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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杀相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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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时的她,身为杀手,从未有过如此在乎的人吧……

金炫澈心里酸酸的,说不上来什么滋味,脑海闪现情花谷里两人彼此凝望时的美好,心,甜甜一荡。

微笑,金炫澈一叹,摇了摇头,轻抖信纸,继续往下看。

‘我承认,我喜欢这里,不管你决定留下的主要目的是什么,我不想回去的理由很简单。在这里,我能感受到爱,感受到被人重视与珍惜……在这里,我有活着的意义,我有活着的目的。回去现代,回去那个暗无天日的阴冷世界,我无法想像……金炫澈,你不是一样吗?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希望,没有梦想,没有未来……

我是,你也是啊!

如果说,你不愿回去的理由和我一样,那么,金炫澈,你哪还有理由伤天害理?’

啧的一声,金炫澈皱眉,轻哼一声:“来来回回总那几个罪名,男人打天下,女人懂个什么?”

适时,殿门外传入一声喧禀。

“大人,国公主来了,在城门外发脾气,要进来……”是甲午的声音。

听着甲午说的,金炫澈一乐,突然笑出声来。——女人这种生物,当真是造物主故意捏做出来给男人添麻烦的。

“让她发,别再吵我。”

“啊?啊……嗬。”

脚步声走远,世界又安静了,金炫澈望向手中信,发现只剩下一页了,不知不觉的,竟一会便要看完了。

轻愣之余,金炫澈陷入疑惑——冰蝶这女人到底写了些什么?怎么瞅着一大堆的字,却毫无主题?她是有多讨厌他?知不知道在现代,金炫澈三个字代表着什么?多少女人恨不得趴到他脚下亲吻他的靴子?

他看中了她,她居然嫌弃他,嫌弃到了恨的地步?

呵,洋洋洒洒七八页纸,写了半天,就没一句让他心里舒服点的……

其实,只要她低个头,答应嫁给他,别那破太后什么的了,就连这蒲洲城他都能立时止战。

现代也罢,古元也罢,有谁能比她还要‘值钱’的?能叫他金炫澈让步,世间恐怕也就这么个冰蝶了吧!

偏她还不乐意,通篇下来,没半个字示弱的。

微笑摇头,金炫澈继续往下看。

‘我想过美好的未来,想过快意的生活,我有了希望与梦想,但我不会告诉你;你也不用告诉我了,反正你的好坏,都将与我无关。金炫澈,这里已经不是现代了,你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金氏总裁,你只是金炫澈,萧国国师。如果你坚持,执意与我为敌,那么,金炫澈……咱们战场上见。’

连个落款都没有,日期也没有,止了。

通篇下来,但凡涉及敏感语句的,凌亦凝都用英文书写,这古元,怕只有他金炫澈能看懂。看完了,金炫澈吐了口气,微笑。

这个杀手,这个叫冰蝶的女人,但不是第一次见面时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了。

她懂得了爱,懂得了畅想未来,懂得了珍惜所有,懂得了捍卫自由。

居然恐吓他,威胁他……全篇下来,既无温柔的哄劝,也无有凭有证的说辞,除了她那小性子马力全开的凶悍,剩下的全是危言耸听的吓唬。

都开始怀疑冰蝶是不是真的找到了回去现代的方法,金炫澈折起信来,轻轻塞回信封里,突然想到什么,目的一抬。

最后一句:咱们战场上见。

唇角一扬,金炫澈莫名开心——看来,计谋得逞,拖着蒲洲城,果然引来了凌亦凝。

很好,就要再见了,金炫澈没来由的心花怒放。

他不想否认——他,真的想她了。

殿门外脚步声惊急,接着传来甲午急促的喘息声……

“大人,公主发飙了,拼命在踹城门……守城门的将士唯恐公主伤到自己,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收好信,金炫澈望向殿门,一哼。

“知道了。”

“啊?嗬……”

第二百四十章 蒲洲失陷

萧珍珠气疯了。

对着小番城的城门,拳打脚踢,手中一条新鞭子,是萧王之前特赏的,名唤龙鞭,据说是以巨蛇皮特制,柔韧刚劲,力道十足,绝对鞭中极品。

萧珍珠便时不时甩一鞭抽打城门,怒火焚烧的破口大骂,骂完守城门的兵骂守城门的将;骂完守城门的将又继续骂蒋风,最后骂到甲午……城墙上士兵们个个满面纠结,为难的不知所以。

那可是他们萧国的国公主啊……王上最宠的王妹呀!

