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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侠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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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蝴蝶潘巧巧”双目垂泪,可怜兮兮地道:“师父,是他……勾引我!”

秃头老者怒吼一声道:“现在已死无对证,依老夫看来,是你动的邪念……”

“我没有!”

“别强辩,凭这小玩意,他敢动你?”

“师父……”

“你连两三天都耐不住,这样贪馋?”

这话,出自一个做师父的口中,令人作呕。

他们师徒是什么样的师徒,不问可知了。

南宫维道杀机如潮涌。

秃头老者伸手一抓,“玉蝴蝶”向后一缩,“嗤!”衣襟被整幅撕落,颤巍巍的乳峰弹了出来,竟是全身赤裸。

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把南宫维道肺都几乎气炸了。

天底下竟然有这等怪事,荡妇,淫虫,竟盗用了神圣的师徒名份。

他一咬牙,飞身……

“嘘!”

身后一声轻嘘,衣角竟被拉住。

蓦然回首,只见那庙祝竟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后,正待开口,风声响动,那淫虫带着“玉蝴蝶”越墙而去。

南宫维道不由心火大发,怒声道:“什么意思?”

那庙祝一抹脸,变了形象,低声道:“暂勿撩拨他!”

这庙祝,赫然是“野和尚”改扮的。

南宫维道吃惊地道:“原来是师伯!…

“孩子,我们就在此地谈谈吧!”

“想不到师伯在此……”

“听吴弟媳说,你要布阵护庄,情形怎样?”

“已大功告成!”

“哦,好,我们可做根据地了。”

“我义母他们呢?”

“尚在百里之外!”

“师伯一人来此?”

“嗯,目的是要找你!”

“镇内那小店……”

“我们的人,如何入庄?”

“侄儿已绘有阵图,可供指引……”

“附近情况如何?”

“行尸武士出没无常……”

“这……”

“侄儿已有解决之道。”

“噢?”

南宫维道自锦袋中取出十—枚香荷包,同时把来路与作用说了一遍,“野和尚”范文昭听得直摇头,连道:“怪事!怪事!”

“师伯可以联络会中人分批进庄,但行动一定要隐秘,不能让仇家密探探知,否则香囊也无效。”

“这我知道,‘行尸武士’一共多少?”

“已露面的四名!”

“难对付么?”

“全身刀剑不入,暗器难伤,功力高得惊人,根本就不是人。”

“那是怪物了?”

“可以说是!”

“怪物必有人操纵驱使了?”

“崆峒‘魔魔道人’!”

“啊!那肆虐关外的恶魔,你……怎知道?”

“是‘金钗魔女’说的!”

“她……”

“她现在庄中。”

“对了,你可见到‘神针射斗周础’?”

南宫维道神情一黯,道:“走了!”

“野和尚”,惊声道:“走了?”

“是的!”接着,南宫维道把周础所讲的故事略述了一遍。

“野和尚”叹息了一声道:“我们失去了一个有力臂膀,但他的处境值得同情,也令人惋惜!”

“师伯,那三名道士怎么死的?”

“中了剧毒!”

“玉蝴蝶的杰作?”

“嗯,那贱女人在房外洒了剧毒,三道士不明究竟,闻声前去察看,触毒而亡,我来不及阻止。”

“师伯为何阻止侄儿向对方下手?”

“你知道那老者是谁?”

“他是谁?”

“野和尚”范文昭道:“你听说过‘鬼见愁’其人否?”

南宫维道骇然大震道:“鬼见愁?”

“不错,当世第一个毒道高手!”

“阿!”

