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岁岁有今朝-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就是这个表情让璩昭知道,原来岁禾动情起来这么风情万种。让他恨不得…操死她。
  他禽得乱七八糟,又重又快。岁禾嘁疼,他就变本加厉。岁禾叫他出去,他就埋得更深。岁禾说他坏,他就会看向自己被咬破的手腕。
  虽然不记得这个伤口是什么时候来的,但他肯定,是岁禾咬的。
  他才不坏,岁禾坏。
  岁禾咬他了,他要把她胬哭,才能消气。然后岁禾在高潮的时候,真的被他禽哭了。
  成就感油然而生,璩昭神清气爽,俯身去亲她的眼泪,“你真弱。”
  岁禾很生气地瞪他一眼,那一眼,把他想射的欲望生生地逼了回去。
  “瞪我?”
  璩昭把她的腿一折,压在丰满的奶子上她尖叫,他就吻她。
  只要吻岁禾,她就会很乖。
  她一乖,他就禽得很顺畅。
  温水泛滥,包裹着肉棒,比他看着岁禾照片手淫时舒服多了。
  蜜穴热乎乎的,他像是在捅一个不符合尺寸的钥匙孔,孔洞小,里头曲折,他硬生生地闯进去,还真捅开了!
  好像很疼,岁禾吓得咬住了璩昭的舌头璩昭的背后被她挠破,刺疼刺疼的。
  囊袋蓄满的精华在蓄势待发,璩昭咬她的脖子,一口接一口,身下的撞击也飞速猛烈。
  岁禾这次夹得比上次紧。
  她喷了。
  璩昭就跟着射了。
  “你是猫爪子吗?”
  他倒在了岁禾的奶子上。
  下体湿热,璩昭醒了。
  又做梦了。
  璩昭将抱在手里的枕头一把甩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却没平复下来。
  他转眼看向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顺手捞过,用力一砸一一
  玻璃碎片在墙角炸开,落了一地。
  舒服多了。
  璩昭下床,去浴室,眉头的褶皱不消——总是这样。
  只要做梦就控制不住地烦闷暴躁。
  全都是假的。肉棒插进去是假的,肉棒抽出来是假的,花穴的温暖是假的,花穴的吮吸是假的。
  他的射精和她的高潮,都是假的。
  岁禾早就在他们发生性关系后逃离他的生活了。
  把他逼成了怪物,看到别的女人就恶心。
  岁禾就是一个根本没有感情的女人,哪里值得他心存善念。
  璩昭想,只有岁禾受尽折磨,他才会心满意足——
  但是会吗?
  他不确定。
  璩昭只知道,如果不能和岁禾在一起,他会疯掉的。


第十九章 你会和他在一起吗
  岁禾是有工作的。
  她是岁初的秘书,一个不怎么去上班的秘书。公司上上下下部知道她的职位不过是一个挂
  名,但拥有这样懒散态度的她,却一点也不惹人嫌。
  反而人人都喜欢她一一谁不喜欢没有一点公主病又会对自己笑得温柔的大小姐啊。
  岁禾今天破天荒地来了公司,一路打招呼到进电梯,才得以清闲下来。她乘坐的是总裁专用电梯,这是岁初给予她的特权。
  一个人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待着,耳边是机器运作时发出的轻微的嗡声,岁禾靠站着,闭上了眼睛。
  人在特别安静的时候,总会想起点什么事情事情或许有趣,或许无聊。
  很奇怪,在这个时候,岁禾想起的竟是璩昭。
  从海洋馆那一天之后,他们俩已经大半个月没见面了。
  但璩昭每天晚上都会找她聊天,美日其名一一
  见不到人也要听到声音,这才是追求的最高境界。
  岁禾听了不置可否。不是默认,而是她从来没把璩昭口中的追求放在心上。
  她的直觉告诉她,璩昭肯定在打什么算盘。
  至于是什么算盘,目前她没有力气去揣测。太费脑子,会好累,她只想当咸鱼。
  “叮!”
