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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项北,总裁的合约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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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到贺项南说教完,唐一心抬手拿着手里的文件夹就向贺项南身上招呼去,嘴里还念叨着,“礼貌?我跟自己的小叔子还礼貌个屁!还机密?我是坏人还是间谍?像个老太太似的叨叨叨的,也不怕把嘴皮子磨薄了……”
  贺项南向后一闪,还是没能躲过,文件夹结实的呼到他的右肩上,还挺疼,这女人,有仇啊?这么大力!
  贺项南一头黑线的看着面前的二。逼大嫂。

  ☆、贺小二

  看着自己这犯二的大嫂,贺项南忽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靠在自己的大班椅上,调整了下坐姿,又恢复那副自认为迷死人的笑。
  “大嫂,你知不知道,从医学上讲,双胞胎中后出生的那个才是哥哥。”
  “然后呢?”唐一心问,还坐在贺项南的办公桌上,半侧着身。
  “其实……按理说……我应该是哥哥……”贺项南一边慢慢的讲述一边察看唐一心的反应,后者则是一脸的认真,贺项南强忍着笑,他就知道自己这个二货大嫂好糊弄,遂继续忽悠,“大哥应该是弟弟,排行第二,所以,你应该是二嫂。”
  唐一心心里冷笑,哼,就知道这厮吐不出什么好话,原来重点在这呢。
  变相的骂自己二,你才二呢,名副其实的贺小二。
  心里这个念头一起,唐一心忽然发现,“贺小二”这个称呼还蛮不错的。
  佯装没听出来贺项南的取笑,唐一心不屑的冷声反驳,“什么神逻辑?还后出生的那个是哥哥,依你这么说我出生的更晚,比你晚三年,那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姐姐!”
  贺项南无语了,他是既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奈。
  他说的是双胞胎,自己的亲兄弟之间,而不是和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
  看着贺项南憋屈的模样唐一心暗自偷笑,跟这厮讲话就要“鸡同鸭讲”,让他有脾气都没处发!
  可是,唐一心还是低估了贺项南,他的口才可是出奇的好,哪是这么容易就被打败的。
  “大嫂,我说的是真的。”贺项南忽而又一本正经的解释,“你看,爸妈给我们取的名字不就说明了这点吗,一个南,一个北,先南后北。”
  “中国地图上南北在哪个方向?”唐一心忽然问。
  “上北下南。”贺项南答。
  “这不就结了!”唐一心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也知道北在上面啊!”
  贺项南彻底无语反驳了,他没想到,这个二嫂反应还挺快。
  “二弟。”唐一心忽然亲昵的唤了贺项南一声,满脸的笑意,贺项南一个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其实我这样称呼才显得亲昵。你看啊,你和项北是兄弟,我总觉得叫你'项南'显得我们有些生分。”唐一心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贺项南身后,贺项南一脸防备的看着她,心里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
  唐一心抬手搭在贺项南的椅背上,随意的往大班椅上一靠,对着贺项南笑得可谓温柔。
  女人特有的体香和淡淡的玫瑰香钻入鼻息,贺项南不自然的挪了挪身体,偏首睨着靠在自己大班椅上的二货大嫂,他不清楚这女人是有意还是无心,不知道这样近距离的靠近会让他心律不齐么!
  他是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你呢,在家排行第二,以后我就叫你小二吧,显得亲昵一些。”唐一心特温柔善解人意的说。
  本来心猿意马的贺项南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这女人,一点都不出亏!
  刚刚他还沾沾自喜她没听出自己的嘲笑,现在可好,她转着弯的还了回来。
  怎么回事?怎么老是显示重复的章节!!!

