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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雪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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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不能?”温隽泽感觉肺腑快要气炸了,“我不能,那你说,谁能?几天前,是谁说晚上好好补偿我的,是谁说晚上见的。卸磨杀驴?”他捏着她的下巴,想用力,想惩罚她,又瞧见她肿肿的脸颊,最后只得松了松手劲,“你自己说,是谁!!”
“温隽泽……”她声音挤满了哽咽,又因为他的嘶吼,身体原本空了的某个部位,跟着狠狠的抽痛,咬着唇,她就是不让自己哭出来,“是我!是我承诺的,也是我欠你的,可是那又怎样,那只是你未婚前,你没结婚之前,但现在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你结婚了!”
“然后呢?”温隽泽一张俊脸,冷厉的快要冻死人。
瞧着她微肿的唇,情不自禁的再次吻下来,那凶猛的力道,比起刚才强悍百倍。
也是直到这会,他身体里那积压已久的怒和烦躁,还有心口堵堵的感觉,仿佛一下子找到根源,想都不想的在简单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直到感觉怀里的女人,快要无法呼吸,这才放开,拇指仍是摩擦着她已经快要滴血的唇,声音沙哑的说,“现在呢,一样了吗?”
“你…蛮不讲理!”说完,简单就防偷袭的捂起嘴,“你都结婚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她不要做第三者,不要做小三,狐狸精!!
之前他们是没举行婚礼,但现在再继续下去,别说人人都会喊打,就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特别是妈妈才刚离逝!
想到这里,简单猛得推了一把,刚抬腿跑了两步,就因为左腿的疼,忍不住‘啊’的叫了出来,那透着光芒的泪水,在眼框里晃啊晃的,最后气得温隽泽想打又想笑。
“活该!让你不听话!”骂着,他迈步过去,“别动!”
“你你,别过来,不然我喊人了!”
“好啊!”不止动,他还要抱她呢。“你喊吧,最好喊新郎偷…情了,快来捉…奸!”
!!无耻,什么时候她心里高高在上,一副冰山脸的boss居然无赖到这种地步?“啊!~”身体突然一空,她本能的抱紧他脖子。“你…去哪?”
瞧着简单肿肿的脸颊,温隽泽皱眉,“说说看,你为什么会跳窗?”
终究,问题还是回到了原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简单别开脸,“和你没关系!”
“行!”没关系吧,你等着!温隽泽狠狠撇了一眼,带着一身的凌冽,顺着凉亭,直进电梯,再踢开房门的时候,里头的奢华和浪漫,差点把简单吓呆了眼。
她挣扎着,“停停!温隽泽,我不能进,这是你们的婚房,你这样带我来这,让外人知道了算是什么事啊,抛开你和宁小姐有误会不说,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啊!”
“……”温隽泽闷着气呢,是积压了几天的怒火,瞧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吻她,吻她,然后将她穿好的衣服,再一件件脱下来。
就在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狠狠要她一遍!
“温隽泽!!”半天没得到回应不说,还被丢到沙发里。简单更是如坐针毯,单脚刚跳开两步,就听到了外面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怎么办?”她慌乱的问。
“嘘!”温隽泽手指堵在她唇边,像是没听到外面的脚步和吵嚷声似的,只定定的看着怀里的女人,“简单!”他说,“你想我结婚吗?”
“我不想……”简单话还没说完,这时‘咔嚓’一声,就在门柄被拧开的一瞬,只感觉腰间一紧,跟着几个大步旋转后,刚进洗手间,就听来人说:
“陆晓寒,你究竟想怎样?”
“伊人,他不爱你,你嫁给他不会幸福的!”
“幸不幸福,那是我的事,不要你管!”玄关处。宁伊人被逼得已经逃到婚房门口了,看着固执到极端的男人,她疲惫的深吸了口气,“怎么,晓寒哥哥,难道你还想进来?别忘了。我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温太太!”
陆晓寒眯了眯眼,“这么说,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打断他伸过来的胳膊,宁伊人几乎快哭了,“对!不可能,不止现在不可能,就连以后也不可能!你知道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他,所以祝福我,好吗?”
“祝福?”陆晓寒痛苦的闭了闭眼,“那你告诉我,会所那晚算什么!酒后?”
