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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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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得水点点道:“正是”

“小童如果是‘菊夫子’,那不是表示‘菊夫子’也不是汤尧的敌手了?这未免有点可怕了吧!”

鱼得水久久没有出声。

“哥,你要想什么?”

“我不以为‘菊夫子’就那么差,却相信‘菊夫子’说之过的话——施袭的技艺未必比他差。”

“对,如果汤尧就是施袭者的门下,可见施袭者的功力深了,而汤尧之师‘五柳先生’夏侯心久已成名。”

只不过他的名气并没有“四绝”高。

甚至也没有车秀夫妇来得响这,但名声响不响和身手往往无关。

李悔道:“你不以为‘菊夫子’会那么差,他为何先行离去?为何不施出更厉害的武功对付汤尧?”

鱼得水道:“小童果然是‘菊夫子’他的出现是为了调察此案。”

“对!”

“他在调察此案时,何必打出结果来。”

“这……”李悔道:“他也在藏拙?”

“也可以这么说。”

李悔道:“那个小脚女人如果是汤妻,她也在找那杀父的凶手,如果汤大哥是凶手门下呢?”

鱼得水摊摊手道:“那就很麻烦了!”

“怎么个麻烦法?”

“夫妻、岳婿及朋友等之间的情感,就很难处理了。”

“你以为汤尧刚才已知是我们藏在此处?”

“不一定,但至少知道我们这儿藏有人。”

“如果是别有藏在此处,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他会放过吗?”

鱼得水道:“你的理解能力很强,不错,也许他猜到了我们,才只问了一声就虎头蛇尾的走了!”

“哥,由此推断,汤师‘五柳先生’会不会是……”

“阿悔,目前言之过早”两人搂得紧紧地。

幸福来得虽然迟了些,但总是来了,而迟来的更珍贵。

李悔在巨寇家中,有一股至大的自卑。

任何人叫她“贼女”她都无法反驳。

这样的身世,而能受到鱼得水的敬重与喜爱,她是十分感佩的,迟为的幸福真的更值得珍贵。

“南天一朵云”南宫远叔侄,一人一骑在山道上奔驰,不快也不慢,皓月当空,夜风如刀,已是十月天气了。

南宫远道:“大明气数已尽,咱们在随机应变。”

“……”余抱香不出声。

“抱香,你近来是怎么回事儿?老是不乐?”

这工夫余抱香作呕吐声,南宫远勒马停下来,道:“怎么哩?近来好像你经常反胃?”

“……”余抱香道:“没……没有什么……”

南宫远何等经验,道:“抱香,会不会是……”

很久,余抱香才切齿道:“师叔,不杀张鑫我誓不为人!”

“张鑫?”

“是的,他就是‘雷神’之徒‘火球’张鑫。”

“他怎么了?”

“他……他占了我的便宜……”

南宫远许久才出声道:“你不考虑嫁给他?”

“嫁给这种人,不是辱没了祖宗三代了?”

南宫远道:“你杀了他?”

“不杀此贼,此气难平!”

“好,我们就去找‘火球’张鑫。”

找张鑫并不太难,因为他是“火神”之徒,常用火器。

常用火器,走到哪那都会受人注目的。

他们在杭州找到了张鑫。

南宫远不出头,因为他也不便听他们谈率这件事。

地点是一家客栈,张鑫的火器全部被余抱香偷去了,连衣内的也不见了,因为张鑫正在午睡。

张鑫被她一脚跺在腮帮子上而惊醒。

乍看是她,心知不妙,道:“抱香,我到处找你。”

“找我?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又是一脚,跺在他的小腹上,张鑫痛得蜷成一团,齿牙咧嘴。

“你这血贼以为可以永远逍遥法外!”

“抱香,我太喜欢你了!但这话你未必信,只不过至少有一点你一定信,那就是请你立刻杀了我,只有让你亲手杀了我,我才会心安理得。”

“心安理得?”

