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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有今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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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啊!”
  璩昭偏不听她嘴硬,狠命几下就让她小死一回。
  任她拼命夹紧花道泄洪灾,璩昭也没抽出肉棒,龟头一跳一跳的,想射,他给忍下了。他拍拍岁禾屁股,让她背对自己,撑着桌子。
  “站好。”说完手就往白嫩浑圆上重重一拍。
  臀肉荡出迷人的波浪,岁禾甚至还能感受到下体六肉蠕动着流水,整个下半身都是软的,她勉强撑着,要不是璩昭把着她的腰,她早滑下去了。
  炽热的肉棒从后龠进,岁禾咬着唇闷哼一声,呻吟像在唱歌,绵长的尾音跟念迷魂咒似的,把阴茎尺寸都催大了一圈。
  璩昭很快就恢复了五浅一深的插送频率,裙子质地太软太细,总滑下来,他想看自己的大家伙穿梭在白花花的屁股里的画面,索性一个用力,就把裙子撕成了两半!
  岁禾欲哭无泪,璩昭有时候野蛮粗暴得完全对不起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在他手下,她已经报废五六条裙子了。
  她呜呜地闹:“以后……不穿裙子了。”
  “肏着呢,”璩昭顶她,“专心点。”
  又插了几十下,璩昭再开口,“还得穿裙子,我喜欢看。”
  他享受岁禾在她身下绽放模样,裙子是点缀,把她衬得人比花娇。
  这反射弧长的,岁禾都要迎来第二波高潮了。
  她快要伏趴在饭桌上,璩昭跟着压上来,沉重的呼吸在光滑的脊背上落下,像虫子在身上爬。
  眼前是吃了几口的蛋炒饭,岁禾扭过头,不想再看,胃里就空荡荡的,开始犯饿。
  本来吃得好好的,璩昭一个反手就将她扯到身前,撩开裙子吧咂吃奶尖儿,等她回过神来,肉穴都分泌出水了。
  唉,越想越饿。
  可看了眼时间,估摸还要十来分钟。
  岁禾绞紧了甬道,潮水推出去,小璩昭依然硬如铁,她爽得哭出声,又饿得想打人。
  璩昭浑然不知,还命得热火朝天。
  岁禾想,再也不要饿肚子做爱了。
  睡到半夜,岁禾饿醒,去踢璩昭的小腿,“我饿了。”
  下午那会儿应付应付吃了点凉透的炒饭她就昏睡过去,这会儿醒了,饿得能吞下一头牛。
  璩昭半点起床气也无,他静了半晌,亲岁禾,“我给你下面吃。”
  岁禾一愣,彻底醒了。可璩昭下床走出房间不过用了几秒时间,没半分停留,她脸色骤然爆红,刚才竟然是她想多了。
  她还以为璩昭又在说荤话。
  腿根酸酸的,不太难受,怕璩昭骂她不穿鞋,岁禾硬是把甩到床底的鞋勾出来,穿上,才去厨房。
  她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柔软服帖的棉质布料把她的曲线勾勒得婀娜多姿,胸前鼓鼓的,两粒小店若隐若现。
  璩昭只用余光看,就受不住了。
  可岁禾太坦然,不知道自己这样多撩人,汲拉着棉拖就来抱他手臂看他洗西红柿。
  软绵绵的胸部顶着他肌肉偾发的手臂,她盯着西红柿问:“是西红柿鸡蛋面吗?”
  璩昭决定忍下来,怕再胡来岁禾会吃不消,他轻哼:“嗯。”
  岁禾多此一举:“需要我帮忙吗?”
  璩昭睨她一眼,“出去乖乖坐着就行。”不然他怕再这么下去他会直接把她就地办了。
  “嫌弃我?”岁禾摇头晃脑,故意说,“要我帮我也不帮,贵着呢。”
  璩昭拍她屁股,眼神带着警告,“出去。”
  岁禾见好就收,灰溜溜地出去,就这么坐在饭厅看他忙活。
  夜深人静的,厨房水声稀里哗啦,红彤彤的西红柿带着水珠在砧板上备好待用,璩昭好高,影子投在地上,卡在墙边折了个角,像个巨人。
  巨人在为她下面。
  岁禾笑得温温柔柔,她在璩昭关水的时候问:“璩昭,两周后你有没有空呀?”