“……”宁伊人怔了,完全不敢置信。
反应过来之后,她捂嘴先是确定外头没人听到,然后快速将陆晓寒拉进门。
看着他脸上的认真,宁伊人惊惶的一连退后了几步,直到踉跄的跌进那铺满红色玫瑰花瓣的半圆婚床,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借着酒意,陆晓寒再忍不住,将宁伊人拥在怀里,顺势就吻下去,原本只是一个试探的吻,结果一吻不可收拾,“伊人,我爱你,跟我走吧!”
“不,不是这样的,那晚的男人,不是你!对不对!”情急下,宁伊人抓紧陆晓寒的衬衣,一遍遍的追问,要他承认那晚,不是他。
却是陆晓寒的回答,不止震撼到宁伊人,还有躲进洗手间的两位。
整个过程,洗手间门板是反锁了,但简单还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眨巴眼,抬头看面无表情的温隽泽,原本她的想法很单一,只是在陆晓寒说‘对。那晚和你欢好的男人,就是我!’时,想安慰他,哪里会想到刚抬头,就被狠狠的吻住。
“!!”简单瞪眼,指了指外头。示意陆晓寒和宁伊人在啊,但温隽泽哪里会理会,不止越吻越过分,那修长而又骨节的大手,也开始作乱。
“不、要!”
“你不想?”他揽紧她,让两具身体更加紧挨着,那目光里的炙热,快要把简单心底的防线一点点击溃时,外头响起明显的声音。
“陆晓寒,你疯了吗?这是我…唔!”
“对!”陆晓寒已经忍不住,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而且马上马上就要洞房,他不是正人君子,无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她承欢另个男人,而且,“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不对!”
宁伊人思想是不愿意的,可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就没了抵抗力,渐渐沉溺在陌生而又说清的感觉中,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她怔了下,“有人!”
陆晓寒眼底也闪过一丝慌乱,抬起伤口再度裂开的胳膊,在理好宁伊人微开的领口之后。拔掉电话线,握着电话机就往洗手间那边走。
门内,简单快要吓死,无声的说,“怎么办?”
看着外头越来越近的影子,温隽泽够唇一笑,“来得正好!”
☆、第70章 一场冲动,换他深情。
仅一扇磨砂半透明的玻璃推拉门,门外是陆晓寒一手握着电话机,对着走过来的宁伊人,示意轻脚小声,那眼里的凶狠,像是要杀人。
而门内,温隽泽却完全没有任何惧怕之意,嘴角那抹淡然的笑,仿佛期待已久?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简单理不清了,本身她来的目标只是宁夫人,现在要是她再说对温隽泽没有企图,没想过破坏婚礼,谁信?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早已经狼狈不堪的青花瓷旗袍,再加上肿肿的唇,别说没人信,就连她自己都无法掩饰再一次沉沦的心。
不得不说,在没见温隽泽之前,她目标是坚定的,但有了刚才的亲吻,特别现在,他正用一种炙热而温柔的眼神看她,好似心里眼里,装的满满都是她……
想着前后所有的弊端,简单闭了闭眼,赶在温隽泽之前,正要打开门承认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勾引他时,后背猛得一暖。跟着耳边响起:
“你是我的女人!”
简单眼框里有泪,却没哭,“不,我只是我自己的!”
“小东西!”温隽泽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手指捏着她粉莹的耳珠,转过身就在她额头深深的一吻,“你是我的,这一生都不会改变,记住了!”
说完,他咔嚓一声,打锁开门。
随着门板拉开,四目相对的一瞬,有惊讶、恼怒、淡然和隐隐的躲避,在四个人的眼里闪现,最先不淡定的便是陆晓寒。
“温隽泽,你这个混蛋!”
他手里握着电话机呢,胳膊高高的扬起,对温隽泽脑门就砸过去。
那时,温隽泽怀里拥着简单,等到拉她护在身后,再去抵抗的时候,话机已经砸过来,千钧一发之际,他用肩膀顶上,然后抬腿踢过去。
哐啷!
一声巨响,话机碎了,两男人双双跌倒在地。
一时间,门口直对的,就是宁伊人和简单,在这样的一个场景,就算宁夫人害死妈妈,但简单向来恩怨分明,所以在对上宁伊人质问的眼神时,她微怔了下。
啪!啪!两个响亮的巴掌之后,宁伊人指着简单的鼻子,“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今天是我和阿泽结婚的日子,你竟然这样不知廉耻!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了,让你这样羞辱我?”
