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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最亲爱的邵先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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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又为什么来这里?该跟她少联系保持距离才是,做不到,忍不住,反正就是来了。
方汝心仍旧以很高的职业素质接待他,但交流和互动中,还是透着些防备和警惕。庄翊懂的,也没脸怪她。不过他真的全程正正经经,连目光都没有乱偏,一直盯着她脸,后来渐渐地,方汝心也就稍微放松点。
最后那刻,庄翊似乎依旧保持住,跟她平静地交握,然后松开,带着助理走了。
但下班的时候,方汝心翻遍桌子都没找到先前用过的那条小丝巾。
她还问实习生,“小卢,你有看到我放在这里的丝巾吗?小碎花那个。”
“昨天还在,我记得。”
“那它今天什么时候不见的呢?”
“汝心姐,你自己没拿走吗?”
“没拿,就算拿了也应该在包里,但是不在。”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要不问问保洁的阿姨?”
方汝心实在不记得自己把这小玩意扔在哪,只能就这么算了。
庄翊盯着手里那团丝绸物,已经五分钟,他什么都没想,就那么捏着,并且来回揉着。
秘书突然在外面敲门,“邵总要见您,您现在方便吗?”
他迅速回过神,把手里的东西塞进抽屉里,“方便,可以进。”
邵寻进来一脸厉色,庄翊心虚,差点被他吓到。不过邵寻劈头就是一句,“财务状况有漏洞你知道吗?”
“什么漏洞?是我们自检的?还是上市团队的会计师给检查出来的?”
“当然是自己,要是等外面的人给检出来,那我们现在惨了,要上报的。”
庄翊立刻推开椅子,站起来。
“什么状况?”
邵寻利索的把三年前的财务报表拎给他看。
“总表没有造假,但现金流量的分表上面,你看这里,明显跟总表的数据对不上。”
庄翊飞快的两个都掠了一眼,然后相减。
“差了整整七万。”
七万对银座而言不是什么大数字,一听这小数目就知道肯定是被某个人挪用。
庄翊轻车熟路的问:“后面还回来了吗?”
“当然还回来,不然全年怎么没察觉。”
“会对上市造成影响?”
“难说,要看现在查得严不严,上市要求三年内的财务状况没有丁点问题。严格来说,这的确算是问题。”
庄翊没说话,眉头皱了起来。
邵寻说:“不要抱侥幸心理。”
“肯定是财务部的人搞的,查吧,从财务总监查起。”
“你知道这笔差额是挪了谁账户上的钱吗?”
“只有股东和部门总监才有批复金额的权限,所以只能是挪用他们,”庄翊转念一想,骂了句我/操,“不会是我的吧?”
“我记得五年前,是你招的这个财务总监吧?”
“她是我大学同学,的确很靠谱。”
邵寻的眸色太过耍创┮磺兴频模催趿松咽掷锏奈募凰Γ拔腋挥泄亓灰缀寐穑壳迩灏装椎摹N叶济挥兴强此心芰Σ耪薪矗珻PA、ACCA这些证又不是假的。而且后来你也看到了,我跟她的交集根本不多。”
邵寻一语惊人,“她喜欢你。”
这话上上下下八竿子打不着边,庄翊一时也摸不透邵寻这是什么意思?
庄翊先是一愣,而后很快的冷漠下来,“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没关系,”邵寻一样的冷漠,“只是告知你一下,挪用七万块钱这件事,你可以自己找她问。”
可越是这样,庄翊越不想跟她搭架,甚至有些厌烦。
“不了,你去问吧,要真是她做的,你也知道该怎么处理。”
邵寻干脆利落的说行,“你到时候别后悔。”
“后悔?”庄翊想歪了,笑着说,“难道你要把她捡了去?你可是有老婆的人。”
他自己想捡走方汝心,就觉得邵寻也想捡。
邵寻压根没理,拿着文件和证据出去了。
邵寻把财务总监叫过来,没有任何客套,直接把表往她身上一甩,“怎么回事?”
许岚拿起来一看,脸色顿时变了。
“邵总,这个……”她支支吾吾。不过还是挺冷静,很快反应过来,指着这表说,“算的都是对的啊,每栏数据都对的上。”
“我让你看现金流量,那不见的七万块钱被你吃了?”
