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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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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米田共不过是臭些,这两个女人既是任大清的人,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这水怎么能喝?
两小整人也太过分了些,如今他们自也要被整。
不久,桂花端来一盆水,两小大为焦急。
万一被灌下这“八宝汤”,祖宗八代都会蒙羞。
任大清道:“找个汤匙宋,一口一口地喂。”
桂花去拿了一支汤匙,任大清道:“小崽子,你们只要不说,我就叫她们不停地灌,一直到统统喝光一小盆‘高汤’为止。”
小熊道:“他们没有来叫我们说什么?”
任大清道:“好!开始灌。”
原来两女也懂武功,一指按在“承浆穴”上,小熊就非张口不可,小郭大声道:“慢着,我说!”
任大清道:“还怕你们不说!”
小郭道:“解开我们的穴道,我们带你去。”
任大清道:“说了地址,我自己去找。”
小熊道:“别吹了,任大清,你一个人敢去找吗?”
任大清老脸一红,在小熊脸上蹴了一脚。
桂花道:“说不说?”
小郭道:“解我们的穴道,由我们带你们去。”
任大清道:“你们两个小王八蛋的点子最多,休想!”
“这样吧!”小熊道:“不解穴道我们带你去。”
任大清道:“不成,我不能不防你们一手。”
小郭道:“任大清,你胆子太小了吧?”
任大清道:“灌!”
桂花伸手又要去按小熊的“承浆穴”,那天小熊一拳捣向盆底,那上木盆竟然向任大清间脸上扣去。
由于任大清也蹲在一边,要眼看他喝“高汤”的表情,所以很近,闪避不及,一盆“高汤”弄了任大清一脸。
甚至还溅到他的口中一些。
别人没喝,他先尝了鲜。
原来小熊已解了穴道,这也是任大清低估了他们。
其实两手技艺有限,解穴却快。
这是鱼得水和汤尧暇时教给他们的,这其中有决窍。
解穴快有很大的好处,能在敌人绝对想不到的时间内解了穴,就可以发动奇袭,他们二人目前正是如此。
任大清本要别人喝,他自己却先尝了,暴怒之下撤出长刀,可是他又忽略了一件事,以为只是小熊先解了穴,或者这穴没有点实,过了一会自动解了。
自然没想到小郭也解了穴。
任大清长刀刚刚举起,要砍向小熊,小郭自左后侧一把抓住了他的睾丸,这东西被抓牢能痛死人。
任大清大惊,手上力道一失,长刀垂下。
小郭要是想要他的命,再用力捏碎,不死也会昏过去。
他们两小爱整人,手段却并不狠毒。
小郭抓住他的睾丸,不太用力也不太松,任大清一挣扎,他就握紧些,他立刻呻吟起来而不敢动了。
不熊则制住了两女道:“你们要死要活?”
两女道:“请饶我们一命,叫我怎样都成。”
小熊道:“任大清带你们到北京来干啥?”
两女交一眼色,桂花道:“我们是闯王尚未攻陷北京时就来了的,不是以后来的,只是来玩的。”
两小经验差,信以为真,道:“你们两个是他的什么人?”
桂花道:“他的武功高,又有势力,我们怎敢不听他的?”
小郭道:“你们再去洗一下,半盆就够了。”
任大清大惊道:“小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上次你们的三盒礼物我已尝过,为人不必赶尽杀绝。”
小熊道:“上次的礼物是八宝酱,这次是‘八宝汤’,味道不一样,可惜刚刚那一盆浓浓的被我弄翻了!”
任大清道:“小兄弟,老哥哥认栽。”
小郭道:“认栽怎么说?”
“老哥哥向二位赔罪,奉上白银三十两,然后让二位玩玩这两个妞儿,不是老哥哥吹嘘,货色不同。”
小郭道:“有什么不同?”
