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看看周围的窃窃私语,强烈的妒忌心让林颜舒精致的小脸扭曲了一瞬。
笑就笑吧!等会儿,我倒要看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陆衍北突然间伸手帮白夏理了理散乱的鬓发,举止暧昧,神态亲昵。
她被人往后扯了过去,那人手劲儿大,捏着她胳膊疼。
“多谢陆先生刚刚出手帮忙。”单君遇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话。
相比之下,陆衍北的表情就要好得多了,笑容温淡,“不客气,单总这么兼顾不暇,我也只能多帮衬着点。”他意有所指的话,让单君遇的脸色难看了一瞬。
刚刚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是单君遇亲手推开了白夏,就为了救林颜舒。
白夏自然也没忘,她厌倦了陪林颜舒和单君遇玩这种二选一的游戏,反正被抛下的永远都是她。
抽出了自己的手,细嫩的胳膊上被捏出了红痕。
她皱了皱眉,声线冷淡异常,“我去上厕所。”
白夏躲开了陆衍北跟单君遇,独自离开。
嘴上说是出去上厕所,实际上,她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她站在会场的泳池畔,轻轻舒出了口浊气。
原以为她不会再为单君遇难过的,可刚刚的一幕,如针一般狠狠扎在她心上。
她无法释怀,打从心底蔓延看来的苦涩将她淹没。
高中的时候,他们一起去踏春远足爬山。
那天在树林里,单君遇跟林颜舒这对野鸳鸯,两人亲热着就跑没了影,将她一个人扔在了荒山野岭中,那一夜,她很害怕,没人来找她,也没有人发现她失踪了。
最后,她还是被林业员带出来的,从那儿以后,她就很怕一个人待在黑暗的环境中。
从过去到现在,单君遇的心永远都是偏向林颜舒的,从没有她的位置,这就是她想要离婚的原因。
想的出神的白夏,没有注意到身后靠近的黑影。
乙醚的刺鼻味道从鼻腔窜入心肺,白夏被捂住了口鼻,她呜咽着挣扎,最后眼皮越来越沉,意识泯灭。
迷迷糊糊中,微掀的眼皮,看到了一个晃动的身影。
白夏是被身体内窜动的燥热给弄醒的,嘤咛了一声,红唇微启,“好热…”
那凉凉的触感刺激着白夏的感官,她迷迷瞪瞪的恍惚看到了男人峻俏的脸。
“陆衍北,我好热…”
床上的女人发丝凌乱,衣衫轻薄,媚眼如丝,声音娇媚清软。
床边的男人看着床上小脸嫣红,额上鼻翼上凝结着薄薄汗珠的小女人,清妍绝美的脸蛋因着药物而氤氲开不正常的晕红,小巧的樱桃嘴一张一合,“唔…好难受…”
邪念一动,横肉堆积的脸露出淫笑,眼睛被肉挤成了一条细缝,“乖,待会儿就不难受了。”他哄着怀中的柔若无骨的小女人,手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
真美,还以为林颜舒那个婊子骗他,没想到还真的给他送来了个极品。
“陆衍北…”
白夏脑袋不清醒,微微眯着眼睛,看到陆衍北傻笑,“我好热,你帮我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那人身上凑,脸颊蹭了蹭。
“宝贝儿,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嗯?”
“告诉我,是不是想要?”
“我…”她委屈的嘟起红唇,“好难受…”
笔直的双腿夹着磨蹭,她想要的更多,什么理智清明完全丧失,只知道这个人很舒服,碧藕如水蛇般缠上了那人的脖子,“我想要…”
“想要什么?”
眼前蒙着一层雾气,她看着陆衍北的脸笑,“我想要你。”
冷不丁,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那胖男人淫笑着,捏了捏她的翘臀,“真是个骚货。”
翻身一压,将意识涣散的白夏压在身下,急急的去扯她身上的如绸缎般细滑的纱裙。
“小骚货,这可是你自找的!这回看爷怎么弄死你!”