  她生日也要到了,她想和他过。
  璩昭当然没忘。
  他能忘记任何人包括他自己的节日,都不可能忘记岁禾的。
  说起来,其实昨天并不是他的生日,他的真实生日早就过了。六一儿童节,是璩昭的生日,而不是赵璩的。
  他忘了这一茬,以至于收到岁禾的惊喜时心里像冒了泡一般的沸腾。
  不过岁禾说是哪天,那就是哪天吧。
  今年岁禾的生日,他自有他的打算。
  “有空。”璩昭开火热锅,他转身看岁禾,“等那段时间我们去别的地方走走吧。”
  岁禾水到渠成般的顺从:“好啊。”


第五十六章 小三/第二更
  璩昭说要带岁禾去海城。
  海城离B市有些远,坐飞机得坐五个小时。因为海城那边温度很高,岁禾带的衣物很是轻薄,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就搞定了。
  她看向璩昭那个大了她三四圈的行李箱,“我们要去很多天吗?”
  璩昭正休年假,加上挤在一起的休息日,他说:“七天。”
  “要带这么多东西啊?”
  岁禾想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璩昭拦住她,“打开就合不上了,到那儿你再看。”
  岁禾作罢,抬手看表,“我们差不多该走了吧?”
  璩昭刚点头,又像想起了什么要紧事,“等等。”
  不等岁禾反应,他转身去了书房。
  上周岁禾搬来和璩昭住,书房地上还摞了几座书峰。璩昭小心绕过,打开抽屉,把昨天别人给他的密封档案拿出来,瞧一眼封皮,又捏了捏。
  薄得很,一张纸的重量,就把岁禾那一年的经历都概括了。
  曾经千方百计想知道岁禾那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现在好不容易把消息拿到手,璩昭却不想看了。
  他想让岁禾亲口告诉她,而不是通过这种捷径。
  听到门外脚步声,璩昭回神,淡定地将文 件关进保险箱,站起来离开书桌,到门口正好和岁禾撞上面。
  岁禾问他:“怎么了?”
  璩昭笑了笑,“发现桌上有钱没收好。”
  “嘴贫,我才不信。”
  在飞机上睡了个饱,肚子空空,璩昭先带着岁禾吃了一顿才去了酒店。
  璩昭给岁禾用热毛巾擦脸,动作不算轻柔,但挺舒服,“我们先在这住一晚,明天带你去别的地方住。”
  “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岁禾笑他装神秘,然后又兴冲冲地去开行李箱,要拿泳衣,“去游泳去游泳。”
  璩昭也把自己的行李箱打开,却只翻幵了一边,岁禾一眼扫过,“东西也不多啊。”
  他囫囵吞枣地嗯了声,拿出必需品,就合上了箱子。
  岁禾没深究,勾着泳衣带子在身上比划,“我现在去换。”
  看她兴冲冲的背影,璩昭没说什么。
  但她出房间时,身上裹着的外套密不透风,半点春光也不泄。
  玩了小半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岁禾的皮肤都晒红了。
  她趴在床上,璩昭给她涂身体乳,“今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
  “晒黑了也无所谓?”
  “无所谓啊。”
  璩昭往手上又挤了一坨奶黄色膏体跟橙子皮一个味道,往岁禾的后腿根抹,他暗示性地说:“过几天估计会经常晒着。”
  岁禾脸颊趴在手背上,回头,“我们究竟要去哪里啊?”
  璩昭正好绐她抹完,拍拍她屁股,示意她坐起来,岁禾乖乖面对他坐好,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回我外婆家。”
  岁禾眼底掠过一道光。
  璩昭揺摇头,“也不对,那里我也没回过几次。对我而言,那里就是我妈嫁给我爸以前住的地方……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家里的事情?”
