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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雪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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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子急,又冲动,知道了更坏事。
感觉到一旁夏晓的提醒下,简单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天竟然快黑了,深吸了口气,她拍了拍简楠的肩膀,“天黑了,再磕个头,我们走吧!”
“姐,咱妈怕黑,我们走了,她害怕怎么办?”
一句话,惹得简单刚忍下来的泪水,再一次涌出,但死者已逝,生着的人,除了好好的生活,更要让逝去的人放心,安心的离开。
葬礼一切从简,虽然没花多少钱,但也是靠夏晓和周哲的帮忙,因为她临时又没有家了,不能亲手下厨表达谢意,只好请他俩出去吃。
刚开始,周哲是不愿意去的。一来这两天谁都没休息,二来刚刚经历了这样的打击,简单应该更需要休息的时间,最后还是夏晓提醒:简单心里难过,这两天又没怎么吃饭,或许发泄一下也不是坏事。
别看三十多岁,快四十了,他却不懂女人。
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天假结婚,所有发生的事,也就只好默默的开车。
很快,白色路虎。从山顶驶进郊区,他指了指路旁的烧烤摊,“这里吧!”空气好,没有市区的超闹和熟悉车水马龙。
后排车里,两姐弟没说话。
夏晓接过来,“哟,医生不是都怕死吗?你不嫌弃垃圾食品?”
一路上,夏晓嘴巴基本没停,想尽法子哄两姐弟开心,其实简单心里也明白,好友的良苦用心,于是笑了笑,“要不,火锅?”
“好啊!”
“就是,还是简单的主意好!”停下车,周哲也跟着打趣。
夏晓只撅撅嘴,看上去不情不愿的跟上去,实际是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提温隽泽这个人,从抢救到葬礼,有几次她想说,又看简单憔悴的样子,最后也就忍了下来。
但明天,听宋奕成说,他就要举行婚礼了,胸牌的事简楠不知道,她可是听说了,凭什么让那个歹毒的女人得逞?
咳嗽了下,刚要开口,桌子底下周哲像透视一样,不顾男女之别的踢腿,意味深长的警告了一眼。
对此,夏晓不服气的冷哼一声,把跟前的辣椒全部转给周哲,“周主任这两天辛苦了,早就听说周主任喜欢吃辣,诺,别客气!!”
“……”周哲不理会,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竖起筷子,夹了一些给简单布菜,“少吃点东西,暖暖胃,不要空腹喝太多酒!!”
周哲说的时候,简单已经几杯下肚,顺势又举起酒杯,开口除了感谢,还是感谢,透明玻璃杯,空了再满,满了再空。
那时,她的想法很单一,只想着喝醉了,就能梦到妈妈,身体的某个部位也不会再痛,只是脑袋越喝越清醒,从知道宁伊人回来,到去宁宅做客。
从简楠出事,到遇上宁夫人,以及妈妈去逝。
所有片段,越喝越清晰,一件件,一桩桩的,看上去没什么,却早已经在他人的精心安排下,逐渐逼近,最后逼她离开不说,还要残忍的下死手。
…姜淑华…事发时监控坏了…
想到昨天准备葬礼,她去疗养院,院长说的这句话,简单喝得更猛。
那一杯接一杯的架势,看得夏晓心口很不舒服,借着去洗手间的空档,拉着直言,“是不是就这样算了?是不是就这样,看着他们结婚?”
看着快要暴跳如雷的好友,简单自嘲的笑笑,“不然呢?”
“怂货。简单你就是个担心鬼,那个宁夫人都对你做了这么残忍的事,你竟然还能不声不响的,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男人,和仇人的女儿结婚?”
“……仇人?”简单咀嚼着这两字,晕倒醒过来之后,她想过把温隽泽抢过来,好好的报复宁夫人,可她爱他,爱并不是自私的掠夺。
毫无疑问,宁伊人对他的帮助。是她穷极这一生都无法做到的。
再离开火锅店,简单感觉自己迷茫了,一下子不知道该去哪。
听说逝去的人,魂魄会去记忆最深的地方,想来想去,她感觉渔村是妈妈最流连的最后场所,也就没多想,掏了身上所有的钱,打车直接回去。
那是距离港城,差不多有20多里的小村庄。
夜晚星星仿佛闪烁得更亮更耀眼,走在记忆里的小木桥,简单不由得回想起,小的时候,妈妈带她来这里捡贝壳,拾螺丝的过往……
“简秘书?是你吗?”就在简单醉得有点口渴,刚蹲下想要捧水喝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她回头眯眼看过去。
月光不怎么明亮,她看得有些模糊。
隐约感觉在哪里见过,“你是……”她说着站起来,因为头晕,脚下踉跄得有些站不稳,伸手扶住一旁的木桩时,手腕上的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宁行长眼里有痛苦的神色涌出,“我…我…我是宁伊人的爸爸!”