揪着简单旗袍的领口,宁伊人像是疯了一样,来回晃动着,“你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勾引我爸爸不说,现在居然还纠缠阿泽,你——”她喘着气,全身颤抖的咬牙,“你真让我恶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什么不好,非要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说到最后,宁伊人直接吼起来,心底那些积压已久的委屈和不甘,仿佛全部都是因为简单的出现,彻底的破坏了她的幸福生活!
扬起手,又是想狠狠的打,却在甩上去的时候,被温隽泽在力的推开。
刹那,宁伊人就哭了,“你推我?阿泽,你竟然为了她推我,你在我们的新婚夜和她公然偷…情不说,还和我动手?温隽泽,我恨你!”
“恨?”温隽泽说,“那求之不得!”
“你!!”不止没奢望过她喜欢,还求之不得的希望她恨他?
“阿泽!”宁伊人快崩溃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明知道,她是爱他的,已经到了走火入魔,没他不行的地步,却这样残忍的说!
啊啊,她崩溃之至,一下子将矛头指向简单,“满意了?高兴了?勾…引了我爸爸,现在又来纠缠阿泽,你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你要做什么!!”
“我……”
“是我纠缠她!”再一次将不听话的女人拉到身后,温隽泽用伟岸的身体隔开宁伊人眼里的熊熊烈火,声音磁性又冷厉的说,“伊人,你向来聪明,该清楚也该记得你我婚约的由来,而且在婚前,关于你我婚姻的问题,不是已经协商过了吗?”
“……”宁伊人一怔,有吗?
温隽泽开始不耐烦了,“上次在会所,我说过‘婚礼如果你想,我们依旧会继续,但作为成年人,你该明白,谁都会有生…理需求。我不会阻止你,同样也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而且听你刚才和陆晓寒的对话,你们不是也——”说着,他意味深长的撇了眼从地上趴起来的陆晓寒,“你们,我们,难道这不意味着,协商已经达成共识?”
“你你你,我和他……”宁伊人张嘴了半天,最后痛苦的‘啊’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原本按妈妈的假话,她做了C女膜修补,是要将那晚发生的事彻底抹掉,但刚才……,哪里会想到,洗手间还会有人?
跟着泪水一下子就流下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的委屈,她的恼怒,温隽泽可以不在意,但陆晓寒却看在眼里,疼在心底,扬起拳头,出奇不易的捣过去,“温隽泽,你个卑鄙小人,那种话都可以说得出口!!”
全天下,有让妻子出去找男人的丈夫吗?
试想,他宝贝爱护了已久的女人,就在他忍痛祝福的时候,然后这男人竟然和秘书鬼混不说,还公然在新婚夜这样羞辱,怎么忍?
于是两男人,你一拳,我一脚,噼里啪啦的打个不停。
宁伊人有心想劝,又阻止不了,最后只能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简单身上,“简秘书,你太让我失望了,亏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生日宴还诚心诚意的邀请你,可是你呢?”
“我怎样?”简单两手抱胸,心里越想越疑惑,温隽泽说的那话,什么意思?谁不行还是怎么了,不然怎么会那样说?
这边宁伊人本来就气,一看简单还一副清冷的样子,更怒,但想着温隽泽在场。刚才又那样失控,只好软下语气,“简单,求你离开好不好?只要你答应,你说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简秘书,求求你,别再破坏我的家庭了,好吗?”
简单冷笑了。一字一句的说,“晚了!”
“你这个——狐狸精!!”宁伊人抹了泪,撸了袖子,一改刚才的楚楚可怜,“难怪生日宴,那些女人要剥光你的衣服,你果然是不要脸,你——”
喘了口气,她脑中也跟着冒出这种思想,“对,她们说得对,像你这种人,脸都不要了,还穿什么衣服?既然不要脸,那就不要脸到底!”
这个时候的宁伊人,跋扈又嚣张,完全没了人前的贤惠和美丽,也认定简单会忍气吞声,所以上手时根本就没防备,直接就去扯衣服。
却是简单反手,啪!啪!两个响亮的巴掌后,又用补了一下,“宁伊人,父债子还,最后这个巴掌,是你替你那个妈偿还的!
