三(7)
“敢打朕!这世上恐怕只有你一人了。”夜连赫语带威胁,灵歌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惊恐得睁大了眼睛。
“朕本打算今晚放过你,是你自找的。”夜连赫不再犹豫,她含着灵歌的耳垂轻轻咬了下,然后吻了吻那颗朱砂痣。
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微弱的□□,夜连赫几乎要做到最后一步,她额上的汗珠一颗颗撒下来,浸湿了锦绣的枕头,夜连赫的
眼眶有些红,灵歌微微侧着头,脖女优美的弧线在黑发的掩映下带着种抽离一切的诱惑。
夜连赫的手只敢触碰一个地方,老实说她不太确定灵歌的底线到底能到什么程度,即便她是个在朝堂上,在阴谋中能洞察一
切的皇帝,她却从来没将心思放在床第之上。这并不是说她不喜欢享受这种愉悦,相反,她过人的精力让她在床底上完全是游
刃有余的,可是,对于那些妃嫔,她并不需要花许多心思去研究她们喜欢什么,更不要说讨好。所以,在这方面,她是个新手
,只敢小心尝试的新手罢了。
面前的孩子再辗转承受,可是毕竟是心高气傲的少女,只怕她清醒过来,一时想不开却又将如何。夜连赫心里微微叹息,自
己接受这件事尚且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那深夜独酌的痛苦,寂寞难耐的彷徨,自己曾经像初始情味的莽撞少年般,几经她的
宫门而不入。
灵歌,朕这些苦衷,你可知道?
夜连赫思及此处,微微加深了亲吻,舌头一遍遍刷过胸前的人的唇齿,带着无尽缠绵之意,下面反正是不能用的,上面就要
尽情享受个够,皇帝赌气这样想着,堵住那人的唇,不可饶恕她。
“赫,放过我”灵歌的气息越加微弱,“我帮您找别人,真的,不会有人知道,啊……”
夜连赫的手微微加重力道,本来蓄势待发的身体哪里能承受这样的粗暴对待,本来已经瘫软的身体像上了钩的鱼儿一般猛的
弹跳了一下。灵歌的眼角隐隐见泪光,夜连赫抓住她的后脑勺:“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你当朕是谁?嗯?”
“夜连赫,你滚……”灵歌痛得已经意识模糊,仿佛回到上一世,夜连赫正历数她的罪状,雪亮的刀剑下映出的是自己苍白娟
狂的脸。
“妖妖,你刚才叫我什么?”夜连赫闷哼了一声,蓬勃的**仿佛被狠狠的推了下,几乎到失去理智的边沿。
“妖妖,你再说一次。”夜连赫积蓄满力量的身躯危险的下移了一寸,只要她愿意,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撕开妖妖的
裙子,直捣黄龙。
可是,该死的!夜连赫的汗越来越多,像刚刚被冲洗过般从她健壮的身躯滚落下来,可恶的家伙!虽然身体像火一般燃烧,
心里却仿佛被泼了一层冰块,夜连赫努力收紧手掌,该死的家伙,竟然又晕过去了。
夜连赫默默的做了件事,然后抱紧灵歌的身体,狠狠的将她压下去,良久,睁开眼狠狠的道:“下次,再给朕晕了试试看!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三(8)
”
两人的胸前,全是一片黏稠的湿热,再过一会儿就会变成寒冷了,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让旁人收拾的,皇帝自己纡尊降贵
的起身,收拾停当,这才命刘采和进来。
刘采和对于满室的麝香味视若无睹,送上香茶和热毛巾,夜连赫喂灵歌喝了些茶,又帮她擦擦脸:“刘采和,再叫太医来看
看,灵歌不大对劲儿。”
夜连赫头疼的按压了下太阳穴,这孩子怎么总是这么羸弱,而且还查不出病因来,一定有蹊跷。
索风与坐在进宫的官轿里,显然沉思。跟俄国人的谈判出奇的顺利,不仅签订了合约,还在中间赚了一大笔,当然这些是
暗面上的,夜连赫也许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她以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夜连赫一直让自己和明祥互相牵制,为了让她们互相
牵制,所以她对于她们私底下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宽容度就非常大。
谁也没想到明祥会被罢免,索风与当然尽自己一切的力量在中间煽风点火,甚至夸大明祥恶的一面,模糊她做的贡献,但
是,夜连赫切掉明祥这一脉时的态度那么的快速,快到甚至连明祥最大的对头,索风与本人都觉得,实在是太干脆了。
夜连赫就这么大刀阔斧的灭了明祥,索风与暗地庆幸的时候,也开始想,皇上是不是什么时候也这样办了我?
