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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剑情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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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插手……”
“有个屁的把握,传说中那个白胡子老头儿分明就是洪九郎易的容,他也只是一个人带了几个女孩子,却摸了去把四大尊者都宰了。”
“那一定是利用偷袭的手段,正正经经的动手,洪九郎必然不是敌手。”
“你知道人家是怎么偷袭的吗?”
“不知道,人都死了,经过的情形无由解释。”
“既然你也不知道,怎么肯定是偷袭的呢?或许洪九郎是凭武功杀死他们的。”
“不可能,四大尊者的尸体我去领回来了,他们都是赤着身子被人割下脑袋,身上没有别的伤痕,也不像是经过打斗的样子。”
“那他们就更该死,四名绝世高手,居然会叫人割下了脑袋而毫无警觉,赫连达怎么说?”
“我已经把情形飞报教主,他还没有指示。”
“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故,他居然毫无指示?”
“教主面对的是整个中原武林,不仅是一个天狐门,也不是兰州一地。”
“可是天狐门却蹲在他的头上拉屎。”
“我相信教主一定会有应付之策的。”
“他没打算要亲自来处理?”
“教主没有表示,但也许已经行动了,教主行事向来是鬼神莫测,事先不会有任何征候的。”
“我可不管他行事如何,假如他对付不了天狐门,就放手交给我,我从西方调人来对付他们。”
“那好极了,教主也希望大祭司多费点心。”
“你说什么?赫连达要我来对付天狐门?”
“教主不是这个意思,他是因为近来少林、武当等五大门派主要人物接触频了,而且也在集结门中的高手,似将有大举,这举动极可能是针对本教。”
“赫连达倒很看得起自己,他有这等重要吗?”
辛辰骄傲地道:“能构成五大门派威胁的,只有一个本教,教主多年来,把心血全部放在河洛湘楚一带,西南地方太穷,不适合本教的发展,他不愿意把重点和实力移到天狐门来。”
“你是说赫连达要放弃这个地方了?”
“也不是,席卷东方是教主的宏愿,但事有轻重缓急,他不能在西南一地,投下太多的人力而放弃了在那边的优势,等教主把五大门派降伏后,再回头来对付天狐门也不算迟,但大祭司如果等不及,愿意接手对付他们,教主十分支持的。”
“这是赫连达自己说的?”
“是教主给我的手谕,叫我暂时按兵不动,把各地的人手撤到江南去,此地不作活动。”
“你不是说他没有指示吗?”
“大祭司是问教主准备如何对付天狐门,教主的确没有任何指示。”
金妮冷笑道:“他倒好,捣下了天狐门这个马蜂,他自己袖手不管了,却把这个烂摊子丢给我。”
“教主也不是这个意思,他说在江南的九华剑派实力日增,颇有凌驾少林武当之上的趋势,他们的人才辈出,每年一度的五大门派论剑,九华已连贯三年夺魁,每年都是不同的人,教主认为他们才值得注意,也希望大祭司过去帮忙对付他们。”
“现在才注意,不是太迟了吗?”
“以前也不是没注意,只是重点放在少林武当身上,那毕竟是中原武学的主力,教主将总坛设在王屋山,就是便于监视少林和衡山两派,哪知道九华在这两年突然崛起来,使教主感到分身乏术。”
金妮想了一下道:“赫连达好算计,我在西南这一带好容易建下了一点基础,他想把我弄走,全部接了过去。”
辛辰笑道:“大祭司,你弄错了一件事,你以为教主跟你在争利,这一片地区在你的眼中认为很了不起,教主却没有放在眼中,你拼命地设立基地,争取人手,教主却只在天府八狐身边安插些人源就是把这个地区让给你的。”
“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大方。”
“你信不信都没关系,反正教主所安排的人手都被拔掉了,他还赔上了四大尊者,他认为已经损失够多了,不值得因为它投注下法,所以他决心放弃。”
“他敢放弃?天狐门已经给他几次重击,如果不解决天狐门,他的颜面何存?”
