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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叶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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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反道:“你教我武功吧?”叶城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种大胆的话她也说的出来,说道:“我可不想再关禁闭。”赵婉晴听后也不惊讶,说道:“那你走吧,你没那胆量,我也没想着你会同意。”叶城本不会答应,但听她如此蔑视自己,骨子里的傲气被激了出来,说道:“谁说我没有胆量,从明天开始,你要学,我便教你。”赵婉晴一听也不相谢,说道:“那好吧,明这个时候我们在这里会面吧。”
第二城夜里,两人找了一个僻静所在,叶城心想,师父既然没收赵婉晴为徒,那我自然不能教她青山武功,我何不教她我们叶氏剑法,这样总不算违背的门规。他看着赵婉晴急切的样子,心想我何不先戏戏她再教?当下一本正经的说道:“赵婉晴,你既然要跟我学,那往后可要叫我师父。”赵婉晴摇了摇头,道:“不要。”叶城笑道:“不叫也行,不过从此往后你可得听我的话。”赵婉晴眉头一皱,说道:“功夫你是要教我的,可我才不要听你的话,还有,你教我必须毫无保留。”叶城奇道:“我只听过师父给徒弟提要求的,还没听过徒弟要求师父的。”赵婉晴道:“这不就有了吗。”叶城听后心里一乐,他说这话本是一个套,赵婉晴答话,不就证明他是她的师父了吗,叶城心里占了便宜,说道:“好吧。我开始教了,你可要听好了。”叶城说了几句口诀,本是叶家修习基本内功的,打算着从头教起,谁知赵婉晴只听了几句,说道:“我不用内功,你直接教我剑法吧。”说罢扯了两个树枝,一根交给叶城。叶城听她竟不想学内功,又知她性子倔强,当下也不说什么,拿着树枝作剑,演示了一下叶氏基本剑法。赵婉晴看了一遍,沉默不语,叶城以为她没记住,又演示了一遍,这一遍还没练完,赵婉晴道:“这不是青山剑法。”原来她无所事事时常看师兄们练剑,所以对青山剑法有所熟悉。叶城道:“这当然不是青山剑法啊,这是我叶氏剑法。”赵婉晴听后一怔,她本以为叶城随便耍了几下敷衍自己,原来他练的竟然是家传的叶氏剑法。叶城见她沉思,道:“怎么,你不是想学剑吗,还是只想学青山剑法。”赵婉晴听后一笑,说道:“不,就学叶氏叶剑,这个好极了。”叶城见她一笑,也是一愣,又想她说什么好极了,心里奇怪,却也没问。
转眼已经过去三四年,叶城已将青城剑法掌握,前段时间也终于得到师父亲授。这天夜里,他像往常一样跟赵婉晴来到僻静处练剑。此时叶城已是一个十九岁少年,眉清目秀,而赵婉晴也成长为一个十七岁妙龄少女。月光朦胧,远远望去两人剑法流利,风度翩翩,不失为一个美好景色。两人练了几招,忽听得旁边草丛中一人大喝一声,叫道:“叶城,你竟不经师父允许,擅自将剑法传与他人!”两人听后皆是一惊,只见草丛里有人一跃而起,对着叶城怒目而视,叶城急道:“振南师兄,你听我说!”原来草丛里的人正是李振南,这一天夜里他出来小解,看见叶城鬼鬼祟祟的掩门而去,随即一路跟来。没曾想叶城来到这个地方与那赵婉晴相会。大家正值儿女情长时,李振南心想你叶城好不害臊,平常就跟那赵婉晴眉来眼去,没想到这下被我逮住了吧。他本要立即离去,想着第二天如何去当着众人的面羞那叶城,谁知刚走几步,就听见出兵传来兵刃相搏声,他心里纳闷,回头一看叶城竟然与赵婉晴对练起来。李振南知师父不喜赵婉晴,甚至这么多年也并未将她收入门下,哪知今日却撞见叶城违背师训教她剑法。李振南不怒反喜,心道好啊叶城你终于栽到我手里了,如此大逆不道恐怕你再也不能讨师父欢喜了。原来叶城天资聪慧,又勤奋好学,没几年就得师父亲授,功夫已经不再李振南身下。李振南心里嫉妒,巴不得叶城做出什么有违师训的事。
