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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侠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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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歌声再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阈,今夕是何年?……”

渐行渐近,南宫维道看出来的是一个中年文士,他缓缓站起身来。

文士上峰、一眼发现南宫维道,不由“啊!”了一声,远远停住。

南宫维道挪步—上前,只见来人长发飘飘,一副高人风度。

不由开口道:“阁下好雅兴!”

中年文士双手一拱,哈哈一笑道:“老弟也雅兴不浅,踏月寻胜,乘夜登高,真是吾道不孤,遇上知音了!”

南宫维道却不愿假充斯文,幽然一笑道:“在下只是个山行客,看阁下也是武林同道,那些文套免了吧?·

“哈哈哈,快人快语,老弟如何称呼?”

“在下复姓南宫,名维道!”

话方出口,已觉不妥,但已无法收回了。

中年文士又打了一个哈哈道:“恕在下托大,称你一声南宫老弟……”

“阁下尊称?”

“姓徐,草字郁之!”

“想是彼此彼此!”

南宫维道暗忖,对方器宇不凡,言词也犀利,想来文武两道具有造诣。……

突然,一个意念冲上脑海,这姓徐的出现得奇怪,莫非是红衣女子一路的?不错,这极有可能,这里既非名山,亦无古刹,只是荒山而已,寻什么幽?探什么胜?

同时也不该在晚上啊!

想到此他立刻警觉起来,但表面上仍沉静如常,淡淡地道:“徐兄能为小弟一述来意否?”

徐郁之显得十分爽朗地道:“寻人!”

南宫维道心中一动,道:“寻人?”

“不错。”

“寻什么样的人?”

“在下有一位至友,数日前在此山中神秘消失,下落成谜!”

“哦!”

‘南宫老弟也是寻人吗?”

“是的!”

“情况相同?”

“完全一样,只是小弟寻的人,是不久前才失踪的!”

“可有端倪?”

南宫维道心念疾转,对方的活,到底是真是假?如果对方是红衣少女一路,熟知内情,当然随便出口都可取信,但看对方神情,似又不假……

“小弟曾遇一红衣女子,险些上了恶当!”

“红衣女子?”

“不错,身手相当不弱,惭愧,被她走脱了。”

“是对方所为吗?”

“她亲口承认的!”

“可知对方来历?”

南宫维道摇摇头,道:“不知道!”

徐郁之沉吟一阵子;皱眉道:“那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正是这句话。”

“呆在这峰头也不是办法……”

“小弟预料对方必不甘心,会寻了来”

“那可难说了!”

南宫维道疑念未释,试探着道:“徐兄有何高见?”

徐郁之沉吟—阵道:“不若我俩分头查探,天明仍在此会合,如有所见请以此为号!”说着,自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又道:“将此瓶拔出瓶塞,抛入空中。”

“这是什么?”

“阴磷讯号!在下如有线索.也以此为号,老弟如见空中磷火,便速赶来!”

“好,就这么办!”

说着,接过小瓶,两人一东一西,驰下峰头。

徐郁之向西朝南圈转,甫宫维道由东从北圈回。这样,在出事地点四周,便无遗漏,只是能否收效,就很难说了。对方有意隐秘,根本就无从查起。

南宫维道每奔一程,总停下一会,以“天听”之术,侦听一番。

眼前,来到一道山洞之旁,只见怪石嗟峨水沫乱喷,轰轰有声,在月光下,那些乱石,成了无数幢幢魅影。

他停下身来,望着急湍奔腾的涧水,心想,这地方伏上一百个人也难以发现……

心念未已,只听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道:“不死书生,你还留在山中等死?”

南宫维道心头一震,循声望去,只见涧中央一块怪样的石头上,端坐着一个红衣妇人,若非对方出声,一时还真不易发觉。

当下冷哼了一声道:“在下正愁找不到人呢!”

“那你是有意找死?”

“并无不可!”

