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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小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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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道:“最主要的是,春神再也不会出现救他们!〃

这句话倒将柳西风给扣住,但他却没问,心中想着:“不参加更好,这问题,我迟早还是会知道。”

天鹰哺哺念道:“这倒是个好征兆!少了她们母女,事情就好办多了。”

瞧向柳西风疑惑的眼神,他似乎觉得不该瞒他,道:“春神就是苏乔的娘,也是本座二十年前故友,现在谈开了,她不再管天鹰崖的事,如此而已。”

柳西风果然没猜错。天鹰会说出原委,他道:“原来如此,这样更方便了此次攻击。”

天鹰道:“好!就决定腊月二十,第二次攻击公孙府。”

“柳某十分同意。”

金福瞄了柳西风一眼,道:“禀天鹰!属下认为此次该事先协调妥善,免得又重蹈覆辙。”

天鹰点头,道:“这当然!〃沉思半晌,他道:“此次就改采重点突袭,以一对一,柳兄认为如何?”

柳西风道:“全凭天鹰处置。”

“本座是问你可有意见?”

“天鹰不妨说出全盘计划,柳某再参考,是否要提供意见?”

“以一对一,是指以功夫高者对付低者,公孙秋月就本座及金福共同对付,因为他算是武林最高了,柳兄则应付慕容天,令郎对付公孙小溪,五鹰分别对付李华、纪英、萧水东,以及慕容白和公孙湘雨,必要时,本座可派外围之长白双鬼,巴谷和巴山支援。柳西十三剑对付旋风十骑,其他的已不足为虑!〃

柳西风问:“公孙断呢?他武功十分不错,似乎连柳家功夫也学会了。”

天鹰道:“公孙断若赶到,他一定会对付公孙秋月,届时或可调开绿总管做其他必要支援。”

柳西风:“也好!说不定公孙小刀会及时赶去,多防范一下也好。”

天鹰道:“我们用兵十分急,而公孙小刀却忙着医疯子的病,他可能无法立时脱身赶至,不必太为此事担心。”

柳西风道:“柳某只是提提而已,并无太大担心,如若他敢出现,随便放出风声,保证少林和尚会将他抓走,根本不用我们操心。”

金福频频点头,道:“少林派已追捕公孙小刀多时,必会派人守候公孙府,倒也给我们省去不少麻烦。”

抚着右手,掌心仍有少许痛楚,还好飞刀是直射刀身,若是横着刀身,中指指筋非被它射断不可,金福对小刀儿的飞刀,始终存有畏惧感。

柳西风何尝不是如此?上次捕捉缠战,自己就吃过他的亏,对他总是十分忌讳,如今他可能不来,自是皆大欢甚。

他道:“事情稍急,柳某也不须再回柳西府,只要将王牌送往府中,把人马招集即可,天鹰以为如何?”

天鹰道:“本鹰正有此意,柳兄就住在此地,以便有个照应,至于调度人马就交予绿总管就成了。”

他之所以会留人,无非想试试王牌之效用到底有多大。

金福稍急,他以为天鹰要派他回柳西府,以致于不能就近照顾。

“天鹰……属下另有要事!〃

天鹰道:“本鹰并非一定要你到柳西府,自己考虑一下,如何做较为妥当就可。”

“是……”金福拱手,内心已有了腹案。

柳西风很舒适地住在水晶宫后山,简直和天鹰寝室一墙之隔——中间隔着绿金福。

丫环服侍得十分贴切,让他有宾至如妇的感觉,很快地就爱上这里。

“若能将此地据为已有,将是一件很令人开心的事!〃

他喃喃念着,笑着,那股得意神情,就好像此地已是属于他所有。

这并非一个臣服的属下所能装得出来的神情。

他到底在耍何花招?夜已深,水晶宫一片冷清。

柳西风已潜出房间,已换成青色劲装,还蒙了面,轻巧地避开卫兵,潜向庭院,再绕小花园抵达前宫,四处查探,觉得无人,方潜至宫门外,已被卫兵发现。

“谁?”