“一试便知。”任大清道:“你们二人还不快点侍候二位小兄弟,从今以后,老夫和他们是忘年之交,兄弟相称。”
这老贼简直一点人格和自尊也没有了。
两女还真要宽衣解带,小熊道:“算了!任老头,我闪也不想和吃过田米共的人称兄道弟,你身上的银票要给我们。”
任大清暗暗咬牙,心道:“小王八蛋,咱们还有机会碰上的。”口里却道:“小兄弟,你们自管拿去。”
小熊一搜,得到银票七千多两,还有两块蒜条金。
然后把三人都点了两个穴道,离开了此处。
小郭道:“小熊,好险!”
小熊道:“如果真的喝了怎么办?”
“我会一头撞死!”小郭道:“你以为老贼真有意和咱们作忘年之交?”
“听他胡扯!不过时救命的绝招而已。”
“你是说咱们不该放了他们?该带回去交给鱼、汤二位?”
小熊点点头道:“不错。”
小郭道:“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小熊道:“算了,咱们快点回去吧!”
二人返回住处,对鱼、汤二人说了一切,汤尧道:“你们应该把他们带回来,这老贼来京一定有目的。”
小熊道:“怎见得?”
鱼得水道:“以他那两套,敢带着长刀及两个年轻妞儿招摇过市吗?你们不以炎他们与匪寇有点关连吗?”
两小直抓头皮,小熊道:“的确有点道理。”
小郭道:“我们的脑子里装的全是浆糊,怎能和你们两位比呢?”
汤尧道:“点了两小穴道,也许现在还来得及。”
鱼得水摇摇头道:“来不及了,已过了一个时辰了。”
这工夫李悔也回来了,还带来一些食物,有酒菜。
五人边吃边谈。
汤尧道:“李姑娘一定知道李闯的动向。”
“知道一点。”
“说说看如何?”
“他本想又要做皇帝的。”
“怎么?又遇上了什么阻挠?”
李悔道:“昨日他要做皇帝,在武英殿刚升座,见一白衣人立在座前,高约数丈,作状欲击。”
汤尧道:“真有此事?”
“李嵌、宋企效、李双喜等人都这么说的。”李悔道。
“而且龙椅下的龙爪也跃跃欲动,不由大惊,立刻下位。”
鱼得水道:“这真是天意,这种人做了皇帝还得了!”
小郭道:“他做了皇帝,你不就是公主了?”
李悔上前就是一个耳光,小郭居然没有闪过。
小郭道:“你能说他不是你父亲?”
“他是,但我不承认,他做不了皇上,就是做了我也不会做公主。可惜杀不了他,我比你们更想杀他。”
小熊道:“为什么?”
“为李家祖宗少造些孽!”
鱼得水道:“还有些什么消息?”
李悔道:“这次铸的永昌钱,上面的文字又不清楚看不懂,铸九玺也未铸成,能不说是天意?”
鱼得水道:“李闯到此,就该觉悟了。”
李悔道:“好戏还在后头。”
“什么好戏?”
“吴三桂的父亲吴襄和陈圆圆落在李闯手中,且叫吴襄写了投降书给吴三桂,但听说吴三桂抗命不从,大军要来攻打北京了。”
汤尧道:“这的确有好戏看。”
鱼得水道:“吴三桂引清兵入关,不管有什么理由,就算拿下北京,只怕也是为清军打天下。”
李悔道:“听说李闯已杀了吴襄,下令把所有的金银加紧铸成金银饼,听怕也是为清军打天下的。”
汤尧道:“他根本不想抵抗?”
李悔道:“他是一个没有远见的贼寇,差不多都是只攻不过,攻下一城一镇洗动之后就放弃,所以他办不成大事。李嵌等人为他做的一些讨好民众的小惠,都被他自己弄糟了。‘迎闯王,不纳粮’是一部分穷人说的,但穷人也不喜欢乱杀乱砍哪!”