适时,有人上得城墙上,所有人一惊,赶紧左右恭退,均松下一口气来。

金炫澈,单手在后,单手把玩着指上玉扳指,上了城门围墙,于正城门之上,他站定,低头一看,呵笑。

“我说国公主,你不呆在剑门城,跑来小番城做什么?”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萧珍珠大吃一惊,立时后退,直到能看见金炫澈了,她脸一翻,表情立换,尽显惊喜。

“金炫澈——!”

金炫澈呵笑,摇了摇头:“不行啊!”于萧珍珠一愣时,金炫澈面露为难之色:“战时之期,男儿天地,容不得女人呀!”

“你……”突然听懂,萧珍珠气的差点尖叫。

“当然了,若公主愿意,城里正差慰安的妓子,要不……”于萧珍珠脸色大变同时,金炫澈噗的一乐,差点笑出声来:“开城门。”

城下士兵终于得令,个个殷勤的赶紧开门,不一会,城门便大开……

看着城门终于开了,萧珍珠反而犹豫了,她轻退一步,差点撞上随行侍卫的马匹,怯怯的张望那高处之人,金炫澈。

“你怎么这样啊?人家。人家一听说你在轩辕受困,好不容易离开了,猜想着定是回剑门吧,等了你好些天。又听说战乱四起,担心你有事,紧张的夜夜睡不好,人都消瘦了,最终坐不住,偷溜出来寻你,你,你却……”

金炫澈一哼,不以为然。

“你怎么知道我在小番城?”

一愣,萧珍珠噘嘴。怒哼:“我哪知道你在哪儿呀,我只是寻思着战乱时候,你若不回剑门,定是要指挥战役,若不是隽卑城就是弁辽城了。我一听说小番给夺回了,寻思着可能是你,就赶紧过来了,大不了你不在这里,我亦可直行,继续往隽卑城去找你啊!哪想才来,他们就不让我进去!”

点点头。金炫澈甩身,朝石阶走去……

“哎,金炫澈——!”

萧珍珠一急,顾不上之前犹豫,一边往城门里冲进,一边卷起龙鞭。

如愿的追上刚刚下了城楼的金炫澈。萧珍珠乐坏了,追过去。

“金炫澈,你不会真的要我……”

任萧珍珠追在身后,金炫澈呵笑有声:“呆两天就回去,不然……”停下。金炫澈略回头,望向立时一愣的萧珍珠:“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一笑,金炫澈甩身,心情大好的大步离开。

萧珍珠呆呆的在看金炫澈背影,心花怒放——他冲她笑了,而且笑的好看极了。天哪,他居然冲她笑了……

完全不管金炫澈为何心情大好,萧珍珠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拨不出来。

*

葛范恩回到剑门城。

萧王激情迎接,对于此,葛范恩心事重重的长长一叹,下了马车,趴跪于地,久久不起。

萧王啧声不断,拉扯好几次才把葛范恩给拽了起来。

“这是做什么?啊?吃着苦了?金炫澈可有虐待你?告诉本王,本王定为你作主。”

听着萧王自己都底气不足的承诺,葛范恩苦笑,摇了摇头。

上下打量一番葛范恩,萧王疑惑,紧眉:“瞅着你还好嘛,脸色红润,精神奕奕,老太师,干嘛一脸苦相?”

葛范恩有苦难言,干涩而笑,摇了摇头。

“哎哎哎,做什么嘛,一直摇头,你失踪多日,金炫澈干嘛一直扣着你呀?啊?”