卫兵向前盘问。柳西风闷声不响,奇速无比扣向他咽喉,踢左脚已点向另一卫兵咽喉,很容易将两人制服。

正想松口气之际,忽然卫兵手中长剑已掉在地上,他暗道一声“糟了”,想回身抢救后背那把刀,已是慢了一步。

咔当一响,又有人掠过来。

“谁?”

柳西风觉得已无希望,赶忙往回掠向宫内,潜向后山。

卫兵掠近,发现已有两人放倒于地,登时惊惶,急喊:“不好了!有刺客!

”一语出,全宫动。

绿金福立时冲向天鹰房外,扣门:“天鹰!您还好吧?”

天鹰低沉声传出:“我没关系,你快去追捕刺客!别让他逃了。”

“是!〃

金福登时往柳西风住处奔去。他扣门。

“副教主!〃

柳西风动作竟是如此之快,已褪去劲装,或是外罩了青袍,应门而出。

“绿总管,有刺客?”

绿金福目的在防止他利用机会对付天鹰,他道:“刺客已至,还请副教主别出门,以免误触机关。”

“多谢总管提醒,我不出去就是。”

“那属下告退了!〃

绿金福确定他仍在此,心中稍安,已窜往前官方向,一闪身已消逝。

他刚消逝,已有十名黑衣人接着他的影子倒奔而来,个个出刀,守在天鹰门外。

第二十四章柳西秋月

柳西风轻轻一笑,往他们行去。

卫士已出刀阻拦他。

“我想见天鹰。”

柳西风并没硬闯,停于该处,但提高的声银,足以传入屋内。

天鹰也为之一愣,不知他来此目的何在,但想想他连兵符都交出来,足可相信他是真心投靠,此时前来,可能是关心自己。

“是柳兄?请进!〃

有他命令,护卫方放行,柳西风开门而入,一股药香味已涌入鼻梁,直透脑际。

天鹰坐在足足有两人,宽铺着晶亮白丝绢床单的雕花龙床,灯光隐隐黄淡,透出左墙角罩上红宣纸的艺术灯笼,本是十分柔和,但配上那股药味,直觉一股病恹恹的情景浮现心头。

“坐!柳兄!〃

天鹰仍穿着黑底挂白金丝边长袍,伸伸手,示意柳西风坐于左恻红垫掎上,嘴唇微翘,似想装出一副亲切模样,但仍掩不住失去红光后之病脸。

柳西风并没坐下,轻笑地走向天鹰,笑声如剃刀,薄而利。

天鹰感到他有点反常,愕然道:“你想干什么?”

柳西风从轻笑转为奸笑:“天鹰的房间,怎么药味如此之浓?”

天鹰微微往后抽身,突然已恢复冷静,想借威严,掩饰功夫已失。

“本座喜欢此种龙涎香味,是以放多了些。”天鹰冷森道:“柳兄你这种态度已快冒渎本座了。”柳西风冷笑道:“你有时间装,我可没时间陪你玩!〃

“你——”

“不用再装了!你那副空架子是唬不过人的!〃

天鹰眦目瞪视:“你好大的胆子!来人……”

突然柳西风欺身向前,很快地封住他嘴巴,奸笑道:“叫啊!让所有天鹰崖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老头!〃

天鹰不自禁地抽挛全身,这句话,就像烫红的大钳子,紧紧夹住贴满他全身的肌肤,猛狠地从脚撕到头顶,是剥皮!粘了二十几年,长了血,生了肉的假皮,突然间就被殴、刮、抓、撕、挖得一干二净,剩下一身血淋淋,见红带白的骨肉。

每以为灌了血,缠了筋肌细肉的皮会活过来,如今却那么容易的被撕去?火辣、锥刺、蚁虫噬啃,所有能带来烈痛的滋味,现在就在他身上每个角落狂风暴雨般,一阵又一阵地刮着,扫着。

他恨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更恨小刀儿夺走他的药。也恨苏珊不该说出那种话,如今却应验了。

抽搐渐渐平静,心头一片空白,空架子是连心思都没有,感觉也是没有,生命也没有。

他现在就是如此,也喊不出声音。

柳西风对于他的反应,感到很满意,慢慢松开双手。倒退两步,含笑而立。

“你果然是聪明人。”

蝥痛过后,天鹰反而平静多了。

他问:“你怎会看穿我的把戏?”

