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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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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敢承认也会去承担后果,可是临安他是无辜的,他是被我拖累进来的,我希望他以后能够过得好,哪怕未来没有我,我也希望他的生活是无忧安乐的。”

    白夏一直没说话,静静的聆听着白心雅的言语,等到她看向自己跟自己说,“这一切只有你能帮我,我拜托你帮帮我。”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换言之,感情的事,旁人怎么可能插得了手?看沈临安那样子应当也是爱惨了白心雅的,如果白心雅这边真的被定了罪,那沈临安也不可能安心的置身事外。

    既然已经相爱,就不可能在另一半出事的时候熟视无睹。

    “我帮不了你”白夏诚实的跟白心雅说,“这种事只有当事人自己走出来,选择放弃自己的固执才有可能,外人顶多只能规劝两句,他能不能够听得进心底,只能靠他自己。”

    “不,我不用你去开导他,我只是希望你能多长个心眼帮我照看他。”白心雅何尝不知道如果沈临安自己不愿意放弃,外人是奈何不了他的。

    所以她找白夏来不是为了让白夏帮自己规劝沈临安,也不是为了让她开解沈临安,她只是希望白夏能够多心帮自己照看着沈临安一点,避免沈临安因为情绪陷入到低谷而伤害自己。

    她答应了沈临安要嫁给他,并且已经在众人的祝福下步入了殿堂。

    白心雅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才不肯在婚礼前跟沈临安领证。

    这场婚礼就当做是给自己和沈临安的结束吧!

    以后,她跟沈临安就没有任何瓜葛了,她也不希望沈临安被自己绊住脚。

    他是口碑极好的律师,自己只不过是个劣迹斑斑的杀人犯。

    她不希望因为自己毁了沈临安的名声和前途,白心雅垂眸,迟疑了很久才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

    “这个东西,你能帮我还给他吗?”白心雅扬唇笑着,“你尽管给他就是了,他看到以后会明白的。”

    这戒指是当初他们一起去挑选的,现在她还给沈临安,总不能让他被自己这样一个人给牵绊住了手脚。

    “你想明白了要这么做吗?”白夏是不大认同的,毕竟她看白心雅对沈临安也不是全然无情,“你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他还是会一样的执迷不悟。”

    “不”白心雅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我还给他,意味着我们两人之间结束了,他还是自由的。”

    按理说,警察局面见犯人的时候,是不能够待太长的时间的,也不会有独立的房间让她们面对面交流,甚至可以从嫌疑人手中将东西带出去。

    她们之所以有这样的待遇,完全是因为陆衍北的缘故,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也不好太怠慢了她们,将会见的时间延长了,还允许她们面对面的说话。

    白夏从警察局离开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白心雅找律师,当然要脱罪是不太可能,只能说是想办法尽量减轻刑罚。

    她开车去找沈临安了,到律所的时候,沈临安忙的焦头烂额,就是因为白心雅的事,所以他很心焦。

    一方面是因为案情棘手,几乎没有可以突破的地方,另一方面是因为被检举的人是白心雅,是他心悦之人,这让沈临安倍感压力之余又觉得心痛。

    白夏的不请自来对沈临安来说就是一种打扰,他的态度冷淡,白夏也没有要跟他耗下去的意思,她只是将白心雅交给她的戒指还给了沈临安。

    戒指搁在办公桌上,沈临安微微眯起眼睛看,眸色沉冷,“是她让你给我的?”

    “嗯,她说你看到以后就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

    话音刚落,沈临安就讥讽的笑了一声,“她果然会这么做。”

    依照白心雅的性子,她肯定是不想连累自己,所以才将戒指还给了自己,想单方面的断绝了跟他之间的联系。

    这案子确实没有什么可突破的地方,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想办法帮白心雅减刑,他为此已经翻阅了打量的法律条例和类似案例。

    恐怕当初白心雅的异常不是因为陆衍北要挟了她,而是因为白心雅心底知道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那个检举的人不是陆衍北而是另有其人,但是沈临安敢肯定,这个检举白心雅的人肯定是见过白心雅的,亦或者说那个人是找过白心雅。

    逼着白心雅帮自己做事,可能白心雅没有做到,所以那人恼羞成怒,就准备给白心雅一点教训了。

    那个人是谁,沈临安毫无头绪,白心雅也不肯说。

    他捏了捏酸疼的额角,眼底混沌一片。

    难怪当初白心雅的态度反反复复变化无常的,还一反常态的答应了要跟自己结婚,原是如此……

    沈临安自嘲的笑了笑,这个女人也真是心狠,对别人狠毒,对自己也一样不会手软。

    她早知道那人会去检举她,所以才不肯在婚礼前跟自己领证。

    这算什么?圆了他的心愿给他一个婚礼?