  电梯到了。
  岁禾从电梯里走出来,看到站在她那快落灰的办公桌前的沈荟时,突然明白,为何自己会在电梯里想起璩昭。
  切果真都是有因果的。
  “你来找我哥吗?”岁禾走过去。
  沈荟把工作牌放下,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挑眉,语气带着挑衅:“我就不能来找你了?”
  岁禾摆正她放歪的工作牌,淡淡道:“如果不是今天我一时兴起来公司,你根本就见不到我。”
  沈荟最讨厌岁禾这种清冷的模样。气质相貌皆是上等,待人温和有礼,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却能轻易俘获所有人的心。
  不仅与她的性格背道而驰,连名声也是。
  沈荟不聋也不瞎,当然知道外头是怎么传自己的。
  可就算心知肚明岁禾魅力大,也不影响她讨厌岁禾。
  “行了,我知道你今天要来,就是专门来找你的。”她没说自己为什么知道岁禾要来公司。
  岁禾把包取下,看了眼办公室紧闭的门,她道:“找我什么事?”
  “你和璩昭最近有联系吗?”
  不等岁禾回答,她又继续说,“他最近好忙,都不接我电话。”虽然平时也没有。
  岁禾觉得自己还是沉默比较好。
  毕竟璩昭天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她,而她还嫌弃璩昭总是太晚打过来。
  “你干嘛不说话?”沈荟抬高了音量。
  岁禾想了想,说:“我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你没有联系过?”
  岁禾点头,与此同时,手机响了。
  她低头去看屏幕,“璩昭”两个字就跳进了她的
  视线里。再抬头,就和沈荟的眼神撞了车。
  如果眼神能用天气来分类,沈荟这会儿就是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岁禾扯扯嘴,硬着头皮接听了电话。
  而璩昭只是说了两句话就挂了。
  他说:“今天打电话很早吧?”
  “晚上有手术,所以现在打了,省得忘记。”
  “好,那我挂了。”
  说完就挂,都不给璩昭再说话的机会。
  岁禾摩挲着暗下的手机屏幕.尴尬抬头看黑了脸的沈荟:“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真没主动联系过他。”
  听完她的措辞,沈荟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岁禾顿感无力,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虚伪做作的白莲花,而沈荟就是备受委屈的傻白甜。
  “你会和他在一起吗?”沈荟压着声问。
  岁禾思忖片刻,没把话说绝:“我不知道。”
  她不能因为要安慰沈荟而向她撒谎。
  即使心里认为璩昭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但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更何况,璩昭对自己有多特别,岁禾很清楚。


第二十章 跟踪
  “最近怎么总来上班?”岁初把文件挪到旁边。
  岁禾正数着他办公桌上有多少支笔,连眼神都吝啬给他,“我勤快点你也不愿意?”
  “当然愿意,”岁初顿了顿,“只是这不与你的咸鱼理论相悖了吗?”
  “咸鱼也要充实生活啊。”
  “真稀奇,谁把你说通的?这么厉害。”说完还补充,”别说你自己想通的,我可不信。”
  岁禾把笔拢好在笔筒中放正,避而不答,“共十六支笔。”
  然后就溜去了门口,她扶着门笑道:”你自己好好猜吧。”
  “鬼丫头。”
  岁初低头笑骂一声,顺手去摸笔,半道,笑容突然僵住一不会是璩昭吧?
  岁禾什么时候和璩昭又见面了?
  越想,岁初的脸色就越不好,他沉着脸,拨出了一通电话。
  璩昭太危险了。
  岁禾怎么可以和他纠缠在一起?