许岚还在坚持,“邵总,这种表格太多了,偶尔有一两处错误也是可能的,但真实账户上是不缺钱,您可以去查……”毕竟挪用后又归还,现在那账户上的确没有缺漏。
可这样辩解开脱都没用,邵寻早就仔细查了账本,他又抽一张东西出来,许岚一看,心惊肉跳。
“这笔进了账的借贷,这笔拨款凭证,谁批的?”
“我本来想问你知不知道这事,因为我一开始没想是你干的,但我打电话到收款银行一问,他们跟我说,的确是你,许岚。你居然都不知道换个账户拿钱,你脑子真的不太好使。”
银行那边一听邵总问这话,立刻就说是不是钱被盗用,这边能立马报警。但邵寻说,不是,只是一场误会,我会处理这件事。不然的话,许岚真是倒大霉,或许警察会找她,毕竟定性为欺诈的话,金额七万,是可以刑拘的。
他一开始的确不信是许岚做的,她并非不懂事的小年轻,已经三十多,拥有十年的从业经验,而且作为财务总监,她一直靠谱得很,没有出过岔子。
“这一笔被我查出来,我问你,还有别次吗?”
许岚硬气得很,“你是投资部总监,我是财务部总监,你没有资格审问我。”
这胆子真够大,不过邵寻没有冲她发火,而是冷静地道:“你是想让警察来问你吗?”
她瞬间攥起双拳,往干涩的喉咙里咽了口唾沫。
“全部坦白,马上!”
许岚哭了起来。
邵寻移开视线,天哪,真是令他头疼。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只有这一笔?”
她捂着嘴,轻轻点头,泪水哗哗往下掉。
“我借用了七天而已,真的只有七天!邵总,你就当这是一笔短期借款好吗?”
“你为什么缺这七万?”
“庄翊当时没有给我发奖金,但事先财务已经补账进去。”
邵寻简直难以置信,“你直接跟他讲不就行了?他有的是钱,他怎么自己不补?”
许岚哭得抽噎,肩膀不停耸动,“我想为他做点事……”
邵寻听完什么都不想多说,冷冷地抛出一句,“你主动辞职吧。”
她颤巍巍地走到他面前,就差跪地求他,“邵总,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很后悔一时冲动,当时都是被他激的!他说我没用,进公司后一点都没帮到他。邵总你看到了,钱还了回来,并没有真的用掉啊。”
“你挪用公款,还做假账。”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您、您一向很体贴下属。”
“对,所以我现在让你辞职。”
“我为公司付出了这么多,甚至都现在都没结婚!短短七天的借款啊,邵总,你为什么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取消上市不就好了么?外面的会计师就不会查账。”
邵寻厌恶地撇开她的手,“别扯,不行。”
她瘫坐在地上,哭得惊天动地。
早在挪用公款的那一刻,身为会计的信誉就彻底丧失,公司怎么还会再用这种人?邵寻亦不会再信任她。
离开邵总办公室,她又去找了庄翊,大概是想让他出面求情,毕竟这一切都是为他做的。但邵寻知道结果不会改变甚至更惨,因为他了解庄翊。果不其然,六点下班时,邵寻看到许岚从庄翊办公室出来,脸白的跟女鬼一样,连嘴唇都是。
她找庄翊哭诉,“我当时为你才那么干,现在一旦被银座炒掉,我的名声也就毁了,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触犯了什么才被赶出来。”
庄翊冷冷地说:“那是你自己的事。”
那一刻,许岚体会到了绝望。
后来,邵寻也没有多看她一眼,下班了。邵总已经成家,肯定要回去陪妻子的。许岚再一想自己,孤零零的孑然一身。
邵寻到家把这事跟方汝心讲了,告诫她,“人在职场,贪念过剩,就很容易犯错,你千万不要像她那样。”
“就算我想,我也没那么大胆。她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是财务总监,才敢的。好歹我得像她那样有点实权,才能以公谋私,我现在想谋都谋不了。比如我想把好项目留给你,但你不要啊。”
邵寻笑了,“说不过你。”
“汝心,把你今天的工作成果给我看。”
“今天啥都没写,都是一些周报之类的。”
“那我也要看,去吧。”
方汝心一溜烟跑过去,从自己包包里翻出文件,然后又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开。
邵寻看着她摞着满手的东西一拐一拐地走过来,莫名地有些开心,嘴角又不住地上扬。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养成感?