知道萧王好奇,胜过自己活着归来,葛范恩一叹,抬头,望向剑门城的巨大城门架。

军令状,金炫澈自己将它撤消了,也就是说,葛范恩不用断头挂梁了……可是……远比死更叫人无法适应的是,他葛范恩的家人,全都离奇失踪了,到底被金炫澈安置去了哪里,无人得知。

葛范恩心里感慨,望向萧王。

“先是去小番城,路上给国师的暗哨截了,他不想我误他计划,将我关起来。倒算礼待。”

听着葛范恩平静的陈述,萧王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就是说不上来。

“后国师去了轩辕,许是把我还关着的事给忘了。等他回来,攻下了小番城,再才记起,立派人安置我入城歇息,全程礼待,无虐迹象。”

“嘿!老太师,你怎么给本王一种怪怪的感觉啊,啊?他真没欺负你?”

葛范恩呵笑,笑中苦涩。

“老夫乃太师,他金炫澈是国师,怎会欺负?王上说笑了。”

“嘿……”萧王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就是说不出来。

“只是国师连番战役大胜,甚称奇才,老夫由衷敬佩,仅此而已。”

“他没欺负你才怪……”萧王做出总结,哼的一声:“老太师啊,可别叫他吓唬吓唬就弱了气势,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一直有怨于你,这次竟难得的将你放回,已属不易。罢了罢了,不提他了,来来来,咱们赶紧回城。本王大设酒宴,为老太师你接风洗尘啊!”

“谢王上,王上请……”

“哈哈哈哈……”

*

蒲洲失陷,被萧国大将军董钦在一日之内,强行攻下,轩辕损兵近20万,重伤兵近10万,余下残兵尽数被俘。

消息传出,诸国皆惊。

这是怎样的神话???

若这还不算是奇迹,世间还有什么能称之为奇迹?

萧国自打白虎国师出现以来,屡造奇迹,夺弁辽,灭启国,战轩辕,如一匹黑龙闯世,怒游天下。

轩辕国的蒲洲城满打满当整整40万大军啊,萧国如何一日攻陷???

算算时间,于金炫澈挑衅轩辕京都,令其七日内交出太后的妄言来算,蒲洲失陷同日,正是七日之时。

金炫澈,当真说到做到了。只是一点,他杀的,不是俘虏的莫习凛那十万大军,而是蒲洲城的二十万将士!!!

盛传蒲洲城如血洗一般,满城鲜红,如同恶梦。

消息传回京都,已是次日。

皇太后赵姬看着手中急报,冷声一哼,目光一凛,甩手一扔而已,那急报轻飞,坠向地面……

曹宝吓到,赶紧过去,低身拾起。

另一旁另一太监,目光森冷,瞟眼曹宝,满显不屑,只是尖锐怪声一哼。

“狂妄小儿,不自量力,拿屠杀威胁,落世人笑话。”

听着那太监所说,曹宝看他一眼,紧眉不语——那太监属太后,是近期出现的‘新人’,却后来居上,一纵而成太后亲信,就连久跟皇帝的曹宝都从不敢在皇帝跟前如此放肆,自说自话,这位新人却狂妄如此,在太后跟前如此随性。

赵姬居然不怒不恼,只是一呵。

“他记恨哀家要杀他,拿哀家没法,讨着好欺负的杀戮,也不值得重视了。”目光一抬,赵姬望向殿门口以背对之,面朝殿外的男子——凌君傲,目光一软,微笑起来:“君傲。”

凌君傲在想事情,听见身后所唤,他回身望来。

“大军集结进度如何?”

“回母后,仍在进行中。”

听出凌君傲语气的淡漠,赵姬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蒲洲失陷是大事,幸而你皇兄不在宫里,他若知道了,非要着急不可。速传哀家懿旨,各路大军加快进度,剑指蒲洲,定要将其夺回。”

“喏。”凌君傲轻应,甩身走人。

目光一滑,赵姬望向曹宝:“曹宝。”

“喏。”曹宝一惊,吓到,赶紧应声。

“皇上不在宫里,你侍候惯了他,怕侍候不惯哀家,打明日起,你就不用过来了,趁空休息休息吧!”

“喏——!”