  岁禾点头,继续听他说。
  “这也就前两年才查到的事情。”
  璩昭像是陷入了回忆,眸色静得像盛了一片湖。
  “我妈和我爸在一起快七年才结婚。在当时真的是件了不起的事情,”璩昭凉凉一笑,“当然,放在现在也是。可惜啊,再轰轰烈烈的恋爱长跑也抵不过凑上前的莺莺燕燕,他出轨了。”
  从“我爸”变成了“他”。
  “当时我妈怀着孕,还被蒙在鼓里,等赵墨生出来,小三也就拿着孕检报告登上门了。事情曝光,他也不慌,直接带着小三打胎。除了这个,他对我妈,别的表示半点再没。”
  “要不是还有爷爷给我妈撑腰,她早就离婚了。虽然那次原谅了,但我妈知道的,小三走了,还有小四,小五……总之,从那之后,他身边的女人,再没断过,他也再没有隐藏的心思。”
  璩昭揉了揉岁禾的脑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
  再次开口,云淡风轻的口气。
  “宝宝,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
  璩昭去吻岁禾耳朵,“我是他强奸我妈得来的。”
  岁禾耳边像被人凭空炸了一个炮仗,她一抖,差点哭了。


第五十七章 最后一次
  璩昭的妈妈名叫璩悦。
  赵帼宇的多次出轨,让璩悦失望透顶,她搬出了主卧,因为她嫌赵帼宇脏。
  而赵帼宇这人,表面正人君子,内心却极其阴暗肮脏。璩悦越嫌弃他,他就做得越过分,明目张胆起来,在那年的圈子里,传的花边新闻基本都与他沾边。
  璩悦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她想离婚,却放不下赵墨。和赵生谈了谈,便决定出去散散心,缓解心情。
  就在外出前一天,赵帼宇深夜闯进璩悦暂住的客房,强迫了她。
  璩悦没有走成。
  从那以后,她成日把自己关在房间,连赵墨都没有再见。
  然后她怀孕了。却日渐消瘦,没有半点孕妇该有的丰腴。
  璩悦想过自杀的,她痛恨自己那七年瞎了眼,以为和赵帼宇在一起能够幸福一辈子。
  可她舍不得,舍不得赵墨,也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
  璩悦不能否认,和赵帼宇在一起的那七年对她影响太大了,她做不到完全放弃对赵帼宇的感情。如果她再狠心一点,大不了就是一条烂命。
  内心的挣扎和痛苦让璩悦陷入了恐慌,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许任何人走进她的安全范围,即使是肚子里的小生命,也不许。
  医生说璩悦有抑郁症,不适合生孩子,但更不适合打胎。
  赵生为了璩悦肚子里的孩子能平安诞下,早早就将璩悦送进医院调理。饶是这样,孩子出生的时候,仍如想象中那样,瘦弱得不像话,呼吸微弱,险些夭折。
  还好孩子撑过来了,再无生命危险。
  孩子取名叫赵璩,讨好璩悦的心思显而易见。
  就是那段时间,璩悦像回光返照一般的,她恢复了活力,赵帼宇也因为她的温顺而舒心,开始常常回家。大家都很高兴,以为是刚出生的赵璩的功劳。
  然而并不是——璩悦骗过了所有人。
  她在所有人都放下戒心的时候,抱着赵璩跑了。没带赵墨,是因为赵墨长大了,她带不走。
  璩悦这么做并非是为了开始新生活,而是为了去死,带着孩子一起。
  她偏执地想,既然自己舍不得孩子,那就一起死吧。
  “可能是死到临头,头脑清醒了,她跳了湖,却把我丢在了垃圾站。”
  “几天后她被人捞起来,那些人看到她的尸体,就想我一个婴儿怎么可能存活?他们都以为我死了,我也就和赵家彻底断了联系。”
  岁禾紧了紧璩昭冰凉的手,发现自己的手也温热不到哪儿去。
  “那时候她一定很清醒。”璩昭平静的看着岁禾,“可让我不理解的是,既然她能在我衣服里塞改了名字的字条,那为什么不能想想如果我没有被人发现,很有可能会活活冻死呢?”
