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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锦-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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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先说了他的推断,接着说道,“而且我发现里面过火的痕迹比烧到外面的要严重的多。这又怎么解释呢?”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样,那顺子岂不是真的被冤枉的。”

朱珠拿到了她的新披风。看到外面下起了大雪,她就当场系上了。裁缝店的老板看着她,伸出大拇指赞叹道,“嗯,姑娘披上这件披风真是有种大家闺秀的感觉啊。”

“这都要谢谢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可善良了。”

朱珠高兴的在店铺老板称赞的目光中离开。她正准备回去跟紫洛交差,突然有人在街上叫住了她。

“是朱珠姑娘吗?”

“嗯?”

她疑惑的转过头,谁会这样叫她啊。

“是你啊朱老板。”

朱珠似乎见到这个茶店的老板很开心。不光是因为他为人和蔼,更是因为两个人还是同姓,这让朱珠每次见到他都觉得格外亲切。

张彦殊还戴着他的面具,不过整个人倒更是被硕大的斗篷遮盖着,黑色的斗篷看起来是那么的宽大和温暖。

他上前一步。看着朱珠说道,“朱珠姑娘这么冷的天还上街啊。你家主子是不是苛刻了些。”

“才不会啊,是公主让我出来取一下我的披风,天冷了她不想看到我着凉。”

朱珠高兴的指指身上的新披风高兴地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最近你家主子可好,听说林家大院起了火,没什么大事吧。”

“哦,没事,是小夫人那里着火了,不过她和老爷都没事。”

朱珠没心没肺地说着,她的嘴角荡着甜甜的笑容,因为她眼前的这个朱老板竟然是一口一个姑娘叫着她。这让她听了分外受用,一般别人不是叫她的名字,就是喊她猪,却从来没有人如此亲切的喊过她姑娘。

“朱珠姑娘似乎今天心情很好,那替在下向你家主子问好了。”张彦殊太头看了看天空,鹅毛般的大雪依然从天空纷纷飘落,暂时还没有要停的意思,“早点儿回去吧,不要让你家主子担心。”

朱珠莞尔一笑,“嗯,我一定会转告的。”

看着朱珠离开,张彦殊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本是想要再多打听一些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开不了口。

最近林家出事,虽然大家都三缄其口,但是还是会有风声传出来。都知道林家捡回的小夫人,不少人都说她是狐狸精变的,她来到林家,林家就灾难不断。

大家纷纷谣传,下一个出事的可能回事公主,因为她地位高是妖孽最容易害的人。

466 困兽之斗

格拉带着逢时跪在朝堂上,她的罪名是诅咒帝上早亡,蓄意谋反想立逢时为太子。

卫空幻不说话,只是看着跪在冰冷的大殿上的格拉和逢时感到心疼。眼中却连半点儿的心疼和同情都不能流露出来,他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冷酷无情。

柳栋先将慧妃的罪名陈述了一遍,站在他同一边的孙大人也跟着附和着,他们要求帝上严惩这心存歹毒的女人。

但是朝堂之上执意让帝上宣判慧妃有罪的就那么三五个人,其他大臣更多的是保持沉默。

这个时候,多一句话,或许就会多处祸来。如果不是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他们宁可保持沉默。

在格拉的面前扔着一件黄袍,上面绣着腾云驾雾的飞龙,只不过是在飞龙所乘的云朵之上,有一朵云彩的边似乎是少了一块。

而这就是定慧妃罪的证据,这云少了边,这不是诅咒飞龙从天上掉下来吗?这就是慧妃想要诅咒帝上早亡的证据。

而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柳栋他们的理由是,慧妃有心扶持她所生的皇子早登帝位,所以才会诅咒帝上早亡。

像这样的小细节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但是却偏偏被洗衣的宫女发现了,还告诉了柳栋。这件衣服是慧妃做给帝上的,她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完成的。