遣走曹宝,赵姬目光渐冷,森森一哼:“时不由人,人不由我,皇胤,莫怪母后心狠。”

*

眼看再疾行一日就到蒲洲城了,蒲洲失陷,如重锤砸脑,凌亦凝懵了一下。

她写给他的信,他没收到吗?她的意思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那个混蛋,究竟想做什么?屠杀20万轩辕将士,他……他是在向她宣战?还是挑衅?还是显摆?

金炫澈,这一步棋落在凌亦凝眼中,再明白不过,就是宣战了。

他只是冷漠的回应她——对金炫澈而言,凌亦凝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罢了,不过是他本想利用的棋子罢了。没有半丁点犹豫,没有半丁点退缩与忍让,金炫澈,整七日之时,屠杀了轩辕20万将士。

只是因为,轩辕没有交出皇太后。

呵……

放飞大鹰,炙炎彬坐在马上,沉息一叹,望向正值沉默的凌亦凝。

当然知道此时的她在想什么,炙炎彬扯马凑近,于她身旁,怜惜的轻喃。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一愣,晚了半拍反应过来,凌亦凝甩眼瞪向炙炎彬——她听见了什么?

第二百四十一章 无关爱情

浅笑,炙炎彬噘起嘴,略显委屈:“这一路过来,你未曾止马,我一直想和你说说话,可你心中有事,几乎不理我。”

撤走目光,凌亦凝陷入纠结之中。炙炎彬这个男人,这个神将,是她与凌皇胤携手,辛辛苦苦从太后身边挖来的,按理说,他该是值得信任与依赖的,可惜……凌亦凝既未彻彻底底的信任过任何一个人,亦从未依赖过任何人。

她的生命至今,信任过的人出卖了她,不是一次二次,而是好几次……她已经很久很久,再没信任过任何人了。更不要提依赖二字,太过虚伪……

所以,对炙炎彬这个一度效忠过太后的神将,纵使现在,他惺惺念念的只在乎着她,她仍旧做不到信任,更不要提依赖。

“凝儿……能不能告诉我,为何一直一直的,不愿接受我?”盯着凌亦凝,炙炎彬再也忍不下去了,轻声问出他最想问的问题。

凌亦凝一叹,望向炙炎彬——她甚至想过嫁给炙炎彬。因为凌皇胤希望那样。因为对凌皇胤来说,那是于她而言最好的结局。

可是……她没想过信任他,依赖他……爱上他。

“因为金炫澈?”见凌亦凝终于望向自己了,却不言不语,炙炎彬一笑,突然轻问。

一愣,凌亦凝挑眉,想也没想的轻呵,只几秒而已,她点了点头。

因为凌亦凝点头,炙炎彬的心,有一瞬间死去般的寂静,仿佛停了,不再跳动。

眨眨眼,炙炎彬疑惑,摇了摇头,不解:“为什么是他?”

望向炙炎彬,凌亦凝认真想了想。开口:“他比你冷静,不会动不动就冲动,发脾气,使性子。”

炙炎彬一愣。两眼一瞪。

“他比你执着,专一,至少,在这一点上,他和你一样,告诉我,喜欢上了我,可他身边没有别人了,你身边,却女子如云。”

“我……”声音卡在喉咙里。呼吸都急促起来,炙炎彬瞬时进入崩溃境地。

“他比你直接,不会转弯末角,不会油头滑脑的令人捉摸不透。他爱也好,恨也好。厌也好,喜也好,怒也好,都会直接表达出来。我记得我说过,我不喜欢油头滑脑的任何东西。”

抽开目光去看远处正在休息的20名禁卫,凌亦凝一叹,望回来。

“炎彬。你知道的,皇兄想我嫁给你。”

炙炎彬本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突听凌亦凝话峰一转,他整个人就傻了一下。

“你更知道,对我而言,这世间唯一重要的。只是他。他希望我如何,不管我多不愿意,最终,我想我都可能妥协。”望向远天,凌亦凝面无表情。径自轻喃:“我一直在想,金炫澈那个人,若不是好战,若不是痴迷霸得天下,若不是目中无人,本是我最满意的男人。若他与你一样,在朝为将,心无战念,与你摆在一起,要我选一嫁了,我定是选他。”