  岁禾唇角微动,扭身抱住了璩昭。
  璩昭还在喃喃自语:“也许她清醒,也许她不清醒……”
  她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剩心疼。
  璩昭查到这些东西的时候,该有多绝望啊。
  “我没那么脆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抱住了火苗,璩昭用力回抱她,“因为如果不这样,我也不会遇到你。”
  岁禾心一紧。
  璩昭继续说:“遗憾的是那个时候我最想你,可你却不在我身边。”
  岁禾想说对不起,嗓子却像堆满了沙砾,她拍拍璩昭的背,哑声道:“我不会再走了。”
  “岁禾,我就信你最后一次。”
  璩昭闭眼,在心里强调,真的是最后一次。
  *
  巷子太窄,车进不去。
  付钱下了车,行李箱的轱辘滚了快半个小时,两人才到达目的地。
  璩昭口中的外婆家,已是空房一座。
  房子早在十年前就卖出去了,是璩昭又买了回来。他请了人,每周都会过来打扫,只是没人住,怪荒凉的。
  一栋两层的小洋楼,带有单独的院子。岁禾粗略地看了一圈,空荡荡的两块地,曾经应该是有种过些果树的,无人照料,自然就移了。不过院外的榕树太张扬,庞大的树冠蔓延进来,倒是盛出了一大块阴凉地。
  “璩昭,”岁禾去拽璩昭的袖子,她指向阴凉处,“我们可以在那里放凳子,像电视上那样,拿把蒲扇,扇风乘凉。”
  凭空去学自己想象的画面,岁禾学得有模有样,璩昭好笑地用下巴顶她额头,“好。”
  前两次都是他自己回来,这次不同,他有岁禾陪着。
  如果能一直在这里生活,其实也挺好的。他想。
  ————
  上辈子的璩昭和他爸性格很像,两个人简直一模一样的变态,这辈子璩昭正常点。
  不过他妈就没有岁禾幸运了,岁禾有重生的机会,他妈却没有(等一下…说不定有呢!)


第五十八章 媳妇儿
  简单收拾了一下,璩昭牵着岁禾出门,去看海。
  要到海边得步行三十分钟。沿途总有人把目光投放在他们俩身上,岁禾有些别扭,往璩昭旁边又凑近了一些。
  像这样的情况,在刚才拖着行李下出租车就没有断过。
  “海城不大,说是个小镇都行。”璩昭搂住岁禾的肩,和她解释,“左邻右坊肯定都相互认识,像我们俩这样的生面孔,他们难免会多看几眼。”
  “可你不是回来过几次?”
  璩昭摇头,“我很少走出来。”
  而且每次他都来得匆忙,往往是住了两晚便离开。
  这种每年回来一次的习惯像是一种仪式感。璩昭对璩悦还有赵帼宇的感情极淡,他既不能对璩悦产生怜悯之心,也不能对赵帼宇感到厌恶痛恨。上一辈的生活不关他的事情,兜兜转转他也回到了赵家,没什么不公平。
  该是他的永远都逃不走。
  说起来,璩昭能回赵家,还要归功于岁禾——因为岁禾的资助,所以才让他能被上位圈注意到。
  夜深人静的时候,璩昭会想着,岁禾一定是他的福星吧?上天派来拯救他的福星。
  路过一家小型超市,岁禾说口渴,璩昭就拉着她走进了超市买水喝。
  超市里的冷气十足,一瞬间便把皮肤上的燥热吹了个七零八落。岁禾走向冰柜,打开,冰凉的风扑面而来,她舒服地感受了两秒,才拿了瓶矿泉水出来。
  关上柜门,转身,两具柔软的身体相撞,岁禾踉跄着后退两步,水也掉到了地上。
  对面的女生头发刚过耳朵,细细的眉,明亮的眸子像存了星星,鼻尖小巧玲珑,唇红齿白,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对不起对不起!”她蹲下身子帮岁禾检水,“刚刚是我没注意,没撞疼你吧?”
