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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烈酒,如鲠在喉-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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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挂电话,忽的那边传来陆明媚紧张的声音:“等下,等下哥……”

    我于心不忍,终究是没能挂断,耐着心思听她接下来想说什么。

    陆明媚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几丝撒娇,就如以前她对我那样,明知道只要她求饶,我就会对她有求必应,这招百试不爽,陆明媚抖着嗓子颤了好久呜出了一声。

    “我错了,你赶紧回来吧,我怕。”

    纵然我想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重要性,但兴许是酒劲上头,这种时刻,我竟然只想着,让她在多关注我一点,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唯一对她好的人。

    所以,我没有在第一时间答应她,反而是踌躇了起来。

    “哥?”

    那头试探性的喊了一下,见我不应,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直到听见陆明媚惊呼了一声,我焦灼的心再也忍不住,挂了电话直奔回家。

    路过几个路口,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甩开追我的交警,一路奔了回去。

    推开门。

    陆明媚还保持着四仰八叉的动作举着手机,脸色痛苦的躺在地上,似乎摔到了腰。

    她奶白色的小裙子就这样掀开露出了肚脐,修长的腿搭在床沿,伏在地上一脸娇弱的看着我,我身体一热,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但见她目露惊慌的表情还是忍住了。

    “怎么回事?”

    我伸手,把陆明媚从地上抱起来,替她撩好了裙子,将她塞进被窝里,皱着眉头覆上她受损的腰。

    “这么不小心?疼的厉害吗?我去给你拿红花油。”

    正准备起身,却被陆明媚一把拉住,拽回去狠狠的抱在了怀里,她伏在我的肩头,语气嘁动:“哥,别走,我害怕……”

    我那个刚准备筑起围墙的心,就这么被她软化了,里里外外全都是她。

    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越发轻柔。

    “怕什么?我不是回来了吗?让我看看你的腰伤怎么样,我好帮你上药。”

    她不应,用鼻子在我唇边嗅了嗅,撅起了唇,一如以前跟我撒娇的时候。

    “哥,你喝酒了。”

    我松开她,脱了沾满酒气的外衣扔了出去。

    陆明媚不喜欢我喝酒,很不喜欢。

    我以往就是心头不快饮酒的时候,也会躲着她,或者在外面收拾好在回来,只是这次着急了,来不及整理自己,见她频频簇起的眉头,心里也跟着难受。

    “只喝了一点,你等下,我去换身衣服。”

    为了不让陆明媚嫌弃我,我扒开她八爪鱼般缠在我身上的手,准备去清洗一遍。

    “不要!我不准你走。”

    我刚抬脚,她又从后背黏上来。

    陆明媚这般缠着我的姿态总容易让我多想,她是不是又生出了什么新花样来骗我,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十分享受她的拥抱,惬意的被她抱着,耐着心思哄了句。

    “乖,听话。”

    “不。”

    她还是不愿。

    见我犹豫,竟然绕到我身前,主动咬上了我的喉咙,惹得我情迷意乱,差点抵在墙边就把她办了,可是仅存的意念还是告诉我要理智。

    她现在的身体还不容易接受我,我得一步一步来。

    但陆明媚不知道到底想了什么,她非要趴在我身上,一点点吞噬我的控制力,直到我再次爆发……

    我疯了,醉死在她的温柔乡里。

    陆明媚也疯了,她像是换了个人似得没日没夜的压榨我。

    直到某一天,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的人消失了,我才知道这么多天来,她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了。

    她要走,她要离开我。

    这个想法几乎摧毁我的全部,我恨不得直接派人把她抓回来,让她尝尝什么叫心痛的滋味,可那是陆明媚啊,我伤了她如同伤害自己,我下不了手。

    我穷尽一生构造出来的美好全都被她毁了。

    陆明媚,你够狠。

    可我怎么会轻易让他们逃出去。

    在飞机场找到她的时候,陆明媚正抱着玩偶熊坐在候机厅里发呆,见我现身,她先是苦笑,而后化成无奈。

    起身,不带丝毫的犹豫。

    “走吧。”

