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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杀相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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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哪敢表示其它?北司命力喝一声,表明立场:“北司命全权听从公公指令。”

冷冷一笑,笑北司命聪明,只凭一声自称便猜出他身份,殷墟烧了手中凤旨,松开手去,任残灰坠地,他转回身,望向北司命,双手背往身后。

“北大将军与平阳公主及太将司聚头怕是大半月的事了吧?太后很是困惑呀,一直嘟嚷着北司命怎么就没吱会她一声呢?”

殷墟细声尖锐的嘀咕着,最后一字时双眼一瞪,倍显恐怖。

气氛也在瞬间降温零下,冷的惊人,北司命额头渗汗,低眸不语,呼吸凌乱。

任北司命慌了神的紧张,殷墟一乐,咯咯咯的娇笑起来:“北大将军莫太紧张,此等小事,杂家自有安排,太后只是不喜大将军毫无作为,下次莫再重犯就是了。您说呢……”

立松口气,北司命赶紧点头,望向殷墟:“公公说的是,公公说的是。”

“呵。”开怀一笑,殷墟妖作的摇头晃脑扭腰,脖子微扯,唇角一飞:“此乃将功补过的唯一机会,是上天成仙,还是下地成鬼,就看大将军造化。来,杂家与你将任务仔细交待……”

“喏。”紧张万分,北司命低身上前,凑近殷墟,听他吩咐。

*

凌亦凝早就睡了,金炫澈最麻烦,又要清水才饮,又要净菜方咽,还没大一会的功夫,甲午又跑下楼去找清水,说是金炫澈要洗个脸才睡觉。炙炎彬感觉气恼,恨不得冲进他屋里去把他海扁一顿,任甲午跑出客栈去找清水了,他一呵,冷笑。

甩身,看见北司命从后屋方向过来,炙炎彬一愣,双手叉腰,霸气一喝。

“做贼呀你!”

一愣,正准备转弯上楼,瞟向炙炎彬,北司命没好气的一哼,退回抬起的脚,转身冲他双拳一拱,低头一喝。

“参见元帅。”抬头,北司命一脸不屑:“若无其它吩咐,末将告退。”

眨眨眼,炙炎彬一脸迷茫:“你嘀咕啥?没听太清,再说一遍。”

咽一口口水,北司命深呼吸一次,又一点头,拱拳,力喝:“参见元帅。元帅若无其它吩咐,末将告退。”

一愣,炙炎彬扬手挠头,愁眉苦脸的啧啧有声:“怎么回事呢?奇了怪了,我怎么就听不太清你说的啥呢?来来来,再说一次。”

挑眼去看炙炎彬,看他一脸得瑟嚣张的狂妄样儿,北司命一呵,差点冷笑,要不是一楼杵着好些护卫以及金炫澈的黑卫,北司命早就暴了。

硬生生忍下,北司命一叹,点点头。

“参见元帅——!”北司命用了好大的声儿:“元帅听见了吗——!”

假做侧头闪让的怪相,炙炎彬一乐,笑出声来:“再大些声嘛!吵醒公主啊!我正瞅着没人陪我喝点夜酒,叫呀,再叫大声些!”

知道又被炙炎彬调戏了,北司命回头瞟眼楼上,所幸上头一遍寂静,没受什么影响,他望回炙炎彬,小声的乞求。

“别玩了,早些睡吧,明日还要起早呢!”

“呵呵呵……”炙炎彬傻乐的走向北司命,于他身边时停下,转身,单臂缠上他肩头,将他一揽,冲他挑眉,坏笑:“老老实实回答我个问题,答得我满意了,咱们立散,睡觉。”

扭着头的在看炙炎彬,北司命紧眉,疑惑:“元帅大人问吧!”

一哼炙炎彬笑的拽拽叼叼的,颇有地痞流氓的潜质。

“金炫澈那家伙白天说道的那些,确定不是从你这张嘴里泄出去的?”