鱼汤二人点头,李悔又道:“鱼大哥,有件事你可能又不喜欢听。”
鱼得水道:“只要是真话,不好听也要听。”
李悔道:“白家父女都在北京,白雨亭很神秘,大概只有李闯和李嵌知道他的一切,或者双喜也知道,其他众人绝对不知。”
鱼得水道:“怎能证明白雨亭在北京?”
“我是猜的,白芝在此,白士雨亭一定在。”
“这可不一定,白芝和其父不同。”
“鱼大哥,即使稍有不同,也相差不多。”
“我看相差很多,淑女和非淑女基本上就不同。”
李悔知道是在讽刺她,她忍下了,道:“鱼大哥,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一事,我本不想说,但又不能不说。”
“如你以为我不喜欢听,最好别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听,但对你却有益。”
小熊道:“李悔,你为什么要讨人嫌?”
李悔道:“何谓讨人嫌?”
小熊道:“鱼大哥喜欢白芝,你不是多余?”
“正因为鱼大哥盲目地喜欢她,所以我有话要说。”
汤尧道:“李姑娘,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
汤尧知道鱼得水不喜欢听别人说白芝的短处。
李悔道:“汤大哥,我是为别人好,别人不喜欢听我还是要说。”
鱼得水道:“那你就说吧!”
李悔道:“我听到耳语,白姑娘和李双喜……”
“李姑娘已经对在一说过一次了。”
“但是他们……”
“我老实告诉李姑娘,我和白姑娘也许不久就要成亲了。”
李悔道:“鱼大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们可能已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呸”地一声,鱼得水在她脸上吐了口唾沫。
他不能容忍任何人侮蔑白芝,尤其是在他们有了真正的夫妻关系之后,他以为李悔在瞪着眼说谎。
“鱼大哥……”李悔的身子颤抖得很厉害。
有那样一个父亲,她本就自卑,只希望自己全心全意何对待鱼得水,而能得到她自己付出一半回报。
只不过,她得到的却是残酷的侮辱。
“鱼大哥,你这是交友之道?”
“李悔,我把唾沫吐在你的脸上,就表示我们已不是朋友了!”
“就因为我刚才那句话。”
“不错!说谎也该先打下草稿。”
“你以为我是说谎,侮辱白芝?”
“怎么?你还要巧辩?”
李悔厉声道:“有人亲眼看到她和李双喜在御花园榭中拥抱,而且李的手伸入她的……”
“呸!”又是一口唾沫吐在李悔脸上。
两口唾沫她都没有擦去,道:“鱼得水,你会自尝苦果的,你把一个烂货当作了宝贝。”
鱼得水一字字地道:“我不妨再告诉你进一步证明,我们已有肌肤之亲,就是小汤出城去送银票,小熊和小郭二人外出逛街时,试问落红可否证明她的清白?”
李悔张口结舌,突然掉头奔道:“她不是……她绝对不是清白之身,你会上当的……”
“李姑娘……李姑娘……”汤尧叫着追出,小熊和小郭未追,因为他们和鱼得水的看法一样,白芝绝对比李悔正派。
尤其刚才李悔曾打了小郭耳光,自然恨她。
汤尧道未追上,小熊道:“这女人很难捉摸,既知她是贼头子的女儿,她会不会告密来抓我们?”
汤尧道:“我以为不会。”
鱼得水道:“那就很难说了,我们搬家吧!”
汤尧道:“搬到何处?”
“到白芝所住的地方去。”
现在大家都不能反对,因为李悔在被辱之下,就难以臆测了。汤尧对李悔有些了解,他以为李悔外表上放浪,事实上那是一种不满现实的反射,她的本性善良。
六 湾塘鹤渡一冲天
“启禀军师爷!”一个小头目到李嵌处报告。
“什么事?”
“李姑娘要见军师爷。”
李嵌想了一下,道:“她是什么样子?”