    可笑!

    “沈律师,她的心思你应该最明白,我也希望你不要钻牛角尖,如果你因为她的事而出了什么问题,她心底也不会好受的。”白夏言尽于此,旁的话说了多余。

    “呵,我倒宁愿不懂也不了解。”一想清楚这前因后果,沈临安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该说白心雅傻还是怨她对自己太狠心。

    江“邢小姐,谢谢你刻意来这里跑一趟,也多谢你将戒指给我,不过我和她之间的事就不劳烦邢小姐费心了,您请回吧!我现在很忙,恕我就不起身不送你了。”沈临安神色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白夏倒是无所谓,她来这里也就是帮白心雅跑趟腿,其他的事,她并不操心。

    拿了包从办公室离开,身后的沈临安出神的看着桌上的戒指,身子前倾,将戒指拿到了手里后,沈临安苦笑,“你到现在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白心雅到现在都不愿意依赖自己,更不肯相信自己,出了事,只想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他在白心雅的心底还是个外人。

正文 第两百三十三章 如果能早一点遇见

    白夏不知道进展,只知道白心雅不想让沈临安当她的辩护律师,她委托自己帮忙找律师。

    这种刑法律师,白夏还真不知道谁比较好,所以才让元杰帮忙搭线推荐。

    元杰是国际金融法大律师,他跟这个不搭线,但他毕竟是律师圈子里的人,对这些东西比较熟悉。

    很快就帮她找到了靠谱的辩护律师,去见了白心雅,然后一直在备案。

    她不大清楚案情的具体进展,白心雅拒绝了沈临安当自己的辩护律师,即便是这样,沈临安也没有放弃她,固执的钻研着案情分析证据,他跟白心雅的辩护律师交涉了多次,两人似乎是在商量着这场官司怎么打。

    白夏听说元杰请来的这名律师非常有名,以前也接过同类型的官司。

    那律师姓陈,名陈子崴。

    在刚接手这案子的时候,陈子崴来找过白夏一次,跟她分析了下目前警方掌握的证据包括现在的难点疑点,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警方掌握着大量的对白心雅不利的证据,不过他研究了这个案子多日,发现有一个突破口是可以加以利用的,说不定这个突破口会成为最后翻身的机会。

    陈子崴所说的那个突破口,就是警方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白心雅就是凶手,所以才会一直扣押着白心雅,试图在问询的时候将人逼到精神崩溃,最好是在她心理最为薄弱的时候询问,说不定白心雅会主动坦白。

    很可惜,白心雅并没有像是警方所想的那样主动坦白,反而一直保持着沉默,等到白夏找的律师来了,要问询就更加难了,很难从白心雅的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现在警察怀疑白心雅的最根本原因是因为那个检举的人提供了一些非常不利于白心雅的证据,比如死者的手机被找到了,警方通过技术还原,发现死者手机通讯记录里,最后一通电话是跟白心雅打的,而且还有一段录音,录音内容十分不利于白心雅,是白心雅和白元尚起了争执,还有那个私生子威胁白心雅,白心雅跟他发火的一段语音。

    很明显,两名死者出事以前是都跟白心雅接触过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仇的。

    白心雅有杀人动机,这一点不可否认。

    还有一段监控记录,根据手机内的证据来对比,证实这确实就是死者跟白心雅约好的地点。

    也就是说死者彻底消失之前,最后一个联系的人是白心雅,见面的人也是白心雅。

    重重证据表明,白心雅很有可能是杀人凶手。

    她有动机也有时间,加上之前警方问话录笔录的时候,白心雅的说辞跟现在发现的证据是有出入的,也就是说白心雅给了假口供。

    结合所有的线索,矛头直指白心雅。

    这就是案子的为难之处了,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表明白心雅就是凶手,可是白心雅也很难洗清楚嫌疑,她的作案痕迹实在是太重了。