听着炙炎彬低沉的声音袭着危险的寒风吹向自己,北司命呵的一声冷哼,一脸鄙夷。

“自己做的事还怕旁人说道,你也不好好想想,真要朗无心,女又怎会有意?要不是你甜言蜜语的,那些花花蝶蝶也不至于往你身上扑了……唔……”

立时暴怒,右手已经扯了绑带的炙炎彬,以左手紧攒着北司命的肩头,便是以那还有伤的右手去捂他嘴巴的。

“嗷——!”因北司命挣扎,扯及伤口,炙炎彬痛的一叫,立马松开手去……

“我又没说错,你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宫里谁人不晓?还需要我专程去姑婆嘴告诉人家萧国国师?对于个人私底下与你有什么的……是吧,那啥的,是不是?”北司命说着说着,犹豫了一下,当着人前,居然不太好意思说太明白,只好不停的冲炙炎彬使眼色:“你懂得的嘛,是吧?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还是知道的,私底下意政不同是咱们关起门来家里闹的事儿,你还不了解我?绝对犯不上跑去他国人前嚼舌头根子的,是不是?”

第一百九十三章 商队入住

痛的呲牙咧嘴歪脖子,炙炎彬左手托着右臂,右手指着北司命,痛的说不出话来,只一味的猛戳他,气的半死。

“元帅,满意不?”装看不见炙炎彬的痛相,北司命一愣,突然啧一声:“不对啊,这会儿太不适合称呼元帅了,呃……太将司,没别的啥事了吧?末将告退。”

冲炙炎彬双眉一耸,北司命甩身,抬步上楼,突的扬声一喝:“小二,给本大将军屋里送热水。”

“好嘞——!您稍等——!”

不远处一小二吆喝,满面激情,猛一甩抹布便兴奋欢快的冲去后屋端水了……

啧声不断,炙炎彬一脸惊奇的在看楼梯发呆——这北司命翻腾起来居然这么厉害?眨眨眼,炙炎彬懊恼的放松右手,用左手挠了挠自己一头乱发,噘起嘴来,小声嘀咕。

“嘿哟喂,本将司如此出名的么?金炫澈几个月前就开始打听我了?嘿嘿嘿……算他识相,知我厉害。呃……”低头,炙炎彬啧一声,径自摇头:“就是打听的方向不对,吃饱了撑的,打听什么不好,尽打听些个有的没的,哎,烦死了。”

挠头,炙炎彬朝楼上走去,嘴里还嘀嘀咕咕个不停。

“也不知道凝儿到底听到没,真歹命……啧,问题是,所有的桃花帐都是事出有因的啊,好晕哦,我要不要老实点,自己坦白啊,不定还能争取从宽?呃……”

上了楼,转弯,来到自己房间门口,目光放远,望向隔壁凌亦凝的房间,炙炎彬一脸苦瓜相,噘着的嘴松不下来,皱的像包子褶。可怜兮兮的:“万一越说越说不清呢?不就变成越描越黑了么?呜……人家不敢啦,怎么办……”

下面小二端着一盆热水嗒嗒嗒嗒欢快的蹦上楼来,往北司命房间送去……

炙炎彬瞟那小二一眼,转身推开房门。一边轻叹,一边走进屋去。

*

夜半时候,整个客栈都寂静下来,不知是否因为店子干净,伙计热情,店老板人缘好,还是怎么的,到了半夜还有生意,整条大街都黑漆漆了,唯独这家名为‘客来’的客栈门前亮着两盏大红灯笼。为整条街凭添三分姿彩。

因偶有客人,店老板留了两小二看着,自己在柜台后面打起盹来。

与‘客来’客栈隔街相对的是一间茶楼,茶楼早打了烊,整座楼都黑漆漆的。茶楼共三层。在最高的三层某间单房里,一男一女,两人,挑窗在看,女的娇瘦细高,身形匀美,窈窕婀娜;男的高挑魁梧。左脸一条霸长刀疤自左眼上斜划而下,显的狰狞可怕。

两人在看的,正是‘客来’客栈门口,以及二楼的各房间窗户。

“我还是那句话,若在广上城门口时直接疾袭刺杀,那女人早就死了。哪用现在这么麻烦。”

“我也还是那话,她不比寻常女子,机警着,你一出手,她立感杀机即会反抗。惊动城门守卫,任务完成不了事小,杀不她事大。”

“你干什么吃的?你耍的绣花针吗?”

