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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杀相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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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大开,凌亦凝在城门正上方,远远看着炙炎彬在前,领着金炫澈朝城门而来……

金炫澈骑在马上,任乌藏随行,他仰望那前方高处屹立的娇俏身影,微微一笑。

近了。

看着一路过来,目不转睛在盯着自己看的金炫澈,凌亦凝一脸寒霜,满脑子在想要如何将‘戏’,演好。

适时,金炫澈已近城门前,与凌亦凝之间彼此皆可看清,他轻轻扬手,冲高处的凌亦凝做了一套动作。

凌亦凝看的清楚,金炫澈在对他‘说’——我更喜欢你的新身体,亲爱的。

甩身,不等炙炎彬领金炫澈彻底进城,凌亦凝满心愤怒的冲下楼去。

*

进了小番城,被安排住下,住的环境不错,很是优雅,干净,金炫澈满意的点头。

“今天歇一夜,明日赶早起程,金国师,有何需要,差你那护卫吱会一声这位刘将军就行了。”见金炫澈似乎很满意,炙炎彬扔下一句话,准备走人。

“喂。”背对已转身的炙炎彬,金炫澈只刚出声,守在门口的甲午便单臂一扬,拦住炙炎彬。

炙炎彬回头,望向金炫澈,他亦转过身来,正在看他。

“为盟亲而来,你们国公主呢?都不露个脸?”

炙炎彬一愣,似乎刚刚反应过来:“对哦,今天金国师生辰是吧?”

金炫澈双眸一沉,莫名不悦——这个太将司说出今天是他生日,唯一可能性便是冰蝶告诉他的。这个男人和冰蝶之间到底已经熟络到何等地步?

“好说好说,金国师先休息着,晚上为你摆个庆贺宴,同庆一下这既是你生辰又是喜讯同至的一天。可好?”

炙炎彬笑着说完,不等金炫澈同意与否,甩身一推甲午手臂,大步离去。

“金国师,末将姓刘,可称我刘将军,有任何需要,可随时吩咐,末将就在对面院子里。”任炙炎彬走人,刘将军冲金炫澈与甲午拱手行礼,恭身退下。

等姓刘的将军刚出去,甲午急急的冲去金炫澈身旁,小声嘀咕。

“大人,小的还是感觉蹊跷,咱们此行会不会太显鲁莽?”

瞟向甲午,金炫澈冷下脸来,声音森冷:“你说什么?”

被金炫澈语气中的冰冷惊醒,甲午懊恼的一低头,立退半步,轻喝:“嗬,小的知错。”

抽走目光,抬步向前,踱出门去,眺望满院春光,金炫澈沉吸一口气,唇角飞扬。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

刚出苑门左转,看见气势汹汹的凌亦凝手紧腰间,一副随时会抽出长鞭杀人的模样,满脸杀气,身后由北司命带领的上百精兵均是杀气腾腾的冲来,炙炎彬一愣,冲上前将其一拦。

“嘿嘿嘿嘿,这是要干嘛?”

被炙炎彬拦住,凌亦凝瞪向他,杀气一绽:“多好的机会,他在我们控制范围里,就带了20黑卫,加上他自己先前就有内伤在身,我就不信蚂蚁多了咬不死大象。闪开。”

“我的天哪……”低嚎,只左手大力扣死凌亦凝紧拽着腰间锁梦的手,炙炎彬低着头,已能嗅着她发间清香,却满脸苦相呻吟:“你也太鲁莽了,认真想想先啊,他敢这样来,真就因为信了我们胡诌诌的那些话?”

感觉气氛不对劲,瞪一眼炙炎彬,凌亦凝用力将他一推,却是手压其胸口时明显感触到炙炎彬轻轻一颤。

——推中他胸前的伤口了。

一惊,凌亦凝下意识抬头望去……便看见炙炎彬隐忍的双眼一合,眉心一皱。

“凝儿。”有一瞬间被痛到,惊抽一口凉风,炙炎彬顾不上,轻喘着睁眼望向凌亦凝,轻唤:“你冷静一下,先听我说好吗?”

被凌亦凝推开,炙炎彬冲她不住的直晃左手,想要制止她,却惊见她站着,老老实实的只是看他,便赶紧继续。

“这是千载难逢的一次机会。那个叫金炫澈的,不比寻常人,太难对付。要杀他,机会只有一次。若这次失败了,再想他上当,就太难太难了。真要战场上千军万马去牺牲,只为杀他一人而已吗?”