方汝心坐在他身边,给他翻页,“喏,纺织服装业的研究周报,先写数据再写标的。”
邵寻给她指出不足,“你应该借此推广一下小微科技,虽然看周报的人不多,但可以在调研前期就开始宣传。”
“这里,”他提笔给她划出来,“把小微科技的介绍插/进来。”
“嗯。”
“这里,介绍盈利模式,字数不要太多,一段即可。”
“好。”
她软软的鼻音挠的他心里痒痒的。
他手一伸,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她低头看他,他把她嘴唇亲了一下。
然后又继续给她指点。
方汝心被他一宠溺,那微笑唇便又出来,乖萌乖萌的。她垂着长长的睫毛,心安理得地坐在他腿上,继续听他讲。
☆、第60章
60
邵寻切了个果盘过来,看她埋头敲字分不开手; 主动捻了块火龙果塞到她嘴里。
他坐在她身边; 看着那一行行的代码。
“又在做估值?”
她点了下头。
邵寻有感而发; 跟她随口一提; “我念本科的时候,差点搞金融工程去了。”
她一边敲一边问:“你本专业不是经济吗?经济是社科类; 但金工是纯理工的。”
“是啊; 我当时辅修金工; 感觉这才找到自己喜欢的。”
“那你怎么没在金工发展?你要是做到现在,估计也是顶尖的风险分析师。”
“那时候我觉得,拿着父亲的股份东山再起才是主要的; 自己兴趣爱好并不重要。”他抬手摸了摸她圆圆的脑袋,“你要是那时候遇到我,肯定不会喜欢我。”
“你那时候长很丑吗?”
“脾气很闷; 也不会主动跟女生说话。”
“只要你颜值在就行; 我还是会喜欢上你的。”
邵寻听完觉得不对劲,眼睛一眯; “你喜欢我; 是因为我的脸?”
这就是男女思维的差异; 方汝心觉得没啥; 大大方方地承认; “对,你长得很帅。”
邵寻觉得被她伤了。
“不是因为个人魅力?”
“拜托,一见钟情钟的是脸; 谁能一眼看出你有多少钱和魅力?”
这歪理邪说好像还挺像那么回事。
邵寻略略一笑,抬手捏捏她的脸。
她瞪了他一眼,他还很享受,并且试图再捏一下。
她拍开他的手,“不要。”
邵寻一手撑着脑袋,一面打量她。
“汝心,虽然你不瘦但你也不胖,怎么脸那么圆?”
她拖动鼠标修改表格,同时回答他,“不许黑我,我可是标准的瓜子脸。”
这话把邵寻逗笑了,“瓜子脸指的是葵花籽,瘦长型,你都圆成珍珠了。”
她拿圆溜溜的大眼睛横他,“邵寻你就不能说点好的?比如夸我胸大,夸我腰细,夸我腿长。”
邵寻难得肉麻一下,“没事,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方汝心刚甜甜一笑,他却又补了句,“因为我童年缺失,再加上以前没谈过恋爱,心理医生说,这导致我现在更爱纯真一点的傻女孩,比如你。”
方汝心又搞错了重点,“什么?你还有心理医生?”
邵寻点点头,“我有段时间很糟糕,几乎是半抑郁的状态,我妈又归结到我不结婚,当时我没理。”
他用手背轻轻滑过她细腻的脸颊,“还好我当时没结,不然现在可碰不到你。”
方汝心停了下来,专注地看着他。
“邵总,你好可怜。”
他不甚在意,“都过去。”
“邵寻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陪你度过以前那段艰难的时光,但我比你小太多了,遇见你的时候,你已光芒万丈。”
她又用那种眼巴巴的目光望着他,看得他心里一阵阵发酥。
“我要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你身边,你现在应该会更爱我,对吗?”
“直接享受成果不好吗?”