“放屁,老娘的银针要距离才能使上劲儿,城门口人来人往的,你去瞄准她试试?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你不会针上染毒吗?扎中即可,要那麻烦做什么?还想着穿透她不成?”

“行了行了,废话真多,临时撞见的,哪来时间去找剧毒?手边若有,我早先用给你了。蠢货。”

“你——!”

黑暗中两人你来我往,说着说着的就要吵起来。

街面上突然传来嘈杂声,两人猛的一静,极有默契般,同时挑窗向下看去……

一只商队远远而来,似乎尽可能在减少噪音,不愿吵到左街右坊,但不管怎么小心,依旧零碎声响。

似乎只支远行马队,驼的仿佛都是布匹,看样子,是队布商团。

马队停在了‘来客’客栈门口,两个领队模样的男人进去了里面,有小二迎了出来,小声的招呼,引领客人将马牵去后院马厩……眼瞅着整个商队陆陆续续的分散,客栈门口只一会就又恢复了清静,倒是客栈里面热闹起来,似乎隐约听见吵闹声,好像是有人诧异于店里严守的夜勤护卫,客栈老板在不停的解释。

茶楼三层的单间里两人,即是之前差点吵起来的刀疤男与窈窕女子,两人看完全程,其中女子双眸一沉,径自嘀咕。

“太后的人……”

刀疤男一惊,瞪向女子:“速度这么快?”

“那女人极会布置眼线,小番城里的军兵中定有她设的子,看样子,是早就过来准备好了天罗地网,只等平阳她们自己投进来。”

“哈,倒省事了。”

“省什么事?就那女人手下虾兵蟹将,不是死士就是太监,没一个真正有能耐的,她手下若真有本事,平阳能活这久?”

刀疤男想想,冷声一哼:“咱们要是真有能耐,也早就得手了。天瑜,别光顾了鄙视别人,忘了自己斤两。”

任刀疤男嘲讽,名唤天瑜的女子盯着楼下,呵声一哼。

“那可未必,不定这次出现奇迹。”

“什么意思?”被天瑜看楼下的表情影响,刀疤男甩眼透窗望向楼客栈门口……

“不知这次截杀行动太后派了谁来,行动步骤是什么,计划又是什么……哎。”突然抬眸,天瑜望向刀疤男:“狼藏,安排手下去查看一下,咱们这次推波助澜,试试运气,怎么样?”

“运气?”叫狼藏的刀疤男冷冷一哼,一脸凶残的狰狞:“你先去寻些致命的剧毒吧,最好是那种沾及即死的。那玩意儿最具‘运气’,嘿嘿嘿。”

冷笑着,狼藏甩身,还是按天瑜建议的,出去安排人手查探了。

对于狼藏的‘配合’,天瑜满意的一笑,挑窗去看楼下,喃喃自语:“也好。我就按你说的,即去准备准备。平阳,莫怪我们狠毒,只能怪你命中无福。”

唇角邪气的一挑。天瑜甩身,亦向门口冲去……脚下无声,足见其轻功极高。

夜,天空清冷,独月半明,却乌云涌来,将其遮掩,天地间……漆黑一遍。

*

客栈里来了批布商,领队的两名男子,其中一个脾气很不好。一直在抱怨店里杵着的护卫还有黑卫样,不管店主怎么解释都没用,他像听不懂的,只管发他脾气,吼吼嚷嚷的。另一男子看着脾气好很多。却也没做过多的阻拦,任其同伙乱吼乱叫,只是时不时的冷出两句嘲讽当今官员如何*的话,吓的店主冷汗直冒,又不好赶客出去。

安置好了货物的其它商团人员陆续进到店里,吵着要房间……又为房间不足的事吵起来,二楼高处炙炎彬出了屋子探头去看。看见那客栈老板一头大汗,急的团团转。

有人出了房间,炙炎彬望去,看见北司命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从那边过来,对他彻底无视的径自下楼,边下楼边嚷嚷。

“何人如何喧哗?知道楼上都住着些什么人吗?这么放肆。三更半夜的,也不怕触犯‘扰民罪’?”

“呵,哪有什么‘扰民罪’,这位大人,您哪只耳朵听见我们喧哗了?”布商领队之一的男子探身出来。打量了一番北司命,冷笑。

“就是。轩辕皇家之地,万民安康,言论自由,说说话就是扰民了?哟,大人,你刚刚也说话了,还打断了我们定房间,拖延了我们睡眠时间,这又要算成哪门子罪啊?”

