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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雪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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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B子,我都不嫌你脏,你还敢反抗?”江明冷笑,拉链一开,膝盖压住她胳膊,将分身掏出,“听说,你练过?来!试试!”
“好啊!只要你不怕断子绝孙!那就尽管来!”挣扎到现在,简单已经豁出去了,他不想她好过,那就鱼死网破!
正要拿脑袋撞他,这时只听‘哐啷’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后,推拉门一开,那顶湛蓝色大伞直戳江明脑门。
“啊!”江明大叫一声。
歪头想躲,那伞尖直戳耳窝,疼得他滚地嚎叫。
门口,温隽泽几乎是夹带了一身湿冷之意,在进门看清躺在地上的女人有多狼狈时,阴沉着俊脸,解下了外套,算是勉强遮住了简单的身体,但身上那深浅不一的伤,是那么的令人惊心动魄!
握拳,他眼底有无尽的戾气在蔓延,“高、城!”
“在!”身后,高城靠过去。
“去!教教他,什么叫微笑服务!”温隽泽深眸利如刀剑,单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听得简单心里一暖,瞬时红了眼框,远远的看过去,就像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滴。
惹人怜惜,又魅惑。
忽然,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简单抓紧他袖口,“…不要!”
先不说她和江明的过往,单说他心胸狭隘的性子,再这样打下去,她怕哪天,在温隽泽厌倦了她之后,江明会用卑鄙的手段对付她的亲人。
命,她的不值钱,可亲人呢?
更何况,温隽泽向来喜怒无常,会一辈子保护她吗?
一辈子……
简单闭了闭眼,赌不起,更输不起,所以无论认怂,懦弱或被瞧不起,她只想快点离开,却是下秒,听听啪!啪!两个结结实实的大巴掌后,是高城揪着江明的领口:“笑!八齿,标准的微笑服务!”
“他妈…”江明瞪眼,想还手,只是又啪啪几声,快得简单都没数清究竟有几个巴掌,就瞧见了江明嘴角流血不说,一侧的脸颊更是肿得老高。
而高城同是仗着身高,捏扁了江明的脸:
“傻了,笑!”
“不会笑?”那行,非捏成标准微笑不可。
“啊!”受不了疼痛,江明惨叫了一声,那赤红的双眼,写满了无尽的恨意和报复,扎得简单心乱如麻。
那一刻,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顾忌。
好像不管是江明还是温隽泽,她都得罪不起!
索性,简单猛得咳嗽了两声,刚要装晕,这时腰间突然一紧。
是温隽泽跳过伤口,拦着她,“伤到哪了?”
“…我没事!”
“乖,不要怕,告诉我,他哪只手伤到你了?”
“……”
“嗯?”挑起她下巴,温隽泽眯眼,“你该知道,我不喜欢听谎话!”他低低的声音,带着警告,简单真不懂,这当真为她出头,还是替她着想!
片刻沉默,又听到了江明恨意,“臭B子,果然够贱,害了父母,又害闺蜜,怎么着,现在害了我,接下来要害简楠吗?”
“没有,我没有!”她听得清楚,江明这是拿弟弟威胁。
忍着疼,她缠上温隽泽的脖子,“我…我…”我了两声,她直接脑袋一歪,晕了。
随便你们怎样就怎样,她不搀和了!
对此,温隽泽只是溺宠的刮了刮她鼻尖,抱起来,迈步前,和高城说,“那就十指,手首!”
刹那,惨叫响起时,简单身后生出一层冷汗。
一步,两步,三步……
靠在温隽泽怀里,简单数得清楚,他走了十步,身后江明也惨叫了十声。
☆、第14章 装死!
走出旅社,暴雨虽停,但天空却依旧暗沉。
路口,那无边的冷风更是肆意,吹乱头发又灌进她早已经湿透的T恤里。
透过发丝,简单看不清、读不懂温隽泽眼里的信息,却是越近越近的警笛声,隐约还夹着江明的惨叫,让她莫名的惶恐。
不要,不要,她不要再进监狱……
突然周身一暖,在简单意识到自己被抱进车的一瞬间,借着暖气,她身子禁不住的抖了抖,人哆嗦得就像濒临死亡时的残喘,胡乱的说,“不要,不要抓我,我没有杀人,我……”
“还装?”