我了好一声,他找了这么一个介绍方式,却不知道下一秒,简单忽然笑了,“所以呢?”她脸上的笑,明媚得刺眼,太过讽刺的表情,让宁行人如鲠在喉。
他张了张嘴,几次都无法出声。
到是简单站稳了脚,“宁行长,还是我替你说了吧,明天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作为一个没地位,没有爹妈,名声又很不好的女人,如果还想再活下去的话,那么最好识相点,不然以宁家的势力,会让你死的很忙。对不对?”
刹那,宁行长更堵了。
简单举足向前,带着浓浓的酒气,一步步走近,“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话题转变得太快,宁行长还没找好借口,那边简单已经抢过他怀里的菊花,正想再质问时,借着月光她竟然从白色的菊花从里,发现一枝妈妈生前最爱的夕颜花。
刹那,她不冷静了,“你是谁?”
☆、第67章 抢婚(3)
一座由木头建成的粗桥,蜿蜒流向大海的小溪从底下哗哗的流淌而过,在皎洁月光的照射,波光粼粼的,耀眼极了,特别是面前的女人。
不,以宁行长的年级来称呼的话,21岁,只能是女孩。
正值女人一生最美好的年好里,她戴着他几乎熟悉了大半生的镯子,手里握着刻在他骨髓里的夕颜花,也是同样笑着,只是笑容却与多年前的人儿不同。
多年前的那个人,明媚带羞,而面前的女孩,却带着明显的讽刺和深恨?
呵,宁行长忽然就苦笑了,“敝人姓宁,宁伊人的爸爸,刚才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
“是吗?”装糊涂?就不信天下有这么巧合的事,在妈妈下葬的当天。在她长大的渔村,这样遇到宁行长,然后要她相信,他和妈妈不认识?
想着在宁宅初见宁夫人时,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眼神,简单就越想越不对。
难道妈妈和宁行长之间,有男女方面的纠葛?这样的话,那妈妈知道宁夫人的名字,好像也不意外!
忽然,她将夕颜花一丢,拿着菊花束,就往宁行长脑门上打。
如果他和妈妈真没什么的话,那么一般来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放谁身上都会恼火,也是借着醉意,在打了一下,感觉宁行长没有生怒时,简单想都不想的,又接二连三的一下又一下的打。
因为用力那白色菊花的花瓣四下乱飞,而面前的男人却只站着不动。
“这么绅士?”简单眯眼,深吸了口气,越打,心越凉。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妈妈和这个男人有过纠葛,只因为他根本就不配。
索性有了开始,再做些什么,好像都不是很过分,于是,简单用残剩的枝叶,毫不客气的指着宁行长,“还不认识?你说,你究竟是谁,大半夜的拿菊花跑到这里,究竟想吊念谁!!”
半刻沉默,宁行长无法开口,怎么都没想到,下一秒简单又用所剩无几的枝叶打过来,也就是菊花没刺,不然的话,这会早就破皮了。
两人站在桥边,在清亮的月色下,一下不说话,一个试探的越打越凶,远远的看过去,就像争吵中的情侣,在野外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宁伊人也没想到,尾随爸爸的车子,一点点找过来的时候,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开始她没认出一身白的女人是谁,只想着爸爸出轨了,他对不起妈妈,为了维护家庭,她直接从包里拿出手机‘啪啪’的拍了几张图片。
放大想看清晰度的一瞬间,她惊讶的张了张嘴,好长时间才从震撼中反应过来。
“简,简秘书?”握着手机的手,抖了抖,她又翻了几张,虽然不是很清晰,但简单对于她来说,太熟悉太熟悉了,当初还没回国。她就已经拿到她的个人档案。
试问让未婚夫刮目的女人,又有哪个女人不会记忆深刻?
回城的路上,宁伊人脑中有一个又一个念头蹦出来,到最后阴恻恻的笑了笑,不管简单是不是和爸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总之这几张图片她刚好有用。
……………………………
温泽律所。
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不管放哪个男人身上。婚礼前的一夜,要么和朋友告别单身,要么早早的休息,然后用最饱满的神态去迎接新娘。
但温隽泽却在加班,不止他,全公司的人都在加班。
高城作为总经理助理,眼看再有半小时就整点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进来提醒领导该下班回去了,但就在婚前前夕,温隽泽开口的第一句却是,“你该下岗了!”