你说你当我是朋友?有这样一次次对朋友下手的?究
竟我在你眼里有多白痴,才不知道去想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
宁大小姐,我之所以不反驳,不和你正面起冲突,不是因为我怕你。更不是因为我没脸见人,而是以为大家可以相安无事,但你们呢?
在我几次决定离开的时候,是你们不依不饶,不肯罢休,一次又一次的刁难,甚至老人和学生都不肯放!宁伊人,造成今天这个局面,要怪,只能怪你们太歹毒。太卑鄙!”
想着妈妈死前的样子,简单全身不由发抖,直接冲去茶机前,抓了上面的酒瓶,砰的一声,底部砸掉,直指宁伊人胸口:“害怕了?现在知道怕了?”
“你,你想做什么?”
“简单!!”已经打到阳台的两男人,在听到响声后,一下子冲过来,温隽泽第一个喊出声,不是怕宁伊人受伤,而是怕她伤到自己,“酒瓶放下,听话!”
“不!”她不止不放,向前逼近的同时,把瓶底移上了宁伊人的脖子,在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之后,简单忽然笑了,“现在居然知道求我离开了?早做什么了?一次次陷害的时候,反省了吗?设计我弟弟的时候,我答应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妈下手?”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真的!”
“呵,你是清纯可爱的白莲花,你肯定不会亲自动手了,你——”正说着,这时门板‘砰’的一声被踢开,为首站在最前面的正是宁夫人。
一看混乱的婚房,再加上女儿现在的处境,她声音瞬间拔高了,“你这个贱人,你给我住手!”
“停手?”余光从玻璃窗上,看到陆晓寒想冲上来,被温隽泽给拦住,简单心里一暖,手腕也随之更用力,割破宁伊人的皮肤,“心疼了吗?宁夫人!!”
“你——你有话好说,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你不可以太过分!”
“我过分?我有你过分吗?现在你知道有话好好说了,你一个堂堂的妇联主…席,保护妇女是你的责任,你居然对一个卧病在床的女人下手,姜淑华,你就不过分了?”
声音落下,从门口围观的人群里,发出几声轻嘘,似乎在谈论什么。
宁夫人立马解释,“污蔑,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这个女人就是想麻雀变凤凰,嫁入豪门想疯了,无奈阿泽对伊人深情,这不是恼羞成怒了,看在她年轻不懂事的份,就请保安带出去吧!”
说完,就越过人群,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开始叫保安。
其实简单也明白,在这样的场合中,温隽泽是不可能站出来,她也不能太自私,为了一时的冲动,就陷他于两难之中,在宁伊人快吓瘫的前提,也就‘砰’的一声,将酒瓶砸在宁夫人脚边。只说,“宁夫人,兔子急了都咬人,所以不要把我逼急了!”
“简单,你不要不识好歹!”宁夫人眼里,有浓浓的警告。
却是简单并不再害怕,“怎么,宁夫人还想再威胁我?只是我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你以为做事滴水不露,然后我就没证据了?我——”正说着,简单好像看到了什么。走到宁夫人面前,指了指她职装的口袋,“怕鬼吗?听说过人死后七天内魂魄还会再回来吗?你说你这样藏着我妈的镯子,不怕自己遭报应就算了,难道还不担心同床而睡的宁行长?”
“……”
一句话,矛头直指一直没发言的宁行长身上。
其实在这之前,简单也仅仅知道他和妈妈有什么纠缠,也是刚才说到镯子的时候,看到宁行长闪躲的眼神,这才怀疑镯子的出处。
那么亮,那么水润的一个镯子,又岂是平常人能买得起的?
不是他送的,又是谁?
片刻沉默,每个人的脸都七彩斑斓的,闪过太多太多的表情,只是谁都没有打破死寂。
直到温隽泽走过来,脸色完全沉着,教人猜不出他的喜怒,就在众人以为,作为新郎的他,肯定要将捣乱的简单赶出去的时候,他来到宁夫人面前:“还给她!”
还?怎么还?
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要她还镯子,说明了什么?
无疑等于间接性的承认,她的确在思桃死前,去找过她,不然思桃的镯子,怎么跑到她口袋里?也是直到这会,宁夫人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早在洗手间的时候,她要蔡管家夺镯子,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半点反应没有!!
