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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向竹似龙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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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撇嘴,我也学起他那副傲然讽刺的样子:“WELL;WELL;I just considered you've done it;to explain your wish?(我只以为你不期待是因为你做到了。)”
我们两个就像两只高傲的孔雀一样相互对视了好几秒,之后我们同时放声大笑起来。
“性格恶劣的家伙。”我忍住笑意对他说,“又一次漂亮的让对手扔下球拍嚎啕大哭起来,嗯?这是第几个啦,我们的小恶魔先生?”
他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官方发言人的样子端着架子很有贵族那种拿腔捏调的样子说:“哦,感谢您的赞誉,龙雅小姐。不过我相信被您吓哭的小孩子可比我多,撒旦先生(The fiend at tennis,网球撒旦,详情请参看第50章)?”
我们两个又勾肩搭背的笑开了。
总觉得旁边的观众看向我们的目光简直就是在看两个疯子。
“那么,”笑够了,我抹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看向老哥说,“一场苦战,而且,我不得不说,是和我信条很不符的愚蠢的牺牲精神。”
这下子青学的众人看向我的眼光立刻变得诧异而且想把我一顿狠揍一样。
“我以为部长的职责是带领大家走的更远,说实在话。而不是作为球队的牺牲领袖,用这种行动激励或者刺激大家勇往直前。你的功用并不是在球场上用自己的手臂发光发热,恕我直言。”
我很镇静的看着手冢,直白的说。
他的表情还是我无法捉摸的平淡,眼光在我脸上扫视一下后他开口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认为对于青学,这是好的选择,就足够了。”
就算知道他的选择,听到他的话我也不由得重重的叹口气。
像是把郁闷发泄在老哥身上一样,我重重的拍打了他两下,叹着气说:“真不知道该为你有个这样固执的部长感到荣幸还是同情。”
他锐利的琥珀色眸子看向我,眼神已经充满保护的色彩了:“你还未够格呢。”
嘿!好小子,我先前还是你妹呢,现在这么快就为你部长说上话了?
用眼神谴责着那个这么快就见色忘义(见到部长忘了老妹)的混蛋,我不知道该不该管青学的“家务事”,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多嘴说了一句:“我将会说很遗憾不能在大赛上与你相遇了——如果你不快点考虑治疗你的手臂的问题的话。没有了你的战力,我们面对青学将少了一大阻力。”
看着手冢完美的丹凤眼,我摇摇头:“虽然能赢的比率大了很多,但是,没有了一个强大的对手,堪称是一大遗憾。我们立海大,不想有遗憾。”
违背了幸村部长“无论如何都要赢”的信条,我最后还是那不知所谓的敬佩、尊重和同情怜悯占了上风。
虽然我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亦或是男孩——并不需要我那些所谓的同情怜悯。
“多谢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手冢颔首,不卑不亢的说。
懊恼的报复性的拧了一下我哥的脸颊,我气呼呼的说:“关东大赛决赛,我等着你!可别半路就被哪个不知名的三流队伍轻松搞定哦!”
“切,还未够格呢。”他那双吊三角眼气势全开的睥睨着我,“关东大赛决赛的位子一定是我们的,可不知道到时候的对手是不是立海大了。”
看着他骄傲的老样子,我反倒是没了脾气。
揉了揉他的头,我那句“你还不知道立海大有多强”被我咽回了喉咙里。最后我只是轻轻地在他面颊上吻了一下——在美国,这是见面礼很常见——然后说:“加油,还有,保重。”
他那双猫眼眨了眨,神色也融化了一点。
一个轻轻的面颊吻像蜻蜓点水一样落在我的左颊上。对面的少年整整帽子,一脸无所谓又有着淡淡的腼腆的对我说:“切,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吧——原话奉回。”
我微微一笑,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像青学的众人一鞠躬后我道别返回。
“关东大赛结束前我就不回家了。”走到一半我想起来回头大喊。
“奈奈子表姐才不会管你呢。”那个家伙对着我恶质的笑了。
哼!那又怎样!真田家的和食做的可不比奈奈子表姐差!我恶狠狠的想着。
云暖正在原地和真田他们三人大眼瞪小眼,见我回来后三个人(柳莲二不包括在内)一起把目光转向我。
最先发话的是真田:“他是谁?”