一笑,凌亦凝回头,望向一脸铁青的炙炎彬。

“因为他那个人,有一优点,就是决定的事,会坚持到最后,绝不轻易放弃。又或者说,在他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表情一僵,炙炎彬仿佛被人狠打了一下,人一醒那般的身子晃了晃。

“不管我多恨他,讨厌他,拒绝他,他永远那么自信,永远在用他的眼神告诉我,他终将得到我,任何人,也阻止不了。而你……”凌亦凝突然呵笑,笑的甜美:“恨不得,讨厌不得,说不得,拒绝不得……任何一步,都会令你生气,或是发脾气。炎彬,我们不适合做情人,你懂了吗?”

呆呆的在看凌亦凝,第一次听到她最正面的回答,炙炎彬突然后悔了……他后悔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自己没忍住的去问了凌亦凝他最不该问的问题。

明知前方浓雾之后就是万丈深渊,还傻傻的去拨雾探望。

多傻啊!

心口好痛,痛的无法呼吸,炙炎彬幽幽摇头。

“还不懂吗?”凌亦凝怜惜的紧眉,轻叹:“炎彬,我不是你身边那些女子,成天的呵哄着你,让着你,宠着你。我从不求别人来哄我,怜我,我只求未来,若我身畔终落一人,那人能自立自强,不落我担心,不落我麻烦,不落我嫌弃。若命中注定,我身畔那人将会是你,炎彬,希望你帮帮我,答应我,不要再动不动像个孩子一样耍性子。如若压制不住,恳请你行行好,别在自己发脾气时渴望我去哄你。”

转身扯马,欲走,凌亦凝感觉自己说的太多了……

手臂被人一扯,凌亦凝回头,瞪向扯她的那人——炙炎彬。

炙炎彬的表情严峻而执着,冷漠非常。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能嫁给金炫澈,非要嫁给一人不可的话,你,最终会选择听从皇上安排,嫁给我?”

在看炙炎彬,凌亦凝想了想,点点头。

“那万一,你有可能嫁给金炫澈呢?”

想到什么,凌亦凝摇了摇头,轻叹:“不可能……”抬眸,望向一愣的炙炎彬,凌亦凝浅浅一笑:“我说说而已,你就来劲了。一点也不沉稳,真不知皇兄平日为何老是夸你好。你听到现在,愣没听明白,是吗?”

炙炎彬不语,心如明镜。

“我只是说,金炫澈那样的为人,是我一直以来欣赏的男人典范。我喜欢他沉稳冷静又成熟的一面。可我同时也憎恨他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狂妄放肆的恶性,我想要的,只是他身体里那好的一半。这只是形容,不是针对他个人。我不可能接受他身体里那另一半不好的,所以,我不是真的喜欢上了他。我只是失落,失落于皇兄指给我的人是你,因为你身体里亦有一半我无法接受的东西。”

呆呆在看凌亦凝,炙炎彬急切,追问。

“是什么?”

耸耸肩,凌亦凝不置可否。

“别这样,凝儿,求你,告诉我。”攒紧凌亦凝手臂,炙炎彬死活不肯放松半分,他更为急切的追问。

轻叹,想到自己已说了太多太多,说的太深太深,还不如一次性说清楚来的干脆,凌亦凝径自点头,望向炙炎彬。

“对你,我捉摸不透,你是我身边所有人中,除了金炫澈以外,唯一一个我怎么都猜不透,想不明白的人。”

“我……”哭笑不得,炙炎彬被呛的差点尖叫:“我怎么就猜不透呢?啊?凝儿,我爱你,爱的我自己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死活放不下,落你在心尖尖上,任意动弹一下,我都心乱如麻。还有什么猜不透,想不明白的?你问我,不管你问我什么,我全都如实回答。”

任炙炎彬急的快要疯掉,凌亦凝一叹,轻扬手,将炙炎彬紧攒着自己的手轻轻推落。

“凝儿……”炙炎彬声音颤抖,幽幽轻唤。

深呼吸,凌亦凝点点头,望向炙炎彬。

“十三年前……”停顿两秒,凌亦凝浅笑,再才继续:“我,喜欢追着你跑,可你总是尽可能的躲着,藏着,避着……”

听着凌亦凝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炙炎彬整个人如被箭射,穿心而过,身子一僵,怔住。

“出阁没几日,你冒出来,开始缠着我的闹腾。十三年不看不望不探,十三年前又躲又藏又避又嫌……换成你是我,你能做到笑嘻嘻的迎上前叙旧?”

