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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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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不能战,要全身而退也不大易容。

虽然撤退能,还是要及早撤退。二人来到外面,眼见鱼、李二人已开始挨打,好在鱼得水能挨。

李悔却就不成了,鱼得水挨十下,也没有李悔挨一下重。

至于小熊和小郭已躺在地上不能动了。

车秀夫妇一出手,固能在两三招内伤了巴雄等二三人,但单于飞一出手,这就优势又立刻不见了。

四人陷入苦战,鱼得水最提心的就是李悔。

主要是他对她有一份厚的歉意。

自认识她开始,她就全心全意对他,但鱼得水迷上了白芝,一直瞧不起李悔,甚至对她地忠告却报以侮辱。

由今的情况看来,单子飞算得上是一代枭雄,顶尖中的尖,即使车秀和他单挑,只怕也无胜算。

鱼得水有时必须去救李悔,甚至以身子挨揍去挡住李悔,局面更加危急,这么打,二老也沉不住气了。

于是车秀道:“得水,你和李悔把、小熊、小郭二人带走,我们二人断后……”

鱼得也以“蚁语蝶音”对李悔说了立刻撤退。

当二人第和鱼得水以全力各攻出一招时,鱼、李二人挟起小熊和小郭就往外冲,事上是很难冲出去的。

固不论对方立刻接住,四周还有数百清兵围住。

真正是弓上弦,刀出鞘,杀气腾腾,形同铜墙铁壁。

二老断后,仅单于飞即能接下来。

这情势更险,因鱼、李二人挟了一个人实力大减,鱼得水道:“得你,那个年轻的蒙面人就是李双喜小贼,此贼恩将仇报,猪狗不如!”

二老一听望去,果然很象。

上官紫厉声道:“李双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李双喜当然不会出声,但攻击如故。

象这种人,只知利害,是没有感情的。

他忘了失去武功,万念俱灰的绝望他现在只知道要生存须倚靠清廷,要不,天下虽大,没有他立足之地了。

两老一呕气,更不不济。

尽管单于飞绝非二老敌手,在声势上去比二老笃定况且,四击的清兵又大声呐咕助威。

鱼得水足足挨了三十多拳五十多脚和掌。

换了任何人,早已倒地不起。

他能支持,却也是在硬撑,只是痛苦的程度比别人差些而已。

在单于、李双喜及麦高这三大高手的合力交击之下,连上官紫也已经开始失招了。

因为还有乔圣和金燕助阵,都不是庸手。

要走,真是难于登天。

就在车秀也中了麦高一掌,四面攻击有如盖房架屋般罩下时,李悔被李双喜一脚踢出三步。

这一脚正在她的左腰,差点倒下。

鱼得水去扶,背上又重了单于飞一脚。

这一脚好象把他的背骨散开来。

几乎同时,上宫紫连中麦高及金燕各一掌,只不过金燕也中了上官紫一脚,栽出五六步。

无论如何,这局面是愈来愈绝望了。

李悔口角有血渍,上官紫也差不多。

单于飞也受了内创,口鼻中都有血渍渗出。

只不过对方都还能撑下去,因而他们突围难成。

就在李悔边挟人的的力气也消失时,忽然一阵喧哗声中,一道灰影呈抛物线状越过人墙而来。

这轻功高而怪,在空中一路翻滚而来。

落地却不带一点声音。

这人不但头、脸蒙起,身上也包扎得很紧密。

似乎很怕人认出他是谁。

只不过最低限度可以看出这是个年纪不小的女人大致来说,和上官紫的所纪差不多。

麦高逞能先迎上砸出了一掌。

也许他太轻敌,只用了七成真力,只见这女人臂一格,麦高“吭”地一声,抱臂退了三大步。

李双喜很精,知道来者不善,不敢出锋头。

在目前,单于飞是对方的顶尖人物,虽然他已受了伤,还要上前试试,撤步攻上,这女人不避不闪,伸手夺刀。

单于飞相信来人了得,却不相信她能夺下他的刀,因而这一刀照样抓到。

来人照抓不误,单于飞三个变化使过,这女人仍然抓到。

单于飞惊一惊,只好疾,退道:“尊驾何人?”