一个弹钢琴的和一群打网球的,有必要互相介绍吗?我在脑海中思索着这个问题。
后来我还是屈服于真田副部长的淫、威之下。
“这位是云暖,姓云名暖,是冰帝的二年级生,同样也是冰帝钢琴社的核心成员,曾在美国少年钢琴大赛上获过奖,我的好友。”
我简要的介绍了一下,然后手引向真田三人说:“真田弦一郎,立海大三年级生,网球部副部长。柳莲二,立海大三年级生。切原赤也,立海大二年级生。均隶属于网球部。”
“所以?”我最后抱臂对着云暖说,“不是有事找我么?”
云暖看了看我身后的三个人,扯了扯我的袖子。
无奈的转身对身后的那三个人说:“抱歉哦学长们,我可能要耽误一段时间。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不用等我的。”
弦一郎一脸“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说:“你必须和我一起回去。”
柳前辈表示他随意,切原表示不知道现在去追丸井那一群吃货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我于是对弦一郎表示“那你就等着吧”然后被云暖拉到了一个还蛮远的角落。
喂喂喂,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啊!怎么搞的弄得这么鬼鬼祟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对上我越来越疑惑的目光,云暖拧着他的衣摆都快拧出水来了,半天也没抬头看我一眼,更不用说出个声了。
上帝啊!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是让我来见识你能把衣服拧出水来还是来锻炼我的耐性的?拜托,你可是个带把的好不好!说话做事就不能干脆利索一点吗!
深吸一口气,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说:“想拜托我的事情很难办?”
云暖受惊一样的抬起头来看着我,立刻摇摇头:“不……不是。”
他的目光移向了别处,无意识的盯着刚才的比赛场,过了一会儿才喃喃的说:“我……我可能要去美国念书了。”
“去美国?这可是好事啊!”我狠拍了他一下,脸上的表情绝对是为他高兴,“是哪一所学校能把我们的‘钢琴王子’云暖同学领回去啊?”
听到“钢琴王子”他厌恶的撇撇嘴说:“得了吧,什么王子公主的,都是……”
他最终只是叹口气。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连忙转移话题,“说吧说吧,什么学校?要是学校不好的话,你也不会同意去美国念书的——冰帝这个学校这么好,很注重音乐的。”
说到这个,他脸上露出第一个带着正面情绪的小小的笑容:“是美国麻省的胡桃山音乐学院。(注一)”
“哇哦~”我惊呼道,“真的假的?真的是胡桃山音乐学院?”
他腼腆的笑了笑,点点头。
“哇塞!”我猛地一下抱住他,狠狠地亲了他一口,“天啊!Thank god!That was amazing!Victorious;yeah we warriors!(感谢上帝!这太神奇了!胜利,耶,我们是勇士!)”
他也被我带的露出了压抑不住的笑容。
两个人兴奋的闹腾了一会儿后,我冷静下来,再次旧话重提:“如果只是因为入学的问题,你不会这样犹豫和困扰。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叹一口气,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忧郁。
云暖的天资非常好,后天努力也很勤奋,能够被胡桃山音乐学院录取就说明了这一点。而且据我所知他们家经济条件一直相当不错,不然也不会进入冰帝这种贵族学校来读书。所以不是入学困难和资金问题,被美国高校录取之后还闷闷不乐,那就可能是……
“你,有心上人了?”我试探性的问到。
看着他跟小鹿一样倒抽一口气连退三步的样子,我心里总算是有谱了。
“你!你怎么知道?”他惊恐地看着我。
“猜的。”我挑一挑眉,坏坏的笑道,“而且我猜,她今天还来这里看比赛了。”
云暖听我这么一说,顿了顿,表情反而缓和了一些,倒是不知惋惜还是放松的叹口气,然后沉默半天后,低低的说:“不是她。”
“嗯?”没听明白,我有点茫然。
“我说,不是她!”他有些放弃似的冲着我以不耐烦来遮掩害羞的说,“不是她,是——他。”
这回轮到我跟小鹿一样倒抽一口气连退三步了。
我勒个去的啊上帝,刚赞美你你马上就来了!曹操都没你这么快的!可问题是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我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深深的抽了一口气保持冷静:“他——是冰帝网球部的正选?”
