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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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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 各怀鬼胎
凤霆筠走后,纪明宣真真动了胎气。因先前的教训暗自忍了前半夜,后半夜实在支撑不住又请太医又折腾,阖宫上下乱作一团。
遣人去禀报凤霆筠时,却被凤霆筠寝宫的宫人拦住。原来是凤霆筠已经歇下,还预先吩咐任何人不准打扰,否则严惩不贷。青鸾宫的侍从只得败兴而回。
纪明宣仗着素日滋补得宜,身强体健,清晨时分凤胎终于保住了。只不过内心惶惶,有一种失宠于凤霆筠的直觉,更因为薛崇璟等人的安排有股子闷气憋在心中难以释放。
君后小轩辕氏得报纪明宣动胎气消息的时候,正和君太后轩辕元煦在一起用早膳。君后小轩辕氏放下碗筷讥笑道:“贵君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以为拿凤胎说事,就能把薛氏等人铲除吗?他那点儿龌龊的心思尚且瞒不过咱们去,又如何能瞒得过皇上?”
“听你的口气,你倒是挺了解皇上的?”君太后轩辕元煦扫了君后小轩辕氏一眼。
君后小轩辕氏瞧也没瞧君太后那隐隐透出不安的脸色,依旧犹自得意道:“儿臣虽不招皇上待见,但总归是有着亲缘血脉的表姐弟。我们从小也在一处玩耍过,儿臣对皇上的性子总还是有几分清楚的。皇上是多么聪慧的一个人,他纪明宣敢在皇上面前耍鬼心眼儿,不是自讨没趣儿吗?哼,他以为怀了凤嗣就可以耀武扬威了,可惜呀,皇上表面宠着他,实际上还不是在打他的脸。如今薛氏等人竟托了他的福被赦出浣衣局,他这个凤胎能保得安稳才怪!”
君后小轩辕氏忌恨纪明宣日久,因此恨不得纪明宣这一胎就此滑掉才好。他笑得颇为洋洋得意,却忽然听到君太后轩辕元煦的斥责声,“糊涂东西!若贵君的凤胎没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父后。。。。。。”君太后轩辕元煦面容严肃,声音凌厉,君后小轩辕氏觉得十分委屈,“儿臣绝非恶意诅咒凤嗣,只是见不得贵君平日仗着皇上宠爱那股子张狂样儿。。。。。。”
“唉,你这孩子,眼光怎么这么短浅?”见君后小轩辕氏被骂得缩了脖子,君太后轩辕元煦的声音缓和了一分,却依然透着责备,“本后以前总教导你,要把眼光放长远些,要把心胸放开阔些,别总盯着眼前这点儿芝麻绿豆大小的恩宠。俗话说,花无百日红。任你在后宫怎么风光,总难免有登高跌重的一日。你是君后,正宫嫡夫,后宫侍君生下的孩子谁不得喊你一声父后。将来你喜欢谁的孩子要抱来养,也不都是随你的意思。”
“父后您这是在哄儿臣呢。儿臣不过是个挂名儿的君后,皇上连初一十五都不肯在儿臣宫里坐一坐,儿臣哪敢动别的心思?”君后小轩辕氏说的的确是实情。凤霆筠在没有得知真相之前,总还顾及着君太后轩辕元煦的面子隔个十天半月就留宿在他的昭阳宫。但自从知道了当年的宫闱秘闻,得知君太后并非亲生父亲,而是杀害亲生父亲的凶手之后,凤霆筠便寻了个小轩辕氏的错处狠狠责罚了他一顿,自此再也不留宿他寝宫了。
小轩辕氏并不了解内情,只以为是纪明宣又在凤霆筠耳边吹了枕头风儿,才使得凤霆筠更加厌恶自己。纵然纪明宣后来找机会解释修好,小轩辕氏会相信纪明宣才怪。
君太后轩辕元煦沉吟道:“正因为你在皇上面前连半分恩宠都没有,贵君这胎才越发的重要。”
小轩辕氏撇了撇嘴,“他生不生孩子与儿臣没相干。他素日只会和儿臣作对,倘若他日后真生下个公主,那还不被捧到天上去,儿臣在这后宫就更没有地位可言!父后也说儿臣在皇上跟前没脸,儿臣可不敢去求皇上把贵君的孩子要来抚养,除非、除非父后您。。。。。。”
若说君后小轩辕氏蠢笨,他有时候倒也有些个小聪明。他扯着君太后轩辕元煦的衣袖央求着,“叔叔平日是最疼侄儿的,如今侄儿又是您嫡女婿,您总得帮帮侄儿。不然叫贵君势力做大,咱们轩辕氏在后宫哪还有什么脸面?”