  ☆、大哥怎么受得了

  刚刚他还沾沾自喜她没听出自己的嘲笑,现在可好,她转着弯的给还了回来。
  贺项南哪里知道,对唐一心来讲,这只是刚讨回一点小利息。
  接下来唐一心干脆一抬手直接勾着贺项南的肩膀,也不忌讳叔嫂间这样的举止有多不妥,似笑非笑的,似乎没注意到贺项南已经难看的表情,就听她继续道,
  “项小二,你说你爸妈还真图省事哈,生了双胞胎就一个项北一个项南,你说要是再生了双胞胎呢,叫什么?一个项东一个项西?要是再再生了双胞胎呢?一个项西南一个项东北……”
  好吧,别怪她不地道,谁让他贺项南转着弯的说自己二呢,既然他这样认为那她就把这个二给坐实了,唐一心承认,她确实有些过了,毕竟贺项南的爸妈是长辈,可是一想到他爸妈从事的行业,自古黑白势不两立,这样一想心里的内疚也就减少了一些。
  贺项南的脸色堪称精彩,偏首睨着面前这个二。逼大嫂,空长了一张漂亮脸蛋竟没有一点素质,都说女人胸大无脑,看来一点都没说错。
  连他爸妈的玩笑都敢开,哪有做人家媳妇的样子,刚才他还在心里有一点点后悔把这么养眼的女人让给了自己的大哥,现在他却无比庆幸,多亏了大哥横刀夺爱娶了这个二货女人,若不然可有自己受的了。
  看到贺项南一脸的菜色,唐一心圆满了。
  作势抬腕看了眼腕表,“呦,该下班了,我先走了,若不然你大哥会等急的。”
  还安慰性的拍了拍贺项南的肩膀,继续道,“项小二,回家见哦!”
  说完,踩着高跟鞋没事人儿一样向办公室外走去。
  看着唐一心离开的背影,贺项南咬牙切齿,办公室门关上的那刹,他真想随便抓起个什么砸过去!
  这女人,真是会气死人!
  不知道大哥怎么受得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女人还挺好玩的,至少比他接触过的女人都有趣,真实。
  晚上,吃过了晚饭,唐一心趴在牀上翻看着杂志,是关于地理人文的。
  贺项北从浴室里出来,之身围着浴巾,赤☆裸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手里拿着毛巾一边擦试着头发一边向牀前走去。
  唐一心的目光还落在杂志上,对面前的美男出浴图豪不感兴趣,甚至连个眼风都没有。
  贺项南有些颓败,他这身材堪比模特,标准的倒三角,六块腹肌,不夸张的大刚刚好,要是别的女人见了早就尖叫连连了,可惜,却入不了他太太的眼。
  这时候贺项北真希望他的太太花痴一点,虽不至于对着他的身材流口水怎么着也该是眼睛泛光的那种。
  可惜,他在牀前站了好长时间,后者都是无动于衷的翻看自己的杂志,对他一点不感冒。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真的不爽,贺项北干脆抽出杂志大手一扬把杂志丢向一边,唐一心转头看向他时还半湿着的大波浪一扬,几滴水甩到了他的胸膛。