叶城见李振南嚷着要告诉师父,情急之下也要施展内功追将过去。赵婉晴抢他一步,抓住他手,叶城疑惑的看着她,道:“晴儿?”赵婉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去追了,道:“城哥,此人心胸狭窄,他定不会隐瞒不说的。”她见叶城教自己练武的事让人撞见,知道明天叶城免不了一番责骂,心急之下竟一句“城哥”脱口而出,叶城听后一怔,随即又哈哈大笑,他与赵婉晴相处了三四年,赵婉晴性子冷漠,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平常话都不多说一句,眼下竟叫了自己一句“城哥”,叶城听后说不出的受用。赵婉晴不解道:“明儿个就要受罚了,有什么高兴劲?”叶城眼里全是笑意,道:“晴儿,你刚叫我什么?”赵婉晴脸一红,平常她是“哎,哎”的称呼叶城的,现在仿佛是做错了事被人抓了现形,道:“怎么,你耳朵不好使唤了?”叶城呵呵直笑,道:“为了这句城哥,明个就算师父将我逐出师门又如何?”叶城本是一句玩笑话,赵婉晴听后只觉得心里既是甜蜜又是心酸,想到他违背师训,明说不定真的要逐出师门那可如何是好?她又想到这三四年里也只有叶城对自己最好,只把自己当作了亲人般,她不知怎的,心里却又是一痛,道:“掌门人只是不喜欢我,明他要真把你逐出师门,那我就下山离开这,好让掌门人饶了你。”叶城认定自己教的是叶氏剑法不算违背师训,即使师父生气也不至于将自己赶出青山,他随口一句玩笑话不想赵婉晴当了真,眼见赵婉晴为了自己却要离开青山,叶城心里一热,说道:“像我这个天才,师父才不舍得赶我走呢。”
两人结伴回到住处时,几所屋子灯全亮着,师兄们看来也都起来了。叶城心道:李振南这小子,没必要搞的人尽竭知吧?只见关言脸色铁青,背对着手,李振南在关言身后,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叶城见状,刚想跪下请罪,双膝还未着地,关言剑柄向前一扫打在叶城肩上,叶城只感觉巨大的推力向自己袭来,直撞在一面墙上跌落下来,扬起些许灰尘。叶城肩膀巨痛,万想不到师父会如此生气。其实不止叶城,众人皆没想到关言会如此动怒,朝阳见叶城受伤,道:“师父——”话还没说一半,关言就伸手制止了他,厉声问道:“违背师训该如何处置?”众人听后皆是一惊,要搁在早,如若违背师训也就看情节轻重,轻则面壁思过,重则要受本派刑罚之苦,但自打几年前刘庆言那事,祖师恨他违背师训,辱没了青山的名声,一气之下下令之后青山无论谁再有犯,一律逐出师门。朝阳犹豫道:“逐出——”关茹抢先说道:“师父,为什么我们不听听城儿怎么说?”原来李振南撞见叶城跟那赵婉晴练剑,深夜中看不清剑法,回去禀告师父时理所当然的说是青山剑法。关茹知叶城虽然调皮,可未必会违背师训。叶城跪倒在地,说道:“师父,弟子教的是叶氏剑法。”朝阳立刻接话说道:“我想城儿也没那胆子违背师训,振南师弟你也真是,不先行问清再告知师父。”李振南一听,羞红了脸,吱唔着说不出话来。关言的脸色略微有些缓和,关茹扯了扯大师兄韩枫的衣袖,示意他也说几句。韩枫转脸看了看赵婉晴,却未说话。赵婉晴触及韩枫目光,知道事因己起,跪下来说道:“求掌门人恕罪!”关言冷哼一声,道:“明早你下山去吧。”众人皆是一怔,望着关言。赵婉晴抬头看着掌门人,没有任何表情。关茹叫道:“师父?”关言瞪她一眼,又对赵婉晴说道:“你既已会叶氏剑法,又何畏不能保护自己?”赵婉晴站起身来,没说一话,转身立即离去。叶城脱口叫道:“晴儿?”赵婉晴仿若未闻,转过几道弯,不见了身影。
第十五章 山洞里的人