话声中想起了与中年文士徐郁之的约言,徐郁之也是找人的,自己可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随取出那小瓶,拔出瓶塞,运力抛向空中,只见一道惨绿色的磷光,划空而起,飘游四散。

石上的红衣妇人一闪身,鬼魅般到了他身前。

“小子,你捣什么鬼?”

南宫维道一看这妇人,年约四十上下,但风韵依稀,极有魅力,当下冷声应道:“还有位朋友也要算帐,在下通知他前来!”

“那好极了!”

“尊驾有个称呼吧?”

“没有!”

“嗯!何门何派?”

“问了也是多余,不会告诉你的!”

南宫维道为之气结,杀机陡然涌上来,厉声道:“好,在下通通不问,只问一件事……”

红衣妇人深深注视了南宫维道几眼,突然面露笑容,荡声道:“你问什么事?”

“有个不僧不俗的怪人,可落在你们手中?”

“不错,有这回事!”

“他目前生死如何?”

“他命大,没有死!”

“人呢?”

“放他走了!”

南宫维道不由一怔,狐疑地道:“放他走了?”

“不错!”

“这话当真?”

“小弟弟,不会骗你!”

这一声小弟弟,叫得南宫维道俊面发烧,有些哭笑不得。

“这话令人难以置信!”

“信不信由你!”

“什么理由放了他?”

“这点不便奉告!”

“在下不信!”

“不信又怎样?”

“要人!”

“小弟弟,你向谁要人?”

“既然碰上尊驾,当然是着落在尊驾身上了!”

红衣妇人“格格格”一阵荡笑,道:“有意思,你准备如何着落?”

南宫维道手按剑柄,寒着脸道:“凭手底下!”

红衣妇人记斜着眼道:“你对自己的功力很自负?”

南宫维道冷冷一哼,道:“并非自负,一个武士舍此而何?”

“如果你赢不了我呢?”

“此时言之过早!”

“甚或你丧命呢?”

“怕没这么简单!”

“看来我俩要打上一架了?”

“嗯!”

“小弟弟,你……长得很俊……”

南宫维道心火直冒,大声喝道:“你不要脸!”

红衣妇人毫不在意,眸中荡漾着一种神异的光,吃吃媚笑道:“小弟弟,等会管叫你喊亲姐姐还来不及呢!”

南宫维道何曾经过这阵势,登时面热心跳,“呛!”地抽出了铁剑。

“谈正事,在下要人……”

红衣妇人媚笑依然,扭腰摆臀,浪声道:“别这么凶霸好不好,我再说一遍,那怪物已安然离开了!”

“在下如何才能证实?”

“他是你什么人?”

“父执之辈1·

“将来你见到他,不就证实了?”

“如见不到人呢?”

“除非他离山之后,忽得暴病而亡。”

“好,在下暂时相信,如事属于虚,我要加倍索价厂“口气不小啊!”

“事实会证明的!”

说着,回剑入鞘,他奇怪怎么还不见徐郁之赶来,自己实在不愿与这种女人厮缠下去,但如自己一走,徐郁之便难以再找到对方了……

转念问,只听红衣妇人慢声道:“怎么,你准备走了?”

“不走怎样?”

“没这么简单!”

南宫维道道:“莫非要带在下回去?”

“差不多!…”

“带路,在下不管什么龙潭虎穴,全不在乎……”

“格格格格!小弟弟,你未免太天真了,让我带你回去,你便达到目的,是吗?没这等事,带你另有方式……”

南宫维道被她说中心事,不由面上又是一热。

“什么方式?”

“至少先闭了你的耳刚”

南宫维道把心一横,道:“恐怕不容易!”

“现在不谈这个,小弟弟,此地风清,如此良宵,岂可虚度,你我……”

“你的确不要脸!”

“小弟,来啊!”

