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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悍妻娇养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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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现在呢,我就跟你说说看你这未来三天需要干的活计!
  那,你也知道,队上分给我们家的房子也就这么破破烂烂的两间茅草屋,其中有一间还是厨房。
  里里外外就这么一铺炕,上面睡着我们一家四口。
  虽然勉勉强强够睡,但也是真的太不方便。
  所以我跟我哥就琢磨着,想要靠着北墙再搭个小炕,多起一道墙。这样整个房间一分为二,我就有了自己的小房间。
  厨房里也这么处理一下,半是厨房,剩下的一半是哥哥的卧室。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跟我们一起挖土和泥,把这个活儿干起来!”
  还以为上山砍柴、打猎,至多也就是替方家那两口子下三天地的孟天瞪眼:“啥?你的意思,我这三天里,得张罗起给你们脱坯盖房的活计?”
  “对头,就是这么回事儿!虽然难了点、累了点,但太简单了,也配不上你孟天的威名不是?
  我啊,想了又想的,还是觉得只有这活计能既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又不跌了你的身份了。”方媛特别帅气地打了个响指,满满赞赏地看着孟天,一副你小子怎这么聪明的样子。
  听得刚刚把俩兔子收好出来的方正脚底下一个踉跄,差点跟土地公公来了个亲密接触。
  勉强稳住了身形之后,他才憨笑开口:“媛儿你别胡闹,这大深秋的哪是脱坯的好时机?就是,人孟天也是比咱们大不了多少的半大孩子,脱坯、搭炕、砌墙那些个技术活儿,哪是他这个年纪能掌握得了的呀!”
  虽然这小子话说得真诚,神情也好像半点没有作伪的样子。
  可,孟天还是连标点符号都不肯信。
  为什么?
  呵呵,谁见小狐狸和大蠢猪能是一家的来着!
  抱着这样的想法,孟天哂笑出声,语气那叫讽刺鄙夷:“行啊,不赖呆呀!难怪说士别三十当刮目相看。你们哥俩有长进哈,都知道给天哥哥我唱双簧了!
  真以为天哥哥我是吃刚儿长大的,就好这口子激将法儿啊?”
  说得方正一囧,俊脸瞬间红到脖子根儿,直接把他们兄妹这点小计划给暴露了个七七八八。
  倒是方媛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笑得那叫一个坦荡率真:“呵呵,不好意思,咱们哥俩也是头一次这么配合,技术上有些不熟练。
  下次,下次我们一定从演技到剧本的全方位改进。
  争取叫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利索入套,被我们卖了还转身帮忙数钱。”
  “行,小丫头片子好志气,那你啊,再接再厉去。天哥哥我还忙着,咱们呐回见!”被臭丫头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德行给气乐,孟天干脆就来了个猪八戒摔耙子——不伺候(猴)了!
  “哎,回见什么的,难道说鼎鼎大名的孟天要做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了么?啧啧,刚刚还自诩一字千金呢,也不知道自己打脸什么的,某人的厚脸皮疼不疼。”方媛长吁短叹,貌似特别惆怅的样子。
  “你!是哥哥我说话不算么?根本就是你们哥俩诚心为难!
  这老深秋,眼瞅着就要变天下雪入了冬的,能脱坯?
  呵,真要勉强干,倒也不是不行。可谁知道,这坯干和冬天哪一个先来呢!”孟天猛然转身,一双凤眼瞪到多老大,直接飞给方媛这个不省心的小丫头片子一连串的眼刀子。
  要是换个主儿,没准就吓尿在他这猛兽般的凶悍眼神里了。
  可方媛是谁?
  末世横行,素有悍妞之称的她,那可是连变异兽和变异植物都能正面杠上的存在!
  害怕什么的,那绝对不存在的,她只有你凶,我就更凶的想法。
  当下冷冷一笑,更凶悍狠戾的目光瞪回去:“我外行,不知道坯干和冬天哪一个会先来。
  就知道我们兄妹就这么一件事儿想要你帮忙干的,没有土坯就搭不了炕、砌不了墙。
  你输给我的三天活呢,也就彻底没了着落。
  不想跟说了不算、算了不说的名声扯上一星半点关系,你小子就给我努努力、加加油。
  否则的话,呵呵……”
  嘿!