来人当然不会出声,以“蚁语蝶音”叫二老及鱼得水等人把对方的人赶到西北角一隅,那边的清兵必然开出一条路。

自那边突围较易。

这办法还真行,对方的人敢正撄其锋,就往西北角巡,后面的清兵让出跑来却又不敢放箭。

于是他们突围成功。

由于对方在后同追,就由二老挟起两小,如此奔驰才甩个了追赶的人。

在镇外十二三里处的林中停了下来。

车秀放下小熊,抱拳道:“多谢这谢援手,要不,今夜只怕……”

那蒙面人摇摇手,表示不必谢她。

上官紫道:“尊驾肯冒此大险入内塔救我等,必是侠义道中人,这儿的人都是绝对忠贞之士,可否见告大名。”

这女人又摇摇了手,而且掉头弹起身子,流飞泻而去。

鱼、李二人躬身道:“义父母受伤不轻,让我来为二老疗伤吧!这单于飞老贼的技艺出乎意外的高强。”

车秀为两小服了药,要他们自行调息自疗,道:“老夫和他单挑未必准赢。”

李悔道:“义父单独对付他必赢,只是要一百五十招以上。”

车秀道:“真正是人外有人,蒙面女这人的路子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鱼得水道:“武林中除了‘四绝’,看来高人奇士仍然很多,不知义父母有未看出这位奇人的有点怪?”

上官紫道:“怪是怪,武功奇高。”

鱼得水道:“晚辈不是说她的武功怪,而是发面她的手腕上长了茸茸白毛,女人长白毛而不长在头上,所以很怪。”

李晦道:“对,我也隐隐看到她的手腕上有白毛,因为其他部位都密遮盖起来,只有衣袖和手套之间空隙处可以看到。”

车秀想了一下道:“手腕处有白毛,证明她可能全身皆有。”

上官紫道:“你胡说什么?”

车秀道:“腕上有,全身绝对都是白毛。”

李悔道:“这是怎么回事:猿再象人,毕竟可以看出,而且她虽未出声说话,却以‘蚁语蝶音’叫我们集中西北角突围,人猿再灵,却不会说话。”

“对对!”鱼得水道:“据说久居蛮荒,远离人烟之外的野人会长毛,是由于很少吃盐之故!”

车秀道:“这说法我也听说过,我想起来了,这人的路子似乎和‘菊夫子’略似,当然因她出手很少,颇难认定。”

上官紫道:“此外不是久耽之地,我们走吧!”

车秀道:“他们不会派人追来的。”

                  二十 白袍老祖计害苗奎

“启禀王爷……”一个参将在“平西王”帐外躬身道:“末将因事去见郑亲白济尔哈郎及英中齐格,都听到同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进来说。”

“传说李闯的义子漏网后,迄今还活着。”

“什么?李双喜没有死?”这对他是一件十分震动的事,吴三桂忽然离座,道:“他在哪里?”

“据说‘白袍老祖’麦高拉拢他,要为英亲王阿齐格效力。末将为了证明这件事,偷偷查问过英王属下两个友人,确有此事。”

吴三桂双拳紧握道:“有了他的下落就好办!”

“不知王爷如何处理这件事?”

“和阿齐格要人!”

“阿齐格和其他几个有汗马功劳的王爷,据说平定江南之后,上面就要勒封为铁帽子王……”

“有此一说。”

“王爷虽然功劳比他们更彪炳,但王爷不是……”

参将躬身道:“明要不如暗抓……”

“这……嗯!有道理!”