“你叫本后仔细想想再说。”君太后望着君后小轩辕氏,在内心深处重重叹了口气。倘若不是自己没有亲生的孩子,自小就疼爱这个总喜欢跟自己撒娇耍赖的侄子,凭他的资质,真不适合进宫成为君后。为了以防万一,君太后叮嘱道:“咱们说好了,贵君这胎不论男女,都要叫他平平稳稳把孩子生下来。你绝不可去鼓捣什么妖蛾子!”
“父后您把儿臣当什么了?您也说了,儿臣是君后,这点容人之量还是有的。”小轩辕氏嘴上这么说,无非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他不是没想过去祸害纪明宣的胎,只是他一来没什么和纪明宣斗的本事,二来叫他去害一条性命他有些胆怯。万一事情败露,他不敢承受随之而来的后果。有君太后在一天,他这个君后的地位就没人可以撼动,有轩辕氏家族在一日,皇上总也要人前给他几分面子。得过一日且一日吧,平白折腾,折腾掉了荣华富贵,那他还怎么活?反正他不动手,保不齐宫里瞧贵君眼热的人多了去。他只要跟着君太后,谁不得仰他的鼻息在后宫存活?
等君后小轩辕氏告退后,君太后轩辕元煦揉着太阳穴觉得头疼。小轩辕氏明显烂泥扶不上墙,纪明宣明里得宠,暗里失宠,又叫他隐隐有些担忧。
自从差点被凤霆筠撞破丑事之后,他的内心开始涌起越来越重的不安情绪。尽管多番试探,凤霆筠没有表现出什么,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凤霆筠毕竟不是自己亲生,万一脱离了控制,自己怎能眼睁睁看着轩辕氏任人宰割。君太后轩辕元煦觉得纪明宣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特别是在纪明宣怀孕之后,他有了新的打算,于是明里暗里拉拢纪明宣,为的就是要纪明宣把孩子生下来好为其所用。不过纪明宣也不叫人省心,分娩之前后宫不能乱,他必须派人去敲打一番。
于是他命人去见纪明宣,先是申斥了几句,然后嘱咐纪明宣一定要安稳养胎,不许惹是生非。
次日,他又假称身体不适摆驾温泉行宫休养。随行有太医院两名太医,其中一人便是曾为纪明宣诊脉安胎的顾太医。
这位顾太医是夫科妙手,还有门绝技便是能通过把脉测出男子腹中胎儿男女性别。君太后轩辕元煦将顾太医请到房中好好询问了一番,足足有一个多时辰。
晚间天色昏沉,君太后轩辕元煦用了晚膳后便悠闲地泡在温泉池中。身边服侍的侍从都被他以各种借口打发走了。忽然,池边山石后闪出一个人影。那人影快步近前蹲下身子,一手抚在君太后轩辕元煦的肩头上,另一手轻轻撩动着泉水,逗得轩辕元煦扑哧一乐。
君太后四十好几的年纪,眉目间竟带着十七、八岁少年的情致,“就数你顽皮!此间无人,要不要下来陪本后一同泡泡?”