  公司离所住公寓不远,下班后岁禾一般都会选择步行回家。
  今天也不例外。
  天色渐暗,街上没什么人,路灯早早亮起投在地上也不过一小团模糊的光晕。
  岁禾闻到旁边居民楼传出的饭菜香味了。
  “好饿。”她摸肚子,扁扁的,兀地想起璩昭说过,医院忙的时候,他可能一天只吃一个苹果都算好的。
  璩昭比她要忙上几十倍。
  虽说工作确实能让她的生活节奏变得紧凑一些,但到底是份清闲的职位,也不知道真正忙起来会是什么场面。
  她这么想着,饥饿感好像少了许多。
  再绕一个巷子,就可以看到小区到大门口然而问题却在这个时候冷不丁地出现。岁禾发现,她好像被人跟踪了。
  本来以为两人只是顺路,可她慢那人就慢她快那人就快,这很不对劲。
  这里人还算多,岁禾在路口停下,她在思考,是重新出去走大路还是继续走小路?
  如果重新走出去,无疑是在告诉跟踪她的那个人自己已有所察觉;如果继续走小路,那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个选择题很快就有了答案一一因为那人跟着她停了。
  真的是在跟踪她。
  她也不管什么大路小路了,决定先打个电话再说。
  手机拿出来,让岁禾点下的那个名字,是璩昭。
  大概是他们最近通话比较频繁吧。岁禾毫无心理负担地想。
  通话提示音响了五声,电话也没有接通,加上很多人都回家吃饭了,街上行人越来越少,天色沉寂变得漆黑,岁禾再也无法忽视
  自己发凉的手掌心和剧烈的心跳声。
  岁禾心里远没有表面的那么淡定。她甚至连闭眼的勇气都没有,生怕闭上限,就会想出很极端的画面,那种画面会让她通身发寒,直犯恶心。
  在她心灰意冷,决定挂断找岁初的时候,璩昭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
  都不用她开口,璩昭就知道了她主动打电话的原因。
  周围的人太少,岁禾不敢回头去看跟踪自己的人距离她有多远,她皎着手指,很小声地说:“璩昭,我好像被跟踪了。”
  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在抖。
  璩昭严肃道:“你现在在哪里?”
  “就在小区旁边那个巷子口,我没进去。”
  “那你现在进巷子口。”
  岁禾一愣,“为什么?”
  “听我的,”他那边有关了车门的声响,“我现在正往巷子里走,你一进来就能看到我了,别怕。”
  岁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和刚才差不多等同的速度行走,保持着通话,她走进了小巷。
  可小巷的路灯居然坏了。
  感觉很不妙。岁禾颤抖着找手机的手电筒,可她太慌张,愣是没找到。
  是以还没看到璩昭,她就听到了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来自她身后。


第二十一章 猎物
  岁禾速度加快,有冷汗从毛孔中渗出,她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白茫茫一片,她想着,这条小巷好长啊。
  手机屏幕的亮光灭掉,岁禾脚步一顿,转身就把手机往后砸!
  “啊!”
  砸中了!岁禾捏紧了拳头,迈开腿就跑,眼前一片漆黑,风刮过她的耳廓,她却觉得热极了。
  身后的动静很快就恢复,带着咒骂的脚步声沉重,岁禾听得心口发慌,她不知道璩昭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还不出现。
  她从来没那么想念过璩昭。
  跑快点,再跑快点就在这时,脚踝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给绊住,她一个踉跄,在快摔的时候一下子扶住了墙。
  没摔,却喘得厉害。
  岁禾知道自己不能停,只要再跑一半就好了可她刚要拔腿,手腕就被人用力的拽住了!
  “跑?你还想跑?”
  粘腻的,粗糙的,反胃的。
  岁禾脑子一片空白,被抓住的手腕如同被泼了硫酸,火辣辣的恶心。
  那瞬间,岁禾还以为自己的手已经腐烂了。
  她被恶心到整个人都崩溃了,她取包反手就往那人身上砸,一个劲地砸,用尽所有力气地砸!
