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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蜀山剑侠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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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金蝉志在速战速决,下手更是不留情,喝着一声:“是你家祖宗来超渡你了!”
一手太乙神雷掌打得利斧甩偏,一手烈阳指劲直戳莽头陀身上要穴。
任那莽头陀武功厉害,却因是两种旷世绝学联合之对手,一个不察,利斧已打偏,他惊叫不好,正待抽身欲退之际,青光指劲直戳阳胸腰数处穴道,戳得他无法使劲,那利斧飞弹墙壁,又折回未,他竟然避之不动,眼睁睁看着斧刃切往左脑袋,叭然—响,嵌入七八寸。
莽头陀硬是不信,却又不得不信地瞪凸眼珠,唤呃想叫却叫不出口,叭然栽倒女人肚皮上,死得特别利落。
那女子顿见死人压身,简直如鬼缠身,吓得尖叫,拼命推开死者。
齐金蝉怕她叫得太大声,引来麻烦。猛地欺身,掩她嘴巴。
那女子正是想云寺第一浪女杨花,她本性淫荡,日夜必定纵情肉欲,不知害死多少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甚至互相残杀。上次多臂人熊毛太和智通即是一例,后来逼得毛太被他师父赶回山修行,始免去灾劫。
此时她虽惊魂,但见来人不过是个小鬼,却也色眯眯扑向自己,直觉上又是一次争风残杀,她倒是习以为常般。伸手扣抱齐金蝉颈胸,就要亲吻,嘤了一声直叫:“冤家,你好坏,这么小就这么色!”
腻了过来,就连两腿都张得大开,紧紧扣住齐金蝉下身,呼着淫浪声,就把下体恣意厮磨着男人的那东西。
齐金蝉哪曾如此被人非礼过,一时惊惶斥叫:“色婆子你敢乱来?作怪我宰了你!一时不知要杀哪里才好。
杨花嘤咛一声,淫荡无比说道:“你宰啊!用你的小瞅瞅杀我的宝贝好了,快啊!我快受不了了!”那动作,简直欲把男人给撕了。
齐金蝉窘红着脸,喝了几声无效,正准备一掌劈开她,忽闻她闷哼一声,全身为之抽动而后把软下来,齐金蝉顿觉有异,笑和尚且出现当场,他冷道:“淫娃荡妇,该超度她,以免祸害一千年。”
杨花整张脸曲扭,直喊着不想死不想死,双手却抓不着背部利刀,挣扎一阵,终也一命呜呼,死在当场。
齐金蝉暗嘘口气:“好险,差点失身于她,你干嘛溜进来?外头怎杀得如此厉害?”
笑和尚干笑道:“咱们行动已被识破,不但诸葛警我领着孙南、周轻云杀来,就连你姐姐也赶来,外带女空空,女神童都来救人,你的药怎那么差劲?”
齐金蝉两眼睁大:“我姐姐当真来了?”这还得了,若出去,不被她捧死才怪?“我明明用了双份迷药,一定有人前去救她!”
笑和尚道:“不管你姐弟怎么算这笔帐,快快把天雷轰借我一用。本来杀得好好的,怎生对方来了一个不男不女的阴阳臾,制住我方攻击火力,我才赶来向你要立反制他!”
齐金蝉眉头一皱,这天雷轰可从未离开自己身边,有些舍不得道:“你会用么?”
笑和尚道:“除非你放弃搜刮宝物,否则非得借我一用不可!”
话未说完,外头忽又传来女人惊呼声,让人感觉出情势甚是危急。
齐金蝉不得不割爱了:“好吧!小心用,千万别泄此秘密才好!我再拉它一袋,就去支援!”这才解下背负天雷轰,交于笑和尚:“记住,尽可能不要用,等我回来再说!”
