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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杀相爱-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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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皇胤是赵姬的儿子,他死了,赵姬也一定不会好受,她不是一直想她死吗?

太好了!

那就让她出现吗?赐她一个死……然后,她就能去另一个世界陪她皇兄,进一步,由老天爷发威,因她的死,而将金炫澈强行送回现代去。

那么。这轩辕,也就安宁了。

凌皇胤,也就死而瞑目了。

一切,似乎都好极了。不是吗?

微笑起来,凌亦凝已经绝食两天,滴水未沾,过不了两三天,她就会因脱水而死,想着就快要见到凌皇胤了,突听脚步声急促,她向牢外望去……

“快,拖她出来。”

“喏。”

牢门突开,有人冲进来。强行拖拽,任他们终于动手了,凌亦凝瘫软全身,不做任何反抗……

被拖出铁牢,拖向走廊。眼睛能看见地面在移,凌亦凝保持微笑,心中却轻轻一叹。

唯独炙炎彬,不知他如何了……看来,今生与他,终究还是无缘哪……

唉。

*

穿着禁卫服,五人排成一列。径直穿过总府大门,沿街走远。

转弯,穿街过巷,直到安全地方,确定后无跟踪,五人之首左右看了看。领头窜进一小巷某户人家后门……

五人都进去后,最后一人赶紧回身合上门。

“大人……”为首禁卫突然回身,伸手便扶向五人正中位置的男子……

身子只是一晃而已,任人扶住,他抬手制止。轻喘。

“快,扶大人进去休息。”为首之人下令,其余三人立时听令,几人拥扶一团,急匆匆向内屋冲去。

*

桌上一大摊零碎,剑柄,残叶……好多好多残叶,皆为钢片,数字,正好一百四十四片,不多不少。方圆已彻底翻找过数次,只可能是这个数了。好在是双数,金炫澈盯着桌面在看……他知道,只要是双数,就不会错了。

一百四十四片皆为单叶,对折成双,就是七十二对,他尝试过拼接,能摆成一把剑的形状,与他所见过的凌亦凝的锁梦一模一样。所以,他知道,叶片数量已对。

令他好奇的是,一百四十四片单叶暴散绽飞时,似乎长鞭轴线瞬间自卷,藏进剑柄里了,否则,不会连半跟轴线影子都看不到。

显然,凌亦凝这把武器是出神入化了,在这古元,绝对堪称‘神兵’。

若不是它,凌亦凝也不可能那么厉害。

如今,弃了锁梦,凌亦凝,是何想法?

绝望了吗?

了无生念了吗?

盯着桌面发呆……脑海尽是凌亦凝崩溃尖啸的瞬间……她仰头朝天,嘶声裂肺狂啸。

那个凌皇胤,对她居然如此重要。

心口隐痛,金炫澈幽幽摇了摇头——不该如此结果的,不该!

如此结果与他计划南辕北辙。

到底哪里出现问题?

脑海闪过一幕一幕,从潜至山坡附近开始,一切都顺利的不行。山坡是禁地,皇帝只相信自己的亲卫,而上山坡只有一条路,另三面皆是高崖,所以,重兵全守在了山下路口处。

上上下下的,除了皇帝亲卫,还有那个像御医般的人物,他记得,他叫冷星辰……其它人物便是些送器具的下人。

他的人就是取代了那些下人,先上了山坡,再一鼓作气杀了所有亲卫,取而代之的。进而,他们用迷药迷晕了冷星辰与皇帝……

至此,一切都很顺利。直到……

嗒嗒嗒嗒嗒,尽显兴奋的脚步声快速从外殿传来,不一会便有人冲进了外殿,径直朝内殿冲来。

光听声音就已知是谁,金炫澈轻哼一声,双眸略沉。

“金炫澈——!”

萧珍珠兴奋的冲进内殿,一看见倒靠在大椅里,帅的叫人无法直视的金炫澈,立即飞奔过去,冲至他面前,扯过一圆凳便坐下,欣赏什么美景般盯着他瞧。

第二百八十八章 解铃还需系铃人

“我吩咐御厨做了好多好多好多好吃的,绝对正宗极品,这些天你都消瘦了,叫人家看着心疼死,咱们过去吃,还是我叫他们端进来?”

