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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雪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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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暴雨一停,天空就放晴,等到太阳再升起。又是一个艳阳天。
  宁伊人没睡好,刚起床没多久,就听管家说温隽泽一会过来,这让她微微有些惊吓,就在昨天他还是一副冷冰凉不的样子,今天怎么……
  正想着,从那缓缓驶入眼帘的银色商务车里走下来的男人,不正是他?
  宁宅门口,温隽泽怀里抱了大束的玫瑰花,每一朵都是娇艳欲滴,特意赶在这个雨后的清晨,一枝枝的精挑,在宁伊人一步步走出来,来到跟前。
  他闻了闻花香,“都说人比花美,现在才发现,还真有其事!”
  宁伊人说不清自己怎么了,在知道他的病以后,莫名的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特别在接过玫瑰花,心房正乱的时候,又听到温隽泽说,“有空吗?”
  “你…想做什么?”
  “看婚纱!”
  “……”
  两小时后,洁白的婚纱一套套的摆在宁伊人面前,再由爱了十多年的男人亲身陪着,这样的场景在从前,她幻想过多次,却是现在,心情低低的。
  温隽泽嘴里带着自嘲的揶揄,“看来你还是介意。”
  原因他没明白,但两人心知肚明,宁伊人怎么都无法理解,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怎么会有那方面的疾病,冲动下,她上前紧紧抱住他。
  “阿泽,你……”患病多久了?究竟真的不能硬?还是能硬只是秒?
  这些念头,这些日子以来,在她脑袋里各种的纠缠,恼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有时候百度出来,也有能治愈的,但姜思雨告诉她,副作用很大。
  靠在他背上,下一秒宁伊人做了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动作,用手去摸!!
  刹那,宁伊人瞪大了眼,“阿泽……”
  手感和那天碰到陆晓寒的完全不同,一下子她彻底凌乱了,胡乱找了个借口,包包都忘记拿,便快速驾车离开,脑袋里所想的,全部都是软的。
  他竟然是软的!!
  嗡嗡,心底掀起一阵狂乱的血雨腥风,越是漫步目的飚速,心里越空,最后宁伊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进了陆晓寒的会所。
  位于闹市的皇家一号,上午还没什么人。
  倒是金碧辉煌的通道,醉酒后淡淡的香气,让人耳目一新。
  宁伊人没提前联系,直接上了楼,推开陆晓寒的休息室,“没人?”她挑了挑眉头,“晓寒哥哥?陆晓寒,你……啊!”拍了拍胸脯,“你谁?”
  不动声色站在门口的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出去!”
  这语气。放在宁伊人心情好的时候,都不一定能接受,但不用提现在窝了一肚子闷火,一下子就恼了,噼里啪啦的一阵砸。
  吵得被绑在暗房里,已经算是筋疲无力的简单,再一次幽幽转醒。
  被陆晓寒带走后,中间她逃过两次,最后被转移到这里,然后有人24小时把守。无法她找什么样的借口,都不理会,就算你要上厕所,那也是丢个桶给你。
  这会越听外面的声音越熟悉,手脚被绑,她一点点挪动身体,就在外头宁伊人发泄完,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发出一声细微的敲打。
  原本宁伊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在保镖脸上,闪过一些慌乱时,她就知道有鬼了,“藏了人,陆晓寒藏了什么人在这里!!”
  这口气,她自己都没发现有些酸酸的。
  有时候,人性就是这样,以为不喜欢,但当有一天他不属于你了,可又感觉少了什么,特别在温隽泽有病,而陆晓寒又很正常的前提下。
  宁伊人是说什么,也要看看,能让陆晓寒藏到会所的女人,究竟比她漂亮多少。
  哐啷一声,她怔了下,“简,简秘书?”
  简单已经有气无力了,只说了周哲两个字。
  无疑对宁伊人来说,这是最好的答案,也就在保镖想要阻止的时候,拿了一旁的花瓶‘砰’的一声砸在他脑袋上,“简秘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会所对面的ktv。
  顶层窗台前,温隽泽已经站了有一会。
  简单的意外不见,除去周哲,那就只剩下陆晓寒了,也不是他对那个女人有多么了解,事情其实很好推测,就一个姜思雨,便能点破所有。
  果然。高城放下望远镜,略有些激动的说,“出来了!”
  温隽泽淡淡的点了点头,没多会儿便钻进一辆早已经准备好的白色陆虎。
  车速看上去是急急的,咯吱一声停在路口,感觉上遇到了什么事,所以才没及时下车。
  隐约还有越来越近的车响,宁伊人有些慌,指了指车子,“赶紧的,应该是陆晓寒过来了!”
