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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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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当即点头应承,而身旁的阿水也在被顾洪一昵后,也只得跟着二丫连连点头称是。这边父女、主仆相聚之后,更显得辛芷兰那边孤零零一人。不过她却不介意,反而还一副喜悦的样子。

奇怪。二丫心道。因为她见辛芷兰完全没有那寻常女子所应有的被劫之后的那心有余悸之感,反而是还连连追问着那黑衣人。看起来她似乎在问些什么似的。只是当二丫走过去后,那边的谈话却嘎然而止,不过二丫也不是什么也没听到,因为她也至少听到了‘在官道上’四字。

不过辛芷兰在见到顾洪后,也自是要对她的救命恩人表示感谢。“谢顾大人救命之恩。”

而顾洪自是不知怎么连着这辛家小姐竟也知道他有官职在身,只是他也不愿多问,因为如今用那银子去买朝廷官员的任免消息,其实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更何况与那段凤染一样,这辛家小姐既作为米商大户之女,那要买得这些消息就自是不难的。

“辛小姐不用客气,况且顾洪到最后也并未救你,反而是还需要人所救。”顾洪说着,便自觉有些尴尬。

辛芷兰知道顾洪所说的真正的救命恩人乃是那两名黑衣人,只是她看着这黑衣人却仿佛在透过他们看到了段凤染,所以她即可露出甜丝丝的笑容,因此也就觉得顾洪的相救于她而言,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而说到段凤染,辛芷兰对他早已是情根深重不假,但说到是否真正了解他,她自也是对他的事是浅浅知道一二而已。不过也正因为段凤染的这种凉薄和疏离,才让她对他有种着了魔一般的欢喜于心。

所以当她一见到这两名黑衣人时,便知这段凤染肯定在附近,而且她一有难,这黑衣人便出现了,那么她是否可以认为这肯定是段凤染知道她在此而令人救的她呢?

她自是十分愿意如此之想的,可事实又是那顾洪两人也是自她之后被这山贼所擒,所以这黑衣人所救之人其实是可以分析出好几个版本的:一是救的就是顾洪两人与她,另一种就是救的是他顾洪两人,而她只是顺带一起救的,至于第三种,则是她最愿意看到的答案,段凤染就是要让黑衣人救她,而顾洪两人才是那顺带救的那两位。

只是不论如何,辛芷兰再次向顾洪道谢后,便立即转向那黑衣人荆说道,“可否带我去找段公子,芷兰有事要请段公子相帮。”她想以这押送的米被抢为由去找段凤染,如此一来,这便成了让他帮忙的借口,所以她自是有信心这段凤染会见她。

可二丫却全然不知这辛芷兰找段凤染相求,乃是个借口而已,所以她自以为好心道,“辛小姐,我跟你说实话吧,你找那段凤染啊,一定没用的,他帮不帮是一个问题,就算帮你,他也会有诸多条件,我劝你啊,还是不要找他的好。”二丫以过来人的身份劝道,但辛芷兰却以为这段凤染也帮过这顾家小姐,所以才使得她有此感想。

“顾小姐,那不知这段公子会在什么情况下才肯帮助人呢?”她问道。

二丫摇了摇头,也不怕身旁有两名黑衣人正看着她,“我觉得此人要帮人肯定是看心情的,他心情好了,便帮;心情不好,他不帮也就算了,兴许还会数落你几句呢。。。”

辛芷兰一听这些,便认为这顾小姐于段凤染而言其实与一般人也没什么区别。因为段凤染在商场凉薄冷然是出了名的,所以说到帮人,这帮与不帮其实于商贾而言,并不是一句相帮就如此简单的。不过段凤染如此作为,竟然在商场中还有人愿与之相交,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凤染起码不会做那落井下石之事。

她于是笑笑道,“我知道顾小姐你的意思,只是芷兰此次的货物全无,而这京城的买家又是个大商户,所以就算不能全然交予,也定要尽量补偿才是。”

