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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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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是宫中的医女,皇上命奴婢整理医书,奴婢是前来复命的。”灵歌故意压低嗓音说道。

“哼”,那将军正要说话,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赶过来,“祥夜将军,叫我好找,太后命奴才请将军去赴宴呢。”

“喔?”祥夜将军有些意外的愣了一下,又不满的瞪了灵歌一眼,随即对身后的小太监附耳说了些什么,才往太后的慈宁宫方向去了。

灵歌紧张出一身冷汗,他仿佛随时可以把灵歌打趴在地下呢,灵歌一直有这样的错觉。目送他高大的身躯去得远了,小太监才通报回来,带灵歌进了御书房。

夜连赫今日的兴致其实不错,灵歌看那奏折都放在右边,以为往日当差的经验,是都改完了,灵歌就暗暗欢喜起来,他如果没有国事缠身的话,我们可以好好的诉诉离别的衷肠,灵歌一低头看到他腰间宝蓝色香囊心里不由一动,那里面藏着灵歌的青丝,他是记挂着灵歌的,又想笑了,可是感觉脸上像块砖头似的,坚硬得可以砸碎核桃。

暴君身世(5)

于是,夜连赫便看见灵歌板着脸咧着嘴的一幅蠢样,他一愣,想是被灵歌古怪的表情吓住了。他清咳了一声:“月奴?”

“是”,灵歌慌忙答到,虽然压低了声音,思念之情早就溢于言表,灵歌的手紧抠着身上的衣帛,身子轻颤着,要灵歌告诉夜连赫灵歌是灵歌灵歌说不出口,灵歌还记得照镜子时那一脸的皱纹让灵歌多么震惊,灵歌不想让夜连赫看到灵歌这衰老的样子,所以灵歌便呐呐的站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找我有事?”夜连赫坐回他的龙座,灵歌才发现周围除了我们俩空无一人,奇怪当差的小太监和宫女都去哪儿了?

“这个”,灵歌将一幅白丝绢呈现了上去,夜连赫轻念上面的诗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他握紧手上的丝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眸光热烈的扫过灵歌,灵歌连忙慌乱的低了头,心里有怯怯的欢喜。

良久,夜连赫才又问道:“还有什么要给我的吗?”

灵歌忽然才想到月奴拜托灵歌把一个檀香木盒子转交夜连赫,就又呈了上去,趁机偷看他的表情,嘻嘻,他心情似乎好好,灵歌也一扫多日来的阴霾,阿赫不生气了呢。

不一会儿,夜连赫又命灵歌过来,灵歌才到身边,一杯茶忽然就浇泼在灵歌脸上。灵歌不知道犯了何事,吓得匍匐在地上,刚刚不才好好的吗,他又发的什么癫。

“奴婢有罪,”灵歌忐忑的称罪,却不知罪从何来。

“月奴你自己让我泼的,为何称罪?”夜连赫笑得好奸诈。

“啊?”灵歌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恰好望进他转深的墨色深瞳中,呼之欲出的激越情绪所为何事,灵歌心里跟着惶恐不安起来。

夜连赫大步走到灵歌面前,只是轻轻一捞就将灵歌横抱起来,灵歌好要说什么,夜连赫抱灵歌到室内,让灵歌照了照门口一面大铜镜。里面一个浅紫色宫装的丽人正娇弱的依在他怀中,清新俏丽,像山野中初开的小花,灵歌立刻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是月奴设计害灵歌,臭月奴。

灵歌忽然浑身的力量的消失了,只恹恹的缩入夜连赫的怀里,听他越来越澎湃的心跳。

“让我看看”,夜连赫低沉的嗓音在灵歌耳边呢喃,他的手轻勾灵歌的下巴,迫灵歌望向他,他的眼睛明亮犹若星辰,“曾几何时,你已经出落得如此美丽了,我却不知。”夜连赫轻叹,怜惜的吻着灵歌的唇角,细细密密,小心翼翼仿佛怕碰碎了灵歌。

“以后不许跟朕斗气!”