“是啊!我喜欢你,所以未加才虑以那方式占有了你。

其实在我来说,又何尝不是让你占有了我!”

“放屁!”

“抱香,我对你的至情民上不会再有人知道,而你又不能谅解我,所以唯的的方法是让你亲手打发了我。”

“我当然要宰了你!”

张鑫道:“我希望你捅我千刀万刀,千万别捅我的心。”

“为什么?”

“我对的情意可谓心灯意蕊,所以不要捅我的留待下世为人,再为你随靴拾鞭,为你效命。”

余抱香冷哼了一声。

张鑫见她怒气稍稍消了些,打铁趁热道:“抱香,下世为人我如能和你成为夫妻……”

“做梦!”

“是的,我只是我痴心妄想,不过我自家师处弄了白银五十万两,我本在送给你的,现在我的枕下。”

余抱香不出声。

“至于我上次溜了,是因为我很自卑,每次都不能使你达到高潮,在房事方面一直很低能。”

余抱香道:“谁计较这个来?”

“怎么?我在这方面不大行,你不在乎吗?”

“一个年轻女根本不在乎这个,相反地,如果男方太贪多了,需索无度,女人还受不了呢!”

“啊呀!天哪!我之所以溜了,是因为我怕你嫌我总是在紧要关头丢了,而使你大为扫兴。”

“不是。”

“真的不是为了这个?”

“你少噜索!”

“天哪!我还以为是为了什么,那我为什么要跑呢?我是为了你呀!抱香,反正我是有错的,你要杀我就动手吧!”

余抱香已失身于他,且在一起半个多月了。

张鑫的人品平平,不好却也不太差。

更重要的是,张鑫会火器,学有专长,身手也不差。

如今已失身于他,如他果真如此爱她,而逃走是由他不能使能满足,这是值得原谅的。

于是她又软了下来。

不软下来,一定要杀他,今生岂不要守寡了?她道:“你是说只是由于怕我嫌你不太管用?”

“的啊!的的男人能使女人心满意足,而我……”

“我一点也不在乎这个。”

“如果你是真心话,是不是杀了我?”

张鑫伸手一拉她的裤带,“蓬”地一声断了。

所轻人双方也都需要,余抱香倒在床上,这小子迫不及待地为她宽衣,余抱香道:“只怕你要做父亲了。”

小张似乎未听到。

“怎么?你只喜欢玩,不喜欢孩子?”

“你……你说什么?”

“我可能怀孕了!”

张鑫道:“好哇!我这年纪做父亲,是很值得骄傲的。”

久别重逢,胜燕尔新婚。

南宫远暗中看远暗中看到了,叹了口气离去,要杀人的是她,却在床上被小张杀伐不休,真是有点可笑了。

两人成天不离开,热乎了七天,这天余抱香一早醒来,小张已不在身边,还以为他上待买东西去了。

直到快晌午了,她才感觉有点不妙,下床一搜,五十万两银票,只有二十万两,其余的不见于。

她气得面色青白,浑身发抖。

如果小张未溜掉,他的火器及兵器不会带走的。

“血贼!下次遇上,我不把你剁成八块就誓不为人!”

当南宫获知此事时,一言不发。她知道南宫远内心一定在怪她下贱。

任大清的“唐疮”发作,求过不少的大夫都无效。

他来到苏州去找当地名医,开了个方子。

不过这位名医也很忠厚老实,对他说过,如三剂下去无效,就请他另请高明,他就无能为力了。

任大清恨透了白芝。

只不过他也承认在白芝身上获得了不少快乐,这快乐的代价可就太大了。

这名医如不能治,还有谁能治?

任大清住进客栈,走过前院一个厢房门,忽然发现一个熟人,居然是“火神”苗奎,正在煎药。

任大情一噱,这老小子也有病。

会不会也他和一样,患了同样的毛病?

“是苗兄吗”?