正文 第三十一章 乖,忍一忍
“砰”的一声,房门破开。
刚将白夏压在身下的胖男人被拽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就狠狠捱了一拳,轰然倒地,头磕到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元杰嫌恶的踢了那摊肥肉一脚,“真没用,一拳就撂倒了,我还没动手呢!”
“少废话,这里交给你了。”陆衍北冷着脸,眸色森然。
用床上的被子将白夏捆成了粽子,捆的严严实实了,才将人抱出去。
“诶!你就这么走了,让我怎么弄啊?”看到急匆匆离开的陆衍北,元杰暗自咒骂了一句,“靠,有异性没人性,凭什么这收拾烂摊子的苦差事都落到了我身上?!”
看了一眼地上昏死过去的肥猪,元杰无奈叹气,认命的帮陆衍北收拾残局。
这厢,陆衍北将人抱到走廊口,听到那边熙熙攘攘的声音,探头看了一眼。
见很多媒体记者正往外涌,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红晕未散,意识混乱的白夏,搂紧了些,又原路返回。
元杰正将那胖男人往床上拖,看到原路返回的陆衍北,顿时一愣,“你怎么又抱着她回来了?”
“电梯口堵了很多记者,估计是有人故意下了套想害她,等会儿就会往这儿来。”
“那怎么办?”元杰也觉得头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瞄了一眼陆衍北冷峻的脸色,元杰试探着问,“要不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向媒体宣布你和她的关系,引到你身上来,总比那头死肥猪好吧?”
“不行。”陆衍北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她性子犟,明天清醒过来肯定知道自己是被下套陷害了,我也不想让她弄得这么声名狼藉,我既然心悦她,就应该护她周全。”
元杰这回是没辙了,破罐子破摔,“那你说怎么办?待会儿记者闯进来,看到我们三个男人在这儿,白夏又是这个样子,明天头条要么是说我们迷女干了她,要么就是说她一女御三夫,私生活混乱,不管是哪种,她名声都保不住。”
他是没想到陆衍北会这么强硬的拒绝,看样子真是动了真心,不然也不会处处都维护着她,为她设想。
“趁着记者还在那边找,你先把他拖出去。”
元杰得令照做,将昏死过去的人拖了出去,拖到了楼层的杂物间。
也亏得这房间跟杂物间近,不然陆衍北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好。
他是不介意跟白夏假戏真做,也不怕舆论,但是他很清楚白夏的性子,所以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元杰气喘吁吁的回来,抹了把脑门上的汗,“这肥猪也太重了,拖都拖不动。”他气都没喘匀,挑了挑眉指着陆衍北怀中的人说,“她怎么办?”
湛沉的眸,在屋内逡巡了一遍后,他抱着白夏迈腿往里走。
没多久,房门就被人用房卡打开了,蜂拥而至的记者在屋内疯狂拍照,镁光灯晃了眼睛。
疯狂过后才发现了不对劲,不是说新晋玉女林颜舒在这儿跟男人幽会偷情吗?
元杰脸色不善,吼道,“你们干什么!谁许你们随意闯进别人房间的?”
没有看到林颜舒的声音,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点懵,人群中忽然间响起一个声音,“大家找找看!肯定在这个屋子里!”
这一声吼,让所有人都回了神,开始在屋子内乱翻乱找,连浴室门都打开了,屋内空空荡荡没有其他人。
元杰脸色更加阴沉,“你们是想死吗?”
没找到人,强行闯进来的狗仔也有点懵。
这时,那个声音又响起了,“衣柜!肯定是躲在柜子里!”