凌亦凝已经冷静下来,陷入沉思。

“你想想,你这一冲进去,能杀得了他固然是好,万一没成功,叫他逃了……你想想,在隽卑城,几万官兵呢,给我们两人闹腾的。他一个金炫澈有什么不可能逃掉?任何可能性皆存在,而且,他的大老虎没看见,不定已经进了城,埋伏在哪里。反正,就一句话,万一失败了,就只能战场上千军万马的拼杀了。那样冲动的结果就是你想要的?”

瞪向炙炎彬,凌亦凝猛一扬手,她身后北司命会意,瞟眼炙炎彬,突然甩身,将众兵领走。

看着北司命带人离开了,炙炎彬松了口气,略低半身,小心翼翼的冲凌亦凝轻喃。

第一百八十七章 庆生宴

“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再看看他,没发现吗?他的内伤根本不重,也是个练家子。你要有能耐扯了他的衣服看看他的身块,肯定也是满身砖肉。哎……算了,当我没说过,前面的作废。”

想到什么,炙炎彬突然恨不得扇自己耳光子的嘀咕。

凌亦凝一哼,懒得和炙炎彬一般见识。

“行了,你的意思我懂了,反正就是要我忍。是不是?”

委屈的望向凌亦凝,炙炎彬心里甜的很——对于凌亦凝一心想杀金炫澈,便足矣证明他们之间是干净的,清白的,他便莫名开心无比。

“哪止是忍哦……”

“还想怎样?”怒瞪,凌亦凝心生翻脸*。

“我应了他晚上摆个庆贺宴,你会出场……”

眼睛瞪久了累,猛一合眼,深呼吸,凌亦凝尽全力的控制住自己,不拨剑宰了眼前这个叫炙炎彬的。

近乎于喘,睁开眼,凌亦凝一脸阴沉的瞟向他。

“你就这点小聪明了?”

“嘿,明明是你要我去唬弄他的,现在他愿意来了,你怎么怪起我来了?”

五指成拳,凌亦凝在忍,细想想,的确,相比这小番城,还属于萧国境内,远在轩辕的京都的确更适合计划实施。而且,皇帝下的命令,内宫一定已经布置妥当,只要把金炫澈引进去,她相信……以凌皇胤的聪明才智,要杀了金炫澈,绝对不难。

便冷静下来,长嘘一叹,凌亦凝点点头。

“明白了,是要给他过生日,减低他的防范之心,是不是?”

“对——!”见凌亦凝开窍了,炙炎彬大喜。回头瞅瞅,确定无人,他拽上凌亦凝往远些地方过去,再回身低头。冲她小声轻喃:“他现在是被贪念引诱,欲冒险一试,皇上的急令真材实料,他一看就信了大半成。如果你再温柔些对他,他定会上当。在他看来,真要能娶到你,咱们轩辕国的国公主,就等同稳定了后方,他便可以肆无忌惮的挑衅诸国,又或者。娶你,是有我们所没想到的更深远计策。总而言之,真能娶到你,对他只有利而无一害。所以,他宁可冒奇险也要深入虎穴一试。这么难得的机会。一定要谨慎利用,只要将他引进了内城,皇上定有他的安排。”

炙炎彬说进凌亦凝心里去,她也是报着一样的想法,便点点头,侧目往那别苑方向看了看,望回来。

“我不懂什么是温柔。”

“呃……”炙炎彬突然纠结起来。看着凌亦凝,眨眨眼:“说话声音轻点就差不多了。”

紧眉,凌亦凝周身寒气一绽:“我平时说话声音很大?”

“哎哎哎……”惊悚,炙炎彬立退一步,拿手指戳点凌亦凝:“喏,就这样。就是这样,冷气森森的,杀气撩人。说话声音里都透着寒气剑光,啧啧啧……要不是我深知你是平阳,还以为你给哪个杀手附身了。”

白一眼炙炎彬。凌亦凝松了紧柄的手,甩身向来时路冲去……

“哎哎,你上哪?”