  岁禾回过神来,她接过水,笑容温柔,“没关系的。”
  仝年年愣住,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气质这么温柔的女生。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温柔,像春天的轻风,像冬天的太阳。
  门口偶遇交谈的两个男人听到动静,一起走过来,异口同声:“怎么了?”
  四人面面相觑,敢情是认识的。
  璩昭揽过岁禾,手贴着她的侧腰,对身旁的男人介绍,“岁禾,女朋友。”
  赤裸裸的宣示主权。
  陈旌挑眉,先是亲了一下仝年年的脸颊,看她脸色爆红,勾唇坏笑道:“仝年年,我媳妇儿。”
  英俊的眉眼,棱角分明,不笑的时候冷若冰山,笑起来冰山融化,流里流气的坏,却因为气场够强竟也不让人反感。
  岁禾心想,这人和仝年年看上去就是天生一对。
  仝年年摸着自己被亲的脸蛋,很是不好意思,她冲岁禾笑得腼腆,“你再多看看还有哪些想要的吧,我请你。”
  陈旌接话:“对,这家超市归我媳妇儿名下,所以你们随便拿,别客气!”
  说得挺幼稚霸道,但表情却是懒洋洋的,真是矛盾的一个人。
  仝年年燥得去掐陈旌的腰,他没感觉,反倒揉了一把她热乎乎的耳朵,觉得软,揉得更加上瘾。
  没空看人恩爱,璩昭冷哼,“不用。走了。”
  “那是你朋友吗?”出了超市,岁禾问璩昭。
  璩昭嗯了一声,“去年认识的。”岁禾喝了口水,有问:“在这里认识的?”
  “不是。”璩昭接过她的水,一口就消灭了大半瓶,“陈旌是桐野科技的合伙人。他这会儿估计是陪女朋友回来的,他和他女朋友都是海城人,以前住这儿。”
  差不多理清了关系,岁禾不再问,而他们也终于看到了海平线。
  岁禾搓搓手臂,她感受到海风的黏腻了,越近越潮的湿黏。
  她说:“好凉快。”
  一路被太阳烤过来,脸都晒疼了。
  璩昭用手掌盖住她的脸,试图帮她挡阳光,“过几天你生日,我们早点过来看日出。”
  岁禾也抬手去盖他的脸,“好。”
  ……
  在海边待了一下午,夕阳如同橙红色的溏心蛋,周围的云彩被它浸泡着,出现了丝丝缕缕的艳色,霞光盛放,把人的脸蛋都映得火热,每个人都像戴了一张暖色的面具。
  沙滩上还有好些人,他们走走停停,应该是见惯了这样的风光,轻松地融入画里,独成一道风景线。
  “太阳要掉下去了。”
  岁禾坐在璩昭的怀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海的另一头。
  璩昭没怎么看,他以手指梳着岁禾被吹得凌乱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应着:“嗯。”
  太阳缓慢地下坠,它的光愈加剧烈,把海水都给染透,泛起的涟漪被镶了金边,波光粼粼,妩媚得好似少女的裙摆。
  夕阳终归沉潜,即使璀璨的脂色趋于黯淡,海色却依然美丽。
  “真好看。”
  岁禾在看风景,璩昭在看她。
  她比风景好看。
  ————
  “周”夏,“岁”禾,仝“年年”。
  你们晓得仝年年是谁了吧?