柳西风得意一笑:“从你进攻公孙府,在风翔镇山区时,我就起了疑心,不但是我,连我儿子都看出不对,那时你的眼神无光,我又怎能会相信一个绝顶高手会如此呢。”

“但是……在那之前,我的替身已和你对过掌!你该认定我武功才对!〃

“就因如此,我才得百般试探,当时我只是疑心,后来见绿总管和春神交手,突然觉得他的身法太像上次和我交手的天鹰,而他又寸步不离你,尤其那晚若加上你这种身手的人参战,秋月寒就算再强,也禁不住打击,可惜却见不到你的踪迹?”柳西风轻笑道:“原来你是躲起来了!〃

天鹰脸色更白,他何偿愿意躲起来!他恨不得能露身大展身手,以现当年威风,然这种事只有在作梦和幻想时才能出现。

柳西风继续道:“后来绿金福去请我,我逼他出手,从过招中更肯定他就是上次代替你比武的人,有了这些,你的秘密就很难保了。”

天鹰恨道:“当时不该派他去!〃

柳西风道:“你也不必太怨。假的总是假的,终有一天会拆穿,你不停地想谋夺公孙小刀的丹药,不就是个很大的漏洞?”

天鹰戚然道:“我没办法……”

柳西风淡然笑道:“所以说,世上最可靠的还是自己,像你手无缚鸡力的人,怎能混江湖呢?绿金福对你忠心耿耿是没错,但他终究会离你而去,甚至他突然不管或叛变。你十条命都没得死,为什么不等医好了身体再出来混?”

他说的话意和春神差不多,天鹰甚至以为这话是春神教他的。其实只要有点灵性的人,就会明白这个道理,说出这番话,也非什么难事。

“你明明知道我如此,你还将玉符交给我?”天鹰道:“难道玉符是假的?”

柳西风笑道:“千真万确是真货!不过,在你的手上和在我的手上又有何差别?”

是了,天鹰现在不就是个任人宰割的人?他掏出玉符,想还给柳西风。

“你还是收下吧!〃柳西风没接过手,笑道:“我们还须合作一段日子。”

天鹰捏着玉符,道:“我懂了,白天你任由我派兵遣将,只是想利用天鹰崖的兵力去攻打公孙府?”

“你不也想利用柳西府的兵力?”柳西风笑道:“我只是将计就计,反正目标都一样,说什么利用?该说合作才对。”

天鹰不得不佩服他心智深沉而高超,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我派兵布阵,也是在研判是否可行!然后一举进攻,一切收获可从我这里得到?”

柳西风含笑点头:“完全正确!对付你一个人,要比整个天鹰崖更容易了。”

天鹰实是哭笑不得。引了大狼入室,撵都撵不走。当时只觉得怀疑,但如此复杂的阴谋,他又怎能一触即通?这个亏吃得十分鳗喉。

“你想挟持我?”

“可以这么说。”柳西风笑道:“说好听些,是合作。”

“你以为我会屈服?”

柳西风笑道:“你会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你活瞀,就有机会扳倒我,而我也留给你这个机会,等你有那种能力时,我要不倒都不行!〃

他补充一句:“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

天鹰不得就此认输,他还要斗下去,他无法让二十年的愤怒而付出的代价就此荡然无存。

他冷笑:“柳西风,你会后悔的。”

柳西风知道他己屈服,轻轻一笑,道:“我已经说过,只要你有能力。尽管来!怕的只是你心有余而力不足,否则有你这么一位高手相斗,何尝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天鹰冷笑不已,他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方能找到机会。

“你走吧!绿总管很快就会回来!〃

“你是想,只要绿总管一回到你身边,就来个大反纂?”