“恩”

“以后不许把什么都藏在心里。”

“恩”

“以后……”

“皇上,现在是白天啊。”

“白天怎么了,白天才看得清楚啊。”

“唔——”

“阿赫,你怎么知道灵歌是乔装的?”灵歌趴在夜连赫的胸膛上,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夜连赫宽厚的胸膛好温暖,灵歌一阵阵的又瞌睡起来。一边半闭着眼,一边拿了他一撮乌黑的长发把玩着。

他抓住灵歌不安分的小手笑道:“你可在外面碰见了什么人?”

灵歌仔细回想那人的名字:“祥——夜——将军。”

夜连赫一把托起灵歌的腰,在灵歌的唇瓣上轻咬了一口,疼得灵歌皱眉,他不满的呵斥道:“你倒记得清楚!”

灵歌连忙讨好的说:“那将军是满英武的啦,不过跟阿赫比起来,根本就是鸦雀之与凤凰,不可同日耳语呀。”

夜连赫这次满意的放了灵歌,这家伙就是自信心爆满,虽然,嘿嘿,他真的是优秀得掉渣啦。

“他临走让小太监传话给灵歌,说你可能易容。”夜连赫不无欣赏的解释道。

灵歌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灵歌也很优秀好不好,灵歌还会使用易容粉了呢,说不定以后也能帮到他呢。

“他怎么看出来了,灵歌自认扮得很像啊。”灵歌的信心严重受挫,临出门灵歌还仔细照了半天镜子,连月奴也夸灵歌扮起来惟妙惟肖啊。

“人说话,一定会扯动脸部的肌肉啊,你说话时脸上像铁饼,一看就看出来了。”夜连赫得意洋洋的嗤笑灵歌。“更何况,你身上有股特别的香味,我一闻就知道了。”

他边说,边不安分的靠过来,痒痒的呼吸吹在灵歌的脖子和裸露的胸前,害灵歌拼命求饶:“好阿赫,放过灵歌吧,灵歌不敢了,再不敢了。”

“说,你都做错什么了,若是说得不好,我还是要罚的。”夜连赫板着脸骂灵歌道。

灵歌只好从被子里伸出葱白的小手,举在头顶:“我错了,灵歌……”。

灵歌偷瞄了下夜连赫,他似乎没有半路喊停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道:“我错了,灵歌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乱吃醋,应该相信阿赫,你,你是真心喜欢灵歌的,这样可以了吗?”

灵歌一脸无辜的望着皇帝大人,他的脸上得意的神色更甚:“哼,前面不对,后面我勉强接受。”

什么?前面还不对啊,哪儿不对了?灵歌的脸比苦瓜还哭,皇帝大人还跟灵歌丢了一句——自己琢磨去。

于是灵歌果真认真的想啊想,掰着手指头数啊数,灵歌真的就做错了这些啊,哪儿不对了呢?

“醋,可以吃。”阿赫说到这,笑得可开心了,“我喜欢看你吃醋,样子傻傻的,真可爱。”

啊,灵歌嘟起了嘴:“那你那天生那么大气,吓死灵歌了。”灵歌边说边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膛,阿赫总是阴晴不定的,摸不清他的脾气,也不知道他的心思。

“敢指责朕!”夜连赫一下子将灵歌搂紧,他铁一般的坚硬和火一样的炽热昭示着接下来的动作,灵歌为即将要来到的冲击而微微战栗,乖巧的环住他的脖子,将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

只听见他动情的说道:“乖,自己坐上来。”

暴君身世(6)

……

夜连赫被灵歌软磨硬泡终于肯去见皇后了,灵歌便在御书房的偏殿等他,灵歌将他平日常穿的外套一件件叠好,眉眼里尽是温柔的神色。他奇怪的命人拿出一堆衣服,有些线脱开了,有的掉了颗盘扣,反正多少都需要修补。有些地方,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扯开的,灵歌不敢相信这是他做的,就为了看灵歌缝补衣服的样子?呃,是不是有太……

最奇特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的态度,他像个孩子似的兴奋着,看灵歌穿针的时候,双眼晶亮晶亮的,看得灵歌浑身不自在,倒是心里头也不知是怎么了,跟着他的情绪,忽然就热腾腾的,莫名其妙的也乱激动紧张起来。

灵歌看着他陶醉看灵歌的样子,就眼里心里都是欢喜,眼中嘴角都满满的泛着笑靥,灵歌是怎么了,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幸福的。

想到开怀处忍不住将夜连赫的外衣紧紧拽在手里,灵歌就这样傻傻的站在殿中,银牙咬着唇,轻轻地笑着,像那满树的杏花一般的妖娆灿烂。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近了,灵歌高兴的转身,乌黑得如同瀑布般的头发在身后划过优美的弧度,笑得两眼弯弯,一定是阿赫回来了!