    白夏倒没指望说会因为请了这个律师后就能帮白心雅脱罪,因为当初白心雅是跟她坦白了,白元尚和那个私生子确实跟她有过接触,而且他们也确实起了冲突,白心雅是动了杀心,还实施了犯罪行为。

    白心雅说人是她杀的,她并不想那样对待白元尚,是白元尚欺人太甚,还有他那个私生子捅了大篓子让她来补,她不可能将白家资产拱手相让给一个野孩子,更不可能任由白元尚摆弄。

    当初,因为她得罪了陆衍北,白家又处于岌岌可危的地步,白元尚就动了歪心思想要拿白心雅去换取利益。

    每次交际应酬,白元尚都会带着白心雅去,如果白心雅不同意,白元尚就会逼着她一起出席。

    她就算再蠢也看得出来白元尚那是在利用自己,看得出来白元尚打算拿自己去换取一笔注资资金。

    恰巧这时,她又知道了白元尚在外边还有一个情人,不仅如此,那个女人还跟白元尚生了个儿子,那孩子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只比自己小两岁罢了。

    也就是说,白元尚婚内出轨不止一次,不是只有自己妈妈被白元尚糟践,还有另一个女人跟白元尚保持着不正当关系。

    她亲耳听到白元尚给那个私生子打电话,那男人长这么大了成天游手好闲,就跟个小混混一样不务正业,只会向白元尚伸手要钱。

    在公司最困难的时候,那个孩子还找白元尚要钱,说是欠了高利贷要还五百万。

    公司都快破产了,白元尚还敢挪用公款给那孩子还债,他提取了五百万帮小儿子还债,这一切,白心雅都是心知肚明的。

    她从知道那对母子的存在后就找了私家侦探在查那对母子,私家侦探的反馈让白心雅怒火中烧,几乎每一张都有白元尚,他对那孩子和那个女人宠爱有加。

    这原本也不能激起白心雅对白元尚的杀意,真正让白心雅扭曲的是她在白元尚的保险柜里发现了一份资料,基本上是财产转移,他打算把白家的一切都抽走,自己带着那对母子远走高飞,将这个烂摊子留给自己,还打算拿自己去换一笔不菲的价钱,好让他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这一天来了,来的如此之快,白心雅都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她被白元尚下了药后送到一个满肚肥肠的男人床上,那一刻,白心雅恨不得将白元尚剥皮抽筋,将他碎尸万段!

    白心雅本以为白元尚是疼爱自己的,从小到大,他对自己比对白夏要好太多了,对自己几乎就是有求必应。

    后来,白心雅才明白自己在白元尚眼底就是可估值的筹码,所以等他走到穷途末路的时候,他就打算拿自己去换取利益保障他自身了。

    她和她妈妈的存在都只不过是白元尚用来膈应宫俞钰的棋子罢了,宫俞钰一死,她妈妈就被冷落了,这才导致白心雅从小到大都怨恨着白夏,她觉得自己是个私生女的身份不光明,她很羡慕白夏能够拥有光明正大的身份,羡慕掺杂了太多的阴暗就扭曲成了嫉妒,她嫉妒白夏,尤其是知道她和自己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在一起后,彻底黑化。

    白心雅一直在钻着牛角尖,知道她被白元尚当成垃圾一样丢掉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自己的执拗太幼稚了,真正该憎恨的人是白元尚,是这个给了她生命又不肯对她负责的男人!

    那天,她咬牙忍着身体的异样,用身体的疼痛保持着清醒,在那团肥肉扑过来的时候,竭力反抗,用力将人打昏。

    她不知道人死没死,她只知道自己满手血。

    身体发烫又热的出奇,急需要找到一个宣泄口,心却荒芜一片,寒凉彻骨。

    她很害怕,可是不会有人帮她,也不会有人救她,她没有白夏那么好的命。

    好不容易从房间爬出来,她怕自己失态,见到一个男人就想往上扑。

    救赎她的人是沈临安,在最狼狈最惊惶无措的时候,她遇见了沈临安。

    那时,她已经忍不住了,半强迫半懵懂的凭借着本能发泄。

    药效散去后,白心雅根本不敢面对沈临安,她看都没看床上躺着的男人什么模样就捡起衣服床上跑了。

    然后……然后沈临安就出现在了她原本跌入低谷的生活中,他一直在尽心的帮助自己,在被自己发现他就是那晚被自己强迫着发生关系的人后,沈临安也不肯走,他一本正经格外肃穆的跟自己说,“我不是一个会始乱终弃的人,也许你认为成年男女之间发生这种事很正常,可我的人生信条不是这样的,我会对你负责,对你接下来的人生负责。“

