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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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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尧道:“你就不会有什么奸点子!”

孪晦道:“小熊,这办法虽然有点不高明,却也是为救人,我不怪你,马上换件衣服洗个澡吧!”

小郭不久也回来了,听了此事不由大笑道:“老实说,如果是我在家,大概也可能用这办法的。”

鱼得水回来时,他说在路上看到一个熟人身影。

汤尧道:“是什么人?”

“‘白袍老祖’的徒弟‘千手秀士’贾笙。”

“此人的身手略逊‘白袍老祖’,在此干什么?”

汤尧说了南宫远宋地被小熊以米田共臭走的事,道:“显然他未必相信我们的谎言。”

李悔道:“我们一路南下,劲奔黄山,南宫远必然跟随,但进入黄山他们会先去找,咱们就溜出黄山继续南下到那地点。”

第二天五人起程南下,虽易了容,相信仍瞒不了南宫等人,五人交谈很小心,绝不涉及“菊”的事。

这天来到济南,晚上汤尧上街忽然看到一个人,正是“千手秀士”贾笙,他以为这不是偶然的。

“白袍老补助”和叟齐名,手底下如何?由于未较量过,外人不知。至于他的师弟“千手秀士”如何?大概有人试过。

鱼得水不久前遇见过此人,但不是在济南府。

如今他也在此,不免对他有点怀疑。

汤尧暗暗跟着,跟来跟去进入一家客栈。

小心地跟入这家客栈的后院,听到屋中的女人道:“阿笙,我要的东西买回来子没有?”

汤大吃一惊,这口音太熟了。

“当然带回来了。”

贾笙应着,推开屋的门灯光泻出来。

有个人立刻投怀送抱,箍住了他。

汤尧在后窗看得真切,女的正是白芝。

过去李悔说白芝如何如何?鱼处水绝对不信。

汤尧去部分相信,他知道悔不地全部编造。

如今他亲眼看到了,说不出内心那不舒服的滋味。

首先贾笙取出发一个锦盒,捏出一枚珠花插在她的秀发上,道:“这就是你原先那枚失去的金叶,又为你打造上一叶的珠花。”

这更证实了一件事。

上次白芝和鱼得水在床上缠绵,枕上掉落了一枚珠花上的金叶,还有两根头发,当时李悔就猜到是白芝的。

白芝道:“阿笙谢谢你!”

“这算什么?何必谢我!”

白芝拉着他坐在床边上,道:“天有点燠热,你把外衣宽了吧!”

“我并不觉得热嘛!”

“还说不热,你额上还有汗珠呢?”

汤尧以为这贾笙会此见色不惑?还真出人意料。

在传说中,此人并不是一个君子。

像这种机会,有许多男人自动贴上还来不及呢?怎会么有脱衣的机会而放弃,结果白芝代他脱了外衣。

绝对想不到白芝一屁股坐在贾笙的大腿上。

汤尧心中直冷笑,心道:“这要考验一下‘坐怀’功夫了!”

哪知贾笙道:“白芝,不要这样!”

白芝道:“这就怪了!有时你毛手毛脚的似乎迫不及待,真要给了你却又推三阻四,装起柳下惠来了!”

贾笙道:“我以为在到境界恰到好处。”

“怎么?你不想?”

“想是想,要做的事娶了你以后再说。”

“阿笙,我不相信你那么本份!”

“不信?”

