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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杀相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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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明显了,杀手,还在。杀手的目的,依旧是——杀了她。
到底是谁?是端着解药进来的北司命?还是下方子的军医?亦有可能是北司命的某个手下……更有可能是炙炎彬指使……任何可能性都存在,不一定就真是炙炎彬。
该死的,甩头,凌亦凝回过神来时,金炫澈已经回到她身边……
“继续之前的问题。”
凌亦凝一愣,望向金炫澈——不知何时,肩头的剧痛已经干扰不了她烦恼了,此刻的她,满心错乱。
明明事实摆在眼前,是炙炎彬的可能性大的离谱,可她就是不愿意去怀疑炙炎彬,因为……她怀疑他的次数,太多,太多,太多。
见凌亦凝发懵,金炫澈失笑,手中的碗不知何时已经丢去了远处桌面上,他盯着她,双手背在身后。
“你问我,是真想娶你,还是假想的。”
被点醒,凌亦凝摇了摇头,已不再在乎那之前的坏心思——她本是想借题发挥,以此题刺激金炫澈,要他来以手沾尿,为她涂解水毒……现如今,她已没了那时的兴致。
“我认定了你想娶我的目的,既然你本人都不承认,再谈无益。”凌亦凝扔下一句,转身欲回床边坐下。
伸手将凌亦凝手腕一擒,扯住,于她望回来时,两人目光相撞,金炫澈盯着她美丽的双眼,摇了摇头。
“我从不在乎他人怎么看我……”
浅笑,凌亦凝点了点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与金炫澈,是同一类人。一样的孤傲,一样的清高,一样的自负,一样的冷血无情,不讲道理。只是金炫澈比她更甚,各方面都要强出一大截,仅此罢了。
“蝶儿。”这一次,金炫澈唤的认真,凌亦凝听的心尖一抖。“我回答你。”
在看金炫澈,凌亦凝的眼中,此刻的金炫澈,再认真不过。
“我是真的想娶你。”金炫澈,凝望着凌亦凝,一字一字,认真严肃的,吐出:“说出那句话,便是决定。做出那决定的瞬间,不为任何,只为单纯的喜欢。”
——这,可是表白?
呆呆的在看金炫澈,凌亦凝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金炫澈刚刚在对她说,说出要娶她的瞬间,只是因为喜欢。
呵呵……
眨眨眼,凌亦凝唇角一飞。
“这样露骨的话,门外太将司说了数遍,我没一次进听心里去的,金炫澈,你觉得你才说一次,我就会立马信了吗?”
抽手,凌亦凝冷看金炫澈一眼,走向床边,轻轻坐下……
看着凌亦凝像没听到他说话般,径自的掀开半衣,露出肩头,那看着都叫人心痛的伤口豁然而现,金炫澈站在原地,面目冷峻。
是啊!他在做什么?
凌亦凝说的对,他,金炫澈,才说一次,她凭什么信?之前还在追杀她,直欲取其性命,下一秒,说喜欢她,换谁来,谁都不会信吧!
更重要的是——金炫澈,你到底在做什么?金炫澈在心里问着自己。
像这样的表白,像这样直接的对一个女人说喜欢,他不是第一次,甚至不是第二次。
第一次,年少,喜欢上一个天使般的女子,告诉她,他喜欢她微笑时的酒窝,那女孩年长他一岁……其实,金炫澈已经很早熟了,可那只大他一岁的天使女孩竟比他还要早熟,竟在当场质问他,这是不是表白,还解释给他听,就是因为喜欢而想和对方在一起,甚至在未来,结婚,住到一起去?