虽然赵婉晴已经离开青山,叶城还是被罚面壁,他自打赵婉晴离开后,只觉得周围仿佛少了些东西,心里空落落的。这天李振北给送饭,叶城见到那张脸,也不觉的有气,转脸不去看。李振北将饭篮放下,心里仿佛过意不去,嗫嚅着说道:“叶师弟,你别生气,我弟弟他只是——”叶城冷笑一声,说道:“只是什么?”李振北一下也不知说些什么,拱手道:“我替我弟来给你陪礼了。”叶城嘿嘿直笑,心想这哥哥跟那弟弟虽是长着一样的脸,可性格却不同,一个仿佛那林师兄,彬彬有礼,另一个却好事生非。那李振南,自打他进入青山后就处处为难自己,现下也是因为他赵婉晴才离开青山,叶城想到这些,心里着实有气,抬脚将那饭篮踢了个一丈多高,饭菜从里面撒下落下来,弄得李振北一身油污。叶城见他那狼狈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心想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与那混蛋有着一样的脸。“哥哥,何必给这种人道歉?”只听一声喝斥,叶城回头看去,果然是一张同样的脸,只不过这个嘴角多了颗痣。这人正是李振南,看着地上饭菜一片狼藉,说道:“哪只野狗把饭菜撞成这样,白白浪费了我哥的一片好心。”叶城听他拐着弯辱骂自己是狗,却也不怒,脸上笑呵呵的说道:“咦,刚才我好像听见有狗乱叫,振北师兄,不知你听见了吗?”李振北脸上一阵尴尬,夹在这中间实不知该做些什么。李振南听叶城骂自己是狗,怒不可遏,叫道:“叶城你不免欺人太甚!”叶城不屑一顾,心道你骂我是狗就骂得,我骂你就成了欺人太甚?他见李振南发火,立马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胸装作害怕的样子叫道:“唉呀不得了了,狗要学人打架了!”李振南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怒目圆睁,长剑出鞘,李振北本想阻止,可为时已晚,李振南使一招“朝气蓬勃”刺去,叶城知这一剑法,见李振南使的行云流水,利索干净,自己尚未到那熟练程度,心里也不禁佩服。两人拆了三十多招,李振南也不禁对叶城刮目相看,心想他虽比自己入门晚几年,可剑法似乎不在自己之下。叶城心里却不禁好笑,说道:“振南师兄,你会的我也会,你要打败我,可没那么容易哦。”李振南冷哼一声,剑锋一变,朝着叶城左肩刺去,叶城一愣,想着自己所学没有这一式啊,只见那长剑弯弯斜斜的刺过来,仿佛不带任何力道,像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使出来的一样。叶城拿着长剑一挡,李振南仿佛意料之中,叫道:“这招你懂吗?”长剑一倾,立即改变了方向,直冲自己脸上袭来。叶城大惊,哪还来得及躲避,只感到左颊一痛,李振北大喝:“够了!”李振南收剑,得意之色现于脸上,说道:“叶师弟,你可得谢谢我,若不是我手下留情,我那剑可要往你脖子上刺去,叫你脑袋搬了家了!”叶城往脸上一抹,伸手一看全是血,他知李振南所言不假,如果动真格的,现在自己真的恐怕身首异处了。问道:“师父开始教你‘沧海桑田’了?”李振南听后哈哈大笑,说道:“没错。”原来他用的正是“沧海桑田”中的一招,而这一剑式是青山剑法中最上乘的剑法,只有功力达到一定程度才可以得到师父教授。韩枫、关茹跟朝阳是入门最早的弟子几年前就已经习得这一剑法,而剩下的李振北、李振南、林尚才、叶城,关言却只教给了李振南。