说的人心痒难耐,按耐不住的往前冲,要去拉开衣柜。
白夏在陆衍北怀中胡乱拱着,嘤咛出声,“好热…好难受…”
怕她这娇媚细软的声音暴露他们的位置,陆衍北忙捂住了她的嘴。
倏忽,身子一僵,跟过电一样。
白夏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他身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就着他捂着自己手开始舔舐。
舌头在他掌心舔了舔,被子也因为她的动作而滑落,原本衣服就被扯的乱七八糟,现在春光外泄,陆衍北也顾不得要帮她拉上。
因为在完全密闭黑暗的环境内,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感官被无限扩充放大,她身上的浅香萦绕在鼻尖,馨软的身躯不断往他身上蹭。
这会儿要是没反应,那可就真是禽兽不如了!
他下意识的揽紧了毫无意识的白夏,那中了药的傻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捧着他的手就啃起来了,一个人啃的欢畅。
陆衍北又好笑又心疼,报警了白夏后,又觉得煎熬。
哑着声,“乖,别动了,再动下去,我保不准我还能坚持得住。”
白夏好像听懂了他的话,停了嘴,跟小猫一样往他身上蹭了蹭。
她类似于撒娇的举动让陆衍北轻轻叹了口气,有点怅然失落。
要是她继续动下去,说不定他就会狠狠心禽兽一回,没想到她真的停…
陆衍北瞳孔扩大,随后急剧收缩。
温热甜软的唇贴在他唇上,似乎是不得要领,就贴着很久都不动,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舌头碰了碰他的嘴,这一下,彻底将陆衍北的理智勾没了。
大手扣住了她后脑勺,固定住了她的姿势。
反客为主,迅速占据了主导位置,吻迅猛又霸道,温度节节攀升。
白夏被分开了双腿,跨坐在陆衍北身上,双手如灵蛇般缠绕上了他的脖子。
砰的一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撞上了他们藏身的地方。
元杰拎着那个挑事的男人狠狠揍了他一拳,恰巧撞上了衣柜,那个男人反应也是快,迅速拉开了柜子,元杰都来不及阻止。
不过等到他看到柜子内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一愣。
就这愣神之际,被元杰提着拎开。
衣柜门砰的一声再一次被甩上,他将那个瘦精的男人拉开后,暴打了一顿。
杀红了眼的元杰,眼中戾气不散,“还不滚?!”
没有找到要找的人,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又不好惹,众人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要逃跑时,元杰如鬼魅般的嗓音从后响起,“等一下!”
众人停了下来,元杰将他们手里的相机全部收走,然后一台一台的砸碎,“滚!”
狗仔都走干净了,元杰迅速将房门反锁上。
“人走光了,出来吧”
另一边的衣柜门被打开,陆衍北气息紊乱的将白夏抱了出来。
双眸猩红染着情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元杰一愣,“老四,你不是吧?衣柜里也能做起来?”
“闭嘴!”陆衍北已经快受不了了,白夏还不知死活的到处点火。
刚刚如果不是他反应快,带着她缩到了另一头用被子挡住,恐怕早就被发现了。
还好是一时间光线昏暗,没看清楚衣柜里藏了人。
“走吧?看她这样儿,不去医院也不行了。”
“我怀疑附近还会有狗仔蹲守,现在我带她出这张门,肯定会被拍到。”
“那怎么办?”元杰问,“你打算给她做药引子?”