  闻言,简单几乎没敢停,一口气跑到车前,拉开门就坐进去,也在这么一瞬,车锁‘咔嚓’一声锁上,前头开车的人,也不说话,发动了车子就走。
  简单有种不好的预感,“周大哥,是你吗?”

☆、第54章 究竟在闹腾什么?

  温隽泽听着身后,那有些破音的嗓子,发动车子的时候,他想了想两人差不多有一周没见吧,这会心底竟荡出点点奇怪的感觉。
  只是没良心的她,竟然心心念念的全部都是周哲!难道她就不知道,周哲本身就对她没安好心?
  后面,简单得不到回应,不好的预感越浓,只因为那背影,越看越像她最不想见到的人,扶着椅背,她刚起到一半,就听到一声,“坐、好!”
  温隽泽又加了句,“安全带绑好!!”
  闻言,简单怔了,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堵在他们车前头的竟然是两辆黑色越野,隔着层层障碍,她隐约认出,“…好像是陆晓寒!!”
  温隽泽鼓足了油门,“来得倒够巧!!”
  简单心口紧了紧,提醒他小心,两人不约而同的将恩怨暂切放下,随着车身剧烈晃动,简单一下子被摔到另一侧,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她半弓着身……
  突然‘砰’的一声,白路虎被两黑色越野夹在中间,猛得一个急速后退,就在再次撞上来的时候,车里陆晓寒认出了温隽泽。
  他眯眼,眼框里有深深的算计涌出,“往我这边打!!”
  司机顿了顿,“那样您会受伤!!”
  陆晓寒拔高了声音。“难道我还不清楚?!”简单谁放出来的,温隽泽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根本想都不用想,既然如此!
  安全带一解,在即将撞上去的时候,他将膝盖往车门挪了挪。
  只听‘哐啷’一阵巨响!
  两车相撞,有浓浓烟雾的同时,会所里宁伊人跑了出来,“晓寒哥哥!!”她惊叫了一声,都没留意身后那掉头离开的路虎,是谁开的。
  只是捂嘴像吓呆了一样,等反应过来,踩着恨天高,粉色抹胸裙弄脏了都没理会,拼命的敲打玻璃,又呼救,因为心急和害怕,还有深深的担忧,那不断流出的眼泪,看得陆晓寒嘴角扯了扯。
  暗叹:总算受的伤,没白疼。
  另一边,温隽泽可以说是一路疾驰,锐利的眸子除了关注路面,再就是留心后排的女人,好半天没听她说,难道刚才撞车的时候,受伤了?
  “女人?”
  “……”
  “简、单,能听到我说话吗?”
  还是没有回应?
  温隽泽俊脸一寒,看了看位置,去医院相对远一些,调头车速在眉头拧起来的时候,越提越狠,最后飙回公寓,只用了十几分钟,下了车抱起晕过去的简单就往门里跑。
  噔噔的脚步声音,梅姨隔得老远的就能听到,推开门,她迎出去,“哎呀,你这是……简秘书?她这是怎么了?”
  “出了点意外!”进了门,温隽泽顾不得自己,一边把人小心放到沙发,一边快速的说,“她怀孕了,梅姨你快帮忙看看,孩子有没有事,”
  因为长时间没睡,有些眩晕,他捏了担眉心坐下。
  梅姨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催促着温隽泽先去休息的时候,拉过简单的手,又发现她手腕、胳膊以及脖子里都有深浅不一的痕迹……
  不禁重重的叹了口气,只是不等说话,那边温隽泽已经紧张的起身,“怎么了?”
  梅姨看上去没有异常,放好简单的手,又拿了毛毯,“没大问题,就是身子有些虚,一会我熬两副中药喝就没事了,你去休息啊!”
  “……”
  “怎么,不相信梅姨的医术,还是不相信梅姨这个人?”
  “那好吧!”温隽泽扯了扯西装,为了找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两夜没睡不说,衣服都没换,这会全身都臭死了。
  而简单,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爸爸虽然还是那么无赖,但至少一家人活得平凡,不像现在所接触的人或事,都处处带着算计。
  还记得,第一次交易的时候。
  那天在开始前,红姐先带她做完口腔护理,又特意找人教她那种事,即使面对的只是工具,她还是不由得脸红,等到真正面对实物,她惊恐了。
  那个时候,温隽泽好像心情不好,根本就没多说,就不耐烦的将她按下去,嘴里是越来越强烈的想吐,耳边又是他凌冽的嗓音。
  一如现在:“不准吐!”