南宫维道圆睁双目,右手搭上剑柄,心中杀机阵阵翻腾,但当目光与对方接触之际,突地打了一个冷颤,忽然感到昏沉沉,他倏地感到不妙,但已不由自主,意识逐渐陷于模糊。

一股热流,自丹田冲起。

眼前的红衣妇人,犹如一团火,似要把人熔化。

他未经人事,对男女之道,一知半解,但潜意识里,他有某种冲动,他想抱住她,想……

俊面渗出了红霞,双目燃烧着火焰,呼吸随之迫促起来。

按在剑柄的手,不知不觉地松开了。

红衣妇人挪前两步,浪声浪气地道:“小弟弟,你看姐姐美吗?”

南宫维道吃吃地道:“你……你……很美!”

红衣妇人一招手,道:“跟我来吗?”

南宫维道全身似被火焚,有某种饥渴的需要,他开始移动脚步。

红衣妇人迅速转身,越涧奔去。

两条人影,一前一后,风驰电掣般追逐狂奔,不久,来到一片松林之内,红衣妇人止了步,南宫维道一个虎扑,把她紧紧搂住。

红衣妇人用手抚摸他的俊面,柔声道:“弟弟,你要什么?”

南宫维道鼻息咻咻,期期地道:“我要……我要……你“哟!你把我搂得喘不过气!”

“我……要……”

两人滚倒在厚厚的松毛之上,南宫维道理性全失,伸手乱抓……

红衣妇人伸手一点,南宫维道不动了,但赤红的双目,仍燃烧着熊熊欲焰,汗珠滚滚而落,呼吸有如牛喘,红衣妇人坐起身来。

她痴痴地望着他,粉腮一片潮红,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粉腮一变再变,似有什么事委决不下。最后,她突然一咬牙,轻唤了一声:

“冤家!”

她自解罗带,宽了上衣,褪落长裙……

荒山野林,充满了无边春色。

第八章红衣妇人

红衣妇人满面酡红,像喝醉了酒般的,娇喘吁吁,眸中燃烧着熊熊欲焰,春潮泛滥,那样子,似要把南宫维道活活吞下去。

南宫维道望着对方逐渐暴露的丰腴的胴体,如火上浇油,根根血管像要爆裂,只是穴道受制,无法动弹,红衣妇人伸手去解南宫维道的衣带。

那种迫不及待之情,像一只饿极了的母狗,望着将要到口的美味食物,馋涎欲滴。

蓦地只见一道灰影,疾速而过,停在三丈之外。

红衣妇人大喝一声,站起身来,忽然又惊呼一声,蹲了下去,原来她除了一个大红兜肚之外,竟是一丝不挂,诸般妙相,毕露无遗。

那灰影正是中年文士徐郁之,他手中拿着红衣妇人的衣裙,面带一抹邪意的笑。

红衣妇人欲火熄了一半,厉声道:“把衣裙给我!”

徐郁之贪婪地望着她,哈哈一笑道:“这不是很好吗,娘子,你真是个尤物……”

“你是谁?”

“在下姓徐!”

“意在何为?”

“适逢其会,情难自禁而已,”

“你大概找死?”

“未见得!”

“拿来,否则……”

“怎样?”

“我杀你!”

“娘子,别小看在下,在风月场中,足当高手而无愧!”

红衣妇人站起身来,将及一半,又蹲下去,她再淫荡无耻,羞耻之心,仍是有的,否则便与禽兽无异了。她气极败坏地嚷道:“你真敢?”

徐郁之嘻皮涎脸地道:“娘子,你敢与在下大战三百合,管叫你弃甲兵……”

“你无赖……”

“娘子,在下似乎看到贵同门在找你,如被找到,发现……”

红衣妇人欲念全消,目中射出了杀机,赤裸的娇躯,暴射而起,扑向徐郁之,徐郁之已料到对方来这一手,红影才动,他已疾逾电闪地换了一个位置。红衣妇人一扑不中,掩在一株树后,羞愤交进,她不能赤裸着与一个大男人拼搏。

徐郁之接着道:“娘子,在下真的如此令你憎厌吗?”