  这是要不给她想法子弄土坯,臭丫头就要坏他名声的节奏?
  孟天气急反笑,很想特豪气地一句乐特么的咋地咋地,天哥哥就不惯着你这熊脾气扔过去后利落转身。
  可,他虽然我行我素惯了。自己肆意就好,并不怎么在乎别人在背后是夸赞还是诋毁。
  但,这其中绝不包括说话不算数这一项好么!
  爷爷和爸爸都教过他,男人大丈夫就是要冻死迎风站、饿死不低头,到啥时后都不能轻易丢了自己的气节。
  就为了这一句,他也不得不强压着满心的怒火憋屈,停住了抬脚欲走的冲动。
  土坯是吧?
  行!
  谁让他上赶着找茬儿跟人干架,活生生给了臭丫头奴役自己的机会呢?
  孟天转身,咬牙切齿脸:“好,我孟天说话算话。土坯什么的,我去帮你借。找别人家多余的先给你们用上,等过年夏天温度上来了,适合做脱坯做土砖的时候,你们再借一百还一百五地还回去。
  你要是觉得行,我这就去。不然的话,就给我闭上嘴,别再念叨些啥我说话不算数之类!”
  不就是威胁么?
  谁不会!
  “行,虽然借一百还一百五什么的,这‘利息’高了些。可货卖用家,棺材卖给死人,谁叫我们正缺这个呢!就按着孟天你说得办,我们借两块还三块绝不赖账!”方媛勾唇轻笑,回答得格外斩钉截铁,半点没有孟天想象中的暴怒啊、抗拒啊或者拒绝。
  只笑得格外意味深长,满满其实姑奶奶已经看穿你小子的意图了,但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的成熟淡定范儿。
  呸!
  他一定是火冒钻天,把眼睛都给气瘸了!
  个才虚岁十岁,看起来都不敌八岁壮实小嘎坨大的假小子。特别鬼道、气人、不要脸倒是真的,成熟淡定?
  怎么能够!

  ☆、027。新提议,要么再打一场?

  孟天使劲晃晃脑袋,晃掉了脑海中突如其来的荒唐闪念。硬邦邦地扔下了句那成,我去帮你借土坯后转身就要走。
  不顾男女之别地跟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矮了两脑袋都恨不得还有余的小丫头片子发出挑战。
  全力以赴地,就盼着能一雪前耻。
  结果,结果却被干净利落地再度撂倒还不算,更被小丫头给捏住了短处指派他帮忙借土坯砌墙搭炕什么的。
  从来就坑人、揍人,从没掉坑里或者被人揍过的他。
  简直所有的面子都丢在了方媛小丫头一人身上了,愤怒、憋屈还有那股子深深的羞耻感。让孟天恨不得不眠不休把这三天的活一天干完了,然后再跟臭丫头约战。
  哼哼,不把咋丢的面子咋找回来,这事儿就绝对不算完!
  至于年龄、性别?
  呵呵,那丫头除开小了点、个子矮了点儿之外,从脑瓜顶到脚跟底下,哪有一丝丝的姑娘样儿?
  亏了方媛不知道孟天这会儿心中是怎么个感叹法儿,不然的话,还给他炖兔子呢,逮着哐哐一顿暴削倒是十成十的!
  所以说,有时候无知就是最大的福啊。
  不知道孟天此时的想法,心里头又有那么一米米大人欺负小孩儿的隐约愧疚。
  方媛是半点没在乎孟天那臭脸,只笑眯眯好比捡到了金元宝似的:“好,那这事儿就拜托给孟天你了。嗯,让我哥跟你帮忙,就是一回搬不了几块也聊胜于无呢不是?
  顺便认个脸儿、记个帐什么的。
  在心里有个谱儿,知道净有谁对我们伸出了援助之手!