他立即想起了倒卧路旁的高手奚有为,据奚有为说,他中的是“神仙倒”剧毒,当世能施此毒的,只有“鬼见愁”一人,是自己以血把他救活的、这盖世毒物被“金龙帮”所网罗,不知又要有多少人遭劫。

如此说来,“鬼见愁”的确是集“淫”“毒”“残”“狠”之大成,怪不得不见他出手,“金刚王吉”便自裂身惨死。

错了,不该放过他。

师伯该知自己不畏剧毒,这个机会一错过,再找他便难了。

“行尸武士”,再加上“毒”,比数百高手更要可怕。这两物不除,根本别谈复会报仇,武林天下必将步入末日之途。

“金龙帮帮主朱自信”能利用这等穷凶极恶之辈,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奸雄手腕也着实令人震惊。

“野和尚”继续道:“孩子,别懊丧,‘鬼见愁’不单是毒道魁首,身手也相当惊人,你当时如果出手,未见得能除他师徒,但身份一露,对方势必倾力对付,本会弟子多数在这一带活动,必将首遭其殃。”

南宫维道颔首道:“是的,,侄儿并不懊丧。”

“复会报仇是大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故必须谋定而后动,切忌作孤注一掷之冒险,你以为如何?”

“师伯说得是!”

“你下一步如何行动?”

“侄儿准备在庄院附近接应自己人入庄,事毕之后,首先谋求解决‘行尸武士’之策,以及对付‘鬼见愁’之道,这两件大事必须先办妥。”

“孩子,这工作相当艰苦……”

“是的,但非做不可……”

“再从长什议吧!”

“师伯是传消息还是亲自带领会友?”

“看来要亲自走一道!”

“大概要两三日才能回来吧?”

”嗯,大概是,你现在乘夜回庄去吧!”

“此地善后……”

“会有人清理的。”

“如此,侄儿告辞……”

“你去吧,谨慎小心。”

“谨尊师伯之教!”

说完,从屋面飞出庙外。此时,三更已过,镇上的灯火,已寥如晨星,他已无回镇的必要,当下绕镇而过,直朝庄院方向奔去。

单“行尸武士”已够困扰,现在又加上一个毒物“鬼见愁”,这使南宫维道心头感到无比的沉重。

约莫五更初起,南宫维道抵达庄院之前,他先隐入庄前林中察看动静。

四周静寂如死,只有风吹树梢的“丝丝”声。

突然,数条人影,绕庄院外围,从侧面奔了过来,当先的看似一个女人。

南宫维道不由心头一动。

来的一共五人,当先竟然是“玉蝴蝶潘巧巧”,随在其后是四名“双龙武士”,看情形,对方必有所图谋。

五人径朝林中奔来。

南宫维道立即闪退,借树隐身。

五人到林中停下身子,距南宫维道隐身之处约四丈左右。

“玉蝴蝶潘巧巧”首先开了口:“目前形势已经侦察清楚,只待明晚动手了!”

武士之一道:“怕的是‘不死书生’阻挠。”

“他如现身,自有‘行尸武士’对付!”

“但据说‘行尸武士’不伤他?”

“这是他从死者身上取去香药所致,此事不中虑,‘魔魔道长’已有安排。”

南宫维道心头大震,不知对方明晚要采取什么行动?“魔魔道人”已有安排是什么意思?香囊之事已被对方觉察,必谋对策,三日内,会中人便要分批入庄,这实在令人忧虑。

另一武士道:“禀护法,方才据报,附近所伏暗探,全部离奇失踪!”

“玉蝴蝶”惊声道:“全部失踪?”

“是的,卑属判断可能是‘不死书生’下的手!”

“嗯!这得彻查!”

南宫维道心中一动,这准是“一枝梅”那怪人下的手。眼下该怎么办呢?一举而拼杀五人,恐怕不易办到,“双龙武士”身手不弱,首先对付“玉蝴蝶”,四武士势必不战而逃,如果从不同方向逃遁,便难以一一追杀,总有一二个漏网,而听对方口气,“行尸武士”尚潜伏附近,一闹开来,对方的阴谋便无法获悉了,即使擒到活口追问,必属徒然,对方又会改变计划。

“玉蝴蝶”一抬手,道:“我们走吧,天快亮了!”