萧珍珠说着,瞟一眼旁边桌面——又是那堆铁东西,她岂有不认识的?她和那个轩辕国公主交过手,见识过些东西的厉害,知道金炫澈得了那神器,她找他讨要过,被无视了,心里知道,想强行要到那玩艺儿不容易了,她便根讨厌起它来。

在看萧珍珠,金炫澈面色如冰,极寒。

“出去。”

“啊?”惊诧,萧珍珠为自己听到的猛一瞪眼:“你说什么?”

这里是剑门城,可谓是萧珍珠的‘地盘’了。再不是金炫澈可以放纵嚣张狂妄的地方……听他如此冰冷的驱逐自己,萧珍珠噌一声站起,满面气愤之极。

而金炫澈,又怎会出现在剑门城?

理由很简单——自打轩辕国国君突换,天下震惊之时,萧王连下七道传召令,强迫国师回城。

出现在剑门城,不是因为萧王的七道急召令,只是因为萧王在最后一道急召令下达时,一同送至的一封密函。

轩辕国新帝凌君傲为平息两国无谓之战争,与萧王秘密协商,愿将罪族平阳秘密交予,任由处置。而萧王本人本就不想金炫澈真的代表他们萧国与轩辕彻底宣战,他很担心最终两败俱伤,反为天下诸国剑指。立马私自做主,应了凌君傲所议。

毕竟,萧王一直知道,金炫澈很中意轩辕国那位国公主,甚至涉险入京都,企图联姻。

应了轩辕新帝合盟一议,既免了大战之险,可保其实力。再做计划;又可顺水推舟,借花献佛,拿那有罪之身的平阳公主去讨好金炫澈,绝对是一箭双雕的好计。

于是。萧王急令召金炫澈回城。谁知,金炫澈完全无视他的王令……可怜的萧王,本就要面子的一人,此时骑虎难下,若不能召回金炫澈,他王威何存?最后无奈之下,他只好在第七次下急召令时,将真相一并以密函形势告之了金炫澈。

谁想,金炫澈立马就回城了。这样的结果,令萧王满意极了。这说明,金炫澈是真的对那个平阳公主有意思的。

当然,整个事萧王一直瞒着自己王妹,没让萧珍珠知道。——要让她知道了,定要翻天。

只是金炫澈回了剑门城才知道。轩辕国那边押送平阳公主的使团还没抵达剑门城,还在路上。

所以,金炫澈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国师府里,等待着凌亦凝被送到。

现在,听着萧珍珠难得一次的刁蛮本性毕露,金炫澈抬眸,淡淡的望向她。

难得一次气势掀扬。正欲借势发挥,一鼓作气,坚守到底的,被金炫澈只淡淡一眼望来而已,萧珍珠一愣,脸刷的一红。眨了眨眼,声音立降八个调。

“那啥……你,你干嘛老对我这么冷冰冰的呀!你,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次吗……你……”看着金炫澈只是淡漠的在盯着自己看,眼神如剑。萧珍珠噘起嘴,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左右张望一番,再才紧张的望向他:“你不要老叫落白来吓唬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也是真心很喜欢它的……你明明知道,明明懂我,为何老是欺负我?”

在看萧珍珠,金炫澈不言不语,只是盯着她看——这就是弱者和强者之间的差别了。

萧珍珠与凌亦凝,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女人。

若用东西形容,萧珍珠就只是一块石头……凌亦凝,便是钻石了。

想到那个女人,金炫澈一叹,双目轻合。

“甲午呢……”

看着金炫澈双眼微垂,似乎在看他自己手指上的玉扳指了,听着他轻喃所问,萧珍珠一愣。

“啊?我,我怎会知道他去哪了……”

想了些什么,金炫澈目光一滑,望向别处:“出去。”

“啊?”一愣,萧珍珠突然就火:“怎么又这样?你的人跑哪去了怎会问到我头上?我当然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你就要赶我出去?金炫澈,你怎么这样呀!我就不出去。你赶我赶上瘾了是不是?我好歹也是一国公主呢,你,你不可以老是这样对我。”

殿外有人急急冲进来,萧珍珠甩头去看,竟见甲午冲入,顿时惊喜,又甩头去看金炫澈。

“哪,甲午回来了,你不是找他吗?现在他回来了,你不用赶我走了吧?”