他记的很清楚,当时的他,立时犹豫。因为那天使女孩有个很淘气的小弟弟,特别喜欢玩泥巴,还有个弱智的奶奶,老是吃饭时流口水,这一切,都是他无法容忍的。
所以,在他犹豫的时候,天使女孩回绝了他。而那时的他,才19岁。
第二次,成人了,拼搏、暗斗、竞争、攻击、自卫,待一个又一个重大事件被他完美处理之后,蓦然回首,他竟已经长成成人,再不是年少时对男女之间不清不楚的金炫澈。
他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一个怎样的女人——既要与他一样爱干净,又要懂得尊敬他,还要保持自我个性的女孩。
他找到了那样的女孩,单纯的,可爱的,清新的,一尘不染的,甚至比他还要爱干净的女孩。
他与她,差一点就要在一起了,只是因为刚开始,他父亲的反对,他同意了他父亲的建议,考验那女孩一年。可惜,结果很出人意料……女孩子坚持了整整360天,愣愣的在一年期限的最后几天里受不了,向他摊了牌。
第一百九十九章 第二次下毒
原来,一切的一切,如他父亲所言,全是阴谋。
本身单纯清新又可爱的女子,硬是在知道他金炫澈身价后,为了与他在一起,特意的装起爱干净来,只是为了能嫁给他,不惜成天的将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累的要疯掉。撑了不到三个月,女子爱上了别人,但为了一个钱字,她脚踩两条船,与新男友商量,坚持到和他结婚,再提离婚,便能白得一大笔钱。
那男的不乐意,女子可怜兮兮的在两个男人之间欲推又迎,十个月的时候,他终于有时间理一理自己的‘女朋友’,谁曾想,这一理,理出一大堆的证据,足够证明他被人扣了绿帽子。最好笑的是,那女子和新男友都同居半年了,却与他还未亲吻过,甚至都没脱过手套的牵过手。
一年的最后几天里,金炫澈用了各种邪恶手段去报负那女子,最终将她逼疯。
对于这样的结果,金炫澈很满意。
如此两次表白之后,金炫澈,再也不喜欢女人了,他讨厌她们,无底限的讨厌。
然后,来到古元,然后……
他刚刚做了什么?前尘往事真如云烟吗?玩过了头吧?什么都忘了不成?
居然,对冰蝶,说出了喜欢。
可是……
“公主,药来了。”门外,传来北司命声音。
凌亦凝目光冰冷一抬,望向门口,同时,金炫澈也回了神望向门口。
凌亦凝站起,走去门前,侧让开,伸手挑起门栓,立掉头往里走……
北司命端着新的一碗黄汤进来,目光首先瞟向不远处地面泼了一地的湿物,眼神中明显快速的滑过一抹庆幸。
这快速的一抹眼神。一直盯着北司命的金炫澈看在眼里,唇角微扬。
走去床边那张圆凳旁,将手中黄汤轻轻放下,北司命望向凌亦凝。一脸担忧……
“公主,伤势要紧,莫嫌弃,末将安排了一侍女在门外候着的,要不,容她起来侍候您上药?”
“药哪来的。”凌亦凝不去看北司命,只随口一问,这里的药,便是指的童子尿了。
北司命尴尬的一笑,瞟眼一旁还杵着的金炫澈。再才望向凌亦凝。
“街上寻童子取的,公主,拖久了皮肉会开始自腐的呀……”
“行,叫你安排的侍女进来。”
“喏。”北司命听令,立点头退后。转身门口去了……
凌亦凝快速望向金炫澈,金炫澈盯着那黄汤,居然不过去查看,就在凌亦凝惊急的瞪他一眼时,北司命那边已经领了他安排的侍女进来……
望去,凌亦凝因自己看见的而整个人一懵,傻了傻眼。
——炙炎彬。男扮女装,头上不知戴了个什么东西,算是把一头冲天发给缠裹了;身上穿着件大号装女衫,还是红配青,落凌亦凝眼里,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若是在吃饭的,定要立倒味口。
眨眨眼,凌亦凝意外的发现炙炎彬脸上甚至还抹了胭脂,便呵的一乐,笑出声来。
“这侍女真魁梧呀。比咱们太将司还要结实,呵?”
任凌亦凝取笑,炙炎彬噘了嘴的哼哼:“公主别笑话奴婢,男女有别呢,您这么露肩显肤的,这金国师大大方方的看,会不会太不成体统了呀?哎,这位金国师,出去吧,这里有小的侍候呢!”