  温隽泽单手握着碗,那深黄色的药汁,因为简单的挣扎,在不断的晃动后,呼啦洒在被子上,气得他扯开领带,扣住她脸颊,“张嘴!”
  “不要,你走开,不用你管!!”
  “女人,你再说一遍?”敢私自打掉他儿子,这笔账还没跟她算,现在居然越发嘚瑟,“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所以把你惯得越来越无法无天?”
  “嘶!”脸颊被捏疼,简单使劲推了两把,却是‘叮当’一声脆响,那本就所剩不多的药汁,算是全部报废,不但如此,碗砸掉在地上,还一摔成几半。
  看到温隽泽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时,简单像是完全不知错一样,起身就警惕的后退。“别过来,温隽泽,你不要过来,不然……”她看了看四周,才注意自己又回到温泽公寓,和之前不同,这回窗子竟然全部都是封闭的!
  想软禁她?“温隽泽,你没有权力这样对我!”
  “谁说的?”他瞄了一眼她的肚子,“我儿子在里头,你说有没有权力?”
  “你!不可理喻,放我出去!”
  “再说!”要不是看她怀了他儿子的份上,早在找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捏死了,于是俊脸一暗,眸子冷飕飕的又撇了一眼,转过头,“梅姨,中药还有吗?”
  “有的!”
  不多会,一身暗绿色旗袍的梅姨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药味浓重的汤药,“简秘书,你身子有些虚,这是安胎的药,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不能闹性子,有什么事先把药喝完再说!”
  “不喝!就是不喝!温隽泽,如果你还是男人,就放我走!!”
  “不喝是吧!”温隽泽耐心快用光了,接过药碗,一步步来到床前,“还想走?”缩了缩眸子,原本他想好好对她,想温柔来着,现在看来全部都是废话,“看来有人果真是无法无天了!”说完,也不管简单是什么反应,捏着脸颊就往嘴里灌。
  那冷冽逼人的气势,看得梅姨眉头拧了拧,有心想劝,又想着有些话,她说毕竟不太合适,收拾残渣带上门离开。
  那砰的一声关门,简单感觉好像又活了。
  捂着胸口,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温隽泽,逼死我也没用,只要我想走,别说软禁,就算你一天24个小时守着,我也会找机会逃!!”
  她不要做案板上的鱼,绝对不会替她人做嫁人,“不要以为宁伊人放了我,我就会感恩戴德,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绝不!!”
  温隽泽眯了眯眼,“想和周哲在一起?”
  简单想都不想,“对,至少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你根本就是…唔!”
  温隽泽是看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吧啦吧啦的说个没完,只能堵住了,却是那久违的清香,软糯的触感,令他一发不可收拾,
  她越反抗,他吻得越狠。
  最后直接侵略到胸前,“小东西,谁给你的狗胆,敢去杀死我儿子?”
  简单呼了声痛,还没反驳出来。就听到温隽泽说出简楠的名字,“你!!你果然和陆晓寒是兄弟,是发小!都一样卑鄙,除了知道威胁、算计别人,还能做什么?!”
  “火气还是那么大,看来是内分秘失调了!”睡衣下,她身子妙曼又朦胧,看得温隽泽身体紧了紧,有了冲动又碍于简单情绪不稳,只好理了理她睡衣,“听话,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懂吗?”捏了捏她脸颊,就像哄小狗似的又揉揉脑袋,“不准再闹腾了!”
  刹那,委屈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下来,看得温隽泽眉头拧了拧,“真不让人省心!”
  “……”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白色衬衣,黑色笔直西装,虽然腰带没扎,但此时懒慵的样子,却依旧出众,特别是那双酷似星系的眼眸,更是流淌着少有的温柔。
  这样的他,何苦为难她?
  深吸了口气,简单说,“温隽泽,你有未婚妻,你有耀眼的家世,还有如日中天的工作,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
  其实她更想说得是,世个女人千千万万。能帮她生孩子的,自然也能围港城排几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如此狠毒的算计她?
  天知道,在狱中她怎么过的?
  好不容易经过那么多,到现在要告诉她,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不允许她离开,而故意设计的?那是一条人命啊,想到这里,简单脑海又不由得浮现出周少死前的样子,“这个孩子,我不要,他在我肚子里。就是我说了算!!”