“换身衣服。”不是要给金炫澈过生日吗?既然要演戏,就得好好演对吧?凌亦凝想着,决定回去换身像样一点的女装,目光一滑的瞬间,她在心里一叹——真叫炙炎彬猜对了,她,凌亦凝,就是给一个叫冰蝶的杀手,附身了。

*

大宴,座满席,长长两溜单桌单垫,诸将皆盘膝而坐,大殿从浅往深一瞅,人头攒动,很是热闹。

最高席位空着,下方仅次于主席位的左右,金炫澈与炙炎彬,再往外,金炫澈旁边的是刘将军,炙炎彬旁边的是北司命,甲午侍候金炫澈左右,一脸警惕模样。

酒菜端盘,侍女们进进出出的,侍从各伺矮桌旁斟酒,只有金炫澈的侍从是一黑卫,知情的晓他洁癖,那斟酒的黑卫是专门淋浴过,净过了身的;不知情的,只会猜测他防范之心溢于言表。

炙炎彬端坐金炫澈对面,看金炫澈身旁除了斟酒的黑卫,那叫甲午的家伙小心翼翼的,不管什么酒菜皆用银针偷试,他便一乐,笑出声来。

其实,他是很好奇的,既然金炫澈明知危险,为何还敢斗胆前来?这份子大赌之心未免也太放纵了。赌的好,可能皆好;赌的不好,立时丧命。呵,这个姓金的,只能说,他胆子可真不小。

“公主到——!”

“公主到——!”

殿外两喧,当第三声响起时,所有人皆已站起,只有金炫澈一人,独坐。

凌亦凝步进宴厅大殿,远远便看见两长溜的尽头,唯一没站起来恭迎的金炫澈,便是浅浅一哼。

看着凌亦凝进来,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别是炙炎彬,缓身站起,目瞪口呆,彻底傻眼。

那是凌亦凝吗?

打从出灵阁,相隔十三年未见,再度见到之时起,炙炎彬肯定的在自己心中尖叫:他真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凌亦凝啊!!!

是的,凌亦凝,穿着正式华服,珠冠蝶缀,纱衣及肩,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与粉色剔透的锁骨。下摆裙尾褶褶如浪,仿佛月光流动,一泻晶莹。难得双手对勾腹前,步态优雅雍容,罕见式的柔美尽展众人眼前……

长长黑丝绸带束起,卷盘如花,上插蝴蝶珠钗,落两缕水发自上落下,直垂胸前。

本就娇嫩如花的肌肤,薄施粉黛,点染微红,那双颊若隐若现的绯红立将整个脸盆点缀成晶莹剔透的冰清雪莲,令人无法挪开眼的凝望……

天哪,此时的凌亦凝落所有人眼中,美的令人窒息。

凌亦凝自己没感觉,她只是在侍女欲给她大肆装扮时厉声一喝,命令她们只许着浅淡薄妆,要不是衣服换的有些夸张,她连薄妆都不打算沾点的。

结果出乎意料之外的绝美。

金炫澈酒进喉,若不经意的瞟眼望去……

目光撞上清美胜过繁星晶莹的凌亦凝时,金炫澈目光一滞,有瞬间恍惚。

要如何形容?

曾经的冰蝶是傲气凌人的霸艳之色,身材高挑,身形健美,肤色古铜,尽是强硬姿色。而眼前这凌亦凝,轩辕国国公主,若不是属于冰蝶的那份冷傲清高,只看模样,定是柔弱娇软的深闺之女。

如今,一冷一暖,一强一弱,一硬一软,一阴一阳,皆融合在了一起,凌亦凝落金炫澈眼中,便是那娇弱欲滴的露珠,却泛着令人心惊胆寒的灵光。

是了,绝色之美,不过如此。

凌亦凝,远处走来,步步生莲,气场掀撩,如那成仙的九尾狐,娇媚之余,盛气凌人。

一眉一波,一眼一盼,一望一滑,顾盼生姿。

甚至那唇,本就令人观之遐想,饱满晶莹,戳之即破,心生扑吻的念头,云步而来,那娇唇摇曳,金炫澈看傻了眼,仿佛从未见过比眼前人儿更美的女人,直至凌亦凝都走过眼前了,以背示之,步上三级台阶,去了那主席位,转身坐下。

一叹,凌亦凝感觉好累——这身行头太重了。

所有人都看呆了,特别是炙炎彬——十三年前曾经有过一念,凌亦凝长大了,将是如何模样?当时第一反应,脑海出现的画面,便是一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成人版’凌亦凝。今时今日的画面完全可以用‘无法想像’来形容。

凌亦凝,在这一瞬间,彻底征服了炙炎彬。

炙炎彬本人就是这么想的——这一瞬间,他的凝儿,彻底的,将他征服。

便就一笑,最先反应过来,炙炎彬借手中盏酒冲刚刚坐下一叹的凌亦凝举杯力喝。

“公主千岁,千千岁——!”