“出去。”轻喃两字,金炫澈抬眸,一脸寒霜的望向萧珍珠,一字一字清晰的吐出:“我,不会再说第四次。”

“金……”

“公主。”甲午冲近,轻喘着,似乎刚跑过远路,他凑近萧珍珠,轻唤:“您还是先回吧,王上正派人四处找您呢……”

一愣,萧珍珠瞪向甲午……想到什么,她突然一乐,甩瞪一眼金炫澈,哼的一声,突然掉头小跑出去……

顿时松了口气,甲午转望向金炫澈,凑近,附耳轻喃。

“王上仍持原意,想你先娶了国公主……”

现在的萧王就是如此了,很多事和金炫澈没法谈,便动不动就扯走甲午,要说什么,就交待给他,令他回来再讲给金炫澈听。

冷笑,金炫澈目光一滑,望向前方桌面上散剑……

“看好门,别再让人随便进来。”

“嗬。”甲午得令,恭身退下。

看着一桌子散剑叶片,金炫澈啧一声,陷入郁闷情绪——怎会这样?区区一把机械剑而已,他居然拼不回原样。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这锁梦,只能等它主人亲自来重组了。

这么想着,金炫澈一叹,温柔而笑。

*

胸口剑伤好很多了,所中之毒也尽解,感觉上应该没问题了,却不明来由的浑身无力,炙炎彬躺在床上。伸曲了一下手臂,依旧……力量释放不出来,仿受压制,他想了想。只可能是自己长时间昏迷,所摄之食皆为流食,体力没跟上的缘故。

有人推门进来,炙炎彬看去,冲那人一笑。

“说真的,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做。”

——那日北司命前脚离开,他后脚便因自己看到的而暗暗气愤,气过之后便剩下调戏*,便扯下一根自己头发。戏弄他们。他看到的不是惊天动地之事,只是那四名禁卫之首,竟是左仓。

那个跟了他七八年,却在关键时候背叛过他的副将。

接着,左仓四人做了一件令他诧异非常的事——他们四个居然变戏法一样变出一身禁卫服。并强行给他换上,再强行架起他来,将他‘救’出总府。

直到这会,炙炎彬还恍如作梦。

左仓端着一碗药汤进来,听着炙炎彬所说,他只无奈一呵,走至床前。单膝跪下,双手恭托,轻喝。

“大人,这是调滋补气的药汤,你先喝了,一会用膳。”

看着左仓。炙炎彬摇了摇头。

“我感觉好多了,还是先和我说说,北司命说的,是不是真的。”

看着炙炎彬,左仓想了想。点点头,将药汤放去一旁,缓身站起。

“整件事,要从太后突然下旨,要我们立赴蒲洲说起……”

原来,北司命之前所说一切,居然全是真的。

赵姬得知炙炎彬被暗杀,身负重伤,危在旦夕,立派北司命赶往查实,同时派了左仓跟去,并命他一切行动听从北司命指挥。

等他们赶到蒲洲时,炙炎彬已脱离危险,北司命传讯回京都,赵姬回以指示,继续暗中等待,听候下步指令。

谁曾想,没过几天,突有人持新帅令领了大军冲入蒲洲城总府,将尚在昏迷中未醒的炙炎彬‘抓’走。

北司命暗中得知,立禀告远在京都的赵姬,赵姬回以指令,立将其救出。北司命策划多日,终于一举成功,将他给救了出来。

救出炙炎彬当天,赵姬新令又至,命北司命佯装失手,放他走。似担心炙炎彬身体,赵姬附命左仓跟随一起,保护安好。

在这过程中,天下大变,先帝中毒身亡,多人作证,亲眼所见,国公主平阳伙同萧国国师金炫澈一起出现在现场,并畏罪逃离。

之后,新帝登基,重掌朝政。

听完左仓所说全部,炙炎彬惊呆了。

他到底昏迷了多久?居然发生了如此多惊变?