炙炎彬装着女人模样摆腰甩屁股,径直走向金炫澈,一副欲赶人的架式,走路时候,胸口两大馒头差点蹦出来,他还赶紧伸手塞回去。
凌亦凝看的是目瞪口呆,那边北司命已经低下了头的快要笑死。
无视走近的炙炎彬,金炫澈终于动了,他走向那碗黄汤,低身端起,只这一步动作,炙炎彬一愣,还在门口的北司命一愣,连凌亦凝也一愣。
只端起而已,金炫澈眼中滑过一抹冷狠,突然就手将那碗中物朝身旁追近的炙炎彬一泼……
那可尿!!!
炙炎彬条件反射的怪啸一声,立地一纵,当场躲开,黄汤连碗一起,泼空,顿酒一地。
“蝶儿,自保。”金炫澈扔下一句,突然一掌探出,半空换拳,狠狠朝那还站在门口一脸惊诧的北司命撞去……
突被奇袭,北司命在瞬间反应过来,脚下一蹬,立朝大开着的门外冲去,欲逃。
咻——!
连退三步的女装版炙炎彬惊瞪双眼,愣是没看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眼睁睁看着凌亦凝突然一抽黑鞭,啪的一声甩打,鞭梢一荡,破风一响便向突然欲逃的北司命身前一撩。
啪——!
门被鞭尾一勾,在北司命冲及之前快速关上。北司命前方,门突关,他双眼一沉,冷狠的继续前冲,明显想要破门而出,哪想只半秒停顿的功夫,金炫澈一拳撞来,追及后背,北司命便整个人向前一跄,扑撞在门外……
后劲又来,是金炫澈换拳成掌的斜砍,低身一闪,北司命快速回防,两人立时进入拉锯战,你一拳我一掌的对打起来。
那边打的莫名其妙,这边炙炎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怒啸一声。
“住手!”——他不解金炫澈为什么进攻北司命,第一直觉反应便是跨步一踏,欲冲过去出手相助北司命。
啪——!
黑蛇狂舞,立织成网,将炙炎彬前方一挡。
炙炎彬大吃一惊,脚下一顿,立又连连后退,惊啸。
“凝儿?你做什么?”
咻——!
一剑生寒,自窗外冲进,花剑翻飞,直朝侧面正空的凌亦凝刺去……
倒抽一口寒气,那空档正是受伤的肩头,凌亦凝来不及理会炙炎彬,回鞭自卫。
谁曾想,就在凌亦凝以为突至的杀手是冲她而来时,那寒剑客突然剑峰一转,猛的掉头,闪过黑鞭,从正在后退的炙炎彬身前窜过,直剑向门前的金炫澈刺去……
金炫澈快步一挪,身影一闪,那寒剑刺空……却在他甩眼再看时,那蒙面的寒剑客已一把擒了北司命,拉开门便冲了出去。
金炫澈追出屋去,却惊诧的发现——那二人,消失了!!!
“来人哪!”怒啸,金炫澈唤来甲午以及数黑卫,冲他们凌眉一挑:“速擒北司命。”
“嗬——!”
甩身,金炫澈冲回屋里,径直冲向凌亦凝……
“蝶儿。”惊喝,金炫澈一脸担忧,仿佛很是紧张她的安危。
任金炫澈冲至身旁,凌亦凝在怒视不远处的炙炎彬……
长鞭已收,回成长剑,凌亦凝便那般手持长剑,目光森冷的在看炙炎彬。
“凝儿,到底怎么回事呀?”穿着女装的炙炎彬一脸茫然,他既没看懂为何金炫澈突袭北司命,又没看懂为何凌亦凝会出手协助金炫澈进攻北司命,更没看懂为何会突然冒出个蒙面人来把北司命给救走了。
如今,又被那二人死死的盯着看,炙炎彬淡淡摇头。
“他时时刻刻想着要杀了你,你居然与他站那近;我天天夜夜守着你,保护你,你却离我如此之远!”
听着炙炎彬语气中悲痛,凌亦凝心中错乱的神精终于崩溃,抽走目光,她望向金炫澈。
“我的人我自己处理,劳驾金国师派人再弄碗解药。”
在看凌亦凝,金炫澈紧眉,声音低沉:“特别痛?”
想了想,凌亦凝点点头……
甩身,金炫澈大步离开——某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凌亦凝对炙炎彬的信任,而这一瞬间,没来由的,他特别生气。
特别特别特别……生气。
任金炫澈大步离开,凌亦凝转眸,望向炙炎彬。
“解药里被人下了砒霜……”
“什么?”炙炎彬本在生气的,听着凌亦凝一说,他一惊,瞪眼:“你怎么确定的?”