那一个小小的疏漏,她自己都记不清是怎么遗漏了,她绝对是没有丝毫的谋逆之心。

只可惜她说什么,现在也是百口莫辩,原本就是件小事。可是若是有人拿着这件事要整她的话,那么这事就是天大的事,足可以置她于死地的事。

令她心痛的事。柳栋不但想要她死,还想要废了逢时。

“帝上,这等妖妇不能留啊。”

柳栋开始了疯狂的反扑,他这是将帝上的军啊,帝上贬了魏国,等于铲掉了他的左膀。

朝堂之上他的朋党已经所剩无几,他早就预料到帝上是开始对他动手了。

所以他要先下手为强,只要铲掉了慧妃,整个宫里还存有势力的就只有他的女儿。即使她现在没有身孕,到时候他也能够为她弄出个皇子来。

那个时候这个天下已定是非她女儿的莫属。至于慧妃恐怕早就已经去了阴曹地府。

只要没有她活着碍事,等到她女儿的皇子出世的时候,他的一切罪名也就不算什么了。

卫空幻的冷冷地看了慧妃一眼。“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帝上?”

格拉的心咯噔一下, 他难道真的相信那些奸臣的话吗?

“说吧,你这样做到底是处于什么目的?”

卫空幻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个人情绪。

“臣妾可以对天起誓,臣妾绝对没有要诅咒帝上的意思。至于黄袍上的彩云少了丝线,臣妾承认是臣妾的疏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慧妃看着朝堂上的大臣大声说道,“臣妾若是真想诅咒帝上又何必在那龙袍上做手脚叫人发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莫须有的罪名想要强加在臣妾的身上。”

她伸手将不懂事的逢时揽进怀里,泪眼婆娑。声音哽塞地说,“逢时还小,在他的心里他的父皇高高在上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他这么年幼怎么可能有非分之想!这分明是有人蓄意加害于我母子,还请帝上明察。”

“好一副伶牙俐齿。”

柳栋站出来指着慧妃说道,“在证据面前都不认罪还在狡辩,帝上此等心肠歹毒的女人不能留啊。”

卫空幻看着柳栋,心里已经恨不得马上将他碎尸万段。可是无奈他的势力现在还盘根错节的掌握着朝中大部分权利。

他只能忍,只能看着慧妃和他幼小的皇子在冰天雪地的时候。跪在冰冷的大殿之上。

此时逢时因为跪的太久,地面冰冷,他幼小的身体吃不消,已经开始冷的发抖。

有些大臣看不下去了,实在是可怜年幼的皇子,才冒着危险站出来替慧妃说句公道话,

“帝上,这件龙袍的确是慧妃所缝制没错,可是慧妃既然说没有那个意思。微臣想这是不是个误会啊,或许是那洗衣的宫女跟慧妃有过节,故意陷害慧妃的吧。”

“帝上,这分明是证据确凿。”

柳栋一看见有人替慧妃说话,他马上站出来阻止道。

“李大人,你可不要被这妖妇迷惑了眼睛啊。”

柳栋折回身来,不怀好意的看了刚才替慧妃说话的那个大臣一眼。

那个大臣被那眼神惊吓地退了回去不敢再说话,其他大臣也是敢怒不敢言,谁也不敢在这风口浪尖上出风头。

慧妃见状,知道如果自己不靠自己再搏一搏的话,她和逢时可能都会为此丢了性命。

帝上的脸冷若冰霜,看不出丝毫的温存,就算是这个男人在她的心目中比她的生命还重要,可是现在她身边的这个幼小的孩子却也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他,不能让他受到丝毫的伤害。

“帝上,如果说只凭这件衣服上的一个小小的疏忽就定我们母子的罪的话,日后恐难服众。”

格拉决定最后一搏,这个时候没有人敢为她说话,能够就自己和孩子的或许只有自己了。

“如果这么说,没有其他的证据,仅凭柳大人一人之言就可以定臣妾的罪的话。 臣妾是不是也可以说柳大人有谋反之心,定柳大人的罪呢?”