他很想,而且真的快忍不住了,在衣柜里就差点擦枪走火。
现在冷静了下来,他不想趁人之危,也不想白夏恨他。
他希望他们两人真的要做这一步,也是在她自愿且清醒的情况下。
“你去外边探探情况,开间临近的房,我带她躲一躲。”
元杰点头,其实要开房也不难,以元杰和陆衍北的身份,很快就有酒店的员工亲自上楼来送房卡了。
陆衍北带着白夏躲到了另一间房,白夏扭得厉害,双眸含春,脸颊嫣红。
他只得将人抱到了浴室,用冷水想淋醒她。
白夏挣扎,水花四溅。
本来她身上的衣裙就是纱裙,现在水一淋,几乎就是完全透明的贴在了身上。
喉结艰难滚动,陆衍北按着她的肩膀,撇开了视线不去看她外露的春光。
“好热…唔…”
她的声音其实很好听,有点软软的糯音,尤其是现在因为药物作用而低吟,那声儿就跟带了勾子一样,摄人心魂,又娇又媚的嗓音低吟婉转,陆衍北心底就跟小猫爪子在挠一样,痒痒的。
一不留神,白夏就缠上了他,唇胡乱的在他身上乱凑。
被她撩拨的浑身难受,一股燥热直冲向小腹,那渐渐昂起的坚硬,激的陆衍北太阳穴凸凸的疼。
一把将不安分的人按住,掌心的肌肤细腻滑嫩,弄得人心痒痒。
“白夏够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美眸流转,氤氲着一层薄薄水雾,有点呆滞有点茫然,红唇微嘟,看上去很无辜。
眼中墨色愈发浓稠,眸色血红,他哑着声问,“认得我吗?”
白夏歪着头想了想,模样娇俏又惑人。
倏忽,她咧嘴一笑,“知道。”
说着又想缠上他,陆衍北额角跳动的更欢快了,“那你说说,我是谁,嗯?”嗓音低沉喑哑,带着浓浓欲念。
“你…你是…”她抿唇,“唔…”
“陆衍北。”
这三个字脱口而出,啪的一下,脑内名为理智的弦丝断裂了。
忍无可忍,他凶狠又快速的低下头攫取住红肿莹润的红唇,辗转流连。
碧藕缠上了他的脖子,呼吸被掠夺,快要缺氧而亡的时候,陆衍北松开了她。
他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吻沿着优美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白夏是觉得很舒服又有点难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无助的攀附上他,手在他后背胡乱摸着。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白夏,认得我吗?”
“我是谁?”
“陆…陆衍北。”
颊如寒冬中盛开的红梅般艳璨,眉间含着万般风情,偏生眸如琥珀般清澈,无辜的像是受了惊的小鹿,湿漉漉的眸,看着怪可怜。
陆衍北心一软,凑近,在她眼角轻轻吻了吻,嗓音沙哑,“乖女孩儿。”
“我难受…”她撒娇似的鼓起腮帮子,陆衍北极为怜爱的亲了亲她眉眼,“等会儿就不难受了,乖,忍一忍。”言语中的温柔和宠溺满满当当的快要溢出来,捧着白夏的脸亲了又亲。
正文 第三十二章 谁要算计她?
白夏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头疼的快要裂开,嗓子也干的冒火。
身子酸胀,动一下都疼。
浑身上下,搁哪儿哪儿难受,眼角一紧,不舒服的感觉,逼得她落了泪。
嘴唇干裂,她呜咽出声,“好难受…”
“乖,吃了药就好了,忍一忍。”
谁在跟她说话?声音很温柔,而且还是个男人?
吓得她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愣愣的看着正用棉签蘸了水帮她润唇的陆衍北。
“还很难受吗?”陆衍北毫不掩饰他眼中的心疼和自责。
白夏一脸懵逼,什么情况?一觉醒来自己怎么成这副德行了?
“你怎么在这儿?”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就跟被火烧了一样,又疼又哑。
“你高烧昏迷不醒两天了,我在这儿照顾了你两天。”
“两天?”白夏还有点懵,皱起眉,回忆起昏迷前的事,她好像是被单君遇带去参加文氏的舞会了,然后遇见了陆衍北,再然后她想出来透透气,然后被人捂住了口鼻,就没意识了。
难不成…是她出了事,陆衍北救了她?
思及此,白夏定了定心神,“谢谢你救了我。”
陆衍北只是笑了笑,没有吭声。
白夏这才细细打量了他一眼,陆衍北现在很狼狈。
头发蓬松,软软的耷拉在额前遮住了眉梢,光洁的下巴上冒出了青色胡茬,眼底也有红血丝,可看上去又有种落魄的贵公子颓废美感。
她看陆衍北这个样儿,心底顿时百感交集。
自己昏迷了两天,陆衍北就守着她两天吗?