凌亦凝苦笑之余,脸色一冷,轻呵。

“别以为我不知道,太后派人在我茶里下毒,端到我面前,亦就在你眼前……你说你喜欢上了我,你怎不提醒一下?”

心,越来越冷,炙炎彬无言以对,眉心成结。

“她派杀手杀我,险些得手,我侥幸活了下来,你做了些什么?”

缓缓合眼,炙炎彬终于明白过来——他自以为自己多委屈,多为难,真要算起帐来,他竟欠了凌亦凝这么这么多……

“你跑去警告冷无言,叫他识实务些,莫乱说话。呵呵……炙炎彬,那段时间发生的事,你都忘了吗?若不是皇兄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你说情,你真以为我是打不过你,才没杀你吗?”

将司府,夜袭,炙炎彬怎会忘记?那一夜,凌亦凝没出她的武器,只是单以匕首博杀,若她真用了她那厉害的武器,结果的确是个未知数。

睁开眼,炙炎彬辛苦的望向凌亦凝。

“莫怪我为何无法接受你,炎彬……你和金炫澈其实差不了多少。他追我有他的目的,你说你喜欢上了我,就算没有其它目的,也叫人无法相信。十三年前躲着我,十三年后告诉我你喜欢上了我;我出阁后太后多次杀我,你处处暗中助她,为她断后,你置我于何地?现在口口声声说爱我,爱的如何如何,你扪心自问一下好不好?哪次我拒绝你或是三两句话不讨你喜,你是以成熟面貌对之的?若不是生气发泄就是甩身走人,再不就是几天不理不睬……就算我不是国公主,你不用礼敬,单说你身边女子如云,你都是那般对待的?”

第二百四十二章 没有情商的女人

彻底无语了,炙炎彬一直在摇头……他想解释,他想说话……

可大脑,一遍空白。

“我不想说这么多的。说了这么多,不像我。”凌亦凝轻叹,亦摇了摇头:“炎彬,你我都是空虚的人,渴望被人在乎,却都做不到付出,更做不到为对方而改变自己。所以,在爱情这个单词上,我们是平行的两路人,摩擦不出火花。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心,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了,炙炎彬仿佛刚刚跑完一百里,疯狂在喘息,眼白布满红丝,从未流过眼泪的大男人,眼瞅着就要落泪了……

凌亦凝看在眼里,无奈在心里。

“你想什么,做什么,都在你自己心里打着小九九,别怪我猜不透你,看不明白你,好吗?”凌亦凝感觉好极了,浑身轻松。打从离京开始,这一路过来她一直压抑着自己。她知道,若叫炙炎彬知道了她骗凌皇胤所说的,喜欢上金炫澈,若他当真了,以他那烦死人的个性,一定会闹死她的。

所以一路过来,她尽可能赶路,而不去与他正面交锋。

谁想,赶死赶活的,蒲洲城还是失陷了。如今何去何从?眼瞅着炙炎彬心不在焉的,一门心思盯着对她的感情问题,抓着不放,这样下去,她只担心炙炎彬会在决策上出错。衡阳已失城,现在蒲洲又沦陷了,轩辕国地被抢两城,当属轩辕国有史以来最大事件。

这么关键的时候,她已经出来了,总兵符在炙炎彬手上,他是大元帅,可调动全国任何地区兵力,他的一念一策,都至关重要,疏忽不得。

所以。在炙炎彬那般严肃认真的追问下,凌亦凝才会没忍住的倾吐心声。

她真心希望她与炙炎彬之间能和平相处,友好继续。

就她所知的,夫妻之间没有爱情。一样可以生活美满,只要彼此不干涉对方自由。

“炎彬?”