格拉目光凛冽的看向柳栋,“柳大人在朝堂之上一口一个妖妇叫着臣妾,臣妾好歹是帝上的嫔妃,有没有罪都还没有结论,他就可以没有尊卑,一口一个妖妇的称呼臣妾,这也算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之罪吧。”

“你!你!你…”

柳栋没想到慧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气的指着慧妃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你,你什么你?你也是你称呼的吗?帝上,各位你们也听到了,就这个时候,他还一口一个你的叫着。如果按照柳栋柳大人的逻辑推理来说的话,他现在对臣妾都不尊重了,臣妾可是帝上的嫔妃,那么是不是也是对帝上的不尊重,本就没把帝上放在眼里。”

格拉越说越气,她横竖都是死,但是死也要拉上他这个杀人凶手。

“你血口喷人,老臣对天朝衷心耿耿,从无二心。苍天可鉴!”

柳栋恨不得现在就把慧妃给杀了,但是在朝堂之上他也不能太过嚣张,只好在帝上和群臣面前,大表衷心。

“是吗?你对帝上是忠心耿耿苍天可鉴,那你刚才的表现又是什么?本宫只不过是给帝上的衣服上少绣了一块,你就拿着这件事情大做文章来陷害本宫和年幼的皇子。你是看我们娘俩在宫里无依无靠是外来的吗?”

格拉的话将柳栋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他气的只是在那里发抖,但是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出来。

“够了!”

卫空幻突然大声说道,他面色威严,目光略带怒气的看着朝堂之下。

他的目光扫了一眼群臣,这群饭桶养了干什么,区区一个柳栋就把他们吓的连真话都不敢说了,让年幼的皇子跪在冰冷的地上。

柳栋也被帝上的反应吓了一跳,他不敢出声退了回去。

“慧妃你为寡人做的龙袍,上有瑕疵没有仔细的的检查清楚,这是你的过失。寡人罚你三个月的例银你没花说吧?”

格拉一听这是卫空幻变相的替她将罪过免除了,三个月的例银算什么,就算是一年不给她能够和逢时保住性命就足够了。

“臣妾没话说,领罪。”

柳栋一听,气的还想说什么,这根本就没有达到他的目的。原本他是可以置她于死地的,现在只是三个月的例银就没事了。

“柳栋。”

“臣在”

“你在朝堂之上没有实际证据证明慧妃谋反,又口出不敬之言对待慧妃,寡人削你官级一品以儆效尤,兵符交出。看在你对天朝衷心耿耿,又是初犯的份上,俸禄不变。你可愿意。”

卫空幻也没想到今天格拉这么一闹正好给了他一个理由,可以光明正大的削掉柳栋的官职,让他交出兵符,如此一来,他的权利又被缩减了。

“这…帝上…”

柳栋当然不愿意,可是他怎么开这个口。

“怎么柳大人还有异议?你在朝堂之上公然藐视慧妃,按照天朝律法,罪可当斩。寡人念你对天朝有功,对寡人衷心,只是表示稍微惩罚,不然让寡人怎么服众。以后是不是大家都可以不尊重寡人的废妃嫔了?连寡人的妃嫔都不放在眼里,这是居心何在啊?”

卫空幻的话已经点的很明白了,柳栋再说什么,那就是以下犯上,目无王法。

虽然心里百般不愿但也没有任何办法,他闷声接旨,心却凉了一截。

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阴谋已经败露,恐怕接下来就要有大祸了。

格拉带着逢时回到居住的宫里,逢时就晕了过去。他年小体弱,怎么扛得住在那么冰冷的地上跪那么久。

好在太医查看后,只是说他是身体虚弱,有些受凉和惊吓,稍微的调理一下就好了。

可是这件事却在格拉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记。

467 落霞村

宫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紫洛也是过了几日才知道,因为那只簪子她始终没有参透其中的奥秘。

这是在考验我吗?格拉啊格拉,你真是没在宫里白待啊,现在都学会打哑谜了,我这个供桌算是彻底的败下阵来了。

“公主,你来看看我先做的灯笼,怎么样?”