二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后,也自是不知该接什么了,反正就她看来,这辛家九娘倒是那愿挨打的主儿,而段凤染呢,他也只是途中无聊,找点事做吧?恩,还别说,兴许如此一来,这辛家九娘的忙,他还真会帮。

这辛芷兰要去找段凤染了,那他们四个人。。。等下,他们好似也要去找段凤染啊。。。

二丫此时才怪自己把话给给说满了,她无奈地看了看顾洪,而顾洪此时的想法也是想着让那段凤染帮忙,让他的马车把他们给搭上一程,直到下个驿站,他们再雇辆马车便是了。

不过他也知这刚刚自家女儿把话说的如此之满,恐怕也难以回转过来,不过还好那段凤染不在,所以这自然的,兴许他的属下黑衣人应不难说话罢。

“两位,这段公子救了顾洪四人,所以我们理应去亲自与他道谢一声才是啊。”顾洪向黑衣人荆说道。

而且见顾洪这么一说,二丫、阿水与那小子也自是附和的频频点头。

黑衣人荆也自是听到这话里有话,不过这辛九娘子带回去,公子应该会见的,但是这顾小姐几人吧,却也难说,特别是公子还道了句,

ps:

晚安。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姝色同归

那是在一次与漕帮的石九聊天时,那从来只喜那杜康之物的石九竟说到了“江南双姝”之一,如今的太子良娣王氏阿瑜,只是他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美貌之上,而只是在话语中,透露出对那王胜的艳羡,“为何我石九就没有这样一门亲戚呢。。。如果我也有的话,我那漕帮兴许还能开到京城去呢!”

段凤染听罢,就是在此时才知这石九果然与那王胜走的甚近,只他面上不显,而且与石九那酒酣而露真言不同,说到女人的话题,他倒是立即想到一人,那人虽不是另一位双姝,却就这样入了他的脑海,而且那感觉竟是强迫而入的,只是他也不明白就如此这般的女子,怎会被人所念呢?可偏偏她……顾晓芙就是如此!

石九见段凤染只是执起酒杯而久未饮下,便一时自以为揶揄道,“凤染莫不是在想心上人吧?”而且就段凤染这年纪,应该早已成亲才是。不然就很可能与那话本所说的一样,要不就是这郎有心而妹无意,要不就是家族反对,而有情人不能眷属吧!所以石九眯着眼思量着,心道还暗赞自己分析的不错。

而段凤染自是知道这石九在想什么,只是他至今未成亲的原因,却不是石九所想的那样。这家仇未报,身又未愈,加之他本身凉薄的性子,自是有意者也会被这些所吓跑。所以他似在玩笑道,“凤染此时并无心上人,但是脑海中却是做了番比较。”

“什么比较?”石九似感兴趣非常。遂酒醒了些问道。

“我所认识的江南众女子中,有一人,甚是稀罕少见。”段凤染晃了晃那酒杯低沉而道。

“什么样的女子竟能得你这稀罕之赞?比之那‘江南双姝’如何?”石九以为段凤染说的是又一姝色女子。

可与他对面而坐的段凤染却“呵呵”笑了起来,“凤染所说的稀罕之物,并不是买不起,比如这盐,被朝廷所垄断。可见它的稀罕。只是若是那商盐,就我们看来确实平常,而且盐中也有次品,价格也自是低些,但无论如何。它是百姓生活所需,自是稀罕而又是庸俗之物。”

石九听的云里雾里,一时也不知这段凤染说的是人还是那盐,只是他也不多在意,还似那酸腐秀才般,一个劲儿地在说。“有理,有理!”

段凤染见石九如此,也自是不再多言。只把那余下的杜康一饮而尽。

所以回想那天自家公子与那石九的对话,黑衣人荆自是要思量一二的。他虽跟随公子多年,但有时,却是连他这身边之人也常常未能看懂他的心思。所以为防止公子的口事心非。顾左而言它,他自觉也要把顾家小姐给带回去的。

所以既要把二丫带回去,那么很明显的,顾洪明面上所说的要亲自向段凤染道谢,便让黑衣人荆给应允了,他遂道,“如此。大人请!”