“金炫澈说的。”
“他说的你就信?”炙炎彬又怒了,怒火直烧十万八千里,恨不得冲天:“至少要先检查一下呀,都没确定的事,你就立马先相信他?你,你相信他也不愿相信我?”
炙炎彬是真怒了,气的声音都颤抖了。
凌亦凝低眸想了一下,开口:“好,你等着。”
*
军医被召进,用银针测试,不管是前面一滩黄尿也好,还是后面泼洒一地的黄尿也好,均含重毒砒霜。
结果一出,炙炎彬傻了眼,彻底懵住。
两碗童子尿皆是北司命安排的,亦是他端上来的……若说前一碗与他无关,第二碗呢?炙炎彬记得清楚,他亲眼看见第二碗解药是北司命从楼下小心翼翼的端着上来的,且还是他事先换好了女装,逼着他进去向凌亦凝推荐自己为她上药。
如此一想,炙炎彬无话可说,陷入沉默。
此刻……不止是北司命有嫌疑,连带他在内,亦属可疑之人。
怎么会这样?北司命……要毒杀凝儿?
呆呆的抬头,望向已在上药了的凌亦凝,炙炎彬的心,彻底冰凉。
金炫澈寻来的童子尿,军医检验无毒,金炫澈亲自用缠了药布的医用棒在给凌亦凝涂药——光是这一步,就足够金炫澈在凌亦凝心中形象大好。
那么爱干净怕脏的金炫澈,居然为了凌亦凝,不惜近身尿臊。
周边都是黑卫,几乎没有轩辕兵,炙炎彬站在远处角落里,双眉紧拧。
第二百章 不知信谁
出事后,北司命赶往骑营,调来军医,不知因为仓促还是怎么的,只带了军医回来。后又明明提过,已在调军医时便安排了骑兵进镇护卫,可至今,他没看见一个从镇外调入的轩辕兵。
也就是说,北司命……并未如自己所说的调过兵。
天哪……北司命,真要杀凝儿?为什么?
突然想到极具可能性的一个人,炙炎彬猛抽口气,惊瞪双眼。
能调动北司命的还能有谁?亦只可能是她——远在京都兴善宫的,皇太后!
是了……只可能是她了。她命令北司命在凌亦凝赶回宫之前杀了她,亦只可能是她下达的命令,不要伤及到自己,既能为她保全一粒黑子,又能逼他与凌亦凝关系决裂。
天哪!他怎可以如此不开窍?现在才想明白???
一开始,他就想错了……因为他听及的,刺客用了毒针,他第一反应便是另一批杀手,完全没想到太后头上去。
如今仔细回忆一番,自从北司命对他讲解一次后,他自己又去问过一些金炫澈的黑卫,可那些黑卫对他爱理不理的……他问甲午,甲午一问三不知,可除了北司命,其它护卫们都被杀了……
看来,事情远远超过他以为的,北司命也好,使银针的刺客也好,寒剑客也好,都是冲着凌亦凝来的,他们,不但要杀了凌亦凝,连金炫澈也没打算放过。只是他们所有人都轻视了金炫澈的实力,若非金炫澈,可能凌亦凝真就已经中招,死于前夜。
心里顿时后怕,怕的不行,炙炎彬还站在那里,穿一身女装,模样怪透了。两眉怒紧,双手成拳。
该死的,那突现的寒剑客,居然出手助他……再才救走北司命。这样一来,任谁都会怀疑他了呀!
特别是……
呆呆的在看凌亦凝那边,金炫澈已经为她清理了伤口,不止是炙炎彬自己震惊,连凌亦凝本人也一脸疑惑的表情,他们都在想着同一件事——金炫澈,不是有洁癖吗?