“祥——夜将军?”灵歌的惊讶无以附加,那个栗色头发的宝冠男子也用同样震惊的眼神望着灵歌,两人一时之间都忘了言语。灵歌忽然发现自己的失礼,他一定奇怪灵歌怎么会叫出他的名字吧,不好意思的笑笑,灵歌连忙想要快步去内室躲避。

祥夜将军却比灵歌敏捷得多,灵歌才莲步轻移,他已经退回到门口,只听他在殿外朗声说道:“娘娘,小将多有冒犯,请娘娘恕罪。”

“将军请便,奴婢不过是个宫女并不是什么娘娘。”灵歌觉得还是撇清点好,不然传出去又要闹得满城风雨了。

“喔”,祥夜犹豫了一下,又问道,“这样说来,我们是否见过,姑娘的声音很耳熟。”

当然见过啦,灵歌还被你摆了一道,在夜连赫面前丢尽了颜面呢,灵歌心里忧怨的恨着。

嘴里去答:“不曾见过。”

灵歌听见祥夜在外面轻轻应了一声,她们便各自坐着不再言语。

一更过去了,二更过去了

等到敲三更的时候,灵歌因为打瞌睡,差点从□□滚下来,看看更漏,已经这么迟了,难道夜连赫一时兴起,便在皇后宫里歇下了。

灵歌想着也是自己劝他去的,可是夜连赫要真做出这等事来,灵歌却打死也不信,不知道皇后宫里情形到底如何,灵歌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也坐不住了,只在这殿中团团的走着,有些六神无主起来。

“姑娘不必担忧,皇上约了臣在此谈国事,他一定会回来的。”外面那人粗犷的声音响起,原来祥夜也还在,他并没有走呢。

“多谢将军告知。”灵歌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放松,困意上涌,灵歌也顾不得等夜连赫,他还要跟那将军商议国事呢,灵歌便合衣躺在龙塌上,用手撑着香腮,任凭自个儿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之间,有人轻吻灵歌的发间,灵歌只是装睡,任那龙涎香的气味熏透灵歌的全身,阿赫就那样抱着灵歌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为灵歌盖好锦被走了出去。

“祥夜,你这次回来太好了,朕有许多事要问你,来,我们去密殿商议。”夜连赫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似乎高兴得很。

灵歌就听到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夜连赫命白天带灵歌进来那小太监道:“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御书房,否则格杀勿论。”

小太监喏喏的应了,居然也是很精明的样子,他一个太监如此镇定,更被夜连赫付以这么重大的任务,灵歌不由暗暗称奇,看那太监的年龄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吧。

“启禀皇上,小的已经在外面安排了自己人,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小太监自信满满的答道。

夜连赫同那详夜似乎望东边的偏殿去了,灵歌产生了一丝好奇,他们会谈什么呢,当然不敢存着偷听的念头,莫名的就是好奇得紧,灵歌在想,他们会不会也谈起灵歌,那详夜将军看灵歌的眼神怪怪的,不像是很喜欢,他不会跟夜连赫说灵歌的坏话吧。

忽然外面就闹起来,灵歌听见小太监出了门,将书房的门啪的一声反锁了,外面有个嚣张跋扈的声音骂道:“你们这群狗奴才,李德子呢,他怎么不在,本宫要见皇上,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拦着。”

灵歌心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丽妃终于忍不住冲过来了,深宫寂寞吧。还有她口里的李德子想必就是那个贪婪的李公公。哼,她还指望着那李公公帮她通融呢。

再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灵歌蹑手蹑脚的凑到门口细听,丽妃的嗓子都嘶了,而且似乎带了好大一帮子人,浩浩荡荡的,灵歌似乎还听到了宫女跟太监推拒的声音,那小太监冷笑了两声:“启禀娘娘,皇上同祥夜将军今晚要秉烛夜话,不许任何闲杂人等打扰,否则——格杀勿论。”