所有人反应过来,皆举杯,朗声齐喝。

“公主金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直到这时,金炫澈才猛一回神,忽的自嘲一笑——他这是怎么了?没见过美女吗?不,绝对不是。在现代,美的沉鱼落雁的女人多的像一网掏起的海鱼,个个新鲜的猛跳,恨不得直接往他怀里钻。有做作的,有心怀叵测的,有阴谋算计的,有各种各样小心思的……更有真正清纯的仿佛不谙世事的,亦有娇美如花的麻辣小太妹,更有女神系清傲型圣女,哪一个不是多姿多彩,绚丽迷人,貌美天仙?

怎么会这样呢?看着这个灵魂穿越到了古元,占了别人身体的女杀手发了整整一分钟的呆?

任周身所有人敬喝,金炫澈低下头,去看自己身前桌上酒盏——世人皆古董,唯她独新鲜。

呵,冷笑,金炫澈一叹,转眸望去……

是了,只挪开目光几秒而已,又忍不住张望了。去看凌亦凝,她正在怒瞪炙炎彬,仿佛嗔责,落金炫澈眼中,胸口一团无名火立时燃烧。

凌亦凝为何瞪炙炎彬,只因为炙炎彬眼中再清明不过的执着与痴迷,那般爱意深沉,陶醉欲死。

任凌亦凝恶怒的瞪自己,炙炎彬呵笑,转望向众将。

“今日是咱们座上贵宾,萧国国师金炫澈的生辰。他是客,咱们是主,必少不得庆贺,大家识相一点,定要多多敬酒,哎,敬之前可得先想好敬词,莫失了仪态,定要让咱们的贵宾,生辰大喜,过的愉快,喝的痛快!明白吗——!?”

“喏——!”众将兴奋一喝,大殿内气氛立掀。

第一百八十八章 千杯不醉?

高处凌亦凝满意于炙炎彬的引导,唇角一飞,望向金炫澈……却不想,他正盯着她在看。

轻愣,在金炫澈目光中看见再明白不过的欣赏,凌亦凝双眸一沉,周身杀气一绽。

便噗的一乐,笑出声来,金炫澈转头,望向众将,最后将目光扫回,直视向炙炎彬。

“你。”端坐,金炫澈气场惊人,只是那霸王一般坐姿,令人怎么看怎么嚣张狂妄。“我。”

听着金炫澈一字出,停顿,又一字出,炙炎彬疑惑的一愣。

“就我们俩。”金炫澈一笑,伸手起盏,冲炙炎彬一扬:“谁先醉,谁就放弃她。”

她,只一字,旁人疑惑猜测时,炙炎彬已秒懂,噗的一乐,朗笑出声。

“行啊!金国师有这等雅兴,本将司岂有不陪之说?哎——!这话可得先说前头了,你这人人品如何?说话算话的不?”

一旁北司命在看凌亦凝,凌亦凝也望向了他,略一点头而已,北司命会意,低身坐下。他这一坐,其它人都赶紧跟着的陆续坐下,最后,只剩下了炙炎彬一人独站。

金炫澈在笑了,笑的诡异。

“至少,目前为止,我金炫澈说过的话,无一句妄言。倒是太将司名声在外,有些不太光彩的,需要本国师提醒一二吗?”