“希望你准时到场,否则我管不了那么多啦!”笑和尚抓着天雷轰,轻笑两声,一闪即逝。
齐金蝉自知危机重重,不敢怠慢,将杨花用棉被裹去地面,抓起床单,很快奔往宝窟,再次搜刮宝的,结实捆了大包,连同麻袋,足足有小山高,他却不相沉重地或背或捧,小心翼翼潜返秘道。
那出口处,即是一间隐秘禅房,齐金蝉特宝物置于一角,且看看局势再说。
待他潜出窗口往外瞌去,果然见着一名鹤发童颜,看来有点不男不女的老头掠阵于殿堂屋顶上,每遇慈云寺弟兄有难。他只要一伸手,立即能反败为胜。
再看姐姐和周轻云等人,虽能保身,却比起往常杀伐锐气弱得许多。
齐金蝉当下相准阴阳叟,如若笑和尚来不及使用天雷轰,自己得去收拾这老怪物才行。
于是潜着廊道,渐渐退去。
才行十余丈,猝见东恻紫竹林轰出两道闪电,在劈屋顶阴阳臾,却失去准头,勉强迫得老怪物惊惶躲闪。那竹林中已传出笑和尚唉呀尖叫,已被电着。
齐金蝉暗斥:“笨冬瓜,纵使被电,岂可鬼叫?”
眼看阴阳叟发现有人偷袭,自是大怒扑去。
齐金蝉岂能让他抢走天雷轰,赶忙喝声掉出,大喝:“我头防来也!”太乙神雷掌猛轰出去。果然炸得地动山摇,雷音灌耳。
阴阳叟乍闻头陀,又见雷掌,直觉以为是苦行头陀光临,他岂敢大意对敌,赶忙连翻十数筋斗,硬把冲势煞住,掠退屋顶。
齐金蝉借此机会反纵紫竹林,笑和尚一脸窘态,苦笑着。“不大好用啊……”拿着天雷轰,心有余恼愣在那里。
齐金蝉颇为得意抢过手,邪邪笑道:“我的御用宝贝,怎能让你摸着边?”
话未说完,阴阳叟忽见蹿出来人并非苦行头陀,敢情已被耍着,心火乍起,怒喝:“看如何收拾你这乳奥未干小子!”疾如流星追月撞扑下来。
齐金蝉但觉劲风扫至,顾不得再耍嘴皮,喝着“神雷发威”硬是跟笑和尚默契合作,两人各自把太乙神雷掌提至十成,蓦然转身掠起,猛轰阴阳叟。
但见双方就快撞近不及七八尺,齐金蝉突还戳往天雷轰,猝见两道闪电混着神雷掌,霹雳无敌地猛冲阴阳叟。
轰然一响,简直地动山摇,两耳欲裂,那阴阳叟哪知天雷轰威力霸道已极,一时被轰个正着,闷哼一声,人如弹丸弹往屋顶,竟然立足不稳。便得瓦碎屋穿,掉落地面。
齐金蝉和笑和尚自也挡不住震力,又跌回地面,然而一击轰退阴阳叟,何等威猛,两人自是落地即弹起,喝喝叫着老妖物已受伤,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两人当先抢入大厅,又自连续轰他见记强雷。
群雄但闻老妖受伤。士气不由大振,个个绝学尽展,奇快无比又自反败为胜,周轻云最是狠猛,利剑一挥,硬把草上飞林成祖给砍成两断,毙命当场。
七手夜叉龙飞见状,哪还顾得自持身分,手一扬,子母阴魂剑尽展飞出,裹得孙南、女空空、齐灵云等人攻势顿挫。
那粉面怫俞德见状内想趁势追杀,冷喝一声,太乙圈倒打出来,光环一闪,就要斩人脑袋。
朱文但见情势危急,不得不抽出虹霞宝剑砍将过来,太乙圈吃力不着,锵然一响。竟然断成两截,那俞德登对大怒,没想到成名兵器竟被毁去,一时怒火攻心,哪顾夺个红砂亦可能伤及自己人,大喝一声“通通让开”,右手一扬,猝见大把红云卷空而来,硬把齐灵云等人罩得天昏地暗,
群侠不禁惊惶不已,这红砂乃是毒龙尊者得意毒物,其毒性几乎中人无救,纵使群侠武功高强,却也不敢大意沾它。
眼看那毒砂红云飞天卷铺开来,慈云寺法元、智通等高手纷纷走避,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齐灵云哪敢硬接,喝着群侠快退,赶忙撕下衣袖旋空打转封住红砂以掩护战友退去。
然而俞德但见对方无法破去毒砂,得意喝笑几声,又自欺前,再撒一大把,简直把天空罩得得红一片,群侠大骇,节节倒退,却无计可施。
至于殿内那齐金蟀和笑和尚,两人借着天雷轰威力,打得阴阳叟招架乏力,一张脸已被轰得焦黑不堪,惊骇之余,只有先逃出追杀,再作反击,猛地借两人掌劲,硬是受身去接,猝被打得弹窗而出,滚落外头。齐金蝉、笑和尚自是乘胜追击,冲杀出来。
那俞德见机不可失,喝着阴阳叟快闪,一把毒砂照样打来。
齐灵云深怕弟弟受毒,急忙喝叫:“沾不得!”
