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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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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歌的心里甜得像蜜,灵歌爹说过若遇到深爱的男人,一定要将自己的头发绣在香囊里,让他随身带了,这样就算天涯海角,他都是你的,被你的发丝捆得紧紧的,再也跑不了了。
灵歌轻轻咬开香囊上的线,将头发细细挽了,塞进去。笑着抬眼望着夜连赫,他似乎看呆了,这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女孩子做针线么?灵歌又低头,接过月奴递过的针线,将那口子细细密密的缝起来。夜连赫坐下来,手自然的环上灵歌的腰,满怀兴致的看灵歌做女红。
缝好了,灵歌便蹲下来,将那香囊重新系到他的腰间,灵巧的打了个相思结,灵歌停了手,又细细欣赏了下自己的杰作,一脸得色。
触不及防的被他抓了个正着,他的手强悍的扭过灵歌的脸,再次劫掠了灵歌的唇,细细密密,缠绵婉转,灵歌只能在他放开灵歌后大口的喘着气,真希望他下次能告诉灵歌一声,每次都那么突然那么霸道,灵歌会,灵歌会被他欺负死的。
灵歌嗔怪的看他,他的脸庞从来没有这么英俊过,让灵歌忍不住想亲上去,那眉眼,那笑容,那邪邪的眸光,灵歌都爱死了,灵歌这是怎么了?灵歌无法控制对他的爱,那爱情热烈得让灵歌几乎发了狂。
他深深的看灵歌,仿佛要看进灵歌的心里,他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对灵歌说道:“就此一次,就今晚,以后再不见你。”
“不要,你这个骗子。”灵歌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他嫌弃灵歌,不喜欢灵歌了。
“骗子?”夜连赫不明所以的看着灵歌。
“是,你就是骗子,你若是不喜欢灵歌,干嘛要灵歌的头发,还给灵歌。”灵歌骂完就要伸手去抢。
却被他顺势拉入怀中,他长长的黑发落在灵歌的脸上,有些酥麻有些痒,我们的衣角交缠在一起,在若有似无的微风中互相磨蹭着,像是在嬉戏,那么亲密,就像现在的灵歌和他。
“我,”夜连赫吐字艰难,“其实我……”。
“你,你什么?”灵歌满怀着期待,灵歌想听他说,就算骗灵歌的也好。
他忽然抱起灵歌,灵歌的世界因他而颠倒得乱七八糟,灵歌惊呼道:“夜连赫,你要干嘛,你不准欺负灵歌喔!”
他抱着灵歌稳步向前走,灵歌心里隐隐觉得不妙,手立刻紧张的抓着他的衣襟,忐忑中掺着些许欣喜,远处那幽幽的声音对灵歌说:“顺从他,顺从他,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
梦见冤家(4)
灵歌于是就四肢无力的依偎在他怀里,将若有若无的兰馨般的气息吐在他的胸前。他那么宠溺的看灵歌,仿佛灵歌是多么重要的珍宝,于是灵歌笑了,笑得妩媚而慵懒,像个祸国殃民的妖孽一般的笑。
他坐下来,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灵歌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参天的奇树,树下的秋千爬满了紫色的花藤,上面晶莹的露珠宝石一般折射着柔和的光,好美,灵歌轻叹着,心仿佛也跟着秋千一起飞了起来。
夜连赫笑着伸出手,忽然就从莫名的地方飞来了彩蝶,翩翩的扇着翅膀,停在他的手上。灵歌惊喜的想要去触碰,那蝴蝶惊了,立刻想逃。只见夜连赫翻手暗自运气,那蝴蝶被强大的气流禁锢在他的掌心怎么都挣脱不开,只是左冲右突的徒劳的费着力气。
灵歌心下忽然就怕了,灵歌害怕终有一天也会像这蝴蝶一般掌控在他的手心,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他会的,如果他想的话。
灵歌一把抓住他的手:“皇上,求您放了它吧。”
“怎么?你不是喜欢么?”夜连赫讶异的放开力道,那蝴蝶欢快的飞走了,灵歌出神而向往的望着那蝶儿,嘴里便不自觉的说道:“可是那蝴蝶并不愿意被人关着呀,你看它自由飞着的时候多开心。”
夜连赫一把抓紧灵歌:“你也想从朕身边跑开吗,休想,你这一辈子都必须呆在朕身边。”
灵歌皱眉道:“皇上,您弄痛灵歌了,只要您不像抓蝴蝶似的抓着灵歌,臣妾就一辈子陪着您,好吗?”