    没等我说一句,她似乎早就料到一切般的上了车,而后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

    我知道,她还在等,她再等那个人来。

    望着陆明媚看去的方向我笑了,因为我知道,她等的那个人永远不会来了。

    并且她永远不会知道,她等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但从那以后,陆明媚像是变了个人似得。

    她不在爱说话,不在冲我笑,甚至连我要她的时候,她也是清冷着脸摆出一副顺服的样子,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被困在了我身边。

    她的人就像跟那天那个没有到来的人死去一般,活的浑浑噩噩。

    陆明媚越来越瘦,直到有一天她连门都不愿意出,我才明白失态的严重性。

    如果一个人如同行尸走肉,没有人生规划的活下去,那么会怎么样,她会死。

    当白青叔叔这样告诉我的时候,我的脑中如同雷电劈过一般。

    “她最近有很严重的失眠倾向,这都是抑郁症的前兆,你要做好防备工作,我怕……怕她有轻生的念头。”

    “怎么会!”

    我惊呼,咬着牙不肯信。

    她明明好端端的坐在那里,怎么可能会想死。

    白叔叔叹了口气,推了推眼镜:“你别不信,任何人你把他逼急了都会出现点心里问题,她现在还算正常,可如果你任由她这样下去的话,迟早有一天她会跟这个世界隔绝,甚至听不见你说的话,直到自己慢慢死去。”

    “那,那还有治吗?”

    我慌了,怎么也不敢信陆明媚会死。

    而且不是生老病死,是积郁成疾。

    “这事儿你还是去问问别人吧,我毕竟是个脑科的医生,无能为力。”

    白青揉了揉眼睛,似乎想到什么,挑着眉看我:“对了,你妈妈不是还有个叫慕隽的弟弟吗,我听说他似乎得过这种病,你可以去问问看。”

    “舅舅?”

    我诧异。

    虽然不知道舅舅怎么会得过这种病,但是见他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应该是治好了,只是不知道这又是一个怎么样漫长的过程。

    为此,我回了江城一趟。

    沿途打听了好几次,才在一家酒吧里找到了喝的烂醉如泥的舅舅。

    他似乎已经不认识我了。

    也对,只是小时候见过几面,生疏也是常有的事,但是我好奇的是,为什么那个令小舅舅着魔到痴迷的小舅妈没跟他在一起。

    “臭小子已经长这么大了,当年我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一小点,还被你妈抱在怀里呢。”

    他醉了,趴在桌上拍了拍我的肩,满口的酒气。

    我闻不惯他身上的酒味,连呛了几口,连忙陪着笑脸道:“二十年过去了,没想到舅舅还能记着。”

    “那当然,我记性好着呢。”

    他歪了歪脑袋,笑的有点傻。

    但不得不说,小舅舅的脸简直无可挑剔,三四十岁的人了,脸上竟然光滑又白嫩,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要说留下的,怕是只有那经久不衰的醇酿。

    我轻笑,直接切近了正题。

    “哦,小舅舅记性好着呢,那……不知道您还记得您当年得抑郁症的时候是怎么治好的吗?”

    这话引他陷入了深思,蹙着眉头思考起来。

    “让我想想,怎么治好的呢?嘶……”

    他有些难受,按着太阳穴甩了甩头。

    “我是怎么治好的?”

    就在我以为问不出什么的时候,小舅舅突然惊叹一声。

    “对了,我想起来了,是楚歌!是楚歌治好的我。”

    “哦?楚叔叔。”

    “对。”他笃定,露出那种几近于幸福的目光。

    “就是楚子,自从认识他之后,我再也没想过死,我想每天都好好活着,陪着他到老……”小舅舅说到动情处,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谢谢你,谢谢!”

    我还在茫然中,没明白过来他这番道谢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小舅舅突然发疯般的冲了出去,我再也找不见他的踪影。

    什么也没问出来,我无功而返。

    可是第二天,突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她知道了我跟陆明媚的事,哭着央求我放手,她让我别在折磨她女儿了,求我放过陆明媚。

    我想可能是小舅舅泄露出去的这个秘密,按照爸爸那种只顾及妈妈的想法,他是说什么也不肯把这件事告诉妈妈的。

    很快,我的所有秘密都被拆穿了。

    妈妈求我放过妹妹。

    爸爸收回了我手中的权利,他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胡作非为。

    但我一直在等陆明媚的一句话,只要她愿意,我可以立刻带她远走高飞。

    只是到最后,我都没等到那一句。

    陆明媚,你想逃?