“噢!是任大侠……”

任是李闯的人,后又投靠了清廷,苗奎则是吴三桂的心腹,当然目前也算清廷的人了。两人过去无交情,见方一脸病容,不免同病相怜。

苗奎道:“任兄的气色……”

“在下有病,苗兄也在煎药?”

“和任兄一样也有点不大舒服……”

“不知苗兄患的什么贵恙?”

“任兄是……”

“说来惭愧……是见不得人的毛病……”

苗奎一听,果然是同病相怜,道:“在下也是。”

任大清道:“是不是白芝传染的?”

“算非任兄也是和她……”

“苗兄,如今相来,她是吃了砒霜毒老虎,预谋害我们的,真想不到她居然如此之烂……”

苗奎道:“据我所知,清军中高一级将领及一些‘巴图鲁’,多人感染此疾,八成也是她。”

“苗兄是用何的处方?”

“此地名医姜怡的。”

“兄弟也是他的方子,不知灵不灵,我这就回去煎药。”

苗奎道:“你我即为一样的药何不在此煎了?在下已服了两剂,似乎无效。”

于是任大清把行李搬过了来,二人住在一起。

这药服了三剂,没有什么用处。

二人正在苦恼时,店小二在院外道:“大爷有位先生说专治疑难杂症,特来报效!”

苗、任二人正自无计,立刻请进。

一主一从,仆人为主有背了个大药箱。

苗、任二人正是所谓有病乱投医。

把这主仆二人迎进房中。

任大清道:“请问大夫高姓大名,怎知我二有病待医?”

医生道:“在下‘赛化陀’常再生……”

“原来是一代国手……”二人大为惊喜。

医生道:“在下是‘赛华陀’之徒,‘回春先生’毛大业。”

“名医之后,必能治我等的沉疴了!”

大夫道:“毛某试试看,毛某不久前在街在看到苗大侠,一年气色即知大有此隐疾……”

苗奎道:“请国手救人。”毛大业试地脉,道:“请两位脱下裤子让在下看看……”

任大清道:“怎么?还要看看?”

毛大业道:“望闻问切是本行的规矩,况且此病种类很多,不看清楚如何能药到病除?”

说的也对,不过当拿众出来真不好意思。

尤其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

只不过为了治病,只好照办了。

两人含羞带惭地脱下裤子,掏了出来。

毛大来是名医,见得多了,自然不会大惊小怪。

他的侍从也许是未见过世面。为由失声道:“任大侠的没有一尺,足有七八寸也,我的天哪!”

任大清瞪了他一眼。

毛大业道:“不要胡言乱语,少见多怪!”

然后毛大业开了方子。

苗奎道:“大夫以为如何?”

毛大业道:“二位的症候不轻。”

“大夫能医?”

“也要病人绝对地配合才行。”

“当然,当然!”

毛大业道:“由于这是‘唐疮’,必须双管齐下。”

“什么哪双管齐下?”

“就是一面服药,一边发泄出去。”

“如何发泄?”

“病是如何来的?也就如何去掉。”

“我二人不懂!”

“也就是找人吸出。”

二人不由一愣,道:“用嘴吸?”

“不不!”毛大业:“所谓吸是指吸引之力,此病属热,要北人吸始能生效,固北方寒冷,北方人的体质属寒……”

苗奎道:“请国手直言!”

毛大业道:“吸引除毒,最好是北方男人,二位应该懂了吧?而且是愈北方愈好。”

二人不由一怔,呐呐道:“莫非是要我们找娈童?”