“大祭司,你太重视个人的尊严了,那办不成大事的,教主着眼的事情是全面性的,他要掌握的是整个的武林,一个天狐门对他没有多大影响。”
“怎么会没影响,天狐门存在一天,他就无法称尊于武林。”
“但天府八狐的影响只到兰州为止,你知道整个中华有多大吗?教主可控制的地区有这几倍大,而且还是最富庶、人口最多的地区,当教主能使五大门派俯首听命时,一个天狐门不臣服又算得了什么,何况到那个时候,教主可以号令五大门派来对付天狐门,不是更为省力。”
“他做得到吗?”
“虽然不容易,但是却有相当的希望,所以教主不会在西北西南跟天狐派硬碰的,他希望你也能放弃所有,跟他另创大业去,但是也想到你恐怕舍不得,因此他要我转告,如果你不肯放手,天狐门就是你的问题了。”
“他一点忙都不帮了?”
“不帮了,他的大力要用在更重要的地方,不能做这种无谓的意气之争。”
“他的私生子还死在洪九郎手中,难道就算了?”
辛辰道:“对教主而言,赫连玉只是教中的一名弟子而已,不会比别人更特别,成大事业者,第一要义就是公私分明,赫连玉之死是自己不小心和擅自行动。教主要他潜伏在岳天玲身边,并不要他这么快表明身分的,是他自己躁急从事,坏了教主的大事,教主不降罪他已经算是很宽大了。”
金妮恨恨地道:“赫连达是头老狐狸,我知道,他是想利用天狐门来打击我。”
“大祭司这样想也未尝不可,本教在别地方都是暗中活动,虽然已控制了绝对的优势,却仍是不动声色,那样才能达到控制的目的,唯独在西北西南,飞扬跋扈,不惜公然地活动,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这儿没有一个正式的门派。”
“那是说给你听的理由,以前没有,可是我们闹得太过火时,就有天狐门出来了,这证明了一件事,中原的人也作了抵御本教的准备,只有在暗中控制,才有使他们臣服的希望,一旦公开,抗力必大,本教的一切活动措施,都是中原人无法接受的,尤其是大祭司的这一套,与中原的礼教习俗完全相反,更难取得赞同。”
“我不相信,我就抓住了不少江湖人。”
“是的,但只是偷偷地支持你,对外,他却不敢承认他是魔教的人。”
“等到本教得势之后,他们就会公开地站出来了。”
“那也许不错,但只是屈于本教的势力,并不是衷心赞同本教的一切。”
“我不懂你的话。”
“没什么难懂的,一个嗜赌的父亲在赌场中发现了自己的儿子也在赌博,一定会大发脾气把儿子打出来,而旁边的人也不会感到奇怪或认为那个赌徒不对。每个人都知道赌博不是件好事,他们自己沉缅其中,是因为积习难改,但并不希望自己的家人也陷进来,加入魔教的中原人士也一样,他们在心中同样反对魔教。”
“那么你呢?你也是中原的人,你是否反对呢?”
辛辰似乎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尖锐的一问,顿了一顿才勇敢地道:“是的,我也反对,不仅是我,连教主也同样地反对,我们是中原的人,知道中原的一切习俗,不适合魔教的发展。”
“那你们为什么要加入魔教?”