  忽然在温隽泽转身换衣服的时候,简单从床上跳下去,爬上来,再跳,那架势好像在表达着,一直跳到流…产为止。
  “该死的女人!!”温隽泽直是气炸了,为了她近几天的工作,差不多都该减的减了,还要怎样?“看来是我错了,就不该对你仁慈!”
  说完,他领带一扯,绑了胳膊,又从暗格里抽了两条领带,连腿也一并绑了,最后简单被束在床上,然后毛毯一盖,“好了,现在可以说说,你究竟在闹腾什么?”
  哼,简单扭开头,“你自己心理清楚!”
  小东西,没由来的温隽泽忽然笑了,掀开毛毯,将人弄到怀里,把玩着她耳珠,“来,说说看,我究竟清楚什么,才让你如此憎恨?”
  简单身子一僵,全身像是过了电,想反抗,可双手双腿还被绑着呢,只好瞪着眼,“把你绑起来,让你与世隔绝,让你做不想做的事,你试试会不会恨?现在这样哄着我,不就是想等十个月后卸磨杀驴吗?温隽泽,你们不会得逞的,我就算…”
  她愤怒的话,还没说完,手腕一松,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握着她的手,按到那里,温隽泽沙哑着声音,“看它,对你多敏感!”
  “卑鄙、无耻,混…唔!”她还有愤怒,还要许多话要说呢,可他忍了这么久,耐心好像快用尽了,再不要点报酬,恐怕下一刻就会被她气得里焦外残。
  忽然发现,多了个小生命,有太多太多的不变了,拥着她,温隽泽有些难耐,“弄出来,想要什么我全部都满足你!!”
  “什么都可以?”
  “要要试试看,不就是清楚了?”
  “那好,你说的!”
  生怕他反悔,简单直接就开始。
  其实婚姻对她来说,太奢侈,太贪心,她怎么敢要他的婚姻?除此之外也就只剩下离开了,却是结束后,当她微喘粗气,说放我走的时候,温隽泽不承认了!
  “混蛋,你滚!”
  抓起枕头,她就去打他,只要他慢一步,她就去肚子下手!
  最后温隽泽没法也只好妥协,离开前,他说,“除了离开,其他的你都可以提,不要再试着挑衅我!再有!”转过身,他扣着最后一粒纽扣,清晰而又残酷的说,“对过去的事,我向来不喜欢再提,比如‘小周少爷!’。至于你闹的根本还是在意代…孕妈妈,想知道原因,这几天先乖乖听话,等我会奖励你真相!懂了吗?”
  “……”简单闷着气,拉过被子盖头。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然后还一个劲的追问她究竟闹什么,只是这一刻,心里为什么会这么痛?他这样说的意思,是指周少就是他安排的?
  之后的两天,温隽泽很忙,总是简单睡着了还没回来。醒来之后又没人,同样这几天她还是不能出门,更不用说和外界联系。
  到了第四天,她实在无法忍受,央求梅姨放她下楼走走也好。
  一直以来,梅姨给她的感觉就是慈祥,可这次简单没想到,她态度不但冷下来,还严格按温隽泽之前说的,少吃一点都会硬塞,
  这样的傀儡生活,简单越来越无法忍受,既然反抗不能,逃走也不能,那她可以绝食吧,那个时候温隽泽身在外地,都不知道和梅姨说了什么,隔天夏晓就来了。
  看到她憔悴的样子,夏晓情不自禁的红了眼框,“死丫头,是不是他对你不好?你怎么……”摸了摸
  简单的肚子,“他…还在吗?”
  简单‘嗯’了一声,两姐妹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着,时不时还有隐隐的笑声传出,气得梅姨越来越怨恨,转身就下楼,对正在厨房忙碌的保姆说,“以后三餐不要再放阿朴吗啡!”
  “……”
  接下来两天,简单明显感觉恶心想吐的感觉,好了很多。
  可能是心情,所以反应轻了?没多想,她早早的就睡了,想着等夏晓再来,就趁机偷偷溜走,却是完全没想到,就在周六这天,温隽泽刚打过电话回来,梅姨就告诉她,“可以外出,但时间只有半小时,因为你最近比较听话!”
  ……………………………………
  傍晚,飞机落地。
  走出机场,温隽泽在刚刚结束一场复杂的案子后,深呼了口气,忽然感觉只是离开几天而已,港城的云又白了,天好像更蓝了。
  看了眼时间,发现刚好是晚餐时间。对前来接他的高城说,“今天不去公司了,直接回公寓!”几天不见,不知道她肚子大了没有,按时间来算,应该快两月了吧?