  ☆、啪啪游戏

  贺项北蹙起眉峰侧身坐在了牀沿,擦着自己头发的毛巾覆在了栗色的大波浪上,低声的斥责。
  “说过多少次了,就是不记得!头发擦干了再睡,如果落下头疼的病根怎么办!”
  唐一心还趴在牀上,翘起两条腿在空中荡来荡去,歪着头看着贺项北没心没肺的笑了笑,说,“不是还有你嘛。”
  贺项北真是拿她这副皮样子没辙,抬手一巴掌招呼到她的翘臀上,冷声说,“老实点。”
  唐一心这回到真是听话,干脆一偏脸枕在贺项北的腿上看着他为她擦干头上。
  说实话,虽然她是个军三富二,可是一直就读在军校,各方面管理要求都非常严格,从来不会因为身份尊贵受到特殊照顾,什么事都需要自己独立完成。
  后来进了部队,就更不用说,紧张的训练节奏,根本无暇顾及到别人,人人都是如此,所以,她也从没享受过被人疼爱的感觉,现在她发现被人疼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唐一心的脸和贺项北的腿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能感觉到彼此传来的温度,她的呼吸也透过浴巾扑在他的小腹,暖暖的,像是一把小刷子,撩着他的敏感神经。
  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滑动了一下,唐一心便抬起了手,指腹落在喉结上,轻轻的触摸着。
  她纯是好奇加无聊,以前她从没注意过男人的喉结会这么好玩,她轻轻的触摸一下它就上下滑动一次。
  唐一心这一无心的动作无疑是在点火,贺项北的视线始终落在唐一心的发上,动作轻柔,可是某处却不如表面这样淡定了。
  他很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可是她的头发还有些水气,湿着发睡觉会头疼,他不想让她落下头疼的病根,所以,他只能先忍一会,墨泼的俊眉都因为隐忍而微微的拢起。
  唐一心的手便移到了他的眉骨,指腹沿着眉峰直到眉梢来回的摩挲,轻轻描绘他的墨眉,然后是高挺的鼻梁,都说男人的鼻梁代表他的分。身,其实他的分。身很伟岸,她知道,如果别的男人的分。身是小泥鳅那么贺项北的分。身绝对可以用“巨龙”来形容。
  想到这个,唐一心忍不住笑了。
  贺项北的眉峰越拢越紧,没有躲避,似乎默许了唐一心的胡作非为,大掌还在轻柔的工作着,神情专注。
  谁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胡说!
  唐一心觉得,此刻的贺项北才最有魅力。
  他的眉眼少了平时的冷峻和严肃,视线落在她的发上,神情认真动作又轻柔,浓密的睫毛在眼肚上投下一圈暗色的阴影,唐一心便顽皮的伸手去拈他的睫毛。
  贺项北脸一偏,躲过了,唐一心的手便落在了他的脸侧,然后,顺势从他的脸侧滑下,便落在他的下巴上。
  他的下巴上有密密的胡茬,扎在指腹有些痒,却很好玩,唐一心便又寻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
  深蓝色的大牀上,男人坐在牀沿,女人趴在牀上,脸枕在男人的腿上,淘气的玩着男人的下巴,男人正温柔的帮女人擦着长发,没有语言交流,静默如画。
  “上班会不会无聊,还习惯吗?”
  她的发已经擦得差不多干,他问,低润的声音在静默的空间里好像琴声一样动听。
  “还好,挺好玩的。”唐一心答,指腹还在不老实的把玩着他的下巴。
  “累吗?”他问,似关心似无意。
  “不累。”怎么会累?一整天也没什么工作,她反而闲的到处乱逛。
  不累?“那我们做个游戏?”贺项北的眉梢唇角染了笑,他可是记得,和她玩过那么幼稚的游戏。
  “什么游戏?”唐一心有些惊讶,手也停止了胡作非为的动作,她不觉得一向严肃的贺项北是个爱玩游戏的男人。
  “啪啪游戏。”他答,眉眼的笑染了一点坏,大掌里的毛巾包裹着她的发梢,正在做收尾工作。
  “好不好玩?”听名字好像很有趣,唐一心跃跃欲试。
  他笑得讳莫如深,“会上瘾……”
  上瘾?什么游戏会上瘾?
  在唐一心的世界里除了抓坏人会上瘾好像还没遇到过让她上瘾的事情,听贺项北这样说她好像更期待了。
  “那你快教我啊。”
  “好。”话音一落,大掌里的毛巾也被甩在了一旁,贺项北的俊彦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呀了下来,攫住她的唇瓣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她反应过来时灵活的长舌已经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一顿翻搅。
  “唔……”唐一心发出抗议的声音,想要反抗奈何趴着的姿势让她根本无法动弹,贺项北便捧着她的脸身体向下一滑也躺在了牀上。
  当身体被压住,领地被占领,唐一心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所谓的“啪啪”游戏。
  贺项北有意的弄出声响,啪啪的,一下又一下,舔舐着她的耳朵,他问,“喜欢吗……是不是会上瘾……”他是上了瘾。
  她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没做答,她不排斥他的亲近,至于会不会上瘾,至少现在还没有。
  他压着她,做着单一的“游戏”,一次又一次,却乐此不疲。

  ☆、怎么,想查公司的账?