辛辰道:“我们加入魔教,为的是想能站起来,利用魔教的力量,使我们在中原能形成一股巨大的势力站起来,等我们达到目的后,我们会做某些程度的改革,使本教能适合于中原。”
金妮冷笑道:“你们在做梦,魔教的传统流传已近千年,从没有一丝改变,也不准有任何改变。”
辛辰冷静地道:“恐怕这些改革是必须的,不仅是在东方,就是在西方,魔教的一切也无法为一般人所接受,所以一直未能有很大的发展。”
“但是我们也没有被消灭。”
“可是一直生存得很辛苦,大祭司,你自己也明白,西方教主积极地想到东方求发展,就是在西方不易立足,他却没想到在东方更不易立足。”
“胡说,我们在西方的基础很稳,已经拥有了一个城邦,有了数十万教民。”
“那是运气好,找到了一个弱小的山城邦,拥有武力,占领了那个地方,更因为那个地方处偏僻,别的城邦攻击它不易,才暂时能维持,然后我们的发展却被限制在那儿,无力出来。”
“这也只是一时而已,等我们的力量够强大了,我们会一个个城邦地并吞出来。”
“靠那一个城邦的力量是万无可能的,西方教主是寄望我们在东方能够得势,再带着人到西方帮助扩展,但是要想在东方立足立根,势非要做某些改革……”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使得金妮气沮了,但她仍是顽强地道:“我不允许有任何的改革。”
“大祭司,教主在离开西方之时,已经跟西方的独孤教主取得某些协议,他也同意了我们可以作某些改革。”
“独孤教主无权作这种同意。”
辛辰叹了口气道:“大祭司,看来很难跟你说得通,教主也不指望你能同意的,你是不肯撤退放弃这儿了?”
“是的,我不会到江南去,这边我已成势力,不会傻得到江南去替你们打天下。”
“大祭司,我们的行动该是一致的,不该分彼此。”
“不是我在分,是你们在分。”
“教主绝无此意,他看见你在此地发展实力,他自己就不作大力推展,只是象征性地安插几个人。为的就是避免跟你冲突。”
“可是他现在却要我放弃一切。”
“那没办法,天狐门很难斗。这个地方无可留恋,犯不着花太多的人力跟他们拼得元气大伤,教主着眼整个大局,你不肯放弃,就只有自己去面对天狐门了。”
金妮咬牙道:“我绝不放弃,赫连达不管,我自己从西方请调人手,不过我要声明一句,等我击溃了天狐门,完全取得此地的控制后,你们可不准再插手进来。”
辛辰笑道:“这个保证不会,我们都衷心希望你能成功,甚至于还会把此地的线人耳目全部移交给你,使你的消息上可以很灵通,击溃天狐门对教主而言,是件莫大的好处。”
“我不要你们任何帮助,也不信任你们的耳目,他们若是真的消息灵通,四大尊者也不会被人悄悄地摸掉了。”
辛辰只有苦笑,这一场谈话等于是不欢而散,但是却没有漏过洪九郎的耳朵,他已有巧妙的安排,把这些谈话的内容全都知道了。
天府八狐齐聚,独缺一个幻狐韩天化地在商讨这件事。
岳天玲道:“赫连达不愧聪明,他居然能忍住这口气,从此地撤退了,把重点移到江南去,我们该怎么办?”
乐天湘道:“自然也跟到江南去,我们要彻底击溃魔教,就不能容许他们在任何一地壮大。”
洪九郎却道:“那边有九华剑派在负责,我们只要把消息传过去,叫他们刻意防备就行了,此地好不容易有了点成就,万万不可中途放弃。”
乐天湘道:“魔教既已打算撤离,此地就不再有事了。”
“只是赫连达撤离,金妮的势力还在,这个女人比赫连达还可怕,我们对她的实力居然一无所知;若是她在西方再引进一批好手来,事情就严重了。”
岳天玲道:“此地的确不可轻离,老师父当初跟五大门派的主持人达成协议,就因为这片地区没有一个有力的武林宗派主镇,才要我们负责这一块地盘,阻遏魔教的势力生根,别的地方由他们负责了。”
乐天湘道:“我们不是负责一个地方,我们是负责总其成。”
洪九郎笑道:“这也没错。可是在其他地区,五大门派已经有了准备,我们只是在他们需要树,才前往支援,月前最重要的是守住这一片地区,赫连达老奸巨滑,他有意放弃这儿,把金妮陷在此地,利用她把西方的实力拖过来。因为赫连达认识很清楚,他自己的力量吞不下整个中原,必须要有西方的大力支持,他怕西方教主不肯,才玩出了这一手。”
“西方教主肯把全力投入吗?”