  于是,就在高城驾车驶出机场,从外环刚赶到温泽公寓路口,还没转向,忽然听到一句,“两月,能看出来吗??”
  高城啊了一声,竟然从后视镜里看到温隽泽在笑?
  他嘴角抽了抽,有些不敢置信,“温总,你说什么?什么两月?”该不会是孩子吧!简秘书有了?还是宁小姐有了?
  温隽泽摆了摆手,像是迫不及待的下车,一手外套,一手公文包,疾步走进院长,深邃的眸子先是四周扫了扫,在没看到那女人下来散步,又找上梅姨。
  不等问简单在哪,旁边梅姨直接说,“不用找了,是我!我早上把简秘书放走了!”

☆、第54章 哲叔叔要结婚了,和你的秘书!

  温隽泽一怔,梅姨是母亲去世后,为怕他受委屈一直没再嫁的至亲之人,今天忽然做出这样的决定,他有些不太理解了。
  “为什么?说说理由!”
  他语气平淡,被夕阳沐浴着的俊脸越发出尘。
  梅姨放下手里的水壶,端详着这个几乎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男人,片刻沉默后,抽走他臂弯里外套的同时,又从姹紫嫣红中挑了一朵最亮眼的牡丹,“好看吗?都说牡丹代表富贵和吉祥,更是身份的象征,可它要是不争艳,不盛开又有谁注意?”
  “……”
  “跟我来吧!”
  梅姨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大厅,放下外套,又冲了茶,这才从厨房一侧的暗格子,拿出一瓶药,最后神色凝重的放在温隽泽面前。
  “阿朴吗啡,有催吐的作用!”
  “……”温隽泽脸上,有越来越多的冷焰在燃烧,“什么意思?”难道是那个女人的?所以这几天的孕吐也是假的?然后她根本就没怀?
  捏了捏眉心,温隽泽又听到梅姨说:“这药不是简秘书的,是我准备的!”
  刹那,他坐直了身体,也是第一次用不太好的口气和梅姨说,“怎么回事?那天我抱她回来,是你说没事,是你说只是身体有点虚,现在别告诉我,她根本就没怀孕,她是故意的,而你也只是怕我担心,所以给她用了催吐的药!!”
  “对,就是这样!”其实梅姨也知道,温隽泽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但那天事太多,他接手的案子又棘手,她也是不得已才那样做,“小泽,难道你就没想过,在你和宁小姐将要举行婚礼的档口,简秘书借着怀孕再住进公寓,为的是什么?
  和你相处中,能真怀最好,不能真怀,也可以找个恰当的机会再‘流。产’。那样的话,你对她会不会内疚?会不会因为她而动摇和宁小姐的婚礼?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会怪我自作主张,但我是为了你好!
  小泽,你难道忘了……”
  “够、了!”温隽泽猛得起身,痛苦的摆了摆手,“别再说了!梅姨,你上半生太苦,眼下辛苦了大半生,后半生的主要任务就是好好享受生活,其他的事就不要再操心了!”
  说完,他就驾车出门。
  逆着光亮,那傍晚的夕阳,将天空染得绚丽多彩,明明看起来,那美艳的程度绝对不亚于他刚才下飞机时的灿烂,但这会,温隽泽却感觉真难看!
  该死,那女人没怀孕?
  这一切,真是她的自导自演?
  ……………………
  简单真没想到,梅姨会突然给她半小时的空闲。
  不过既然出了温泽公寓,她怎么可能再乖乖回去?所以直接打车去了医院,路上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与其被软禁,与其替她人做嫁衣,倒不如逃。
  逃得远远的,让温隽泽永远都找不到!
  那样的话,等孩子出生,她就能永远陪伴了,而这个逃的前提就是带妈妈走,但等她下了出租车,跑进医院,推开病房门板的时候,里头竟然没人!
  “妈!”站在原地,她禁不住哆嗦了下,难道是温隽泽发现她没按时回去,所以把妈妈弄走了?想到这个时候,简单连忙下楼,直奔护士站。
  一番询问,才知道原来是周哲带妈妈出去了。
  拍了拍胸脯,她长长松了口气,和护士长道谢后,再想联系周哲,这才发现在兜里的手机,不知道落在哪了,只好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我能用用你们电话吗?”