    对,沈临安是个一板一眼到变态的男人。

    做事很认真,对待人也很冷淡严肃,尤其是触及到他的原则问题时,他会跟人据理力争,也会坚守着自己的原则不愿意为人改变。

    他说要对白心雅负责就一直缠着白心雅,白心雅无奈之下,只能随他去了。

    反正赶也赶不走,说又说不赢。

    最开始的时候,白心雅还报复性的跟沈临安说,“你不用对我负责,我不是处女,跟你也不是第一次,我就是个滥交又爱玩,还不自洁自重的女人,你娶了我,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会对你负责”他就固执的重复着这一句话,“你是不是第一次我没不在意,我是第一次,你跟我既然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我就必须承担起责任。”

    “何况……”沈临安平静的说,“你在撒谎,为什么要这么贬低自己,将自己说的一无是处?”

    白心雅无话可说,她确实是撒谎了,那天跟沈临安上床是她人生第一次,之所以没有落红是因为她小时候学着骑自行车的时候摔下去导致薄膜破裂。

    沈临安一步步走进她的生命里,可惜太晚了,她冲动之下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已经无法回头了。

    白心雅在白夏来找自己的时候,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往事,她悔恨落泪,“我总在想也许早一点明白,早一点遇见沈临安的话,我会不会没有走上这条歧路?”

正文 第两百三十四章 案情疑点

    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后悔的事千千万万,总不可能件件都能得以反转。

    有缺憾的才是人生,成长也需要付出代价。

    可能……白心雅付出的代价是重了点,可是那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

    既然选择了,就得自己去承受后果。

    白夏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白心雅她是不需要安慰的,也不需要自己的附和,那样只会让她沉浸在自我悔恨中。

    思索良久,白夏才出声,“过去的都过去了,最起码你能碰上一个真心待你的人,也不算太糟糕啊!”

    人来到这个世界,肯定是要走过一条漫长的旅途,这条旅途很孤独。

    当你能幸运的遇到另一半孤单的灵魂,你们能产生共鸣能合二为一,那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白心雅的人生也不算糟糕啊!在她发现自己是棋子之前,她也是被捧在掌心呵护着的存在,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让她遇见了沈临安。

    白夏觉得白心雅比绝大数人都要幸运,她说,“做错了事不可怕,要承担多重的惩罚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真心知道悔改了吗?知道错了就应该纠正,而不是任由自己错下去。”

    她其实是想劝白心雅自首,劝她主动坦白。

    她还做不到熟视无睹的罔顾两条人命,看着白心雅想钻法律的空子出来逍遥法外。

    错了,就应该要承担代价。

    这就是为什么白夏愿意帮助白心雅找辩护律师,愿意帮白心雅压下舆论,避免白心雅遭受舆论攻击的原因,她不会过度插手这件事,也不会托关系找人将白心雅弄出来。

    她没那么大方,也没那么麻木。

    从白心雅的叙述中,白夏理清楚了事情始末,其实她也不确定白元尚跟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死了,而且按照她的说法和发现的抛尸现场来看,白心雅是没有力气能将两个男人搬上车后又绕路这么远将人扔进河里边的。

    这中间,一定还有什么曲折猫腻没有被挖掘出来。

    白夏想,也许白心雅只是忙中出错,误以为自己真的杀了人。

    事实上,白元尚跟那个孩子被抛尸到河里不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能做得到的。

    没有外援的情况下,白心雅做不到这一点,那么也就是也许有人钻了空子,白元尚和那孩子的死,可能没有她们想的那么简单。

    这些证据来的也蹊跷,都五年前的案子了,尸体都被火化掉,这些录音也好,录像和手机也好,出现的都太凑巧,很明显是有人保存了这份证据,在现在抛出来,无非是想将白心雅推出去当替罪羊。