  那人顾着躲闪的同时还想接近岁禾,嘴上骂骂咧咧的,荤话一堆,听起来压根就没把岁禾的反抗放在眼里。
  突然,猥琐难听的骂声骤停,随着”砰”的一声岁禾包下的压力一松,包砸进空气,掉在了倒地的跟踪者身上。
  璩昭抡起棍子又是狠力一击,直到地上的人不再动弹才扔开棍子。
  他回过身,却发现岁禾还在空手打着空气,她一言不发,跟魔怔了似的,丝毫没察觉危机已然解除。璩昭都不敢回忆自己跑过来时看到黑暗中纠缠扭打的两个人影时的心情。那人话太脏,还企图要碰岁禾,脑海中是怒火在疯狂滋长,几乎是想都没想,他就抡起了刚才在路口拣的棒球棍往那人头上砸一一砸死好了。
  砸死这个社会败类多好,当杀人犯又怎么样?
  这个念头是第一次出手时产生的。
  第二次出手时,璩昭想的却是,他不能丢下岁禾。
  也不怕被岁禾打到,璩昭猛地抱住了她,胸口被重重一挥,他不予理会,只安慰着,“不怕了,岁禾。坏人被打倒了,我们不怕了,不怕了…”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不怕了”,岁禾才安静下来。
  被熟悉的味道包围,岁禾眼眶一湿,脊背放松佝偻,汗湿的肌肤贴上柔软的衬衫,她此时就像刚淋过一场大雨,沉重疲惫,潮湿得
  都能拧出水来。
  “璩昭。”
  只叫了璩昭的名字,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天晓得她刚才多想去死。
  多恶心的噩梦。
  “都怪我来得太慢,对不起。”
  岁禾摇头,揪着他的衣角的手慢慢松开,随即圈住了他的腰,她抖着牙齿,“谢谢你。”
  听到岁禾的道谢,璩昭却没回应。
  他对着高墙皱眉,陷入沉思,如果被他打的这个人就是跟踪岁禾的人,那刚才和他擦肩而过的人又是谁?
  那人穿着一身黑,带着鸭舌帽,一路低头行为鬼祟。
  如果不是对那个人起疑,他也不至于耽误那么一会儿才找到这里。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璩昭拥紧了仍旧在发抖的岁禾。
  还好岁禾没事,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的猎物,只能他独享。
  。。。。。。
  和璩昭一起走出小巷,岁禾看到光明,才真正软了身子。
  她一眼便看到了泊在小区门口的璩昭的车。
  嗓音发哑,每一个字都把她的声带扯得发疼,她问:“你今天过来找我?”
  “嗯。”璩昭摸她的脑袋,“幸好过来找你。”
  岁禾身心疲惫,没躲开他的触碰,甚至还回应了他的触摸,她又说:“今天谢谢你。”
  “你不觉得我出现得太巧合?”
  岁禾轻笑:“你以为我会误会跟踪我的人是你找的?好让你英雄救美?”
  璩昭不置可否。
  “璩昭,”岁禾正视他,“如果这种事我都分不清楚,那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璩昭默了几秒,笑出声,“岁禾,做人不能活得太聪明。”
  “谁说我聪明?”岁禾扬起下巴,眼眶还是红的,笑容却恢复了往常的恬静温柔,“我挺笨的。”
  她碰了下璩昭的手,往前走出几步,“所以我想说。”
  璩昭跟上她,问:“想说什么?”
  岁禾回头,路灯灯光在她身后铺了一地,她逆着光,脸上的神情在璩昭眼里却格外清晰。
  她笑得真漂亮。
  “璩昭,我们试试吧。”


第二十二章 睡一觉
  璩昭没什么表情,问她:“试试?”
  岁禾点点头,“对啊,试试。”
  “因为今天的事情?”
  “也不算。”岁禾上前牵他的手,“因为很多事
  情,我也说不明白。我不能说我喜欢上你了,你也别说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她低头笑,把垂在胸前的头发别在耳后,再抬眼时,璩昭看到了星光。
  她说:“我们试着在一起一段时间好不好?”
  “试着在一起?”璩昭笑得没脸没皮,“试着在起,是不是还要遵守你那些原则?”
  “不用。”
  璩昭有些吃惊,重复她的话:“不用?”