“不好,我只想你的过去、现在、未来,都有我,可过去已经成为无法逆转的遗憾。”
这是方汝心的魔力,总能说到他心坎里,令他动容。
就像第一夜的那次,生涩的她抖得像筛子一样,但仍旧紧紧抱着他。
而后疼得阵阵打颤,她却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缩进温热的被窝里。
明明离开的人是他,但她会为了,不想让他尴尬,将自己憋在被子里装睡。
有时候,一些纯粹的东西,比如一颗赤子之心,会让人心疼得微微发酸。
邵寻觉得自己很幸运,虽然爱情来得晚,但来得好。他在情场上没遭遇什么挫折,一来就碰到软萌喜人的方汝心。
小甜心从来不会像他那样假正经,为了工作耽误亲热可不是她的作风。她“啪”一下合上了电脑,拖鞋一甩,钻进邵寻怀里。她穿着一条格子裙,最常见的A字版下摆有点阔,扑向他时裙角都飞了起来,带起一阵淡香。
邵寻一把搂住,甚至下意识地挺直腰背,好好地抱着这团温热的宝贝。
“只有在做的时候,才感觉你很爱我,平时你都不怎么抱我。”
他喜欢听她埋怨,一点哀恨都没有,就是纯粹的撒娇。
他听完,将她抱的更紧了些。
她满意地一笑,又挣开他,并且抬起两只光洁的脚丫,直接去触碰他一丝不皱的高档衬衣,他一点都不介意,反而还笑笑,纵容得很。
她把软绵绵的脚掌抵在他坚实的腹肌上,隔着布料。
他眼睛深邃,但眸光是柔的,此刻,却骤然深了起来。
她真是少女心性,一点都没意识到一头雄狮即将苏醒,还觉得很好玩似的连踩了几脚,“邵寻,带我去度蜜月吧。”
当然,她踩得很轻,就是情人间的嬉闹。
邵寻不是个完美老公,但他在努力去做,每次吵架都认真记着她的话。方汝心不久前才气恼地说过,明明多出来的时间都是为了搞我。他仔细回忆了下,的确是的。男人嘛,爱到深处就是亲身“实践”,越爱越凶狠,但女人不是的,她感性得多,总希望他有片刻的时间专门陪着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就是陪着、抱着、黏着。
亲身实践的“爱”太多,她反而会怅然若失,女人有时候就需要“静止”的爱。
所以邵寻极好地克制了自己。
他轻轻握住她细细的脚腕,“你啊。”
“蜜月想去哪?”他问。
她脱口而出:“普吉岛。”
邵寻刚想问为什么,她就活泼地讲了出来,“我要穿bikini,然后整天在你面前晃,让你只能看不能吃,哈哈。”
他故意做出微微诧异的样子配合她,“哟,记仇到现在呢?”
她重重点头,“嗯呢,我还要记很久。”
皱着鼻子的小模样实在是可爱得紧。
他心里热腾腾的,不愿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不能让她那双脚丫子继续到处“点火”,轻柔地拿掉她的脚,然后把她人抓过来,手臂圈住,搂着她。
邵寻特别喜欢摸她脑袋,或者张开五指给她耙理长发,当然,前提是她没有好几天没洗头。
“全都依你。”
她听完却没有很高兴,偎在他胸口画圈圈,“唔,又是无期承诺,空头支票,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兑现。”
本着诚信的原则,邵寻的确没法定下时间,只能说,“等你忙完这阵,十一怎么样?”
“好,说话算话。”
他柔情万分地抱着她,偶尔揉得小甜心哼哼两下,可每次等她热起来,他又不再继续。后来她自己忍不住,仰起面,拽着他衣襟把他拉进,玫瑰般的双唇朝他微微噘起。
亲吻,也会点火,甚至效力倍增。如果他现在提出要求,她很可能会顺从。虽说“没有允许就不准碰”的家规立了,但她真的心太软,氛围一好她就腻在他的温柔宠溺里。
他要什么,她都给。
她的确没有像以前那么黏那么黏,真的内敛一些,但邵寻还是看得出来,她非常开心,甚至非常幸福,一心一意地享受在他怀里的时刻。
她的脸庞散发出喜悦的容光,异常娇艳鲜嫩,邵寻看着看着,越发觉得,她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孩。
第二天一早,方汝心提着箱子出差,要去调研小微科技。这家企业的所在地离上海蛮近,用不着飞机或高铁,走高速两小时就能到,谢予念专门来接她。
庄翊跟投资经理也要来,但他们代表银座,明显不会跟她们一起。邵寻可来可不来,又碰巧今天有事。
“方小姐,这番又要辛苦你。”
“谢总别这么客气,我的工作就是这个。”
方汝心作风干练,谢予念愈发觉得她没有结婚,甚至没有男朋友,因为如果有家室,不可能这么在外面跑。老公会允许吗?不会的。
研究员普遍年轻,就是因为频繁出差,又要跟买方推销打交道,工作压力时常很大,吃青春饭的,跟四大事务所里的会计似的,基本上干几年就跳走,尤其是女性。
谢予念看出来庄翊对方汝心有那意思,这不还专门发短信来问她,方研究员住哪个宾馆。
谢予念自然没跟方汝心说那条短信,而是抛砖引玉地问道:“方小姐跟银座合作得愉快吗?”