第五十九章 求你求你/肉
  房子是老房子,家具摆了几年也没有换新,在二楼最大的房间里,一张实木大床,靠墙一排衣柜,窗边的书桌,没几件东西就把地面面积用了七七八八。
  床褥是软的,床板却是硬的。璩昭每在岁禾身上起伏冲撞一次,就有床脚与地面摩擦出的咯吱摇曳声响响起。
  岁禾跪趴在床上,胸下的凉被蓬松,奶子深陷进去,乳头被磨得刺痒,被璩昭吮咬过的痕迹还隐隐作痛。
  “啊……”她腰酸背疼,身子弯成一道弓,璩昭肏得狠,龟头回回顶到宫口,跟擀面杖似的,硬得笔直,生生猛顶,“要破了啊……”
  璩昭扶着岁禾的腰,细得好像他一折便断,他眼里只剩一抹白,窗帘没彻底拉紧,从窗外透进的月光把岁禾通身照得如同细腻的白玉,他看得如痴如醉,竟快听不清岁禾在说什么。
  “啊!等等……啊……”一直不停歇的插送让岁禾承受不来,她蜷缩起身子,大波汁水就淹没了肉洞。
  璩昭被夹得一疼,他抽出肉棒半截缓冲,就这样半插入的姿势将岁禾翻过身来,看她高潮。
  乳波荡漾了好几下都停不下来,岁禾喘着气,奶子便跟着晃,她脖子抻得长,小嘴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合不上,浑身上下哪里都透着粉,小腹起起伏伏,影响着窄紧的甬道,把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风,璩昭忍下来,疼到舒爽。
  不多时,他重操旧路,又把好不容易爬下山的岁禾送上了山巅。
  璩昭边肏边问:“在这里做舒服还是在家里做舒服?”
  岁禾勾着璩昭,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之上,白嫩纤细的小腿弹动着撞他的肩胛骨,她喜欢璩昭此时的肏动频率,给出的回答自然就甜的不行。
  “主要是你。”
  乖死了。
  璩昭轻笑,腰用力,硕大的蘑菇头撑开交叠的嫩肉,顶上花道偏里的敏感点就是一撞,听她浪叫出声,俯身吻她的锁骨,说:“多叫几声,我喜欢听。”
  岁禾却是不叫了。
  啧,刚夸完,这就摆谱儿了。
  “真是不经夸。”璩昭恨得牙痒痒,他啃了一口嘴下的骨头,皮肤上显出浅显的牙印,岁禾吃痛惊呼,他得逞,猛地加快了速度!
  “啊啊!慢点呀!”
  肉棒仿佛是粗壮的树干,蜜穴是泥地,大树根茎纵横交错,盘踞在花心深处,不动则已,一动就会引起风暴。
  璩昭耳后的汗砸下来,滑过乳峰,他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满是狂热,“你求求我。”
  “呃啊!求你求你……”
  璩昭坏笑:“申请无效。”
  岁禾哭嘤嘤地怒道:“璩昭!”
  “叫我一次我就多用力一次。”
  岁禾不敢再叫。
  璩昭却有的是方法让她叫。
  果不其然,后半场的战斗,岁禾的嗓子都喊哑了。
  在床上,她总是轻易被拿捏。
  而璩昭,他最喜欢嘴硬身软的岁禾了。
  第二天,阳光灿烂得像盛放的玫瑰。
  岁禾边遮脖子上的吻痕边抱怨,“天气这么热,你以后不能再留下痕迹了。”
  璩昭一愣,问她:“不留下痕迹你怎么会舒服?”
  镜子里的岁禾脸一红,想拿东西砸过去,可手边没有柔软的枕头,她莫名气了,就不再理他。
  璩昭好笑,抱着个枕头去递给她,“给你。”
  岁禾还是没看他,手已经诚实地接过了枕头。
  璩昭很有眼力见地回到原处,刚站定,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
  他接住了,却夸张地叫唤了一声,“嘶。”
  岁禾是知道自己的力道的,但仍然没忍住看过去。见璩昭是装的,她直接跳到他跟前去捏他的脸,“你就知道捉弄我!”
  璩昭挤眉弄眼地笑,没有半点城府地阳光温柔,他一手扣住岁禾的两只手腕,不反驳,在安静对视一秒后,低头去啄了啄她的嘴。
  蜻蜓点水的轻吻。
  岁禾半点脾气都没了。
  “这次放过你。”
  她回到桌前涂涂抹抹,身后的璩昭在带着手表,背对她说:“一会儿我们去吃街角的竹筒饭。”
  很日常的一句话。
  岁禾在画眉,突然笑了一下。
  不带面具相处的感觉真好。


第六十章 反常
  和璩昭待在海城的这些日子,让岁禾印象最深的,是隔壁张家办喜酒那天,他们去蹭了个喜气。
  婚宴设在海城最大的酒店,岁禾和璩昭交了礼金,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就等着开席见新娘。
  周围坐的人都是陌生的面孔,岁禾紧贴着璩昭,她有点紧张。
  其实璩昭早就看出来了,岁禾对陌生人有着很诡异的安全距离——我可以对你笑,但是你别靠我太近,更别来碰我。
  像是社交恐惧症,却又不是。
  因为岁禾她的社交能力极强,她只是不喜欢接近人群,尤其是陌生人。
  难道是之前被跟踪留下的阴影?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劲……
  然而璩昭知道大概情况,别人并不知道。
  一桌十个位置,除了岁禾和璩昭,还有一个小朋友,一个老人家,剩下的六个人都是能聊能侃的中年男女。
  有几人对视两眼,憋不住,就主动开了口搭话。
  “埃你们是从哪个地方来的哇?”