“他会上当的,尤其是金妮在这儿创下了一些成绩,而赫连达又放手不管了,他认为是进军中原的好机会,必将大力支持。”
“那就要由我们来面对西方魔教的攻击了。”
洪九郎道:“是的,六姐,我们是主要的负责人,那应该是我们的责任。”
“五大门派呢?他们就不管了?”
“他们没有不管,事实上他们都有门人弟子投入我天狐门,供我们驱策,他们都无条件的支持。”
“每家不过是派了几个人而已。”
“六姐,你似乎有点意气用事了,五大门派虽然只派了几个人来,但并不是说他们的支持仅此而已,如果有必要,他们会毫不考虑地大力支援,我们没有提出要求,他们自然不便多派人手来。”
“我不是意气用事,只不过气不过他们的自私态度,抵制魔教东侵是在帮他们的忙,魔教势力张大,跟我天狐门的关系不大,但他们都当作是我们的事了。”
“六姐,你原来是这样想的,那就难怪会生气了。”
“我该怎么样想呢?这本来就是事实,我天狐门实际上根本不算是一个门户,魔教虽凶恶,但也不会影响到我们,我们出了大力,他们却敷衍了事。”
“六姐,我们是不是为了要讨好五大门派才出住艰巨呢?我们是不是为了受他们什么好处而卖力呢?”
乐天湘顿了一顿才道:“那当然不是,五大门派虽然成立历史久远,势力雄大,但还压不到我们头上来,我们之所以卖力,是出于老师父的吩咐,现在该说是遗嘱了。”
“老师父又为的是什么呢?”
“什么也不为,为的是尽到我们中原武林的责任。”
洪九郎笑笑道:“这就是了,既是我们自己的责任,就不必去苛求别人了,五大门派就算是完全相应不理,我们天狐门也要独力撑下去,何况他们还没有说不管。”
“他们敢说不管,我就帮着魔教去宰他们。”
洪九郎笑道:“六姐真要准备如此做,魔教一定高兴死了,你的五毒杀手门也可以发一笔大财了。”
“我要赚这么多钱干嘛?我以前所收的杀人代价,都还存在止水山庄,那也是我私人所有,我是为天狐门积存的基金,老师父困拓一生,虽然技艺精进,却一直未能将天狐之道光大,就是受挫于一个穷字。天狐五诀人时地财占,缺一不可,唯一所难的就是财,而你们这些人,没一个是赚钱的材料,才把这聚财的担子交给我。”
岳天玲笑笑道:“六妹,这句话可不公平,我们天府八狐,那一个不是积财千万,可不是你一个人会赚钱。”
“那我不管,我的钱是为天狐门嫌的,你们的钱却是为自己赚的。我可以一文不留地交出来,你们行吗。”
岳天玲道:“有什么不行的,我从老九来了以后,就把一切交给他了。”
红狐于天正道:“六姐,你也别太小看人了,我们对老九全无私心,每个人都交出自已的一切,最难得的是五哥楚天涯,他把自己的六房妻妾都遣散了,只留下一个老妻,带着两个儿子开了一家粮行过日子,其余都尽献天狐门了。”
乐天湘微微一笑道:“那算我对你们认识不清,我在此致歉,不过我也有个声明,老师父给我的责任就是监督你们每一个人,你们谁要是存了私心,留下一点份外的私产,我也有办法把你们榨出来。”
其他各人对她也只有苦笑而已,他们对乐天湘一向是又敬又畏,她就像是大家庭中一个未出嫁的女儿,总监督着门户中的一切,权威至上。
会议解散了,洪九郎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小丹和小紫侍候他的起居,她们和心心等人一样,都是洪九郎的侍儿,但是因为她们破过身,脸皮上较为老一点,所以洪九郎的生活起居,都由她们照料了。
小丹她们在习惯上称呼乐天湘为湘姨,忍不住道:“湘姨平时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可是在对魔教这件事情上,她的心胸似乎太仄了。”
洪九郎笑道:“她不是这样的人,今天那番话也不是她的本意,是为了二哥他们说的。”
“钱师伯他们怎么了?”