任甲午接走了手中湿布棒,金炫澈轻一抖身,抬眸,他看见正在盯着自己看的凌亦凝头上。一根细布线,也不知哪挂上的,想也没想,他伸手过去,欲扯下……手上带了手套。根本没法拈住那根细布线,金炫澈呵乐,径自的嘲笑,一边摇头,一边左手伸向右手,扯住指尖一拉,摘下了手套……
任金炫澈动作自然的从自己头发上摘走什么可能是杂物的东西。凌亦凝呆呆的看着他,轻喃。
“我需要休息了……”
轻扔手中细布线,金炫澈望向凌亦凝,沉眉。
“那个北司命不是你们轩辕的大将军吗?他为何要杀你?”
浅笑,凌亦凝望向远处炙炎彬:“这问题怕是需要某人详细讲解了。太将司,要劳烦你陪金国师出去慢慢细说细说。”
炙炎彬表情糟糕透了。一脸黑铁板的阴沉。
金炫澈没回头,只是盯着凌亦凝,不解:“他亦有嫌疑,你该将他拿下,方为上策。”
望向金炫澈。凌亦凝冷冷一哼:“那是本公主的事了,金国师辛苦,请。”
扬手,凌亦凝冲金炫澈做请状。
一呵,金炫澈再次明明白白的感受到凌亦凝对炙炎彬的偏袒,他点点头,抖袍站起,再不多言,径直离开,甲午紧随其后。
金炫澈前脚出去,凌亦凝跟着瞟望,看见门口把守的皆是黑衣卫,便双眉一紧,又转头望向窗外……
想了想,凌亦凝站起,无视屋里还有一个人呢,她走去窗前,探头一看。
窗后有街,整条小街,布满黑衣卫,想来,左右房间也应该被黑卫接管,如此一来,短时间内,应该安全了。可是……
紧眉,凌亦凝转身,望向屋里还穿着女装的炙炎彬,顿时一怒。
“叫你出去啊!”
炙炎彬噘着嘴,摇头,像个不服输的孩子,嘴里呻喃:“相信我,凝儿,不是我……”
“我叫你出去,那个北司命到底怎么回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出去跟所有人说道说道,为何他端的黄汤里有毒?为何你一夜饱眠,平安无事?为何刚刚那持剑人杀进来救你?出去呀——!”
听出凌亦凝是真心怒了,更能感受到凌亦凝在金炫澈面前对自己的袒护,炙炎彬的心好痛,好痛好痛好痛——他的凝儿,是真心想要相信他的,只是所有一切,都如剑般,指向了他,叫她想相信都难……
便点点头,炙炎彬冷静下来,痛心的一叹。
“我去换身衣服,然后咱们出镇,回骑营,好不好?”
淡然的在看炙炎彬,这一瞬间,凌亦凝迷惑了——她更宁愿自己一个人走,一个人回去京都,这一瞬间,她想念凌皇胤,无比的想念,想念他温柔的怜爱,想念他傻傻的宠溺……哪怕此刻的京都有千毒万险在等着她,哪怕是死亡在等着她,她都将义无反顾的冲回去,只为见到她的那皇兄。
纵使,死在他面前。
呵一声,冷笑,凌亦凝摇头。
“那骑营,是你的,是北司命的,北司命跑了,还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回去了骑营,跟你回去骑营?”
“凝儿——!”痛心的一叫,炙炎彬顿急的拼命摇头:“不要上当啊!你总不至于要金炫澈来保护你吧?你忘了吗?前几天的他还不顾一切的追杀你,要取你性命,你……你这么快就要反过头去相信他?”
想起元郎;想起启国那个王子储;想起广上城内城里的牢中,金炫澈扬剑指向她……
怎么可能相信金炫澈?
又要怎样去相信炙炎彬?
不,她向来靠自己,她谁也不信。
目光一冷,凌亦凝做出决定。
“出去。”
被凌亦凝目光中坚定的冰冷震撼,炙炎彬呆呆的摇了摇头,声音颓废。
“刚有的一些信任,又都付诸流水了,是吗?”凌亦凝不回答。炙炎彬自己呵笑,转又点头:“喏,炎彬听令。”
转身,炙炎彬朝门口走去……
拉开门。出去,看见视线范围内的那双黑靴子,炙炎彬冷呵一声,抬头,望向正在等待着自己般的金炫澈。
“想说什么?趁我现在愿意听,赶紧说。”
听出炙炎彬语气中危险的讯息,金炫澈唇角一飞,笑的得意:“太将司与国公主当真关系匪浅,如此失职大事不担任何责任,可喜可贺。”
耸耸肩。炙炎彬不置可否:“没办法,她一向纵我,唉,那的确是某人万不可能登及的。呵呵。”
一笑而已,炙炎彬穿着一身怪怪女装。转身就要回自己房间……
金炫澈身旁甲午猛一扬手,将炙炎彬一拦,炙炎彬一愣,甩头瞪向金炫澈。
“你家公主不是刚刚命令你出来与我解释一番吗?”