“你知道我自然愿意,可又惟恐被人瞧见生出许多是非来。”凌陌晓侧卧在温泉池边,两只幽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君太后轩辕元煦的前胸瞧。
君太后轩辕元煦最看不得她这副欲迎还拒的神态,内心顿时被撩动起无限的欲望,下体也同样被烈火点燃了一般。他伸手勾住凌陌晓的脖子嗔怪道:“一个多月未见,你都不想着来看本后,根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还好意思说什么你愿意之类的话。”
“真真冤枉啊!皇上总给臣派些不好相与的差事,弄得臣公事繁忙无暇抽身。臣也知道太后牵挂着臣,这不太后前脚刚到温泉行宫,臣就赶紧跟过来,帮太后搅动这一池春水。。。。。。”
凌陌晓话音未落,嘴唇已经被轩辕元煦狠狠咬住。轩辕元煦的声音略带薄怒,“都说了,不许叫太后,要叫元煦哥哥。”
“好好好,元煦哥哥。您大人大量总也得叫我把衣衫给除了,否则会湿的。。。。。。”
一番云雨,轩辕元煦喘着粗气,仿佛再次从凌陌晓身上找回了他的青春年少。趁凌陌晓穿衣的工夫,他说道:“跟你讲个正经事,本后问过顾太医,她能确定贵君怀的一定是女孩儿。”
“那也就是说,皇上后继有人了?”凌陌晓穿戴整齐后略略寻思问道:“贵君什么时候分娩?”
“估算下来,五个月左右。”
“五个月。。。。。。您还是下懿旨叫轩辕大将军回趟凤都,有他在,凡事才好商量。”轩辕沐风很长一段时间都借口去边关巡营在京城之外逍遥自在,君太后之前不是没派人传召过她,不过她找理由不肯回来。
君太后轩辕元煦其实明白轩辕沐风不愿意回凤都的缘故,只叹自己对这个侄女平日也太放纵了些,关键时刻万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胡来。轩辕元煦瞄着凌陌晓,“你帮本后继续盯紧了皇上,皇上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及时来禀报本后知晓。”
“这是自然,哪里还用得着太后您吩咐?”因为没喊元煦哥哥,眼看轩辕元煦眉头又皱在一处,凌陌晓赶紧哄他,“我听到脚步声朝这边来,我先走了,免得被人发现。”
两人做的毕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这样一来,轩辕元煦也赶紧催促道:“快走快走,自个儿当心些!还有,记得抽身来陪本后。”
轩辕元煦发话之后,凌陌晓很轻易地就躲过了行宫的看守,离开行宫回转了自己的府邸。
侍从红笺按照她往日的习惯为她准备好了沐浴香汤,凌陌晓泡在浴桶里合上双眼,红笺替她按摩肩膀,“大人,您脸色有些疲累,奴才命厨房炖好了人参乌鸡汤,您用一碗再就寝吧。”
“嗯,算你细心。”凌陌晓享受着红笺适宜的按摩力道,沐浴后人参乌鸡汤也吃得可口,于是命红笺留宿陪他。
红笺明知凌陌晓留下他宿夜,这一晚绝对不好过,可仍旧笑得花枝乱颤。
凌陌晓对红笺刻意讨好她的媚态也颇为受用。先前她宠幸凌四季的时候,凌四季总是过于羞涩,而红笺妩媚奔放,对于她房事各种需求毫不胆怯,也勇于尝试,弄得她既满足又开心。
其实,凌陌晓压根儿不喜欢轩辕元煦,但为了达到她的目的,被轩辕元煦看上之后她不能反对,只能顺从,还要装出和对方情投意合的样子,这种情形每每都令她恶心。
她自知不得不利用这样的手段逢迎与利用轩辕元煦,但回到府邸之后,她需要有人供她发泄。以前是凌四季,现在是红笺,后者比凌四季更有情趣更有意思。
凌陌晓忽然想起了凌四季,便恶狠狠地说:“本座近来公事繁忙,顾不得那贱奴,倒是有好些日子没瞧见他了。”苏垠雪死后,凌陌晓一直都喊凌四季为贱奴,文人小说下载红笺听得习以为常。只听凌陌晓又自顾自说:“外藩有个商人在兜售一种闺房秘药,据说威力惊人。本座派人买了一盒,回头在那贱奴身上试试,看看药效。”
红笺听后心咯噔一下,然努力挤出一个醉人的媚笑道:“有那样的好药,大人只管叫奴才来试试,给那贱奴用岂不浪费?”