“……”果然,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只是谁说她装了,就算不晕也烧。
由开始低烧,到现在高烧,外冷内热,脸颊红扑扑的,在勉强睁开眼睛后,张了张干裂的嘴角,不等说什么,便沉沉的、真正的睡过去。
这一觉,简单睡得很长,也杂乱无章。
梦里好像又回到了去年,先有爸爸突如起来的噩耗,又有妈妈跟着出事。
那时,她20,弟弟18。
双重的打击下,他们有的除了天塌地陷,再就是痛彻心扉。
以为在这个时候,作为男朋友的江明,镇上有名的慈善之家,能帮帮她,暂时渡过难关,哪怕将妈妈的手术费暂时垫上也可以。
却没想,等来的竟是高攀、妄想和不知廉耻的辱骂。
百般无奈下,瞒着弟弟,她除了四处兼职,也就只能去夜场卖酒。
想要拿到提成,自然就要满足顾客的各种要求,即使有些要求是带有侮辱性的,可为了生活,除了隐忍还剩下什么?
也就在那个时候,江明拿钱来了。
前提,竟是要她陪导师一夜?
哈哈,这便是曾说爱她的男朋友,在出事后不但不帮,竟还想着将她转送?还大言不谈的说什么和出国深造相比,她的第一次,他可以舍弃?
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她的第一次,他凭什么可以做主?
“江明,你给我听好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如愿!”
“不,不是我,我不是凶手,我没有杀人,他根本就不是我杀的!”
“不要抓我,我不要进监狱!我……啊!”
一声尖叫,简单猛得坐起来。
不等打量四周,随着‘咔嚓’一声响,门板推开,一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齐肩发女人,穿着咖啡色的长裙走了过来,“你醒了?”
“您是……”
“和小泽一样,叫我梅姨吧!”
“……”
“孩子,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看着大口喘气,因为恶梦,满脸虚汗的简单,梅姨和蔼的笑笑,试过体温后,她松了口气,“终于退烧了。”
“……”
交谈下,简单才知道,她真的病了。
更准确的说,自从温隽泽带她离开旅社的那一天,到现在她整整昏睡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全部都是梅姨在照顾。
了解后,简单心里,除了感谢再就是惊讶,跟在温隽泽身边这一年,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他的私人地盘是从来都不允许外人踏入。
以至于,每次他们交易都是酒店!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不止睡在他公寓,还由梅姨亲身照顾。
对于这个天宠,简单简直不敢相信,按道理,他不是应该送自己进监狱吗?
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心,忐忑又不安下,又过了两天,简单身上的外伤渐好。
这天傍晚,她正看着日落出神,一旁手机忽然响了,屏幕里跳出来的人名,竟然是周哲!
接?不接?
只要一想到慈善会,简单就不由得联想到鸿门宴。
到现在,周少的案情具体怎样,她不知道,报纸上出现她的消息,警方那边又会怎样,她也不知道,还有江明,那天在旅社,竟然提到嫖客死亡的事。
不是没有几个人知道吗?不是都以为她去外地培训了吗?
还有闺蜜夏晓,又为什么会被关,关哪……
一切的一切,扰得简单头疼,捏了捏眉心,下秒手机又响了。
又是周哲………难道妈妈有事?
想到这,简单抬手,刚要接,这时门板突然一开,是梅姨推门走进来,“孩子,快,换衣服,小泽出差回来了!”
他回来,她为什么要换衣服?
“看你这一筹莫展的样子,我说你有心事吧,还不承认!”梅姨上前,按下她手机,就往衣橱前拉,“高城打电话过来,说是十几分钟就到,你赶紧化化妆,再换件性感的衣服,哄好小泽后,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不是还有他吗?”
“梅,梅姨……”
“就这件!”
“啊!”粉色,吊带,还是真丝睡袍,暴露死,她才不要。
“真是傻丫头,听姨的,小泽虽然人冷但心热,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对女人这么用心,你都不知道,你发烧的时候,他每天都是早晚两通电话,再说了,小泽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只要听话,有什么难处直说就是了!”
很快,楼下响起的车声,比梅姨所说的时间,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好似带着急不可耐的感觉,没几分钟,那铿锵有力的皮鞋声就响在门外。
噔噔,像踩在她心里,扑通扑通的。
☆、第15章 受宠若惊
在手机‘叮’的闪出一条短信,简单只看到‘我是周哲,伯母没事,我……’后面怎样,她还没看清时,就感觉梅姨塞了什么东西给她。
低头一看,简单赫然瞪大了眼,竟然是七八个tt,还有一瓶精油,说什么调情用的。
这这这……
正慌乱着,突然又是‘噔噔’几声皮鞋响后,简单知道他进来了,来不及藏手里的东西,起身刚打算走过去,这才发现睡饱真短!