  我呢,这就把那俩兔子给收拾收拾。
  赶晌午下工的时候正好炖上,也算犒劳你这为我们兄妹辛苦奔波的劳累。”
  炖兔子?
  孟天眯眼,十足错愕地看着方媛。
  上上下下的好一阵梭巡,满满都是‘你这丫头居然这么好心?说,你倒是被鬼上身了还是吃错了药’的疑惑。
  气得方媛咬牙:“你,你简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斤斤计较的,还自诩男子汉大丈夫呢,我个小丫头都没你这么婆妈!”
  从小长到大,孟天都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跟婆妈俩字儿扯上关系。
  可把他给气的哟,都恨不得把那个该死的臭丫头扯着领子拽回来,非好好争讲个清楚明白不可。
  然而,小丫头溜得快,小泥鳅似的跐溜一下进了屋,咣当一声甩上门。
  小丫头她哥又木头桩子似的杵在一边随时等他出发的样子,孟天还能怎样?
  只能烦躁地耙了耙头发,脚下带风地带着方正走人。
  就想着多多借土坯,让小丫头利滚利,明年一整个夏天都和他哥俩不停地脱坯、脱坯、脱坯。
  坑她一把的同时,也叫她见识见识:天哥哥能耐着,才不是跟她一样小心眼儿没有针鼻大的臭丫头!
  要说这北方地区修房子搭炕,土坯从来就是首选。
  家家户户的,哪家都得有些个以备不时之需。
  往生产队干活的田间地头一走一过,就说妥了十几二十家。
  这效率,快到方正眼晕,不得不送上个大大的服字。
  而孟天则是嘴角含笑,半点不以为然的样子。
  本来么,有爷爷和爸爸的余荫,自己又是个狠得下手、放得开身段的。
  现在秦叔顺利升级,他这背后又有了一座对于靠山村生产大队社员们来说只宜讨好而不可撼动的坚实靠山。
  别说是借些个土坯了,就是借钱、借粮食的,乡亲们都能给他凑兑点儿。
  倒是有那么个别几个,看着跟在他身后的方正,想想那小子的分子家小崽子身份有些为难迟疑的。
  结果他一说虽然这用土坯的是方家兄妹,但出头借的是他孟天。
  别说芝麻大点儿的事出不了纰漏,就是真这么倒灶(倒霉)赶上了。那他孟天也保证一力承担,绝牵扯不到任何人身上。
  这话一出,还有啥可迟疑的?
  到底几块土坯,借了也不定能犯啥说法。
  可要是不借,那就妥妥在他这个小混世魔王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哎!
  别说小屁孩子能翻腾起多大浪花的傻话,那小屁孩子本身就人狠成分佳不说。身后还站着秦浩那个放过话,说看不上孟天、欺负孟天就是跟他过不去的大队长。
  还有时不时上门,看望接济下他这个大侄子的几位部队领导呢!
  有存心交好的,也有生怕得罪这位人狠靠山硬的,就没有一个开口拒绝说不借的。
  田间地头的一吆喝,艾玛,九千多块土坯就这么轻松松集齐了。
  最可喜是秦浩这个大队长,真十佳好叔叔还生怕大侄子一趟一趟来回折腾再给累着,愣是拨了生产队的牛车过去。
  到了哪家有哪家的小半大嘎子帮忙搬运、装车,又有牛车运送。
  九千多块土坯什么的,不到晌午的功夫就整整齐齐摞在了方家的院子里。
  别说搭炕砌墙,就是再加盖两间房都丁点问题没有!
  看着自己奔波了小半天的成果,孟天表示相当满意。尤其看着方媛那个小丫头紧紧锁眉,盯着高高的土砖垛子若有所思的时候。
  孟天心里那个美呀,就别提了!
  眼瞅着她琢磨了好一阵,才终于吞吞吐吐地要开口时,他就一边飞快地郑重其事声明:“那,咱先说好了!土砖啥的,是你逼着我帮忙借的。
  我也是豁出去脸面,挨足了累,才费劲巴力整回来这老多。
  想要我自己打脸的往回送?