  竖日,唐一心一睁眼看见面前睡的香甜的男人就来气。
  昨晚他像吃了伟。哥似的做起来没完没了,唐一心抱怨他纵☆欲,他却低笑着说,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虽然唐一心没什么经验,可是她也知道那是形容女人的好不好!
  最后一次的时候还大言不惭的说,今天游戏结束,明天继续!
  要不是在部队里训练习惯大声喊口号,她早就叫得嗓子都哑掉了。
  当时唐一心真想弄死他,继续?她才不想,她真怕自己证据还没拿到手就先被这个男人给做死了。
  现在看着他一副饜足的模样,就连睡熟了唇角都是弯着的,唐一心真想趁着他睡熟掐死他!
  挥起拳头对着他的脸比了比,咬牙切齿!
  “一大早的就想谋杀亲夫……”贺项北还阖着眼,慵懒的声音在面前响起。
  唐一心就不明白了,这男人不是还睡着吗?
  上次她看他就被他给逮个正着,还说意。淫他,现在又是!
  真怀疑他是在装睡!
  既然他说谋杀那么她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张手卡住了贺项北的脖子。
  贺项北长臂一收把唐一心抱紧怀里,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低笑道。
  “太太,是不是昨晚的游戏没玩够,上瘾了?”
  贺项北这样一提醒,昨晚的画面自然的浮现在眼前,还有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脸一红,唐一心放开了手,呛道,“谁喜欢和你玩游戏?无聊!”
  说完,就跳下牀去了洗漱间。
  她承认,她没有这个男人脸皮厚。
  还睡在牀上的贺项北却是弯起了唇角。
  不喜欢昨晚还叫得那么大声,明明就是很喜欢嘛,口是心非的女人!
  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觉,反正时间好早。
  唐一心从洗漱间走出来心情也愉悦了许多,一想到自己的……来了,心情就大好。
  呵,今天继续?看他怎么继续!
  吃过早饭,唐一心随贺项北一同去公司上班。
  今天唐一心穿了件黑底碎花的纱质长裙。
  无袖的款式,前面领口处是一个银色金属项圈,直接挂在脖颈,后面微露的美背刚好被披着的大波浪遮住,高束腰大裙摆,明明很淑女的款式可是穿在唐一心身上就多了分波罗米亚风格。
  当然,这是贺项北的感觉。
  贺项北发觉,他的太太无论穿什么样的衣服都能穿出与众不同的味道。
  开车的时候,一只手还时不时的揽在唐一心的后背,轻轻的摩挲。
  今天的唐一心格外的本分,没有各个楼层乱窜。
  上午的时候进了一趟贺项北的办公室,靠在他的办公桌上无聊的翻看着杂志,似无意的问,“项北,公司一年的利润有多少啊,都是靠什么赚钱啊……”
  贺项北抬起头来,签字笔还拿在手里,看着唐一心似笑非笑,眸底蕴着的精光似认真似探究,挑眉反问,“怎么?想查公司的账?”
  唐一心一窒,没想到贺项北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