南宫维道转念一想,决不能放对方走,杀一个算一个。

“玉蝴蝶”这类女魔也是相当可怕的人物,记得在江边“野鸭渡”,连师伯范文昭都几乎遭她毒手,若不乘机除去,将来会中人又不知要有多少人受其害。

转念间,正待现身出手,身后不远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顿时心头一震,下意识地想到了“行尸武士”,立即回身探察,那声音又停止了。

只眨眼工夫,“玉蝴蝶”一行五人已飞掠而去。

南宫维道运足目力,仍然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由大感惶惑,,那声音分明是高手行动的声音,自忖决没听错,怎会没了影子呢?

突然,一个苍劲的声音道:“到庄后林中来!”

南宫维道一听,是“一枝梅”的声音,料他阻止自己现身,必有用意,当下,毫不犹豫地朝庄后方奔去。

顾盼之间,来到庄后林中,直觉地先去察看那暗道出口,一切并无异样,自己所留的警告暗记也还在,目光扫处,忽然、发现石头脚边放了四个瓷坛,不禁大感奇怪,伸手去……

“一枝梅”的声音倏忽传来:“别碰它!”

南宫维道惊得一缩手,道:“这是什么东西?”

“剧毒!”

“毒?”

“一点不错!”

“怎么回事?”

“慢慢告诉你,你方才看到那五个人了?”

“是的!”

“你猜他们准备做什么?”

“晚辈也正为此而感到不解。”

“对方准备在这庄院四周布毒!”

南宫维道这一惊非同小可,栗声道:“布毒?”

“一点不错,你布的奇阵阻止了对方,对方便在外围布毒阵以阻止你们进出,这着棋很妙吧?”

“这的确是意想不到的事,幸亏老前辈识破了这奸谋,不然后果太可怕了,难怪对方说明晚采取行动……”

“对方此来,便是侦察地形,以便布毒!”

“刚才是前辈发出声响,阻止晚辈现身出手?”

“不错。”

“为什么?”

“如不让对方遂愿,另出花样,岂不防不胜防。”

“可是毒阵一布,这庄院岂不变成死地了?”

“当然不会!”

“晚辈不懂?”

“你看到四个瓷坛子了?”

“是的!”

“老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四个同样的瓷坛……”

“不是说里面是毒吗?”

“对呀!”

“晚辈更不解了?”

“是老夫发现了对方的毒谋,所以想办法把对方的四坛药调了包……”

南宫维道更加骇然,激动地道:“调包?”

“不错,是老夫的拿手好戏!”。

“对方在使用时如发现调了包,岂不……”

“很难发现,因为这太出人意料之外。”

“晚辈是说启坛之后?”

“不会。首先,四个坛子外型完全一样,而里面的东西也一样,所差的只是那调包的毒药毒不死人!”

“怎么会呢?”

“那只是河沙,不是毒药!”

“哦,晚辈明白了,对方的毒药与沙一样?”

“对了,毒沙,把毒掺和在沙里。你想,任何毒药,能炼成一小瓶已经不易,哪来四大瓷坛之多,这是因为那‘玉蝴蝶’在向四名助手讲解撤布的方法,并开坛取出给他们观看,被老夫看到,所以才想出了这调包之法……”

“啊!”

“对方布毒之后,以为有险可凭,监视必然松懈,这对你们会中人行动有极大好处,故老夫当时阻止你现身出手!”

“老前辈设想周密,晚辈十分佩服。”

“不必给老夫戴高帽子,因为是你,否则老夫不会管这闲事。”

南宫维道愕然道:“晚辈什么值得老前辈如此错爱?”

“一枝梅”哈哈一笑道:“当然有道理,以后你会知道的!”

“何不现在示知?”

“不行,时间未到!”