“和以前差不多,衣着并不华丽考究。”
“我是说她的表情和神态。”
小头目道:“好象一脸怒容象哭过也。”
“好,叫她进来。”
李悔见到李嵌时,强作笑颜道:“李大叔,我来向你问安了……”
李嵌是何等经验,李悔越是如此,他越是知道她在外面受了打击、挫折,道:“这怎么敢当?在外游荡总不是办法,回来吧。”
李悔道:“回来干什么?”
“你如要带兵,大王也可以为你组一队女兵,由你统御,况且,大王准备撤离北京了!”
“为什么要撤?”
“听说吴三桂率军直奔北京而来。”
“他那么怕吴三桂?”
“你知道什么?吴三桂后面还有满清的大军。”
“他过去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吴三桂和满清多尔滚的大军数十万,势不可挡,死守北京也不是办法,原因是局势很乱。”
“有什么乱?死守不就成了,要困死北京,一年也办不到。”
“这话也对,至少北京内的存粮一年是吃不完的,但吴三桂动向不明,何况还有明廷的大军”
李悔道:“这叫做搬砖打脚,要不是俘虏了吴三桂的爱妾陈圆圆,哪有这种意外发生?”
李嵌道:“在你爹面前千万别提这件事。”
李悔道:“我也不想见他。”
“可是大王想见你。”
“他见我干什么?”
“父女之情嘛!”
“他也知道世上有父女之情么?他杀了多少人?破坏了多少父女、母女、父子、夫妻以兄弟手足之情?”
“李悔,你真不聪明。”
“你聪明,所以他信任你,但你扪心自问,你真的聪明吗?聪明人会助纣为虐,荼毒生灵吗?”
李嵌叹口气道:“自古以来,成大事的人在最后都不免要造些杀孽,排除一切障碍……”
“老百姓是障碍吗?”
李嵌道:“李悔,你愿不愿见你爹?”
李悔不出声。
李嵌知道,她不出声就等于默示可以见见。
“不过我必须再三声明,你爹这两天情绪不好。”
“为什么?”
“登基遇上怪事,铸玺及铸钱都告失败,任何人都会不快的,因为人就住在皇城内,却不能顺理成章地坐上龙椅大位。”
李悔道:“他能君临天下,那表示天道泯灭。”
李嵌大声道:“你不能永远如此仇视你父亲。”
“李叔要我怎么样?要我向他三拜肆叩,口称我主万岁?”
“你到底要不要见大王?”
“见也可,不见也可。”
“走吧!我陪你去见他,别忘了我的话,一切都要马虎点,世上没有十全十美,尽如人意的事。”
李嵌召来部下,耳语道:“请李双喜小王到大王处见客。”他不能不防李悔一手。
李闯乍见李悔,十分兴奋,大声道:“丫头,你终于忍不住要来看看我这个老子了吧?”
李悔道:“是李大叔要我来的。”
李闯道:“怎么?他不叫你来你还不想来?”
“当然!”
“好,好!我李闯的女儿本就该与众不同,老子不责怪你!你在外游荡,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
李悔道:“在外吃苦,比眼看你及部下滥杀无辜的滋味好些。”
李闯大声笑道:“好丫头,只有你敢在老子面前说实话,哈……”
李悔道:“你笑什么?”
李闯道:“以有你这样女儿自豪。”“吴三桂大军即到,你还笑得出来?”
李嵌和李双喜同时暗暗示意叫她收敛些,不要触怒闯王,李悔装作没有看见,因为她的情绪更坏,她不怕死,甚至死亡对她有吸引力。
她本来对鱼得水有一种极深的敬慕。
可惜一开始,由于她的行为太放浪过火,给予鱼得水太坏的印象,所以鱼得水对她一直是敬鬼神而远之。
李闯不愿听吴三桂之名,李悔偏偏提他之名。
吴三桂之父吴襄受命要吴三桂投降,吴三桂非但不降,反而带来大军扑来,李闯怒极上前就是一个耳光。
李双喜立即戒备,怕她向父行凶。
李悔真有意杀此巨贼大奸,但她还不想死。
她没有闪避,挨了一个耳光。
“哈……”李闯又狂笑道:“丫头骂得好!老子打得也痛快,丫头,我打痛了你是不是?”