    白夏越是想,这案子就越不大可能像是白心雅说的那样,她总感觉有些事是他们还没发现而白心雅也记不清楚的。

    探监时间到了,白夏离开的时候,还在思索着这些不对劲的地方。

    她跟沈临安他们的想法不同,她最关心的不是白心雅这个案子会如何发展下去,她最关心的是这个忽然间冒出来,将证据都交给警方的人是什么人。

    ——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回家,陆衍北来接她下班的时候,白夏还一脸心不在焉。

    回了家,陆衍北一直在关注着白夏的一举一动,见她魂不附体的模样,不由得蹙了浓眉。

    她一回家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一直没出来过,陆衍北担心白夏是出了什么事。

    等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晚上十点多,白夏还没回房睡觉,陆衍北这才按耐不住了,起身去了书房。

    敲了敲书房门,直到里边的人让他进去,他才开门进了书房。

    白夏正埋首桌前,书桌上被文件夹给占满。

    见状,陆衍北微微挑眉,“陆太太,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忙?”

    “嗯,有些事还得弄完。”白夏头都没抬一下。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状态是完全颠倒过来了,以前是陆衍北忙忙碌碌的,常常会熬到深夜还没法休息,现在换成了白夏变成个工作狂,一整天见不到人,东奔西跑的,晚上回来了,那点少得可怜的温存时间也被工作给占据。

    她现在你眼底心底都只有工作,全然不顾他跟孩子。

    他是乐得清闲,只是看到白夏这么拼命的工作,陆衍北会心疼。

    沉了心思,陆衍北上前将文件和笔从白夏手里抽出来,“好了,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该回房睡觉了。”

    “别闹”白夏拧眉,“这东西很重要,我明天要开会,开会之前必须得弄出来。”

    “陆太太你已经连续一个多星期维持着这种高强度的工作状态了,我有必要提醒你,适当的休息会有助于提高你的工作效率,少熬夜,不然你会很快衰老。”陆衍北只是不想让白夏继续这么撑下去,她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一回来就窝在书房里,见不到人就算了,连睡觉都开始不按时。

    陆衍北也拿她没办法,他很清楚,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她的身上,要管理一个企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还有得学。

    “可是……”白夏还想跟陆衍北争辩,陆衍北神情肃穆,“没有可是,现在你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离开这间屋子,立刻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陆衍北已经将东西都收起来了,白夏想碰都碰不到,她悻悻的看着陆衍北收拾着,然后被强硬的拉着站起来。

    应该说,她是被陆衍北给拖回房间的。

    全程,陆衍北就拿她当成个小孩子看待,又是给她拖鞋又是给她盖被子的,白夏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丧失了自理能力才处处需要人打点着。

    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了小脑袋,白夏一眨不眨的看着陆衍北,轻声发问,“你不睡吗?”

    “看你睡着了,我再睡”他还不懂白夏心底的弯弯绕绕不成?白夏就是想在自己睡着了以后再偷偷溜出去,这几天,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被自己强行带回房睡觉,躺下安分不到两个小时就又爬起来去了书房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事。

    白夏微微撇了撇嘴角,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她还没睡着,床边软塌凹陷,熟悉的松香将她紧紧萦绕。

    自觉的翻过了身,主动抱住了陆衍北,脸颊在他胸膛蹭了蹭,“你查到是谁将东西给警方的吗?”

    “还没有”找不到什么确切的线索,无法指向任何一个人。

    闻言,白夏轻叹,“我猜想这个人肯定很熟悉我们,不然不会拿到这么完整的证据,还选择在这个时候抛出来。”

    白心雅没跟他们说那个人要她做什么,她只说那个人联系她是用电话联系的,从来没有见过面,而且声音还做了变声处理,根本听不出男女。

    这些东西都没什么用,他们不知道那人是谁,是男是女,也许那个人还蛰伏在暗处。

    就不知道那人是冲着谁来的,只要不牵扯到他们,她倒是无所谓查不查。

    可是现在她心底总不安着,好像有什么事即将发生,她害怕会是跟这件事相关,更怕那个还没露出真面目来的人,最后的目标会是自己和陆衍北。

    “你今天又去见白心雅了?”