事实上,徐郁之也是仪表非凡,可称得上一个美男子,只是年纪大了些。

红衣妇人软化了,无可奈何的道:“你要什么?”

徐郁之遥遥一揖,道:“春宵一刻值干金!”

红衣妇人欲念又被勾了起来,荡笑一声道:“你真不知羞……”

“彼此!彼此!”

“来吧!”

“慢着!”

“你还有什么屁放?”

“你先弄醒那小子,穴道被制,欲火焚身,他活不了多久。”

“他死了于你什么事?”

“贵主人不会要你带具死尸交令吧?”

红衣妇人打了一个冷噤,白了徐郁之一眼,弹了回去。只见“不死书生”业已口吐白沫,气促面红,血筋暴露,果然到了最后关头,她叹了白气,道:“小弟弟,我俩无缘!”

话声中,手指连点。

南宫维道神志渐渐复苏。……

红衣妇人返身扑到徐郁之停身之处,双双隐人树丛之后。

“衣裙还我?”

“娘子,急什么,把兜肚也除了吧!”

“你……别猴急……”

“娘子,我俩相见恨晚……”

“吃吃吃吃……”一阵勾魂摄魄的浪笑。

接着;是—声短促的闷哼,一切声息寂然。

徐郁之从树丛后转出,直奔南宫维道身前。

南宫维道神志已复,只是被制穴道未解,仍无法动弹。

“老弟,好险啊!”

“徐兄……”

“老弟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吗?”

南宫维道定神一想,隐约还记得一些片断,登时俊面绊红,急声道;“那不要脸的女人呢?”

“被我制住了!”

“她把小弟……”以下的话,他问不出口。

“还好,我来得适时,否则……老弟的风流债欠定了!”

南宫维道喘了一口大气,又羞又愤,咬牙道:“我非杀她不可!”

徐郁之抬头四下一扫,道:“我们得马上离开此地!”

“小弟穴遭受制……”

“让我试试看!”说着,徐郁之伸手去探穴脉,不由皱眉道:“这是什么鬼手法,我……解不了!”

南宫维道激动地道;“徐兄,小弟十分感激!”

“惭愧,愚兄解不了这手法……”

“徐兄,失踪友人的下落查明了没有?”

“尚未,据红衣妇人所说,似没有落入对方手中!”

“对方的来路?”

“这点……对方不肯吐实。”

“徐兄,请扶小弟跪起来……”

“什么?跪起来?”

“是的!”

“为什么?”

“小弟……试自行解穴道。”

徐郁之惊异不已地道:“为什么要下跪?”

这是门派中的武功秘密,南宫维道自不便明了,只好含糊地应道:“没什么,跪着比较方便!”

“但我们必须先离开此地,恐怕对方会有人来。”

“小弟不能行动,奈何?”

“愚兄负你而行!”

“徐兄,这……”

“老弟,我们萍水相逢,也算缘法,武林同气连枝,何必太谦!”

说着,抱起南宫维道,往背上一搭,弹身疾行,一口气奔了近十里,来到一处密林之中……

“徐兄,请放小弟下来。”

“我们尚在山中。”

“小弟要试行解穴!”

“好吧!”

徐郁之放下南宫维道;把他扶成下跪之势。

南宫维道运起本门心法,企图自解穴道,但,真气竟然提不起来,对方这种点穴手法,实在太诡异。

徐郁之冷冷地注视着南宫维道,面色不停的变幻,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这情况,南宫维道是无法发觉的。

半刻之后,南宫维道长叹一声,颓然倒下。

“南宫老弟,如何?”

“小弟也解不了,这手法太特异了!”

“这……如何是好?”

“徐兄,是小弟累了你了……”

“哦!有了,愚兄想到了一个人,必能解老弟的禁制!”

“何等样人?”

“此人很难找到,他行踪飘忽不定……”

“谁?”

“白衣童面!”

南宫维道心头一震,道:“白衣童面吗?”