李闯伸手去摸她的面颊,李悔闪了过去。
“好丫头,你不倔,就不是李闯的女儿。”
李悔道:“我叫过你一声爹吗?”
“似……似乎没有,小时候叫过。”
“那时不懂事,认贼作父。”
李嵌在一边不断地皱眉,李双喜则全神戒备。
李闯又笑了一阵,道:“有贼父必有贼女,痛快,痛快!丫头,你回来吧!爹给你一些女兵,也让你过过带兵的瘾头!”
李悔道:“你想要我叫你一声爹,就必须从此不滥杀无辜,不要像野兽一样。”
李闯居然未发火,道:“好,好,老子以后不杀人就是了,只要你丫头能回来让老子常常看到你。”
“你真能不杀人,那并不难。”
李闯的女人何止万千,非但未生一男,连女儿也只有李悔一人,过去生过几个女的都夭折,而李悔却又根本不把他当作父亲。
这是不是报应呢?
李悔答应他暂时回来,李闯大喜,叫人备宴庆贺,酒后便把李双喜叫到暗处,道:“李双喜,我想和你谈谈。”
“请说。”
“听说你有个相好的。”
“相好的倒不止一个。”
“我是说最相好的一个。”
“最相好的?”
“是谁呀?能让你小王倾心哪!”
“反正很不错就是了!”
“怎么?不敢告诉我?”
“不是不敢,只是对方还希望保密。”
“我现在已经回来了,你的事又不是国家机密,你难道还不信任我么?”
李双喜道:“这件事也算是机密。”
“不说算了!”
“小妹,你不知道,事关她的父亲,所以上面交代,不可泄密,不过你嘛! 自然是可以例外的了!”
李悔道:“如不信任,你可以不说。”
李双喜道:“是白芝。”
李悔故作消闲状一点也不惊奇,道:“白芝又是谁?”
“她是叟的女儿。”
“叟?他不是叫白雨亭吗?”
“对,就是他。在中原武林中堪称一等一的高手。”
李悔道:“你可真有办法!”
“这当然也是大王的面子,由于大王宠信白雨亭,他自然愿意让女儿让我亲近,这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不会的,我知此事,你也不要告诉白芝。”
“当然!当然!”
“你说的亲近,到底亲近到什么程度?”
李双喜道:“很亲近就是了!”
“到底是怎么个亲近法?”李悔道:“你也不必难为情,我是你的义妹,而我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
李双喜道:“我们已有过夫妻之实了。”
“李双喜,你吹牛。”
“哈,我吹牛?”
“对,你吹牛,你们有交情我信,要说已经……”
“小妹,我们今天还上过床!”
“在哪里?”
“就在我住处。”
“你们是第一次?”
“哈!至少也在二十次以上了吧!你不知道,这妞儿很不同,表面上凛若冰霜,上了床热情如火!”
“是几手货?”
“第一次是清官。”
“李双喜,你别专拣好听的说成不成?”
李双喜正色道:“我唬你干啥?处女就是处女,我用不着说谎,而且还有‘验红’呢!取出一纸包,内有一白手帕,上有淡淡落红。”
这就是怪事了。
不是鱼得水说谎,就是李双喜说谎。
绝对不可能两人和她上床先后都有落红。
据野史上说,萧太后(即“四郎探母”一剧中辽国的太后)的阴毛长过膝盖,永远是处女。
这说法自然很难使人相信。
果真如此,那就是处女膜破了之后还会再生。
李悔道:“李双喜,你很珍视这东西?”
“对,一来是她的身分特殊,二来又是天下至美,第三是特别热情,也就是很有奇趣。”
“什么叫奇趣?”