云暖的表情很慌乱,但是还是坚定地点点头。
我咽了口口水接着说:“别告诉我这家伙——就是冰帝的那个部长。”
然后我看到云暖的表情,觉得自己脑子都炸掉了。他居然抬起头来正视着我的眼睛,不安但是非常认真而且坚定的说:“对,就是他,冰帝的部长,迹部景吾。”
我只感觉到一朵蘑菇云在我的脑海里腾空而起。
总觉得我现在有点乱。好吧,实际上是非常乱。
想了想来到这里的前后经历,我突然有了一个深深的疑惑:
老天啊,该不是我来这里真的是为了让众王子们好好地耽美配对然后让女主我自己搅百合吧!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第一想法竟然是觉得藤原学姐还不错,就是搅百合的第一而且不二人选。
感觉到自己这个想法,我不由得呜咽一声,重重的抱头蹲了下去——
那个什么空间管理者,你玩儿我呢是吧!
注一:
胡桃山音乐学院位于美国波士顿近郊,占地45英亩。它建立于1893年,是美国最古老的艺术高中之一,也是美国少数几个临近大都会的寄宿学校之一。胡桃山音乐学校为学生提供独特的艺术和学术训练。胡桃山艺术高中是美国唯一的有全面艺术课程的为各大艺术院校输送生源的高中。教学情况与成果学校接收9…12年级(约13…17岁)的男女学生。每年有25%来自美国以外的国际学生,学校为他们提供ESL语言培训课程辅助学科和术科的学习。
☆、不是来踢馆的
背着网球包双手插兜;我无语的走在冰帝的校园内,心里已经不止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了——他们马上就要破土而出了有木有!
我说那个混账云暖!你给老子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可以帮你的朋友就我一个人啊!合着你钢琴社里的朋友就不是人是神了是吧!还有为什么你要叫我来帮忙啊!我是个立海大的好吧!最重要的是我的专职是个打网球的而不是什么职业红娘啊亲!我给你哭了啊亲!
想到那天我纠结的不能在纠结的一刻:
老天啊;该不是我来这里真的是为了让众王子们好好地耽美配对然后让女主我自己搅百合吧!
我不由得呜咽一声,重重的抱头蹲了下去——
幻觉!绝对是我的幻觉!一定是我最近脑补补的太多了以至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开展脑内小剧场了!
“小……小雅。”我头顶上传来云暖怯怯的声音。
我发出了一声鼻音,示意他我还活着。
“那个……你,我需要你帮帮我……”他的语气已经是抱歉中参杂着坚定了。
了个去的!你该不会想让我帮你表白吧老大!
我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表情充满了爆炸性的震惊:“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他不怎么敢接触我的眼神,只是缴着自己的衣服下摆(他衣服的质量真好被他折腾这么半天了还没破)有点讷讷的说:“我们……我们下个星期五就是我们学校的校庆,会从星期五开始;一直持续到星期天。”
我眨了眨眼睛,有点一头雾水:“所以?”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这一次的校庆星期六是与你们立海大联办的啊!作为两个学校的交流和课外活动,主办方冰帝诚邀友谊学校神奈川的立海大来参加冰帝校庆的交流一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种文艺活动之类的事情关我们网球部毛事啊!你们冰帝总不会邀请我们立海大网球部去冰帝网球部踢馆吧!”我觉得这种事情真是莫名其妙,“所以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其实关于冰帝的交流这种事情;我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冰帝对于社团活动和学生会活动的推动不遗馀力。他们觉得从与他校交流频繁的这些课外活动当中,学生们应可体会身为“学生代表”的责任感。但是大部分时候冰帝都是主办方,这些傲慢的家伙!
他叹了口气,看起来对于原先自己想好的主意还是有点犹豫不决:“是这样的。星期六校庆的文娱表演晚会是我们冰帝和你们立海大合办的,立海大会出一部分项目,还有一些项目是由立海大和冰帝合作完成的,作为学校合作交流的表现。”
“所以?”他说了半天我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关于你们校庆这种事情我确实不管事啊!立海大的话,文娱表演也应该是藤原学姐负责啊!”
“藤原学姐?那是谁?算了大概你是你们学校负责活动的人吧。我不是在说校庆的事情!”他显然被我搞的很纠结。
“可是你说了半天校庆的事!你到底是想说什么啊!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好吧亏你还是个男子汉!”我都快被他纠结的爆粗口了。
皱着眉头,云暖很显然也觉得和我交流无望,两个人基本就是鸡同鸭讲。
他很快放弃了和我交流的时候先为他的要求做好“铺垫”这种事情,直截了当的说:“我谱了一首曲子,还填了词。”
“哦~哦!”我暧昧地对他挤挤眼睛,“为了那个谁?还真是有小资情调啊喂~不愧是搞艺术的,很浪漫嘛!”