夜连赫的呼吸危险的喷在灵歌脸上:“你是在嫌弃我?”
“不是,臣妾没这个意思。”灵歌惊呼道,他真是不讲道理。
“哼,”夜连赫冷哼一声,他的手便伸进灵歌的领口,狠狠蹂躏着,粗粝的手指刮疼了灵歌的肌肤,还有他动作太过粗暴,灵歌好害怕啊。灵歌惊慌的推拒更让他生气了,他忽然抱起灵歌往内室走去。
灵歌挣扎着拼命踢动着双脚,害灵歌的绣鞋掉落在地上,不知什么时候,简单束起的长发散落一身,黑黑亮亮,像旖旎的锦绣缎子。
狠狠的丢灵歌在□□,灵歌胸前的衣襟被大力的扯开了,倏然的清凉,灵歌慌忙用手遮掩,夜连赫看灵歌的眼神慢慢转成了墨色。
他一把扯掉灵歌胸前的大红色绣满玉兰花的肚兜,大手立刻覆了上去,将那绵软捏成各种形状,灵歌被胸前弹跳的感觉羞红了脸。灵歌无措的推着他的手,用指甲在他臂膀上抓出了一道道血印,可他的手臂坚硬如铁,灵歌的举动却促使他加重了力道。那手指仿佛带着魔力,让灵歌全身都着了火,雪白的肌肤上镀上一层粉粉的红色。
“唔,”灵歌无意识的叫了一声,夜连赫仿佛全身的血液奔腾着往下面涌去,英俊的脸微微扭曲,他有些咬牙切齿:“今天我要让你记住,你是我的!”
梦见冤家(5)
那幽幽的声音又开始控制灵歌了,灵歌忽然就绝对饥渴起来,灵歌努力的弓起身子迎合着他,拼命的与他扭动摩擦。
“皇上,臣妾要你……”,灵歌轻喃。
夜连赫却忽然僵住了,他脸上的表情那么复杂,仿佛在情欲和理智间作着困难的挣扎。终于,他汗淋淋的手臂一把将灵歌推开,一床薄被紧紧的卷在灵歌身上。
“永远不准说要离开,就是死,也要死在朕身边!”夜连赫在身后冷冷的说道,那声音一如来自地狱的阎罗,灵歌燥热的身子忽然冰凉,心如同堕入冰窖,灵歌招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男人,希望这只是梦,只是梦!
“暮才人,该起了。”有个苍老的声音叫灵歌,还好不是那个幽幽的嗓音,它简直是个魔咒,尽让灵歌干些不知羞耻的事情。
灵歌懒懒的睁开眼,明晃晃的太阳照进来,冷宫小屋已经被笼罩在温暖明亮的阳光里了。灵歌警惕的起身,发现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灵歌不敢相信,冲到门前拼命掀动着地板,它那么的坚固啊,哪里弄得开。
灵歌颓然的倒在地上,是梦啊,好真实的梦,幸好,幸好是梦。灵歌笑着望向月奴:“你说好笑不好笑,灵歌昨晚梦见皇上了,他还很宠灵歌呢。”
“是么?”月奴的脸上淡淡的,仿佛与她无关,“哪个宫里的女人不梦见皇上的?”