本是踌躇着的顾洪自听黑衣人荆如此说后,便心中暗喜,而二丫三人听罢也均是舒了口气。不然,这如果真的只能靠双腿才能走到下一个驿站的话,他们恐怕不累死才怪呢。

“多谢二位,请二位于前面引路。”顾洪心中此时对段凤染已是一片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所以他对待其属下也是更加的客气了。

而此时加上辛芷兰后,他们一行五人便就跟着黑衣人荆返回至那段凤染所在的官道上。

二丫渐行渐近,很快的便看到了段凤染所在的马车就停在了官道一旁,且那周围仍是有黑衣人守着,她看着这个阵势,只能更加无奈于自己的马车给掉到山崖去了,但是为着能到下一个驿站,她也只能冒着被殃及池鱼的危险,所以她祈祷着,这自己成为那砧板上的鱼儿能否不能快给任人宰割呢?

相较于二丫的不情不愿,那一旁的辛芷兰却已然提起了裙摆,衣袂飘飘地奔到了段凤染所在的马车旁。

“芷兰谢段公子救命之恩。”辛芷兰从车窗外看向段凤染的侧脸,而后者此时还是一副假寐的样子。

不过段凤染听得声音后,还是掀了眼皮,而且那神色已不再淡漠,反而与辛芷兰温润而道,“辛小姐不必如此客气。”

见朝思慕想的人此时就在面前,辛芷兰心中自是一番欢喜而又情怯的。她不敢对着段凤染的眼睛,那垂头的样子,一时竟全然没有在商场上不输男子的那种洒脱之气,反而是如寻常女儿家一般的脸红而害羞,不过她到底也是落落大方之人,也就抿笑而道,“蒙公子所救,一句道谢自是应该的,只是芷兰觉得如此实在不够,不如到那京城后,芷兰再作东宴请公子如何?”

辛家在京城自也是有分号的,而且前些日子,刚涉足经营食肆,虽然规模自是不如江南的悦来楼,但又因刚起步,一切也只在试营当中。所以这辛芷兰所言的作东,自是就在自家开的食肆之内。

可段凤染虽笑意犹在,只是已不见底而已,“这至京城,自是漫漫路途,既这时日尚早,不如再说罢。”

辛芷兰如此听后,又是好一番失望。她本以为段凤染会至少先答应吧,孰不知,他竟还是连她的邀请都要好一番斟酌,虽然她也早已知晓这段凤染乃是个小心谨慎之人,但是这竟是道了句再说罢,那便是他不想去吧。

如此对话之后,这两人正无话可说之时,那边走过来的顾洪才向段凤染道,“顾洪在这里谢过段公子的救命之恩。”

“顾大人不必客气,说起来,我们也有这共用一房之缘,更何况我与顾小姐认识,所以相救自是应当的。”段凤染瞥了眼站于顾洪身后的二丫便道。

顾洪一听自是又连连道谢一番,只是他身后的二丫听着刚刚段凤染所说的话,却觉得刺耳的很,什么叫理所当然的相救,他是不是忘了,她可是求了他好一阵子的。

ps:

前一章最后有些乱,和小伙伴们说声抱歉,小梓最近感觉很疲惫,想来不能再那么拼了,毕竟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披之衣袍

这看似半分也不情愿之人还说是理所当然,这自欺欺人的也太过了吧?二丫本还怕自己刚刚所说的话过满,只是如今看来,她还觉得未够,而且这心中无由来就是有口闷气正处于不上不下之间,所以当顾洪的眼色中竟是让她与段凤染道谢时,她却只随意敷衍了一句,“谢段公子相救。”后便径直与阿水站在那官道上的一棵树下等着。