柳西风含笑直往他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

“要人家不愿意的听从,通常都要施些禁制,我想你也懂得这个道理!〃

天鹰惊惶想躲,但已逃不过柳西风矫捷身手,硬是被他逼下一颗药丸。顿觉肚子一道热气升起,直窜四脚,十分舒服。

柳西风轻笑道:“这养魂引十份不好解,你也明白,顺着点,十天半月,我会给你解药。”

“柳西风你卑鄙!无耻!〃

“你也未见得多高尚。”

柳西风在笑,笑声中充满自信与狂傲。

忽然外边已传来脚步声。

柳西风道:“绿总管回来了,你该知道怎么作,我该走了!〃

说完他已回头迈出方步而去。

绿金福乍开门,见着他,十分惊诧:“你……”复赶快瞄向天鹰,一时也看不出端倪,愣住了。

“绿总管,一切平安吧!我觉得该过来和天鹰共同对敌,如今没事,我也该走了。”

他向金福施以深深礼貌又含带着狡黠意味地颔首一瞥,含笑而去。金福惊愕欺前:“您如何?”

天鹰知道此事只能从长计议,不能莽撞,也就憋下这口怨气,以等待最佳时机。

金福瞧他脸色不对,但他却时常如此,病容已是他最好标志。是以并未起了疑心。

他道:“刺客手脚敏捷,只一闪身就不见踪迹,搜遍全宫也没找着,可能已潜逃了,不过有此强敌,我们不得不防!〃

天鹰早就知道是柳西风搞的鬼,闻言也不甚在意,反正自己都受制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小心一些就是。”

“天鹰……”金福道:“老奴以为……也许那人已获得本派攻打公孙府的情报,是否要更换日期?”

“不必了!纵使他知道,但我们按时甚短,他们一样无法完全防范,仍能收奇袭之效。”天鹰道:“最主要,如再拖下去,将更不利。”

金福 ň也无多大坚持,只是建议。见天鹰如此肯定,不再多说。

“那……属下明天就去调兵。”

他退出寝室,独留天鹰望着那盏跑马灯状地精巧灯笼。

火光灰黯,就像生命快要熄灭般。

天一亮,绿金福就奔往柳西府,调兵遣将。

凤翔镇尾一处普通而古旧民宅,硬厚的土墙,挂着田字窗,又少了透光处而一片黝暗。

大白天,他们还点上四方桌那盏乌漆漆的煤油灯,像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人汇聚的地方。

公孙断高大身躯,神龙活现,话说得左脸那道蜈蚣刀疤像在跳舞般。

“柳源,辛苦你了,再几天,就是我们扬眉吐气地日子了。”

獐眼一对的珠子挤了又转,柳源仍是那副猥琐样,奉承有加:“小的就是知道二少爷一定会练成神功!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他还拿出匕首,划向眉毛倒竖,快要变成狮子模样的公孙飞雾的左手。

“看!刀枪不入哪!〃

此举引来三人哈哈大笑,何等高超的武功?

柳源道:“最新消息,柳西府又聚结人马往渭北方向潜来,似乎想再次攻打公孙府。”

公孙断冷笑道:“来得好,公孙府岂是好惹的?”

柳源诧然道:“老爷……您不是想攻下公孙府,怎会……”

有柳西府兵力相助,更能成功,怎会说出这番令人费解的话?

公孙断哈哈大笑,道:“我是说公孙府若在飞雾掌管之下,任谁也动不了。”

“对!对!二少爷自是比秋月寒强多了!〃柳源瞄向飞雾,一脸奉承笑态。

飞雾傲狂道:“来得好,我可要大展身手!最好柳西风父子也在场,我好替大姐报仇!〃

飞燕的死,对他构成很大的刺激,如今凡是曾经对飞燕不好者。他都想杀之以泄恨。

——除了他爹以外。

公孙断道:“雾儿,仇是要报,不过在战场上,你还是要听爹的话,以兔误了大事!〃

飞雾咬牙根道:“爹!通杀!一个不留。”

“对敌人是如此!但有些人还是不能杀的!〃公孙所笑道:“例如说你大哥。”

飞雾眼神凌厉而茫茫,似有点得了失心疯,想到大哥,他已讶然一笑:“大哥不能杀,他是我们的人。”

“这就对了!〃公孙断道:“公孙府中还有许多我们的人,若乱杀,必会出差错,你知道了吗?”