“那是床第间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李悔相信了一件事,那就是白芝和李双喜上过床。
这人和李闯虽无父子血统,却有些相似。
他们都嗜杀,而李双喜也十分自信,这种人不会以说谎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那必是千真万确的。
那么白芝和鱼得水呢?
鱼得水当时说的话也正是明白地表示上过床。
鱼得水也明白表示,白芝是处子。
矛盾就在这儿,这两个男人必有一人说谎。
不要然,这两个男人必然有一人上当受了骗。
在洞房花烛之夜,上当的新郎太多了。
比喻说,古典美人赵飞燕,古书上记载,她昔年“曾与射鸟者私”,也就是和一个射鸟的猎人有染,为什么以后入宫和皇上同床,皇上未发现她已不清白了,也就是非处女了?
皇上所要的女人都是处女,除非特殊情况,例如像唐玄宗那样,在杨贵妃背后偷吃“零食”和“虢国夫人”(贵妃已出嫁的姐姐)上床。
那是不会苛求什么的,因为知道她不是原装货。
所以像赵飞燕和持上第一次就弄了假。
其实一个聪明女人要弄假也是十分容易(在古代容易,现代则不易,因现代可以验血型,是不是人血也瞒不了人)。
李悔没说什么,只赞赏他有办法,得到了绝色。
吴三桂的大军已在九十里外。
因雨天,只好暂时扎营,吴三桂却是归心似箭,在个人的情感来说,他算是古今一大情圣。
在国家民族来说,他是个汉奸国贼。
这天来了一个密使,被哨兵困住,带入帐中。
这人大叫:“三爷,老爷子有信!”
吴三桂立刻斥退左右,亲自离位让座。
原来此人三十左右,名叫司徒胜,乃是白雨亭的徒弟,司徒胜坐下,道:“有师特派在下来消息。”
“多谢白老。”
“李自成登基不成,铸玺及钱也失败了。”
“他真想登吗?真是沐猴面寇哪!是如何失败的?”
“登基那天,他才坐上龙椅,忽见一白衣人站在面前,高数丈,而且龙椅下的龙爪也跃跃欲动,他吓得离坐,再也不敢坐上了。”
吴三桂大笑道:“天意……天意……”
司徒胜道:“铸钱也不成,文字不显。”
“是的,家师本想抢走,但此贼看守极严,以五十人看守人质,似知吴将军宠爱有加。”
“我父及家人呢?是否也落贼手?”
司徒黯然道:“李自成听说将军大军将至,已经把老太爷等处决了!”
吴三桂厉声道:“我不杀此贼枉为人子。”
司徒胜道:“李闯似知难与将军对抗,已打算撤退,现已下令将金银铸成金银饼,用骡马运走,准备撤退。”
吴三桂道:“回去谢谢老爷子有一天吴三桂能成大事,一定不忘老爷子的关照和协助。”
“这倒不敢当,家师表示,有些事未能效劳,也颇感抱歉。”
吴三桂道:“老爷子能冒险派老弟来此通风报信,这分情谊也很感激了,不知太子何处?”
“太子被闯贼封为宋王,永、定二卫也被贼所擒,但均未加害,太子是太监献给李自成的。”
吴三桂默然。
他此刻是想什么?是不是在自责,一切皆由李闯及他所引起?如果仅是闯贼攻陷北京,明军尚可收复,满清入关,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吴三桂重赏了司徒胜,要他回报老爷子,五日内大军直达北京城下,绝不会有误。
鱼得水很想白芝。
日前二人已是夫妻,只是未行礼而已。
他不能忘记她的热情和那种难以描述的奇趣。
这就难怪,李双喜和鱼得水都把她当成活宝了。
这天鱼得水又是一人在家,白芝来了。
她似乎对鱼、汤这边的情况了如指掌。
他们象新婚的夫妇一样,尽情缱卷缠绵。
她真正是女人中的女人,能使男人忘却一切,也不想一切。
由午后未时一直到申时初,她才离去。
鱼得水还躺在床上回味那令人沉醉的阵杖。
他真的无法了解这个尤物,如说她是刚刚破身的少女,就不大可能那么狂热,百战不疲。
只不过鱼得水却又不忍怀疑她。
他以为那只是对她最喜欢的男人的特殊表现。
他起来穿衣服,估计汤、熊、郭等也快回来了,但是,他忽然觉得外院的声音不像是他们自己人。
不错,他发现了了敌踪。
前院三个,后院两上,是否还有,不得而知。
他操刀在手,道:“是何方朋友?”