  也行呢,除非你再跟我比一场!
  我输了的话,当然愿赌服输,二话不说地帮你把东西退回去。
  赢了么,这心情就好。心情一好呢,有些事自然而然地就好商量了。”
  他这跟我打一架,一切都好商量的样子逗得方媛差点笑出了眼泪。
  好半晌工夫才在孟天杀人般的目光中板住了澎湃笑意,特别郑重地问道:“那,比两场、三场甚至你想什么时候比我就什么时候配合呢?
  还外带切磋之余友情指导那种,帮你更全面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不足,随时给与切实有效建议的那种。”

  ☆、028。最喜欢这样说话算数的君子了!

  孟天正色,一瞬不瞬地盯着方媛,眉眼之间满满的郑重。
  确定了方媛的郑重态度,并不是开他玩笑之后,才特别郑重其事地问一句:“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么?”
  “比方说!”
  “嗯,我觉得孟天同学你特别能干,这半上午的时间愣是帮我们兄妹张罗了能盖两间房子都备不住有余的材料。
  我就想着吧,要不干脆也别砌墙、搭炕的那么麻烦。
  两间房的地方愣要隔出来三室一厨还得兼具客厅、餐厅的。整成功了之后,估计也是个走道儿都费劲的小鸽子笼。
  左右材料看着也够,索性就再弄点木头、茅草之类,贴着西墙再接出来两间房子好了!”方媛点头,她跟哥哥一人一间,简直再完美不过了。
  这要是搁在平常,孟天保准儿一个硕大的白眼翻过去:刚放下来的分子不积极接受穷苦大众的改造,还敢挑肥拣瘦地嫌住房不好?
  呵呵,快歇歇吧!
  别搁那儿做梦娶媳妇——尽寻思美事儿了!
  可是现在……
  随时约战还附带指导什么的,诱惑太大,做梦都想着提升自己的孟天完全抗拒不了啊!
  而且……
  一想想努努力,加加油,回头就能反超小丫头一雪前耻什么的。
  理智啊、智商啊什么的都集体离家出走,只剩下满脑子立即、赶紧、马上答应她的冲动在作祟。
  等孟天反应过来的时候,冲动的自己已经包揽了剩下的苫房草、横梁、檩条和人工等一系列活计,胸脯拍的那叫一个响亮!
  气得他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自己欠欠儿的嘴上,让你快,让你快!
  咋就那么快呢?
  大队长侄子带头帮分子家小崽子盖房啥的,这整不好,就是要给秦叔招黑的节奏啊!
  孟天皱眉,就是嘴里嚼着的兔子肉也觉得不太香甜了。
  没办法,愁啊!
  甭管有心还是无意,既然答应了,那他多年恪守的原则就不允许自己避重就轻说反悔。
  老孟家的男子汉,就得言出必行,吐口唾沫都是钉儿。
  所以这房子么,是必须要盖的。
  只是这怎么盖,谁来盖,拿什么理由来盖就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秦叔对他实心实意简直比对亲儿子都还要疼三分,他这不说像孝顺老子似的孝顺他吧。也能自觉自律,保证不在秦叔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给他招黑。
  方媛微笑,知道孟天是这么个言出必行的性子,她可就放心了。
  嘿嘿,就稀罕这样说话算数的君子了。
  因为只有君子,才可以欺之以方啊!
  要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分分钟炫出不要脸的技能来,方媛除了暴揍一顿出出气之外还真心没有别的办法。
  相比于闺女的心花怒放,方传嗣两口子可是一顿饭都吃得食不甘味。
  就瞅着一言不发的孟天各种忐忑了,生怕这头暴怒小狮子被自家闺女给激怒了,拿出不管不顾的精神头来大闹一场。
  闺女武力值有,但,无奈成分是硬伤啊!