  岁禾肯定道:“不用。所有情侣会产生的亲密接触,我们都可以做。“
  她拉起两人相握的手,“比如牵手。”
  然后她叉抱住璩昭,松开,“比如拥抱。”
  璩昭把她的腰拉回来,两人身体贴在一起,“还比如呢?”
  岁禾被他揽着,肢体动作自在极了,没有半点不适,她笑:“比如亲吻,再比如…做爱。”
  璩昭蹙眉:“岁禾!”
  这种“报恩”戏码,他一点都不喜欢。
  也一点都不像岁禾。
  岁禾苦恼地扁了啃,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她是真的没有开玩笑。
  璩昭对她的特别她再清楚不过了。在她这里,如果身边的人不是璩昭,那也不可能是别人。
  “我是认真的,我们试试。”
  “那分手怎么办?”璩昭问。
  “试用期期间的分手叫试用结束。”
  “如果没分手呢?叫什么?”
  岁禾试探性地说:“叫正式入职?”
  璩昭沉郁着眸色,目不转睛地看她,最终败下
  阵来,他摸着岁禾的脑袋,让其贴上他的胸膛,“那就试试吧。”
  相拥是最近的距离,因为两人心脏离得最近。
  相拥是最远的距离,因为两人彼此看不到对方
  的表情。岁禾的耳朵靠着璩昭的左胸,他的心跳声很平稳,和她心情一样,安静平和。
  前一个小时遇到的跟踪事件,在她心上狠狠划了一刀,伤口溃烂,恶心到没有知觉。
  她真庆幸身边有璩昭无论他出自什么目的重新回到她身边,她都庆幸。
  而璩昭会对那个跟踪狂如何,她也无所谓。
  因为那人罪有应得。
  可能是上辈子的记忆使然,岁禾总觉得璩昭不会让那个跟踪狂好过。
  她却一点负担也没有,反而高兴得把璩昭抱得更紧了。
  啊,还是璩昭身上的味道闻着安心。
  璩昭怀里抱着软玉温香,却没有预想中的开心兴奋。
  他垂眼看地,心生挫败。
  岁禾的心太难让人走进去了。
  可在腰上的手环紧了一个力度时,他转念想,又振作起来。
  也许这就是一个完美的开始,一切的沉沦部始于试探。
  岁禾就是要这样让人琢磨不透,才具挑战性。
  璩昭笑得势在必得,他就不相信拿不下岁禾。
  今天晚上的天气挺好的。
  这是璩昭第一次进岁禾住的公寓。
  “这只兔子怎么还在?”
  茶几上有一只粉红色的垂耳兔,是他高一那年
  用打工的钱买给岁禾的。
  “你打工打了半个月才买到的呢,怎么能随便乱丢?”
  那时候璩昭打工半个月,被老板反复压榨之后,拿到的工资只有最开始承诺的一半。这份工作是偷摸去做的,还瞒着岁禾,他有理没处说,又急着给岁禾买礼物.于是没说什么,拿着钱就走了。
  后来还是岁禾不小心知道了,雇上几个混混去给讨的理。
  岁禾揪着兔子耳朵,冲他眨眼笑,”这兔子我很喜欢。”
  那时候璩昭心里想的是,岁禾肯定是在挖苦他。
  可这时候听到岁禾随口这么一说,他却再没有当时那个念头了。
  他不知道该想什么。
  脑子混沌,嘴里也就不听使唤。
  “岁禾,我们睡一觉吧。”


第二十三章 太快了
  说完,璩昭就有些后悔。
  那这个来试探岁禾的底线,是不是太冒昧了。
  可他看向岁禾时,岁禾已经走向了浴室,她背对着他说:“要睡觉也要先洗一个澡。”
  璩昭听完,微眯起眼,岁禾到底在想什么?