“全由爹作主。”

公孙断频频点头,道:“到时先将秋月寒打败,然后指向天鹰,执掌天下的宝座,该是我们,不是那些笨蛋、病夫!〃三人又是大笑。

弦月晚上,细雨初竭,泥泞地面仍可看见不少银亮亮积水处,像片片跌碎的镜子。

人马又聚集公孙府近郊

天鹰仍威风八面地坐在水晶椅上,俯看公孙府,凛凛威风“一切按计划进行!〃

现在他只会说这句活,既已受人要胁,此战胜与不胜都无关于他了。

柳西风道:“禀天鹰,属下以为先缠住对方重要高手,然后再发动总攻击,如此可以避免混乱,以让对方无机可趁。”

天鹰故作思考,不久点头道:“好!就由各大高手先出动,免得像上次一样中了伏。”

柳西风含笑转向柳西竹和属下,道:“此次攻击,须全力以赴,谁抗令者,斩。”

柳西竹不明白他爹葫芦卖的是何种药?打从离开柳家开始就忐忑不安,如今一赶到,就听他爹如此命令,实在无法适应。

“爹……我们……”

“儿!你尽管找自己的目标就是!爹自有主张,等事成之后,你就会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柳西风转向手下,道:“十三剑第一批,剩下五十名第二批,没有命令,不准撤退!〃

一声“是”,表明了众人一致的心灵服从性。

三更已至。

“上!〃天鹰挥手下令。

一群如蚁般人马,已摸向公孙府。

金福仍停在原处,和上次一样,他想要天鹰躲向他处。

天鹰道:“你去吧!难得一次,我就在此观战好了。”

“主人……老奴以为此地仍不安全……”

“人都被你们缠住了,还有谁会来暗算我?别太担心。”

金福仍面有难色,不肯离去。

天鹰此时已无啥思想,留与不留,全是差不多,见金福如此坚持,他也放弃了主见。

“好吧!我走了!自己保重!〃

几名黑衣壮汉扛着椅子,已消逝黑处。

金福这才放心前往公孙府。

秋月寒并未如柳西风所料,一无所觉,敌人一侵入,他已领着数位高手围上来。

柳西风冷笑不已:“秋月寒,二次遭遇,你该知道我们是有备而来。”

秋月寒冷道:“公孙府与阁下索无爪葛,你何须助纣为虐?”

“一山不容二虎,江东柳西,渭北秋月总有一天会对上,说不上助纣为虐,你还是出招吧!因为你一定不肯走另一条路认输!〃

“既要对决,何妨定下时日,如此藏身露尾,恐有失侠义风范吧?”

柳西风狡黠笑道:“柳某来此,你不就准备妥善了。”

他另一含意是想问秋月寒如何得知此次行动时间。

秋月寒道:“你大可下帖昭告武林,何须偷摸投镖?柳西一绝并非如此之人。”

柳西风假笑:“时物迁变,不能只用老方法,总得变通一下。”他已明白秋月寒如何获知消息,也想不出何人走漏此消息,上次是他,这次则是谁?其有何目的?他很快就想到可能是天鹰搞的鬼,不禁冷笑不已。

秋月寒当然不相信他会如此投镖示警,现在不是猜此人是谁的时候,而是想办法该如何退敌。

中年儒生,风采悠然的慕容天已冷道:“柳西风,江湖敬仰你是一方霸主。如此掠夺他人基业,行径实是不够光彩。”

“说这些话,无多大益处,柳某只相信,成者王,败者寇。”