“不一定要娈童,当然,娈童俊美,自是更好,但一时间到何处找?只要是北方男人即可。”

二人已有了谱。

所谓愈北愈好,清兵自然最适合。如今江南到处可以打到清兵,这并不难找到肉靶子。

临去,二人各赠医费一千两。这二人哪是什么大国手?他们是小熊小郭易容装扮的,他们之所以能混蒙过去,主要是自称是“赛华陀”之徒。

因此二人听出这大夫有点童音也不会多疑。

要是冒充“赛华陀”那就罩不住了。

小熊又补充了几句话道:“所以要吸,乃是因道有极大的收缩力,就像被传染了麻疯病的男人,如在三个时辰之内把阳具插入粪中,(热的)也有效是同一道理的……”

苗、任二人似乎大折服,大夫走后,立刻研究去找清兵,他们满州人八旗子弟都是自极北方。

二人回去对李悔说了。

李悔大笑道:“你们两个也未免欺人太甚了!任大清上辈子八成得罪了你们。”

“怎么回来?”鱼得水进八屋中。

李悔道:“叫他们自己说吧!”

小熊说了,鱼得水真摇头。

虽然这是打击清军的一种方式,对任、苗二人却也太狠了些。

因为他们的方子全是扶阳之药。

如羊淫霍(据说一牧童见一羊吃了该草,一连和百十头母羊性交,犹意有未尽)、巴天、仙第、兔丝子、沙苑、蒺藜,葫芦巴、鹿茸、海狗肾、狗宝、及阳起石(云母根)等。

服了这些药之后,即硬如铁杵。

不由他们不去找发泄的对象。

他们要找,当然就去找清兵或“巴图鲁”。

也就是满州人,他们来自极北方的寒带。

小郭会点医术,所以他能制造迷药。

事实上要北方人来吸毒,那完全是胡说八道。

这两个人每天要弄好几个,于是“唐疮”就在清军中蔓延开了。

这大镇上住了六七百个清兵,却是清兵的后方。

这儿有一家客栈被清兵包了。

因为这客栈中有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就是单于飞。

原来上次被二老重创未死,在此疗养。

保护他的有六七个“巴图鲁”高手。

他的左脚踝被扭裂了,但已治愈,只是破了。

内伤也很严重,便经过调养,一个月就好了。

单于飞誓报此仇,虽然他不能单挑二老,但一对一单挑,他有信心,所以派出他两个徒弟去找二老。

巧的是,二老就在这镇上。

这是个大镇,有两千多户人家,商买云集。

二老在找单于飞,单于飞也在找们他。这是因为二老打听出来,单于飞未死。

二老不能招摇,化装得较为所轻些,他们来到鱼得水入的客栈中。

最初鱼得水还未认出呢!认出之后,鱼、李双双拜下。

“起来,起来!”上官紫拉起李悔,搂在怀中,道:“宝贝女儿,娘真不希望再和你分开发。”

李悔道:“女儿也希望在娘身边侍候娘。”

“看你这小嘴多老伴,咱们这次……”

车秀道:“老太婆,先别婆婆妈妈也,这个敌人先除去再说。”

上官紫道:“女儿在身边也不碍事呀!”

“女儿在身边,咱们的干儿子或者女婿能不在身吗?”

“他们在身边,小两小子也不能离开,不行,人太多不方便。”

小熊道:“老头,你嫌我们也并不怎欣赏你们呢。”

鱼得水道:“小熊,不可没大没小地!”

车秀道:“不妨!我们不在乎这个,随便一些也好。”

鱼得水道:“义父母此来一定有要事见告!”

“不错,单于飞也在此镇上”且说了上次重创未死的事。

李悔道:“这贼子的命大!”

“只是破了一足,功力已。”车秀道:“我们夫妇下定决心为了报仇就跟了来,他身边有六七个高手。”

上官紫道:“不过那等高手也没什么了不起。”

鱼得水道:“我们和义父母一起,把这些人一鼓歼灭。”

车秀道:“你们有此孝心,我们也不能峻拒,到时候,我们宰人,你们就为我们把风吧?”

清兵的纪律不算太差。

除非上级有令,可以抢劫掠夺,不然的话也会处罚。

这是李自成和张宪忠之流不能成功,但清军南下,却颇为顺利的原车。一般来说,李自成攻入北京,崇祯自杀缢死,这代表什么?