“我还梦见了月奴你呢,你带灵歌去见的皇上。”灵歌的双眼冷冷的盯着她。
月奴毫不畏惧的迎向灵歌的眸光,她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这倒是老奴的荣幸了,不过才人不必太当真了,老想着自己得不着的东西,气到的是自己。”
灵歌立刻被堵得脸色有些难看,瞧她把灵歌贬得。
月奴继续打击灵歌:“才人不要怪老奴说话率直,以才人的姿色,在宫中多了去了,才人也没什么过人的才艺,家世也不显赫,要得到皇上的青睐,恐怕没这种可能。除非——皇上喝醉了,不过才人如果愿意,老奴也愿意将这春药的做法教与才人,但是,这便十分的冒险了……”
“住嘴”,灵歌怒骂道,“月奴,你一大把年纪怎么就为老不尊起来了,灵歌不过说个梦,你偏说灵歌要想着皇上,这冷宫果然把人都关疯了。”
月奴也不同灵歌气,她狡诈的打着哈哈:‘才人,不是老奴倚老卖老啊,这俗话说得好,日又所思才夜有所梦,老奴也是为了才人好。“
“够了,你下去吧,灵歌要清净下。“我摆手要她下去。她却不走,灵歌正要发怒斥责,月奴怪笑了两声问道:”才人要不要听听宫中的大事,现在整个皇宫都因为这事鸡犬不宁呢。“
“你倒说来听听。”灵歌故作好奇的眯缝起眼睛,是靖王有什么动静吗,灵歌心里忽然紧张得厉害,都怪那梦,几乎让灵歌彻底忘记了靖王的存在。
“福王爷失踪了。”月奴神秘的凑近灵歌说道,“侍卫说他进了宫,可是没人见他出去,在皇宫里失踪好多天了,福王妃今儿个来找他了,整个皇宫到处在找他。”
梦见冤家(6)
灵歌忽然躺了下来,身上虚脱得没了一丝力气,眼前不断闪现着那冰冷的尸体,雪亮的圆睁的双眼。在井里呢,该找不到吧,找到了也不会查到她们啊。
不,他们会的,那夜,丽妃发现了灵歌,而且灵歌还一身泥水那么的狼狈。
灵歌恐怖的闭上眼睛,月奴的声音充满怀疑:“才人似乎很紧张。”
“胡说,这等闲事还要来跟灵歌说么,再嚼舌头,灵歌便不饶你。灵歌是累了,想歇会儿,你出去吧。”灵歌无力的将头转向里侧,月奴到底是敌是友,她似乎一直在帮灵歌,可是知人知面难知心啊。
那月奴见灵歌真动了气,也不多说了,关了门也不知去了哪里。
灵歌觉得浑身酸痛,心里又有事,沉沉的一睡,醒来早过了午时。月奴拿了饭菜过来,冷宫的饭菜倒是干净,居然还有些鸡鸭鱼肉的。灵歌不由笑道:“你平日你过得倒潇洒,这吃食真不错。”
月奴朝灵歌翻了个白眼:“才人说笑话呢,这饭菜是皇后娘娘差了人送来的,平日里不送酸馊的东西就不错了,您还想见肉啊。”
“是么”,灵歌心里一热,还是皇后娘娘宅心仁厚,她还想着灵歌,想想没一件事为皇后办好了的,灵歌心里便一阵阵难过。
“对了,你说他们在找福王爷,可曾找到了?”灵歌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才人不是不让奴婢多嘴吗?”月奴这家伙,还满记仇。
灵歌噗嗤笑了:“月奴,灵歌早间心情不好,你别记着,还有,灵歌早不是才人了,以后叫我灵歌便可。”
月奴想了想,笑道:“月奴这人说话直,灵歌你可别不高兴,我没恶意。”
“恩,那你快说说,后来怎么样了。”灵歌着急问道。
“皇上说他跟福王爷聊了会儿天,看福王爷从东直门走了。福王妃一听,气呼呼的就追出去了”,月奴咯咯的笑道,“看来啊,福王爷指不定睡哪个狐狸精家里去了。”
灵歌笑道:“月奴,你在宫里这么久,说话怎么还这么粗俗。”
“在这冷宫里面什么都不好,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做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没人管得着,比外面好多了,那外面人人都蒙着一张面具呢。”月奴不屑的看了灵歌一眼,收拾了碗碟就要出去。
灵歌喊住她:“月奴,灵歌可没法做自己,灵歌还被锁着呢。”灵歌委屈的给她看脚踝上那粗重的锁链。
月奴笑道:“锁着您,是因为你的心不在冷宫,还在外面,想着些不该的妄想,等哪天您把外面都忘了,您就自由了。”
等月奴走了,灵歌忽然才回味过来她之前的一句话,什么叫皇上看见福王爷出去了?根本就不可能啊,灵歌亲自将福王投进了枯井,灵歌会不知道么?
皇上为什么撒谎,他是在帮灵歌?不,他该是在帮皇后,果然他是爱她的,甚至肯为她撒这样的谎,但为什么不肯见她不肯宠她,灵歌知道是有原因的,不管因为什么,灵歌确信皇上是爱她的。或者说皇上是爱着那个他要撒谎保护的人,也许不是皇后而是灵歌,那个梦,那个梦,不,不是灵歌,不该是灵歌……
梦见冤家(7)
“才人,该吃药了。”月奴又弄了好大一碗药,黑呼呼的散发着诡异的香味。
灵歌这次很爽快的喝下了,灵歌想要进那个梦,灵歌想在梦里问问皇上,为什么要撒谎,是为了谁要撒这个谎。
会做梦吧,做昨天那个梦?