咬了咬牙,宁夫人是打死不承认!
只是这镯子是她的,毕竟以宁家的身份,有这么一个镯子,也不足为奇!
“行!”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如此明目张胆欺负人的,温隽泽笑了下,“既然所有的根源。是由我引起的,那么所有的后果,就由我一个人来承担!没问题吧?”
新郎都这样说了,谁还会有意见?
却是温隽泽转过身,看着脸色非常不好的简单,字句清晰的说,“伯母的镯子,丢了?”
没有任何不悦,声音轻轻,仿佛在陈述一句再正常不过的公事,简单一时也猜不出他究竟想做什么,只好点了点头,“是……”
话不等说完,她手腕猛得一紧。
是温隽泽握住她手腕,又改为拉手,最后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是那样理直气壮的说,“既然大家刚才都同意了,那我只能认栽,重金赔偿了!”
☆、第71章 为爱疯狂。
太多双眼睛,太多颗鄙夷和嘲讽的心,让简单心如刀割。
其实她很清楚,在这些人的眼里,像她这种人,只是算活在最底层,不配得到任何怜悯的风尘女,更何况还在今天这样一个喜庆的日子。
不管起因是什么,错就是她,所以在温隽泽说,后果他来承担时,围观的人一定以为作为新郎,他再怎么样都不能教新娘丢脸,特别是新娘宁伊人,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
总行一把手的女儿,和坠落风尘的女人,有可比性吗?
但简单怎么都没想到,手腕一紧,下一刻,居然是温隽泽握住,略带粗粝的手指。顺着手背滑下来的时候,就那样旁若无人的和她十指紧扣了。
刹那,人群里惊呼了,“怎么回事?大喜的日子,新郎要悔婚?”
“不能吧,商业联姻,宁夫人可是要强的人,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别说,这下狗血真实上演了!”
一声高过一声的议论,不等简单回避,身后忽然突然一声,“阿泽,你要去哪?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新婚夜,你们——你不能走!”
温隽泽像是无视宁夫人眼里拼射出的怒意,只是防简单抽手的紧紧掌心,是那样理直气壮的说,“刚才恐怕大家都听到了,我秘书母亲的镯子,因为参加婚礼遗失了,不管作为新郎,还是她老板,于情于理我都该赔偿对不对?再者,送一下客人,又怎么了?”
他口吻轻快,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几句话下来,好像也没有阻拦的理由,但那有新郎送客人是手拉手的?还是一脸的温柔,宁夫人自然第一个不同意,“要赔,要送,有助理有管家,哪里够格配你亲自送?”
“不亲自,怎么表达诚意?”温隽泽说,“一会酒席散开,所有宾客,我全部一一相送!”
“你!!”这是不想洞房的节奏?宁夫人呼了口气,刚要再开口,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宁行长总算向前走了几步,一双饱经事世的眼眸,似乎压抑着什么难以言明的苦楚,最后居然大跌眼球的说,“那就阿泽去,快去快回!”
“什么?”宁夫人第一个不愿意了。
但宁行长好像没看到她眼里的怒火,后退了两步,让出了通道,差点没把宁夫人给气死,当着外人又不好发火,只说,“你跟我来一下!!”
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宁行长必定是妻管严。
一直以来,几十年的夫妻生活,也的确是如此,但这一次,宁夫人是万万没想到,在拐进休息室,刚想质问的时候,宁行长反过来,质问她了!
“你找她了?”
质问的口气,还给她脸色看,宁夫人瞬间恼了!
“她?哪个她?她是谁?”她双手一抱,一副冷哼的架势,“宁家传媳妇的镯子。只有一只?”
“是!”
“这只?”
“……”看着宁夫人当真掏出镯子,而且成色又是那么熟悉,宁行长缩了缩眸子,“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的死,是不是你!!”
“怎么,心疼了?”宁夫人冷笑,“对。我就是见她了,而且还把她当年的那些风流照,全部都送给她了,怎么样?相比起你们青梅竹马,我够诚意吧?
瞪我做什么啊?还想替她报仇?宁自强,我告诉你,这辈子,只要我姜淑华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好活,她的女儿,也同样!”