叶城被那李振南打败后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李振北兄弟二人走后,他一人躺在草地上,想着刚才那招式,用手比划着,脸上也觉不出疼痛了。天已近黄昏,夕阳西下,转眼一天过去,肚子不觉咕咕直叫。叶城俯身看那散落在地上的饭菜,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蚂蚁,叶城苦笑道:“小蚂蚁,你们要饱餐一顿了,我可要挨饿喽。”叶城心想看来只能等到明早林师兄来给送饭了。他四下里无事,拿起长剑,挥舞起来。只练得一会,不觉更饿。这时,他远远的望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向后山走去,心里不禁纳闷:后山是我青山弟子的禁地,怎么会有人往那去?莫非那人非我青山之人?叶城念及于此,当下也不顾及自己尚在面壁之中,施展轻功,飞快向那人影掠去。
等离那人一丈来许,叶城慢慢放慢了脚步,生怕那人听见。只见那人一身青山奴仆打扮,臂弯里挎着个竹篮。叶城见那人步伐沉重,不像身怀武功的样子,心里不禁奇怪,这人确是我青山奴仆,怎的他会来这地方?叶城跟着那奴仆左拐右拐,走不多时,前面一片灌木丛,一边已经被踩出一条小道,可见走的次路之多。走到灌木丛尽,再往前便是一片树林,前面立着个石碑,上面刻着“严禁入内”,那奴仆却看也未看,直接穿进了林中。叶城看着石碑,犹豫了一会,也跟着进去。那奴仆走到一洞口,停下脚步,叶城躲在树后,只见那奴仆将那竹篮入在洞口,立马跑到一边,伸手在洞口边一要绳子上一拽,只听嗖的一声,一根长鞭从洞里飞出,将那竹篮卷住,又是“嗖”的一下飞回洞里。叶城看得目瞪口呆,心想洞里是什么人,竟将那软鞭用的出神入化。叶城见那奴仆在洞口站着,也不知在等什么。过不多时,那奴仆似乎不耐烦,又将绳子拽了几下,可洞里似乎没有动静。叶城见他把头把洞口一探,说时迟那时快,洞口飞快飞出一物,奴仆未来及躲避,直教那物事撞出一丈之外,这一下正好跌在叶城脚边,叶城心里大惊,趁他疼痛间急忙飞掠上树,好歹没让那奴仆看见。那奴仆吃了苦头,站起来揉了揉屁股,朝着洞口啊啊叫了几声,抱着竹篮气急败坏的回去了。
叶城趴在树杆上,心想这个奴仆怎么这么奇怪?他见奴仆走远,跳下树来,蹑手蹑脚的向洞口走去。只见洞口边那根绳子挂满了铃铛,叶城恍然大悟,看来摇着绳子是通知里面的人给他送饭来了,只是不知里面是什么人,武功如此高强,又怎么会困在洞里呢?他按捺不住好奇,心想反正都来到这了,何不进去探个究竟?当下提气凝神,放轻脚步,循循向洞内走去。走了差不多一刻钟,只觉越往里湿气越重,霉味扑面而来,连些光亮都没有。叶城只得扶着一边的墙壁,走不多时,只听得前方有铁链碰撞的声音,还有人大快朵颐的声音。叶城听那声音,不禁胆寒,浮想连翩,直道是锁了个怪物在里面。当下转身,谁料肚子在此时却不争气的“咕”了一声,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叶城一颗心扑通扑通,心想我可真是羊入虎口。只听里面问道:“谁?!”声音撕哑,严厉无比。叶城不禁打个冷颤,心里琢磨着是装没听见呢还是应答呢?洞里又传来三声大笑,道:“你又来了?”叶城听那笑声毛骨悚然,汗毛不禁一根根竖起,听他语气,仿佛是对一个老朋友说话,当下定了定心,压低声音“嗯”到,本想以他老朋友身份肯定没有性命之忧,谁料里面又是传来三声大笑,紧接着似乎有东西往自己这边袭来,叶城大惊,举剑挥挡,只感觉长剑似乎被一物事缠住,叶城联想到那竹篮,立马紧握剑柄,只可惜对方力道凌厉,刷的一声,剑柄被那人卷去。叶城手腕巨痛,但依然握着长剑不松。只听那人“咦”了一声,似乎没想到剑柄会被自己卷来。叶城心里却不住纳闷,天下哪有如此对待老朋友的,难道是我露馅了?他长剑护身,生怕那人又忽然袭来,只听洞里一下没了声音,似乎那人对剑柄产生了兴趣,叶城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转身拔腿欲跑,身后那人却暴跳如雷的喝道:“你果然是青山的,你这个叛徒!”说罢长鞭挥来,叶城知敌他不过,也不接招,上窜下跳躲避长鞭,饶是他身手轻巧,仍然被抽到几下。叶城心里不住叫苦:我是青山的,又跟叛徒扯上什么关系了?