“没什么,他们每一个人对我都是衷心支持,只是六姐对他们都不够信任,怕他们的信心不坚,所以才借故提出来,由我加以解释,使大家明白自己的责任。”
“那些师叔伯们的信心会动摇吗?”
“我认为没有,但六姐也是一番苦心,她总要提出来,警惕大家一番,这是她监督人的责任。”
小丹这才点点头道:“我说呢了!湘姨平时心胸豁达,不是这么小心眼的,原来她是另有苦心,门主,你倒是对她了解很深。”
“我对她并不了解,但她跟大师姐都是我最尊敬的人,我相信她不会拆我的台,所以对她的一言一行,我都会从深入的角度去了解。”
第十八章
忽然,洪九郎神色一动道:“我们有客人来了,去通知小翠她们,要尽心侍奉,不可轻慢。”
小丹愕然道:“有客人来门上会通报的,爷没得到通知,怎会晓得有人来了?”
洪九郎笑笑道:“打猎的都有一件好耳朵,听得到各种声音,更有一付好嗅觉,闻得同出奇怪的气味,客人是不速而至,所以我才要尽心侍候。”
“不速之客?来人是闯进来的,这怎么可能?此地防备之严,连苍蝇都飞不进来。”
洪九郎道:“听我的话绝不会错,天狐宫的防备只能挡苍蝇,却挡不了蚊子,蚊子可比苍蝇小得多。”
小丹和小紫连忙到了外面,没多久,他就听见了院中有叱喝声以及兵刃交接的声音,斗得很激烈。
他信步踱出去,但见小丹等六个女孩子平执长剑,围住了四个小女人在狠命地交斗着。
说是四个小女人,是因为她们的身高都不到四尺,像个八、九岁的小孩子,但她们却又个个身材饱满,曲线玲珑,是十足成熟的女人;而且个个都娇娆风情,正是魔女金妮身畔的几名侏儒侍女。
她们的身材虽小,但是剑法却十分凌厉,身形灵活,轻巧曼妙,小丹她们六支剑虽然也很凌厉,却只能维持个平手局面。
洪九郎很悠闲地抱着手在一边瞧着。
一名侏女看见了洪九郎,连忙道:“洪门主,我们是来拜访你的。”
洪九郎微笑道:“是吗?那是我门上的人太失礼了,也不来报告一声,更没有给四位领路,让四位自己进来。”
那侏女略顿一顿道:“我们没有经过门上。”
“这就难怪了,四位有什么事?”
“奉大祭司之命,有要事请门主枉驾一谈。”
洪九郎冷笑一声道:“你们的大祭司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了?派个人来通知一声,洪某就该奉召了吗?我可不是她的裙下之臣,要这么听她的话,至少她该备个帖子。”
“门主误会了,大祭司有一封函要我们带来。”
“那你们该在大门口正式投贴请见呀!我们双方是闹得不太愉快,但只是跟赫连达过不去,对你们大祭司,我们还是客客气气的。”
“那只是你洪门主一个人作如此想,天狐门其他的人却不是这种看法,我们若是经由正式的请见手续,一定见不到门主,而且大祭司这次邀请是十分机密的,也不想给本教的人知道,所以才要我们偷偷地前来。”
洪九郎笑笑道:“原来是这样子,那倒是可以原谅的,小丹,既是她们另有别情,就应该客气点,大家退下来,请她们到屋中上座。”
小丹一声招招呼,六个女孩子都收剑退后,四名侏女也吁了口气,但是忽地顶上撒下一片巨网,一下子将她们罩在里面,跟着绳子一收,把她们吊了起来。
那侏女急忙道:“洪门主,这是做什么?”