怀疑,屁股会不会盖过来。
在他的注视下,她紧张,唇更干,很不自然的抿了下,有些结巴的说,“您…您回来了,辛苦了。”说着,右手无名指和尾指握紧那烫手的tt,有些笨拙的解开他外套纽扣。
转身,刚想借机藏好,忽然后背一暖,是温隽泽伸长胳膊,拉回、拥住。
下巴就垫在她肩上,许是有胡渣,一动,就麻麻痒痒的,烫人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别动,先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好了没有!”
“……”
“告诉我,还疼吗?”他眯眼,倒是没想到,这件睡袍如此符合她。
该勾勒的,一点都不保留,粉色再搭上她的白。皙,勾人又惹火,心里不得不欣赏自己一年前的眼神,的确够准,她果然没让他失望。
张嘴,咬上耳珠,“不说,那就是想让我亲手检查咯。”
“好,好了,已经都好了!”简单身体一僵,心跳加速的说。
“怎么,几天不见,你很怕我?”温隽泽的声音,在掀开睡袍,看到灯光下那像煮熟,刚剥掉蛋壳的后背时,一下子沙哑了,听在简单耳朵里,愈发不自然。
咬咬唇,她习惯性用掠头发来掩饰尴尬,却把精油的事情给忘记。
当啷,一声脆响。
精油掉在木质地板,滚了两圈,最后竟停在他脚边。
“……”一怔,简单羞死,马上弯腰捡,又因为睡袍太都短,露出腿。根不说,又慢了一分,被长胳膊的温隽泽伸手捡了去。
黑色笔直裤,上搭白衬衣的颀长身影,坐下又顺手拉上她。
圈在怀里,下巴又垫在肩头,将精油瓶直放在她眼前,透着性。感的声音,一点点的译出上面的英文,最后转过她,两人面对面,眼神幽深的说,“想了?”
“不……”
“说,你想了!”温隽泽霸道的打断,周身那自然而散的逼人气息,压得简单咬了咬唇,刚抬起胳膊,却因为手心都是汗,手心的东西啪啪两声掉地。
一下子,红的、粉的、蓝的、绿的。
花花绿绿的,各色都有,温隽泽则是低笑着,像个绅士一样帮忙捡起,挑了其中一个,“超薄,带点?给它用?”
“……”
“你喜欢?那就戴上!”
“!!”啊啊,两分钟后,简单想哭,从来没想过一层薄如蝉翼的简单,竟这么难搞。
几次失败,她急出一身热汗,而温隽泽却不知羞耻的晃了下,捏起她下巴,“第一次?”
“是!从来没做过!”她答得特乖顺,就像第一次为他服务时,乖巧的说出令男人都喜欢听的‘您是第一个’一样,动作生涩,又弄得他皱眉。
但温隽泽好像并没生气,拉着她的手,重新换了另个锡箔纸,撕开,教她,“这样……”
看完过程,简单已经脸红到脖子,本想别开脸,嘴角却不小心擦过。
一瞬,它动了。
“简单!这么着急?”
“不是,我……”
“怎么,矫情没完了?”
什么啊,明明是他自己说再羞涩点,现在又这样?
真是难伺候,简单心里在抱怨,但表面上却抖落了淡粉色的真丝睡袍,踩着滑溜溜的料面,冷不丁的将跟前的男人扑倒。
只是万万没想到,刚骑上去,突然房门一开,是梅姨走了进来,像是没看到他们正在做什么似的,直接把餐具放到桌上,然后走了?
就这样走了?脸上连点异样或不自然都没有?
究竟是经历过多少这样的场景,梅姨才能……
正想着,突然一满,简单情不自禁的叫疼,懵懂中听到了温隽泽说,“还这么紧?”
“……”不然呢!!
她也以为,她能适应,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可能!
咬住唇,用力的,才忍住想要咬他,想要推开他的冲动,却是刚呼出一直憋着的那口气,突然那阴魂不散的手机又响了。
随着他推进,通话被接通,“简单,在听吗?”
“!!”冲击下,她想死,温隽泽却在使坏,捏着她腰,那意思好像在说,不说话他就开始惩罚了!