  ☆、入戏太深

  唐一心心下一惊,她没想到贺项北会这样直接的问出来,是自己太心急打草惊蛇了,让他对自己起了防备之心?
  唐一心佯装生气道,“怎么,作为欧锦集团总裁的太太关心一下自己丈夫公司的财务不应该吗?”
  又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裙子转而一脸的委屈,“和你领证到现在都没添一件新衣服……”
  唐一心说的是事实,从领证到现在贺项北没送过她一件礼物,什么衣服附属卡还有钻戒首饰的,贺项北都没送过,电视里不都是演有钱的男人都会给自己的女人附属卡,即使是普通百姓结了婚的男人也会把工资卡交给自己老婆保管,可是,她结了婚什么也没有,只是住进了男方家里。
  其实这些唐一心都不在意,不过,被贺项北这样问她只能这样答,案情还没有进展,她不能让自己被防范。
  贺项北唇角的弧度更明显了些,就连平时冷清的眸都染了笑意,抬眸凝着她,他问,“怎么,做了我贺项北的太太觉得委屈了。”
  “有点。”唐一心还垂着眸,看着手里的杂志情绪有点低落。
  别怪她,她就是一个进戏比较快的女人,如果她不做特种兵一定会是个好演员。
  “真不开心了?”贺项北隔着办公桌伸手覆在唐一心的手背,他问。
  唐一心抬眸,便撞进了他的眼。
  此时,贺项北的眼不似平时的那种清冷,笑中蕴着一抹深邃的情愫是唐一心不曾见过的。
  唐一心没去深想,弯了弯唇角,已经恢复了以往的高雅,她摇了摇头说,“没有,我知道我们各有所需。”他娶她是因为喜欢她的身体,她嫁他也有别的原因,所以他没有养她的义务。
  或许是入戏太深,唐一心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湿了眼眶。
  把手里的杂志往办公桌上一放,唐一心站起身,说,“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你工作了。”说完转身就走,看来今天不适合继续打探了。
  贺项北却拉住了她的手不放。
  “项北?”唐一心不明所以的看他,好看的杏眸也因为蕴了水汽显得更明亮。
  贺项北拉着她的手,绕过办公桌唐一心便来到他面前。
  他轻轻一带,唐一心便坐在他的腿上,贺项北的大掌还握着她的手腕,紧紧的圈在她的腰上,偏首看着她,另一只手擦拭着她的眼角,情绪未动,他说,“我喜欢我的太太是那种看上去高贵大方实则大大咧咧的女人!”相反,他不喜欢林黛玉那样爱哭的女人。
  看着他,唐一心已经恢复优雅的笑,她解释说,“擦什么,我又没哭,昨晚睡得太晚,所以有些困了。”说完夸张的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刚刚你这里沾了灰。”贺项北道,既然她不承认他也不想揭穿,双手握着她的手腕圈在她的腰上,下颌支在她的肩上贺项北叹了口气,“看来我这个做丈夫的真的有些失职。”
  “啊?”