洪九郎笑道:“待客呀!你们知道我在天山是狩猎出身的,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只有这些狩猎用具。”
那侏女道:“洪门主,我们此来没有敌意。”
洪九郎一笑道:“我知道,金妮如果是派你们来行刺,未免也把我姓洪的看得太低了,但是你们把天狐门当作无人之境,认为可以来去自如,也打错了主意。”
那侏女道:“可是我们仍然进来了。”
洪九郎笑笑道:“天狐门的外府不设防,人人都可以进来,那没什么了不起,你们尚未进入此院,这儿就已作好了准备,可知天狐门的警戒并不差。”
那侏女道:“是,我们已经知道厉害了,请门主放我们下来吧!”
洪九郎大笑道:“那有这么容易,听说金妮手下八位侏女个个粉妆玉琢,虽然小巧玲珑,但销魂之处比一般正常的女郎尤甚,我正想找机会领略一下,难得你们自己来了,我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那侏女道:“门主如果要我们侍候,那还不容易,到我们大祭司那儿去,我们八个人都会尽心地侍候门主的。”
洪九郎笑道:“那是你们侍候我,到了这儿,我要尽地主之谊来侍候你们,小丹,你们先替她们沐洗一番,西方的女郎美则美矣,就是身上有股骚味不敢承教,我回头就去招待她们,却不想她们身上带来一点气味。当然,她们身上的零零碎碎也要洗干净,不然正在赏心悦目之际,她们掏出些要命玩意儿,那就太煞风景了。”
小丹等人笑笑嘻嘻地上前,那四名侏女连忙运功戒备,以备挣扎。
那知小丹却取出了一块罗帕,迎风一抖,一股甜香袭来,四个人嗅进鼻中,顿时四肢如绵,软软地动弹不得,网子放了下来,四名小美人被拉了进去。
由六名女郎摆布四个女孩子,首先就是脱光她们的衣服肥她们的身上洗得干干净净,这一次是真正的“洗”。
小丹等把她们发中、腋下、肚脐中的毒针、毒药,完全地搜了出来,堆了有一大堆。
洪九郎进来看了摇头道:“真想不到,你们这么小的身体里,居然藏得下这么多的东西?”
小丹笑道:“她们倒是真会利用女人的本钱,有些致命的武器,藏在你再也想不到的地方。”
洪九郎道:“我怎么会想不到,这是我告诉小紫,叫她特别注意的。”
“爷怎么知道她们把凶器藏在那儿的呢?”
“这是她们魔教的特色,黑道中最有名的凶人勾漏九枭抓到了两名魔教女弟子,留了下来,七天后,九枭全部中毒而死,每个人都是下体溃烂,我才知道她们的销魂手段中,也藏着杀人的利器。”
这四名侏女被洪九郎留了四个时辰后才放回去,是洪九郎派人用车子送去的,她们四人骨软筋疲,连路都走不动了。
金妮十分诧然地道:“小小,你们是怎么了?”
小小愤然地道:“大祭司,那个洪九郎简直不是人,是头畜生!”
金妮一笑道:“他最多把你们当女人而已,那又怎么样,你们本来就是女人。”
“可是他玩弄我们时,简直不把我们当人。”
金妮的脸色沉下来道:“小小,我现在才知道,何以你们对男人的吸引力比不上一个普通的弟子了,那与体形无关,你们的身体娇小,只会使男人更怜惜,更为你们着迷才对,主要是你们的态度,你们一个个都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女王了,没有一个男人喜欢陪着女王睡觉的。”
小小嗫嗫地道:“大祭司,在洪九郎面前,我们可没有端什么架子,可是他却把我们当母狗一样。”
“他跟你们上过床没有?”
“上了,四个人都上了,他就像是一具铁人,我们几乎送了命,他却不肯停止,我们四个人差点没把命送掉。”
“这话像是魔教的弟子说的吗?”
“大祭司,我们在教中学的本事都没有用,不知道他使用什么手段。几下子我们就熬不住,一次又一次的,直到两眼发白为止。最后还要听他一顿奚落。”
金妮笑道:“他有这么大的本事么?”