“哦?你哪只耳朵听到的是命令?咱们凝儿温柔轻婉,细腻迷人,说的明明是劳烦太将司……哎呀,我这会儿忙呀。没空。”
冲金炫澈恶恨的瞪一眼,炙炎彬猛一甩手挥开甲午拦着他的手臂,大步冲向隔壁自己的房间,于门口时将把守着门口的黑卫一推,撞门而入。
嘣。
炙炎彬砸上门,发出重响。
屋外。甲午一脸谨慎,望向金炫澈:“大人,要不要监禁他?”
低眸在看自己的手,已经又带上了手套了,金炫澈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摇摇头。
“呃……嗬。”甲午不敢打扰,只好一喝。
*
午膳,金炫澈与凌亦凝同桌而食,炙炎彬换好了衣服说是出去转转,就溜不见人影了。可没太久,傍晚时候炙炎彬领了大军入镇,将整个‘客来’围成‘水泄不通’,直到这时,凌亦凝才知道,炙炎彬是出镇外搬骑兵了。
外围密密麻麻的轩辕精骑,内部皆是黑卫,一夜安眠,凌亦凝终于睡了个踏实好觉。
次日清早,凌亦凝一声令下,全军起程,继续赶赴京都。
再不如之前那般时紧时缓的偶尔会慢军前行,几乎全程快马加鞭,全速赶路,凌亦凝在马车里颠簸,金炫澈与炙炎彬骑马,暗地里较着劲的时不时比赛,炙炎彬却总是输给了金炫澈,他知道,问题只是出在马上面。
再有偶入小村闲镇打间过夜,炙炎彬吸取了上次教训,再不低调行事了,皆是全军入驻,若不是小村小乡的,但凡大镇小城,皆直接入驻官府;或是小村小乡的,也直接包下客栈,再不给刺客任何机会。
几天路程在快赶快急的冲刺中如天光一抹,转眼滑过。
眨眼功夫,打从小番城出发至今,已过去八天,按理,从小番城到京都,快马而行的话,只消四到五天,可凌亦凝他们在‘客来’客栈里就消耗了三天,加上全军上万人马,多少滞行减速,故拖至八日后。
远远可见京都皇城,大军而至,气势惊人,更惊人的,是京都辉煌楼阁,而被惊到的人,只是甲午而已,远从外城开始开始,甲午便东张西望,看个不停,仿佛眼睛不够用了。
金炫澈的黑卫本有上百人,但在入内城时被强制限令,全数制止在了城外。进入皇城的,只金炫澈,甲午,以及四名黑卫。对于此举安排,凌亦凝仿佛意料之中,一脸淡漠。
不管金炫澈是不是真心想过救她,又或者另有目的,如今,要进内城了,内城如网——天罗地网,她坚信,只要金炫澈进去了,就休想再活着出来了。这么想着,她望向正在审视骑军入城的冷无言——那家伙,依旧铁板块的脸,毫无表情。
第二百零一章 生擒金炫澈
凌亦凝淡定的很,再看一眼似乎并不显太大反感的金炫澈,她放下车帘,轻唤一声,车夫得令,喝马起蹄,朝已属内城皇宫外宫的太煊广场外场驰去……
炙炎彬等了一会金炫澈,于金炫澈跟上凌亦凝的马车之后,他策马紧随其后。
由两精骑在前护航领路,过了轩辕门后往玄啸门而去……凌亦凝的马车就在其后。
广场空旷,行驶很久才终于又到太煊广场内场入口处——玄啸门前,这次,再无繁琐程序,大门双开,可直行而入……
穿巨门而入,视线瞬息豁然开朗,放眼望去,远远大过之前外场一部的太煊内场华丽显现,看的甲午目瞪口呆,这轩辕帝国就是不一样,比起他们萧国的剑门城,完全天上地下之别。
这时,从内宫唯一入口,那最为神圣的龙午门处冲出一队精骑,马蹄声惊人。
马车内的凌亦凝听见惊响声,赶紧推开前车门望去……
便看见——太煊广场内场巨型空旷的广场之上,有大批骑兵冲来,为首之人一边策马疾驰而来,一边在大声呼叫。凌亦凝眼尖,看清那人,第一反应,便是惊诧。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客来’客栈里逃匿的——北、司、命!!!