一愣,炙炎彬懵了一下,疑惑:“嘿!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哎,我还真需要你提醒一二呢,来来来,提醒提醒。”

见炙炎彬又犯虎劲了,高处凌亦凝无奈一哼。

“听说京都名苑怡春楼当红花魁春三娘曾受宠于太将司,太将司许诺,定会将其赎出,安以家室……”

“嘿嘿嘿嘿嘿!!!”惊瞪双眼,炙炎彬吓的快要当场窒息。气极的不住怒吼。

一旁众将有偷乐的,只有最近的北司命双眉紧拧,一脸若有所思的疑惑——这些私密的事,知道的人极少。若非是他这个属于‘极少’二字中的知情人告诉那金国师,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北司命自己心里最清楚,他没有和那金国师接触过,更不要提说话聊天了。所以,这一瞬间,他猛的意识到什么,抬头望向炙炎彬……

果然,刚刚打断金炫澈,炙炎彬第一反应便是怒瞪向北司命,与他一脸凝重的轻轻摇头相撞。炙炎彬一愣,又赶紧瞪向金炫澈。

“喂喂喂,我警告你啊!别说有的没有的行不行?那些花街闲聊,关你什么事?你只说我与你有没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若没有。开比行吗?操你自己的心,少管他人的闲事,行吗?”

高处凌亦凝听的清楚,很是震惊的在打量炙炎彬——她是真心没想到,看似幼稚冲动,喜爱无理取闹的炙炎彬,居然还是个喜欢逛窑子的‘花’客?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任炙炎彬急的恨不得扑上前来撕了自己,炙炎彬嘴角邪恶一勾,笑里藏刀。

“国公主是向你们皇帝申请嫁给我,又与你何干?”

在场众将都是已知个中内幕的,大家都清楚的知道,说是皇帝批准了公主的奏请。将其许嫁给金炫澈,是国公主与太将司的计策,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不语,静观好戏。

炙炎彬一怒,就差跳起来暴吼了。他一手还吊着,一手直戳金炫澈,指指指,点点点的。

“谁说与我无关?金炫澈,我警告你,凝儿只是奏请了,皇上还没确定批准呢,原做的打算是要将她嫁我,你横插出来,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与我无关?哈!能耐呀!来来来,咱们好好比拼比拼,按你说的,今天谁醉了,谁就自此离她远远的,再别打她主意,你敢么你?”

炙炎彬八成已经疯了,苑外冷静的劝她时那一套一套理论全被他抛去千万里外了,听他说的,看他犯傻,高处的凌亦凝翻记天眼,在心里想着——还真不如之前不要拦着她了,直接带人冲进别苑,围杀了金炫澈来的干脆。

这是做什么?说着说着的,变成了炙炎彬打算直接将金炫澈赶回去?那计划呢?引君入瓮的引字呢?

蠢货。深知炙炎彬酒量,凌亦凝望向金炫澈……他那模样,清瘦修长,帅气潇洒,一看就是讲究之人,气质型男,而且洁癖,怎么可能任自己喝多酒,形象全无?

金炫澈输定了。

小翻白眼,凌亦凝想着——炙炎彬,你定会后悔。

而此时,金炫澈已经和炙炎彬真枪实弹的大干起来。

炙炎彬已坐下,两人桌面上摆起一排酒坛子,公平起见,一人一杯,规矩是金炫澈提议的,炙炎彬原是打算直接一坛一坛的灌,金炫澈嫌脏乱,而且容易出错,坚持一人一杯的公平比赛。

于是,金炫澈一杯,炙炎彬一杯,你来我往,拉开序幕。

周边众将个个翘首以盼,满面通红,幸灾乐祸的起哄,怂恿。

只有北司命坐炙炎彬旁边位置上,冷眼在看他对面的金炫澈——他发现,看似很‘薄弱’的金炫澈,一杯一杯的满酒下肚,脸不红,气不喘,每次轮到他喝的时候,他都是不慌不忙,动作沉稳,起杯浅饮,慢慢仰杯,直至尽数下喉,转杯供炙炎彬看杯中滴酒不剩时,他的嘴角必会微扬,尽显满满自信笑容。

反观炙炎彬,啊呜一口满灌,咕咚咽下,立将酒杯一倒,显示酒尽,喝的酣畅淋漓。

其实,炙炎彬这种喝法,特别突然大醉,旁人看在眼里,都会为炙炎彬捏把冷汗,却只有北司命最了解——炙炎彬身体奇特,可算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人,真正可以做到千杯不醉,任何酒喝进他身体里,就跟清水一般,对他毫无影响。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炙炎彬‘醉’。

所以,北司命一边在看,一边毫不担心炙炎彬会输,反是在疑惑——炙炎彬这是怎么了?处心积虑的将那国师骗进了城,明日就能起程赴京,引君入瓮,瓮中捉鳖,为何现在犯起浑来,要将他以‘赌’赶走?岂不成变相的‘相救’?