院中之人道:“鱼得水出来跟我们走吧!”
鱼得水道:“朋友不敢亮出身分吗?”
“我是闯王的部下。”
“闯王的部下又如何?”
“你和‘猎头汤’行刺过闯王!”
“不错,你们又怎知是我们二人?”
“这你就不必管了,出来吧!”
鱼得水以为,必是李悔告密,两天不见,八成是李悔回到她爹身边去了,这也是必然的,他的两口唾沫,足以使她回到不愿回去的地方。
关于这一点,鱼得水自悔过分,他知道李悔是恨极她父亲的,但是她瞪眼说谎,侮蔑白芝。
鱼得水提刀走了出来,这五个人他一个也不认识。
动手之下,这些人不好也不差,他可以胜他们,但三五十招办不到,本来他可以逃走,但汤尧等人还未回来。
他们回来遇上,那就更糟,还不如等他们回来一起动手好些。
他想得不错,事实却又是一回事。
李双喜出现了,道:“停手!”
五人立刻收起兵刃退下。
李双喜道:“你和白芝有一段?”
“对!而且还是很迷人的一段。”
“她是我的女人,你知道你犯了大错?”
“笑话!她本是我的未婚妻。”
“那是以前的事,你们的婚约已经取消了。”
鱼得水道:“你怎知我们在此?”
“有人告密。”
“是白芝?”
“不是。”
“是李悔对不?”
“也不是。”
“你也不必为遮遮盖盖,我知道是她,她已回到闯王身是不是?我该庆祝,他们父女团圆。”
“听你的口气,和她不错。”
“普普通通,因为她的行为不像个淑女。”
李双喜道:“刚才你们在此做什么?”
鱼得水道:“用我的名字来解释好了!”
“如鱼得水。”
“正是。”
“我不信,她只是敷衍你,因为他们父女尚要利用你。”
“你不必挑拨离间。”
“绝不,白芝她的童贞给了我。”
“是吗?那她为何也给了我?”
“你瞪着眼说谎!”李双喜取出“验红帕”亮了一下。
鱼得水的疑窦更深,他不以为李双喜会说谎。
鱼得不当然也不以为自己弄坏了。
“好了!”李双喜收起“验红帕”,道:“你跟不跟我走?我可以告诉你,到了那里,你的身分几乎和我一样。”
鱼得水道:“叫我一个捕头作贼?”
“你是什么捕头?”
“至少也不会去做一个血贼的帮凶吧?”
“好!我要使你心服口服!”他撤刀攻上。
贼将作战,大多是冲锋陷阵的野战,一招一式地却是少见,李双喜不但能,而且是个一流高手。
他的刀法凌厉,有名家之长。
闯贼手下有不少武林人物,所以学得很杂。
教的人也不敢不教好的,因而李双喜是个高手。
只不过在鱼得水面前,他还是略差一筹。
于是另外五人又上了,李双喜也没有阻拦。
贼就是贼,不是武林人物,自不讲武林规矩。
鱼得水在那五人只攻不守之下,七八十招后有点不大流畅了,这工夫又来了一人,居然是“云中龙”任大清。
现在,他的身分果然已经清了。
“姓鱼的,你今天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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