☆、第16章 贪心
疼,真的疼。
她一遍遍的说服自己放松。
只有这样才能把温隽泽给她的伤害降到到最低,却是刚接纳,不等捂嘴,就情不自禁的惊呼了起来,跟着听筒那边又传来,“简单,你怎么了?”
“……”是周哲,怎么又是他啊!
“简单,说话啊,你声音不对,你究竟怎么了?”
“!!”天!她还能怎么了?抛开温隽泽本就故意不说,这种情况下,谁声音能正常?
等了会,周哲得不到回应,声音里透着急躁,“简单,你在哪,地址,告诉我!”
“周,周……啊!”最终,简单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在看到温隽泽眼里明显的使坏时,把所有的愤怒全部转移到周哲哪了。
噼里啪啦的一阵,听得周哲楞了楞。
最后,他眼眸暗淡的看了看手心的项链,只说,“我只想说,夏晓,你认识吗?刚才……”话没说完,听筒里猛地传来几声嘟嘟,跟着提醒通话结束。
灯光下,那略有些苍白的五指紧了紧,丢掉项链,转而从抽屉低层拿了瓶福尔马林,赫然起身离开……
…………………
温泽公寓。
简单再醒过来,阳光很大,房间恬静,她却狼狈至极,两腿软得刚下床就瘫痪了。
外头隐约能听到有人在谈话,她草草的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出门后,刚好听到司机高城说,“和狱长约好的时间只剩十分钟了,我们该出发了吧!”
“嗯!”楼下,温隽泽翻了翻报纸,起身就看到了楼梯旁,竖着一张由红渐白的小脸,眉头微拧,他说,“怎么?不舒服?”
“……”简单受宠若惊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更弄不清温隽泽昨晚突来的温柔,是不是送她入狱前的恩赐,只知道她不能坐牢!
噗通!
她跪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卑微。
毫无形象的扯着他的裤管,“长这么大,就算再苦再难,我从来没求过谁,这一次真的,我求求你,能不能帮帮我?看在过去一年,我很安分,很听话的基础上,能不能不要送我回监狱?元旦那天,要不是周少强行,我根本不会打他!”
停了下,简单又拽了一把,想着医院的妈妈,还有年少的弟弟,她呼啦一下子就哭了,那闪着莹莹亮光的桃花眼,在温隽泽低头的一瞬,划下一串又一串的热泪。
却是不等再开口,头顶传来他有些无奈的声音:“小东西,你…”擦了擦她腮边的泪,温隽泽摇了摇头,拉起她,“自始至终,我有说过送你入狱的话吗?”
“……”
“怎么,还不懂?”
“……”她不是不懂,是完全傻了好不好。
脑袋里甚至还残留着他上次说‘去监狱’时的凌冽,再看眼前的他,一身黑色暗花西装,裤管笔挺,十足的耀眼又帅气,居然对她露出温柔的表情?
天呐,被牵着走到门口,有那么一刻,简单完全以为在做梦。
就像穿了水晶鞋的灰姑娘,随着车喇叭响起的滴滴声,她才后知后觉的摆手,说了声再见。
闻言,温隽泽皱眉,拿手指用力戳了戳简单的心脏处,眼里有不太好的情绪在蔓延,“看来你还是不懂啊!回家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家?
站在阳光明媚的春风里,简单不由得苦笑了下。
她的家在那?
医院?公司休息室,还是偶尔的酒店?
一旁,梅姨垂眸,在温隽泽转身上车后,拿披肩搭在一脸落寞的简单身上,“真是个傻丫头,这么明显的道理都不懂?小泽这是希望你心里能有他,就是他碍于面子,不好说出口而已,再来听高城说今天之所以约见狱长,就是为了你呢!”
“梅姨,您就爱拿我开玩笑!!”望着篱笆外盛开的蔷薇花,简单笑笑,裹了裹披肩,岔开话题回房。
中午借着去医院看妈妈,买了事后药。
两粒,小小的药片,隔12小时吃一次,就能抹去他所有遗留下来的可能,真好!
只是水咽下去的时候,为什么会涩涩的,带着苦味儿?
…………………
傍晚,简单走出医院,捶了捶有些发酸的胳膊,等公车的时候,又掏出手机给闺蜜拨打了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正发愁,这时‘滴滴’两声,一条写有戒毒所地址的信息发了过来。
号码有些眼熟,简单是过了好一会,才记起是闺蜜的经理,当即想都不想的拨回去验证,却是结束通话的刹那,因为惊讶她的出事时间和地点,刚好错过了公车!!