他无奈的白了我一眼:“所以,我需要一个帮我唱出来这首曲子的人。”
“你想让我帮你介绍一个立海大的唱歌好的人?”我冥思苦想了一下,“我可以帮你问问。”
藤原学姐手里应该握着不少唱功不错的人。
“不是不是。”他为难的摆摆手,“我……我没想过找别人。事实上,小雅,我——想请你帮我唱这首歌。”
我这一下子可真的是一个重心没掌握好,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了。
先不说老子音痴得有多么的严重,光是你和冰帝迹部的感情这就不该我插/进去好吗亲!这是你写给那个孔雀男的曲子和词啊老大你让我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唱啊!嘲笑吗!
最终半天还是没有拗过那个脸皮子薄的家伙,我在再三保证我一定会跑调的前提下同意了他的建议——什么叫做因为和你一起表演我就不会那么紧张的弹错调子!而且你跑调的话我弹错了也不会有人注意!最后一条才是关键吧亲!我哭给你看哦!
回到原地的时候弦一郎脸色已经糟得不能再糟糕了,和身边一脸风轻云淡的柳前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想而知,给他告假的行为遭到了严令禁止的打击——这形容词用的还真乱啊。
最后我还是找到了负责和冰帝联办校庆的藤原学姐才得以告假成功。但是我真的没想到是藤原学姐亲自去找的我们真田副部长啊!她是告假成功了但是回头我看见真田我就泪流满面了好吗!云暖你这家伙要记住我为你做了多大的牺牲啊我阵亡了都不算还阵亡了好几次啊!你会帮我交党费的对吗!
结果?结果就是我今天应云暖那家伙的邀请过冰帝来练习跑调的歌声和弹错音的钢琴合奏啊!
不过冰帝的樱花开得倒是不错。
“一春常是雨和风,风雨晴时春已空。”雨和风吹开了樱花,也将最终带走樱花。
进入冰帝的大门,参天的法国梧桐两边林立,老叶漫天飞舞,抬头,看见新绿早爬上枝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是抽枝展叶的气味。
之后眼前一片绚烂,一团团、一簇簇,云蒸霞蔚。还真是春天的颜色啊。时不时,飘来一阵风,粉色花瓣犹如梨花带雨般纷纷舞动,盘旋在空中,再悄悄点地,千般柔媚、万种风情。
在冰帝的校园里面我逛了一阵子,才想起来我今天过来找人的初衷。
“不在?”钢琴社里,我皱着眉头看着面前那个长头发举止端庄的据说是副社长的女孩子,“可是,今天是他约我过来做练习的啊!”
“您就是云暖同学在立海大的搭档是么?他向我提起过您,是越前龙雅同学对么?”女孩子的脸上挂着歉意的微笑,“但是真的很抱歉,云暖同学可能去学生会了——有一些交接的工作需要做。不介意的话,您可以在我们社里稍等片刻。”
在你们社里稍等?
我看着她身后那一群聚在钢琴旁边漫不经心指着我笑语盈盈的女孩子们,只感到一阵寒流从我身后掠过。
“那我去学生会找他好了。”我勉强撑起笑脸回应道。
话说我突然很想知道云暖在钢琴社里是怎么过的了!
“没有来过?”我长叹一口气,无语的看着面前带着金边眼镜身高绝对有一米七五左右长得还不错的男孩子,“可是钢琴社让我过来这里找他……”
“非常抱歉,让立海大的活动同学前来寻找,是我们的失职。”男孩子文质彬彬的推了推眼镜,给我鞠了一躬,“但是云暖同学并没有来过这里,可能是在路上遇到了部长大人正在接洽吧。给您带来的不便非常抱歉,不介意的话请在这里稍等片刻。”
在学生会里面稍等?
我看着他身后一群像是被贴上了“精英”标签的人在偌大的学生会里面安安静静的办公兼学习,有条不紊,只感到又一阵寒流从我身后掠过。
“那我去部长那里找他好了。”我勉强撑起笑脸回应道。
为什么冰帝的社办一个二个都这么不像人呆的地方啊!
结果我还是要去冰帝的网球社是吧!我过来不是为了唱歌一定是为了单挑冰帝网球部的是吧!这就是为什么我出门居然会带网球包的缘故吧!我过来的时候居然真的顺手把网球包带上了!这是什么样的预感!为什么啊谁来告诉我!