齐金蝉鬼灵精怪,登时明白状况,急喝袈裟袈裟!
笑和尚急忙撕下袈裟往天空打去。
红砂沾衣,竟自腐蚀。
齐金蝉哪能让俞德再次出手,怒将天雷轰出,猝见电蛇暴卷过去,叭然一响。竟轰得俞德暴退数步,衣衫冒烟,口角挂血。
惊愕齐金蝉用了何种功夫,竟能如此霸道。
这一愣神,群侠岂能让他喘息,登时四面八方攻杀过来,企图宰了此人,自可避开毒砂威胁。
那俞德岂能抵挡群快夹杀,登时被追成落水狗。边逃边叫战友助阵,然而红砂未散,那些妖孽自顾小命,谁肯助他。
俞德情急,兴起同归于尽心理,想把装满红砂瓷瓶砸往空中,若被炸开,后果将不堪设想。
齐灵云见状喝着众人小心,那女空空吴文琪也已抢飞过去想截下瓷瓶,以免炸开,岂知俞德势在必得,猝又射出另一瓷瓶,想撞烂毒瓶。
那势来得好快,女空空竟然无法阻止,眼看双瓶就要撞击,她不得不喝群侠快闪,自己则连翻十数筋斗,急于逃开。
眼看那红砂毒瓶就要撞开,不只是群侠,就连慈云寺恶徒亦自四处逃窜。
就在情急万分之际,猝闻天空乍现大霹雳打将下来,震得气旋乱飞,树断叶弹,霎时乌云四散,红砂卷天而消逝无踪。
众人惊诧发生何事之际,天空已飘下两人,一位是相貌清秀,额头留有弯月刀疤之清瘦禅师,一位乃是白发白须的胖大和尚。
两人含笑而立,似乎跟本不见战况。
笑和尚乍见白发和尚,登时惊慌:“快溜,我师父来了……”不等齐金蟀反应,赶忙闪入墙角,趁机开溜。
齐金蝉当然不落人后,像小偷般溜身禅房,先躲过这劫再说。
在场诸人却是不动,目光直在两人盯去,一时猜不出两人来此用意何在。
齐灵云自是认得苦行头陀,赶忙拱手拜礼,同时并告诉群侠来者何人。
苦行头陀淡然一笑:“没事就好。”
将手中一瓶东西交予齐灵云道:“服下它,以免中毒。”
齐灵云依言倒出白色灵丹,分给群侠,并自服下。
法元自认得那额头留疤者正是晓月禅师,虽然暗暗高兴,是却猜不透他为何跟苦行头陀一同前来?
正待上前说话,只见苦行头陀朝着晓月禅师说道:“师兄犯不着与他们这些后辈计较,适才之言,务必请你三思,如果不蒙允纳,明后日我同二老诸道友,就在玉清观候教便了。”
说完,示意齐灵云等人先行退去。
齐灵云这才发现弟弟不见,不安说道:“还有金蝉不知去向。”
苦行头陀道:“较量日期已排定,谅师兄不会为难小辈吧!”
晓月禅师冷道:“这种事,不必我烦,你请吧!”
苦行头陀淡笑为礼,随即转向齐灵云表示晓月样师既然说话,该不会为难齐金蝉等人才对。
齐灵云无奈,只有领着群侠先行退去。
苦行头陀仍自朝晓月禅师说道:“师兄还请三思。”
说完。闪身,掠空而去。
现场只剩晓月禅师一人玉树临风仁立着,法元立即奉承拜礼过来,并向众人引见,随后他始敢问禅师为何跟苦行头陀同行?
晓月禅师表示是中途遇上,法元但觉不是同路,心头宽慰不少,遂要引导晓月进入大殿厅,以禀明状况,也好请示定夺。
就在众人人将移往殿厅之际,忽闻大殿有人高喊:“失火啦!”众人往后瞧去,竟然浓烟滚授,火苗掠蹿天空,映得半天火红。
智通见状,简直掉魂,跟着自己一手兴建慈云寺就要毁于一旦,哪还顾得招待晓月,焦喝着:“救火,快救火!”