叶城躲避了几回,见那人只是用长鞭来袭击自己,本人却不出来,心里立即明白:看来他被困住了,能活动的只有这长鞭罢了。当下瞅准时机向前跃去,那长鞭仿佛生了眼睛,叶城一时半会竟前进不了。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叶城气喘吁吁,动作不再敏捷,又挨了一鞭,他身上吃痛,知道再这样去非让他打死不可。他道里面关着的是青山某一位前辈,当下喊道:“前辈,前辈,手下留情啊。”里面那人听这声音似乎一怔,说道:“怎么,一个毛头小子,快说,你们是谁?”叶城道:“前辈你误会了,晚辈从未来过这,这一次只是好奇,无意冒犯。”里面那人听后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我刘庆杰会那么好骗吗?”叶城听后一怔,恍若五雷轰顶,长鞭趁机缠住他的脚腕往里拉,刘庆杰得意的说道:“小子,你再练十年也不是你爷爷的对手!”叶城气血上涌,骂道:“原来是你!”身子顺势腾起,长剑递出,用的却是叶氏剑法中的“嫉恶如仇”,刘庆杰似乎一惊,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用叶氏剑法?”声音中满是激动之情。叶城哼道:“我是索你命的人!”当下连连出击。此时叶城完全是拼命的打法,加之刘庆杰有疑虑,所以下手格外留情。
叶城离刘庆杰几步之遥,黑暗中见他仿佛一座山似的坐在地上,下半身岿然不动,只左手活动,心想他果然照林师兄所说,膝盖骨已碎,对付一个只有一支手臂的人叶城颇感不屑,但又觉他是仇人,又何故在乎这么多?手中长剑直直刺去,那人长鞭在外,阻挡这一剑根本不可能,叶城见报仇在即,叫道:“爹!娘!孩儿给你报仇了!”刘庆杰听叶城如是说,又惊又疑,问道:“你,你是城儿?!”叶城长剑就要刺穿那人喉咙,道:“对,我就是叶城,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去死吧!”离他喉咙寸许时,刘庆杰左手拿起剑柄,只那么稍稍一错,长剑一偏,叫道:“城儿,我是你黑炭伯伯啊,你不记得了?”叶城不想出此意外,长剑收回,又狠狠的刺去,刘庆杰只用那剑柄抵挡,叶城一时竟占不了上风。刘庆杰急道:“城儿,我怎么忘恩负义了?令亲可还好?”刘庆杰问完又觉不对,刚才隐隐约约听到叶城说什么报仇,难道?叶城听他提及自己的父母,气血上涌,叫道:“我父母都给你害死了,你还在这装腔作势!”刘庆杰心里一惊,没想到叶正文夫妇竟然英年早逝,可自己自与叶兄分离后再未见过,被自己害死又何出此言,难道是梅庄知道是叶兄救了自己而找上门去?如果是这样,自己可真是害了叶兄啊,心里悲痛万分。刘庆杰道:“城儿,是我连累了你父母,你放心,我一定给帮你报仇!”叶城一听,怒道:“我父母就是你害死的,忘恩负义,说的好听,你要报仇就先自刎谢罪吧!”刘庆杰听得叶城说过几次忘恩负义,他一生最不容别人辱没自己,心想是我连累你父母惨遭梅庄毒手,我定会助你报仇,你怎的是非不分,竟骂我忘恩负义?