方汝心当然点头,“很好,他们相当负责,效率也很高,一旦决定要投,很快就能签下来,不像有的买方会反复讨价还价,我遇到一个,跟我拖了一个月的。”
“嗯,银座现在这么厉害,他们总经理过去做过很多了不起的业绩。”
过去,做过。这两个关键词,不正是在说邵寻吗?
小甜心当即就兴奋了,作为迷妹疯狂地表达了赞赏和爱慕之情。
谢予念听完后,觉得不错,这红线指不定能牵牵?
因为方汝心看来,也对庄翊十分有好感。
作者有话要说: yo考验邵总的小高峰又来了~~
PS。真诚给读者推一篇朋友的文:《我彧归来》by筱露。老露是亲妈,感情线破镜重圆小甜饼,两个人相互深爱。剧情线是武警哥哥和军医小姐姐强强联手,各种正能量乃至热血。重点是,女强男强,看着十分爽利。已经快要完结只差几章,很肥美,可宰。不好看尽管回来骂我。露宝的其他文也很棒哦,坑品绝佳!
☆、第61章
61
小微科技,名字虽叫科技公司; 但干的活儿却十分文艺; 就是养蚕吐丝制造丝绸; 并且一条龙地进行加工。他们七点发车; 九点多抵达,谢予念让方汝心休息; 下午再进行调研; 但方汝心说不用; 坚持立刻就去,因为她不想白费时间。
养蚕要求环境质量好,所以小微这里跟蓝度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这里很干净,道路上没有一片垃圾,树木成荫; 走在里面都觉得氧气含量变高。并且专门有一块农地是养殖桑树的。方汝心看到负责采桑的女工; 爬着梯子上去摘收叶子,收好一叠就放进自己的背篓里。
“谢总; 你这里搞得像世外桃源一样。”
“你猜的没错; ”谢予念说; “是给我妈做的疗养院。”
“谢总真孝顺。”
她摇摇头; “没什么; 完成我爸的心愿而已。”
方汝心走到大树下,礼貌客气地跟那些女工讲话,麻烦她们递几片桑叶过来。但她没有理她; 甚至看一眼都没有。
方汝心诧异地缩回来,问谢予念,“刚刚的措辞是不是不太对?冒犯了她们?”
她叫她小姐姐,难道是这个称谓有问题?
谢予念说不是,然后徐徐揭秘:“她们都是聋哑人,听不到你讲话,只有少部分能看懂唇语,方小姐,你要跟她们打手语才行。”
她自己走上前去,跟女工娴熟地打出手语,然后女工冲她微笑,双手递过去一叠完好无损的桑叶。
眼前这一幕,触动了方汝心心里的某个点,几乎有点感动。
谢予念走回来,把叶子交给她。
方汝心揉了揉,“很厚实,肯定能喂饱蚕宝宝。”
“那我们现在去蚕房看看?”
她开心地“昂”了声,“好。”
“来之前我做足了功课,邵寻教我去找,怎么辨认桑叶的好坏,怎么掂量蚕种的饱满,然后怎么衡量丝绸的质地。一圈走下来,你这都是顶尖的,谢总,我一定帮您找一个好买方。”
这番话委实太长,“邵寻教我”这四个字被模糊掉,不然以谢予念的灵敏,肯定能察觉方汝心跟邵寻有点关系,再深入一问,或许就出来。
方汝心拣起一条蚕宝宝在自己指尖上玩,软绵绵的。
当然,她也没有被这世外桃源蒙蔽,说到丝绸加工环节还是得仔细点。
“谢总,你们污水是往那边排吗?”
“是的,那边有个湖。”
“不会累积污染吗?”
“方小姐,这你放心,加工环节产生的污染物,我们都会经过处理,把它们的污染度降到标准以下,是可以安全排放的,并且也在湖水的自净能力内。”
“如果水源是通向江海的,那我觉得可能比较保险,湖水是一片区域,它的自净能力小很多,考虑到你们以后要量产,我建议你们改换厂址。”
“方小姐,”谢总淡淡地笑了起来,“我们不量产,这里永远都是这样。”
方汝心诧异极了,“为什么?”
“我设立小微的初衷就是这个,提供限量的、最好的、最宝贵的丝绸,它一年的产量只有化纤的百分之一,但我就想坚持这块。不管多么小众的领域,总需要有人来做吧?”