参将道:“暗抓不如猝击,就算失败,对方也不知是谁干的,况且李双喜树敌太多,南面也抓他,中原武林中人也不地放过他……”

“好!这件事交给你去做。”

“启禀王爷,这件事要是王爷亲口嘱托‘雷神’苗奎。

他的身手高而王爷待他不薄,又是火药专家,要弄死李双喜可谓不费吹灰之力……”

“还要我亲口下令?”

“王爷下令比属下请托,那效果就大不同了。”

吴三桂点点头道:“苗奎在何处?”

“在阿齐格那儿。”

“好!派人去一趟……注意!活的更好!”

“是,王爷……”

有人向李双喜施袭,三次都未成功。

李双喜是个反应不差的人,他以为向他施袭的不是外人,可能是清廷的“巴图鲁”他知道自己的处境。

这天晚上他问苗奎道:“苗兄,有人想宰我。”

“谁呀?”

“虽然不清楚,但相信是清廷的人。”

“这不大可能吧!”

“我敢断定,不会是鱼得水那些人。”

“你的敌人很多,也许是别人?”

李双喜摇摇头道:“苗兄,我以为你保护不了我!”

“我会尽力而为的!”

“苗兄,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

“不一定,那里安全就到那里去。”

“你舍得离开我吗?”

“不舍得也不成。”李双喜深信,如清廷的人不能容他,苗奎的力量也不足保护他,迟早有杀身之祸。

他一边收拾东西,边道:“施袭的人全蒙面,鱼得水不会,车秀夫妇更不会蒙面,这可以想象……”

“可以相象?”

“是的。”

“你能猜出是谁?”

“大致如此,吴三桂是清廷最红的人物,他如知道我在这儿,他会放过我吗?就算你以前是他的心腹,你就是敢为我美言不成!”

“怎知不成?”

“因为李闯玩了他的禁脔。”

苗奎道:“就让我试试看吧!”

“你不必试了!我决定走了……”

这工夫苗奎忽然攻了上来,这是施袭,他的身手本就比李双喜高些,在施袭之下,绝对不会落空的。

的确李双喜闪得再快,还是中了他一掌。

苗奎要宰他就不能一点情面。

吴三桂亲自要求他作这件事,他没有推辞的余地。

蛇蜴之毒比之人心,那又是小巫见大巫了。

李双喜曾为苗奎恢武功,仅就这件事来说,他就该感激终生,但现在他为了自己的前途要杀了他。

“苗奎……你……你没有良心……”

“小李,这是没有力法的事……‘平西王’是我的老东主如今他要求我作这件事,我义不容辞!”

“你忘了!我救你一命?复功在你来说和救命一样。”

“对!我没忘!所以你死之后,我会为你殡得隆重,每年忌辰,我也会到你墓上去……”

李双喜射出屋外。

只不过他受了伤,而且麦高比他的身手高,未出十五招,李双喜被制倒在地。

捉活的,“平西王”会更欣赏。

麦高的行为卖友求荣,不要说李助他复功,他们在另一方面来说,也是十分亲密的关系。

麦高此刻已被利欲冲昏了头,兼程连夜把小李送到“平西王”处,此刻正是二更将尽时刻光景。

吴三桂乍听此言,麦高抱拳道:“麦大侠,姜是老的辣,真是幸苦你哩!”

麦高道:“王爷何必和在下客气。”

吴三桂道:“在什么地方弄的?”

“在英王阿格的人看到?”

“绝对没有。”

“很好!本爵必有重赏……”

吴三桂走到李双喜身旁,望着这个两手血腥的闯王义子,双目快要喷出火来了。

他宠李园园,却因李闯俘获而使她失节。

尽管这件事他不直不怪陈园园,只不过失节苟生是必然的私下意论之词了。

若换了贞烈的女人,必然身经而全节,不会苟活人世。

大概在这情况之下,就可以用得上宋儒戴东原所说的“妇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名言吧!

“你这些年来杀了多少人呀?”