  浓重的海城口音,岁禾听得模糊,璩昭倒是明白了大概意思,他仍抱着岁禾,答:“我们是从B市来的。”
  他回了话,众人就像是被烧了屁股的红鞭炮,讨论声炸起,能说会道的,好不自来熟。
  “B市呀?大城市哇。”
  “就是就是,难怪长得这么好嘞,又白又嫩。”
  “不是说老仝家的女人也是B市的吗?你看看年年,从小就白得很。”
  耳边嘈杂声太多,岁禾的手心都泌出了冷汗,她愈发依赖璩昭,脑子里挤满了一句话——
  “如果实在害怕,那就逃开安静一下,从头再来也没有关系。”
  岁禾抖了个激灵,下意识想逃,很快又清醒过来。
  不对,璩昭在她身边,她不用逃的。
  岁禾吁了口气,逐渐平复下来。就在这时,身边一只黝黑的手突然伸过来,那一瞬,她如同受了惊吓的兔子,魂儿都去了大半,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绐你啊,你不喝汽水啊?那茶水可不可以?”
  给岁禾递水的男人有些尴尬。他就是见外地人新鲜,哪怕只是多聊几句开开眼也挺好的,可见自己倒个汽水过去就把人绐吓着了,心里很是忐忑,举着的杯子收也不是,留也不是。
  岁禾的喉咙像有冰块砸下来一样,哇凉哇凉的的刺骨,她知道自己小题大做了,想道歉,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璩昭看在眼里,他紧了紧腮帮子,握住了岁禾的手。
  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接过了那个在半空中停了很久的杯子,笑道:“她很害羞,刚才又走神,没注意到你这边的动静,真的不好意思。”末了补充,“她很喜欢喝汽水的。”
  男人憨憨地笑着摸后脑勺,“没事没事。”
  璩昭低头温柔地问岁禾:“喜不喜欢喝汽水?”
  岁禾点头:“喜欢。”她抿唇,侧头去和旁边的男人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
  常年风吹日晒,加上住在海边,皮肤黝黑健康,脸上的沟壑因年龄而深刻,男人笑得真诚,岁禾放松了警惕的神经。
  璩昭冲岁禾咬耳朵,“别怕,有我在。”
  她彻底安心。
  也不知是不是璩昭那句话的震撼力,岁禾在那之后的状态都很放松,面对别人的问话也能应对自如,她又恢复了以往那面自信的模样。
  璩昭的心却越沉越深。
  岁禾在以前就不喜欢在人群里驻足,这他清楚。
  但目前这个情况是不是太严重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璩昭的手指在桌面敲打着,他在理时间线。
  一直往前推,再推……璩昭停止了敲打,他知道了。
  那天,岁禾对他撒谎说她去了超市,之后她就开始排斥出门。
  海城民风淳朴,喜欢热闹,像这样的喜酒,还是岁禾第一次重新面对那么多话多的人。
  璩昭蹙眉,那天岁禾到底去了哪里?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回家路上,夜色无边,岁禾和璩昭牵着手慢悠悠地走,经过一个路灯,贴在一起的影子就会缩短,然后再拉长,以此反复。
  璩昭:“岁禾。”
  岁禾知道自己今天表现反常,璩昭不可能没有察觉。她应了一声,倏然想,如果璩昭真的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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