“哈哈哈哈……”

北司命脚下还剩下四五级台阶便下至一楼,放眼看去,一楼大堂子里全是布商的人,他带的护卫以及金炫澈的黑卫都杵在靠墙的边上,不仔细看都找不到了。

一哼,北司命也不急着怒,只是目光一滑,望向之前说话那人,见他穿着得体,很显门面,知他便是领头的,便唇角一勾,冲那人伸手招招。

“领队的是吧?过来聊聊?”

二楼炙炎彬看一眼北司命还算冷静,一副要好好处理的样子,他打了个哈欠,回屋睡觉去了。

被北司命点招的那男子想想,出声一喝:“都安静些,别吵了。喂,店老板,动作麻利点,赶紧给我们安排好房间。”

“啊?哦,喏喏喏,这就安排,这就安排……”

任那店主紧张的要死,说话的男子提提裤子朝北司命走去。

两人去了后屋,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大约半柱香的样子,就在布商商团另一领队的等的不耐烦时,他们从后屋出来。

“抱歉抱歉,不知您尊贵,您大人大量,莫气莫恼的,小的们立时轻手轻脚的,再不会喧闹,您请,您请。”商团领队的点头哈腰,不住冲北司命讨笑,走到楼梯口时,还赶紧扬手恭送。

远远瞅着,另一领队的疑惑,嘀咕:“不是吧,还真是个大官啊?”

“都跟您们说了嘛,人家是有来头的。”柜台后的店主终于松了口气,一旁补充。

扬手抓头,等北司命哼笑着得意洋洋的上楼去了,自家人小跑回来,之前说话的领队的再才小心翼翼的问向跑回来的人。

“啥大官呀,这么得瑟。”

“唉,反正是有来头的。我先说有大来头的怎么只带了这么些护卫,感情人家是低调行事,故意不张扬。唉,一言难尽,不说了,房间安排好没,走,睡觉去了。”

“吗了个吧子的,房间不够啊,咱俩要和大伙儿挤一屋睡呢……”

“挤就挤吧,凑合一夜,睡了再说,明天赶早就走了。”

“哦……”

楼下二人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上了二楼,两人识相的不再说话,轻手轻脚的回房间去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迷魂香

深夜,‘客来’合了门,正式打烊,休息。

顿时天地间一遍安宁。

偶有打更的敲梆而过,时不时还会打打哈欠,仿佛整个小镇只有这么一个活人。

客栈里面,不管是北司命安排的护卫还是金炫澈的黑卫,都在一楼严守着,另有一半人员在二楼,分住在左右房间里,睡饱时起来,好换下半夜的勤岗。

正是人最易犯困的时候,一楼的护卫们有的在打哈欠,有的已经歪了头的靠着墙睡着了……金炫澈的黑卫们显然强训过,没有一个睡了的,只是个个呆滞,显然也有些疲累了。

突然,脚步声急促的响起,大家全部一惊,望去……

二楼有人急冲冲的冲下来,正是之前布商商团那位与北司命去过后屋‘聊聊’的领队男子。

见是那人,护卫们都松了口气,又各自放松下来。

男子径直冲向后屋,冲向茅厕。

没多大一会,男子回来,一脸轻松的模样,一边摸着自己脸,一边在楼梯前停下,犹豫起来。不知想了会什么,他朝护卫们望去,因他的举动,护卫们亦望向他……

“各位兵爷,小的酒瘾犯了,拿坛酒,明日结算,行吗?”