朱珠从外面跑进来,她拿着一个刚刚做好的灯笼,高兴的在紫洛的面前晃来晃去。

“你就知道玩,没去看看二少爷怎么样了,肯吃饭了吗?”

顺子自从被冤枉以后,就任何人都不搭理也不吃饭,就那样的状态已经一天了。

“没有,三少爷在那边呢,我们这些丫鬟不好过去。”

朱珠说道。

“嗯,那三夫人那边呢?”

“三夫人那边没什么动静,看起来她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每天吃了饭就在屋里秀秀花,没发现什么异常。”

朱珠一边捯饬着她的灯笼,一边回答着。

“那还好,总之希望她那张脸可千万别毁了,否则她也就不活了吧。”

紫洛知道了翠芬的粉里面有慢性毒药,久而久之用了会毁容。她有记得翠芬和冰儿之间相互交换的眼神,就知道是翠芬上了冰儿的当了。

或许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说不定已经覆水难收了。

所以好在那个脂粉店的老板知道该怎么解毒,在毒还不深的时候,他配的药还能够派上用场。

她亲自送用药制成的粉给了翠芬,并告诉她,那是她从天朝派人带来的,比她那个要好上百倍。

这样翠芬才将那盒有毒的弃之不用了,紫洛亲眼看着她扔掉了原来那罐别人送她的。她让丫鬟捡了起来销毁了。因为翠芬那个人是个小心眼儿的人,紫洛担心她走后,翠芬还会捡起来继续用。

如果那样的话,她给的解药也就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现在跟她说什么,她都不信,也只好先瞒着她。

突然朱珠在弄灯笼的时候不小心将那灯笼的竹柄弄断了,“哎呀”断开的竹柄伤到了她的手。

“哎呀,好不容易弄好的,又断了,最近这些竹子都受了潮已经有些腐烂了。所以总是一弄就断。老丁也不帮我找个好点儿的竹竿,害我自己捡的烂的用。”

朱珠看着折断的竹竿抱怨着。

“折断的竹竿是中空的!”

紫洛自言自语了一句,她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太好了,她终于知道簪子的秘密了。

这簪子不是简单地簪子,外表看似简单,但是是一个可以抽拉的簪子。

她之前怕破坏了簪子没想到要用手拉一拉试试,没想到一拉就开了。里面出现了一张纸条。

紫洛赶紧拿了出来,以前的格拉是不用天朝的文字的,可是现在她竟然是用天朝的文字写给她的信。

她在宫里向她求助,可是当她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格拉已经度过了那最危险的一段。

她还不忘替她打听了一下,关于那个冰儿的事。宫里的眼线多。随便动用下关系,就可以查到很多。

她只查到那个女子是从一个叫落霞的村子出来的,让她去那边查一下或许就会有发现。

紫洛开心的笑了,宫里传来了她已经平安的消息让她暂时不用再为她担忧,所以她决定亲自去那个落霞村看看。

“朱珠你在家里,注意着家里的事情,我要出去一下。估计要过两天才能回来。这期间你要保重。”

紫洛说着拿起披风就要走。

“公主你要去哪里?”

朱珠一听让她保重,她就开始害怕起来。就担心公主不要她了。现在大少爷已经走了,她再走就可以无忧无虑的离开了。

“我会回来的,只是出去转转。”

大雪初晴,野外的小路上只是有几行野兽走过的痕迹,连人走过的痕迹都没有。

紫洛跟红叶策马奔腾在这荒野的小路上,他们要赶去落霞村,因为冰儿是从那里出来的。

或许找到了哪里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至少紫洛是这样认为的,毕竟这是宫里查出的消息,不会错的。