南宫维道十分困惑,但对方不肯说,他也无可奈何,本来“一枝梅”在伸援手之初,他便感到意外;这一说,显然内中还有文章,只是对方决无恶意或阴谋罢了。

“晚辈有个疑团,已憋了很久,不知当不当问?”

“说说看?”

“老前辈曾取走少林寺仅剩的三粒‘大还丹’?”

“噫,你怎么知道?”

“晚辈有次到少林寺,适逢外敌侵扰,晚辈伸手管了闲事,受了点伤。少林掌门人欲以‘大还丹’相赠,才发觉已被老前辈取走……”

“哈哈,取走,你怎不说偷走呢?”

南宫维道面上一热,道:“者前辈留有字柬,显示明人不做暗事,说取走并无不可!”

“别给老夫面上贴金,留了字还不是偷?并未得物主许可呀!”

“但仍不失光明。”

“算了吧,要光明就不偷了!”

“老前辈取走‘大还丹’必有重大用途?”

“你说对了,为了救人,不得不如此!”

“啊!但不知救的是谁?”

“—个遭遇奇惨的同道,老夫从坟墓中救他出来……”

“坟墓中?”

“不错,他是被人活埋的!”

南宫维道打了一个冷噤,栗声道:“活埋!什么人施这残酷手段?”

“赤后门!”

南宫维道不由心头剧震。

“赤后门?被活埋的是谁?”

“云中鹤东方英!”

“啊!”

南宫维道惊呼一声,全身发起抖来,凄惨的往事涌上心头。

自己着了“赤后门”的道儿,被带入宫,拒绝招赘之议,被囚入地牢,巧逢“云中鹤东方英”,利用他费了十年时间掘成的百丈地道得以逃生。

东方英是当今门主的丈夫,为了想改变人神共愤的门规而被囚。

他之所以被活埋,不用说是受了自己之累。

由此他联想到了酷似周小玉的“赤后五世”。

“云中鹤东方英”没有死,这困人的谜就可揭开,如果“赤后五世”是东方英与“赤后门主”所生的女儿,她便不是小玉。

“你难道认识他?”

“岂止认识,他老人被活埋是为了晚辈……”

“哦!对了,他曾说过救了一个少年出狱,原来就是你。”

“如果他不被老前辈所救,晚辈罪孽就深重了!”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假使老夫不到嵩山后峰采药,便碰不到此事,如果少林不发生意外,老夫也很难得手“大还丹’!”

“啊,老前辈取丹之日,也就是晚辈到少林寺之时?”

“大概前后差不了多少时候。”

南宫维道激动不已地道:“不知东方前辈现在何处?”

“可能在沁阳—带!”

“沁阳?”

“不错,他说要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他是一家之长?”

“白鹤帮帮主!”

“这帮派仍存在吗?”

“早就被‘金龙帮’吞并了!”

“那他清理什么门户?”

“现在的‘金龙帮’沁阳分帮帮主‘飞天小神龙张之凡’便是他的传人!”

“那他……”

“白鹤帮是张之凡那不肖拱手让与‘金龙帮’的,不然他怎能当分帮主!”

“东方前辈不是功力尽失了么?”

“大还丹起死回生,活了他的生机,老夫助以一臂之力,便使他前功尽复。”

“哦……不好!”

“什么不好?”

“金龙帮高手如云,东方前辈要清理门户,恐怕凶多吉少!”

“老江湖自有他的打算、可为则为,决不致鲁莽行事,这可不必替他担心,临别时,老夫也以此相嘱!”

“晚辈要去找他……”

“何事?”

“一方面叩谢当年救命之恩,一方面或为他尽一分绵薄,另外想请他老人家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

“当今的‘赤后门’少主是否是他女儿!”

“何时动身?”

“等敝会中人入庄安居之后!”

“嗯,天快亮了,你入庄歇慈吧,把这四坛毒药搬入庙中藏好!”

“何不毁了?”

“将来也许有用!”