这虽不能代表大明已亡国,却有这种趋势了。

李闯如果能运用这种声势,他的成就可就大了!当然也不会不旋踵就败亡被杀,肝脑涂地。

单于飞在和一名“巴图鲁”高手对酌。

这个员巴雄,是个精于摔交的及擒拿的高手。

“巴兄,我的眼皮这两天跳得厉害。”

巴雄道:“不知是哪只眼?”

“右眼!”

“右跳财,左跳凶。”

事实上大多数人是说左跳财右跳凶。

其实眼皮子跳只是心绪不宁之故。所以这种迷信是倒果为囿,不信你稍微注意一下,如你因某事焦躁不安,紧张过度时,眼皮就会跳。

当然,失眠也会有此现象。

单于飞道;“我以为可能有人想动我的念头!”

“不会的,单于大侠,没有人敢在此虎口捋须。”

单于飞冷冷一笑道:“就怕他们不来!”

巴雄道:“单于大侠能猜出是谁?”

“如我没有猜错,极可以是上次向我施袭之人。”

“车秀和上官紫个老浑蛋?”

“大致如此,当然也可能是别人……?”

“不会的,单于大侠,我会通知弟兄们格外小心。”

单于飞负手在屋中踱着左足一跛一跛地,每次看到这只跛足贵州省不由发狠,誓报此仇。

就在这时,一个老妪自六外探进头来。

单于飞一愣,十分陌生,以前未见过。

“你是……”

“我是本镇的何大婶……”

何大婶之名可能比地保或地方上的大善人还出名,她是经营半掩门,争兜得转的中年女人。

她认识的人很多。

上自大官,下至贩夫走,地痞流氓,一个人只要和这些人扯了上交情,在地方上就能呼风唤雨。有所谓:有钱的王八坐上席,穷困的秀才受狗气。

又所谓:人敬者,狗咬丑。一个穿了破衣而公的人,狗见于都会向他“汪汪”狂吠几声。真是狗眼看人低。

单于飞一听是何大婶,脸不由有了笑容。

因为就连清军将领,如王千总、李守备和孙游击等军官都和何大婶有往来。

至于“巴图鲁”高手,也都认识何大婶。

揣说只要你能说出愿望,何大婶定能满足你。

“单于大侠,李守备说你的心情不太好,问我有没有办法为你效劳?我呀!别的不成,要找乐子寻开心,找我准没错。”

单于飞并不是很好色的人。

只不过男人又怎能不喜欢女人,尤其是何大婶的女人。

“何大婶有何贵干?”

他不免奇怪让这女人进进出出地。

“我和大清官军都有来往,他们有心事,到我儿也都忘了!我也能为他们解决问题。”

“在下没有什么问题。”

“单于大人也不必瞒我了,一看你的眉头我就知道了。”

“何大婶……”

何大婶摇手打断他的话道:“单于大侠,我所以能兜得转变,就是因为能有求必应使朋友们满意。”

“在下目前并不……”

“不,只要是人都会想。”何大婶道:“请说,你喜欢肥的、瘦的、黑的、白的、高的、短的,会房中术的媚术的,或者不会的,只要你提出来,一个时辰内送到……”

单于飞摊手笑,道:“大婶,你似乎应有尽有?”

“不敢这么说,却也没有被客人难倒。”

单于飞踱了一会道:“小脚女人别具风味……”

何大婶道:“真不愧为内行玩家!”

“你有?”

“你要多少?”

单于飞耸耸肩道:“二十来岁,小脚、身材玲珑,细皮白肉,屁股蛋大大的,胸部也要耸拨……”

“单于大侠,缠小脚的女人屁股蛋不大的太少了。”

单于飞道:“在下的话还没说完。”

“请说!”