    可是你知不知道现在才是我们故事的开始……

正文 番外一

    这是一场不被认可的爱情。

    慕隽刚认识楚歌那会儿,满脑子都想的是如何去死,他拜读了保罗柯艾略和弗雷德里克,想着该如何做他们笔下那般的亡魂。

    慕国弘死了,那个总会把他折腾的伤痕累累的父亲如今化作了一抔骨灰藏在了坛子里。

    慕隽不觉得悲伤,他只觉得那人死有余辜,死的活该。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他没想到,在他有轻生的念头的时候,凭空冒出来了一个叫楚歌的男人,他更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个人又让他多活了几十年。

    慕栾把他交给陆页禾的时候,慕隽就明白了自己是个累赘。

    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姐被人凌辱,却无可奈何,慕隽恨不得让那人去死,越发的心慌,病情也发作的越来越厉害。

    可就在危难间,陆页禾找到了他。

    “我是来救你的,你不是想让你姐回来吗?照我说的做,我会让她平安归来。”

    恍然间,慕隽就只记得那个人跟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回想起那天刺眼的光辉,他也明白了,陆页禾也不是什么好人,从他谈到慕栾的名字时脸上露出的森然就可以看出来。

    但当下,手无缚鸡之力的慕隽唯一的办法就是听从他的话,为慕栾日后的道路一搏,说不准他就赌对了。

    慕隽还来不及问他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陆页禾就把他丢给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男人。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楚歌的时候。

    楚歌穿着米白色的高领毛衣,带着橡胶手套,一只手拿着刚解剖好的不知名物种,俊逸的脸被白色的口罩罩住,只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盯着他看,那双眼睛似乎会说话,看的他心里发慌。

    脚下一滑,就撞在了楚歌实验室里的标本柜上,里面瓶瓶罐罐的器官差点把他吓尿。

    “呵,胆小鬼。”

    楚歌带着几丝敌意,不屑的看着这个被陆页禾送过来的男人,一时间没搞清他的目的。

    陆页禾有些无奈,看着自己这个从小认识的发小,拍了拍阵痛的额头开口:“楚子,这人你先帮我照看几天,过段时间我来接他。”

    “我不要!”

    想都没想,他就回绝了。

    楚歌这人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里已经渐渐张开的慕隽,冷哼了一声:“谁知道是你什么人,丢在我这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从楚歌的眼神里,慕隽察觉到了楚歌对陆页禾的感情不一般。

    他的眸子太过于执着,像是黏在那个人身上一般,仿佛终生都是为了追随他。

    “你想哪去了,就是我一朋友的弟弟,你放心,他惹不了什么大事,万一要是给你惹了什么乱子,你唯我试问还不行吗?”

    有了陆页禾这份保证,楚歌就是想拒绝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只是怔怔的看着慕隽,似乎生出几丝玩弄的乐趣。

    “你说的啊,只是……我可不敢保证,等你回来了,这小子还能吊着几口气。”

    慕隽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并且这种不好的感觉确实应验了。

    陆页禾走后,楚歌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似乎在打量他有什么可取的地方,眼眸不停的转。

    慕隽的额头以为他的目光直冒热汗,空气里弥漫的化学药剂的味道让他作呕,背后生出一股股的凉意,最终还是败在了楚歌透视般的目光上,缩着脚往后退。

    “啧啧,这么害怕我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楚歌明明没他高,偏偏生出一种凌驾于他之上的气场,惹得慕隽在他面前不自觉的矮了几分,心口的猛地一吐气,对上了楚歌如利剑般的目光,连他眼底的意味都看的分明。

    完了,撞到枪口上了。

    他心底暗呼,不好的预感升起。

    不到两秒,果然听到楚歌开口:“把衣服脱了。”

    这话听在慕隽耳里如同雷震,瞠目结舌的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什,什么?”

    “我说让你脱衣服你没听见是吧?”

    楚歌竟然耐着心思重复了一边,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妥,见慕隽惊慌的神情,他还轻笑着脱了橡胶手套来解慕隽的裤链。

    “等,等一下,你想干什么?”