皇上真的死了。

凌亦凝不知所踪。

新帝登基。

……

突然想到什么,炙炎彬双眸一抬。也就是说,之前北司命并不是真的针对他而发泄,他只是做样子,故意气他,进而将其间发生的,他所知道的事,间接告诉他,再故意放他走。

为什么要这样徒增一步?全是太后的人,直接放他走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装模作样一番?

炙炎彬望向左仓,眉眼一沉。

“北司命装模作样的,是做给谁在看?”

左仓一叹,开口。

“当然是做给新帝看的。光凭我们救不出你,北大人设计,露了面,与守卫队长乱侃吹牛,说他是皇上派来的,当时人来人往的,好多人听见了。他跟人家聊了半天,直到人少了才出手,带着我们冲进大牢里救你。想也知道,皇上事后肯定会知道的,定要找太后理论。可北大人之前不是吩咐必须看牢了你么?现在你逃了,他顶多是个失职的罪,太后会保住他的。”

点点头,炙炎彬明白了些什么……看来,新帝凌君傲远比先帝更会对付太后。

隐约感觉到什么,炙炎彬轻轻一笑。

“对北司命,我已不知该如何定论。”

“北大人为了救你,想尽了心思……”左仓想为北司命说话的,却被炙炎彬打断。

“不扯他了,我饿,力虚的很。”

“啊,末将立即传膳。”惊叫一声,左仓赶紧甩身,朝门外冲去。

看着左仓背影,炙炎彬百感交集。

——不管屋外世界究竟怎样了,当务之急是他炙炎彬必须赶紧恢复体力,然后……

垂眸,炙炎彬心中沉沉一念:凝儿……等我。

第二百八十九章 私运入宫

双方交接,接手凌亦凝的是萧国老太师与萧国国公主——萧珍珠,在萧珍珠确认凌亦凝就是轩辕国原平阳公主之后,老太师将人接走。

大轿秘密运行,径直入了王宫。

直到深宫侧殿门口,萧珍珠令人掀了轿帘,将里面一直昏睡不醒的凌亦凝抬出来,运进侧殿。

萧王就在侧殿里,看见凌亦凝被抬进来,他一愣,赶紧凑上前……

抬眼一看,萧王双眼一瞪——只几秒而已,官兵将凌亦凝从萧王眼前抬过,抬向内厢房。

“哇——!这是极品呀!”萧王瞪着空气发了会呆,喃喃自语。

“什么极品呀!她到底哪漂亮了?还不如我呢!”萧珍珠听见,气坏的一哼。

望向萧珍珠,萧王失笑。

“你再漂亮,只是本王王妹,旁人漂亮才是真漂亮,小家气了吧?王兄就说说。”

萧珍珠很了解萧王,噘起嘴来,半带鄙夷的一哼。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王兄……”

“哟嗬,你还打算怎的呀?”

被萧王刻意一怒,萧珍珠低下眉眼,嘴依旧噘着:“就知道以大欺小……”

瞪一眼萧珍珠,萧王甩身,表情一换的堆上满脸笑意,兴奋的颠向内厢房。

萧珍珠气的一甩身,差点撞上老太师葛范恩,哼的一声,欲绕开。

“公主,莫气。你想想……”葛范恩拦住萧珍珠,小声的轻劝:“王上也是为你好,若无此女子做筹码,怎说服金国师娶你?”

被提醒,萧珍珠一哼,抬眼望向葛范恩。

“记得帮我提醒王兄,本公主一定要做正室,那贱女人,必须是妾。”

“嗬。”

任葛范恩轻应一声。萧珍珠气呼呼的甩身,大步离开。

*

听完甲午密奏,金炫澈坐着不动,依旧在看铺于案面上的某本古籍。

“大人。现在怎么办?”见金炫澈居然毫无反应,甲午心中震惊,只好出声询问。他奉金炫澈之命暗中派人盯着萧珍珠,今天萧珍珠一离开国师府就去了王宫,没多久她出来,与老太师一起坐上大轿出宫了……

问题在于,萧珍珠坐了一顶大轿,老太师坐了一顶大轿,却同时三顶大轿一并离宫,也就是说。有一顶轿子是空着抬出去的。甲午怀疑,可能是轩辕国原公主到了,立派人继续监视。

果然,三顶大轿回来,径直往侧殿去了……

暗哨远处偷看。亲眼所见萧珍珠令人从轿中抬出了一女子,抬进侧殿去了。

这么大的事,甲午以为金炫澈很心急的,立时跑回来禀告,却不想,金炫澈居然毫无反应。

问了一次,没回应。甲午张嘴,正准备再问一次,大门外突然传来喧报声。

“老太师到——!”