他将格杀勿论几个字说得特别重,灵歌从门缝里偷看,他似乎拿出了一块金牌,那金牌的震慑力真大,底下的人一片唏嘘,竟然一时不敢有人再动手。

丽妃两眼死死盯着那金牌,满脸的不甘,她虽然也化着跟往日一样的艳妆,高高挽着飞凤髻。一只八宝鸾凤钗斜插在头上,上面嵌满各种名贵的宝石,真是硕硕其华、珠玉累累。可是女人没了雨露恩泽就是看得出,她滋润的皮肤没有了,那厚厚的粉在她怒吼时会簌簌的掉下来。眼窝明显深陷,眼中的血丝似乎随时会冒出血来。

她好可怜,灵歌轻叹,带着一丝凌迟的恶意,灵歌终于为专宠找到了个很好的理由,就是要让丽妃也好好尝一尝独守空闺的滋味,寂寞吧,痛苦吧,疯狂吧!哼,丽妃,这对你来说根本不算惩罚,你慢慢的将所有苦楚都尝个遍才好。

暴君身世(7)

灵歌阴冷的笑着,眸光冰冷,如毒针一丝丝刺着丽妃,心里的恶意越发的盛了。

丽妃愣了一会儿,眼神忽然幽冷了,她忽然悄悄狠掐了下手臂,立刻眼里泪花必现:“母后!”她痛呼了一声,直接带人去了慈宁宫。

糟糕,太后啊。

灵歌慌忙向东侧偏殿跑去,灵歌什么都忘了,只记得太后只怕要来了,月奴口中的太后啊,威严心狠的太后,怎么她生出的儿子都那么不像她呢。难怪皇上不愿见她,难怪靖王也从不提起她,到底太后是什么样的一个狠角色啊,灵歌必须早点通知阿赫。

东侧偏殿有几间房,灵歌正犹豫着不知该去哪间,阿赫满怀了豪气的声音从左侧第二间传了出来。阿赫,太后要来了呀,你要小心。

灵歌冲过去,正好听见阿赫在说:“现在我们手上有50万的兵权,还有10万掌握在公孙老匹夫手里,25万被太后操控,祥夜,你认为万一他们联手谋反,我们的胜算如何。”

“皇上,按您的吩咐,灵歌已经在皇宫里安插了我们的人手,御林军中有一半的人可用,还有一半比较棘手,还在查他们的底细。其实只要皇城安全,对付他们不是问题,毕竟他们的命还在咱们手上呢。”

夜连赫沉吟道:“看来这卧薪尝胆的戏码我们还得继续演下去了。”

灵歌推门的手忽然缩了回来,现在进去阿赫会以为灵歌故意偷听他们谈话,他要怀疑灵歌是奸细怎么办。

“皇上,有句话臣不知当讲不当讲。”祥夜吞吞吐吐的问道。

“说”,夜连赫一撩袍子,在桌边坐下,顺手拿了茶盏轻吹。

“听说皇上最近身体不适,都不去各宫嫔妃处走动了,丽妃经常去烦太后呢。”祥夜故作轻松的说道。

“大胆”,夜连赫将茶盏重重的叩在桌上,一声清脆的炸响,灵歌听到噼啪只声,有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袍袖窸窣,祥夜连忙跪下:“臣知道皇上后宫之事,不该管,臣僭越了本分。可是……”

“继续说,”夜连赫怒吼道,忽然半响又叹了口气,“太后召你去说的?”

“太后倒没有明说,就是训斥了几个宫女被微臣听到了。”祥夜恭顺的答道,语气中多有不屑,估计对太后的阴险也很是不齿。

灵歌却心里愧疚得不得了,是灵歌的错,灵歌只顾着自己开心了,没为阿赫着想啊,他好不容易跟太后和平相处,让太后以为他既恭顺又听话,现在太后开始有微词了,要是太后怀疑起来,阿赫就好似被缚住了手脚,他的宏图他的大业,要怎么好开展啊。