如丧家之犬追冲过去。
法元更是嗔怒:“峨嵋这群孽障,简直数人太甚!禅师留步,在下去去就回。”说完拜礼掠去。
晓月禅师静静看着火光,冷冷一笑:“他们的确欺人太甚!”停立不动。
这把火,似把他以往恩怨再次烧燃起来。
那把火正是齐金禅所放。
他想着宝物已经到手,此寺已无价值,干脆烧了它。
然后趁乱开溜,如此不但可以躲过敌人追击。亦可混水摸鱼,避开姐姐追捕,今晚出击,实是获益匪浅。
眼看大火一发不可收抬,连烧三厅两殿,十数禅尽全都卷入火海,慈云寺徒众宛若盘子奔上后下,或灌水、或拆房,乱成一团。
齐金蝉暗自好笑,说道:“早知一把火这么好用,早就该放啦!”说完。始追乱征着两大包宝物,偷偷潜出慈云寺。
方行半里,笑和尚已迎过来,焦心不安道:“你不怕回去被人家罚你吃掉这些宝物?”
齐金蝉道:“当然怕!”
笑和尚道:“既然怕,你还扛?”
齐金蝉道:“谁要扛回去?”
说完四下瞄去,但见左山林地点不错,遂养过去,找株大桦树下,挖个深洞,把两装宝物给理了。始军心大定地拍起得意双手,说道:“走吧!神不知鬼不觉!”
忽有声音传来:“埋完了吧!还不回家受罪!”
不知何时,齐灵云已立在两人背后,一张脸想嗔凶又想笑,变幻不定,她深深吸气。始装出凶相。
毕竟弟弟如此怪异行径,让人瞧来实是哭笑不得。
她本是随着群侠离去。但始终放心不下弟弟安危,遂又请命折返,忽见大火滔天,心知定是弟弟作怪。
正待游近一瞧,已发现有个人驮着两大袋东西,贼头贼脑潜出,正是弟弟没错,送一路暗自跟来,想瞧个究竟,始发现弟弟竟然为了盗宝而迷倒自己,实在可笑又可恨!
齐金蝉但闻声音,猛地转身,一张脸讶异着窘困,干笑道:“姐好厉害功夫,能追人于无形,佩服佩服!”
笑和尚自也干笑立于一旁,不敢多言。
齐灵云斥道:“哪有你厉害,敢向亲姐姐下毒。实是天下第一毒手,简直是无人能及。”
齐金蝉干笑道:“姐误会了,那是大补酒,喝了能增补精气神,当然。偶尔也会想睡。
但那对身体有益无害……”
齐灵云斥笑:“回去喝三大杯,补补你自己脑袋吧!”
齐金蝉道:“姐可能要失望了,那种东西可遇不可求啊!”
“很不幸,我正有三大杯!”齐灵云嗔道:“还不跪下请罪,难道要姐姐请出家法不成?”
这声嗔喝,迫得齐金蝉双膝落地,心头直觉姐姐真的动怒,只好救了软语道:“姐,您也该替我想想,我是男人,怎能一辈子躲在您怀抱?”
“什么怀抱?”齐灵云斥道:“就因为如此你就可以明目张胆向姐姐下手?此事要是传开,你叫姐姐脸面往哪儿摆?”
越想越委屈,两眼不禁含泪。
齐金蝉自知做得过火,只好道歉:“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么?”齐灵云感伤道:“你哪次乖乖听过我的话,你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姐姐,你也不必道歉,从今而后。我不再管你便是!”
说完,别过头去,似在哭泣,双手不停抚向脸面。
齐金蝉好生内疚,急道:“真的!我下次不敢了,一切但凭姐姐处罚便是……”
足足沉静几分钟,齐灵云心绪较为恢复镇定,转身过来,冷道:“回去吧!后天开战,不准你再自作主张,知道吗?”
齐金蝉闻言,自知姐姐己原谅自己,登时来劲一笑道:“知道啦!一定遵命!”
齐灵云实在拿他没办法,哄笑一声道:“还不起来,跪死这里不成?”说完,先行转头离去。
齐金蝉连说遵命,拜了大礼,始敢爬起,朝着笑和尚吐舌头,低声说道:“摆平了,好糗啊!”