顾洪见状,也不知这‘女儿’如何会这般,只道虽是平时对这久未相见的女儿多是纵容,可于礼节一事上,却还是为传统礼教的根深蒂固所约束,而且这儿女无礼,作父亲的也自要好一番数落才是,不过他话到嘴边,却还是为二丫找了些理由,“这孩子可能是走累了,所以才会这样。。。还请段公子别介意。”

段凤染与二丫接触了几次,也自是知道这女子虽平时行为不似闺秀,但那时而流露出的一股子傲性却又与寻常的官家闺秀无异。至于他为何这样说,那定是有原因的。就如此刻,他突然笑意见底,只因他从另一侧的车窗外看去,那二丫正用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双臂,想来定是冷极了才会如此,只时当那婢女把自己的披风给她时,她又坚决不要。所以就段凤染看来,这也许也不能称之为傲性了,而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顾洪见段凤染在马车内侧着头却不知在看什么,所以他正想着是否自己刚才那话他没听见,本想再重复时,段凤染才道了句,“无妨。”

听得段凤染如此说后,这顾洪才放宽了心,只是待他想再多问一句这接下来该如何安排起程之事时。那黑衣人荆却自行上前而道,“禀公子,这官府的人到了。”原来段凤染在二丫他们还未到来之时。已经提前得知了这山贼窝的确切位置,所以他就在这个时间段里。派了个黑衣人去告知了官府,而想来这山贼窝此时定是要很快被剿了吧。

一旁听罢那黑衣人荆的禀报后,顾洪自是没想到这段凤染虽只是一介商贾之流,但却在这处事的手腕上,真真是雷厉风行不单止,而且还对这不利于他的人和事皆会毫不手软。这又令顾洪顿时想起那天夜晚的飞鸽传信后,那第二天一早。离那客栈的不远处,他就发现了落羽与血迹,所以他能想到段凤染决不是偶然,可既说他们提前走也是好的。却孰不知,这不得已要携程而走之时,还是有求于他。

但是顾洪虽知道危险却也还是决定与段凤染一道起程,因为他想着,就刚刚那样的情况。即使不去救辛芷兰,他们如果一旦被发现后,还是会最终以寡不敌众而败下阵来,也因这附近山林居多,所以若有武功高强如黑衣人者在身旁。也自会安全些。

顾洪决定不问这起程之事,而是道,“既如此,顾洪几人便听从公子的安排吧。”他把自己的身份放的很低,因为他也知这有求于人之时,不应该拿这乌纱之帽相压,所以他用了这‘听从’二字,便说的是无异意了。

而这一问一答间,那辛芷兰便自觉自己似是那被挡在门外的人。她正神情讪讪之际时,段凤染却忽然与她说道,“段某观辛小姐的衣衫如此单薄,就不知小姐现在冷吗?”

辛芷兰本被问的一时未能反映过来,只是很快的她却绯红了一张脸道,“芷兰的衣衫已自觉足够了,谢段公子的关心。”她如此说后,本想着这段凤染也只是问问便算了,可是直到那黑衣人荆把那外袍真的拿了过来时,她才知道何谓是受宠若惊之感。

“这两件外袍均是段某的衣衫,段某想,这路上夜晚多是寒风习习,想来小姐们的御寒衣物并不够,所以这外袍,你们就收下吧。”段凤染指了指那黑衣人荆手上捧着的两件外袍说道。

而辛芷兰的手本是欲触到那外袍时,却不料在段凤染说到你们后,便又迅速缩回了手。而且只段凤染这么一说,她便知道他所说的‘你们’还就包括了顾洪之女顾晓芙。虽然这段凤染是没有明说的,但如若她收下了,那么她自是要把另一件外袍给顾晓芙的。所以这外袍本是为顾晓芙所准备的咯?