“朕,知道了”,阿赫语气中充满无奈,灵歌跟着心疼,阿赫,灵歌的错,都是灵歌的错。

灵歌一步步后退,灵歌是祸水,灵歌害阿赫心烦了。

“站住!你为何在这?”一把冰冷刺骨的匕首紧贴着灵歌的脖子,那个年青的小太监从身后制住了灵歌,面前的门猛的打开了,夜连赫一脸复杂的看着灵歌。

灵歌同时也感受到夜连赫身后那一缕充满怀疑的眼神,现在又在里面掺了些许敌意。详夜将目光转向夜连赫,分明是担忧的,他以为灵歌会是下一个褒姒或妲己么,他也未免太抬举灵歌了。

“怎么不好好睡觉,起来也不多披件衣服”,夜连赫宠溺的将灵歌横抱起来,灵歌感觉到小太监和祥夜似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阿赫,你真的完全相信灵歌?灵歌忽然就羞得无地自容,只将小脸在他怀里藏了,眼里却挂着泪花,我们这样——还能多久?

“皇上”,祥夜欲言又止,语气中充满警醒之意,灵歌便转头对祥夜说,“将军,灵歌如果有任何异心,将军尽可以砍了灵歌的头,到时定无任何怨言。”

那时候灵歌的眼神坚定若磐石,笃定的光芒令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灵歌不知道有那么一个时刻,灵歌也能发出夺目的光芒,寥若晨星一般,夜连赫忍不住又抱紧了灵歌一些,有些激动的对灵歌许诺:“即使你背叛了朕,朕也绝不会杀你。”

灵歌惊讶的看着夜连赫,心里感动得一片泥泞,阿赫,不要这样对灵歌,灵歌不知道要怎样报答你,灵歌又是不安又是欣喜。夜连赫用威胁的颜色瞪了祥夜一眼,灵歌看到祥夜眼中的不满,但是他隐忍了,躬身退出。

“阿赫”,灵歌抓紧夜连赫的衣袖,满是担心。“我刚刚听到丽妃找来了,她现在哭着去了太后那儿。”

恩,夜连赫轻声应着,明显的眼神一暗,他一眨不眨的瞧灵歌,灵歌知道以后这种肆意相见的日子不会再有了,心里凄楚不已。

“太后最早也要天明才来,等朕上完早朝。”阿赫像是对灵歌又像是对自己说道。

灵歌将雪白的藕臂紧紧挽着他的脖子:“阿赫,灵歌好高兴曾经在荷花池边遇见了你,好高兴我们终于没有错过。虽然——走了那么多的弯路”。

阿赫,阿赫,不管喊多少遍都喊不够,声声有情,句句伤心,灵歌将眼一闭,嘴角却带着笑,笑得晶莹剔透,泪珠纷落。

她们并坐在龙□□,紧紧依偎着,他的手那么坚定的握着灵歌,让灵歌以为可以这样一生一世。偏殿的角落,分别放置着香炉,青铜打造可着吉祥的麒麟和云朵。香炉里的烟雾袅袅的升起,两个香炉隔得那么远啊,可是那雾气却将它们紧紧联系在一起,想紧挽这的两只手。

灵歌有所顿悟的看着阿赫的手,正与灵歌十指交缠,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灵歌以前不信神佛的,可现在,灵歌觉得一定是有的,所以牛郎和织女也是有的,鹊桥也是有的。因为只有这样,灵歌跟阿赫才可以通过鹊桥找到彼此啊。

“阿赫,真希望天永远都不要亮。”灵歌叹道,灵歌感到夜连赫抓紧了灵歌的手,抓得灵歌生疼,可是灵歌不觉得疼,灵歌觉得,灵歌现在可以幸福得死掉了。

暴君身世(8)

“我也很庆幸”,阿赫忽然出声道,他顿了顿又道,“我庆幸那天突发奇想去那亭子,见到你,找你,默默的注意着你的一切。”

他微笑着看灵歌,眼神甘醇馥郁,像美酒,灵歌想灵歌是有些醉了。

“你找我,注意着我?”灵歌不敢相信的问道。

“恩,那晚本来想现身来着,可你……在和靖王跳舞。”阿赫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呃,灵歌想他是有些不悦的,女人的直觉。

“可灵歌现在不是在你身边么,以后哪个男人灵歌都不见的。”灵歌笑着依倒在他怀里,笑得像只狐狸,他在意灵歌,一直都在意灵歌。

“夜连赫,那,那晚……你也早知道是灵歌了!”灵歌一惊,立刻脱离了他的怀抱,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意识到他的心机是多么深沉,好可怕的男人啊。

“哪一晚,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夜连赫好看的嘴角上扬,一脸邪魅,眸中闪动算计的戏谑。

“你,你明知灵歌说什么,你不会中媚药也是假的吧。”灵歌怀疑的望向他。

夜连赫无所谓的摊了下手臂:“如果要用功把它逼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啊,不过……”,他翻身一把扑倒灵歌,“既然有人自己送上门来,我何乐而不为呢?”