  对上孟天这个根正苗红茬子硬的……
  老实说,方传嗣两口子都有些怯。
  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行的话,就别大张旗鼓地盖什么房子了。
  用这刚借来的土坯砖,他们一家四口起点早、摊点黑多隔出来俩小房间。
  哪么自己累吐血呢,也别劳累孟天那尊大佛了。
  可,他们夫妻俩刚露出点迟疑的神色来,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呢。
  孟天就撂下了筷子:“那啥,叔婶、方正、小……方媛你们慢慢吃我吃好了,就先走了。回去张罗张罗这木料、苫房草之类的。
  你们放心,我孟天虽然年纪不大,却从来都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
  我们老孟家的爷们儿,吐口唾沫都是钉儿,轻易不许诺,但凡答应了谁啥事儿,那就肯定头拱地也得办得妥妥当当的!”
  就这么的,方传嗣两口子满肚子的话都彻底被噎回了肚子里。
  只想着等晚上下工了之后,他们夫妻俩是不是给新大队长秦浩送个礼、打个报告啥的。
  毕竟他们家盖房子,总不能啥事儿都丢给孟天个半大孩子吧?
  对视一眼,心中悄然下了决定的夫妻俩却不知道:他们眼中的半大孩子从他们家出去就直奔队上,找到了他们计划要找的新任大队长。
  “咋样天儿,事情办妥当了呗?”秦浩笑眯眯看着自家大侄子,亲手给沏了碗热茶过去。
  “那是!我办事儿,叔你还不放心?”孟天微笑着抿了口茶,给了他个您老这根本就是多此一问的表情。
  秦浩也不气,只笑得越发欢畅:“是是是,叔知道我大侄子厉害。我这不是,不是事关重大,不整明白了这心里老是不落底儿么!
  你不知道当年……”
  “得得得,你可别整那七百年谷子八百年糠的老黄历折磨我这可怜的小耳朵了。我知道,知道那小丫头的姥爷是你和我爸甚至我爷的老领导。
  信任你们、提拔你们,对你们有知遇之恩。
  那丫头的大舅更曾弄到了特效药品,间接了救了你们哥俩的性命。
  自然而然地,也就对我和国强、国安和国美都有了一份恩情。
  现在领导的闺女、恩人的妹妹落了难,到了咱们爷俩的眼皮子底下。咱得知恩图报,不能做白眼狼。
  叔啊,这些你大侄子我都能倒背如流啦!”孟天摆手,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秦叔明显又要再度滔滔不绝起来的无限啰嗦。
  没办法,再咋叔侄感情铁,也不代表他乐意听个大老爷们家家的一墨迹就小半天。絮絮叨叨、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句话好么?
  真的,耳朵真的要起茧子了呀!
  “臭小子,还嫌弃你叔了是咋?”被揭短的秦浩一囧,忙板脸正色冲他扔了个眼刀子。
  没指着臭小子被吓怕什么的,就想着他被瞪了之后一口一个叔的过来讨好。
  果不其然的,孟天露出个大大的委屈脸:“哪能呢?叔你还不知道么,在我心里,你就是跟我亲爹一样并列存在的主儿啊!
  就是啊,那方家的小丫头实在难搞。
  她都不满足在那两间房里搭炕、砌墙了你知道么?
  借着那些个土坯砖,那丫头就想着再盖两间房呢!你说这别的都好整,房梁、檩条需要的木材、苫房草之类的,没有叔你的批条,我可哪儿给她张罗去?”

  ☆、029。渊源,为难,对策

  这个……
  好像是有点儿招摇哈!
  不过恩人团长最最稀罕的外甥女的心愿,那必须头拱地也要完成啊!
  秦浩皱眉,很有些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在空荡荡的大队部里转圈圈。
  好一阵子,才见他恍然大悟般地拍了拍脑袋:“有了,方家成分不好,又刚来了这么两天半。大张旗鼓的盖房子,肯定容易遭人议论。
  但你不会啊!
  要知道你们家可是八辈贫农又出了两位英烈的,十里八乡遍数,都找不到比你小子成分更好的存在了。
  你要砍几根木材备用,整点苫房草啥的,谁敢说一个不字?