不止北司命看不明白,高处的凌亦凝同样的疑惑不解。炙炎彬喝酒厉害她是知道的,和那乙干大将军喝了一夜,人家还没怎么喝,只是为了陪他,喝了一夜,硬生生给喝醉了,他这个喝了整整一夜的人,反而大清早的清醒无比,精神奕奕。

古元时候的酒,酒劲其实并不大,可喝多了,还是注定要醉的,为何炙炎彬可以做到不醉?

这是一迷。

凌亦凝无空深究,只是凝眉聚神的看他们拼酒。若事不关已也就算了,如今非但关已,还相关甚深,凌亦凝莫名好奇起来,究竟会是如何结果?

那个金炫澈,当他真醉掉而输时,真能如自己所承诺的,放弃因‘利益所需’而‘追求’她的大计吗?

气氛越来越凝重,矮桌上酒坛一溜六坛,已撤下一批空的,又抬上六坛新满的,浓郁幽香的好酒。

甲午一脸紧张之极,一边拆酒坛子,一边肆无忌惮的下银针试毒,再才倒进金炫澈杯中,他的心,七上八下,担心的不行。——这是狼窝啊!纵使金炫澈是虎神,落这狼窝里,万一真喝醉了,还不给人家大卸八块?到时候,就他们20个黑卫,如何救得了他?

平时都害怕金炫澈,从不敢忤逆他的决定,第一次……从跟了金炫澈至今,第一次,甲午有了害怕的感觉。他不怕别的,只怕金炫澈会死在这里——只怕这一点。

金炫澈没事人一般,喝下了六坛酒了,面不改色。

途中炙炎彬跑过两趟茅厕,回来后生龙活虎,继续一口一口狂吞。

直到第七坛酒下肚了,金炫澈才起身,去了一趟茅厕。

待到第十坛酒空掉时,坐在高处的凌亦凝打了个哈欠。——蝶冠头饰至少十几斤,身上华服又七八斤,坐在上面干看两男的拼酒,一晚上了,什么都没吃没喝,最主要的是无聊,她感觉累,想睡觉了。

目光过去,看见金炫澈刚刚一杯喝完,倒杯给炙炎彬看……那边炙炎彬喝累了,在轻喘了,金炫澈却依旧面不改色,毫无喝过十坛酒下肚的迹象。凌亦凝一愣时,金炫澈突然转眸,向她望来……

目光对撞的瞬间,于凌亦凝眼中,金炫澈轻扬手,食指伸直,做一手枪模样,指尖指向自己太阳穴,于凌亦凝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时,他,突然手臂一抖,头一让。

心,怦的一跳,仿佛听见耳畔枪响,凌亦凝怒紧双眉,立时秒懂金炫澈之意。

他在笑问:以为我是在自杀吗?

任那旁金炫澈又起杯,继续与炙炎彬拼酒,凌亦凝的呼吸,凌乱起来。

金炫澈——不一定会输。

望向炙炎彬,看他借机正在盯着自己发呆,凌亦凝面无表情,不知如何表达——炙炎彬呀,你到底想做什么?之前的冷静,都去哪了?

逼迫自己冷静,凌亦凝幽幽摇头——究竟是炙炎彬知道金炫澈喝酒厉害,故意挑衅?还是他另有计划,欲擒故纵?又或者说,只是单纯的傻子又犯痴了?

凌亦凝一叹,任炙炎彬又起一杯,望向自己,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状态下,将酒,一饮而进。