笑和尚也没什么看戏笑容,暗自苦叹道:“你已摆平,我师父却还在玉清现,怎么摆都难平啊。”
说完,摇头直苦笑。
齐金蝉道:“你师父会如何收拾你?”
笑和尚道:“严重的话,闭锁东海三年,从此见不到可爱的花花世界。”
“这倒是严重了……”齐金蝉道:“假如说,是我逼你来呢。”
笑和尚道:“师父会相信吗?”
“我想到了!”齐金蝉道:“你就说,本是去刺探消息,后来发现龙飞徒弟柳宗潜要非礼石玉珠,你才出手相救。反正柳宗潜已被我干掉,死无对证。石玉珠可能也逃出禁云寺。
此事自无人知晓。”
笑和尚眼睛一亮:“这倒可行,石玉珠是武当派,多少可以搪塞!”
随即问及玉珠种和状况,齐金蝉一五一十说个清楚,两人这才落胆,大大方方用着齐灵云后头,返回避邪村玉清观。
其实,玉清观那些前辈,对于这群后一晚辈暗自出战,并非毫无所觉。
那髯仙李元化得知消息之后,不禁大惊,说道:“这几个孩子真是胆大包天,任意胡为,若遇上高手,如何是好?尤其俞德红砂厉害,沾身即亡,我等快些前去救他们吧!”
矮臾朱梅笑道:“李胡子作急什么劲?对付慈云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用得着这般劳师动众吗?”
李元化见朱梅这次笑脸,自是百般劝说。
忽又闻及声音传来:“诸位前辈不必忧心,他们此番前去涉险,我事前已经知道,也代他们占了一卦,会得胜回来。还会邀来一帮手,如有差,唯我是问好了。”
髯仙闻言,回头一看,见是玉清大师。
她乃教醒齐灵云者,当然知道此次行动。
然而髯仙纵知天清占卜如神,但敌方太强,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便要邀请白云大师同去探探动静。
追云叟笑道:“李道兄,你真是见事则迷,令徒孙南福泽甚厚,小辈中只有他同少数几人,一生鲜有凶险。轻云、灵云姐弟与笑和尚生具仙缘,更是不消说得,就连朱文、吴文琪二人,也不是夭折之辈,敌人虽厉害,有何妨碍?”
“我等既然同人约定十五之期,小鬼头前去胡闹,已是不该,我等岂能不守信约,让敌人笑话?你不用过于担心,他们纵使有难,也将化险为夷,落得借敌人妖法管教自己徒弟,何乐不为?”
髯仙李元化被大家分说,一时也不好意思再露慌张,只好表示且等几个时辰着看。
众人遂自饮茶等待,忽闻天空传来破空声,连云叟自是满意微笑:“终有眉目了,不知来人是谁?”
话来说完,天空一声霹雳响来,苦行头陀领着几名小快掠空而至。
见及追云叟、朱梅二老,苦行头陀双掌合十为礼,说道:“阿弥陀佛,为峨嵋事,我又三次重入尘寰了!”
众人相继拜礼,欢迎头防到来。
矮叟朱梅道:“老禅师指日功行圆满,不久就要飞超入圣,还肯为尘世除害,来帮峨嵋派大忙。真是功德无量,只便宜了齐漱溟这个牛鼻子,枉自做了一个掌教教祖,反让我们外人来越俎代扈,他自己却置身事外,去享清净之根,真是岂有此理!”
苦行头陀道:“朱擅越错怪他了,他为异日五台派有两个特别人物而小心应战,毕竟第三次城嵋斗剑,关系两派兴亡,不用不强先准备,因恐泄漏秘密,才借玄真子的洞府一用,日前又把他夫人请去相助,可见劳心劳力,此时知道慈云寺有许多邪魔异教人士在内,且胡作非为,便叫贫僧前来助二老、同各位剑仙一臂之力,他不能来,正有特别原因,怪他不得。”
矮叟朱梅道:“难怪他不来?我不过二句笑话而且,却不知禅师另带有牛鼻子传言?”
苦行头陀道:“他是交代特别注意晓月禅师,我自找他劝说,他却仍来到慈云寺,看来劝他恐怕无效矣!”
追云叟稍动容:“他当真来了?”