夜连赫的嗓音里带着些许满含情/欲的沙哑,那磁性的声音让灵歌头脑一阵阵发晕,忽然浑身的力量便消失了,来不及消化后面的事,鸢儿,鸢儿为什么?

“啊”,灵歌惊呼,夜连赫修长的手指只几下就熟练的解开了灵歌的上衣,层层叠叠的衣服下,雪白的浑圆呼之欲出,更像被包裹好的礼物,现在正任凭了他享受。

灵歌的身子瞬间敏感到极致,他热辣的呼吸吐在上面都能引起一阵剧烈的轻颤。

“真是可爱”,他是对着灵歌说的还是对着……

灵歌慌乱的去遮掩胸前的无限春光,却不防备下身的裙子瞬间被褪下,夜连赫轻咬灵歌的耳垂:“臭丫头,帮着皇后用计来勾,引朕,都用了什么?”

他的手覆上灵歌的身子,炽热有力的揉动着,灵歌望着头顶盘龙的云帐,跟着灵歌的身子颤动着,仿佛都鲜活的飞了起来。

双腿被大大分开,灵歌忽然回眸望进夜连赫幽深的眸中,他笑着望灵歌:“暗度陈仓?”

唔——,灵歌心中悸动无比,根本没法回答他的问话。

“美人计?”他的手向下游走,灵歌慌忙要并拢腿,却被他强制的攻破。

唇被粗鲁的堵住了,挡不住他激越的进攻,灵歌一寸寸的陷落,忍不住弓起身子来迎合。夜连赫含住灵歌的唇瓣轻语:“朕回你一计。”

什么?灵歌眼神迷蒙的望向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一记贯穿,灵歌羞赧的捂住嘴,夜连赫俯下身来,抬高灵歌的下巴:“声东击西!”

那以后夜连赫经常在半夜来看灵歌,每次都是几个时辰就离开,灵歌只做两件事,抄医书和等他。忘记了所有人,皇后、丽妃、鸢儿于灵歌都是很遥远的事了。

她们写诗、弹琴,只谈风月,夜连赫喜欢看灵歌刺绣的样子,一针针,一线线,细细密密的绣出各种花草鱼虫。不觉荏苒的过了一个月,直到有一天,小屋外来了一位访客。

灵歌记得月奴说过,这小屋周围都设了暗哨,平常人是无法进来的,夜连赫甚至让人在小屋外设了竹林阵,普通人无论怎么走最后都到不了这里,拦住了外人也拦了灵歌。其实,有时候还是很想知道皇后的近况,夜连赫每次都淡淡的说她很好,其实能有多好呢,灵歌又不是不知道皇后对阿赫的爱慕是多么的深。

然而久了,灵歌渐渐把这些都抛诸脑海,沉浸在自己简单的小快乐里,易求无价宝,难道有情郎,灵歌的日子单纯而快乐。

直到他出现!

那天月奴去取饭食很久未归,灵歌有些担心了,披了件藕荷色的披风去寻她,平常这竹林灵歌是不敢进的,密密层层的一眼望不到尽头,总觉得像怪兽的口,吞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但这次不同,灵歌绣花的时候不小心刺到了手指头,看着晶亮的血珠滚落,灵歌的心忽然突突的跳得厉害,灵歌忆起上次被刺伤手指后,第二天差点被鸢儿推下水淹死,难道,这次——也是不祥之兆么?