“具备了上六种条件之外,脸上还要有少许浅白的麻子。”

何大婶微一楞,似乎这位仁兄的胃口不一样。

前五项都证明他是老玩家、老经验。

小脚女人别具风格,据说玩家边握着小脚把玩,可以得到双重乐趣够票价。

只不过后面加上“脸上有少许的白麻子”这胃口就太不同凡俗了,居然有人对麻女有特殊兴趣。

“麻面女有特殊风味吗?”

“有所谓‘十个麻子几个俏,一个麻子值一吊。’这儿的‘俏’不作‘俊俏’解,百作俏皮解。女人上发床了除了销魂勾当之外,还要俏皮。有许多的女人很美,但死板不俏皮。就减色不少。”

是单于飞故意刁难,还是真对这种女人偏爱?

不管怎样?他是提出了要求。

哪知何大婶道:“好,我这就为单大侠去张罗……”

何大婶退了出去,单于飞笑舌似乎也为自己的“嗜好”感到发噱,事实上他并非喜欢有少许浅白麻的女人,的确在为难她。

何大婶走了一会,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他又坐下来喝酒,真能找那么个女玩玩,也许心情会好些吧!

不一会,门外又探进一个头来,脸有黑纱,看不清面孔。

不过至少可以看出二十郎当岁,小巧玲。

这工夫这女人又伸进一只脚在门槛内。

单于飞一看,成然是三寸金莲。

他对小脚女人有爱,虽然这女人脸上有薄纱,尚不脸上的麻子是什么样子?或者无麻子?这已经很够神秘刺激了。

“你是何大婶派来的?”

“嗯……”女人走了进来。

身段婀娜,步步生莲。

单于飞站起来,道:“何不除去面纱?”

女子道:“我不是你要的人,怎可被你双贼眼看到?”

单于飞一惊,冷冷道:“你是谁?”

“我不是杀你的人,偶你路过此处,发现了何大婶和你谈生意,你指名要小脚女人……”

“有什么不对?”

“像你这种两手血腥的武林败类,‘小脚女人’四字出自你的口中,就已经是一种侮辱了!你也配吗?”

“照你这么说,你不是和何大婶一路的?”

“当然不是。”

“刚才的何大婶是什么?”

“她不是何大婶子假的?”

“你自己去猜吧!”这女子道:“我来此顺便告诉你,大明气数将尽,满人可能一统天下,你在满人助翼之下讨生活,最好少作孽,我是说你今夜能不死的话。”

“我会死吗?”

“你能活命才是奇迹……”这女子往外走。

单于飞非伸手猛抓她的肩胛,一把抓空,再抓也家时,才知道来者不善。

不过单于飞也可以列入顶尖高手之列,和“四绝”是齐名人物,虽然两抓未中,却也把这女子逼退三步。

这女子一直不曾还手,不知是不是不屑还手?

单于飞非占点便宜不可,展开凌厉的攻势。这女个小脚女人如何?

来人正是刚的何大婶。

不用问那小脚女子必是徐小珠。

当今还有一双标准小脚却又有一身绝技的,找不到第二个。

这何大婶却是上官紫易容的。

何大婶一出手,单于飞就嘿笑道:“原来是你这老虔婆扮演母,真能入木三分,看来你正是这种料子……”

这工夫,蒙面女子已出屋而去。她确是路过此处,适逢其会,发现车和等和李悔及针得水在研究如何对付单于飞的事。

她也看到上官紫和单于飞交谈。

单于飞居然要小脚且有点麻子的女人。

于是她扮演那女人,试探单于飞的身手。

人怕出名,怕肥,有了名气就会受人妒嫉。

高手们都相互猜忌——某某人比我高还是比我低?

上官些接了单于飞五六招,就知道单于飞未必是此人的敌手,难怪他们的儿子车耀宗败在此人手下,吐血而亡了。

两人争一座位,单于飞这身份本就不该,年轻人跋扈,可以教训他,揍他一顿,但重伤及死,手段太毒了。

上官紫在二十来招时就感到压力沉重。

这工夫,车秀道:“老太婆去把风,让我来!”