她们整整策马奔跑了一整天才来到那个叫落霞的村子,这是一个小小的村落,一个村子没有多少人。或许只有几十户人家,从这头一眼就能够看到村子的那头。

“这个地方看起来好偏僻啊。”

红叶看着落霞村,他有些怀疑冰儿真的是从这里出去的吗?这个村子里的人看起来不像是能够穿的起绸缎的样子,能够穿的起粗麻衣服还差不多。

可是冰儿去林家的时候,身上分明穿的是绸缎的衣服,而且还戴有首饰。

“管他呢,我们先进去问问。说不定会有收获,这里人不多,我们很快就能够打听到的。”

紫洛却是信心满满,她觉得很有希望,至少知道到哪里找人了。上次林小飞找的是她说的村庄和人,那里肯定是她编造出来的,所以林小飞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有打听到。

而现在这个村子是她最后离开遇到林开的村子,那么这个村子里一定有她的秘密。

他们决定先从村子前面的茅草房里开始询问,然后看看能不能问到最后一家的时候查出点儿什么来。

“有人吗?”紫洛站在用木柴扎成的院门前,高声叫着。

茅草屋里穿出一阵咳嗽声,接着一个老太太从里面拄着拐杖走了出来,“找谁啊?”

“老奶奶我们想打听点儿事儿。”

红叶笑着说道。

那老太太一看红叶那张脸,吓的一哆嗦,差点儿没坐在地上。

“你,你们打听什么事?我老了眼睛也花,耳朵也背,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去别的地方打听吧。”

说完她就准备折回身子往屋里走。

紫洛想要追上去问个清楚。可是这时不知道从院子哪里钻出一条狗来,对着他们就咆哮着叫个不停。

紫洛又怕被恶狗伤到,只好摇摇头看了看红叶,他似乎想要继续追问,他可不怕那条狗,只不过是人跟狗若是较上劲的话就太差劲了。

“算了,我们去别家问问吧。”

紫洛不想在这个古怪的老太太家纠缠下去浪费时间,他们也赶了一天的路了有些累了,最好是先问问,然后找个地方能够投宿就好了。

“好吧。”

“嗯。你看那家似乎门没关,估计应该没有狗了吧。”

紫洛指着旁边的那一家说道。

茅草房里冒出袅袅炊烟,这家正在家里做晚饭呢。院子里还能够听到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声音。

“我来”

红叶刚想要上前敲门,紫洛想起老太太看到他的脸吓的那个样子,估计这里的人很少见到外人吧,或者很少见到像红叶这样的人,因为他的脸上太多的疤痕。估计吓着了。

怕他再吓到这家的人,紫洛只好自己先上头阵。

红叶识趣的退到一边。

“有人吗?”

紫洛拍了拍门,朝里面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就看到两个男孩在院子里玩石子。

小男孩看到紫洛,有些惊讶和害怕的大声叫道,“爹。娘,你们快出来。”

“什么事啊?又打架了?”

一个男人一边说这一边从屋子里走出来。

“嘿嘿,大哥你好。我能进来吗?”

紫洛微笑着看着那个长着黝黑面孔的男子,他看上去非常的憨厚老实。

整个人看上去又粗又壮,也许是因为常年晒太阳的缘故吧。

“什么事啊?你是什么人?”

没想到他的话也是那么奇怪,他总是喜欢先问你是什么人?总是想要先知道对方的身份,看起来听起来都像是怕有什么人找来一样。

“大哥。我是来找一个叫冰儿的姑娘的。不知道她家在哪了住啊?”

那个男人看了紫洛一眼,“你是她什么人?”

紫洛一听果然有个叫冰儿的。她心中一喜赶紧说道,“我是她很久以前的朋友,我们好多年没有见面了,听说她在这里,想来看看她。可是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紫洛很佩服自己编的谎话,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够骗的住这个看似老实憨厚的男人呢。

这时从屋里出来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看上去有个三十多岁了,她拿了个空盘子出来,“谁啊?”