呼了口气,简单停脚,招手拦车,“师傅,去城西戒毒所!”
“好的,安全带,姑娘!”
“…哦!”大脑仍处于极度震撼中的简单,后知后觉的刚扣上安全带,在出租车起步的一瞬,余光好像看到了什么,本能的转头看过去。
一辆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的白色宝马车奔驰而过。
那一次而过的影子,对简单来说记忆太过深刻,标志性的亚麻西装,灰色衬衣,碎发,还有那位端坐在副驾驶座,身穿白色大卦的男人。
怎么可能,他俩怎么会认识?
☆、第17章 痛心。
港城外环路,一辆疾驰而过的白色路虎,嗖的一声擦过天蓝色出租车后,像一头狂奔的猎豹,瞬间驶出很远,随着左拐右转,很快停在了人流相对比较稀少的东郊机场。
车门打开,江明一身亚麻西装,灰色衬衣,碎发在跳下车时,胡乱的飘动着。
最显眼的,还是他那双缠着绷带的手,十指顶端隐隐还有血迹流出,就这样还眯着眼,手法有些笨拙的叼出烟,刚点着,就被随后脱掉白大褂,提着行李箱走来的周哲,给打掉。
行李一塞,他说,“赶紧走!”
江明疼得咧嘴,“周哥,这么着急赶我走?好歹我现在还是病号,你真……”
“怎么,不想走?”周哲挑了挑眉,大手毫不客气的握上去,看着江明因为手伤而渐渐苍白的脸色,他笑意温和的说,“你该知道,我救你的原因!”
“是是是!”江明刮了刮牙齿,登机前除了感谢周哲那天的救治之外,还突然前倾了上半身,靠近周哲衬衣,使劲嗅了嗅鼻子:
“啧,周哥,你身上有股怪味儿!”
“……”
“不是女人骚,而是像…福尔马林!”泡尸专用的,最后几个字江明没说,只是在脑中闪出,简单坐在出租车里的样子时,转身笑了笑。
一手机票,一手行李,迎风挥手走人。
简单,希望你还能活到回来!
……………………
女子戒毒所。
因为没事前准备,简单忘带身份证,只好又让司机载她多跑了一趟。
等取回证件,再通过门岗,交了所谓的见面费,又差不多等了近一个小时,这才见到夏晓。
透过玻璃隔断层,看清闺蜜的样子时,简单哽咽的叫了一声,“晓晓,你个死妮子,怎么搞的!”从前带她入行的夏晓,人前是多么的光鲜亮丽!
现在头发乱成鸡窝,衣服更是满带污垢,肥大的裤子下面,鞋子都没穿,依稀在光裸的脚丫上还能看到红色指甲油。
小脸白得像鬼一样,声音黯哑的说,“没良心的小贱人,都这么久了,死哪去了?为什么现在才来看姐?知不知道我都快熬不住了?有烟没?”
“抽抽抽!”禁不住,简单就是一顿痛骂,之前提醒过她多次,不能碰粉不能碰粉,却没想到,终究 她还是碰了!
长叹了口气,两人在没出事前,就喜欢你贱人,我不要脸的换骂,这次很意外夏晓并没有还嘴,只是靠墙抓了抓头发,声音里满是伤楚:
“如今…连你也不相信我?”
“……”猛得,简单心口狠狠的一疼,“对不起,晓晓,我不该上来就骂你,可是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心疼你知不知道?你…”越过护栏,她拉她的手,在袖子撸起,看到上面除了淤青,还有针眼时,简单一下子恼了,“夏晓,这是怎么回事?!”
“针扎的!”
“你,还说自己没吸?”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好好!”面对一下子暴躁起来的夏晓,简单转移了话题,不再扯这个问题,其实就算吸了,那也没什么,只要好好戒毒,完全可以再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呵呵,听到这里,夏晓仰头笑了笑。
透过折射的夕阳,她优美的颈脖在哽咽的吞咽着,好长一会儿,才红着满是泪痕的双眼,隔着护栏将简单紧紧的抱住。
趁管教不注意,将信封塞过去,“那个常约你的老板,不是律师吗?你帮我把这个东西给他,告诉他,我怀孕了!”