高城呼吸一紧,“对不起!”
温隽泽表情淡淡,但眼神太凌冽,完全就是抬头只看一眼,就能杀死人的那种,起身一步步来到高城跟前,弹了弹他衬衣的褶皱,“那就滚!”
高城咽了咽气,试了几次,最终还是把所有关于简单的事压了下去,只闷头说‘是’,转身刚拉开门板,迎面就撞到了失魂落魄的宁伊人。
“宁,宁小姐。”高城有些慌乱的让开道,心里庆幸自己刚才没多嘴。
宁伊人倒是没多在意,只抽出抽鼻孔,软软的叫了一声阿泽。跟着就扑到温隽泽怀里,眼泪都不用酝酿的吧嗒吧嗒落下来。
“呜呜,怎么办?”
“说!”温隽泽心情不太好,人冷说起话来也简练。
依偎在男人怀里,宁伊人中抽搐了好一会,这才哽咽的说,“阿泽。爸爸…,爸爸在外面有女人了!”
闻言,温隽泽当即一怔。
在港城谁不知道宁氏夫妇恩爱,而宁夫人又是强悍的女强人,结婚二十多年以来,别说宁行长有绯闻,就是身边的助理都清一色的男人,怎么可能有女人?
“这样说的话,我倒挺想知道,这女人是谁!”居然这么胆肥,敢去打宁夫人的脸?
“呜呜,你还笑,果然男人都是一般黑,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不帮我想想,还辛灾乐祸,你说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他们?”温隽泽皱了眉,“这么说,那女人我认识?”
“当然了,不止认识,还天长日久的在你身边!”宁伊人撅着嘴。像是找到了发泄的源头,“好啊,是不是你介绍的?”拍了他胸膛两下,最后她跺脚,像是说不出口一样,把手机里的图片调出来,“你自己看。这个女人是谁!!”
“……”温隽泽眼里有不太好的情绪在泛滥,接过手机,看清图片的刹那,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好,很好,该死的小东西,难怪手机敢关机,高城去疗养院几趟都查不到半点线索,敢情这次不是消失,而是攀上了高枝了!
行,真有种,这是想报复他的节奏?啪的一声,温隽泽将手机重重的拍在办公桌上,“别哭了,我送你回去,哭花了脸,明天婚礼怎么办?”
“呜呜,人家不想和你分开!”宁伊人磨蹭着又抱了会,即使抱着的男人身体僵硬,完全对她没有多少感觉,但她依旧是笑的。
………简单,这下看你如何跟我争!!
…………………………………………
温宁两家,在港城俨然是豪门的标志,婚礼奢华的程度,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这天的场地依旧按在本市最顶级的皇家一号山庄。
清早,鞭炮和轻汽球,震聋欲耳的同时,又令人眼花缭乱。
长长的红毯,足足铺到几千米开外的路口,由警车开道的婚车,那娇艳欲滴的粉色玫瑰花,像是一颗颗热烈的红心,载着宁伊人远远的驶来。
几乎从温隽泽出现,前来观礼的人,就没见他笑过,以为接新娘或是举行婚礼的时候,总归会笑一笑吧,却是一直到交换戒指,他俊脸依旧的寒着。
一双鹰目,像是能透视似的,观望山庄的每一个角落,给人的感觉就是高度集中,生怕有谁来破坏他的婚礼,可实际呢?
这一生,他恐怕只允许那么一个女人上位,但她倒好!
不但不珍惜,反而在利用完了他之后,直接玩失踪?好!既然想躲。那就躲到底,最好躲一辈子,永远都不出现!!
温隽泽呼了口气,取完戒指后,将首饰盒丢给身后的高城。
高城接住的一瞬,像是烫手山芋似的,心口一抽抽的。跟在温隽泽身边这么些年,老板的心思他能不清楚吗?只是在这样的一个日子里,他唯有对不起了。
转身,他退出人群,正准备去检查接下来的宴会还有什么不妥之处,忽然一闪而过的礼仪小姐中,有个异常熟悉的影子,像极了……
简秘书?高城猛然摇了摇头,在宁夫人的精心安排下,别说居心不良的记者,就连多余的一个客人都不可能进来,又怎么会是简单?