因那人说的,所有护卫都扭回头去,再不理他——这样的事,没人愿意闲管。

见无人理会自己,男子呵乐,赶紧小跑着冲向码在角落里的一坛坛好酒,随手抱起一坛来,扯了封纸,顿时一阵酒香扑鼻。

“哟,真看不出来,酒还不错呀!”男子径顾的嘀咕,抱了酒坛,另一手翻下一倒置在桌上的条凳。甩身坐下,就着酒坛子喝起来。

可能是夜静,也可能是无聊,护卫们都下意识的去瞅那喝酒之人。酒香弥漫,有的人咽了口口水,嚼吧嚼吧嘴。

香味越来越浓,不知是*勾引还是真的困乏了,某个护卫眼皮子好沉的往下直坠……最终终于合上,便低下头去,胸口起起伏伏的站着睡起觉来,甚至打起了呼噜。

本就酒香醉人,再给那幽荡的呼噜声一感染,越来越多的护卫开始往边上或是身后靠去。一楼的空间里弥漫起薄雾般淡淡的青烟……可惜,所有护卫们都陆续开始向地面软去,顿时呼声一遍。

香气,继续滋生,浓郁的酒味以轻雾姿态向二楼升去……

坐在条凳上的男子。不知道何时扯了一湿巾蒙了嘴鼻,此刻的他,冷笑着站起来,甩身朝那高处看去……

*

猛的惊醒,那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凌亦凝瞪大双眼,在黑暗中冷静张望……没看到任何可疑的。空气中弥漫着浅香,她无声的翻身而起,随手扯过什么往嘴鼻上一缠,立伸手去拽外衣……

脚步声,正在上楼,动作轻极了。若不仔细听,很难听出来,凌亦凝认真在听,所以她听见了。

脚步声的主人个个精敛、沉稳,动作有条有理。众人上楼,居然做到不乱不挤,呼吸均匀。对了,*药香,那些人呼吸均匀是因为蒙了面,即可避药香以防中毒昏迷,又可以遮了脸面。

凌亦凝心中有数了,知是遭了夜袭,便唇角一扬,冷笑。

夜,深沉,寂静无声,‘客来’客栈里楼上楼下,一遍安宁。黑暗之中,一团团黑乎乎的怪东西潜伏在二楼的每间房门门口,似人,蹲着,却一动不动。

香气弥漫,杂和了各种味道,有酒的香,有花的香,甚至还有不知名的怪香……

一楼,唯一站着的男子,缓缓睁眼,因脸上蒙了一层布,也看不出表情,只见他缓缓扬手,略是一挥。

有潜伏在楼梯上的黑衣人立时动脚,向楼上低身爬去,楼上潜伏在各门口的黑团团皆同时蠕动起来,各个缓身站起,抽出薄刃来撬门。

不一会,各个门都被嘎吱一声拨开内栓,黑暗中,黑衣人们陆续轻推门,潜进去……

任楼上‘大屠杀’开始,一楼男子一呵,抽出腰后短剑,转身,他两眼露出邪恶狰狞的残冷笑意,向周边所有‘昏睡’过去的护卫们,一步,一步,走去。

*

血,腥味很浓,‘客来’客栈大门紧合,只一楼有盏油灯亮着,可看见大堂内一切。

尸体,一地的尸体,普通护卫的,一身黑衣的护卫的,反正全是二楼那些高官的护卫,无一活口,尽被抹了脖子,死的无声无息。

楼上,传来小声的嘀咕,楼下,有人从后屋推门而入,气势惊人,后肩着一长斗篷,发丝高束,显的精彩奕奕,他双手背于身后,刚一进大堂,便于那持短剑刚刚杀了所有护卫的男子迎向自己时,突然扬手,冲他一拦……

两人,目光一致,向二楼望去……

“怎么回事?”

“不知道,那两屋进去的人没出来。”

“你过去看看。”

“好。你,你你,跟我来……”

听着楼上的小声对白,楼下刚进大堂的男人双眸一沉。

“大人……”

扬着手未落,阴森森在看楼上的男人想了想,望向轻唤自己的那男子,压低声音,轻喃:“不对劲,上去。”

“喏。”男子一喝,拽紧手中短剑,立往楼上窜去。

啪——!

突然一声怪响,所有人一惊,瞪眼。包括刚刚窜至楼半的持短剑男子……

“驾——!”突听一声厉喝,便听见马啸长鸣,嘶吼的叫声,下一刻,有人在二楼窗口惊叫。

“有个骑马跑了——!”