甲午一愣,直起身子,双眉一紧,看眼门口大门紧合。他转头望向金炫澈。

“大人,老太师来了……见不见?”

一哼,金炫澈终于停下,目光一抬……

“让他进来。”

“嗬。”甲午得令,赶紧绕过书案。冲向大门。

葛范恩进来,甲午随后将门严合,跟入。

抬眸,金炫澈闲坐原处,只目光冰冷,朝葛范恩望去。

迎撞那直泛寒意的注视,葛范恩心头一冷,愣了一下,差点忘了自己所来目的,恍个神,清醒,他眨眨眼,停于书案前,想了想,再才望向金炫澈。

“原轩辕国公主送到了,我和公主一起接手的,公主确认了来人身份,已安置在侧殿。”

沉眸紧眉,金炫澈突然一怒,轻喝。

“为何是抬进去的?”

葛范恩一惊,不敢多想,立时回答。

“交接的人说原公主在闹绝食,似乎不想活了,已断食断水三日,交待我们小心应对。王上派人灌她流食,不想她牙口紧合,掐都掐不开,又不敢粗鲁下手,便赶紧派我过来与你协商。”

“协商?”金炫澈冷哼,杀气一绽,惊的葛范恩身后甲午一愣。

啪一掌拍在坐椅扶手上,金炫澈气势惊人的站起,一甩后袍,再不多看葛范恩半眼便向大门冲去……

“国师……”葛范恩身后惊唤,却根本唤不住,惊诧之余,他赶紧迈出老腿,向金炫澈追去。

*

“国师到——!”

惊听喧报,正殿里用着晚膳的萧王一愣,抬头去看。

不等宣传,亦是因为萧王有旨,金炫澈可随时晋见,殿门侍卫不加阻拦,金炫澈便大步冲进了正殿。

“哎——!来的正好,过来过来,陪本王一道用膳。”萧王似乎心情正好,不受金炫澈惊人的刹气影响,扬手招呼——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个金炫澈,是不会跟他客气,进来便冲他行礼什么的。与其人前丢脸,不如直接先让自己下台。

果然,金炫澈不语,径直冲至萧王身前,止步。

“咦?已经用过膳了?”抬头去看金炫澈,萧王装傻——此时的金炫澈,周身刹气惊人,令他心慌,害他想令周遭人等退下,省了人前丢脸,又恐金炫澈发怒时乱来,左右不是。

同萧王一起在用膳的还有一人,正是国公主——萧珍珠。此时萧珍珠正与金炫澈隔着一膳桌,桌上满满的全是好吃的。在看金炫澈,萧珍珠很想说话,招呼他一起坐下来,好好吃顿饭,可看着金炫澈刹气惊人,脸色坏到阴沉,她的话,卡在喉咙里,死活挤不出来。

“萧王。”一直以来,金炫澈从未像旁人一样,称萧王一声王上,一直叫他萧王,仿佛自己亦是一国之君,叫着王与王之间才会叫的称呼。

萧王是拿金炫澈没办法,一直放纵,现在又听他这般一叫,口气生硬的惊人,他双眉一紧,顿恼,却暗暗忍下,不等金炫澈后话继续,赶紧出声,截断。

“怎么?有急事奏报?”

放下手中筷子,萧王一脸不悦的轻瞟向金炫澈,威严尽显。

看着萧王死要面子的装模作样,金炫澈冷呵一声,径直上前,直逼他身侧,低下半身……

任金炫澈突然冲至,凑近耳边,萧王一边心中尖叫,吓的半死;一边强撑住自己没被吓的大声求救,硬生生忍下,按捺住自己,强作镇定。

“人要这么死了,轩辕好意付诸流水也就罢了,你说,我要万一怒了,可该怎么收场?”