  手里还抓着半旧的粉红色兔子,他迟了两秒才轻轻应声,“嗯。”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玩试用期恋爱…事情变得复杂又有趣起来。
  既然岁禾决定要参与游戏,那他自然是要奉陪到底的。
  璩昭在客厅坐了半个小时,岁禾穿着浴袍出来,她头发湿着,锁骨笔直的一条顺着削肩滑下,浑身上下部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温暖潮湿的好闻。
  “你洗好了?”直到开口,璩昭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原来这么沙哑。
  岁禾擦着头发点头,“我要去吹头发,你现在去洗澡吧。”
  她顿了顿,“家里没有你穿的衣服,但是柜子里还有一套大的浴袍,你将就穿穿。”
  家里。岁禾都不知道自己说这两个字时有多自然。
  璩昭几不可察地轻哼一声,“嗯。”
  她转身回卧室,翘挺的臀部在毛绒的布料下显得诱人,扭来扭去的,着实像狐狸精。
  收回视线,璩昭走进浴室,里面热气还未退散,满室的香气比岁禾身上还要浓郁,他边解着衬衫纽扣,边去拨弄架子上的瓶瓶罐罐。
  岁禾恋旧的习惯真是一点没变。
  浴液和洗发水,无论是换了多少个牌子,永远都是柑橘调的味道。
  真的好久,没在有她存在痕迹的地方生活过了。
  如果那年她没有离开,说不定一切都会有所不同。思及,璩昭的脸色彻底冷了下去。岁禾吹好头发,又往脸上涂抹着东西,在走最
  后一道工序时,璩昭进来了。
  对她而言过于宽大的浴袍穿在璩昭身上,略显局促,似乎小得有点多,两腿之间的形状明显得有些过分了。
  她从镜子里看璩昭,“你头发湿着呢。“
  “你帮我吹。”
  岁禾笑了一下:“好啊,你过来坐。”
  她以前就有帮他吹过头发。
  璩昭从来没有吹头发的习惯,常常是用毛巾随便擦擦便等着它自然风干。
  岁禾因为这个说过他不止一次,可他在这件事情上出奇地倔,就是改不过来。她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阵。
  那段时间,岁禾觉得自己不是重生回来拯救璩昭三观的,而是回来照顾他起居的。
  明明自己比他还小。
  却总是架不住他可怜兮兮的眼神。
  岁禾站起来,把位置让给璩昭,由于身高的差异,岁禾站起来正好能让坐着的璩昭在脑袋后仰时靠向她的胸口位置。
  两人通过镜子对视了几秒,视线交汇结束在吹风机呼风声响起之后。
  岁禾专心地顺着发丝纹路帮璩昭吹头发,却不晓得自己在抬手的时候,所有乍泄的春光都溜进了璩昭的眼里。
  饱满的弧度,比当年的要大,比梦里的要大。
  腰带系得那般松垮,都能显出腰肢的纤细。
  她身上的肉真会长。璩昭想。
  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了,岁禾抬眼扫过镜子,见
  璩昭在笑,“你笑什么?”
  璩昭微微向后靠,刚吹干的蓬松头发蹭在岁禾的前胸,他说:“岁禾,我想吃蛋炒饭。”
  “不行,”岁禾想也没想就拒绝,“我刚洗过澡。”
  璩昭得逞,“那我们睡觉。”
  岁禾示意他看时间,“连九点都没到。”
  没有把头发梳上去,璩昭看起来温和无害,他扭过身子去抱住岁禾,把脸埋在她的胸口,深嗅一口香甜,声音闷闷的,“可是我想睡觉了。你答应过我,试用期可以不用在意原则问题,所有情侣之间会有的亲密接触我们都会有。”
  “但是璩昭,”岁禾去摸他脑袋,很享受璩昭与自己的亲密接触,“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不快。”璩昭斩钉截铁道,“我们认识十三年了。”
  璩昭一提这个,岁禾就心软了。她往后退一步,手摸上了浴袍的腰带。
  璩昭只看她,没说话。
  她说:“那再来一次。”
  时隔四年的性爱。
  腰带解开,浴袍应声而落,璩昭站起来,把赤裸的岁禾抱住。
  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岁禾啊。”
  心肠这么软,以后你该怎么办?