“公主——!”北司命快马而来,扬声大叫,同时随行他其后的禁卫骑兵,手持长枪与盾,净身盔甲,如临大敌,似要出城执行什么重大任务。
喝止车夫,马车停下,凌亦凝双眉怒紧,钻出马车,伸手摸向腰间……
“公主——!”北司命冲近,还在大声喝啸:“将金炫澈一干人等拿下——!”
突然。北司命连人带马刚刚冲至凌亦凝马车前数步远时,他突然停下,目光从凌亦凝身上一甩,瞪向她后方之人。
炙炎彬与金炫澈一前一后。他在前,金炫澈等人在后,突然冲来的禁卫骑兵气势汹汹的呈蝶翼之势划弧圆包围,将炙炎彬与金炫澈分隔开。
突变的形势令人惊诧,凌亦凝钻出马车,不容旁人担忧,她一步重重踏下,踩一马背纵起,身轻如燕般跃上马车车顶,放眼看去。
北司命所带禁卫军团团层围。将金炫澈六人围至水泄不通。
在看金炫澈表情,凌亦凝更加疑惑的是北司命的出现。
“奉太后口谕,萧国国师金炫澈胆敢在赴京途中袭杀大将军北司命,重罪难脱,入城即捕。钦此。”北司命猛一扯马缰,朗声呤喝,宣完太后口谕,立转头仰望向高处凌亦凝:“公主——!末将救驾来迟,公主责罚。”
凌亦凝只看了北司命一眼而已,她望向金炫澈那边,精骑们厉害。均是长及接地的重盾,一层又一层的磊上三层,他们围成一个正圆,齐齐拼撞,变成坚固的圆墙,硬是将金炫澈六人六马死困其中。而包围圈外高处,长枪刺入,斜斜朝下,变成尖锐的封顶,立可听见乌藏咆哮……至此。金炫澈六人变成了笼中困兽,再难突围而出了。
叫凌亦凝疑惑的是,盾墙里,除了马啸,再无丁点声音……金炫澈,未做任何反抗?
“布阵——!”
“哈——!”
北司命见凌亦凝不理会自己,力吼一声,众兵接令,便只见又一批长枪从第三层与第二层之间刺入……紧接着,再一批长枪自第二层与第一层之间刺入……就在这时,随着枪兵们怒喝一声同时,阵内传出凄厉的马嚎声。
心一紧,凌亦凝没来由的慌乱于一瞬间。
“撤盾,拿下——!”北司命又吼一声,上两层长盾开始后撤,现出内部情况——除金炫澈一人依旧威坐于乌藏背上,立正中心位置以外,其它所有人,包括甲午在内皆机智的不知在何时下了马,蹲身抱头,躲过一劫,而他们的马,有两匹中枪,一匹被刺穿粗脖,一匹被刺穿了嘴巴……另四匹马,包括乌藏在内,皆被围成圆阵的众长枪死死压迫,马头皆被压在枪下,也就是说,方圆内所有长枪,皆直直的对准着金炫澈……
是的,所有长枪的枪尖皆直直的直指着金炫澈周身,中间的圆径只恰好可存他一人。
金炫澈在看凌亦凝,那屹立马车之颠的轩辕国国公主……
凌亦凝亦在看金炫澈,到底怎么回事,她心里略显错乱——为何,下这围捕之令的,会是皇太后,而非她的皇兄?蹊跷的是,宣令执行的,居然是北司命?
“拿下——!”
众枪骑圆径之内均匀留下十几杆长枪直顶着金炫澈,其它人撤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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