“当然!真正的君子也不会毛手毛脚的。至少我目前不会逾越最后的范畴。”

“我才不信……”她突然离开他怀的确,把他的下衣往下扯。

贾笙作梦也未想到的,他的裤子一下子被扯到小褪上。

后窗外的汤尧都看清了,白芝自然看得更清楚。

她未见过世面才会惊呼吗?当然不是,而是正因为他见过世面才会惊嘶,一样的东西她从未见过。

她喃喃地道:“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

贾笙呆住了。

他的大秘密被她发现了就等于从此已不再是秘密一样,这对他是这么大的震撼,他的表情很恐怖。

他浑身发抖,目蕴凶光。

汤尧恍然大悟,为什么他常常对白芝毛手毛脚,经常常抚,却从不做进一步的要求?原来如此。

他的东西和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大小差不多。

这类似“天阉”,也可以说是“天阉”。

贾笙这一秘密揭开,尊严大失,怪叫一声向白芝抓去。

贾笙越打越火大,居然撤下长剑。

真正的翻脸无情,剑剑不离白芝的要害。

白芝只好撤兵刃,自枕下摸出短棒,拉长约二尺半左右,和“叟”白雨亭所用的兵刃是一样的。

两人都是兵刃,四十招下来,白芝似乎仍然稍逊。

汤尧看出白芝是差在经验上。

白芝似是不想和他动手,也不值得了,出屋逃走。

贾笙未追上她,人由咬牙切齿。汤尧也不知道该同情谁?

至少他已经睢不起白芝了。

由于今夜的情况看来,李悔以前说的一字也未说谎。

汤尧返回客栈,只有李悔在家。

李悔道:“汤大哥,你的脸色不对?”

汤尧道:“李悔,真倒楣才遇上这件事。”

“什么事呀?”

“算了!这事不能对你说。”

“什么事不能对我说?汤大哥,你也和鱼得水一样瞧不起我?”

“李悔,由于这件事,我却不是看不起你了。”

“那是什么”?

“为你抱屈!”

李悔茫然道:“为我抱什么屈?”

“不久前我见过白芝‘白袍老祖’的师弟‘千手秀士’贾笙在一起,这件事想起来到现在还恶心!”

“是不是你看到他们胡来了?”

“如果真是男女之事那还好,可是……可是……”

李悔道“可是什么?”

汤尧摊摊手道:“不好说,不好说!”

李悔很大方,道:“汤大哥,莫非贾笙是畸型?”

“你真聪明……”他只好说了一切。

李悔掩口而笑,道:“这事你要不要告诉鱼得水?”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对他说?你以为呢?”

“汤大哥,我不愿多事了,你看着办吧!要不他又会说我编造谣言侮蔑白芝呢!”

汤尧道:“如果不说,我真不甘心老鱼和这么一个女人在一起我真不甘心,人类里外不一样,差距太大了!”

李悔道:“鱼大哥说不定现在正和她在一起哩!”

“不会那么巧的。”

说着,熊、郭二人也回来了。

小郭道:“二位猜猜看我们遇上谁了?”汤尧道:“你的相好的?”

小郭道:“是鱼大哥。”

汤尧道:“老鱼又怎么哩?”

“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汤、李互视一眼,李悔道:“莫非他和白芝在一起?”

小郭“啪”地一声拍了后颈一下,道:“你真灵!”

汤尧道:“有未看到他们去了何处?”

小郭道:“好像进入一家酒楼。”

“哪一家?”

“福得居,不过这家酒楼也兼营客栈。”

汤尧道:“李悔,我们去看看。”

李悔道:“谁都能去,只有我不便前去。”

汤尧也能凉解她,掉头就走,小熊和小郭也要跟去。

汤尧道:“一个就成了,小熊跟我来吧!”

汤、熊二人到酒楼一看,已不见人影,一问柜台帐房,说是订了个房间在后院三十六号,也就是最末的一号。

二人赶往时已迟了一步,正在兴云布雨的紧要关头。

小熊拿起一块石头要向窗上掷去,无非是想阻止此事进行。

汤尧阻止了他。

不久完事,屋是静了一会,鱼得水道:“白芝,你爹也在附近不?”

“怎见得?”

“他和南宫远在盯我们的梢。”

“为什么要盯梢。”

“他以为我们知道某些秘密。”

白芝道:“什和以秘密呀?”

“还不是,‘松竹梅菊’四大高手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秘密?”

“你爹没有告诉你?”

“没有呀!”