  嘿嘿,总不能委屈了英烈的后代吧!”
  孟天眉心一跳,总觉得浓眉大眼国字脸看着就特别正气十足的秦叔露出这样堪称奸诈的坏笑时,他那主意就绝对正当不到哪儿去。
  果然,在他慢文斯里地一句然后呢之后,这位就特不要脸地开口了:“然后?
  你不是打架打输了?
  那就愿赌服输呗!
  虽然这武斗还带彩头的不大好,可,叫先烈遗孤因为点身外之物背信弃义就更不好吧?”
  孟天咬牙:“为了接近那一家子,我装着被刘金来那几个小王八羔子鼓动,上赶着找俩毛孩子的麻烦就够丢人了。
  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败在个小丫头的手里,被打、被激将、被拿捏。
  合着叔你这还嫌弃侄子不够惨,非得把我哭着喊着跟个小丫头比试,还输给人家两间房的事给传到家喻户晓是不是?”
  “呃……
  这,这不也是为了更好、更顺利也更合理的把这茬儿圆过去么!
  也是方家那丫头忒小,哪么她有个十四五呢。叔也让国强或者国安装成稀罕上她的样子,上赶着帮和泥、脱坯盖房子。”秦浩讪笑搓手,十岁的小丫头再咋着急也谈不了感情。
  那就,那就只能愿赌服输了呗。
  孟天夸张捂嘴:“天啊,我的叔。国强和国安那哥俩再不济也是你亲儿子呢,咱能嫌弃不能下手坑害好么?
  就他俩那加一块在我手下都走不到半小时的弱鸡体力,稀罕方媛……
  老天,那悍丫头急眼了一巴掌下去,搞不好让你直接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去边儿待着去,那么个糯米团子似着人稀罕的小闺女,哪就你说得那么厉害?别给我乱说,坏了人家闺女的名声。
  回头那姑娘泼辣名声传出去不好找婆家,再找你负责我看你小子咋办!”秦浩摇头,用手指着孟天笑骂了两句。
  “我乱说?”孟天瞪眼,用手指了指自己:“算了,有些事情不眼见为实,叔你就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有多匮乏。
  方媛那丫头,何止一个泼辣啊!
  那家伙就是打架斗殴的一把好手,活生生个女壮士……”
  提起方媛来,向来称得上一句沉默寡言的孟天罕见打开了话匣子。
  然而,工作繁忙着的秦大队长并不想听这小子的‘胡邹八咧’:“行行行,地里的活计还多着,叔没时间跟你闲唠。
  需要啥条子叔都给批了,钱啥的,估计方家那边也不会缺。
  到底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混到人家那个阶层的谁还没有危机意识,不知道给自己留点后手呢?
  就是这材料吧,有点难弄。
  毕竟这木头啥的就是山里有,你现砍现用也不成啊!
  哎,有了,这玩意我家有啊。
  前年你婶子说国强、国安哥俩都不小了,转眼几年就都是娶媳妇大汉了。
  彩礼啊、房子啊啥的,都应当准备起来。
  我这么一寻思也是在理,就花俩钱给姓周的送了点礼。条子开回来,我就找人把木头给砍了。
  既然我家里有的话,那就好办了,直接拉来给用上就是。
  不过……”
  “不过叔你现在是大队长,再芝麻绿豆那也是国家干部。而方家那一家子呢,不管多无辜也是被放下来的分子身份。
  双方往来的太亲密了,对谁都不好是不是?”孟天咬牙,一个硕大的白眼翻过去。
  秦浩讪笑:“对对对,就是这么个理!天儿,你真是忒聪明。像你爹,想当年他就是我们营最拔尖儿的。胆大心细身手好,模样长得也俊。
  要不是……”
  “得,好好的,您可别再勾我眼泪了。不就是让我扮演回为了个狗屁赌约,不但自己家底赔光光,连叔你都要遭连累的混账货么?
  我配合不就是了!