李双喜到此地步,心知难逃一死,但如果还有活同会,他也不会放弃,所以他没有出声,他在等机会。

只不过这儿里里外外戒备森严。

“听说你比李闯更嗜杀,有这回事吗?”

李双喜道:“传言未必属实。”

“你有什么话要和本爵说吗?”

“说什么你也不会饶了我对不对?不过我也认了,但在我死之前却要告诉你两件事,这对你都极为重要。”

“噢!你说”

“第一,你的宠妾陈园园,贞烈可佩,并不能算是失节。”

“你……你是说……”这件事对吴三桂太重要了,他一直以为爱妾已被妾贼奸污多少次。

“义父最初要占有她,她誓死不应。”

“就这么罢了?这不可能吧?”

“当然,后来又差老女人去游说也不成。”

“后来还是……”

“后来用了迷药放在茶中,所以我说陈园园不算失节,这种暗算技两人人难以提防,与贞无损。”

这话是吴三桂很爱听。

事实上是李双喜编造的,麦高似也知道这件事。

吴三桂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

“因为这对陈园园不公平,我不说出真象,外人必然会猜忌她的贞节,我有义务说出这件事。”

“你明知说了此事我还要杀你!”

“不妨,我知道自己的下场,但是你出卖明朝,却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你知大明的子民对你有何看法?”

吴三桂面色一变,麦高厉声道:“你敢胡说!”

李双喜笑笑:“铁的事实,‘胡说’二字从何说起?”

吴三桂道:“你说,民间对我有何说法?”

李双喜道:“你自己该知道。”

“重色轻国?”

李双喜笑笑道:“那不是最最客气的评语,算了!反正你是背定了千秋骂名,还有三这件事,我也要在我的未死之前告诉你。”

“好!你说吧!”

李双喜道:“王爷信任麦高,但这人却不值得信任。”

“你想挑拨,这已经迟了。”

“不迟,我只是提醒你,此人反覆无常。”

“怎见得”?

“举例来说!他被李闯的女儿李悔废了武功,生不如死,被我为他恢复了武功,可以说恩同再造,加之我们还有另一种关系……”

吴三桂道:“什么关系!”

李双喜道:“你问他!”

麦高厉声道:“你不要胡扯!”

吴三桂道:“就让他说好了!”

麦高道:“他自忖必死,就会胡说八道!”

“也不见得全是胡说。”

李双喜道:“他有个怪癖,喜欢雌伏,也就是扮演母鸡的角色……”

“呸呸呸!”吴三桂道:“信口雌黄,满口喷粪!”

“我知道你不信,这可以验证。”

吴三桂道:“如何验证?”

“第一有此癖的人,他的道比平常的人松驰宽大。有的甚至在肠头探头,这是抽拉所致,其次他的屁股上有马疤和一颗很小的红痣……”

吴三桂一怔,第一个现象,想了想也相信。

有分桃断袖之癖的雌性者,必然有那现象。

至于屁股上有刀疤,可能是在洗澡时看到的。但屁股上有一颗很小的红痣,这就很难看到了。

没有特殊关系是看不到的。

“如果王爷不信,可以马上查验,如我说的不实,王爷可以用最残酷的方式削我,绝无怨言!”

吴三看看麦高。

麦高面红耳赤,事实如此了无法巧辩。

吴三桂内心有数,八成是真的。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麦高这把子年纪,居然还好此道,而且专作母鸡,内心不由大笑,却道:“本爵不信!”