“是关于‘菊’的事。”

“‘松竹梅菊’的‘菊’的秘密?”

“对。”

“他有什么秘密?”

“他……”

汤尧很怕他说出来,不阻止就有可能,他大声道:“老鱼,我们到处找你,有急事呀……”

鱼得水一惊,急忙整好衣衫。

白芝道:“他有什么秘密你还没有说出来嘛!”

小熊的反应很快,大声道:“鱼大哥,我们抓到一个在河边大树吊的人,他就是‘干手秀士’贾笙!”

白芝心头大震,也匆匆穿衣。

鱼得水有点烦,这简直是来搅局嘛!不耐地道:“他上吊与我有何干?你真会大题小作……”

小熊道:“鱼大哥你不知道,他上吊留一遗书,说是上天对你不公,为什么全身和平常人一样,只有一点还停止婴儿的状态之中?”

白芝心头“冬”地一跳,贾笙真的想不开要吊死?

鱼得水道:“是那一部分还停止在和的状态之中?”

“传宗接代的工具——老二。”

鱼得水道:“你就不会有句正经话!”

小熊大声道:“鱼大哥,是真的,他说他恨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除了他的父母之外亲眼见过他那婴儿似的‘老二’的人!”

“那个女人是谁?”

“他的遗书上未写。”

白芝悄悄地自后窗走了,鱼得水也没有留她,她以为遗书上未写的名字就不会穿帮。

他道:“你们进来吧!不知二位怎知我会在这儿?”

汤尧道:“我在街上看到你的背影,好久才找到。”

小熊进屋一看床上凌乱,还嗅了一阵,道:“鱼大哥,不久之前有女人在这儿对不对?”

“对又如何?”

小熊道:“鱼大哥,这个女人就是唯一看到……”

汤尧挥手阻止了小熊,知道小熊说出来人会受到申诉。

汤尧踱着道:“老鱼,世上的人和事往往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不可抱有成见执意不信。”

“小汤你不是说什么急事?”“急事倒是没有,只不过这是阻止你泄露而已。”

“白芝我信得过她。”

“你错了!老鱼。”

“我又错了!你们以白芝又有什么不是之处?”

小熊抢着道:“不久之前,汤大哥还看到白芝和‘白袍老祖’的师弟‘千手秀士’贾笙在一起过!”

鱼得水怒道:“李悔给你们什么好处了?”

“鱼大哥这话是啥意思?”

“要不为什么老是白芝坏话!”

“老鱼,你这样责备小熊就完全错了!怪李悔就更不对了!”

鱼得水道:“小汤,你为什么老是不放过白芝?”

“因为她贱!”

鱼得水从未听过汤尧说出如此重的话末。侮辱白芝。

鱼得水认为和侮辱他一样,面色骤变。

汤尧道:“我有亲眼所见的铁证,你听不听?”

鱼得水脱口而出道:“不听!”

汤尧摊摊手,掉头就走。

他们毕竟是生死之交,鱼得水和白芝打得火热,在这当口自然不愿听这一类侮蔑白芝的话了。

在他的心目中,白芝只是热情了些而已。

另外有点特别之,那就往往采取主动。

男女之间有感情,谁主动又有什么关系。

“小汤……”鱼得水叫住了他。

汤尧冷冷地道:“我不和这你不愿听我所见到的事,只想问你,你会不会以为我编造白芝的谎言来骗你?”

“别人也许会,你应该不会。”

“要听听我所见到的吗?”

“当然!”

汤尧说了亲眼看见到白芝和贾笙为她买花回客栈后所发生的一切。

鱼得水勃然色变道:“多久的事情?”

“就在你和她亲呢前约一个时辰之内。”

“这么巧,她和贾笙及我的事都被你遇上了?”

“遇上你和白芝的是我,遇上白芝和贾笙的也是我,只不过刚才是小熊看到你一个背影进入这洒家,我才找来的。”

鱼得水道:“小熊说贾笙在河边上吊的事……”

小熊道:“那不过唬白芝,叫她尽快离开你我们也好谈话,现在我以为我们也该到河边看看白芝有没有一点同情怜悯之心?”