看到紫洛她出了一惊,这么漂亮的姑娘,穿的这么好的衣服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找你的。”那个男人淡淡的说。

“找我的?”

“不是你朋友吗?”

男人对女人说。

紫洛听的糊涂了,怎么这个女人难道也叫冰儿,天啊,难道他们找错地方了吗?

“大哥,我找的冰儿不是嫂子,是另外一个叫冰儿的姑娘。”

紫洛只好赔笑着解释着。

“那就没有,我知道的冰儿就我妻子一个。”

那个男人说道。

此时两个孩子似乎也胆小害怕的躲到了男人的身后,他看着紫洛脸上没有表情的,略不友好地说,“你是什么人?”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冰儿的朋友,我来找冰儿的。”

“那就不知道了,我们这里似乎就没有叫冰儿的了。我们这里几十户人家,大家都熟悉的很啊,似乎没听过还有谁叫冰儿了。”

那个女子到时爽快,她看着紫洛友好的说。

男人用手使劲的将她朝后拉了一把,似乎嫌她的话多了。

468 她是谁

总之有钱能使鬼推磨,紫洛和红叶还是在这家住下了。虽然主人似乎对她和红叶有些提防,但是至少她们晚上有地方住了,不用在外面忍受寒冷和饥饿。

红色的火焰跳动着,如同是一个欢乐的少女在随着节拍跳舞。

屋子里暖暖的,男主人还特意出去抱了很多的柴火进来,因为紫洛给了他们不少钱,所以为了讨好她也要让她住的温暖。

平时这个家里恐怕很少生炉火,两个孩子欢快的追着嬉戏玩耍着。

他们渐渐对紫洛也熟悉了,没有像开始那样怕她。偶尔大的孩子还会对紫洛微笑,但是却还是很羞赧。

女主人端了两碗热汤过来,是山鸡汤。听她们说这山鸡原本是要留到过年的,但是紫洛既然给了饭钱,她们家暂时又弄不到好吃的,就先把山鸡给宰了。

“来,你们先喝碗热汤暖和暖和。”

女主人微笑着,眼角堆起了一丝眼尾纹。但是整个人却看上去比她们刚来的时候要和善多了。

两孩子闻到鸡汤的香味儿也都不打闹了,远远地看着,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神情,让紫洛看了都有些心疼。

看着小孩子馋的咽着唾沫,她笑着朝他们招手说道,“来你们两个过来,先喝一碗汤吧。”

紫洛看到她的碗里还有一些鸡肉,于是拿起筷子夹着鸡肉对那两个孩子招招手。

大一点儿的男孩看着却不敢过去,他或许也知道那是招待客人的,所以只是远远看着。

小一点儿的眼巴巴看了看紫洛,却拽着大一点儿的男孩的手,摇晃着,似乎在请求他一起过去。

“他们还有,锅里还一锅呢。你们先吃吧。”

女主人憨憨地笑着。她对那两个孩子喊道,“大毛二毛,过来喝汤。”

她又端了两碗汤出来,这两碗真的是清汤,里面只有一丁点儿的鸡肉。

给孩子盛完后,她又盛了两碗汤出来。这两碗一个是半碗,一个是八分满。

“孩子他爹,等会再弄吧,先趁热喝碗汤。”

她对着正在门外劈柴的男人叫道。

“哎,来了。”

男人响亮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其实外面已经暗下来了。他接着微弱的月光劈柴劈的也很吃力。

看了看地上堆积的木柴,也够晚上用的了。他擦了擦汗,捡起斧子就进了屋。

紫洛和红叶交换了一下眼神,山鸡汤虽然鲜美,可是她们吃惯了美味也不在乎这一晚。

所以她们两人将碗里的肉偷偷夹给了两个孩子,小孩子刚要说话。红叶伸出食指堵在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小孩子毕竟小,只是眨巴着眼睛看了几下也就没出声,毕竟对他们来说吃一顿肉就像过年一样。