“我,灵歌”,有纯净的声音在唤灵歌,灵歌的唇轻启:“皇上,是你么?”
灵歌不敢确信的睁开眼,那是灵歌想了一整天的俊颜。灵歌的手心温热,轻轻抚上他的脸,他的五官如刀凿斧刻一般,灵歌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靖王也不如他,靖王太仁慈,不免少了份阳刚的霸气。
他紧抿的嘴微弯:“朕有这么好看么?”
灵歌羞赧的发现自己有多失态,忽然想起月奴说在冷宫里可以做自己,那么灵歌正在梦里做自己么,什么都不用掩饰,可以单纯的恨也可以单纯的爱,毫不用估计别人的感受,或是责任。
灵歌于是笑了,灵歌拉起他的手,他的手好大啊,还很重,灵歌需要两只手才能抬起来。灵歌将他的手放在灵歌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灵歌的牙齿轻咬着嘴唇,终于还是吐出了一句:“我,好想你。”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灵歌的脸,眼神笃定的看着灵歌,仿佛怎么都瞧不够,尤其是灵歌对他表白时,他淡漠的脸也不由得因为灵歌的话动容,灵歌听到了他略微不太稳的呼吸,当灵歌说想他的时候。
灵歌忽然觉得连心跳也随之缓慢起来,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那触碰着灵歌的脸颊的大手上,莫名的愉悦从心底不断的涌了出来。对他的爱意,满满的装不下了,渐渐溢了出来。灵歌偷眼望他,他的眸光荡漾着春水般潋滟的清辉,那波光只为灵歌而荡漾,只为了灵歌。
灵歌的腰上一紧,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灵歌的身体被他强大的力道压得向前一倾,唇迅速被同样温热潮湿的双唇亲住,唇舌交战间,灵歌感受着他唇的湿润和温暖,酥酥麻麻的颤栗感,迅速流遍全身,又怪异又愉悦。
夜连赫的唇滑过灵歌的脸颊,温热的面庞与灵歌的相触,他的胡渣不紧不慢的刮着灵歌娇嫩的肌肤,不均匀的呼吸在耳边低微地响着,缠绵的气息吹得灵歌细细地痒。
灵歌茫然地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不知是他还是灵歌的剧烈心跳,灵歌笑道:“臣妾想为您弹琴。”
夜连赫听灵歌这么说心头大喜,着月奴取来他的琴,灵歌信手抚过去,淙淙如流水,似有绕梁三日的余韵。
灵歌手指轻动,还是那首《浣纱曲》,忽然想起以前听说夜连赫爱弹来着,那日去救小娟可不正听他弹过么。灵歌忆起那日是如何被他的琴声吸引,如何沉醉不可自拔,嘴角就忍不住泛起温柔的笑意。
当听说吹曲的竟然是他而不是靖王的时候,灵歌多么的遗憾啊,真没想到会有今日,会一想到是他吹的,灵歌心中甜甜的欢喜,便浓得怎么也化不开了。
梦见冤家(8)
夜连赫靠在龙塌上,星眸半闭,听得极是认真,他的表情忽然纯净起来,不再带着肃杀的戾气,反而纯真的像个孩童。灵歌喜欢这样的他,歇下了君王的面具,他只是灵歌的男人,心爱的男人。
弹了一曲,想看他的反应,却发现他呼吸均匀,似已沉沉睡去了。灵歌没来由的心疼起来,忆起灵歌在御书房当值的时候,他每日分外操劳,常常也就假寐个一盏茶的功夫,又要强打精神伏案疾书。
他的眉头慢慢又皱起来,难道在梦里也在操劳国事吗,灵歌好不忍心,悄悄取来软枕垫在他的头下,又轻轻拿开他撑着头的手臂。夜连赫的长睫不安分的动了两下,他有些慵懒的睁开星眸,声音掺着沙哑,问道:“怎么,朕又睡着了?“
是灵歌看错了么,他眼底居然充满了遗憾,仿佛没听完灵歌的琴曲是一件多么可惜的事情。灵歌笑道:“皇上,您再睡会儿,臣妾帮您捶背可好。“
夜连赫笑道:“也罢,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安歇吧。”
灵歌听了吓得脚步微滞,这桥段好像洞房时候常说的话啊,他只差喊声娘子了。
“暮灵歌,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夜连赫用手轻敲灵歌的头,“难道,你想对本皇意图不轨。”
“什么?”意图不轨的是你吧,灵歌在背后恨恨的朝他吐舌头,他一回头居然看见了,吓得灵歌尴尬的立在当场。
夜连赫皱紧眉头冲灵歌吼道:“还不过来。”
“是,皇上”,灵歌心有余悸的偷笑,慢慢走近他,带着明显的局促不安。
夜连赫居然就当着灵歌的面换起衣服来,灵歌连忙别过脸去,他却只是笑:“怎么,你怕朕?”