三人来到河边,谁也没有看到。

汤尧道:“以白芝的无情,她不会到河边救贾生的,当然贾笙也不会真的为了这事上吊。”

三人回到客栈后,小熊拿出了以前白芝珠花上掉落的一片金叶子交给鱼得水,要他好好收藏。

以后遇她一对便知,但鱼得水没有接过。

鱼得水可以不信任任何人,汤尧的话他一定信。

“小熊、小郭,偏劳二位……”

小熊道:“是不是要我们二人踩白芝的脚印?”

“不是,请马上烧水我要洗澡。”

“小事一段,一会就好。”

“不!你们断地烧一天,我到少要洗一天,一天之中换五六次水,二位就开始吧!”

汤尧道:“这又何必,以后知道是块什么料子就成了!洗只能洗去皮肤上的脏物,内心的要慢慢地洗。”

鱼得水道:“至少也要先把身体洗干净。”

鱼得水连饭都不吃,整整在池中泡了一天。

一共换了七次水,烧了一斤干柴。

五人化妆易容,一路南下,也听到不少消息。

第一是太子和永、定二王下落不明。

其次是李闯放了陈圆圆以止追兵。

这一手未收到预期效果。

吴三桂及孔有德的明朝降将在阿齐格及多铎的指挥下,势如破竹,而且吴是追猛打绝不放松。

理由十分单纯,吴的禁郁被李闯王玩过。

这是他无法忍受的事。

他们一路南下,李悔和汤尧走得很近,汤大哥长,汤大哥短叫地好亲热,鱼得水却十分孤寂。

她深深相信过去李悔说过的,看到李双喜和白芝在御花园水榭中,李的手伸入白芝的内衣的事。

当时他十分恼火,以为这是最恶毒的侮辱。

他曾在李悔脸上吐过唾沫。

一路上他们还听到清廷又命肃亲王豪格率大军到四川,张宪忠—战即垮,被清将雅布兰一箭射中前额落马。

不一会被剁成肉泥了。

再过十余日,又听到李闯王的消息,李自成率小股匪盗到了武昌,遁入九宫山,只剩下数十骑了。

附的村民知为巨盗,一哄而起,就用锄、铲之类农具砍死了独眼龙李白成,并擒获李的叔及小妾,还有死党朱星及刘宗敏等人。

送官后不久处死,到于军师李嵌早为刘宗敏所谮而被李自成处死。也有人说,李自成是死在张宪忠面前的。

李悔听到这个消息,绝食一日以示悼念,李自成毕竟是她的生父,但又焚香感谢上帝,祸害已除。

最重要的消息是清廷除去李闯王及张宪忠两巨寇之后,就要对付偏安江南的弘学帝了。

而目前缺乏的自然仍是大量的军费?

鱼得水道:“我们先到终南山还是先筹军费?”

汤尧道:“先到终南山去。”

鱼得水道:“李闯在撤出北京之前以骡马运走了金银亿两,这些金银可能还没有动用。”

汤尧道:“八成,李悔,你的看法呢?”

李悔道:“传言中李闯及其心腹已死,但一直未听到李双喜的下落,捉住此人必能获得大量金银财宝。”

汤尧道:“果然是个好主意,但到何处去找漏网的李双喜?”

李悔道:“我知道他有个好友在武当山附近。”

汤尧道:“你以为他会到好友处暂避锋头?”

“可能。”

汤尧道:“反正咱们所去的地方总要经过武当山附近,何不碰碰运气去找一下?”