朱梅道:“若真如真,此役似乎该要详加计划才行。”
一旁的女空空吴文琪道:“不只是他,那阴阳叟司徒雷,还有川东金怫山金佛寺方丈知非妖道都已到来。方才跟他们一战,差点脱不了身。”
醉道人本是毁去红漆葫芦,此时又找出一个,猛灌口酒,说道:“看来慈云寺来真的,咱们这些老筋骨可又得活动活动了。”
追云叟道:“这个阴阳老怪。生就一身半阴半阳身体。简直荒淫不堪,不但女贞,连男贞都要采补,数十年前被长眉真人一掌散去元功,他倒是乖乖仍在巫山元阴洞中修养,后来真人仙归,他又蠢蠢欲动,不过,大都只是耳闻,没想到这次竟会被邀来助阵,想必他动力已复,诸位得对他有所提防才是。”
孙南道:“他是厉害.可是在金蝉师弟和笑和尚太乙神雷掌围攻之下,被轰得焦黑成炭,似乎并没想象中厉害。”
苦行头陀眉头一皱:“我那神雷掌何时能轰焦人身?”
自己都莫名其妙。
孙南本以为真是神掌功效,但经此一提,他始想起金蝉手上的天雷轰,不禁暗暗恍笑,然而话已说出,怎好收回?
只好仍装认真说道:“大概是改良的!”
苦行头陀更莫名不解:“我那好徒弟也会改良?”
此时齐灵云正领着齐金蝉以及笑和尚赶回。
两人带窘拜礼。
苦行头陀却盯着袈装已被拿来扫去红砂。落得一身肥肉在外的笑和尚,冷道:“你的盛装也改良了?”
笑和尚哪敢再笑,敛成龟孙似的,说道:“弟子因为救人,所以……”
本是想好如何措谎,然而他生平不打谎言,一时无法说出,只能勉强表示“救人”,乃以袈裟救齐金蝉之意,但觉心虚,一张脸通红似血,更很困窘。
齐金蝉赶忙补上一句:“他想教女昆仑石玉珠,才下海的。”
齐灵云轻斥:“和禅师师怕说话,不得无礼!”
齐金蝉这才发现语病,干笑道:“师伯见谅,此海非彼海,此乃苦海之海,笑师兄可没为非作歹,您不要禁罚他啊!”
苦行头陀自在峨嵋天空岭领教过齐金蝉威力,忍不住传他太乙神雷掌,对于齐金蝉精灵,直叫人疼至心肉。
向着他,一张脸老是挂不起来,干咳一声,说道:“幸而今日救得石玉珠,否则你俩都要受罚,我倒想听听,你俩如何改良太乙神雷掌,轰得阴阳叟焦炭?”
齐金蝉但闻此言,呃呃老半天,不知该如何回答。
醉道人自也想起了绿袍老祖也是焦黑成炭,遂问道:“你那神雷掌,当真有此威力吗?”
齐金蝉干笑道:“会吗?只是胡乱打击,或许阴阳叟本身就是阴阳体,带了阴阳电,被我们这么一轰,立即短路,把自己电成黑炭吧!”
瞧着自己双手,说不出莫名神奇状态,复朝着苦行头陀说道:“还请师怕多指点,弟子容后必定功力大增。”
众人自知他必有秘法隐隐不说,然而他是最小一辈,怎好意思逼问,且等日后再行窥探了。
苦行头陀淡然轻笑:“尔等职能打焦阴阳叟,掌劲威力比我厉害多多,贫僧哪敢班门弄斧?”
齐金蝉急道:“师怕别挖苦弟子哟!您那一招震散粉面怫俞德的毒红砂才是真本事,下回教我好么?”
苦行头陀淡笑不已:“只要你学全你爹功夫,我这几招便不算什么了。”似乎已知齐金蝉别具之心。
齐金蝉仍自不肯放弃,求得苦行头陀没办法,只好先行答应,齐金蝉始乐得笑不合口,直到目光融及姐姐,才放了狂态。
齐灵云替弟弟向头陀陪罪。
苦行头陀却丢了一句禅语:“前历后因皆是历。此果那果便是果,因因果果何时休啊!”
说完大笑三声,暂把此事压下。
随即转向追云叟道:“你可有应敌之计划?”