车秀攻出凌厉的一招,单于飞心头一凉。

老头子比老太婆约高出两筹。

他可以在五十招内击败老虔婆上官紫,但在一百招内未能占到车秀的上风,差距间然是这么大。

这儿戒备极严,巴雄已发现了鱼得水等人。

他立刻呼其余六七个高手和满清“巴图鲁”

鱼、李、熊、郭四人接下七个高手,包括巴雄在内,上官紫一边要为车秀把风一边也要协助四小。

即使熊、郭二人差点,也还以占到上风。

只不过三十招后伤了对方二人清兵围拢来,又形成了数道人墙时,忽然又来了两个蒙面人。

这二人任何一个都比巴雄等人高明,才六七招,鱼得水这边已经攻少守多,熊、郭二人已受了伤。

鱼得水大为惊奇。

这两个人的路子似有点熟。

李悔一看就有数,以音入密道:“李双喜,你以为别人就认不出你是谁了吗?你知道你的恩人在内和单于飞作殊死战吗?你要恩将仇报吗?”

这人正是李双喜。

另一个是谁就不问可知了。

鱼、李二人越是恨他们助清抗明,他们越是往这条路上走,因为清廷即将一统天下,抱大腿自然在选粗的抱。

李双喜本来不想倚靠清廷。

他有自知之明,清廷对他不会有太大的成见,相反地,也许会暗暗感激他们义父子要不是李闯攻占北京,使崇祯缢死煤山,大明失去领导重心,只怕吴三桂引清兵入关也不会如此顺吧?

信仰与信心是十分重要的,崇祯如果仍然健在,清兵就算大举入关,即使势力不可当,中原之局势也绝不会像目前一样不可收拾了。

李双喜知道麦高向他拍胸膛,清廷可以接纳他,甚至将来会给他一官半职,但是有个人却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那个人是吴三桂。

吴己受封为“平西王”,身份显赫。

这当然也是因为还要利用他们(包括耿超明、孔有德及尚可喜几个明朝的降臣)打天下。

吴三桂要是不接纳他不能不暂时听麦高的。

麦高的身份超然,在武林中的地位也高。

李双喜逃不出天地之外,只好姑妄信之。

就这样,他和麦高来相助,也有将功折罪之意。

屋内的车秀并未得到决定性的胜利,七八十招后稍占上风,但要击败或挫伤单于飞,只怕要一百五十招以上。

外面鱼得水等人此刻十分险恶。

加之李、麦二人吃过两小的亏,李双喜在左耳被炸去一半,麦高曾被炸得浑身乌黑,裤子几首不足蔽体了。

直到现在他们被炸伤之处还有未完全痊愈的地方。

所以二人对小出招,拳拳到肉,掌掌追魂。

此刻小郭已挨了十七八下,小熊也中了七脚五六掌。

两小口鼻渗血,摇摆不定,随时都会倒下。

鱼得水和李悔虽学了车老夫妇的绝学,但应付这么多的高手已经自危不瑕了。况且他们也提心二老的安危。

两小倒下时,麦李二人全力对付鱼、李二人。

屋中两老应付单于飞,估计二十招就可以撂倒他,绝未想到,只差十招八招即可和手,后窗外忽然射进二人。

其中一人道:“单大侠我们来助你!”

一个是御前侍卫金燕。

另一个是“翻天手”乔圣。

不论二老联手有多厉害?加上这二人就完全不同了,至少三人联手,二老就占不到上风了。

上官紫以“蚁语传间”道:“老伴,鱼、李等要岌岌可危,我们已不可为,还是暂时撤退吧!”

车秀也能看出这一点。

只不过不能战,要全身而退也不大易容。

虽然撤退能,还是要及早撤退。二人来到外面,眼见鱼、李二人已开始挨打,好在鱼得水能挨。

李悔却就不成了,鱼得水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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