声音就在耳边,萧王听再清楚不过,表面上啥事没有,其实他心里已经乱成了麻,却半想要面子半想示弱的彼此纠结,最终变成了面无表情,呆坐那里,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表示。

“轩辕居然送个死人给我做人情,这是在咒我。”金炫澈说着,就在萧王耳边冷冷一哼,缓抬上身,直起,目光向下,俯视:“我这人脾气不太好,发起怒来,连神虎都惊恐,萧王,要不要见识一下?”

萧王怒一抬头,瞪向就站在身旁的金炫澈,压低声音,轻吼。

“还没死呢,你急个什么?”恶怒之余,萧王瞟眼一旁萧珍珠,两次瞪向金炫澈:“不过是个次序问题,你只要点个头,应一声,珍珠是国公主,理当为正,她大度,愿接受你纳妾,已尽宽容,你堂堂一男子汉,为何迟迟不应?本王的亲妹,嫁你还委屈了你不成?”

萧王语气越发温柔,从之前怒恨一点点降调,最终反成委屈。

金炫澈完全无视萧珍珠的存在,他只是盯死萧王,唇角微扬,阴森的冷笑起来。

“看来,萧王对我的坏脾气极感兴趣,我就奉旨而为,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甩身,金炫澈再不多做逗留,迈开大步,朝殿门冲去……

“哎哎哎,金炫澈——!”萧王噌一声站起,惊急大叫,一见叫不住金炫澈,立时一喝:“给我站住。”

只这一喝,殿门内外侍卫同时一喝,长枪一抬,齐指金炫澈。

顿足,金炫澈无视眼前寒枪,目光轻抬,透过大门远眺天边,不言不语,亦不回身。

“你——!”给气的半晌不知说什么好,萧王扬着手戳指金炫澈背影,点了半天,死活挤不出一个字来,最终一嘿,气馁的一叹:“行了行了,别跟本王闹什么坏脾气了,人在侧殿呢,葛范恩,你带他过去。”

紧跟在金炫澈后面进来殿内的葛范恩一直在旁边不敢多话,此时被叫到,他一愣,望向萧王。

“带过去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让他把人领走啊!”

“哦,嗬。”葛范恩领命,赶紧迈着碎步急急朝大殿门口走去……

侍卫们反应过来,赶紧收枪。

金炫澈不语,任葛范恩自身边走过,他目光收回,唇角一挑,冷冷轻哼一声而已,大步离去。

直到金炫澈走远,看不见人影了,萧王长吁一叹,缓身坐下,已是满头大汗。

呆坐半晌,想到什么,萧王斜眼,瞪向一旁起筷,开始用膳的萧珍珠。

“平时话挺多的一人,今日怎么了?哑了?半个字都不说。你呆了吗?该添乱时你又老实了,存心的是吧?看不出来刚刚你小闹一下,乱乱气氛,就不至于叫本王那般为难了吗?”

望向萧王,萧珍珠噘起嘴来,小显委屈。

第二百九十章 凌亦凝醒了

“王兄,不是常言说强扭的瓜不甜吗?那女人我见过,照面就疯了一样的要杀金炫澈。现在外界盛传,都说是他俩合谋杀了轩辕先帝的,我一直表示怀疑。今天接着那女人,昏迷的,不是被药迷昏的,竟是绝食,自虐而成,为什么?”

萧王一愣,脑海浮现凌亦凝昏迷时躺在床上的可人模样,便表情一软,竟显怜惜。

“为什么?”

“唯一的答案只有一个,她皇兄死了,她悲伤过度。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和金炫澈一起合谋杀她自己皇兄?这中间肯定有问题。反正我不信她皇兄是她杀的。所以,当我看见她因悲伤过度而绝食时,我就突然在想,她这是昏迷的,万一要醒了,不定和金炫澈怎么闹呢!”

“到底什么意思?”萧王愣没听懂,眉心一紧,追问。

萧珍珠得意的冲萧王一笑,继续:“意思就是,我不急着逼他了,他那傲慢的小性子你还不知道呀,吃软不吃硬。咱们对他不能太过求急,看着吧……我有种感觉,等那女人醒了,一定会好戏上台。到时候,我们就坐等好消息吧!”