第一百八十九章 拼酒

拼酒‘大赛’如火如荼,热闹刺激的疯狂继续。

现代时间已过晚上10点,古元时间正亥时。群将起哄,个个满脸红光,兴奋的不行。

人,变成了‘喝水’盛器,疯狂的饮进、排出;饮进、排出……

凌亦凝半靠在自己主位上闭目浅憩——她想离开的,可气氛太疯狂,如无形巨障,热火朝天的扑头盖面,强压住她,迫使她老老实实坐在原位上,最后无奈,干脆合眼,浅憩。

不管是炙炎彬,还是金炫澈,只要逮着了空,都会盯着她看,那无形的压力,远超过了热闹气氛,像绵绵湖水,仿佛只要走过去,就会深陷,然后浸溺而亡。

突然听见疯狂的暴笑声,凌亦凝一惊,醒了,睁眼看去,便看见金炫澈一拳砸在他面前矮桌上,头重重低垂,看不见表情……他身后的甲午吓疯了,脸色惨白,手足无措。

周围所有人都张狂的大笑起来,除了金炫澈身后远些屹立的两名黑卫满脸黑沉杀气,几乎所有人都得意嚣张的在发泄,仿佛这一瞬间,便是他们的太将司赢了。

炙炎彬抑在死死盯着他对面的金炫澈看……

气氛,紧张起来。

“喂!死的活的?还能不能行啊你,赶紧的。”炙炎彬两眼困乏模样,半搭拉的稀合着,声音已变了调。

“噢噢——!”一旁陈将军吆喝,兴奋的不行。

仿佛所有人都把高处地位尊贵的国公主给忘干了,个个都跟野人一般,现场略显混乱。

甲午半弯身子,腰都快要断了,酸痛的不行,却硬不是敢蹲下或是站直,一心担忧着金炫澈。

好久,金炫澈缓缓抬头。望向炙炎彬……

——这,是他有史以来喝的最多的一次,不管是酒还是说液体。

“嗯?”见金炫澈望向自己,炙炎彬得瑟的嘴角直咧。笑的极傻,头一挑,挑衅。

脸色极其不好,本就有内伤未愈,金炫澈感觉心口翻江捣海的难受,想要呕吐。可惜,呕吐这个词是他最最无法接受的,所以,刚刚那一瞬间,他强迫自己压下心口那阵翻浪。直至平复一些,才轻喘着望向炙炎彬。

又到他了吗?

浅哼,金炫澈盯着已显醉态的炙炎彬,心里冷冷一笑——他,已经赢了。

不过……想到什么。金炫澈一叹,幽幽转头,向那高处的凌亦凝望去……

被金炫澈望来,凌亦凝一愣,其实,现在的她,不比下面的人轻松。她也紧张的不行,不明原由。

在看凌亦凝,金炫澈却在想别的事——那个炙炎彬,第二次令他刮目相看。他一直以为,喝酒不醉的人,世上应该只有他一个。却不想。在这古元时代,又撞出个炙炎彬。

很好……

照这样下去,他也罢,炙炎彬也罢,都会因饮量过多而伤及脾肾。最后结果只有害而无一益。

想至此,金炫澈冲凌亦凝一笑,笑的她一愣。

“起酒人是我,我喝的第一杯。也就是说,至此,我与他,饮量一致。”

轻愣,听着金炫澈冷静又低沉的声音,听出他理智话语中的沉稳,凌亦凝为金炫澈的酒量折服。

转眸,金炫澈望向五官僵硬了的炙炎彬。

“继续喝下去,注定两败俱伤。现在开始,由你们国公主出题,我们来答,没醉的人自然清醒;醉了的人,自然会败出,如何?”

众将寂静下来,开始窃窃私语。

一直在炙炎彬身旁的北司命看看金炫澈再看看炙炎彬,又望向高处凌亦凝,突然站起,朗喝。

“请公主决裁。”

北司命一起头子,众将立时反应过来,赶紧齐喝。

“请公主决裁——!”

巨浪扑来,凌亦凝瞪一眼北司命,望向炙炎彬……

炙炎彬仿佛在想事情,一脸困极了的样子,却死撑着不让眼睛合上,双眉紧拧,一副纠结之极的鬼样儿。

看样子,炙炎彬输了……凌亦凝心里想着——炙炎彬,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一哼,凌亦凝鄙夷的甩头,望向正在看自己的金炫澈。

“好啊!我出题,你们俩抢答,抢对了的,三题以上胜出。”

“行。”微笑,金炫澈点头——说真的,他已经喝不下去了,就此一停,他顿时感觉好多了。

望向炙炎彬,凌亦凝略显恨铁不成钢的一叹。

抬眸,望向众人,凌亦凝缓身站起,细想了想,想出一题。

“炙炎彬。”

被唤及,炙炎彬愣了两秒,抬头,望向凌亦凝:“干嘛?”

沉眉,凌亦凝心里一急:“你能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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