“老弟认识此人?”

“小弟与他曾有过节!”

“噢!”

就在此刻——破风之声,倏告传来。

徐郁之惊呼道:“有人来了!”

南宫维道心头剧震,栗声道:“什么人?”

“还看不真切,似是女人!”

“必是红衣女人一伙,徐兄,休走吧,别管小弟了,这些女人十分邪门,着实难缠,徐兄犯不着……”

“哪里话,老弟低估了我的为人了!”

“徐兄,小弟无此意……”

“呀,是红衣女人,一共三个!”

“徐兄,你走……”

“我带老弟……”

“逃不过她们追踪的,徐兄——人行动,当能全身而退。”

徐郁之突然伸手,悄悄按向南宫维道“天灵”大穴,在将触及的刹那,忽然又缩了回来。

南宫维道懵然未觉,急声道:“徐兄,速离,如遇到一个半僧半俗的怪人时,请转告小弟的遭遇……”

话声未落,三名红衣老妇,已到身前,其中一人怪声一笑道:“我说呢,他能逃得了?”

南宫维道栗声道:“徐兄,你不能赔上,请记住小弟重托……”

“老弟所说的是谁?”

“他叫‘野和尚’!”

三名红衣老妇,互望了一眼,一个道:“两个都带回去吧?”

徐郁之突然怪叫一声:“师父,您老人家来得正好!”

三名红衣老妇惊讶地转头探视,徐郁之乘此机会,如闪电般弹身遁去。三老妇立知受愚,齐齐怒哼了一声,其中之—,己疾掠追去。

剩下的两老妇,那看来年纪最长的发话道:“这小子由我带回,二妹,你去助三妹,务必把那家伙截刚”

“好!”

被唤作二妹的老妇,应声而去。

南宫维道毫无反抗之力,反正已豁出去了,心里反而泰然,双目—一闭.不言不语。只觉身躯一轻,被挟带而起,耳际风声呼呼,不用看也知道奔行的速度惊人。

这老妪的功力,当然又在最初所遇的红衣少女和后来的红衣妇人之上甚多,对这些功力奇高的怪女人,根本无法猜出她们的来路。

奔行了不短的时间,南宫维道忽觉“黑甜穴”上—麻,随即失去了知觉。

醒来之时,但觉满眼红艳艳的光,耀目生辉,鼻内还闻到阵阵异香,他像是置身红色的幻境中,什么也看不真切。

久久,久久,景象才逐渐清晰。

他看清自己是置身一间布置考究的卧房中,平躺在床上。

红色的宫灯、红帐、红椅披、红桌搭……

无—不是红色,红得使人受不了。

他定神把经过回忆了—遍,知道已被红衣老妪带到了地方,但这是什么地方呢?这些红色的怪女人,又是什么来路?

他坐起身来.觉得并无不适之感,只是浑身无力,试行运气,不由骇然,本身的功力已经不存在了。

对方将要如何对付自己呢?

如果以敌人或俘虏对待,该在牢中,似不应该安排在这考究的卧房。

他下了床,穿上鞋,不禁心头—震,剑与锦袋呢?那是不能丢失的…….他惶然四顾,发现剑袋赫然吊在床头帐架之上,才松了一口气。

但他随即哑然失笑,自己落入这种神秘的地方,生死未卜,功力尽失,又怎能保有剑袋,连命都在别人手上啊!

自离“禁宫”之后,他是剑袋不离身的。

习惯使然,他取下“公孙铁剑”与锦袋,先拣视了袋中物,一名红衣少女端进一盘食物,放在桌上,望着他嫣然一笑。

他想,反正已落入这般地步,有吃的先弄饱肚子再说,于是食毕,他移身窗前,向外张望,只见外面俱是参天古木,无数房舍的影子,全在树荫覆盖之下,窗外是一个小院,山石玲珑,杂以花草,倒也清幽,从光影来看,此时应是白天。

他闲立了一会儿,坐回椅上等待不可知的命运。

没多久,又一名红衣少女撩帘而入,娇声道:“门主宣召”

南宫维道倒抽了一口凉气,无可奈何地道:“请带路!”