小小道:“是的,我们现在全身都酸痛,几乎见了男人就怕了,这个家伙的确不是人。”
“我倒不相信,等他来了,瞧我如何摆布他!”'手机电子书网 Http://。。'
小小顿了一顿才道:“大祭司,他不来了。”
“什么?他不来了?”
“是的,他看过大祭司的信后,放在火上烧了,然后说对天魔姹女大阵他胃口缺缺,从我们四个人身上,他已经领略够了。”
“这个畜生,他敢如此瞧不起我们?”
小小顿了一顿又道:“他说天魔姹女大阵之所以迷人,不过是新奇而已,我们四个人他连一毫一发都看过了,已无新奇之感,更看过我们的狼狈相,他认为已经够了。他说,大祭司如果能找到一批跟大祭司差不多的人来,同操此阵,他或许还有兴趣一试,否则就大可不必了。”
金妮听了脸色又是一阵激变,良久后才叹口气道:“他说得不错,这次我派你们去送信,的确是做错了,你们给他这一阵拨弄,已经失去了吸引力。天魔大阵虽以惑心为主,但还是施展人的魅力,你们的人对他已不具魅力,阵法再好也无由施展了,算了!你们去歇着吧!我另外来想办法,从西方去搬人来。”
小小道:“是的,婢子等自承道行不够,大祭司要收服这条孽龙恐怕要把你的四位姊妹请来。”
“要动用到勾魂四姝?他有这么大的道行吗?”
“是的,洪九郎的天狐门主,他们天狐门有一套男女参研合修之道,他身边有十个女孩子,个个都娇美如花,更攻内媚之道,寻常的阵仗是奈何不了他的。”
金妮冷笑一声道:“我倒不信这个天狐门,居然可以跟我们魔教一争,看样子非得好好地斗他们一下不可。”
第二天,她放出了五头信鸽,这五头信鸽在飞出兰州后,就被一批鹞鹰抓了下来。
鸽脚上铜管中的字条被取下送到洪九郎那儿,字条是用梵文写的。
天府八狐中人才济济,岳无玲自己就精习梵文,她看过后笑道:“你上次玩的那一手使金妮大感失了颜面,决心到西方去搬请她的四个姊妹来对付你。”
洪九郎道:“我在一个叫细细的侏女口中问出了西方魔教的情形,金妮有四个师妹,也是她的同胞姊妹,叫勾魂四妹,在魔教中的地位很高。”
“九郎,这可是你惹出的麻烦,赫连达很聪明,放弃了西南西北地区留给了金妮,现在变成我天狐门要独自来对付西方魔教了。”
洪九郎一笑道:“西方魔教不可能倾全力来到中原的,最多拨一部份人手来支援而已,他们大部份的实力要留守黄金城,维持住那一方根据地。”
“但也相当可观了,他们的黄金城中有二十万教民,西方教主独孤长恨兼任城主,臣民个个习武,俨然已成为西方之霸,这股力量非我们所能敌的。”
洪九郎道:“二十万人,不可能全数派来用,照我的估计,他们能派遣五十个人就很不错了。”
“就算是五十人吧!也够壮大了,这五十名必然是绝顶高手,集我天狐门全部精华,也凑不出五十名好手来。”
洪九郎一笑道:“我不会让他们来到中原的,我西出阳关,在大漠上截住他们去。”
“你怎么找得到他们?”
“大漠上的主人是维吾尔人,我在维吾尔人中有很多朋友,他们会帮助我找到他们的。”
“就算找到了,又怎么对付呢?这五十人非同小可,几乎是等于三千雄师。”
“也不过是三千雄师,大漠的胃口却大得很,十万雄兵,也能一口吞下去。”
对洪九郎的决定,岳天玲向不多作询问的,她只是道:“那你必须打点一下了,魔教的信鸽虽然被截了下来,但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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