他的手机怎么打也没人接,我阴沉着一张脸,默默的走向冰帝学校的初中学生会会长大人迹部景吾据说在的地方——冰帝初中部男子网球社。
“什么?又不在!”已经在偌大的冰帝校园里面转来转去迷路了好几次而且已经浪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们丫的能不能负责任一点啊!老子找你们冰帝那些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人找了一个多小时了你们就不能给我说个准话吗!你们冰帝的这些家伙根本就没有时间和地点观念是吧!”
对方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被我这么一呛愤然出声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来找人的是来找茬的!你这家伙来唱歌干嘛要带网球包还指名道姓要找我们部长!气焰这么嚣张一看就知道不是干什么好事的!想找我们部长较量?先过我这一关吧!”
我勒个去的!这叫强行进入PK状态吗!所以我果然是来冰帝踢馆的是吧!
我已经被气得笑都笑不出来了。
“下一个!来个有种一点的好吗?”我满腔怨气无处撒,他们还这么主动的送上门来,不过过瘾,嘿!还真对不起咱这张脸!
地上已经倒下了十六个家伙了,不过听说正规校队连同准校队还有教练全部都不在,所以余下只有两百多个非正选。他们这点实力,确实不怎么够看。
今天到底是怎么搞得倒霉了催的!怎么找谁谁都不在啊!
我无语的把球打到了对手脚下的死角,懒洋洋的喊道:“下一个~”
“还真是不华丽啊。”
一个跟我一样懒洋洋的腔调在我身后响起:“把这个扰乱冰帝网球部秩序的家伙丢出去,桦地。”
“是。”
我满头黑线的转过身去,正好看见身后一排冰帝的正选还有那个看不出年龄的美大叔教练。
“云暖呢?”我没理会桦地,开口问迹部,“我绕着校园找了这家伙整整三圈!最后被告知让我过网球部来找你!可是你的部员实在太热情了,硬是要把我留下来热热身再走。哦,托他们的福,我热身热好了。”
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按住眉心,跡部的眼神看向我的时候冷酷森然,满含凶恶之情。
我好以整暇的看着他。
银灰色的短发,发尾微翘。五官十分出色,似乎找不到一丝瑕疵,右眼下方的那颗泪痣,衬得那张脸又显得有点神秘、妖媚。他的眼神锐利骄傲,仿佛睥睨天下的帝王,说不出的自大,举动中透着令人目眩神迷的高贵优雅。
怪不得云暖会喜欢他。这家伙,天生就有掰弯别人的资本。
我在心里啧啧称赞道。
他身边有人吹了声口哨:“美女坯子哦,90分~10分扣在胸部和屁股上,太平了根本没曲线。但是腿型不错,脸也很精致。”
我嫌恶地看了过去:果然是忍足侑士,一脸不正经的笑意望着我。
“美女?在哪?”他身边的向日迷惑的视线在我身边扫来扫去。
赶紧给我去配副眼镜吧你这家伙!老子活生生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丫的就看不见吗!
“是立海大的女网部员?”迹部放下手来抱臂一脸冷酷地看着我,“什么时候立海大的部员也变得这么不华丽了?居然来这里骚扰非正选部员,是吧,桦地?”
“是。”桦地一脸眼神呆滞地回答说。
“我不是女网的,眼神不好的家伙。”我撇着眼睛看着他,学着他一样那种傲然自大又臭屁的表情拿鼻孔看人,“至于骚扰?哼,笑话,本大爷才不会屑于做这么不华丽的事情,是吧,桦地?”
“是。”桦地非常乖的下意识的应声了,虽然还是一脸眼神呆滞地回答说。
“……噗哈哈哈!”向日一个没忍住笑喷了。
我也憋笑憋的很辛苦:桦地同学,你也太会配合了!
“你这家伙!真的是逊毙了!”他身旁一个短头发反戴鸭舌帽的家伙愤愤然的说。
终于没忍住,我“噗”的一声笑出来了——他这句话绝对是让我没能成功忍住笑意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啊!而且难道没有人觉得他一脸凶恶反戴帽子头发短短的样子真的很像小时候的真田嘛?让我一下子想到了那个时候的真田超萌超可爱的样子!
“抱歉抱歉……我是真的没想过效果这么好……”在其他部员一拥而上把我丢出去之前,我连忙举起双手示意道歉。
他的脸色表明我可能说错话了。
“我是来找云暖的,我是他节目的立海大搭档。”我急忙换了个台词。“不过看起来你也不跟他在一起……”
耸耸肩,我走到放网球包的地方把自己的网球拍塞回去:“还真是又白跑了一趟啊。”
……等等?