“你愿意试?本座不知那药效力究竟多大,万一伤了你的身子。。。。。。”
“怕什么,奴才为了大人什么都敢做,只要能博大人一笑。。。。。。”红笺投身在凌陌晓怀中使出浑身解数尽力勾引她,凌陌晓尽情享受,也暂时不再去想折磨凌四季的事儿了。
一百九十一 兄弟
接连几夜,凌陌晓的房中都传出断断续续、酥人骨头的吟哦声。凌府主院内的侍从们站在廊下也红着脸,上了年岁的公公们还有些个定力,年轻的小侍们则被那声音挑弄得脸红心跳,个顶个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
凌四季劈完柴挑满水缸,便又到厨房去拎泔水桶。如今他武功已废,残躯单薄,衣着破烂,双脚之间还系着笨重的脚镣,俨然一副罪奴的打扮。
凌陌晓因为苏垠雪的事对他恨之入骨,偏他撞墙未死,也不知是他之幸还是不幸,自那之后,他便成为这凌府中最下贱的奴仆,脏活儿累活儿集于一身,任人欺凌打骂。
凌四季也不作声,闷头拎着泔水桶往厨房外走。大家对他早习以为常,视他如无物。
一个厨子边切肉边对身边另一个人说道:“也不知那红哥儿从大人房里出来没有,这几天他可是一直待在大人房里没挪过窝儿。”
红哥儿是凌府中人对红笺的称呼。凌四季听到有人在议论红笺,顿时脚步放慢了些。
每个官宅府邸,主子的情事都是下人们最津津乐道的话题。另一个厨子忙着摆拼盘也没忘了搭腔儿,“可不是!也不晓得大人用了什么样的好手段。我听主院的小侍们说,红哥儿没白天没黑夜的叫唤。这还是用布把嘴巴给堵上了,不然黑天的时候,他一叫唤整个府里都能听见。”
“啧啧,还是大人会玩儿。我家里那夫郎没个情趣,摆弄他好像木头,平白叫人没趣儿。”
“呵呵,你怎么不说红哥儿是个狐媚子?大人会玩儿,他也要豁得出去才成。男女之间,两厢情愿,他不是想做大人身边第一宠侍吗,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何苦来哉?”摆拼盘的厨子末了拽出一句文绉绉的话,逗得整个厨房哄笑起来。
有人瞥见凌四季拎着泔水桶站在门口,顿时对他出言训斥道:“还不快滚!这晌午正是最忙的时候,偏你站着偷懒,又想挨鞭子了是不是!”
凌四季没有争辩,步履蹒跚的走了。切肉的厨子两眼紧盯着凌四季的背影觊觎道:“啧啧,别说,这贱奴脏是脏了点儿,可身条儿不差,怪不得以前那么得大人宠幸。”
“再得宠那也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府里看门的都比他尊贵。瞧他那副德性,如今还想伺候大人吗?给咱们提鞋都不配呢!”这世上雪中送炭的人少,落井下石的人多。自从凌四季落难,府中尖酸刻薄的冷嘲热讽听得他耳朵都能磨出茧子。而更有些狠心的下人为了讨凌陌晓欢心,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威吓怒骂,似乎比正经主子还要有架势。
凌四季此刻根本顾不上旁人的讥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知道红笺情形如何了。之前自己伺候凌陌晓的时候,也曾有一回被凌陌晓连续折腾了几夜,差点丢掉半条性命。当时他一心把凌陌晓当作天,满腔的爱意都投了进去,只要能博得凌陌晓一笑,受再多的罪也甘心。凌四季知道红笺根本不会武功,不晓得凌陌晓在红笺身上用了什么烈性的**。那些**纵然能令人欢愉疯狂一时,却是极为伤身的。
他担心红笺的身体,但并不敢进入凌陌晓的主院。夜深人静时分,他躲在主院院门外不远处的大树下,听见主院内传出来一声声或刺激或妩媚或悲惨的呻吟叫喊,心被揪扯得生疼。
终于在第二日清晨,凌四季看见红笺被人用毛毯裹着,搭在长条春凳上抬出了主院。又过了没多久,凌陌晓穿着一身官服出了门。凌四季缩在树后,即便凌陌晓不在府里,他也不敢大白天就明目张胆去红笺的屋子探望。况且一夜未眠,饥寒交迫,一大堆繁重的活计在等着他,他紧了紧腰带,咬紧牙关又去杂院劈柴挑水。
中午去厨房领窝窝头的时候,厨子郭姐打量着他一直笑,然后往他吃饭的破碗里舀了几块油光锃亮的红烧肉。凌四季狼吞虎咽的吃了。郭姐朝他挤眉弄眼,他装作没瞧见。郭姐就是昨天切肉的厨娘,一直抱怨家里夫郎不懂情趣的那个。
好不容易把活儿都干完了,趁着夜深,凌四季偷偷跑到红笺的住处。由于红笺服侍凌陌晓得力,凌陌晓即便没给他名分,也给了他相当于小爷的待遇,派有两名小侍伺候他。
凌四季正在小院外徘徊,盘算着该怎么混进去。忽然院门开了,伺候红笺的小侍阿漓急匆匆出来,一溜小跑跑得远了,看样子似乎挺着急。
凌四季见院门开着便走了进去。这院子正脸三间房,东西各有一间配房。红笺住在正脸中间的屋子里。凌四季听到屋里传出侍从阿琢的声音,“红主儿,您怎么了?您要不要紧?”