“不怕,”灵歌嘴硬,开他大大敞开的领口又连忙后退着改口道,“现在有点怕。”
“怕什么”,他不顾灵歌的挣扎又一把抱起灵歌来。
“奴婢,不知道。”灵歌的思维有些迷离,精神怎么也集中不起来,还回味着他之前那个吻,比任何时候都撩人心弦,其实,灵歌很想……
灵歌似乎泄露了心事,也许是因为灵歌偷瞟了几眼他轮廓分明的唇瓣,还很没骨气的吞咽着唾沫。反正他就是知道了灵歌企图,而且很好心的帮灵歌完成了心愿。
灵歌起初是无助的任由他轻舔灵歌的唇,忽然就来了好奇心开始慢慢回应,深深浅浅,欲迎还拒,过了不多会儿,两个人似乎都激动起来。
他将灵歌重重的压到□□,灵歌看见刺目的金龙在眼前跳跃,幻觉中他就是那金龙盘上了灵歌的身子,将长长的尾巴直抵灵歌的要害。
“不,灵歌怕。”灵歌惊呼,躲闪着他的侵袭,夜连赫笑了,“我的女人,起先都是怕我的,不过最后嘛!”
他笑着用手扳过灵歌的脸,又狠狠堵住灵歌的唇,仿佛灵歌的唇是多么的甜美,总也尝不够。灵歌想躲闪,可是他的手劲多大呀,灵歌的头被固定的死死的,只能任凭他随意的肆虐。
梦见冤家(9)
灵歌几乎要被他堵得窒息了,灵歌的手脚不安分的动起来,触手尽是他越来越滚烫坚硬的身体。
他的手危险的下移,经过湖边的那次,灵歌对男女之事多少有了些认知,隐隐约约知道他要做什么,固执的并拢腿不肯分开。
忽然那魔音又灌入脑子,仍旧是那句:“听话,要听话。”
于是灵歌不再挣扎,仿佛灵歌跟他做这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灵歌的双腿忍不住缠上他的腰间,厮磨蠢动着,强自压抑着心中惊涛骇浪般,发狂似的呐喊。
灵歌的眉头却出卖了灵歌的心事,它们紧皱着,很难受的样子,夜连赫多么精明啊,他立刻看出了,他的眉头比灵歌皱得更紧,他像那天一样恶狠狠的推开灵歌,又将灵歌用薄被卷了。
可是这次,他并没有弃灵歌而去,却从背后抱住灵歌娇小的身子:“睡吧。”
灵歌转头,怯怯的问他:“阿赫,你生气了?”
“阿赫?”他吃惊的重复道,忽然就不生气了,“你自己想这样喊的?”