砰,说到愤怒,宁夫人直接把镯子砸在宁行长脚边,还不等再开口,这时‘啪’的一声,她捂着脸,满是惊讶,“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淑华,我……”宁行长也不相信自己,居然动手打了她,看着红红的右手,他向前走了一步,想要道歉,却是被狠狠的推到了沙发边。
宁夫人伸长胳膊,直戳宁行长脑门,“那个贱人,自己身体不好,心脏病脑出血死了。关我什么事,你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打我?
宁自强,你敢说她的女儿,和你没关系?!一个两个,全部都是熊猫血,你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自始至终,我和伊人在你心里算什么?”
“……”
休息室门外,再接下来都说了些,宁伊人完全脑懵了,浑浑噩噩的走着,就连陆晓寒什么时候走过来都没发现,只是一个劲的想:简单是爸的私生女?
不,不可以!!
她才是宁家的大小姐!!
…………………………………
直到离开皇家一号山庄,简单这才得以挣脱。
她搓着手腕,“我打车,你回去吧!”说完,皎洁的月光下,她不敢再回头,疾步就跑,那一身早已经沾满了污垢的青花瓷旗袍。
彰显她曼妙身材的同时,又将消瘦的影子,清晰的拉进温隽泽的心里。
‘新郎’胸花一丢,他快步进了她刚拦下的出租车,直接报出公寓地址,在简单反驳的时候。又给司机追加了一个巨额车费。
“好的!”司机一听乐了,立马发送车子。
路上,简单不好开口,直到再一次站在公寓门口,她这才说,“温隽泽,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不要管我!!”
“你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她是你妻子,而且还是名正言顺的!”
“吃醋了?”挑起她下巴,温隽泽忽然笑了,“小东西,只要你说,我就会留下!”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说不清是怎么了,这一刻,简单好像一个人静静,却是身体突然失控,跟着一个旋转之后,再反应过来,不但被横抱,还飞快的进了公寓。
大厅里,梅姨打招呼,温隽泽仿佛都没听到,脚下生风一样,上楼又踹开门板,将怀里的女人放到了沙发一旁,再回来,手里多了毛巾和支药膏。
“坐好!”他说。
“你想做什么?你……”她排斥,拿手横在中间,本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是脸颊一凉,才知道毛巾里有冰块,他在帮她敷脸。
情不自禁的,鼻腔一阵酸楚。
低下头,她不想暴露自己的情绪,“谢谢!”
“!!”敷完,温隽泽几乎是阴沉着脸,又挤了药膏,只要简单有一丝躲避,他立马抱在怀里,根本不容许有任何退却的摸药,看着她越来越红的眼框,他又气又心疼!
心疼?温隽泽怔了下,真喜欢上她了?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了?”简单被盯得难受,以为脸上有什么,伸手刚想摸,这时手腕再一次被握住,好长时间,他没话,她有些诧异的抬头,竟然意外对上一双满是欣喜、复杂还有几丝她读不懂的眼神,“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小东西,受委屈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为什么找你。你…嘶,疼,你轻点!”
“疼死你,活该!!”看着她咧嘴的样子,温隽泽咬咬牙,猛得将她揽进怀里,“你是我的女人。受了委屈,就该过来找我,明白了吗!”
“……”
“说你知道了!”
“…知道了!”
“伯母…都安排好了?”
“……”简单是哽咽了好一会,这才勉强‘嗯’了一声,却是刚调整好的情绪,又因为呼吸间尽是来自温隽泽身上的气息,眼泪忍不住‘哗’流下来。
那是从妈妈出事,她第一次哭。
抢救的时候,她隐忍着。
准备后事的时候,她不想让好友和弟弟担心,一直以为都坚强着,以为最难最痛的时刻,都走过来了,再不会哭,眼下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落泪。
“简单,待在我身边,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许离开!”他拍着她的背,声音轻柔,口气却一贯的霸道,像是没多少耐心,逼问着,“重复一遍!”
!!简直是糖衣炮弹,简单感觉自己的心更沉沦了,那一层层包裹起来的铠甲,已经瓦解到最后,只露出赤果果的红心了。
抬起头。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逆光中,他眼里一片温柔的笑意,像是婚礼都比不得她重要,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简单想了好半晌,都弄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竟然舍弃宁伊人,选择送她离开,这不是疯了吗?
☆、第72章 你本来就不属于我!
“说,你再不会离开!”
响在耳边的声音,黯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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