“你们女人的小心思太深沉了,王兄还是不太懂。”

“哎呀——!王兄啦!很简单的意思嘛,就是再多等等,那女人一见金炫澈就要杀他,换任何有点傲气的男人来都忍不了多少回,金炫澈更甚,我瞅着呀,她就快触及他的底线了。我们就等着她把金炫澈给彻底惹恼了,到时他身边只剩下一个对他好的,又配得上他的……我,哼,等那时,他要不要我反成次要了,我要不要他。才是主要的,呵呵呵呵!”

任萧珍珠自我幻想着,开心的傻笑,萧王扯扯嘴角。嫌弃之极的摇了摇头,起筷,用膳。

“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王兄——!”

*

瘦肉羹,稀煮,流食,入鼻鲜香,其味极美,可惜。欲喂之人昏迷,双唇紧闭,两牙紧咬,就是喂不进去。

第三次用勺拨开凌亦凝双唇将羹喂入又立时流出时,金炫澈另一手拿着棉巾。坐在那里,愣愣呆呆的看着那稀羹沿着她唇边流下……

“呃,大人……”一旁甲午看着着急,偏又不敢插嘴多话。

盯着凌亦凝在看,金炫澈心中明火焚烧——这个女人,永远有办法将他激怒。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手中棉巾擦过两次,已经脏了,金炫澈做不到第三次拿它去擦凌亦凝的嘴角,他气恼的将它一扔,瞪向身后甲午。

“啊?哦哦……”甲午会意,赶紧冲向一旁。又取了块干净棉布过来,小心翼翼递给金炫澈。

接过棉布,金炫澈轻轻擦拭起凌亦凝的嘴角,将残羹擦尽……

确认擦干净了,金炫澈坐在床旁圆凳上。一手托着羹碗,一手拿着脏的棉巾,眼睛看着凌亦凝,发起呆来。

她想死。

她想一箭双雕。

死了,又可以黄泉之下去见她最爱的皇兄;亦可将他金炫澈强行拖回现代,再无法‘危害’古元。

呵呵。

何时起,他对她居然如此‘了解’?

胸口一紧,难受,金炫澈侧目,轻喃。

“出去。”

屋里只有甲午,甲午一愣,左右看看,陷入犹豫。

“大人……”

金炫澈双眸一沉,甲午一惊,赶紧恭身低头,退下。

听见合门的嘎吱一声,金炫澈望向手中羹碗,想了想,他转身将它往一旁圆桌上放下,亦将手中脏布一并放下,同时自桌面上端起一碗清水,自饮。

回身,金炫澈含住那口水,不咽,望向床上人儿……目光一柔的同时,他俯身下去,单手轻掏凌亦凝后脑,覆唇印吻。

舌探入,强力去撬凌亦凝双牙,金炫澈一点一点将口中清水缕缕灌入……

水强过羹,只缝隙即可渗入,有了成效,金炫澈心中暗喜,继续以肉舌挑硬牙,求急之下,再不顾舌尖挑痛,只一心救她。

“嗯……”凌亦凝喉口突然一动,发生一声轻哼。

只这瞬间而已,金炫澈双目一瞪,突然闯舌而入,终于顶开她牙关,撬开口门。

略起身,金炫澈疯狂粗喘起来——这真是他的进化了。从一个有洁癖的孤主,到今时今日,居然以舌撬牙门。看着凌亦凝胸口起伏,开始深度呼吸,小口微张,双牙已彻底松开,金炫澈前所未有的心喜,赶紧坐起,又拿水自饮,再去喂她。

多次之后,金炫澈突然一愣,坐直,看着凌亦凝,眨了眨眼——他在做什么?已经撬开她牙门了,可以直接用勺喂水了啊,为何还一再的继续口喂?

扬唇一笑,金炫澈笑的温柔如水。

他可以肯定——他是真的喜欢上眼前这女子的。纵使她一再恨他,意欲杀她。

吐了口气,金炫澈摇头自嘲,干笑。

放下水碗,端过肉羹,金炫澈以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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