“不可以么,那灵歌……”灵歌小心的问道。
“我喜欢”,夜连赫不等灵歌说完,他脸色居然有些红,“以后就叫我阿赫好了。”
说完他忍不住轻啄灵歌的唇瓣,又十分留恋而不舍的离开,灵歌多想跟他说不论他做什么,其实灵歌也都喜欢,可是灵歌说不出口,灵歌的矜持灵歌的骄傲不允许灵歌说出口,灵歌只是心疼的摩挲他的眉心:“可不可以,以后都不皱眉头,你皱眉头,灵歌的心好疼。”
夜连赫那么惊喜的看灵歌,长久的看着灵歌,眸子波光流溢:“你说的,我都答应。”
“真的,那我们拉钩。”灵歌伸出小指,灵歌看到夜连赫饶有兴趣的将他的手指跟灵歌勾在一起,他说的却是,“和我拉了勾,就一辈子是我的女人,永远不准见别的男人。”
好霸道的君王啊,可是灵歌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有了灵歌的阿赫,灵歌不需要有别的男人,除了他,灵歌谁也不要!灵歌将头埋入他的怀中,就这样枕着他的手臂入睡,那夜灵歌睡得安然,梦里花开的地方,只有灵歌和阿赫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再没有旁人能阻碍我们。
这样一连过了数日,每日里灵歌都会做类似的春梦,最后都以夜连赫满足的搂着灵歌入睡作为终结。阿赫,阿赫,灵歌越来越习惯这样叫他,灵歌在白天时,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总会不自觉的将这名字叫出口,每次回想到夜晚的种种就会痴痴的傻笑,月奴说灵歌是得了疯病,灵歌也疑心是这样的,这么成天的被困在这小屋里,不疯了才怪呢。
“好月奴,求你打开灵歌的锁链嘛,就一会儿,你让灵歌去外面的溪边洗洗脚也好啊,灵歌快闷坏了。”灵歌死死的抱住月奴的腿不放,她的身子真瘦,入手全是骨头,颤微微的,仿佛风一吹随时会倒下。
梦见冤家(10)
月奴一脸为难的神色:“我,你就不要再为难老奴了,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
灵歌负气的放开她:“为灵歌好为灵歌好,灵歌都快闷坏了,你再不放我,等着给我收尸吧。”
“你这丫头,越发疯了”,月奴轻戳灵歌的额头,灵歌只是别过脸去不理她。
“对了,你昨夜又梦见皇上了吗?”月奴忽然笑着向灵歌凑过来,灵歌真后悔把梦一五一十告诉了这老狐狸,她倒像对这事热络得不得了,每日都会来问问灵歌梦里的进度如何了。
“怎么样,昨晚梦到皇上宠幸你了吗?”月奴一脸憧憬的样子。
“没,还是共枕而眠。”灵歌想一定是灵歌从小的家教甚严,所以即便是做梦,也不会做得太过荒唐。
那月奴想是被灵歌每日纠缠也烦了,她的脸忽然笑得像朵老菊花:“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你不会是想跟灵歌打赌,那梦里的皇上是否会宠幸灵歌吧?好啊,灵歌跟你赌,要是我赢了,我可不戴这劳什子了。”灵歌鲁莽的挥了挥脚上的粗铁链,戴着它真是戴烦了,如果可以取下来,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你倒是聪明,就这样定了。”
“你说的喔,一言为定!”灵歌在后面毫无形象的大喊,灵歌被臭月奴带坏了,灵歌甚至在心里打着坏主意,琢磨着要怎么勾引梦里那个夜连赫,反正又不是真的,不过是个梦罢了。
“阿赫”,想到得意处,灵歌朝着门外那些小白花一遍遍叫着,那花儿开得正盛,粉雕玉琢一般,跟灵歌的心情一样,明朗的很呢。
“我,药来了,再喝几剂,你的病就好了。”月奴端来与往常一样的黑乎乎的苦药,灵歌接过来大口吞下,以前觉得极其苦的,今天却淡得几乎尝不出味道来。
灵歌开月奴的玩笑:“月奴,你往药里掺水啦,怎么淡得跟清水似的。”
“哟,您不觉得苦还不乐意了是吧,灵歌熬药啥时候跟您要过钱来着,至于克扣您的药吗?”月奴知道灵歌是开玩笑,故意跟灵歌回嘴,眼里却尽是笑,她倒得意了,以为一定能赢灵歌呢。
“月奴,你可别反悔,要是灵歌今晚的梦成了,你可一定帮灵歌解了这链子。”
“我,你也别想骗我,你若骗我,我一定会看出来的。”月奴眨着她精明的眼睛盯着灵歌,向灵歌□□。
“你太看轻我了,那种行径我不屑于干,你可要愿赌服输。”灵歌将一双大眼睛回瞪过去,两人僵持不下,都噗嗤一声笑了,喷了对方一头一脸的唾沫。
“该死!”月奴急忙用毛巾搽灵歌的脸,“弄脏了你该如何是好啊。”
“不要擦了,反正又不出门见人,那么干净做什么?”灵歌笑着打掉月奴的手,眼神开始游离起来。视线越来越模糊,这药喝了就是叫人犯困,也好,灵歌就可以早些做梦,早些搞定夜连赫,灵歌就能获得想要的自由了,月奴这家伙要是敢骗灵歌,灵歌非抽她不可,呵呵,灵歌想着这些又渐渐的昏睡过去。
梦见冤家(11)
心里口里只念着阿赫,阿赫!