他要继续利用麦高就要装着不信。麦高怒极,扑上去一脚跺向李双喜的口鼻部位。

他要使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李双喜本已被他点了两穴道,加之四周戒备严,又有麦高在一边,不怕他跑了,可是事有意外。

                  二十一 小英雄戏弄琳大侠

这一脚麦高成心想把他的鼻骨踏碎,也要把他的牙齿及牙根跺塌,但是李双喜忽然抓住了他的脚踝一扭。

麦高绝对没有提防,甚至脚跺下,眼睛却没有看他。

因此李双喜才能抓住他的脚踝。

这一扭,由于未提防作应变的身子扭动,只闻“克嚓”

一声,脚骨已断,李双喜一跃而起。

为什么他能解穴?且点了他两个穴道。

这是因为李双喜由车秀夫妇复功及传他三招武功的事,他没有对麦高说。根据车秀夫妇的武功路子,被点穴后,即使与人交谈,也能同时进行解穴。

这是麦高所绝对未想到的。

此刻麦高倒地倦在一起,因右腿骨严重断裂。

只不过帐外还有侍卫,这工夫李双喜扑向吴三桂。

吴三桂是武将,但他学的马上骑射工夫。

这和武林高手来比,是绝对不能比的。

吴三桂当然知道和这些人动手,可能连两三招也接不下来,立刻大叫“来人哪!有刺客……”

外面射进四名侍卫,抡刀剑猛扑而上。

李双喜此刻当然是逃命要紧,一旦被大军包围了,那就完了。他上了帐顶,飞掠而去,这在麦高是一件最窝囊的事了。

当然,吴三桂更窝囊,到手的仇人又飞了。

鱼得水睡到半夜,突然醒来坐起。

这怪梦使他大为惊异。

梦中遇见小童,说是要谢谢他上次咳了一声为他制造脱身的机会,虽然那一次并非不敌。

这种梦当然不算什么。

只不过小童在梦中告诉他,送他五招武功,记在小册子上放在屋顶用瓦片压住,醒后可去拿。

这使他以为有点玄了?真有这等事吗?

这当然很简单,到屋顶上去看看就成了。

他披衣下床,上了屋顶找了一会,就赫然发现一片瓦下压了一本小册子,上写“‘菊花天’五招”字样。

鱼得水四下张望,夜深人静,那有人影。

星月在天,夜风料峭。

他待了好一阵子才回到屋中,见册内写了五招武功的用法以及动作绘图,后面有“徐世芳”具名。

鱼得水仔细回忆,那是梦,绝对是梦。

“菊夫子”能托梦?这不是太玄了吗?

如果“菊夫子”真的有了道基,托梦也不能算玄。

于是他开始学这五招“菊花天”武功。

第二天早上,小熊和小郭由于睡得早起得早,肚子饿了就上街吃早点。鱼得水练到四更过半才睡,现在还在酣睡呢!

小熊和小郭在吃豆浆、油条,突然发现数十清军押着一辆囚车“辘辘”入镇,看来这囚车是连夜赶路的。

小郭道:“有没有看到,囚车内是个女人?”

小熊道“当然,女人也会坐囚车的……”

小郭道:“看来这女子长得还真不赖哪!”

小熊正在低头,这时忽听小郭“咦”了一声,道:“会是她?”

小熊抬头望去,这女人十分疲惫、憔悴、约三十多岁。

小熊道:“你嚷嚷什么呀?认识她?”

小郭仔细望去,道:“她就是马士英的寡妹马琳、她对我有恩,看来她落入了清军之手。”

小熊道:“就是上次你进入马士英府内认识的?”

“对!”

小熊道:“小郭,救她值得吗?”

“这是什么话?如果这囚车内的女人是田卿府中的丫头玫瑰,你救不救?”

小熊和玫瑰有一手。

“当然,不知道鱼大哥同不同意?”

巧的是,这囚车就住入了他们住的那家客栈对面的人和客栈中。

小熊道:“囚车不易打开。”

小郭道:“入了客栈会放出来的。”

小熊道:“只是她身上的手铐须用宝刀宝剑。”

小郭道:“鱼老大的‘梅花’如何?”