他默然随在红衣少女之后,出了房门,心中七上八下。

3501230护照涝熙潦惑壬。301202方院正面,是一座大厅,门上高悬一块大厦,白底红字,“赤后”,这是什么意思?是门振之称,还是厅堂之名?

带路的红衣女子,回眸望了南宫维道一眼,转向靠右首的一道角门。

角门由四名红色劲装的少女把守,长剑抱在怀中,南宫维道行经了这多门户,第一次看到守卫。

红衣女子停步在角门之外,大声道:“不死书生报到!”

门里传出话来:“进来!”

带路的红衣少女,侧身一让,道:“请进!”

南宫维道硬起头皮,进入角门。

门里,是一方砖铺地的小院,三方是高墙,一方是殿堂模样的建筑,院地中,排列丁五根五色木桩。

殿堂门口,一共站了十二名红衣劲装少女,分左右而立。

一个个神情冷漠严肃,双目平视。

南宫维道抬头大凛。

殿门上方,赫然一个斗大的“刑”字,令人怵目惊心。

不用说,这是“刑堂”了。

一个声音,自堂内传了出来:“不死书生入堂!”

南宫维道定了定神,昂首挺胸,一步一步走去,一脚跨入门槛,只觉空气有些异样,阴森森的有些鬼气迫人。

进门下首,放了一把椅子,一名侍立时红衣少女抬手招呼道:“请坐!”

南宫维道安然落座,目光扫处,毫无例外,尽是刺目的红色,迎面居中长案之后,端坐着一位红衣老妪,面目威严,左右两旁,分坐了十名红衣老妪,擒拿自己的三个,赫然也在其中,居中的红衣老妪开口了:“你叫‘不死书生’?”

南宫维道冷冷应到:“正是!”

“来历?”

“造化门传人!”

所有在座的全都面露惊容,红衣老妪“噢!”了一声,道:“造化门,你是‘造化老人’第几代传人?”

“首代!”

“令师仍在世间?”

“业已作古!”

“报上姓名?”

“南宫维道!”

“嗯,带人犯!”

南宫维道心头一震,人犯,莫非徐郁之被截回?这老妪想是门主了,为何亲自开堂讯问……

转念间,两名劲装少女,挟了一个红衣女人进堂,一看,竟然是那淫贱无耻的中年妇人。

那妇人颤抖着朝长案下跪,以头叩地,颤声道:“弟子知罪,求门主开恩!”

红衣老妪面罩寒霜,冷冷一笑,道:“顾媚媚,你身为香主,竟敢故违本座之命?”

“弟子知罪!”

“你知道身犯何条?”

“门主开恩!”

红衣老妪抬头目注南宫维道,沉声道:“不死书生,现在要你作证,必须说实话,不许说谎。”

南宫维道茫然道:“要小可作什么证?”

“听着,她是否对你泄露了本门秘密?”

“没有!”

“她与你发生了苟合之事,”

南宫维道面上一热,道:“没有!”

“这是实话?”

“决无虚假!”

“与你同行的人是谁?”

南宫维道暗自庆幸,听口气徐郁之已经脱险,并未被截回。

“他叫徐郁之,来历不明!”

“什么,来历不明?”

“是的,我们是偶然在山中相遇,前后认识不到一个时辰。”

“真的吗?”

“小可一言九鼎。”

红衣老妪回首道:“孩子,你出来!”

案后的红色帐幔一启,一个面蒙红色纱巾的女子,现身出来,向老妪行了一礼,然后在旁边坐下。

“孩子,你听到他的证词了?”

“是的!”语音清脆,带着诱人的磁性。

“你即将接掌门主,许多事要学习,就从此开始,你做主处理吧!”

“母亲做主处断……”

“不;要你做!”