  ☆、贺太太,你怕吗

  已经到了中午,唐一心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没有去员工餐厅吃午餐。
  她这个特别助理也只是挂个名罢了。
  没有具体的工作,也没有个秘书,就连喝杯水都得自己去水房。
  办公桌上是她自己打来的一杯白开水,从角柜里拿出包包,从里面拿出一小盒药,挤出两片丢进嘴里,然后用白开水服下。
  双手捧着玻璃杯,杯里的水还是温的,小腹还是一阵阵的疼痛,干脆把玻璃杯贴在小腹上,这样疼痛或许会缓解一些。
  每个月都要经历那么几天,要说女人真是麻烦,没事还要来月经。
  曾经在军校时哪一个女生来月经不都是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超负荷的训练,池塘里扛滚木,大冬天的趴在雪地里,管你是不是生理期,这些都是小case,最变。态的是冬天里匍匐在冷水中训练忍耐度,男生还好一些,这可苦了女生。
  女生本来身体就弱,畏寒,尤其是正赶上不方便的那几天,白天泡在冷水里,到了晚上小腹更是痛得死去活来,连点治疗痛经的药物都没有,只好吃止痛片硬扛。
  想想自己也是多年来积下的病根,每次来的时候都会痛到走,而且日子也不准。
  或许是止痛片起了作用,小腹不再那么疼了,贴在上面的水杯还有些温度,可还是不太舒服,唐一心坐在办公椅上,即使知道到了午饭时间她也懒得动。
  办公室的门响了三下,门打开,贺项北从外边走进来。
  此时是午饭时间,唐一心知道,他是来叫自己一同吃午饭。
  贺项北一走过来便看到办公桌上的药盒,他知道,这是止痛的,很便宜,一盒都超不过一元钱。
  站在办公桌前眉心蹙了蹙,他问,“怎么了,哪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唐一心笑了笑,把手里的水杯放在办公桌上,说,“没事,老毛病了,吃点止痛药就好了。”
  “真的没事?”贺项北不太相信。
  “有什么事?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唐一心站起来,展开双臂还在办公桌后转了一圈。
  弯起唇角,贺项北对着唐一心伸出手。
  “午休时间,带你去个地方。”
  本来唐一心懒得动,可是看到对方诚挚的样子便伸出手,拎起包包跟贺项北拉着手走出办公室。
  “你不怕被公司的员工看见?”唐一心问,两天,她还没和贺项北如此高调的在公司里牵着手。
  “贺太太,你怕吗?”贺项北笑,反问。
  唐一心当然不怕,她和贺项北是领了证的,光明正大,有什么好怕的!
  两个人一同走出电梯,午休时间,除了前台的接待还在自己的岗位大多数员工都去了餐厅。
  “项北,我们去哪?”唐一心坐在贺项北的车里,她以为他是带她吃午饭,可是车子却一直往世贸中心行驶。
  “到了你就知道。”贺项北看着前方,唇上弯着淡淡的弧度。
  唐一心便不再问,车子在一家商场门前停下,唐一心随贺项北先后下了车,贺项北牵着她的手一同走进商场。

  ☆、买钻戒

  珠宝专柜,贺项北坐在柜台前,神情专注的看着柜台里的首饰。
  “项北,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要吃中饭吗。
  唐一心可不认为贺项北想要为她挑选首饰,毕竟两人从领证到现在贺项北都没送过她礼物。
  贺项北不语,目光仍落在柜台里,指着里面一款钻戒对营业员说,“麻烦,这款。”
  带着专业手套的营业员从柜台里拿出钻戒,双手送到贺项北面前,微笑着说,“先生真有眼光,这可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
  唐一心扫了眼标签,心里冷嗤,还真会拍马屁,即使她不懂珠宝但也知道价越贵越好!
  面对营业员的刻意恭维,贺项北淡淡的嗯了一声,接过钻戒拿在手上仔细的看了看,问,“如果尺寸不合适调个尺寸要多久?”
  营业员一听这话,知道这不是随意看看,立刻更加热情的回答,“如果调尺寸正常情况下要一星期,不过先生看上的这款是镇店之宝,我们可以马上为您调。”
  “嗯。”贺项北又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抬头,目光还落在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里的钻戒。
  “项北,我饿了。”唐一心飒风景的提了一句,单手只支着下颌,无聊的看着商场里人来人往,本来肚子就痛,心情不好,现在再看着柜台里这个小姑娘一脸一副殷勤讨好的看着贺项北心情就更不好了。
  “先忍忍,一会就去吃饭。”贺项北说着,然后抓住唐一心放在柜台玻璃上的右手,唐一心一怔,转过脸刚想说,“干什么呀,”贺项北已经把捏在指间的钻戒套了上了她的无名指。
  戒圈不大不小,刚刚好,很普通的款式,上面镶着的钻石却是罕见的粉色,足有十克拉。
  “嗯,很漂亮。”贺项北不自觉的弯起了唇角,他就知道,她的皮肤白皙,配上粉色一定很美。
  唐一心怔然,看了看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又抬眸看了看坐在身边的贺项北,后者则是拉着她的手,像是在欣赏什么赏心悦目的风景一样,唇角弯着浅浅的弧度。
  情况有些突然,唐一心是真没料到贺项北是为她挑钻戒,舔了舔唇,刚想说点什么,柜台里的营业员却先她一步开口,一脸的羡慕道,“先生,您女朋友可真幸福。”
  营业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或许是太年轻,不懂得收敛自己的情绪,卖了个近千万的钻戒,提成可想而知,再加上贺项北又是俊男一枚,所以一高兴就忘乎所以,把自己羡慕的心情直接的表达了出来,竟没去想,她这样的夸赞会不会让女顾客不高兴。
  唐一心心情不美了。
  尤其是小丫头两眼冒光的看着贺项北,而后者竟然还是在笑,不知道他一笑有多招人吗!
  平时不是总爱绷着一张脸吗,连美女上前搭讪都能冷淡对待吗,现在怎么了,竟然笑起来没完没了。
  唐一心把手往回一抽就要摘下钻戒。
  “怎么了,老婆?”贺项北抬头,忙拉住唐一心的手。