和鱼得水一商量,他自然点点头。

只不过他们仍照原订计划进入黄山兜了一下然后悄悄溜走,让白雨亭及南宫远去找“菊夫子”了。

半月后,他们来到武当东南的南漳县城内。

据李悔说,李双喜有个生死之交的好友住县城内。

某次李双喜被官兵包围,万无脱逃机会,幸此人所救。

自那次起,二人立刻即成为莫逆之交了。

李双喜给了这人一笔钱,叫他找个不为人知之处作生意,这人就在此处落了户,他开了一家妓院和赌坊。

和李双喜交好的人,哪会有好货?

五人先住入客栈,分房而居,而且仍然易容。

鱼、汤二人在茶馆喝茶,居然遇上了李双喜。

李也易了容,但易容术不高明,立即被认出。

李先喝完离去,由汤尧跟踪?

眼见他进入一个赌场。

大凡赌场半明半暗,对官方自是暗的,但也无人敢检举。

这是因为大发赌场的主人是个狠角色……“剥皮金”。

汤尧跟入一看,果然和“剥皮金”是好友。

李双喜就隐在这儿,回去和鱼得水一商量,先到赌场去痛宰他们几百两,然后再双禽李双喜。

到赌场去的只有四个人。

李悔可能太眼熟,会被李双喜认出来,只好留在客栈中。

赌场的院子很深,屋屋客满。

因为本赌场资本雄厚,来头很大,在此聚赌不会被官家抓去。

二人兜了一圈,在一处牌九桌处停下。

“两位两玩玩吧?正好我也不想玩了!”出门让了位。

鱼得水坐下来,汤尧站在他身后。

庄上是个中年女人,目光炯炯,衣着平平。

一看就知道又是“郎中”或“花惑”之类人物。当然一定也是一个内外兼修的高手,这女人台面上有块金砖(八百两的)也就是鱼等铸成关帝金身的那一种,压住了一大叠银票,几乎没有零碎银子。

另外三家也都有不少的银票,蒜条金或百票两以上的银元宝等,鱼得水掏出不少银银票。

庄家道:“朋友,最低的注是一千两……”

“不大,不大!”鱼得水道:“最高的注是多少?”

庄上道:“没有限制,但离桌前一定要结清赌帐。”

鱼得水道:“大嫂最大的偿债能力有多大?”

庄上道:“你希望多大?”

鱼得水道:“一两左右如何?”

“是白的还是黄的?”

“当我是指白的。”

庄家晒然道:“那不是个大数字。”

鱼得水道:“这才有点赌头!”他发现另外二家已推出了赌注,一家三千两,一家六七千两之谱。

鱼得水也推出九千两。

投石问路推出九干两已经不错了。

这工夫鱼得水道:“小汤,认识吗?”

汤尧道:“‘剥皮金’金风的老婆秋三娘。”

“原来是她!这一对不单纯哪!”

汤尧道:“在‘松竹梅菊’四绝面前就不足为惧了。”

二人当然是以“蚁语蝶音”交谈的。

庄家道:“请离手!”也就是手要离开自己的赌注。

骰子打出,一枚在鱼得水面前台上打转不久停下。

正好是庄上拿第一把牌。

秋三娘皱皱眉道:“不大顺手……”

不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她本意并不想拿第一把牌的?

如本意不是拿第一牌,那就骰子没有打好。

如非庸手,要打出自己想到的点数的骰子是不难的。

这一把庄上六、九点,鱼水八、九点。

其余两家一是三点、“闭十”,一是三、六点。

庄上收了这两家还不够赔鱼得水的。

第二次骰子打出,又是“五在手”。

庄上发现又有一枚骰子在鱼得水面前打转后停下。

秋三娘笑笑道:“这位小哥有点道行了吧?”

“道行?”鱼得水道:“在下非僧非道,有啥道行?就是玩玩牌九、骰、宝也不过才五六年历史。”

“小哥今年几岁了?”