哇的一声,红笺把晚上吃的那点子米粥全吐了出来。吐无可吐之时,他伏在床沿上喘着粗气,床下的污迹中分明掺杂着血丝。
“红笺。。。。。。”凌四季拖着镣铐跑到床前,迎面一股子酸臭味扑鼻袭来。侍从阿琢打来了清水,红笺擦完脸,凌四季也不嫌脏臭,跪在地上开始擦拭污迹。
阿琢帮红笺换衣衫,凌四季抬头看见红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夹杂着暗红色的鞭痕,眼眶登时就被泪水盈满。红笺靠在软枕上,挥手示意阿琢出去。阿琢清楚红笺与凌四季的关系,什么也没说便退了出去,并随手关上了屋门。
红笺指了指床前的凳子对凌四季说:“哥哥你来了,快坐吧。”红笺的声音万分虚弱、疲累,一副亮堂堂的嗓子才不过几天工夫也哑倒了。
凌四季两手在前襟上抹了抹,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衣服太脏,别弄得凳子不干净,我还是站着。”他说完又担心地望着红笺,“你身子还撑得住吗?”
“暂时还死不了。”红笺苦笑,“你别担心我,倒是说说看,这些天府里有没有人欺负你?我被大人关在房里,外头一丁点儿事情也顾不上。”
红笺得宠,凌府上下都要给他几份薄面,以往红笺没少暗中关照凌四季。
凌四季不想给红笺添堵,于是故作轻松地说:“我还好,只要大人不找我的麻烦,旁人自然也不会。”凌四季说着蹲下身子,犹豫片刻后还是拉住了红笺冰凉的手劝道:“身子毕竟是自己的,那些**太烈,以后能不吃就别吃。。。。。。”
“好哥哥,我也是没法子,你了解大人的性格,有时候她做事可不随咱们的意愿。”这几天红笺被凌陌晓喂了**捆在房里。药性猛烈,每每发作,凌陌晓都故意弄得红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红笺打心里恨凌陌晓,可他清楚,他不去逢迎凌陌晓,凌陌晓便会把折腾人的兴趣转移到凌四季身上。因此红笺再难受,也要在凌陌晓面前做出开心、满足的样子,叫凌陌晓迷恋上凌虐他的感觉,就可以不去找凌四季的麻烦。
抚摸着红笺手腕上被绳索捆绑后留下的瘀痕,泪水顺着凌四季的脸颊不停的滑落。红笺嗔怪道:“你哭什么?我又没死。”
凌四季被他这一骂哭得更厉害。红笺推了他肩膀一把,“你别难过,我没事,我自己有分寸。我已经叫阿璃去请大夫。他想必也快回来了,你先走吧,免得被撞见又生事。”
“嗯。”凌四季抹着眼泪起身要走,红笺又唤住他,并从枕头下面掏出一大把碎银子塞进他手里,“府里那些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你真被人欺负,我又顾不得的时候,自己想法子疏通疏通。”
“钱你留着用吧,我捱得住。”凌四季晓得红笺攒点钱也不容易,纵然凌陌晓宠他,他手头却并不宽裕。
几经推辞,凌四季还是没要银子。等凌四季出门后,阿琢回到屋里,见红笺正在把碎银子往一个小匣子里装。红笺吩咐他,“阿璃和你之中,我还是信任你多些,等哪天我不在了,你记得把这些银子交给凌哥哥,也算了我一桩心事。”
“红主儿您别这么说,您还年轻,身子骨儿也硬朗着呢!”