  ☆、上交工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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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老婆?”贺项北抬头,忙拉住唐一心的手。
  这是他亲手为她戴上的钻戒,他可不想她轻易的就摘下,就像他们的婚姻,虽然他是那样说,可是他心里却是清楚自己的态度。
  唐一心没料贺项北会这样称呼自己,心底的阴霾瞬间驱散,虽然他们的婚姻各有所取,可是听他在外人面前这样为自己正名心里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唇一弯嗔道,“哪有你这样的,都不问我的意见就自己做主。”
  两个人都是坐在柜台前的高脚椅上,贺项北拉着唐一心的手,唇角弯着浅浅的弧,他望着她说,“不需要问你意见,我知道你会喜欢。”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玩笑,还有一点点的霸道,唐一心刚要反驳,说他霸道,就听贺项北又加了一句,
  “我想给你最好的。”无论她喜欢否,他都想给她最好的,因为,这是他的太太。
  他说得并不深情,语气云淡风轻,可是钻进唐一心耳里却让她的心房小小的震动了一下。
  世界上没有女人不喜欢动听的情话。
  如果这也算情话。
  “什么?”唐一心也矫情了一把,装作没听清,想听他再说一遍,可是贺项北哪给她这个机会,脸一转又看向柜台里面,继续挑选戒指。
  很快,贺项北又选了一款男士的婚戒,简单的铂金圆箍,让唐一心帮她戴上。
  两张手放在柜台上,男左女右,无名指都戴着戒指,虽然不是情侣款,可是无名指上佩戴戒指的含义不言而喻。
  刷了卡,营业员恭敬的把卡还给贺项北,这次,小丫头没敢再讨好,因为她知道,刚刚女顾客不高兴了,她怕再惹她不高兴,那么她的提成就泡汤了,上千万的钻戒,这次的提成……想想都兴奋。
  贺项北带着唐一心去吃午饭,一家西餐厅。
  点完餐贺项北又多加了份甜点,他知道唐一心的饭量,一份牛排根本吃不饱,所以他多叫了份鹅肝,还有焗蜗牛,又想起女人都爱甜食,所以多加了份。
  下午还要工作,所以也没要红酒,贺项北喝白水,唐一心点了热的奶茶。
  当唐一心捧着杯喝热奶茶时,贺项北有些不解,时值八月,正是闷热的时候,正常人都不会喝热饮,茶水除外。
  不过,他绝对是个绅士的男人,不仅吃相优雅,还体贴的把鹅肝切成小块,放在唐一心面前。
  唐一心也不矫情,反正过了午饭时间餐厅里几乎没什么客人,索性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贺项北发现,他的太太真好养,不管中餐还是西餐,都是吃得津津有味,从不挑食。
  贺项北有意吃得缓慢,等唐一心吃完才把盘里最后一块牛排吃完,一边慢条斯理的咀嚼一边拿着餐巾优雅的擦拭唇角,买单的时候,顺便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卡放在唐一心面前,说,“这张卡你保管。”
  他没有说,“给你的”,而是让她“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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