“这……”

“老夫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不屑于利用这剧毒之物。”

“晚辈是有这意思,不过……东西是老前辈得来的,老前辈有权决定!”

“老夫很欣赏你的为人。你走吧,东西由老夫销毁。”

“如此,晚辈告辞!”

南宫维道回到庄中,不愿惊动“金钗魔女”,随便拣了间房安歇,此时距天明已不远,他也无心睡觉,跪在床上运本门心法调息。

红日满天,他收功出房,到了前面正厅,见“金钗魔女”正默然孤坐。蒙面中已除去,那奇丑的面容使南宫维道为之心颤。那是她不幸的标志啊!

“金钗魔女”起身道:“孩子,你回来了?”

“是的!”

“你怎么一去不返,我担心……”

“小侄是到宋家店联系会中人!”

“哦!结果如何?”

“已见到我师伯范文昭,大约明后天他们便可到来!”

“金钗魔女”幽凄地一笑,道:“孩子,我要走了!”

南宫维道一怔,道:“伯母要去何处?”

“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容身?”

“伯母原来答应小侄留在此间的?”

“我不想见任何人……”

“这一点,小侄可以安排……”

“听我说,这一天一夜,我突然想透彻了,夫妻、母女,一切都是空的,争来争去,争的是一口气,得到的又是什么?我所遗憾的是身为江湖儿女,不得不走上这诡谲而悲惨的道路,何苦呢。”

这一席话,出自“金钗魔女”之口,南宫维道并不怎样惊奇,因她本是一个命运乖歼的女子,他只感到有些鼻酸,不知是同情她,还是替自己可怜。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恨生为江湖儿女”,一句话道出了江湖人的心声,身不由己啊!

他感到无话可说,但又不能不说。

“伯母已绝意江湖?”

“可以这么说。”

“小玉呢?”

“金钗魔女”一怔,随即凄凉地一笑:“她有她自己的命运,她长大了,做母亲的不能保她一辈子!”

南宫维道的确词穷了,无可奈何地道:“不错,可是……”

“孩子,正如你昨天所说的,比如我死在她手里,或死在‘赤后门’人手下,又怎样?我想不开,走极端,结果是什么?”

“伯母的想法完全改变了!”

“如果我早想得开,悲剧不会发生,也不致落得如此下场。我所爱的人呢?我牺牲自己,得到的代价是什么?孤苦伶仃,无尽的悲哀……”

她的眼睛湿润了,奇丑的面容在抽搐。

南宫维道知道劝也无用,黯然道:“如果小侄寻到小玉,何处去见伯母?”

“金钗魔女”泪水滚落腮边,久久,才幽幽一叹道:“她如果愿见我一面,到从前的地方来!”

“伯母一定要走?”

“我为什么要留下?”

一句话反问得南宫维道哑口无言。怔了片刻,才道:“伯母何时动身?”

“现在!”

“有什么教言没有?”

“金钗魔女”闪动着带泪的目光,道:“只一句话,你如果真的喜欢小玉,将来你们如能结合,望你善始全终。”

南宫维道激动地道:“小侄发誓做到!”

“好!我放心了!”

“小侄送伯母一程……”

“不必了!”

“此地仍在对方监视之中。”

“哦!”

南宫维道怀着异样的心情,伴同“金钗魔女”从后面出庄,然后穿林疾奔,一口气行了四、五里,料已超出了“金龙帮”的监视范围,才停下身形。

“孩子,你可以回头了。”

“再送伯母一程……”

“不必!”

“对了,有件事忘了禀告伯母。”

“什么事?”

“关于小玉的……”

“噢,你说吧!”

“有一个人,可以证明‘赤后五世’的真正身份!”

“谁?”

“赤后门主之夫,‘云中鹤东方英’老前辈!”

“什么,东方英是‘赤后门主’的丈夫?”

“只有他可以证明此事!”