    慕隽没搞懂,抓着楚歌的手不让他动,反而被楚歌手掌的冰凉刺的发抖,愣是被他掰开了裤子。

    “站好了,抖什么抖!”

    楚歌皱着眉头拍了拍他的屁股,似乎不满他的紧绷。

    缓缓蹲下身子,端详起了慕隽的男性象征。

    “楚,楚先生……”

    慕隽发誓,他的声音都在打颤,面对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难以言喻的羞耻。

    这……

    他不知想到什么,倏的脸红了。

    那地方也跟着思想契合,有了反应。

    “你,你躺到那上面去。”

    楚歌似乎闲观察的不够仔细,伸手一指,指挥着慕隽爬到实验室中间的手术台上。

    慕隽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拒绝的话都到了嗓子眼,但是见一脸平静根本什么表情都没有的楚歌,很快又屈服了。

    或许那个人跟他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

    事实证明,慕隽确实想多了。

    当楚歌把玩着他那里,掏出一件又一件医疗器械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楚歌一时兴起用来做实验的小白鼠罢了。

    “别乱动,我最近正在研究一个男性特征的课题,你要是让我的实验论文落了空,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这送上门来的试验品,不要白不要。

    楚歌正折腾的欢快,丝毫没发现某人的不对劲。

    当冰凉的器械跟慕隽的身体接触的那一刹,慕隽恨不得弹跳着坐起,他在这充斥着化学物品的实验室里,头脑也跟着发昏,哆哆嗦嗦的在楚歌手中一次又一次的被压迫下来,最终只能喘着粗气昂头,像是离水的鱼只想到达一个顶点,连死亡的念头都被消磨殆尽。

    他需要更多的东西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显然,只顾着做课题的某人并没有发现慕隽的不对劲。

    等到楚歌回神的时候,慕隽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最终愣是在他手中解放了自己。

    顿时,实验室里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浓浓的腥味和慕隽急促的喘息声。

    啪——

    慕隽怎么也没想到,当他几乎失去意识的那一刹,会迎来的是楚歌的巴掌。

    “该死,你知不知道我的实验全被你毁了,你就不能在忍一下!”

    天知道,面对这种情况,那个正常的男人能忍得了。

    夭寿了,慕隽完全栽到了他手上。

    活了十几年,第一次竟然给了一个男人。

    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慕隽蔑着眼扫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到摘下口罩的楚歌脸上。

    殊不知楚歌有意无意舔唇的动作已经完全落入了另一个男人的眼里,从内到外全部被他占据,如果条件允许,慕隽恨不得扑倒他,让他也尝尝跟自己同样的感觉。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

    他必须装成一头温顺的小绵羊,等到那人放松警惕时,再将他一举拿下。

    “嘶。”

    楚歌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刺伤了指尖,疼的他吸了口冷气,掐着流血的手指四处翻找起了创口贴。

    该死的,放在哪儿了。

    他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正当犹豫之时,指尖蓦地一热,他低头,目光里露出一丝诧异。

    指尖楚歌染了血的指尖此刻正被慕隽含着口中,一点点帮他吸干净手指上的血迹,一丝不挂的趴在他面前,目光毫不畏惧的对上楚歌惊慌的眸子,似乎还在模仿某种交互的动作。

    楚歌没说话,也没收手,就这样顿顿的看着他,眯起了眸。

    他有种预感,自己被狼盯住的错觉。

    很快,啪的一声,楚歌的巴掌再次落在了慕隽的脸上,将他掀翻在地,露出嫌恶的目光,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似得。

    但慕隽立刻就爬了起来,再次直视他的目光,这一次倒把楚歌逼得也怕了。

    再度扬起的手掌,始终落不下去。

    因为他有预感,这一巴掌如果下去了,那么很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神经病。”

    楚歌第一次因为一个刚见面不久的男人怂了,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准备要离开实验室。

    只是不料,这个时候慕隽竟然从背后扑了过来,一下子把楚歌扑倒在地,一点准备也没有。

    他五脏六腑被撞的错了位,忍着滔天的怒火推了那人一把:“滚开!”