“成天被大人这样折腾,再硬朗的身子能支持多久?”红笺撇了撇嘴。
阿琢不解,“既如此,为何您非要亲身试药,奴才听说原本大人的意思是叫凌四季去试。”
“我不能叫他受那份儿罪。。。。。。”红笺沉吟了片刻,眼圈也红了,“凌哥哥的身子至今除了大人之外还没被谁碰过。先前大人要把他送去青楼,他撞墙明志。他曾说他这辈子只爱大人一个,若真要是被旁人毁了清白,他决不会苟活人世。你以为大人要用他试药是为了什么?大人早就不叫他服侍,他喝了药神志不清的时候,难保大人不会叫他去服侍旁人。可那是生生要他的命呀!我难道不晓得那些药的苦处,可我试药,左右不过是伺候大人辛苦些,大人看在素日的情面上,也总不至于把我扔出房丢给下人们玩弄。”
“也就是说红主儿您抢着试药,是为了救凌四季。。。。。。”阿琢虽搞不懂为什么红笺宁可自己受苦也要维护凌四季,却为他二人之间的情谊所感动。“奴才多句嘴,您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辈子。这终究不是长久的法子。”
“是呀,我也明白。。。。。。”红笺心里凄苦,哀怨的嘘了口气,“得过且过吧,真到了护不住的那一天,我必死在他前头,不会叫他一个人孤单上路的。”
一百九十二 情劫
经过大夫诊脉,红笺是气血两虚过渡肾亏之症。开了方子抓了药,大夫说要慢慢调养,可红笺对他身子心里有数,只不过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罢了。
红笺在床上躺了两日,这两日凌陌晓有公务在身未曾回府。红笺得了机会,便派阿琢给凌四季送些吃食衣物,照顾他勉强过冬。
厨房的郭姐还是时不时抽机会就多给凌四季两口吃的。明明之前对自己吆五喝六的一个人,如今忽然变得和气,两只眼睛又不老实,凌四季怀疑她心怀不轨,于是能避则避,暗中提防。
怎奈俗话说,防不胜防。
这一日晚间明明已经干完了活儿,凌四季想早早歇息,却忽听到有人叩门。凌四季住在凌府中最偏僻的杂院内,除了红笺那院子的人之外,平日根本没人来。他拖着疲倦的身躯将门打开,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郭姐笑嘻嘻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壶烧酒和半斤烧肉。
凌四季内心深处顿生出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郭姐笑容不减,没话找话地先开了口,“四季呀,你说你住的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找了好半天才摸过来的。”
“四季”这个称呼一喊出来,凌四季顿时觉得恶心无比。但是他又不得不敷衍着问,“大晚上您来找我有事儿吗?若是厨房还有没干完的活儿,您打发人来吩咐一声也就是了。”
“这都什么时辰了,哪里还用得着干活儿?你这孩子也忒老实,整天就想着干活儿,难怪一辈子劳碌命。”郭姐说着朝凌四季的身子贴过去。凌四季赶紧向后退。如此一来一回,郭姐闪身进了屋,还反手将门给关上了。
凌四季心中更加忐忑不安。郭姐将烧酒和烧肉放在桌子上,四下打量了一番,又继续说:“这屋子小是小了点儿,又破又旧的,不过你拾掇的倒也干净,勉强落个脚。对了,我瞧你白天净吃不饱,所以特意晚上来给你送点儿好吃的。你说大人也真是的,就算你以前犯过错儿,不过都这么长时间了,她怎么就愣是不原谅你呢?在这府里若是大人看不上你,你还有什么好日子过?你实在辛苦,别说你自个儿,就连我瞧着也觉得心疼呢!”
郭姐脸皮厚,边说边走到床边挨着凌四季坐下,并拉扯凌四季的衣袖。凌四季与她扯拽了几下,终于挣脱开并向门口跑。结果因为脚下镣铐笨重行动不便,反被郭姐堵在门边儿。
凌四季涨红了脸,“郭厨娘,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大晚上你待在我屋子里算怎么回事!”