叶城连连进攻都被刘庆杰用剑柄挡了回来,只听“哧”的一声,剑柄被长剑削去一半,叶城嘻道:“看是你剑柄厉害还是我剑厉害!”刘庆杰本想叶城对自己有怨言也是理所当然的,只让他打斗一会说不定心里就会好受些,哪知这家伙剑剑致命,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说道:“城儿,你以为近身我就用不了鞭吗?”当下长鞭向回一挥,叶城冷不及防的被套在里面,刘庆杰手一拉,叶城立感腰中一紧,骂道:“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也把我杀掉吧!”刘庆杰一听,忍不住火大,长鞭向右侧一扬,叶城撞在墙壁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十六章 真相上
叶城半昏迷半清醒,朦朦胧胧发觉正上方有人正盯着自己。此时已近黎明,外面的光亮透进来,只见眼前这人满脸浓须,头发糟乱。叶城禁不住想这人是谁,好生邋遢?忽而想起自己进入一个洞,脑袋忽的清醒,一跃而起。其时叶城昏迷了半夜,刘庆杰也守了他半夜,此时见他醒来,心里着实高兴,却见叶城愤怒异常,未等他拳头袭来,刘庆杰立刻点了他的穴,叶城登时动不了。
刘庆杰道:“好你个小子,见到刘伯伯竟然用武力问好,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叶城听到刘庆杰提到父母,又悲又怒,骂道:“你还有脸提我父母?”刘庆杰从叶城的表现上已经推断出这中间有什么误解,问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叶城冷笑道:“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都忘啦?”当下把林尚才告诉自己的话复述出来。刘庆杰听后哈哈大笑,洞中岩石被震得碎碎落落的掉落下来。叶城看着他仰天长笑,仿若虎啸,声音中自有悲愤之情,不禁害怕起来。刘庆杰笑完,仿佛自言自语道:“叶兄,倘若你在世,是否也认定刘某是这样的人?”叶城看他话中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也不相问。刘庆杰转头凝视着叶城,手往叶城肩上一拍,道:“城儿,你只听你师兄那样说你就相信了,现在我再说一遍,听完你若还执意杀我,那我也决不还手,反正我这条命也是你父亲给的。”叶城只感觉右肩一阵疼痛,心想你点了我的穴我不听有什么办法,说道:“你讲吧。”刘庆杰深深叹了口气,说起了当年的事情经过。
原来当时刘庆杰跟叶正文拜别后就马不停蹄的前往青山,本以为路上又会遇到梅庄的人,哪知一路上相安无事,刘庆杰只道梅庄的人还未知道自己中了毒还活着。到了青山后,上山的路上多了些青山弟子看护,这些弟子见到刘庆杰时面露狐疑之色,迟疑着行了礼。刘太杰见到本门弟子的怪异表现,也未放在心里,只是兴高采烈,觉得自己做了件大快人心的事,只等着见到掌门人把梅庄的恶行禀告师父。来到正厅一看,只见少林、武当、蛾眉、崆峒等各派的掌门人正齐聚一堂,见到刘庆杰来到,无不惊异,竟不自主的纷纷站起来。刘庆杰心中暗喜,以为是各派人得到了消息提前来感谢自己。他环视一周,见关言坐在左首,脸色铁青,刘庆杰心里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刘庆杰缓步走到大厅前面,道:“刘庆杰拜见掌门人及各派英雄。”话毕,只听见群雄中窃窃私语。刘庆杰见案几上正放着着各派的武功秘笈,梅庄的正放在首上。刘庆杰嘻道:“师弟,张东把这都给你了。”刘庆杰提到的张东正是他的发小,因当时两人一起到青山学艺,其时的掌门人是一清,刘庆杰有幸入得尊师法眼,而那张东却没那么幸运。虽然两个人命运从此不同,但依然没断了联系。此番刘庆杰追那盗秘笈的人,追到梅庄又把秘笈抢了回来,他知梅庄定会派人袭击,所以事先把秘笈交给张东,嘱他将秘笈交给掌门人。