小熊道:“大概差不多。”

小郭道:“咱们至少该先到人和客栈去看看情况。”

二人进入想进后院,但被挡驾了。

有清兵把守后院门,说是全包下了,闲人莫入。

两小带了早点回去,已是辰时末了,见李悔轻手轻脚地端了一盆洗脸水,走进鱼得水的房中。

两小在窗外窥视。

李悔放下来,轻轻地坐在鱼的床边打量他的睡态。

哪知他忽然一把拉她一臂,她倒在床上。

“鱼得水……你坏……”虽然这么说着,却并未太拒绝,让你抱紧、狂吻以及爱抚,真象两团热火在一起燃烧。

“哥……不要这样……我不能象白芝那样给你!”

“我知道,我要隆重地娶你!”

“也不一定要隆重,只要诚意就够了!”

“李悔,近来我好想……”

“不行……哎呀!这是什么?吓死人了……”李悔下床往外跑。

窗外两小来不及回避,被李悔看到了。

李悔道:“下流,让你们两个瞎眼!”

小熊摊摊手道:“李悔,我们不过是刚回来适逢其会而已。”

李悔道:“再这么下流我可不饶你们!”

小郭道:“只许你们热乎,我们看看都不成?我们只是好奇而已,是什么东西把你吓得仓皇而逃?”

李悔有点不好意思。

小熊道:“大概是碰上了太硬的东西吧……”

李悔追打二人,鱼得水苦笑摇头,下床洗脸。

这天晚上,小郭偷了鱼得水的梅花,等到半夜偷偷溜出,进入了对面的人和客栈中,后院有人看守,但并不是太严。

因为这儿也是清军的后方。

他们以为不可能有人敢来劫人犯的。

也正因为如此,守卫的人偷懒,坐在屋外打磕睡。

小郭在后窗外轻敲了三下,低声道:“琳姊……”

里面有人走到窗内传还拖动脚铐之声,低声道:“什么人?”

“我是小郭……”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要谈这些,琳姊,你的镣铐很牢固是不是?”

“是的,普通刀剑弄不开。”

“琳姊,我们带来的宝刀,我这就进去。”

小郭入屋,小熊把前门外一个守卫点了穴道,使他倚在门旁,看来象站在那儿一样,靠近才能看清。

小郭入内,由于没有灯,摸索着二人抱在一起。

“琳姊,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

“怎么会落入他们的手中?”

“遇上了高手,而那时正好来了月事,身子不舒服,功力自然减退,就这样被擒,他们要把我交给郑亲王济尔哈郎。”

“琳姊,我们来切镣铐,速离此处为妙……”

“梅花”虽是宝刃,但比之古代“干将”、“莫邪”之类上古神兵,自是无法比拟的,削了七八下未削断。

因为这镣铐太粗太长了。

砍削镣铐总会弄出声音。

小熊在外道:“别弄了那么大的声音来!”

小郭道:“不成!不用力砍更不成,快了!你看着点!”

“铮铮”声连续传出,终于被其他地方巡逻士卒听到了,立刻过来查看,被小熊撂倒,但又来了两个。

小熊对付这些货色,固然不需三五招,但立刻被人发现,这巡逻人一嚷嚷,来了个高手疾掠而至。

其实也不是什么高手,他就是“豹子”高登。

他正是某次在酒楼上和“拚命七郎”争着向白敬酒的人。

只不过“豹子”高登对付鱼得水和李悔二人固然相差很远,但对付小熊却是绰绰有余了。

小熊接了十五六招,眼看不敌,而且四周又被清兵包围,屋中的小郭已切开了马琳的脚镣。

如果手铐弄不开,还是跑不快。

现在正要弄手铐,如果点起灯来切,就快得多了。

小熊一时情急,疾退五步,手中握着火器道:“谁上就先尝尝这颗特大号的爆米花!”