灵歌仿佛鬼迷了心窍一般,踏入那片竹林,风沙沙的从林间穿过,极目望去到处都是翠绿的竹子,美是美极了,却因为紧紧的挤着灵歌,让灵歌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灵歌走了大半个时辰,总觉得是在里面兜圈,心里开始急了,想要呼救又羞于开口,月奴知道的话,会嘲笑灵歌好多天的。

灵歌于是忍着恐惧继续往深处走,脚步却无意识的加快了,耳后的经脉狠狠跳动着,灵歌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这死寂的林中无限的放大了。

有那么一刹那,灵歌以为是根竹子挡在灵歌的颈间,甚至轻微刺破灵歌的肌肤,因为入手的竹子也是一样的寒冷,可是灵歌错了,那是一把剑,一把货真价实,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剑。

拿剑的人没有动手是因为他心底还存了一丝仁慈,否则灵歌早成了亡魂了。灵歌僵直的回头,果然如灵歌猜测的一样,那人的气场猛烈得像豹子,连头发也像,根根竖起。

“祥夜将军,”灵歌平静的跟他打招呼,一如灵歌很早就知道会同他在这里相遇一般,灵歌看出他的神情在那一刹那有些惊异,不过是很短的一瞬,立刻他还是那个斗气冲天的钢铁将军。

月奴告诉灵歌的,有次他在战场上连中了六箭,仍然杀死了三十多个敌人,最后他抓住那箭头一根根将它们拔下来,依旧面不改色,所以被人称为铁将军,是说他有着钢铁一般的意志吧。

“我本可以杀了你,”祥夜的眸子也像黑夜一般,他看人的眼神锐利,堪不利器。

暴君身世(9)

灵歌有不祥的预感,那么强烈,灵歌觉得心正沉入茫茫的黑夜,灵歌不喜欢他的名字,祥夜,黑夜只会让灵歌害怕。

但是灵歌勇敢的昂起头,努力掩饰自己的恐惧和绝望:“为什么?”

“红颜祸水!”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灵歌身子一颤差点委顿倒地,果然如同灵歌所猜想的吗?灵歌曾经努力不去想,可是现实依旧摆在灵歌的面前。

“太后的暗哨增加了,整个皇宫都在找一个女人,令皇上每天深夜神秘失踪的女人。你以为当男人的心已经被勾走后,做妻子的会察觉不到吗?”

“别说了!”灵歌大吼道,灵歌知道这都不重要,灵歌会不会被找到也无足轻重,可是皇上会被怀疑,这冷宫,这竹林,地下皇城一线查过来,也许会使他多年的谋划皆成为幻影。

祥夜的长剑划过灵歌的肌肤,冰冷刺骨,他的话也是:“你是皇上最大的弱点,你会束缚他的拳脚,影响他的判断,所以——”。

“我必须死?”灵歌接替他讲道,“如果你觉得你们所谓的大业,必须建立在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之上,那你就动手吧。”

灵歌将心一横,紧闭了双眼,灵歌怕看到血,灵歌也怕疼,他会给灵歌个痛快吧。临死想起自己尚未在父母身前尽孝,心里悔痛难当,两行清泪簌簌的落下,滴落在祥夜的剑上,珠碎玉落般溅开,灵歌唇角泛着鄙夷,为何所有的□□最后牺牲的都是女人。

仿佛过了一万年那么久,灵歌脖子上的宝剑轻颤了一下,立刻冰冷的逼迫感消失了。

“你不杀灵歌了?不怕灵歌这个祸水再伤害到皇上?”灵歌语带讥诮。

“给你三天时间,好好珍惜,然后我会带你走,并告诉皇上你被大火烧死”,祥夜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喂,你不怕灵歌向皇上告状?”灵歌不甘的大喊道。

“你不会的,因为你爱他。”祥夜将剑扛在肩上,灵歌第一次见人这样使剑,他的话也像剑直直刺如灵歌心里,是的灵歌爱他,所以必须离开他,到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你放心,阿赫,灵歌会怀着希望等你,等你可以来接灵歌的那天,等待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的那天,会来的,是么?是么?灵歌相信你!

可是心为何像被掏空了似的,没有了阿赫的世界灵歌要怎么活下去。

“跟着竹叶走”,祥夜去得远了,他的声音依旧清晰的传来。

“什么?”灵歌莫名其妙的问道,却再没人回答灵歌。

灵歌低头看去,那些竹叶貌似杂乱无章,可是仔细看看却似乎很有规律。

灵歌顺着那竹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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