“二十二。”多说了四岁。

秋三娘还是分了牌,看着鱼得水放下牌才揭他自己的。

一看之下,面色又变了。

鱼得水是七、九点,庄上一、二开步走。

另外两家一家是前九后对,一家是八、九点。

可以说是庄家通赔。

她知道遇上了碍手,使个眼色,左边有个人立刻离去,不久找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剥皮金”。

金风往秋三娘后侧一站,秋三娘立刻让座。

金风道:“朋友们!这样赌不过瘾,注嘛!下大些才有意思,下呀!下注呀,……”

鱼得水推出六七张银票。

这六七张到少可以看清五张的票面,约计一万八千两,这数字也比另外两家多两倍有余。

似乎仍比庄上所希望的台面少了太多。

骰子打出,其中一枚先是在鱼得水面前打转,接着转回庄家面前却前,却仍未停下,但和另一枚一碰又回到鱼得水面前的银票处停下来。

又是“五在手”。

金风冷冷一笑,道:“邪门,不过嘛!小事一段!”

他的所谓“小事一段”,大概是指鱼得水的台面不大吧!

就算输了,赔他的一万八干两也没啥了不起。

鱼得水很干脆,大家都配好牌,他先掀开。

居然是前五后八点,这点数固然不是最小的,们却绝不算大,哪知庄家一掀,竟是二、四点。

另外两家都输。

金凤对秋三娘道:“照赔!”

秋三娘先点鱼得水的台面,本看出一万八干两,但另外两张票面被挡住,此刻上翻,秋三娘擦擦眼睛你细望去,发出一声惊叫。

是怎么回事?原来一张的票面十七万两,另一张的票面是二十三万两。

加起来正好是四十万两之谱。

秋三娘要翻脸,金凤子一按道:“朋友们玩了个小花梢,把两张大票故意遮盖起来。”

汤尧道:“这只是巧合,两张票面未露出来,但到少要赢才能行,要是输了盖起来也不成是不是庄家朋友?”

金风挑挑眉毛说道:“照赔!”

秋三娘很听话,一文不少,照赔不误。

这一次牌洗好之后,金风一下子推出三十来张银票,可隐隐看出其中有的票面超过二十万。

当然也有一万两或三万两。

鱼得水只推出了五张银票子,两张看不到票面。

庄家以为一对少也有二三十万两。

因为可见到票面的三张,计二十万两左右。

骰子打出,没有原先的阻象,未在鱼得水的面前打转。“七对门”,然后分了牌。

鱼得水是七、九点,另外两家都小于他。

金凤是前八点,后“么蛾”一对,这当然是通吃牌。

秋三娘这次脸上有笑容,收起鱼得水的票子上点。可见票面的是十二万左右,看不见票面的两张加起来才三千七百两左右。

不但秋三娘的脸色拉长,金风也轻哼了一声。

这显示好像明知这一次要输似的。

“慢着”鱼得水把秋三娘手中的银票夺了过来,道:“不该先点点庄家上的台面有多少吗?”

金风道:“到少也有你的几倍吧!”

哪知一点之下,票子张数不少,最大的才一千多两。最少的也有三百多两的,统通加起来才三万零几两。

金风和秋三娘傻了眼。

他们都不信庄家面前那一堆票子中最大的只有千余两,到少也有三张以上是二十余万两票面的。

金风站起来四打量,看不出有什么可疑之人物。

况且秋三娘刚刚还站在他的右后侧。

当然他们忽略了一个人,小郭专门作无本生意的能手。

他妙手空空地趁机把庄上一堆票子中的大票抽走。

也可以说是鱼得水故意要输这一把的。

要赢大钱,必须先输点,放了长线才能钓大鱼。

再点点未推出作台面的银票中,果然有那几张大票面的银票在内,金风楞了半天。

秋三娘埋怨道:“金风,我看你是输昏了头!”

金风也不敢说不是自己忙中出错,没有把大票推出来。

再次洗牌、砌牌推出了所有的台面。

鱼得水道:“多少?”