“金钗魔女”欲言又止,最后道:“你何时去办此事?。

“待这里的事有了安顿之后,立即动身!”

“好……你……我希望有个好的结果。不过,如果证明了她是小玉,而她的心神受制,如何使她复原呢?”

“小侄不计任何代价,务必使她复原!”

“但愿天可怜她,如果她不是呢?”

“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

“孩子,我很感激你,我……得上路了,你回去吧,珍重!”

“伯母不说再见吗?”

“未来的谁也料不定,说与不说都是一样,我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急掠而逝。

南宫维道呆望着“金钗魔女”消失的方向,报以一声长叹,自言自语地道:“这悲剧该结束了!”伫立了片刻,他掉头奔回庄去。

到了庄后林中,正待入阵进庄……

一阵风声响动,他机警地回过身来,不由大惊失色,一座黑塔似的“行尸武士”矗立身前。

南宫维道自恃自己身上带有香囊,不予理睬,正想转身……

“呼!”的一声,“行尸武士”手中的铁扦如电攻出。

他惊骇不已,拔剑应攻已来不及,一个倒弹,闪电般退了八尺,铁扦擦衣而过,分厘之差就要喋血。他立即意识到香囊已不发生作用,原来昨夜“玉蝴蝶”所说的另有安排是这么回事。

“行尸武士”一击不中,呼地又冲上前去。

南宫维道来不及多想,“公孙铁剑”霍地握在手中,不待“行尸武士”出手,铁剑挟全身功力猛然攻击。

震耳金呜声中,南宫维道虎口发麻,连连后退。

“行尸武士”如电扑上。

“嚓!”地一声,“行尸武士”的铁扦插入树身,约一尺左右。

南宫维道心知对方不可力敌,乘对方拔扦之际,一跃三丈,进入阵中。

“行尸武士”拔出扦来,眼前失去了对手,口里发出一连串的怪叫,那声音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南宫维道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眼巴巴地望着阵外乱转的“行尸武士”转了一会,掉头隐入林中。

南宫维道懊丧地进入庄内,忽地暗道一声:“不妙!”香囊既已失效,师伯他们如果来此途中碰上“行尸武士”,后果不堪设想,必须适时通知他们。看来又得要跑一趟宋家店……

最好的办法是能在自己人进庄之前,诱走这些怪物,如何着手呢?庄中只有他一个人,连个商量的对象都没有。

他进入正厅中坐下,忽发奇想,不知“一枝梅”那神秘人物此刻可在庄中,找他商量也许有办法,一人不敌二人智。于是,试探着大声道:“老前辈!”

空屋之内,响起了一阵“嗡嗡!”的回声。

他觉得很可笑,像这种交往的方式,在武林中恐怕是空前绝后。

但事实却又出乎意料之外,上屋中竟然传出“一枝梅”的应声:“娃儿,什么事呼唤老夫?”

南官维道心花大放,他有一种冲入房中看看对方真面目的冲动,但他终于抑制住这足以引起对方反感的念头,欢然道:“晚辈有事与老前辈商量!”

“何事?”

“晚辈入庄,碰到‘行尸武士’突击,证明香囊已不发生作用!”

“哦!这是意料中事,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对方当然要发觉的。”

“晚辈不知该如何接应自己人入庄?”

“何时可到?”

“明晚或后天!”

“这个……无妨等上一晚,看今晚对方布毒之后做何行动,只要‘行尸武士’撤离,其余的便不足虑了!”

“是的,看来只有这么办!”

“不过,这并非根本解决之道!”

“晚辈正为此而困恼,怪物不除,威胁太大,即使能入庄,也将被困住而无法行动,仅食物的供应,就是问题!”