方汝心必然对谢予念做足功课,此刻亦是信手拈来。
“谢总,我知道你的家族企业是做丝绸的,所以这是你的初心,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这块的确在没落,我们必须承认,现在就是人口多,是量产的时代,不然产品太没有竞争力,您说呢?”
谢予念听完后,沉吟片刻,轻轻点头,“我知道,你说的我都懂,但我就是不想。”
方汝心只能保持微笑。
这又是一个有情怀的企业家了,不过却给方汝心的工作造成麻烦。哪个买方会因为情怀而选择投资?他们要的就是简单粗暴的收益率。
她把这点也直白了当地跟谢予念讲了,对方回道:“会有的,方小姐,并非所有买方都只看收益率。”
许是那氛围太放松,许是谢予念太没有架子,方汝心脱口而出,“除了你男朋友,没人会这样吧?”
话音一落,一片沉寂。
方汝心赶紧摆摆手,“抱歉,谢总,我不是有意冒犯。”
“没事。”
谢予念的声音依旧云淡风轻,但脑袋却垂了下去。
刚刚那句话令气氛微微变了,方汝心迅速转移话题,转移注意力。
“谢总,我想去污水排流的湖边看看。”
谢予念回过神,“好。”
反正这回,谢予念扔给她一个难题,就看方汝心怎么解决掉。这种不愿扩张的企业,要如何突出它的价值点?
方汝心不喜欢出差,有家有口的人谁喜欢在外面跑?每晚都能按时回家,每晚都能跟邵寻腻在一起,这才是她最想的。但真正出差的时候,她也不会消极怠工,甚至会更加专注,力争提高效率,毕竟这样才能早点回去。
中午时分,几个大买方派负责人赶过来,除了银座投资当然还有别的。谢予念一起设宴招待。身为恒隆的董事长,谢予念人脉广面子大,连国内蚕丝绸交易市场的副总经理都请到了。
方汝心当然为小微科技杀头阵,上来就说自己对该企业的研究成果。
“目前的话,干茧市场的规模达到240亿,未加工的生丝300亿,精加工的绸类150亿左右,这样算下来,总共约700亿的市场。而且这还没把二次交易算在内。”
700亿,这个数据相当诱人。
蚕丝绸交易市场的副总经理,郑总听完方汝心的话,很赞许地点了点头,“方小姐,说的很精准,看来研究做的很细致,那你知道我们交易平台每年的交易额吗?”
她再也不会像之前在推介会上那样卡壳,应答如流。
“如果没记错,14年的交易额有80个亿,实际交割占到其中30%,15年的交易额80多亿,16年也在增长。”
“对,我们交易协会估计,未来的丝绸现货的交易额会越来越大,我们要增加它的挂牌数。”
“很好。”庄翊出声道。但买方可不是好哄的,他们的研究或许做的比方汝心还要深入,每次提问总是很尖刻。
“丝绸产业链的上游,是农产品和初级工业品,这就导致丝绸的单价昂贵,并且季节性很强,生产周期很长,占用的资金量很大,融资需求也大,我的投资经理初步估计了一下,你们要2个亿才能完成周转,确保生产链正常运行。你们这次融资一个亿,那另外一个亿是已经有了吗?”
董秘回道:“是的庄总,那一亿是自有资金。”
“在银行账户上?”
“嗯。”
“方便开具证明吗?我们要看到纸质证据才行。”
挑剔的买方,当然不会对方说什么就信什么,必须眼见为实。
方汝心说:“都在我这,我之后会复印好几份给买方老总们看。”
庄翊冲她一笑,“辛苦你了。”
紧接着又继续“刁难”,“量产计划如何?”
作为一个聪明的研究员,方汝心并不会直截了当地说出,小微科技没有量产计划,她必须换个委婉的方式,令人好接受。但她正准备开口,谢予念就抢白道:“不好意思庄总,小微科技是不量产的,它的特色就是手工、限量。”
这话放出去,在座的买方不止是庄翊,其他人也都感到不高兴。
不量产等于自寻灭亡,谁会投这种企业?
气氛登时不太好。
董秘轻声咳了咳,“小微的定位,就是最高端的丝绸客户,并不需要量产,但每件的利润很大,这确保总利润不会少到哪去。”
董秘这番话讲的挺好,但说服力却不强。
方汝心想了想,决定这样圆场。
“小微科技的背后,是恒隆百货,恒隆是做丝绸生意起家的,它在国内丝绸市场的份额,已经占到压倒性的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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