辛芷兰心思缜密,可也只愿一装到底。她虽然是千万个不愿,但还是面上欣然收下了。而且她也没打算不给二丫。只是她还想着有些事定要问个清楚才是。

所以当二丫看见辛芷兰往她这边而来时,自是不知她有何要事,但是作为接下来的好一阵子的同路人,二丫也是要嘘寒问暖一番的,“辛小姐无事吧?”她率先问道。

而辛芷兰一听,自是知道这只是客套话而已。她道,“谢顾小姐关心,芷兰无事,其实还多亏了顾大人的出手相救。”

二丫听得辛芷兰如此回答,便觉得一说到顾洪,自己仿佛就有种与有荣焉之感,不过也是,毕竟那顾洪也算是她爹了,所以她还对辛芷兰的话加以补充道,“是啊,我爹他差一点就能把你救出来了,只是。。。”只是她二丫当时在看到顾洪处于有利位置时,却自己先得意忘形了,而结果也就是被山贼所发现了嘛。

辛芷兰一看二丫此时正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知道她定是不想再多提这些个糗事了,于是辛芷兰却似自语道,“其实也怪我准备的不足,才使得那山贼有可趁之机。”辛芷兰怪起了自己。

“对了,辛小姐,不知这是否可以问,我倒是觉得你请的那个镖局真有些不靠普!”既说到这个可趁之机,二丫自然就想到了那些个武功不高的押镖者,所以才如此相问。

可辛芷兰却没注意这押镖的人,“恩,我虽也奇怪这押镖者为何竟还打不过那些个山贼,可是我们辛氏从来只请这个镖局去押运货物的,而且都没出过事。”

二丫点了点头,但又觉得这货物也有被调包之时,那么这些个人呢,兴许还真有那被换了人的事情发生呢!

辛芷兰本是一来就想提这外袍,却不料被二丫给扯到了镖局去了,只是她也立即插话道,“顾小姐,你可是感觉冷了?”她边说边暗自抚摸了下段凤染所予的外袍。

ps:

小梓病了,所以写的时候已是头昏脑涨中,如果发现小虫子,望大家见谅。睡觉去了,晚安。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二十章 余温犹在

冷?二丫于刚刚还揉搓了下自己的双臂,所以她自是冷的,只是这辛芷兰为何会突然如此相问呢?二丫虽不解,但也没有深究,只点头道,“恩,说来这天儿还真是冷啊。”

辛芷兰原就知晓二丫穿的单薄,所以她问完话后又自觉说的太过刻意,而怕是会令得对方怀疑,遂也道,“是啊,这越往北上,这冷意便越是明显。”

二丫未怀疑其他,也觉得辛芷兰说的有理,也只随意点头附和。辛芷兰观察着二丫脸色无异,于是装作那随意般,其实已道出了心中所想,“顾小姐此次去京城,倒是与段公子的路程一样啊?”

从这天冷说到段凤染,二丫开始觉得这辛芷兰的问题真是问得够古怪的,“辛小姐是如何觉得我与那段公子是一条路上的?其实我与他并不同路,只是后来到那客栈后才遇到的。”二丫答的歧义,这说一条路上的,既说的是字面上的同路,又说的是志趣而不‘同路’的意思,当然二丫的意思是两者皆有,只不知这辛芷兰如何想了。

而辛芷兰呢,却只听到这表面的意思,可她心中自是不太相信,况且她觉得这段凤染于刚刚又特意提到什么同房之缘,所以才让她觉得定是这两人在客栈中发生了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原来如此,我还道刚刚段公子说的什么同房之缘,便才想问上一问,顾小姐可别介意。”

二丫笑着摇了摇手,她心里自是不介意的,不过这相比较之下,她倒是看得出这辛芷兰却是一副很介意的样子。先不说她脸上神色如何,就是这手拿着外袍却又不披,而只是将它又抚又捏的,“辛小姐,这天气寒冷。你既有这外袍为何还不赶紧披上?”她指了指辛芷兰手中的外袍而道。

辛芷兰听后,那抚摸着外袍的手便立时止住。而说实话,她本打算此时就把这外袍给二丫拿去的,只是她又觉得何不趁此机会试探下二丫,所以她恍然大悟,似刚记起,“哦。差点忘了这外袍。还要多谢顾小姐你提醒了我。”她说着,便要把那段凤染给的外袍给披上。而且边披着边还道,“还真的挺暖和的,倒是要谢谢段公子的所予了。”