“老夫已想了很久,问题的关键在于‘行尸武士’的来路,依常理而论,世间决不可能天生这怪物,‘崆峒’派邪僻之徒代有所出,这些怪物说不定是武林高手被邪术所制,而做了屠杀的工具,根本解决之道在查明底细,才能谋求对策。”

“晚辈想起来了,‘魔魔道人’曾对晚辈扬言‘你是最理想的行尸武士人选’,老前辈所料不差,这些‘行尸武士’必是正常武士被邪门手段所改变而成。”

“如能活捉‘魔魔道人’,问题便可迎刃而解。”

“晚辈尽力—试……”

“这得等机会,刚才听你与‘金钗魔女’谈到‘赤后门’少主的事!”

“是的,她认定‘赤后五世’是她出走了数年的女儿!”

“这似乎不可能。”

“晚辈想法也是如此,但令人困惑的是太酷似了!”

“对方反应如何?”

“她要杀她!”

“你说要去找东方英证实?”

“是的!”

“江湖诡谲万端,不知毁了多少无辜的人!”

“从古如斯,为之奈何?”

“你去找个地方多养养神吧!老夫要困了!”

约莫二更时分,“玉蝴蝶潘巧巧”率同四武士进行布毒的工作。显然,她没有发觉四瓷坛已被调包。

南宫维道在阵内冷眼旁观,好几次他忍不住要现身出手,但想到“一枝梅”的警语,又按捺住了。

足足一个更次,对方才退走。

南宫维道立即动身;疾奔宋家店,到达小镇,那小酒店业已打烊,他越屋而入。

“什么人?”

“是我!”

“哦!少主!”

掌柜的中年人迎了出来,恭施了一礼。

“弟子冯上驷,请少主到屋里坐!”

“好!”

“少主想必未进餐?”

“嗯,还没有!”

“弟子令人准备,请随弟子到后房!”

冯上驷先请南宫维道进入店后上房,然后通知手下立即整备酒菜,又入房来。

南宫维道一看桌上有现成的笔砚,马上寻了张紊笺,挥笔疾书:“对方已发觉香囊之秘泄露,改变策略,故前所交香囊已失效用,请改为集中入庄,路线采用庄后暗道,并请留意平安号志。”写完折好,道:“请立即派人把此纸条送与我师伯范文昭!”“弟子遵命!”冯上驷持条出房。小二把酒菜端入房中,南宫维道无意细酌,在冯上驷作陪下小饮了三杯,便即用饭,饭罢动身返庄,顺便带了些酒食回去。

他把酒食放在厅中桌上,自去别屋安歇。当然,这些酒食是特别带给“一枝梅”的。

第二天,整个白天在枯寂中过去。

入夜,“一枝梅”传来消息,“魔魔道人”率同四名“行尸武士”撤离,但仍有数十武士留下监视庄院。

南宫维道心头一松,这是自己人转移入庄的好机会,那批监视的暗卡他根本不放在心上,问题是师伯他们会不会在今夜赶到?

他巡视了一遍进庄的道路,摸清了监视者的位置,同时做了平安的记号,然后,他隐伏在来路上等候,以便接应。

三更时分,十余条人影朝庄院方向扑来。

南宫维道迎了上去,一看,来的是师伯范文昭、义姐南宫倩和她的爱人韩小虎,另外的他不认识,看来是本会弟子。

范文昭显得有些紧张地道:“如何?”

“可以顺利入庄,是否我们的人士到了?”

“十里外待命,没有敌人监视吗?”

“有,小侄立即清除,请师伯联络后面的人,尽快地从暗道进庄!”

范文昭回头道:“小虎你回头联络!”

“是!”

韩小虎应了一声,如飞而去。

“进庄了!”

“不见敌方行动?”

“孩儿已安排妥当,今夜之前大概不会发生情况,后面还有人么?”

“就到了,五六十位!”

“请娘先入庄吧,孩儿在此接应!”

“后面有马匹粮秣,必须要由庄门进入。”

“不妨事。”

“如此我们先走!”一行人又奔庄后面去。

南宫维道绕至庄前,巡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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