客栈里顿时沸腾起来,一楼内那气势惊人的男子沉眸一思,突然想到什么般,猛一扯腰间长绸,往自己脸上蒙去。

*

镇,小镇。

街,大街。

小镇的大街,再大也大不到哪里,也就只够马车慢驰的,深夜时分,小镇寂静无比,大街上,却是一人一马疾速冲过……不一会,后面群马追来,却无人叫喊,只有几个弓箭手,一边骑马,一边出箭,射杀前方逃亡之人。

转眼冲到十字路口,落单的马猛的转向……群马追来,领头的一挥手,立分两股,一股跟着转身,继续狂追;一股方向不转,继续朝前冲去。

夜,被马蹄声惊扰,不再安宁。

*

门居然半掩,黑衣人停于门前,探头张望,却看不太清里屋情况,只好轻唤:“胖子,胖子?”

没有任何回声,黑衣人犹豫三秒,转头看一眼前后,吸口气,他点点头,几人同时推门,往里屋一窜……

黑漆漆的屋里,三名黑衣人滚进屋里,立分三个方向定身不动,彼此张望,确定安全,再才半起身的往里面移动……

奇怪的是,这屋确定进来过他们同伙,至少三人,此刻,屋里静悄悄的,隐约能闻到血腥味儿,却看不到任何死人。三人同时向一处望去——床榻之上,一女子仰躺而眠,身上盖着薄被,双眼紧合,一动不动的,恐是被迷药迷昏了。

——不正是这房间的主人,就是他们此行必杀榜上排名第一的平阳公主吗?

三人紧张兮兮的盯着床上女子,纷纷抽剑握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缓缓凑近,准备下手……

“咻——!”

于那女子突然双眼怒瞪的瞬间,三名黑衣人惊悚的刚一张嘴欲要大叫的同时,诡异如妖的黑蛇闪电窜出,来无影,行无踪,只一秒闪甩,咻又一声缩回。

三黑衣人动作不变,却在石化了三秒之后,突然同时身软,向地面倒去……

“铛——!”有刀剑砸地,发出响声。

“嗖——!”有人冲进来,二话不说,伸手刺来……

黑夜无光,天月被遮,屋里一遍漆黑。

感受到剑气,女子在瞬间反应过来——短剑!!!

锵。

剑与剑,相撞。

“咻——!”

整个房间里突然甩荡一遍蛇身鞭影,那使短剑的男子左迎右挡,很是力撑好久,却突然后背剧烈一痛,他啊的一声惨叫……胸口一挺,身子一僵,整个人便立软,还未倒地,黑蛇便咻的一声自他胸口抽出……鲜血喷溅。

又有黑衣人冲进屋来,立被屋里密密麻麻的黑绳飞舞给吓的往外直退。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凌亦凝。

她紧鞭,欲追杀出去,却脚下一软,差点崴倒——先前吸入体内的*药,以凌亦凝的身体无法抵抗,开始反应。

猛一扶床柱,稳住身子,门前突然一阵惨叫声,她一愣,锁紧双眉,抬头看去……

金炫澈,像喝醉了酒的酒鬼一般,一边挥舞着他的长刃,斩杀着欲靠近他的任何人,一边扶着楼柱,时不时猛一合眼,拼命甩头。

看样子,他也中了过量的*药,有些神志不清了。

怎么会这样?凌亦凝心里想着,却突然反应过来——金炫澈从自己房间出来,不逃跑,却跑来她的房间门口,莫不是想趁乱将她杀了?

这人疯了吗?为了杀她,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凌亦凝想着,因为自己看见的,突然一愣,双眉一皱。

——又有人持了大刀欲冲进她的屋里来,却被金炫澈猛一推楼柱冲来,挥刃一斩,灭杀。

他,他在做什么?

第一百九十五章 关键时候

凌亦凝为自己看见的,而震惊——金炫澈,居然在保护她?

深呼吸,凌亦凝反应过来,不能再继续呆在客栈里,里面的浓味太重了,那些杀手都是吃过解药的,而且还蒙了面,继续打下去,对她们不利。这么想着,凌亦凝猛一推床柱,向外冲去……

咻————!