我的包在震动?
连忙把手机掏出来一看:我勒个去的!那个八百年手机也没打通过的云暖正在给我打电话!
“摩西摩西?”我立刻接通了。
“好你个小雅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我都找你半天了都找不到你的人!”电话里面立刻传来血泪的控诉声。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说到底谁是该抱怨的人啊!你就算是想让我熟悉你们校园也不至于用这种法子啊!我整整在你们校园里面跑了三圈啊!跑了三圈为了找你这个电话也没人接地方也不知道的家伙啊!到底是谁不守时啊亲!我从你们钢琴社找到学生会在找到学生会会长我容易吗我!老大,我可是被你拜托才来趟这趟浑水的好吗!别搞得你跟债主一样指挥着我到处乱跑好不好!”
“你就不能再钢琴社里面等一会儿吗!你刚走没多久我马上就到了!还跟在你屁股后面跑到了学生会!我手机还落在钢琴社的书包里面了!结果我给你打电话就没人接了!到底谁比较委屈啊!”云暖毫不示弱的吼了回来,“你现在在哪里!”
“初中部男子网球社。”我闷闷不乐的把地名报了出来。
伴随着一声“你等着我马上就到”,他顺势把电话挂了。
留下我举着电话,和冰帝的一干人等大眼瞪小眼。
☆、冰帝的校庆晚会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会长真的对不起!”云暖一个劲儿的对着迹部鞠躬道歉;“是我的失职!是我的不对!对不起!对不起大家!”
我则凉凉的抱臂做壁上观状。
不知道是听哪里说的,说什么恋爱关系中位置不对等的情侣走不久;或者是什么谁先爱上谁就先输之类的。我对这个倒是没什么研究,不过我确实觉得,对云暖来说,他对于迹部并不能用“暗恋”这个词来解说——准确的说,应该是仰慕。
仰慕这个词,因为双方起始的位置的原因;已经铸就了交往中的不平等。
在往钢琴社走的路上,我郑重的对云暖说:“其实,我觉得吧,你离开日本去美国放下迹部是件好事。说句你可能不喜欢的话;你们两个是不会在一起的。”
“我知道。”云暖的表情是我出乎意料的平静,“我在察觉到我这份心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我也没有期望过有过未来。”
我讶异的瞪大了眼睛:“那你还喜欢他!”
云暖回望我的表情略微带点笑意,而且,还有着一种好像是早就参透了什么似的绝对平静的回应:“喜欢一个,就是喜欢能和他在一起的未来么?那就不是单纯的喜欢他了,而是喜欢你和他虚幻的在一起的时光。”
我被他这番话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抬起眼望向学校两边参天的梧桐树,他停下来,指着天空透过梧桐树的空隙而洒下的丝丝缕缕阳光对我说:“我以前喜欢这种温和的、不耀眼而又美妙的,甚至带点玄妙的事物,我在音乐上的偏好也一向如此。”
他垂下手来,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缓缓绽放出来一个难以言喻的笑容:“但是,当那一天,我看到迹部君的时候,我明白,我被他打败了,被他折服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耀眼的光。但是我见到了,我从此就会醉心于他了。”
不知为什么,听到云暖说的话,我突然感到手心微微出了汗。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露出过这种笑容,甚至可以说,我从没有见到过别的人露出过这种笑容。但是——如果有一天,有人露出了这种笑容,说不清,道不明,我就会明白,这就是沉醉于其中的意味。
我突然感觉,像我这种没有亲身经历过感情这种事的人,是没有办法体会这种心情,也没有办法给他什么建议或者提出什么自以为是的主见了。
我们不在一个层次上。
一路上,我们就这么沉默的走着,直到钢琴社。
马上就要开始校庆表演了,云暖紧张不安的坐在钢琴凳上扭来扭曲,就差把凳子给扭出一个洞来。
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平生第一次登台献艺,居然还是自己最不拿手的唱歌,我真的会在台上把所有听众都唱进精神病医院的!
但是……云暖在让我唱歌这件事情上的坚持超出了我的对抗范围。
“我觉得你能。”在我看了歌词之后他耸耸肩对我说,“我想要的,并不是一个嗓子好的人,而是……一个能把我的想法唱出来的人。你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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