关言压着怒火,冷道:“你既然都知道了,还有跪下向各位认罪?”刘庆杰一听,一头雾水,奇道:“各派同仁感谢我还来不及,哪还让我认什么鸟罪?”众人本压抑着一团怒火,见到刘庆杰恨不得立马打他几拳方才解恨,现在听他这么说,更是怒上加怒,有人讥笑道:“感谢你,感谢你偷了我们的秘笈吗?”刘庆杰回头一看,说话人年约的三十五岁左右,脸奇长,正是陈家拳的传人陈巨,那黑衣人盗各派秘笈时无不趁着夜深人静之时,或用迷药或用计,唯独那陈家拳法是从陈巨的手里硬夺了来。陈巨引为奇耻大辱,超初见到刘庆杰时恨不得上去生扒了他的肉。刘庆杰道:“哪来的马脸长在人身上了?”众人一听,哈哈大笑,看那陈巨的脸也越来越像马脸。陈巨最忌别人说自己的脸长,现在被刘庆杰当众一说,当下气得浑身发抖,满脸通红。道:“你偷了各派秘笈,却贼喊捉贼,只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露,你这贼的贼计还是没能得逞!”刘庆杰怒道:“你怎的血口喷人?你全说反了!”陈巨冷笑道:“我们人证物证俱在!”众人也开始附喝,无不是说刘庆杰趁早承认的好,还有的冷眼旁观,看青山这上任不久的掌门人如何收拾这烂摊子。关言怒道:“师兄,你犯下的错你还不承认吗?”刘庆杰听了众人了言语,知这中间某一环节出了差错,可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心里也不清楚,昂首说道:“我没偷没抢!”坐在右首第一排的少林寺住持慧缘大师说道:“阿弥陀佛,刘师弟好像确实不知怎么回事,莫不是中间有什么隐情?”少林寺武功秘笈并没有被人盗去,他与武当掌门人张胜君只是被请来监督青山掌门人主持公道。关言一听,自己知师兄为人,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只是人证物证俱在,自己不好为师兄开脱,现下慧缘大师这么一说,正合他的心意,当下躬身道:“大师说的对。我们应该先问一下敝派师兄。”
关言道:“师兄,当初我派你去追那盗秘笈的人,曾让人多带人手,为何你只身前往?”关言问这一句,本意是想着如果刘庆杰当时多带几人,事情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刘庆杰一听,原本自己执意只身前往,只是感觉追个毛贼还用大张旗鼓未免让人耻笑,可惜他却低估了毛贼的来头,以至于差点丢了性命。道:“我先前托大,以为自己对付的了,所以不愿多带人手。”关言点了点头,心想这也符合师兄的性格。本想接着再问,谁料门外传来一声“且慢!”声音洪亮,只见迎面走来四人,为首一人气度翩翩,手拿摇扇,正是赛诸葛,其后分别是大哑二哑跟赵刚,这一行人到青山正是在去叶正文竹林前。刘庆杰一见,剑出鞘,心想你们还敢往这来。群雄一见是梅庄的人,纷纷起座行礼,态度友善。刘庆杰心道:我来此时也未见你们如此客气,现在却争相拜见这四个强盗,也真让人好笑。刘庆杰还未来得及说话,只听众人中有人说道:“多亏了赛诸葛跟三位大侠,否则我们还不知要被人蒙蔽多久。”说罢朝刘庆杰一瞥。赛诸葛拱手道:“我家庄主尚在服丧之间,不宜外出,特派我们几人来此,各位前辈,咱这有礼了。”梅庄老庄主辞世一个多月,新任庄主赵寒尚在服丧,众人纷纷表达了哀痛之情,又见赛诸葛举止得体,加之秘笈就是被梅庄找出,当下对赛诸葛态度更加恭谨。刘庆杰怒道:“那贼就是梅庄的,你们怎么事非不分?我这条手臂也是中了他的毒,方才废掉!”说罢用左手晃了晃自己的右臂,那右臂松松软软,随之摆动。那右臂在外观上看并看不出有何不妥,众人听他一说,皆都吃惊,关言道:“师兄,你的手臂——”
赛诸葛道:“没错,阁下的确是中了我的银针,不过当时在下并不知阁下是青山之人,若不然,肯定将解药送来。”赛诸葛此言一出,关言脸一沉,心想你言外之意不就是骂我青山派偷盗秘笈吗?刘庆杰冷笑道:“哼,幸好我得到高人相助,否则这条命早就没了。”赛诸葛一听,眉头一皱,他那天寻刘庆杰寻不到,还以为此人中了自己的银针早就死了,哪知今天得知他还活着,所以庄主才派他来此,以防出什么乱子。张胜君道:“既然二位都在这里,刘师弟既然说偷盗秘笈是梅庄所为,不如让他们对峙吧。”刘庆杰见说话之人头发花白,声音洪亮,面色红润,知道这是武当掌门人。赛诸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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