长蛇窜出,门口堵着的金炫澈一愣,眼睁睁看着那黑蛇蛇头向自己刺来,却因瞬间的感觉而一动不动的只是看着,任那蛇头自他耳边刺过,立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冲出屋,甩鞭退敌,凌亦凝瞪向正在冲自己微笑的金炫澈,低声一吼。

“扯平了。从现在开始,你别管我,我也不会再救你。”

扔下这句,凌亦凝向楼下冲去……

身子发软,金炫澈呵乐,转身望去,看着凌亦凝下楼,他摇了摇头:“我们之间,扯不平的。”

一楼大堂有灯,整个大堂里弥漫着淡淡的薄雾,香味最重……

刚一下楼,凌亦凝的头立感一阵眩晕,她猛一扶楼梯栏,差点裁倒……

剑,泛着寒光,阴森森的刺来,想要甩身回头去看,目光才转,背后一脚踹来,凌亦凝被楼梯上冲下来的金炫澈一脚踹在肩头,整个人呼的直撞出去,背后那寒剑刺空,咻的一荡,立时侧扫,袭了风的又朝单脚一软,正好向后跌倒的金炫澈划去。

一楼有灯,目光可见,金炫澈楼梯上滑下来,刚避过一剑,那剑又直倒而下,切向他咽喉,他迎刃一挑,甩手翻花,便只见那长刃如线菊般艳美。绽放花般幻影。

不曾想,金炫澈剑快,快如蜂翅闪舞,那暗袭而来的寒剑亦快。尽能跟上他的节奏,剑剑接下,刃刃抵挡。

咻——!

黑蛇刺来,寒剑剑主清风一荡,整个人连剑一并向后飘退,长鞭子便啪一声打地,在金炫澈与闪开的那人中间呼的一声撩起,蛇头一甩,空中力荡着从金炫澈头顶捎过,抡响一声又向那刺客抽去……

锵锵锵锵锵。

清脆声惊人。是剑与钢鞭的怒撞,凌亦凝全身泛软,控鞭力气不足,常被甩荡的鞭子劲力反噬,单手紧握不牢。整只右臂都在颤抖,恐是因此,那蛇头攻速有限,而那耍剑之人剑速奇快,反被他时不时的将蛇头撞开……

坐在楼梯上喘了个不停的金炫澈回了些力,一直捂着嘴鼻,却还是吸入更多*香。全身乏软无力,眼睁睁看着凌亦凝打的吃力,步步在退,他突然看明白——凌亦凝想退出客栈去。

对!退出客栈!

这么一想,金炫澈突然撑地而起,扔下凌亦凝一人独斗那寒剑主人。自己朝门口冲去……

二楼其它黑衣人杀光了有些强撑着的黑卫们,冲下楼来。

“拦住他。”某一黑衣蒙面的家伙刚一冲下楼,瞟一眼那边还在激战凌亦凝的寒剑客,瞬时读懂他眼中所示,放声一吼。

所有黑衣人持刀握剑的朝金炫澈追去。

金炫澈正背对着那些人朝门口冲去。脚正泛软,身后一人大刀砍来,他突一侧身,任那人砍空,他就势甩掌一推……

“啊——!”那人吼叫一声朝前扑倒,踉跄好几步,扑撞到门上,连人带门一并倒向外面。

嗙——!

巨响一声,客栈的门立时大破,清新的空气立从外面涌进来……

金炫澈甩刃回迎那些追上来的其它杀手,正欲退出外面去呼吸新鲜空气,却突然……

天色已不再彻底的浓黑,已如淡黑色那般的泛着浅灰,隐隐约约有了天光之色。瞅着时辰,该是寅时末了,有的家户已挑了灯起床开始准备农忙了。

大街上清冷,十几个灰衣人,衣着颜色仅比黑衣人所穿的浅淡一些,却一目了然可区分,他们亦是蒙着脸的,从四面八方冲来,一冲进客栈里,不由分说,首先齐挤一摆,陆续掏出奇怪的长筒,扯开最前端的细塞,从后端的竹眼里撅嘴力吹起来。

于那诡异的浓烟从长筒前端细口里喷出同时,后续而至的灰衣人们将先前扑倒了门的黑衣人一脚踹开,将门扶起,欲堵上唯一出风口。

那呛人的味道袭来时,离门不远在恶斗的金炫澈也罢,与寒剑人对战的凌亦凝也罢,甚至包括那好厉害的寒剑人,全部一惊。

浓度更深的——迷、魂、散!!!

“什么人,胆敢趁火打劫——!”有一蒙面黑衣人怒吼着持刀劈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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