这个村子并不富裕,全村的人似乎都靠打猎为生。

还有一些村民不善于打猎的就只好靠捕鱼为生,在村子的前面有一条大河。运气好的时候可以抓到一些鱼回来。

因为紫洛看到了院子里晒着的鱼干。

现在虽然天气已经很冷了,可是河面却并没有结冰。

吃过饭,紫洛和红叶被带到隔壁的两间屋子。这也是两间草房。看样子平时没人住,晚上才收拾出来的。

紫洛住在东边的一间,而红叶则住在北边的一间。

两间房子相隔不远,院子不大,有什么事情大声喊一声所有人都能听见。

晚上紫洛躺在那张铺着稻草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除了冷,她更着急。格拉明明告诉她冰儿是从这里出去的。可是为什么,这里没人知道。

这个村子的人看起来也算是老实巴交的,应该不会说假话,那到底是哪个环节发生了错误呢?

窗外的风呼啸着,如同是差狼虎豹在咆哮着。

紫洛翻来覆去睡不着,冰儿,冰儿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再查不出来她也要回去了,不然不知道家里是不是又有别的事发生了。

顺子躺在床上不吃不喝,还在怄气,可是这也丝毫没有换来他爹的同情。

月红坐在床前哭红了眼睛,“我真是上辈子做了孽,这辈子要偿还啊。你这孩子就不能让娘省省心,吃口饭?”

顺子不说话,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床帐。

他并不是只是那样傻傻的等着床帐走神,他在回忆他的玉佩是什么时候掉的,是那个地方出了问题。

他怀疑有人陷害他,可是却没有想到冰儿的身上。

因为他太自负了,觉得冰儿是他手心里的蚂蚱,却没想过自己是不是被她利用了。

“你不吃饭,娘也陪着你一起绝食。你忍心就不要吃了。”

月红赌气道。

顺子依然不说话,他迷迷糊糊却还是想着冰儿那丰满的身体,温暖的依靠在他的胸膛上。

突然他好像觉得这种场景在那里见过,也是发生在他身上的,可是却记不起来那个女人是谁。

他在外面青楼妓院,在书房包养藏匿的女子太多了,他自己都不记得是哪个女子的身材跟冰儿一样了。

可是那种感觉却绝对是似曾相识,绝对不是第一次。

“顺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娘啊。”

月红哭着,伤心欲绝。

她以为顺子要不行了,傻了,因为他两眼呆滞。

就是这一声哭泣,突然让他想起了一个人,大蓝子。对是她,那个女人的耳朵上长了一个粒,他曾经还取笑过她。

那个身材分明就是大蓝子,他和大蓝子私通已久,对她可谓是十分的了解,怎么会没想起是她呢。

顺子猛地从床上爬起来,“该死,当年就该杀了她的,就不会有今天。我怎么就没想到。”

月红吓了一条。以为他疯了。

“顺子,你没事吧。来人呢,快去叫大夫啊。”

月红惊慌失措地喊着。

“娘,你不要再喊了。我有没死,你又哭又喊的是盼我早死吗?”

顺子一边穿衣服,一边就要去找冰儿,他倒要看看冰儿的耳朵上是不是也长有那样一粒东西。

如果说他的玉佩被偷,能够偷走玉佩而又不被他发现的,也就只有冰儿一个人了。

想到这里,顺子气的额头的青筋暴起。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冰儿揭发出来。

“儿子你说什么?谁啊?”

月红又见儿子说话正常,她擦了擦眼泪追问道。

“大蓝子,你的那个丫鬟。你最宠爱的那个丫头。”

顺子恶狠狠的说。

“你说什么呢?”

月红有些蒙,大蓝子不是早就被她赶出家门了吗?那个时候打掉了她的孩子,还给了她一笔钱让她永远不能回来垂江。

“怎么,她回来了?”

月红惊讶的看着顺子。

顺子原本想说冰儿就是大蓝子,但是他也没有实际的证据。所以他没有说下去。

“没,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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