第二十四章 纯肉
  岁禾被抛到床上,大腿张开,娇艳的花穴掩在稀疏细软的丛林中,她下意识地扯过被子遮住了自己。
  “遮什么?”璩昭把不合身的浴袍脱下,“女朋友。”
  他没穿内裤。
  浴袍一褪,岁禾就很直白地看到了长在璩昭双腿间的性器。
  粗大,长而翘,面目怪异,几根凸起的青筋尤显狰狞,通身干燥,首端一道深粉色的沟壑,泛着晶莹的亮光。
  干净。岁禾只能想到这个词。
  于是她情不自禁地咽下了涌上来的唾沫。
  这根干净的东西当年是怎么捅开她的下面的?
  她吞咽的动作太明显,璩昭哂笑,上床压住她,摸着顺滑的发丝,他亲她小巧精致的鼻尖,“怕吗?”
  毕竟他们的第一次离如今已有四年。
  “不怕。”鼻尖被他的呼吸啄得轻痒,岁禾缩了下脖子,“再亲一次。”
  她不怕。
  璩昭沉下脸,不让岁禾看到他眼底的风暴。这一次,他没亲她鼻子,而是狠狠地含住她的唇瓣,撕咬着,吮拉着……
  他不会再相信她每一次索吻时的单纯表情了。
  空气里回荡起唾液交融的啧啧水声,像用手去捏烂所有酥软的果肉的声音,有汁水从指缝间流出,黏黏湿湿,添一口,甜的。
  璩昭调整着动作,用腿箍住岁禾的,不让她有动弹的机会。他的手揪着淡粉色的奶头,白花花的奶子被他揉来扯去,斑驳的红痕触目惊心。
  本来只有橘子籽大小的乳头被揉得跟黄豆一般大,岁禾却从未感觉到疼,只觉得爽,爽到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
  岁禾用左腿夹住右腿,花穴被挤迫在中间,她小腹一吸,体内那会蓄水的花葫芦就如同做操似的,分泌出了大量的汁液。再张开腿,阴唇上已染上了湿黏的晶莹。
  璩昭手还没摸上肉缝就感受到了热气腾腾的潮气。“湿这么快?”
  岁禾刚张嘴,话就因为璩昭突然插入手指而化作了呻吟。
  “啊。”
  一根手指稍感压力,璩昭往里捅了一些才加入第二根,简直寸步难行。
  “真紧。”
  璩昭弯着手指去抠挖娇嫩的肉壁,他空出捏奶子的手去拖来一个枕头支撑高岁禾的臀,而后再用力地扩张花穴的空间,等水流得越来越多,他才把肿胀的龟头顶上外翻的媚肉。
  软软嫩嫩的湿热阴唇一贴上热乎乎的蘑菇头,璩昭舒服得一激灵,差点没泄出来。
  他有多亢奋只有自己清楚。
  曾经的春梦对他而言和噩梦没有什么区别。而当春梦变成了现实,他和岁禾赤裸相呈,只差一步他们便可以回到最初的起点一一噩梦都幻化成了美梦。
  可岁禾却生了怯意。
  “等……等一下,再等一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璩昭拥紧了岁禾,“不怕。”腰向前挺,噗呲一声,插进去了。
  “嗯啊……”岁禾五指猛地掐进璩昭的皮肉,她的大腿崩得极紧,水哗啦啦地往外淌,花心一抽,竟直接高潮了。
  真是紧得可怕,比第一次还要紧。
  岁禾的花道本来就窄紧,再有高潮带来的抽搐收缩加持,璩昭咬着牙挺送,每插一次都被夹得他呼吸急促。
  他拍她屁股,“放松点儿。”
  岁禾夹更紧了。
  璩昭:“……”
  他报复性地去蹂躏岁禾的乳肉,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发现无果,索性折叠起岁禾的一条腿去压住她晃动的奶子,花穴暴露在空气中,肉棒穿梭得很快,几乎没有停过,毫无规律可言,把浆水肏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