她说罢,还不忘瞥了眼二丫,可后者虽有点羡慕,但却没有丝毫嫉妒之意,反而还在口中轻声念叨着,“好你个段凤染,明面上的功夫都不做了,虽然是差别对待。但至少不给外袍,也给个暖筒给她暖暖手也好啊。”

因二丫念叨地小声,所以辛芷兰自是听的一知半解,不过她故意把两件外袍都披于身上却也是事实,之前本只欲试探一下二丫会如何反映。只是如今要她把另一件外袍给脱下,却又心道不愿,而这一反常态,倒让辛芷兰似变了个人。不过也许这就是所有女子的通病吧,看似端庄大方的辛芷兰却在情事上也会变得心胸狭窄起来。

只是这两件外袍却也是不难看出的,这旁观者阿水自是奇道这辛家小姐为何一下竟穿了两件袍子,“辛小姐,你好似正披着两件外袍啊!”

二丫听阿水如此说后,才仔细看了眼那辛芷兰身上此时披着的外袍,便也觉得莫不是她是故意披着两件外袍吧?

辛芷兰自是故意披着两件外袍的,所以她的故意与二丫所想的因冷而故意披着两件外袍又有所不同,不过她自是不会道明,而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原来这外袍竟是有两件,不如这另一件便给顾小姐披着吧。”她说着,便把另一件外袍给脱下,欲递给二丫。

可二丫自得知这外袍乃是段凤染给的,况且又以为这本就只给辛芷兰,所以她才看似惋拒道,“不了不了,这外袍既是段公子给你的,那么我自是不能要的,而且这待会儿便要上路了,兴许走一下便会暖和了。”

二丫承认自己是在赌气,所以即使刚刚说的都是违心的话,她也自是不会要辛芷兰递过来的外袍。不过辛芷兰却仍是把外袍递给了一旁的阿水,“快让你家小姐披上吧,不然这冻着了可不好。”

“不,真的不用。”二丫再次拒绝道。

而如此推来拒去的场面,被马车内的段凤染看到,自又觉得是另外一个意思,他想,这自己的外袍真是那么让人厌恶且不削一顾吗?不然这顾晓芙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不要是什么意思。“哼。。。”他猛的把那暖筒给丢出了马车外。

“公子?”黑衣人荆把那暖筒捡起不解道。

段凤染于马车内自行把那炉子里的火苗给挑的更旺一些后才道,“拿这个给她,然后把那袍子给我拿回来。”他说罢,就把那窗户帘子给拉了下了。

只是黑衣人荆却不知自家公子说的她到底是哪个她?是她辛芷兰还是她顾晓芙?可他望着这帘子却不知该不该再问清楚,不过,他倒是看清了刚刚自家公子可是生气了,所以他倒很自觉于此刻不能再多问什么,因为他知道这反正是问多错多,而且说不好还会被斥就是了。

所以他无奈的叹息着直至行到二丫与辛芷兰的面前,他左右看了两人一下,正要径直说出来意时,却又似错过了什么,那眼神又返会至辛芷兰的身上。而且结合着刚刚自家公子好似在说让他把外袍给换回来……所以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很可能是其中的‘她’不喜这外袍,所以公子才道要把暖筒给她。

而黑衣人荆再看着这外袍此时是被一人披着,而一人却只拿在手中。所以这么说来,这个‘她’便是顾晓芙了。

黑衣人荆心中稍舒了口气后便道,“顾小姐不喜这外袍,不如就用这暖筒吧。”

二丫本就不知这黑衣人荆来到她们面前是什么事,而且此时又只对她说什么暖筒,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是不喜这外袍。。。这外袍可是你家公子给辛小姐的,我怎么能要呢。”

只是黑衣人荆也不知当时自家公子与辛芷兰是如何说的,反正他就以为是二丫不喜欢,还真的补充了句,“顾小姐不要这外袍,不如就用这暖筒吧,这可是公子给小姐的。”

ps:

小梓觉得每一章的名字似乎就在预告着下一章,大家有这感觉么?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授受不亲

二丫还真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什么,她突然发觉这黑衣头儿竟也会与她解释。不过她也瞅了眼黑衣人荆手中递过来的暖筒,正有种想什么便来什么之感时,却又觉得自己如果就这么要了,那她岂不是会被人看作是那容易收买之人,“不,不用了,我不冷。”她不想被看作这类人,所以就断然拒绝了。

至于黑衣人荆,他却是第一次感到如此为难,作为一个武功高强之人,执行那任务自是不在话下,但是说到替人传话,而且是用以传情之用时,他却觉得极是不能胜任,况且这对象又是二丫,所以他自是软硬兼施后都没有什么效果,只是这这背后,他知道公子于帘后定是看着这边的情况,所以才致使他继续劝道,“顾小姐现在是不冷,但是一到那晚上,估计这风刮起来,你便会觉得冷了,所以还请收下吧。”

二丫本就在说谎,她又怎么可能不冷呢,只是她又想,如果等这风刮起来了,那这暖筒到底也顶不上什么用处,而且还要白白欠上段凤染一个人情,这左右衡量,她是觉得太划不来,所以才坚决不要。

黑衣人荆真是尽力了,只是他觉得这顾家小姐如此百般不愿,似乎是误会了自家公子,而且最有可能,便是认为那外袍本就不是给她的,所以才在此时赌气。

他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身后竟传来了脚步声。

段凤染着那狐麾走来,他虽面容因那久病而略显白皙,但如此却也掩不去他的风姿灼灼,而他与顾洪所说的不假,虽畏寒,但手中却因那暖筒欲给二丫,自己此刻反而是只得那犹有暖意的茶壶给捧在了手上,只如此也自是比不得那暖筒就是了。

不过,他欲给别人的东西也自不会收回。所以他道,“顾小姐还是收下吧。”

二丫没有立即答话,反而是见段凤染一来,首先注意到的便是他手上捧着的茶壶。而且她心里还暗道,这人到底要干嘛,他自己本就畏寒的厉害,却一下子给辛芷兰外袍。一下子又给她暖筒的。如果说是因为关心辛芷兰,她倒是相信。可如果说是关心她二丫,她二丫倒宁愿相信这日出自西边升起好了。但是看在她有求于这段凤染的份上,所以她就算是拒绝不要,也要很客气地回道,“不了,这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我又没帮过你什么,所以这外袍和暖筒,我自是不能要的。”

她说完后,心道记得这些文诌诌的话有时还是挺有用处的。所以二丫自觉说的很客气了。便以为这段凤染如此一来便会作罢吧。

孰不知段凤染听得这二丫说后,竟怒极反笑,“小姐所说的男女授受不亲自是有理,只这出门在外,又加之冷意袭来。这礼仪教条与性命相比到底哪个才是最重要的,小姐何不自己掂量掂量。”他把黑衣人荆手中的暖筒扔给了二丫后才又径直走向马车,而且那动作连贯的很……上马车,落座,再把帘子拉下。

所以二丫至听得那段凤染的话语再到他消失在她的眼前,似乎只是一个恍神的时间。只是当她以手掂量了下这暖筒时,却在里面摸出了一片薄如纸的东西,而且她只需看到这东西的一小角金色时,她便很想大喊一句段凤染之名,用以泄狠之用。

这人竟在逼迫她!二丫确实是怕这金叶子的暗器,可她却不知这段凤染是从何时得知她害怕这玩意儿的。。。。算了算了,反正她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意思不就是说……如果你不穿的话,就自己掂量掂量这‘金叶子’吧!

二丫看着这金叶子,便只能是边咬牙切齿,边把那外袍如辛芷兰那般披上,再者又把那暖筒

给用上,只是这暖筒虽是真的很暖,但二丫一摸到这筒中的金叶子时,便又似看到了段凤染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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