“四季,叫郭厨娘多生分,叫姐姐才亲热!”郭姐两眼直勾勾盯着凌四季。即便凌四季衣衫破旧,却也难掩天生的姿色。那单薄的躯体更透着一股子楚楚可怜,会勾起女人的欲、火。郭姐咽了咽口水,“四季,你也知道我家里的相公不解风情,论模样论身条更是和你没得比。你听话,今晚上好好陪陪我,我答应以后照顾你,至少不会在吃食上短了你的。”
“呸!”凌四季气得怒火满腔,一口啐过去,“你无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哼,当成什么人?实话告诉你,老娘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乖乖服侍老娘。你还以为你是大人身边第一红人呀?那是从前啦。现在,你就是凌府最下等的奴才!你不听话,你以为你会有好果子吃!”郭姐临来之前就已经喝了几口酒,如今屋子里只有她与凌四季两人,她又分明处在优势上,于是见凌四季不从便动了用强的念头。
郭姐一步一步朝凌四季逼近。凌四季想抽身逃跑,怎奈他被废武功之后,手脚都难以正常用力,况且又带了沉重的脚镣,更加行动迟缓。郭姐一个飞扑便把凌四季压倒在木床上,为防止凌四季反抗,她解下腰带紧紧捆住凌四季的手,并将腰带的另一头系在床头。
凌四季悲愤不已,且惊惧非常,于是连声大喊,“救命呀!救命呀!有歹人!救。。。。。。”话未说完,郭姐已经将破布塞进他嘴里,他即便再大声,也只能发出轻微的声响。
郭姐三下五除二款去衣衫,转过身来淫/笑着,动手撕开凌四季的衣服。
凌四季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自从他跟随凌陌晓以来,除了凌陌晓之外,他的身体还没有被其他女人碰过。即使凌陌晓曾有过要将他卖入青楼的打算,但自从他以死明志后,凌陌晓贬他为奴,却也从未叫其他人来糟踏他。他对凌陌晓还抱有一丝幻想,他并不清楚凌陌晓想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其实都被红笺刻意的化解。如今遭到郭姐的**,凌四季只觉得愤懑交加。他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可郭姐的力气远远大于现在的他,他的反抗在郭姐看来不过是情事的催化剂罢了。
眼看郭姐已经骑在他身上,眼泪从凌四季的眼眶中飞溅如雨。凌四季闭上眼,紧紧咬着牙,他此刻恨不得死掉算了。郭姐扳住他的下巴,淫/笑道:“放心,一会儿保管叫你快活得不得了!”
“死淫/贼!你去死!”就在凌四季感到绝望的一霎那,门忽然被撞开。一个身影举着一根木棒冲到床前,搂头盖顶对郭姐的脑袋便重重砸了下去。
郭姐防范不及,啊的一声叫唤,身子直挺挺地从床上栽到地上。红笺仍不肯罢休,对着郭姐一通乱打,直到热乎乎的鲜血溅得他满身满手都是。
凌四季仍在床上呜呜地呻吟着。红笺喘着粗气,丢掉了木头,转而来解捆绑凌四季的腰带。凌四季双手得以解脱,从床上坐起身。两兄弟抱头痛哭。
红笺不停地念叨着,“好哥哥,你的命好苦!今晚倘若不是我来得巧,你的身子便被那淫/贼糟蹋了,可怎么好!不过现在没事了,没事了。。。。。。”
“红笺,她、她怎么不动弹了?”望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郭姐,凌四季颤抖着声音问,“她、她是不是死了?”
“不可能呀!木棍子都能打死她,她也太不济事!”红笺弯腰抄起木棍,忽然间愣住。原来这木棍的顶头有一枚三寸长的铁钉,铁钉染满了血迹。不要说方才打了那么多下,便是开始那第一下,铁钉插入脑颅,郭姐便倾刻间撒手黄泉了。
凌四季赶忙伸手在郭姐鼻下一探,果然已没气息。又推动郭姐身躯,感觉到丝丝骸人的凉意。凌四季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仰头望着红笺,“现在该怎么办?”
红笺强作镇定,“咱们得找个地方把她给埋了。反正没人知道她来哥哥你这里,咱们把她埋了,把屋子收拾了。神不知鬼不觉。将来万一查起来,咱们只管咬牙不承认,谁又能怀疑到咱们?”
凌四季盘算了片刻,也只能按红笺说的办。于是两人找了一个麻袋,将郭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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