“百万左右。”

鱼得水点了头,金凤小心翼翼地打出了骰子。

奇的是三枚骰子叠在一起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两枚则有,这当然算数,但无不称奇。

最上一枚两点,拿下这一枚,第二枚也是两点,最下面一枚是三点,“七对门”,金凤面色骤变。

因为他非拿第一把牌子不可,不然就会输。

现在他才知道鱼得水的内功历害玄妙,巧妙地控制了骰子。

当然若是鱼得水不知他如何做了牌,又如何控制骰子?要把骰子控制为几点自己才能拿大牌。

所能难就难在完全知道对方洗牌时做了几副什么牌?打出什么骰子才能拿到最大的牌才行。

这就要十分精准,不能出一点差错的。

鱼得水道:“庄上请分牌!”

金风知道栽到家了,但就此翻脸才不够场面哩!

分了牌,也揭了牌。

鱼得水只拿了一副二号牌,也就是说只赢庄家,却不能赢另外两之一的牌。当然鱼得水不是庄家也不必赔那一家。

他所以不拿最大的一副,也仍想造成对方的幻觉,以为他不是作假,仍是手气好之故,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汤尧把庄家的百余万两收过来时,他的手被后面一人按住,这人居然是漏网之鱼李双喜,李双喜易了容,但立刻识破。

汤尧改变门音道:“依干啥?”,江浙口音。

“朋友,光棍眼里不揉砂子,玩假玩到这里来了!”

“你哪能?啥人玩假?”

两人就这么巧妙地玩了几手大擒拿。

按汤尧的身手和李双喜差不多,但在大擒拿方面,却稍逊:尸李双喜,有点趋于下风了。

哪知小熊这时在李双喜背后道:“这一百万两重要,还是白芝重要?”

这名话显然打动了李双喜的心。

他很欣赏白芝的床上奇技,如“鱼栘鳞”、“兔允毫”、“龟腾”、“蝉附”及“鹤文颈”等等。

白芝不但会“洞玄子”的三十法,还懂“素女经”。

因此李双喜把白芝当作宝。

况且李闯已破消灭,他不希望有白芝父女作靠山。

李双喜回头道:“白芝?”

“对!”

“她怎么样?”

“在我们手中。”

“你们是谁?”

“平西王吴三桂的。”

“怎知白芝在你们手中?”

“喏!”小熊取出珠花上的金叶子放在手心上,道:“看清了!这是不这白芝珠花上的金叶子?”

李双喜呐呐道:“你们要怎么样?”

“这一百多万两在你是小中,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放心!我们三人也未必是你的敌手……”

李双喜也确有这份自负。

他必须救出白芝,所以就向金风夫妇打招呼道:“金兄大嫂,照赔!”

金风夫妇还真不愿意赔上。

但论武功,二人加起来也不如李双喜,况金风是李的至交,为了救白芝只好暂忍耐一下。

金风夫妇让汤尧收银票及金银,跟着出了赌场,金风夫妇要跟出来,鱼得水亮出了两手把二人震退了五步。

金风夫妇二人大惊,他们这才知道低估了这几个人。

鱼得水道:!“朋友,我们绝不为难李双喜,我们只想问他一件事,他若合作,一个时辰内就回来了。”

出赌场,汤、熊、郭三人和李等疾行出镇,鱼得水断后,使他们无法追上,然后再追上众人。

在十余里外林,鱼得水叫大家停了下来。

李双喜道:“白芝在何处?”

小熊道:“你少操这份心,她在‘白袍老祖’的师弟‘千山秀士’贾笙身边。他们似乎在玩绝的。”

“什么绝的?”

“贾笙这个人认识吧?”

“当然还是朋友呢!”

“嘿!朋友会割你的靴子吗?”(割靴子即弄别人的女人之意。)

“你……你说什么?”

“我说贾笙已玩了白芝。”

“放你娘的春秋屁!”李双喜是不会相信的。

“你不信?”

“当然不信!”

“好!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了贾笙可以验证一下。”

“验证明什么?”

“看看他的‘东西’是不是和我们说的一样。”

“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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