宴会大厅。
简单一身青花瓷旗袍,在随着其他礼仪小姐准备完所需要的东西后,又依次检查各个单间的疏漏时,好死不死的抬头遇到了陆晓寒!
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即使他什么话都没说,但简单依旧能感觉陆晓寒眼里的恨意,“陆老板!”她向前,大方的打招呼,“好巧啊!”
陆晓寒眯了眯眼,“就说怎么会有那么像的两个人,原来真是你!”
呵,简单先笑了,“该不会陆老板以为我是来搞破坏的吧,如果我真想做点什么的话,你以为刚才的婚礼还能如此顺利的举行?再说——”
他向前逼一步,简单虽然后退一步,但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惧怕之意。“陆老板,你难道不认为,我要是真做点什么的话,对你更有好处?难道你就舍得,心爱的女人嫁作他人?”
☆、第68章 抢婚(4)
走廊尽头,陆晓寒斜靠在琉璃柱边缘,中指处夹着自燃了好一会的雪茄。
记不清,有多少没见这个女人,倒是一次比一次震撼,犹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乖巧听话的像只猫,不,应该是卑微到尘埃里的j女。
第二次,是戒毒所门口,人软却冷傲得不行。
第三次是会所,明明已经没了退后,却固执的坚持到最后,要不是温隽泽中途来帮忙,或许这么软的她,就已经在他身下了吧!
猛地,陆晓寒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着了,他怎么会这样想?这一生,他最爱的女人是宁伊人啊,“少tm的花言巧语,贱人,你以为我还会信?”
“呵呵!”看着忽然生怒的男人,简单脸上倒是一点怕没有,“既然你认定,我来只是为了温隽泽,只是为了不让他们完婚,那么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她侧身。
本意绕道离开,那知腰间一紧,下一秒就被抵到拐角。
那沾满了烟雾和浓重酒意的呼吸。一下子喷在她脸上,就在陆晓寒亲下来,以为简单就反抗,会恼羞成怒的时候,她忽然轻笑了起来。
指了指不远处的探头,简单说,“陆老板,你想在心爱的女人大婚的时候,用这种方式直播给保安室看呢,还是想告诉大家,你根本就是滥情?!”
“臭B子,老子……”
“再臭,陆老板刚才不是也想下口吗?”
!!陆晓寒一把掐住简单的脖子,“看来你是越来越不怕死了啊!信不信我立马掐死你!”
“信,当然信了,不过听说婚礼当天见血,新人会染霉运,孤苦一生都是…轻的,说不定——”忍着越来越窒息的感觉,简单憋红了脸,也坚持地说,“掐死我,更加证明陆老板你——”翻了翻白眼,只要不死,她就不会妥协,“你!这样维护心爱的女人的婚姻,成全是假,恐怕另有图谋才是真,也是陆家再家大业大,那也没法和温家——相、提、并、论!!”
说到最后,简单几乎是低吼了起来,气得陆晓寒眸染血丝,掐着她脖子的手,也因为用力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吼,“没有,我没有!!”
最近,陆晓寒心里难受,特别在送宁伊人回去之后,再也不接他的电话,他更烦。
深黑的夜晚,脑中闪烁的尽是她的影子,又打听到,宁夫人请院长替她做了C女膜修补手术,更是郁闷难受,除了喝酒干女人,都不知道人生空虚的还剩下什么。
再就是刚才,做在贵宾席中,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和发小走完红毯,交换戒指,又亲吻……,想到这里,他更怒!
现在又被简单这么刺激,陆晓寒忽然感觉,温隽泽都能娶他喜欢的女人,那么他为什么不能上他的秘书?念头一出,他想都不想的突然踢开一旁的房门。
一把将怀里的女人丢进沙发里,嘶啦一声,青花礼服被扯开大段,高开叉的裙角,一掀就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美好。
陆晓寒扯着领带,“啧啧,这身段果然没侮辱了阿泽的眼光,既然他们大婚,那么热闹又喜庆,在这个特别的好日子里,我们也不该闲着!!”
“是吗?”她袖口里,藏的那把短刀,本是为宁夫人准备的,现在只能换主了,随着陆晓寒迈步,简单故意装作害怕的挪了挪身体,咬唇又瑟瑟发抖的,“别过来,你不要过来,你你…你再过来,我就——”看了看四周,“我就不客气!!”
“不客气,好啊!”陆晓寒丢了腰带,直压上去,“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啊!”