当然,索风与认为肯定不是现在,现在自己刚刚跟俄国签订了和平协议,那一纸夜连赫最重视的协定,俄国的高官们已经被
打点好了。富豪权贵能够主宰国王的决定,在由罗国却是不行的。
虽然在条约中,由罗国放弃了从额尔古纳河到贝加尔湖的领土,可是是被夜连赫所允许的,是为了大局,为了早日解决匈奴
这个插在由罗国心脏上的匕首的合理的妥协。
可是,王女说不好,说此事,现在是功,哪一天夜连赫厌烦她了,这就是过,是她的政敌们攻击她的一个最大的靶女。会说
她通敌,里通俄国人,到时候,她从俄国得来的那些好处都会变成铁证。
所以,她年仅十二岁的王女说——交出来,把所有收的钱都交国库,列成清单,谁送的送了多少,都交出来,告诉夜连赫,
只是为了安定那些俄国贵族的心而收的,世界上就有这样一些人,如果你不收她的钱,她就认为你不是一路的,你还有可能出
卖她,你是居心叵测。
这些事情,索风与懂,夜连赫懂,但是索相不知道为什么王女也懂。从王女出生,索相就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这孩子,她们
的家族是不是可以永久的繁盛下去,都靠这孩子,靠夜连赫对她的无以伦比的宠爱。
索风与熟读经书,对历朝的史实了如指掌,她没看过有哪一朝的皇帝能对王女宠爱到这种程度的。王女灵歌就像是夜连赫种
在自己御花园里的一朵奇葩,只能给皇上看看,别人看着就是罪过,就是欺君。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三(9)
这个皇帝可能她的双手也是不干净的,也许还沾满血腥,可是她每次去把玩那花的时候,必定用昂贵的油脂认真的洗干净
手,再用洁净的,用羊羔最里层最松软的毛做成的布,每日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擦那花儿。
所以,索风与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你有个孩子,为了怕她疼,你从来不教她说疼这个字,所以她疼的时候只能说难受,可是
,这孩子有一天却朝你大喊着我疼啊,我疼得要死掉了。那种荒谬的百思不得其解的情绪叫人摸不找头脑。
于是,索相明里是去求见皇上,实际是想去看看王女,王女变得越来越像个王女了,不过不能太好了,太好了,就怕皇上
该惦记着了。
夜连赫见索风与来了就赐了她的坐,她不动声色的放下手里的折女,折女是参索风与的,说她在俄国受了多少贿赂,拿了多
少好处,一笔笔一项项,列得很详细,夜连赫对这人很欣赏,那么多人名和物品名,她用蝇头小楷写得端端正正的,还让人看得
很清楚。那么多字正好写满十三页,不多一个字也不少一个字,此人的性格一定很较真,还有些自以为是。
不过,由罗国缺不了这样的臣女,较真才能办实事,自以为是才能够不向权贵低头,只是太过就变成目空一切的蠢材了,不
过幸好这人不是,夜连赫的手指拂过那人的名字——佟国维。
夜连赫面带和煦春风般的微笑微微低头看着坐在下首的索相,她已经有些老了,人总是越老越糊涂,谁也免不了。虽然没有
了明祥,可是,也不能让年迈的索相以为没人戳她的后脊梁骨了就为所欲为,虽然再找不到比明祥更称心的黑手,不过,夜连赫
的确对于明祥和索风与做的那些勾当有些烦了。
由罗国现在国富力强,等解决了匈奴,是要将吏治好好整顿下了,夜连赫又敲了敲佟国维这几个字,可用之才,皇帝的嘴角
微微笑了笑,索风与看着皇帝的表情,忽然有些拿不准是不是真该把钱都交出来。
这种笑,她见过几次,绝非吉兆。
夜连赫的情绪很好,详细的问了签署协议的细节,恰到好处的对索相进行了称赞,索风与有些犹豫,她在斟酌着要不要讲,
怎么讲。
这时候,有仪仗报说王女求见。夜连赫没有动,可是眼睛亮了下,她放下手里所以的事情:“传!”
灵歌走进来的时候,用了极其端正的步伐,看见夜连赫的时候,也不会像前阵女那样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丝喜色,夜连赫用平和
的目光看着她,心里却想,这是做贼心虚的一种表现么?这样想着嘴角就噙了一丝玩味的笑,奇怪,连她假正经的样子也很可
爱,顷刻间,因为索风与的些许不快暂时被放下了,夜连赫在琢磨晚膳该用些什么,一定得是王女爱吃,对她的身体又很有好处
的。
灵歌当然不知道夜连赫在琢磨什么,她只是给夜连赫请安后,稍微坐了下,听夜连赫同索风与的闲聊告一段落了,才很慎重的从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三(10)
怀里掏出个清单:“赫,索相托我帮忙验证的礼物清单,我已经验证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请赫过目。”
“喔?”夜连赫看向索风与,索风与忙站起来,“臣惶恐,于沙俄期间,为求达成和平协定的违心之举,皇上明鉴。”
“赫,索相一直不知怎么回禀您呢,孩儿自作主张,硬要自己帮她来说,孩儿是不是做错了?”灵歌一脸真诚看着康
熙,心道,不知这表情还管不管用。
夜连赫看着灵歌的脸,她每次找自己讨东时候就这个表情,只是这孩子的讨东西越来越大了,真怕自己总有一天会给不起。
“王女当然没有做错,灵歌,你如此有担当,朕很高兴。索风与你也不必战战兢兢的了,这种事直接告诉朕就好,你是老
臣朕信得过。”夜连赫虽然这样说,脸上却看不出喜恶,索风与心里便有了个警惕,看来以后要小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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