“那慕容天就不客气了!〃

慕容天瞧向秋月寒,两人似有默契,突然已出剑攻向柳西风。

情势一触即发,窭时杀声震夭,金铁交鸣此起彼落,不绝于耳。

本是以金福和天鹰对付秋月寒,但天鹰本为空壳子,如今由柳西风一人对付。

慕容天则和绿金福对缠,其他也各自找了对手,不过公孙俯十分不乐观,旋风十骑,完好如初的只有五人,要应付柳西十三剑,李华和萧水东独自对付五鹰,纪英本就受了伤,威力不大,双方一接触,就陷入苦战。

只有慕容白从容地应战柳西竹,湘雨和小溪则不时击向五鹰,但效果不大。

秋月寒知道为今之计,只有自己和慕容天能及时击败敌人,方能挽回劣势,是以一上手,就是全力以赴,然而左腰被公孙断所刺之剑伤,一直无法及时好转,不但痒痛,而且还渗出血丝,减弱他不少内力,如此一来,在和柳西风这种绝顶高手对阵,自是吃亏不少。

柳西风虽感到秋月寒武功犀利,但对阵之下,已发现他伤势末复,登时信心大增,心想只要稍加拖延,必能累倒秋月寨而击败他。

“公孙世兄!咱就来个人战三回合吧!〃

出掌之间全以虚招较多,腾掠翻转,不时获取游斗方式,以拖延时间。

秋月寒拼命想阻止,却显得十分吃力,战局就在此种不利形况下往下拖。

治疗公孙楼已愈三日,情况大有转进,梦魂五露之毒已解,只要雪神丹效用发挥极致,他就能痊愈,是以百里奇要小刀儿休息,一切后继工作,他一人就能胜任。

累了三天,小刀儿也觉得十分疲劳,正想打盹,没了却紧张兮兮地跑回来。

“小刀儿,情况不大对!〃

小刀儿惊坐起:“什么事?”

没了道:“春抻和苏姑娘刚才回来,都在哭,抱着哭,很伤心的样子。”

小刀儿愕然站起来:“我们快去看看!〃

他在雅屋外花园长条石椅上打盹,是以并没惊动屋内的百里奇,两人疾往无尘居奔。

黑夜的雾,如墨漆,连皎亮的明月光都无法穿透。

小刀儿从远处就听到哭声,不得不加抉脚步,并叫道:“苏姑娘……”

今夜烛光显得待别昏黯,只能勾出两人洁白轮廓。只见她们急忙挽袖抹去泪痕,眼珠儿仍红通通的。

苏乔急忙转身,笑得十分僵:“小刀儿……老爷他……他好了吗?”

小刀儿没回答她的话,走过庭院一片黯红杜鹃花,踏上三阶冰冷如霜的台阶,跨入了无尘居。“苏姑娘……春神师父,出事了?”“没有!〃苏乔赶忙装笑,“只是难过而已。你们坐……”

她搬了两张镶花圆形木矮凳,要两人坐下。

小刀没坐,没了也没坐,直朝俩人脸望去,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春神稍动动嘴角,像是想笑,却又十分勉强:“小刀儿,我们见了天鹰,心里感到难过,如此而已。”

小刀儿愕然道:“你们不是去采药?”

苏乔摇头道:“为了不让你担心,我们只有瞒着你,说去采药,对不起!〃

没了道:“哪儿的话!见见也好!总是可以确定,也能死了这条心,别为那种人太过伤心。不值得!〃

若他知道天鹰就是春神的丈夫,苏乔的爹。他就不会说出这番话。

苏乔只能痛在心里,道:“一时之间较不能适应,久了可能会好些,多谢大和尚关心。”

没了爽朗一笑,为了此事而悲伤,他自是不必太过于担心,谈些别的,别把气氛困在愁云里。

他笑道:“你们也是摸进去的吗?那鬼阵势,害我们摸了不少时间。”

苏乔没心情回昧所谓的趣事,她默然道:“我们闯入雾区,是绿金福带我们去见天鹰的。”

“绿金福?”没了主意又上心头,笑道:“这老头花样也不少,上次为了救君儿,和长白双鬼巴谷打了一战,他却装死,害小刀儿难过了一阵,没想到他竟是天鹰崖武功最高的…

位,真是!耍得我们团团转。”

他又问:“你们这次没被耍吧?”