    “嗯”白夏说,“我是去问点事情,不过她不肯多说。”

    “你想帮她脱罪吗?”陆衍北问这话的时候,眼底靡烁着意味不明的郁色。

    白夏轻轻摇头,“如果真的是她做的,那么就应该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我倒不是想帮她脱罪,我只是在怀疑也许还有第二个人出现过,白心雅很有可能是被利用了。”

    “嗯?”尾音微扬,似是在等着白夏的下文。

    她凝眸,“你看,如果真的跟白心雅说的过程一致的话,她和白元尚父子见面的地点跟最后发现尸体的地点相隔很远,没有外援的帮助下,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将两个成年男人拖到车上?何况还要开那么远的车将白元尚父子从桥头上抛尸下去,还要伪造成是车险,意外落水。”

    “我不认为一个女人在杀了人以后还能这么冷静的去处理后事,何况警方根本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监控录像,那个地段出现的车辆里也根本就没有白心雅的车子,这怎么解释?”

    所以白夏一点都不相信是白心雅一个人弄的,一个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别说是可以快速冷静下来去安排后路了,恐怕没被吓得精神失常都是好的。

    随着证据一点点清晰,白夏就更加不相信白心雅一个女人可以斗得过两个大男人,还完成了跑路抛尸伪造意外现场等一系列动作。

    不过……

    这个钻了空子的人会是谁呢?

    到现在都还是一头雾水,没有半分的头绪。

    她只能说这个人对白心雅和白元尚是有一定熟悉程度的,要么就是在跟踪他们,所以才会那么容易保留线索。

    那个莫名检举的人肯定跟背后的这个人是有一点关联的,那个手机能保存完好就证明了,案发现场一定出现过第二个人,这个人才有可能是真正的嫌疑人。

正文 第两百三十五章 你的愚蠢会害死她

    她是不会隐瞒着陆衍北什么的,虽然陆衍北会对她隐瞒着他自己的心思。

    将自己的推测告诉了他,目的也是为了依托着陆衍北帮忙调查。

    就算有邢家做依靠,她也不好调查这件事。

    邢家都低调行事了这么多年了,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私事而破戒。

    陆衍北不同,他路子多,人脉广,而且拥有自己的情报网。

    可以说,太成功的商人背后肯定会有一套自己的情报体系,能够轻易的抓到对方的弱点,这就跟过去的君王为了将臣子抓在手上才建立的特务机构是一个意思。

    找侦探社也没有用,这种毫无头绪的事,还是找相关的人来帮忙最好。

    所以白夏放心的将事情交给了陆衍北去处理,自己则是耐心等候着。

    如她所料,白心雅果然坦白了一切,她交代了一切,这对于陈子崴和沈临安来说都是猝不及防的一个打击,他们原本已经想好的突破点都不实用了,要重新找突破口。

    在警局传来最新消息的时候,陈子崴也找上门来了,这在白夏的预料之中。

    因为当初她说过自己不会插手管这件事,可是现在她不止插手管了,还说服了白心雅坦白了一切,这措手不及的一次打击,对陈子崴来说等于是将他这段时间的努力都给否决了。

    陈子崴怒气冲冲的找来时,白夏才刚开完例会,在办公室门口,秘书告诉她,有位姓陈的律师来找她了。

    白夏心底大致有个底,只怕这位陈律师是来者不善,现在找上门来算账了。

    她轻声叹气,凝了凝心神,然后才推开门进去。

    陈子崴听到动静,看到白夏进来后,他立刻便起了身。

    白夏看得出来陈子崴是有怒意在身的,只是良好的修养让他控制着自己的脾气才没有失态。

    他看白夏的眼光寒凉成霜,“邢小姐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白夏将文件签好后交给了助理,又细心叮嘱了几句。

    等到助理出了办公室,她才踱步到沙发边坐下,彼时,陈子崴也坐了下来。

    “很抱歉,陈律师,我承认这次做的事是我不够厚道。”白夏神色坦然。

    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只不过这对不起陈子崴也是事实,陈子崴原本是很难请得到的律师铁嘴,因为元杰跟他是好友,他才肯帮忙,自己这么一搅和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他会生气也正常。

    陈子崴冷笑,“邢小姐的抱歉我受不起,真不知道邢小姐是真心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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