“遵命!”

蒙面少女默然了片刻,营声道:“诸堂主!”

左首第一名老姬起立躬身道:“老身在!”

“照本门规律;顾香主该当何罪?”

“故违上令,照律该火刑。”

“根据证词,所犯未成事实,可有变通之处?”

南宫维道听这蒙面少女声音,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在何处听过?

那姓顾香主,以头触地,哀声道:“请少门主开恩!”

姓褚的堂主略思后开口道:“少门主可酌情裁夺!”

蒙面少女点了点头道:“烙刑、石牢自省三年!”

“遵命!”

说完,面向堂外,高叫一声:“烙刑,立刻执行!”

“遵命!”门外传来应声。

姓顾的香主,惨声道:“请少门主恩典!”

旋被两少女挟起,带出堂外,反缚在居中那根红木桩上。

堂内所有座椅,全部转向刑场,南宫维道在侍立的红衣少女示意下,也调转座椅。

蒙面女子沉声发令道:“褚堂主监刑!”

“遵命!”

左首第一位者妪恭应一声,步出刑堂。

工夫不大,四名头蒙红布套的女子入场,其中两人抬着一炉熊熊炭火,放置在木桩之前,然后排成一列,向“监刑”施了一礼。

“监刑”回身朝内一躬身,然后回身,大喝道,“施刑!”

“得令!”

四名红布套头的女子,齐齐回身,两名站在火炉边,另两名来到木桩前,一人按住受刑者的头,另一名伸手一抓,“嗤!

嗤!”连声,顾媚媚上半身变成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高挺的双乳……

南宫维道赶紧低下了头。

江湖帮派开堂,处置犯规弟子,是最大秘密,为什么任由外人参观呢?

“哇!”

一声惨叫;栗人心魄,南宫维道抬起了头,只见那白如霜雪的酥胸,被赤红的烙铁,烧了碗大的一个黑印,皮肉之味,堂内隐约可闻。

这刑罚的确够残忍,环顾堂内各人,毫无动容,似已司空见惯。

“哇!哇!……”

左臂、右臂、上腹……

南宫维道忘形地大叫道:“够了!”

少门主用力一拍桌案,怒斥道:“不死书生,别忘了你的身份?”

南宫维道自知失态,但个性使然,硬起头皮道:“这太残忍,要么就杀了她!”

“住口,你无权饶舌!”

所有的目光,全朝他怒视。

“监刑”回身向堂门,高声道:“刑毕!”

“囚人石牢!”

“遵命!”

顾媚媚有气无力地惨哼着,由两名刑手挟侍带走。

“散堂!”

少门主一声令下,堂内外的执事人等,齐齐施礼而退,刹那问走得一个不剩,堂内。除了门主母女,便是南宫维道。

南宫维道有些不安,心想,这回轮到发落自己了。

红衣老妪笑向少门主道;“孩子,你回避!”

蒙面少女“晤”了一声,离座从幔中隐去。

红衣老妪冷寒的目光,一扫南宫维道,沉声道:“移座上前!”

南宫维道既惶惑又疑惑地把座椅朝前移了数尺,面对法案而坐。

“不死书生,你今年几岁?”

“十八未满!”

“唔!家中还有什么人?”

“孤身一人!”

“曾婚配否?”

南宫维遭想不透对方何以要问这些话,当下一摇头道:“尚未!”

“很好!很好!”

两道冷电似的目光,在他面上绕来绕去,看得他怦然心惊。

南宫维道忍不住道:“门主准备处置在下?”

红衣老妪哈哈一笑,道:“本门号称‘赤后’……”

“赤后门?”

“不错,本门极少参与江湖是非,所以其名不彰,祖师规例,由女性一脉递传,少门主你已经见过,她将在最近接掌‘赤后’之门……”

南宫维道惊奇不已,这些门派密辛,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呢?

“赤后门主”顿了一顿,正色道:“本座看你人品不俗,意欲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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