☆、第18章 孩子。
进戒毒所的时候,夕阳把影子拉得长长的,眯眼看天,云边绚丽多彩,生活无限美好。
而出戒毒所,正好是黄昏和黑夜在交替,黑影包裹着郊区的空场,夜风吹过来,四处一片荒芜,心口也跟着沉甸甸的。
没有出租车经过,简单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着。
突然‘叭叭’几声喇叭响,她第一反应是温隽泽,却是掠起刘海转头看过去的时候,眼里的希望随着那道下车的身影暗淡了下来。
笑了笑,她说,“周医生,这么巧!”语气七分客套,三分疏离。
巧?周哲皱了皱眉,“怎么了?你脸色不是很好?”
莫名的,简单就想到了昨夜通话时的尴尬,有些不自然的扭头,“朋友在里头呢,对了,时间不早了,周医生肯定有事要忙,我也要……”
“要什么?”情急下,周哲拉住她手腕,掌心细嫩娇滑的皮肤,让他眸色暗了暗,又因为挣扎看到了简单领口深处的痕迹,声音一下子变了!
“上、车!”
“……”
从妈妈住院,一直以来所认识的周哲都是温润如阳,像现在这么强势还是第一次。
手腕被握,简单撑了两次,没解脱也就半推半就的坐进车里,发动的刹那,因为火力过猛,她脑门差点就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
很显然,他不开心。
可是,她还更不开心呢,最好的闺蜜怀了……怀了谁的孩子?
摇了摇头,她忽然想笑:他是她的谁?
是她的金主,是她名义上的老板,是她的恩人,捞她出狱的大恩人,除此之外,他们之间还有别的关系吗?
如果床上关系算的话,应该再无其他!
握紧兜里夏晓塞的信封,简单忽然感觉呼吸沉闷得透不过气,刚打开窗,就听周哲说,“我找你有两件事!”表情认真无比,看起来事态严重!
简单猛地坐直,“是不是,我妈她…不好?”
周哲摇头又点头,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快急坏了她。
“周大哥,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是不是,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肯叫我一声‘周大哥’?”
车子过了外环,驶入市区,两侧的路灯越来越亮,越璀璨,灯光透过玻璃窗的折射,打在简单的脸上,有那么一瞬,周哲恍惚了,直到……
“啊,周大哥,护栏!”简单几乎处于本能,拨开方向盘。
砰的一声响,车头撞在路灯杆上,算是档住了他们掉江的可能,拍着胸口,简单快要吓死,“周大哥,你没事吧!”
“死不了!”周哲沉默了片刻,后退车子,试了试没问题继续前行,那寡淡的神情里,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只说,“你朋友怎么样了?”
“…还好!”
“那你呢,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闻言,简单一怔,脑中闪出周哲载江明的画面,不等说话,又听到了周哲说,“那会儿去机场,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你!他…对,你的前男友,我刚刚送他离开!”
简单有些不太高兴了,“我不想知道他,周大哥现在能告诉我,我妈妈究竟怎样了吗??”
周哲是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有清醒的迹象!”
“真的?”阴霾好像一扫而空,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医院。
即使一口气跑到五楼,再见到躺在病床上的妈妈,看起来和她傍晚离开前没什么两样,但简单心里还是高兴的。
下楼,离开医院前,遇到了位孕妇。
想到戒毒所的好友,简单顿了顿,问周哲,“如果妈妈吸毒的话,孩子还能要吗?”
“你那位姓夏的朋友?”周哲眼底有凌冽划过,很快恢复过来,“如果真想的话,最好来医院做检查!这样……”经过门岗,他拿来纸笔,很快写下各个孕周所要检查和注意的项目,最后说,“最好19周前过来!!”
“好的!”道谢后,回去的路上,简单鼻腔酸酸的。
夏晓是元旦出事的,而当天也是她入狱的日子,难道那夜因为周少的突然闯入,打扰了她和温隽泽的的最后一次交易,所以他没得到满足,就找了……
下了出租车,走进公寓时,简单脑袋里翻滚尽是凌乱而又纠缠的画面,苍白着一张小脸,没有任何食欲的便早早的躺下了。
一夜,她握着信封,犹豫又煎熬。
而温隽泽却一夜未归,一直到了第二天深夜,在简单已经收拾好心情,刚入睡的时候,原本紧闭的房门‘哐啷’一声被踢开。
惺忪间,简单还没完全睁开眼,只感觉毛毯一滑,跟着两腿被分开……
☆、第19章 出血。
被突然撑开的时候,简单彻彻底底的醒了。
很疼不说,干、涩又排斥,而他完全没给她一点点接纳的时间,就这样只顾着自己的需要,野蛮的横冲直闯了起来。
开始,简单很不愿意,脑海里纠缠的全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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