一声惨叫,简单毫不客气的刺上他胳膊,刀尖扎进去的一瞬,鲜血像妈妈死前时,瞬间喷在她脸上,热热的,很灼心。
趁着陆晓寒滚地,简单快速离开。
砰的一声。她房门一关,转身就往洗手间跑。
两手撑着着面盆,看着越来越多的清水,简单喘着粗气调整了一会,却是越想冷静,刚才陆晓寒逼她的画面越清晰:变…态!!
深吸了口气,她一股儿的浸下去,就听‘哐啷’一声响。
完了,简单心口一紧,想都不想应该是陆晓寒那个王八蛋追过来了。真是悲催,抬起头,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正想着该怎么踢,才能又快又准。
这时耳边响起一声斥责,“果然不要脸,不是答应离开了吗?你又想做什么?!!”
闻言,简单笑了下,靠洗手台,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原来是宁夫人啊,几天不见——”端详了会,她笑着说,“这人啊,上了年级不服老还真是不行,才几天不见,您怎么老成这样了?黑眼圈,鱼尾纹,外加雀斑和浮肿,啧啧啧,这是没睡好的节奏?”
宁夫人是握拳,咬了好一会牙,才说,“看来简秘书是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如此,那简楠强…奸未成年的事,只能提交了!!”
“……”果然是做贼心虚!
简单剥着手指,并没着急说话,直到宁夫人拿起手机,看样子要依法提交,当面威胁她的时候,她才抬头,“你递交啊,不过‘姜主…席’您千万不要忘记了,把保姆车里威胁我的事,也一并坦白从宽,不然像您这样的公职人员肯定要受重罚的!”
“小贱人,你敢威胁我?有证据么你?”
冷哼声从宁夫人鼻孔里发出,正想说简单连自己几斤几两都没摸清。还敢跟她对着干?却是余光一闪,还没等她开口,那枚怎么都找不到的胸牌,竟然一下子出现在眼前!
刹那,宁夫人就瞪了眼,“好啊,原来被你偷走了?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j女的女儿长大了也只能是不要脸的婊子,告诉你,就算你有胸牌。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什么玩意,叫一声简秘书,当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啪!一道突来的巴掌,宁夫人快要被打蒙了,捂着脸,她好笑的看着简单!
“你竟敢打我?”
“对!”不止打,她还有她的目的,“打的就是你!你以为你有什么高贵的,不就是比旁人多了两破钱?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好嚣张的?之前我敬你是长辈,怎么说我都不要紧,但你不该牵连我妈,你认识她吗?你了解她吗?你凭什么那样说她?”
啪!简单刚说完,宁夫人就不客气的还手了。
不止还手,还指着简单的鼻子,“认识?了解?呵!就她?配吗?一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真以为所谓的青梅竹马就能情比金坚的在一起?到最后被抛弃的还不是她?”
看着简单眼框里的雾水,宁夫人越说越畅快,“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简秘书也这么贱呢,敢情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只是那又能怎样,多年前被甩的是她,而今天被甩的人,是你!
怎么,破坏别人家庭,还委屈?
告诉你,这都是报应,我要是你,早就丢得没脸苟活了!”
良久。简单动了动嘴角,“宁夫人口才真好!”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她往前走了一步,“所以你就是用这张嘴,气死我妈?”
“胡说八道!”宁夫人声音一下子拔高,“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你——”说到这,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她想都不想的去抢简单手里的胸牌,“你这个贱人。还给我!”
“现在急了?你刚才不是说有胸牌,也不怕吗?姜淑华!你根本就是做贼心虚!”想着妈妈吐血的样子,简单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招牙舞爪的女人。
却是随着‘砰’的一声响,正当两人争夺的时候,门板一开,是蔡管家走了进来,一看面前的画面,她满脸惊讶外加嘴巴张开,怔了下才反应过来。
“夫人,我来帮你!!”
“蔡管家,胸牌,把胸牌给我抢过来!!”
打架,对宁夫人来说有失身份,所以在蔡管家过来时,她立马起身。
看着简单狼狈的样子,她整理着发型,冷笑,“翅膀都没长齐的毛孩子,还想着套话?搜,蔡管家,你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录音笔!”
“别管来!”简单后退,四下寻找反抗的东西,那慌乱又倔犟的样子,看得宁夫人又是一声冷哼,用一种‘你还嫩’的眼神,刚撇过去,就听蔡管家说:
“夫人,真有录音笔!!”