“豹子”不信邪道:“小子,我就先尝尝……”

“豹子”高登一扑,小熊就出了手。

高登动作快捷,真有如豹子自然射不中他。

只不过小熊小射人而是往他的脚下掷。

这东西威力不是很强,大小只有鸽卵大小。

但“轰轰”爆炸之声却极大,甚是唬人。

在尘土飞扬中,小熊又掷了两颗,对方看不清就不能及时闪避,所以伤了六七人之多,高登却未受伤。

只不过高登虽不感接近他,却在指挥人手重重包围。

这工夫有人撞开了押马琳的小屋之门。

小郭一刀扫去,把个清兵的脑袋劈成成两半。

只不过后面涌入的人更多。

小郭低声道:“琳姊,你先走,到对面长兴客栈后院去等我们,我们来应付。”

“你们能脱身吗?”

“一定能,我们有这个。”

马琳也精于火器,道:“可惜我身上的火器都被搜去了,不然的话,威力可比你们的厉害多了。”

涌入屋中的六七个清兵那是小熊的敌手,抡着“梅花”

宝刀有如劈瓜切莱,惨呼连连。

这工夫马琳已经走了。

小熊冲出屋外和小郭汇合,二人连续丢了五六个火器,把追的人抛下,转个弯子回到对面客栈后院中。

这工夫马琳刚刚见到鱼、李二人,也刚刚说了两小救她的事。鱼、李二人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两小已回来了。

“鱼老大,这就是马琳姊,当初入马府,她发现了我,并没有难为我,而且还对我……”

小郭道:“还对你大肆施舍?”

“去你的!”

鱼得水道:“马姑娘没有和令兄马士英在一起?”

“家兄庸才误国,我恨透了他,常和他吵架。”

李悔道:“他和阮大诚不会有好下场的,只可惜大明江山本来尚有望光复,这后半段就被他们断送了!”

马林道:“所以我逃亡之后改牛琳,宁愿姓牛。”

小郭大声道:“改得好!一牛一熊合作起来,乖乖!那股子劲儿可真够瞧的了!”

李、鱼大笑。

马林道:“我喜欢纯真的年轻人,虽然我老大不小孩,但我有一颗年轻的心。”

鱼得水道:“心年轻,人才会不老!”

李悔道:“马姑娘就和我们一起吧!”

小郭道:“琳姊,我们成亲好不好?成了亲在一起就名正言顺了。”

马琳道:“小弟,我三十七,你大概十七八,这怎么成?”

李悔道:“马姊也不能这么说,年纪不成问题。”

马琳摇着头。

小熊道:“马姊,当初你们上了床,曾经想到年纪的问题吗?你可曾因年纪大了而招架不住他?”

马琳笑骂道:“小熊,你就没有一句正经话!”

小郭道:“琳姊不要怪他,我们哥们一起嬉皮惯了的。”

鱼得水道:“如果你们都觉得很需要对方,甚至别人无法取代,年龄就不会有什么障碍了!”

马琳道:“这件事让我考虑一下。”

这工夫外面有人敲门,伙计进来报告,道:“贵客,对面客栈住有囚犯及清兵,囚犯被劫,清兵还被炸死几个,如今来此搜查匪盗了!”

鱼得水道:“伙计,为免麻烦,我们还是避一避好些,他们问起,你就说我们傍明就走了!”立刻付了二十两银子。

伙计以为这些人怕事,也没想到其他。

开了后门就让他们走了。

                  二十二 梅花宝大战神龙剑

汤尧追逐莲足女蒙面人。

女蒙面人也跟踪他。

二人跟来跟去,在这山道上逼上了。

汤尧道:“小珠,我知道是你!”

蒙面女子不出声。

“小珠,我也知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

“小珠,告诉我,你怀疑我什么?”

蒙面女子仍不出声。

“小珠,我很想你,你难道不想我?我们何不开诚相见?我们是恩爱的夫妻呀!不是吗?”

蒙面女子又出了手。

这次出手更凌厉,甚至出招不留情面。

是徐小珠吗?

如果是,她对丈夫会手下不怕留吗?

汤尧似乎应付的很吃力,即使如此,蒙面女子仍然加紧攻击,汤尧已连连后退,招架不住了。

非但如此,蒙面女子还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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