    楚歌真的是厌恶极了,除了陆页禾,他还真的没被别人这样抱过,纵然这个姿势也不能称之为抱,但他就是不自在,从里到外的不自在。

    慕隽脸皮也跟着变厚了,阴郁的目光瞅了又瞅,最终竟然像谈条件般的说了句。

    “如果我帮你完成实验的话,我有什么奖励?”

    他的目光幽深,像是常年生活在地底的人初次见到了光,露出极度的渴望。

    楚歌嗤笑,满是轻蔑:“你想要什么奖励?”

    慕隽因为他扑洒在脸上的热气,又失了神,闭着眼睛贴在他身上嗅了嗅。

    “我要你……”

    “做梦去吧!”

正文 番外二

    这是一场不被认可的爱情。

    慕隽刚认识楚歌那会儿,满脑子都想的是如何去死,他拜读了保罗柯艾略和弗雷德里克,想着该如何做他们笔下那般的亡魂。

    慕国弘死了,那个总会把他折腾的伤痕累累的父亲如今化作了一抔骨灰藏在了坛子里。

    慕隽不觉得悲伤,他只觉得那人死有余辜,死的活该。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他没想到,在他有轻生的念头的时候,凭空冒出来了一个叫楚歌的男人,他更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个人又让他多活了几十年。

    慕栾把他交给陆页禾的时候,慕隽就明白了自己是个累赘。

    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姐被人凌辱,却无可奈何,慕隽恨不得让那人去死,越发的心慌,病情也发作的越来越厉害。

    可就在危难间,陆页禾找到了他。

    “我是来救你的,你不是想让你姐回来吗?照我说的做,我会让她平安归来。”

    恍然间,慕隽就只记得那个人跟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回想起那天刺眼的光辉,他也明白了,陆页禾也不是什么好人,从他谈到慕栾的名字时脸上露出的森然就可以看出来。

    但当下,手无缚鸡之力的慕隽唯一的办法就是听从他的话,为慕栾日后的道路一搏,说不准他就赌对了。

    慕隽还来不及问他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陆页禾就把他丢给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男人。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楚歌的时候。

    楚歌穿着米白色的高领毛衣,带着橡胶手套,一只手拿着刚解剖好的不知名物种,俊逸的脸被白色的口罩罩住,只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盯着他看,那双眼睛似乎会说话,看的他心里发慌。

    脚下一滑,就撞在了楚歌实验室里的标本柜上,里面瓶瓶罐罐的器官差点把他吓尿。

    “呵,胆小鬼。”

    楚歌带着几丝敌意,不屑的看着这个被陆页禾送过来的男人,一时间没搞清他的目的。

    陆页禾有些无奈,看着自己这个从小认识的发小,拍了拍阵痛的额头开口:“楚子,这人你先帮我照看几天,过段时间我来接他。”

    “我不要!”

    想都没想,他就回绝了。

    楚歌这人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里已经渐渐张开的慕隽,冷哼了一声:“谁知道是你什么人,丢在我这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从楚歌的眼神里,慕隽察觉到了楚歌对陆页禾的感情不一般。

    他的眸子太过于执着,像是黏在那个人身上一般,仿佛终生都是为了追随他。

    “你想哪去了,就是我一朋友的弟弟,你放心,他惹不了什么大事,万一要是给你惹了什么乱子,你唯我试问还不行吗?”

    有了陆页禾这份保证,楚歌就是想拒绝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只是怔怔的看着慕隽,似乎生出几丝玩弄的乐趣。

    “你说的啊,只是……我可不敢保证,等你回来了,这小子还能吊着几口气。”

    慕隽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并且这种不好的感觉确实应验了。

    陆页禾走后,楚歌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似乎在打量他有什么可取的地方,眼眸不停的转。

    慕隽的额头以为他的目光直冒热汗,空气里弥漫的化学药剂的味道让他作呕,背后生出一股股的凉意,最终还是败在了楚歌透视般的目光上,缩着脚往后退。

    “啧啧,这么害怕我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楚歌明明没他高,偏偏生出一种凌驾于他之上的气场,惹得慕隽在他面前不自觉的矮了几分,心口的猛地一吐气,对上了楚歌如利剑般的目光,连他眼底的意味都看的分明。

    完了,撞到枪口上了。

    他心底暗呼,不好的预感升起。

    不到两秒,果然听到楚歌开口:“把衣服脱了。”

    这话听在慕隽耳里如同雷震,瞠目结舌的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什,什么?”