追云叟道:“此次比斗,慈云寺必败无疑,我已计划,兵分三路,两路伏于避邪村外小山的魏家场,用以抵挡慈云寺兵马,以免伤及无辜,另一路则直捣妖寺,以期破得干净利落,救出受困之人,禅师以为如何?”
苦行头陀道:“情况作较为了解,如何安排,我没意见,唯一该注意的是,对方邀来人手是否有变,若能做到不损一兵一将,始为上策。”
于是众人开始讨论如何应敌,亦且分配三路人马。
左一拨乃是髯仙李元化、风火道人吴元智、醉道人、元元大师等四位剑仙,率领诸葛警我、黑孩儿、七星手施林、铁沙弥悟修等,分头备战。
右一拨是哈哈僧元觉禅师、素因大师、坎离真人许元通,以及一位辈分相当的矮胖道站顽石大师,率领女神童朱文、女空空吴文琪、神眼邱林备战。
本来齐灵云、齐金蝉姐弟也该加人右一拨,但齐金蝉老是念念不忘慈云寺,且以来去多次,地形熟透为由,硬想参加破寺任务。
追云叟拗不过他,只好顺他意思,联合玉清大师、万里飞虹冬元奇。以及笑和尚、周轻云、白侠孙南暗中前去破寺。
至于大局,则全由二老和苦行头陀全盘指挥,如此分配,可调稳操胜算。
分配已定,转眼已是深夜,众人各直回房休息,期待决战日起快到来。
至于慈云寺那头。
齐金蝉那把火果然凶猛,几乎烧尽后院三厅两殿十数禅房,直到次日清晨,方自把火势救熄,众人已累个半死,纷纷抢地休息。
那龙飞则在救火之际,发现徒弟柳宗潜被人暗杀身亡,一股怒恨全自发泄石玉珠身上,硬吼着要奸死贱人。
然而四处转寻,已不见石玉珠踪影,更使他暴跳如雷,就要杀至避邪村以报此仇。
“这把火一定是那贱人放的!非砍死她不可!”龙飞不断吼着,当真想过人杀过去。
晓月禅师却拦住他,冷道:“明日即是决战之日,你现在去,陡增麻烦而已!”
法元自知龙飞师徒恶行,然而他根本阻止不了,只能睁一眼闭一眼。心头却暗自祈祷石玉珠能逃过这劫,如此将可避免跟武当派结怨。
没想到事情果较灵验,龙飞师徒诡计得以失败,然而石玉珠竟然粑柳宗潜宰了,看来这段恩怨前能无法善罢,且莫要受到波及才好。
他遂道:“你徒之死,也未必是石玉珠所为,且把事情弄清再说,以免得罪武当派为是。”
龙飞怎肯说出奸淫恶事,切着牙齿说道:“什么武当派,敢得罪我,照样把他们收拾得干干净净!”
法元闻言,急忙喝道:“别乱说话!”
目光四下转去,那武当四侠,有根禅师、诸葛英、沧浪羽士、癫道人也是受邀之人,若被他们听去可不必上避邪村,在此即可能大打出手。
幸好这四人因平日看不惯群促奸淫无度,又碍于法元说破嘴才请来之面子,只好丢下一句,十五那日再来支援,此时仍未归运,始能让龙飞狂个肆无忌惮。
龙飞自也想起此事,但见四处无人,冷谑斥道:“我看武当来者,就是内应,留他们,必定失策!”
法元冷道:“你先惹石玉珠也是不对。咱们目的在玉清观,有仇明日再算行不行。”
暗示着有关石玉珠之事,他已知晓。如此才迫得龙飞哼哼斥斥,不敢肆意再发狂。
晓月掸师冷道:“休息过后,晚间集合,也好讨论明日战况!”
此地以他最尊,一声令下,众人各自领命前去休息,且等晚上再说了。
龙飞一把怨怨无法发泄,只好转入秘室,准备找个女人宣泄一番。
及入地底,行近春宫秋室之际。忽见一处青石灰砌秘室外头,正有两位衣衫馅露,媚态百生的娇艳女子正往秘室偷窥。
龙飞一眼即已看出正是百花女苏莲,以及九尾狐柳燕娘。
瞧她两人一边自淫,一边往秘室瞧去,想是里头精彩万分,一个淫心大动,也就凑身过去。
百花女和九尾狐忽见有人,先是一惊,猝又见及龙飞,正是老相好,自也露出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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