炙炎彬坐在马背上,身子晃了晃,险些歪倒,凌亦凝看在眼里,一惊,下意识伸手去扶。

呆呆的望向凌亦凝,炙炎彬从混乱中清醒过来,似乎已经理顺了某些东西,目光坚定不已。

“我答应你。凝儿,从今天起,但凡我的想法,我都会告诉你。再不会让你猜不透我,看不明白我。只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炙炎彬突然说的话叫凌亦凝措手不及。她想不到炙炎彬会这样说,便呆呆的点点头。

“尝试着,信任我。”炙炎彬说的时候,眼睛在发光,再不如平时的他,顽劣调皮,一脸严肃冷煞。

“信任你?信任你什么?”凌亦凝真的不解。她无法理解炙炎彬的执着究竟是为什么。她——凌亦凝,更是冰蝶……她,因为是冰蝶,一个无情的杀手,她根本不懂爱,究竟是什么。

如今的冰蝶。只是一个没有情商的固执女人。

“信任我现在所说的一切。”炙炎彬心急如焚,反手一把擒了凌亦凝的手腕,将她向自己轻轻一拉:“凝儿,自从你出阁之后,太后的确多数想害你。可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守护在你左右……杀手夜间行刺时,我就附近;太后派人杖责你时,若不是聂博文出现,我早冲进去了……深巷那一箭,是真的因为你身后有暗箭射来,凝儿,你相信我啊!!!”

呆呆的在看炙炎彬,凌亦凝感觉自己与他之间越来越乱。

“还有所谓的什么女人,我身边哪有什么女人如云?他们乱扯的呀——!”炙炎彬感觉自己不仅仅是身陷泥沼,更像石沉大海,永无翻身之日那般绝望,放纵的嘶吼:“凝儿,你信我。三娘是我特意安排在怡春楼收集情报的斥候;果儿只是我身边侍女,更不要提那个唐家三小姐了,她她她……凝儿……”

炙炎彬欲哭无泪。

尝试了挣扎,无果,愣没抽回自己的手,凌亦凝一叹,星眸泛光,望向炙炎彬。

“放开。”

炙炎彬一惊,傻了傻,整个人仿佛瞬间清醒般,惊恐的猛一松手。再望去,凌亦凝收回自己的手,手腕上明显一圈肉红。

“凝儿……”心疼加懊恼,炙炎彬啧的一声,欲伸手过去……

凌亦凝一让,瞪向炙炎彬。

“直白一点告诉你好了。现在大敌当前,容不得儿女私情,我只是退一万步假设而已。就你这样疯狂的性子,我怕承受不了。若不是为大局着想,我不会和你说这多。无非是想告诉你,不管你为什么想要娶到我,我都可以考虑,只要认真些,成熟些,先看清当前局势,想想要如何应对。只要轩辕安宁,皇兄安逸,我答应你,一定会考虑嫁给你的事。只是习惯性把丑话说在前头,若我最终愿意嫁你了,只是嫁你,与爱情无关。”

听着凌亦凝不知是气话还是由衷真心的话,炙炎彬心里干着急,只知一味的点头。但听着听着,越听越不对劲之后,炙炎彬一愣,疑惑。

“什么叫不管我为什么想要娶你?凝儿,这话如剑啊,你怎忍刺我?”

凌亦凝在看炙炎彬,静默三秒后,突然冷笑。

“那你告诉我,为何想要娶我?”

“我爱你。”炙炎彬想也不想,柔情似水一叹。

凌亦凝摇头,又是冷笑一声:“绝对不是。”

“为什么?”炙炎彬最终破功,尖叫出声。

听着刺耳一啸,凌亦凝让让头,无奈一叹。

反应过来,炙炎彬顾不了那么多,气愤的一喝:“你倒是告诉我啊!为什么?你凭什么那样断言,你说啊!”

因炙炎彬咆哮,远处有禁卫不安的站起来,他们好些人都在朝这边张望了……

陷入沉默,凌亦凝发现自己和炙炎彬说了这么多,全是白说的。

一叹,抬头,望向炙炎彬,凌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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