  护士虽然没说话,但推了推电话机。
  手机号是简单从医院值班表上找来的,再听到周哲的声音时,简单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情绪,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周大哥…是我,我…”
  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最近的遭遇了,按计划,原本他们应该在机场见面。
  可她先被陆晓寒带走,又被温隽泽软禁起来,然后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她手机被没收,电话线掐断,中间除了夏晓,和外界的联系几乎等于零。
  所以再见周哲,看见坐在轮椅里朝她笑的妈妈,简单一下子懵了。
  夕阳透过云层,洒在大地,又落在周哲那宽厚的背上,逆光看过去,他就是上天派来的天命,负责将完好无损的妈妈送到她面前。
  “傻丫头!”
  “…妈!”喊出来,她鼻腔就酸了,眼泪莫名的外流,终于她又有家了,有什么事,终于可以找妈妈依靠,再也不用一个飘零了。
  是这一年多太苦,还是经历太委屈,总之扒在妈妈怀里,简单哭得稀里哗啦,再抬头收拾好情绪这才发现妈妈脸颊不对,“肿了?”
  简妈妈转过去,不想让女儿看。
  简单心里越加疑惑,“这是…被谁打的?”不错,就是打的,拨耳边的黑发,还隐约能看到指甲划破的痕迹,知道妈妈不会告诉她,转而问周哲。
  周哲看上去有什么难言之隐,指了指路边的路虎,“起风了,先送伯母回去吧!”
  “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医院,我……”简妈妈脸色白了白,像是记起什么,在简单走过来的时候,一把拉住她的手,“丫头,你嫁给周主任好不好?”
  一句话,简单更疑惑了。
  周哲是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总体来言,就是…”上车,看了眼仍站在车旁的女人,“说你破坏别人的家庭,是家长的责任!”
  简单身体恍了恍,“…是谁?”
  周哲满脸担忧,“面孔不一样,很可能是拿钱办事!”
  “……”拿钱办事,陆晓寒?
  因为她被软禁在公寓,所以找上了她妈妈?
  卑鄙,他们竟然连病人都不放过?简单深吸了口气,脸白得像荷塘里的睡莲,惹人心疼又怜惜,周哲情不自禁的说,“去我哪,就这样说定了,不准拒绝!”
  发动车子,不给简单再拒绝的机会,直说,“宿舍那边已经开始拆迁了!”顿了顿,周哲又说,“夏晓照顾的病人,前几天出院,她一起跟过去了,你不用担心!”
  都说到这种程度,再拒绝的话就矫情了,如果能预知未来,简单在想,就算今晚露宿街头,她都不会带妈妈过去。
  其实周哲的房子,三室一厅,除了他基本再没有人过来,坏就坏在吃饭后,妈妈又发了一阵低烧,看着周哲前后的忙碌,简单总感觉欠下什么。
  周哲倒是毫不客气,“真心想谢我?”
  看着他突然认真起来的表情,简单倒是有些没底气了,“那…那当然,不过杀人犯法,违背道义的事,那肯定不行!”
  呵呵,周哲爽朗的笑了笑,颀长高大的身影半依在门边,一双湿润的眸子。散发着点点亮光,“如果我说,我棘手的事,一不犯法,二不害人,相反还能救人,你……”她皮肤很白,在灯光的照射下,还倒映着点点的粉,微微开启的唇,那么诱人。
  这样的目光,简单受不了,刚站远些,想拉开距离,却是周哲忽然上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紧紧的拥住,炙热的呼吸就喷在她脖颈处。
  “简单!”沉重的声音里带着挣扎,脑脑袋里满是吻她吻她的念头,“嫁给我,只是假结婚!先不要急着拒绝,先听我说完,你会给我时间说完吧!”看着她,他眼神依旧小心,生怕下一秒她就会拒绝,喉结不知觉的滚了滚。
  良久,简单说,“好,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交谈中,简单才知道,周哲的父亲,也就是周老爷子时间不多了,按胰岛癌细胞扩散的情况来说,最多只有一个月的生命。
  之前那次突然求婚,就是在周老爷子抢救过来的第二天。
  听到简单问为什么,周哲叹了口气,“因为你像…像我的初恋情人!”他苦涩的笑笑,“当初是被老爷子拆散了,他心里一直内疚,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帮忙!不过,我们不会真结婚,婚礼上你也只需要戴头纱走一走,没有人知道你的样子,你是谁,仅仅是老爷子,只带你见他一个人,事成之后,就算你要我这条命,我都可以毫不犹豫的赠送,就像伯母当初送来医院,你说,她是你最重要的人,也是除弟弟以外,最亲的亲人,他于我,同样!”
  “……”简单已经说不出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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