灵歌醒来时夜连赫正坐在秋千上吹着玉笛,他见灵歌睁开眼,黑夜般的眸子闪过一片柔和的薄光,极其细微的,灵歌有时很怕,因为每次看到,灵歌的心都似乎要炸开一般。
灵歌浅笑着看他,却不急着起来,他的眸子中有着某种悸动,这是前几日没有的,他在紧张么,灵歌看他握着笛子的手有些紧,修长的手指,指节泛着白,他就那么默默的看着灵歌,仿佛过了一万年。
“阿赫,你为何那样看灵歌?”灵歌不解的问他,平日里他都会一见灵歌便抱灵歌荡秋千的,现在却生分得好像我们才刚刚初识一般,望进他充满期待的眼神,灵歌不懂他在期待什么,灵歌不是来了么,活生生的又一次出现在梦境里,只为——和他相遇。
灵歌再也按捺不住,灵歌走向他,奇怪今日的灵歌为何比往日羞怯了,灵歌不敢看他,甚至胆怯的不敢碰他的手,可是灵歌的阿赫在期待啊,灵歌硬生生的拉起他的手,只轻轻的碰了碰他温热的手掌,灵歌的心忽然就踏实多了,那是灵歌的阿赫的手呢,重重的却很温暖。
夜连赫站起来,他的眼里星星亮亮的,掩藏不住满溢的狂喜,灵歌拉他的手,有那么高兴吗?真傻,灵歌冲他抛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阿赫,灵歌想你了。”
灵歌靠在他怀里,听他略微有些快的心跳,每次表白完灵歌都会没脸看他的表情。
他反握着灵歌的手有些紧,冷冷的一层薄汗,灵歌心里害怕,看他有些起伏不平的胸膛,莫名的紧张不已。
他带灵歌进了内室,屋里没有灯,有些暗,有些看不清楚,灵歌还没能适应这黑暗,身后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
灵歌下意识地回头,却觉腰间一紧,灼热的手掌像烙铁一样牢牢固定在灵歌的腰上,灵歌感到夜连赫炽热的气息紧贴着灵歌的背,然后被他不知怎的一转,灵歌立刻被按在了门上。
夜连赫俯下身,攫取灵歌的唇。他那么用力地吸吮摩擦这灵歌的唇瓣,灵歌的手紧张的掐着门上雕刻的龙纹,一下一下,每次他更用力,灵歌就掐得更紧。
渐渐地,夜连赫开始向里面侵入。灵歌的唇齿那么轻易地就被撬开,任他攻城略地、长驱直入。他炙热的唇舌不知节制的、毫不厌倦的来回扫荡,一波又一波,惹得灵歌不安的弓起身子,却让两人的身体无比紧密的切合在一起。
可是压迫着灵歌的那家伙却觉得还不够,更加紧迫地压着灵歌。身后是坚硬的门板,而身前又被他火热的虎躯紧压着,灵歌无处藏身无处可逃。
“唔……”灵歌害怕的想逃,他今天很奇怪,为什么身子那么烫,仿佛要将灵歌融化一般。灵歌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反而引来更加强力的压制,他的气息浓浓的罩住了灵歌,全身的力气都要被他抽走了。
要不是他钳制着灵歌,恐怕灵歌会丢脸的瘫倒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夜连赫才施恩的放开灵歌,让灵歌能够有时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而那个该死的混蛋,居然趁灵歌大口呼吸时又一次的侵入,狂风骤雨般的摧残灵歌的唇,灵歌的身子。灵歌生气了,大力的捶打着他,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
混蛋,放开灵歌!
“皇上,祥夜来了。”月奴很不识时务的在门口禀报道,夜连赫忽然停下来,却依旧眷恋的轻舔灵歌的唇瓣,仿佛在细细品尝,灵歌紊乱的呼吸被强忍着,害怕被月奴听见,要灵歌以后怎么见人啦,直憋的灵歌满脸通红,整张脸上都火辣辣的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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