“没有!〃苏乔道:“我们正想进入雾区,他就走了出来,好像要去送贴!〃转向春神:“娘……春神师父,您也看见了?”

她差点叫出娘,还好声音小,并未引起小刀儿和没了注意,她并没有意要瞒两人,只是一时想不到好的理由来解释罢了。

春神道:“他是要去送贴,但没有说出要送给何人。”

小刀儿和没了耳朵都直了,相互瞪大眼睛,第一个反应是:糟糕,大势不妙。

苏乔也怔愕道:“出事了?”

小刀儿苦笑点头:“八九不离十。”

苏乔此时也想到金福除了大事,必不可能离开天鹰。他既然走下。事情一定不校

她急道:“他要送贴给何人?”

没了道:“除了公孙断,就是秋月寒、柳西风,因为这三人和天鹰过从甚密,敌友皆有。”

小刀儿苦笑:“而且目标可能只有一个——对付公孙府。”

苏乔愕然道:“他们不是刚败了下来?”

“公孙府败得更惨,而当时柳西风并未尽全力,若他加入,马上可以凌驾公孙府。”小刀儿道:“如今又失去了你,情势就更不利了。”

没了道:“你想他们会在何时发难?”

“当然愈快愈好!尤其是我们不在的时侯。”

“我们现在不就在此。”

“糟了!〃小刀儿如被抽了一鞭,登时转向苏乔及春神,急道:“我得赶回去看看,苏姑娘,麻烦你转告百里神医一声。”

说着和没了就往外奔。

“我跟你们去!〃苏乔急忙追出。

“不必了!见了天鹰,你又当如何?”小刀儿声音传过来,人已快没入黑雾中。

苏乔傻了眼,对呀!见了天鹰,又能如何?相见不如不见。她驻了足。

“小刀儿——从左山攀过擎天十八岭,滑下太白山,半天时间可赶到凤翔镇。”

全是插天绝峰,苏乔心想以小刀儿常年在山中活动的身手,该没问题,是以才告诉他捷径。

“知道了……”

“还有!别伤了天鹰。”

远处淡淡传出,“……会小心……”恐怕两人已在十里开外。

半天可赶到?

谁知道秋月寒在如此大的压力下,能否拖过这漫长的半天?

战局十分糟。除了秋月寒和慕容天外,其他的全已差不多快支持不住了。

旋风五骑已躺下两人。李华和萧水东也己受了沉重内伤,纪英早已束手就擒,倒在墙角,金鹰分别转斗湘雨和小溪,逼得两小穷以应付,水鹰也转战幕容白,配合柳西竹,压得慕容白透不过气来。

秋月寒左腰红湿一大片,他知道若再无突破,不但是自己,连整个公孙府都无法再支撑半个更次。

他不得不下狠招。

霎时长剑抖起。身化游龙,宛如一个光点,直罩柳西风左边要害。

柳西风也感到他耍施展绝招,不敢大意,封出一招裂天十三式,惊天动地,如一座气旋铁墙,拦下对方剑势,人已倒翻屋顶。秋月寒冷喝,剑随身走,如影随形又追掠屋顶,再劈三剑,将其逼至屋顶一角,方自举剑于胸,突然暴喝,身剑合一,殒石泄光般射向柳西风胸前要害。惊月春秋斩的无与伦比威力,全使了出来。

柳西风但觉剑气如冷竣冰针直往毛细孔钻,不论自己如何闪躲,似乎都无法全身而退“好功夫!〃

冷喝出口,他已准备硬接,双手翻天,突然又划弧合闭于胸,双手食指硬抖出罡气,身如滚筒般旋转起来,直如一支发了电的钻子,猛冲而上。

这招并非柳家所有武学在内,乃是他自创的截心指,看他拿来对付秋月寒的惊月春秋斩,就知道此功之厉害。

江东柳西,渭北秋月寒,胜负之争,就快分晓。

两点强光,两道劲风撞在一块,并没有马上分开,宛或黑暗中小孩挥动星红炷香的红碳,到处闪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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