“好!很好!”有明显的狠毒,在宁夫人的眼里涌出,“想告我?呵!”
几声笑,她从蔡管家手里接过录音笔,来到简单面前,捏着她下巴,用力拍打着她脸颊:“不知死活的东西,以为假扮服务员,惹怒我,就能取证?”
说着,砰的一声,黑色录音笔一下子砸在地上,四分五裂之后,当着简单的面,宁夫人又重重的踩了两脚,“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吧!”
“……”简单被摁在地上,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七零八落的录音笔,“姜淑华,再狂妄,再自磊,也会有湿鞋的时候,你等着!!”
“夫人……”蔡管家想做抹脖子的动作,在看见宁夫人眼里的警告时,又改成拿手扇风,“宴会快开始了,我们该过去了,不然小姐会着急的!”
宁夫人‘嗯’了一声,转身前像是记起什么,幽幽的看了眼简单手腕处的镯子,对蔡管家说,“撸下来,把她锁在这里,新婚夜,她该听听外面的热闹!”
当年的思桃,都不是她的对手,还怕一个21岁的孩子?
切!这一生,她好强,她跋扈!最爱做的事,或许就是一点点的折磨、并看着对手,最后就像思桃那样,半死不活的咽气!
…………………………………………………………
宴会大厅,一片火红。
红色的喜字。白色的百合,粉色的玫瑰以及各式金光闪闪的装饰物,再有几个小时,就到了洞房花烛夜,想到这里,温隽泽心里就莫名的堵。
一支烟,一杯酒,他离开喧闹的人群,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西落的阳光。整不清,闹不明心里为何如此低落?
该死的!砰的一声脆响,在远远的看到换下婚纱,一身惹眼大红旗袍的宁伊人走过来时,他摔了手里的高脚杯,转身离开凉亭。
莫名的,越走越烦,难道真如宋奕城说的那样,他喜欢上那个女人了?
怎么会!!
烟头,狠狠的丢在地上,抬腿刚碾了一脚,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除了宁伊人还能有谁?
“呜呜,你在哪?”宁伊人站在凉亭边,刚刚明明看到他了,怎么一眨眼就不见,“客人都等着我们敬酒呢,阿泽,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啊,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温隽泽握着手机,正烦躁的想丢,这时‘噗通’一声,余光好像看到不远处的窗台有什么东西掉下来,随便敷衍了两句,他疾步走过去。
碧绿的草丛里,简单听着越走越过的皮鞋声,忍着快散架的身体,刚想扶墙起来,这时一双黑色鳄鱼皮鞋赫然的映入眼帘。
那款式,那自然而立的站姿,对于她来说,太熟悉,却是不等抬头,不等她说什么,身体离地的片刻,就被结结实实的摁到墙上。
“小东西,终于敢出现了?”温隽泽咬牙,几乎忍着快要爆怒的心,恨不得狠狠的惩罚她,在看到她一身的狼狈。外加肿肿的脸颊时,眼底有越来越浓的杀气,“说!怎么回事?”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和像是替她打抱不平的语气,一下子窜动着简单隐忍的委屈,要不是因为他胸前的‘新郎’两字,她早就哭进他怀里。
而现在,只能说,“对不起,您认错人了!”
她低着头,强逼自己不去看他,同样也看不见他眼里的暴风骤雨,只想着逃,但温隽泽又怎么让她如愿?这纯粹就是个找抽的女人!
扣着她肩膀,他霸道的说,“抬头!!”
“……”简单心底掀起五味杂品的巨浪,一遍遍的说服自己,不能和他有接触,坚决不能再靠近,所以她一点点的后退,而跟前的温隽泽却是越走越恼。
下一刻,直接扣住简单的后脑勺,完全不给她一点反抗余地的吻下去,那强大的力道,就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把她拆之入腹一样!
迫不及待,又霸道无比!
带着一嘴的烟味和令人回味的葡萄酒!
简单两手反锁在身后,根本无法反抗,本就溃散的心,更随着他的掠夺一点点的沉沦。
☆、第69章 喷血的新婚。
“唔…”简单摇晃着脑袋,想要躲避他的唇,他的霸道,但温隽泽好像早已经未卜先知一样,单腿拼进来,挤到墙角的同时,两胳膊那么有力。
几乎是一左一右的固定着她的脑袋,“你敢躲?”
“…别这样!”她喘着气,恨这样意乱的自己,“你是新郎,已经是别人的丈夫,几个小时前你们也举行了婚礼,你不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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