  不过,我的叔,你确定这出演下去,我婶子不会把我列为家里的拒绝往来户?
  而且我这孩子都糟心成这样了,就是亲爹,那也得来点脾气吧?
  先说好了,演反派行。
  被婶子误会那也没关系,但跟叔你生分,我却是坚决不干的。”对于这最后一点,孟天格外坚持。
  毕竟自从爷爷和爸妈相继去世之后,给予他最多关心的就是秦浩这个叔叔。
  在孟天心里,对方就是跟父亲同等重量的存在,是他最后的亲人。
  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愿意与对方生分,不管有没有苦衷、是否剧情需要。
  少年倔强双眼中满满坚持、孺慕看得秦浩心里又酸又暖,还有满满的疼惜。
  伸手摸了摸少年比他还要高些的肩膀,秦浩正色认真道:“放心,秦叔答应过你爸,有生之年都当你是亲儿子疼。
  照顾你生活,帮你操持娶妻成家。
  然后绝不当恶公公,管天管地管你们小两口的私生活。
  秦叔虽然不姓孟,但也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呢!
  在你小子没娶亲成家之前,就是嫌我烦、想要摆脱都不成。”
  要是平常被这么调侃,孟天肯定红着脸重申下他那男子汉大丈夫事业未成何以为家的调调。
  现在么,他只纠结着:秦叔这样轻拿轻放的态度会不会被人拿来做文章,毕竟大队长的位置在很多人的眼里都是炙手可热。
  而冯寡妇那站出来举报直接让靠山村换了当家人的举动,也无疑是给了有心人指出了条上位捷径。
  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心里有个怎么样的顾虑,秦浩又怎么会不明白?
  对此他只是洒然一笑:“傻小子,谁说长辈对熊孩子只能抽或者疏远甚至断绝关系了?他还能从自己的身上找问题,自责、惆怅一阵子,然后用更关心、更疼爱来温柔教育不是!
  我可是被你爸托孤过的,一天不闭眼就一天不能不管你,疏远断绝的那可不就一句笑话?
  而正因为我不是你亲爹,才不好对孟家仅存的独苗苗喊打喊杀呀!”

  ☆、030。又,又,又被打倒了!

  这话……
  虽然有点无赖,但是并不是没有道理哈?
  行,要脸不要脸的,把这事儿给完美遮掩过去就成!
  没有了后顾之忧,孟天的行动就开始迅速有效了起来。
  仅仅三天的时间,他就带着方媛兄妹俩就完成了割苫房草、苇子、捞塔头等准备工作。连方媛最犯愁的木材,这位也趁黑从他们家里拉了过来。
  连打地基要用到的沙子、石头都没拉下。
  一切材料都悉数配齐,随时都可以挖土动工打地基的样子。
  再是因陋就简呗,那可也是盖房子呢!
  这半大少年居然在三天时间内帮她搞定了全部材料什么的,方媛在佩服之余也不免有些感动。就想着要不要投桃报李,真的教给这小子点什么。
  毕竟为了努力提升实力,孟天这也是各种的全力以赴了。
  而且高手寂寞,给自己培养个对手也是个不错的体验对不对?
  那小子为了能赢她各种不遗余力,够努力、够灵性也够认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不知道方媛心中所想,只当她是在犯愁房子到底是咋个盖法儿的孟天不禁出声安慰:“你别着急,明儿打地基你家叔婶会请假。
  我呢,也会带一帮子兄弟过来。
  人多力量大,两间小草房,还有一面是就着东边山墙的,简单的很。
  多说三天的工夫,就能搭巴上。
  猛火烧上两天的炕,用不上一个礼拜你就能住上新房子。”
  “嗯,房子的事情,真是多谢你。明天我和我哥起早上一趟山,打些个野鸡、兔子来。再跟谁家淘换些个大米白面,说啥也得好好招待你和你的朋友几天,绝不给你掉面儿!”方媛正色表态,心里开始琢磨着未来几天待客的菜单。
  想着被帮了这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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