    “我说让你脱衣服你没听见是吧?”

    楚歌竟然耐着心思重复了一边,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妥,见慕隽惊慌的神情,他还轻笑着脱了橡胶手套来解慕隽的裤链。

    “等,等一下,你想干什么?”

    慕隽没搞懂,抓着楚歌的手不让他动,反而被楚歌手掌的冰凉刺的发抖,愣是被他掰开了裤子。

    “站好了,抖什么抖!”

    楚歌皱着眉头拍了拍他的屁股,似乎不满他的紧绷。

    缓缓蹲下身子,端详起了慕隽的男性象征。

    “楚,楚先生……”

    慕隽发誓,他的声音都在打颤,面对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难以言喻的羞耻。

    这……

    他不知想到什么,倏的脸红了。

    那地方也跟着思想契合,有了反应。

    “你,你躺到那上面去。”

    楚歌似乎闲观察的不够仔细,伸手一指,指挥着慕隽爬到实验室中间的手术台上。

    慕隽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拒绝的话都到了嗓子眼,但是见一脸平静根本什么表情都没有的楚歌,很快又屈服了。

    或许那个人跟他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

    事实证明,慕隽确实想多了。

    当楚歌把玩着他那里,掏出一件又一件医疗器械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楚歌一时兴起用来做实验的小白鼠罢了。

    “别乱动,我最近正在研究一个男性特征的课题,你要是让我的实验论文落了空,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这送上门来的试验品,不要白不要。

    楚歌正折腾的欢快,丝毫没发现某人的不对劲。

    当冰凉的器械跟慕隽的身体接触的那一刹,慕隽恨不得弹跳着坐起,他在这充斥着化学物品的实验室里,头脑也跟着发昏,哆哆嗦嗦的在楚歌手中一次又一次的被压迫下来,最终只能喘着粗气昂头,像是离水的鱼只想到达一个顶点,连死亡的念头都被消磨殆尽。

    他需要更多的东西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显然,只顾着做课题的某人并没有发现慕隽的不对劲。

    等到楚歌回神的时候,慕隽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最终愣是在他手中解放了自己。

    顿时,实验室里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浓浓的腥味和慕隽急促的喘息声。

    啪——

    慕隽怎么也没想到,当他几乎失去意识的那一刹,会迎来的是楚歌的巴掌。

    “该死,你知不知道我的实验全被你毁了,你就不能在忍一下!”

    天知道,面对这种情况,那个正常的男人能忍得了。

    夭寿了,慕隽完全栽到了他手上。

    活了十几年,第一次竟然给了一个男人。

    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慕隽蔑着眼扫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到摘下口罩的楚歌脸上。

    殊不知楚歌有意无意舔唇的动作已经完全落入了另一个男人的眼里,从内到外全部被他占据,如果条件允许,慕隽恨不得扑倒他,让他也尝尝跟自己同样的感觉。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

    他必须装成一头温顺的小绵羊,等到那人放松警惕时,再将他一举拿下。

    “嘶。”

    楚歌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刺伤了指尖,疼的他吸了口冷气,掐着流血的手指四处翻找起了创口贴。

    该死的,放在哪儿了。

    他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正当犹豫之时,指尖蓦地一热,他低头,目光里露出一丝诧异。

    指尖楚歌染了血的指尖此刻正被慕隽含着口中,一点点帮他吸干净手指上的血迹,一丝不挂的趴在他面前,目光毫不畏惧的对上楚歌惊慌的眸子,似乎还在模仿某种交互的动作。

    楚歌没说话,也没收手,就这样顿顿的看着他,眯起了眸。

    他有种预感,自己被狼盯住的错觉。

    很快,啪的一声,楚歌的巴掌再次落在了慕隽的脸上,将他掀翻在地,露出嫌恶的目光,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似得。

    但慕隽立刻就爬了起来,再次直视他的目光,这一次倒把楚歌逼得也怕了。

    再度扬起的手掌,始终落不下去。

    因为他有预感,这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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