看她挣扎着要起来,他忙倾身上前将白夏扶着坐起了身。
“饿不饿?”
白夏摇头,清眸在他脸上逡巡。
“陆先生,你是不是衣不解带的照顾了我两天?”
“嗯,我看你病了,一直高烧不退,不放心让别人来照顾你。”
白夏刚刚才清醒过来,脸色憔悴又苍白。
她一直看着陆衍北,眸色复杂又深沉。
一直以来,她都搞不清楚陆衍北是看上了她什么,更搞不清楚自己又是何德何能能够招惹上陆衍北这尊大神。
“陆先生,或许你会觉得我的问题很烦,可是我希望你这次能够诚实回答我。”
“你为什么要找上我?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我?”
“嗯,这个世界女人很多,可白夏只有一个。”
“……”白夏一愣,紧抿唇,不言不语。
面上冷静,看着没什么异常,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陆衍北说出这番话后,她的心脏频率乱了。
陆衍北倒是没有为难她,看她已经清醒过来了,又不太想跟自己说话,他也不逼白夏。
那天晚上,他几乎是将白夏扒光了,该做的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时,他心有不忍,愣是忍耐了下来。
他不希望白夏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跟自己发生关系,这样做,或许可能是能够很快的将白夏逼到自己身边来,可他不想这么做。
他想给白夏最好的一切,包括这种事,他也希望给白夏留下个美好的回忆,而不是屈辱又难堪的。
陪着她在浴缸里泡着,等到元杰将医生喊来了,他才将人抱出来。
不过不幸的是白夏泡凉水太久,受了寒,半夜里就开始发高烧,一直高烧不退。
陆衍北又自责又难受,恨不得自己去替她承担这种痛苦。
照顾了她两天,白夏才清醒过来,她醒了,陆衍北也就神经松懈了下来。
等到伺候着白夏喝了粥,吃了点东西,他才摸到沙发上小憩。
连日来紧绷着的弦丝松懈,高度紧张又疲劳的身体松软下来,陆衍北长手长脚,窝在那并不舒服的小沙发里,也昏昏沉沉的睡熟了过去。
白夏去厕所的时候,才看到自己脖子上有吻痕,痕迹很深,所以一直没消退。
不止是脖子上,身上、胳膊上,连大腿根都有。
轰的一下,脸跟蒸熟了的螃蟹一样红透了。
她又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纯洁少女,不可能不知道这些痕迹意味着什么。
脑海内有零散的记忆浮现出来,一会儿是她缠着陆衍北索吻,一会儿是两个人缠吻的时候的画面。
隐约记得那个低磁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问,“白夏,看清楚我是谁。”
他一遍遍的问,白夏一遍遍的答。
脸颊发烫,热的厉害。
她捂着脸,耳朵尖都鲜红滴血。
天呐!那个大胆又色情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
那…那他们两个真的发生关系了吗?她现在脑子乱成了一锅粥,而且身体哪儿都不舒服,好像是做了又好像是没做,要是真的做了,她该怎么办?这就是婚内出轨啊!而且…而且是她强迫了陆衍北!
白夏咬着下唇,羞愤不已。
给她一把刀,干脆的抹了脖子吧!
她怎么能这么禽兽去强迫那芝兰玉树般的人跟自己颠鸾倒凤呢?!可耻!!!
白夏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打开了厕所门出去。
一回病房,看到的就是陆衍北窝在小沙发里熟睡的脸。
窗子开着一条小缝,撩起了白纱,轻薄飘扬,温暖淡薄的阳光懒懒洒在他身上,清矜的眉眼被稀释,黑发仿佛被踱上了一层浅浅金粉。
白夏悄然走近,那人的眼睫长如蒲扇,翕合着,肤白似雪,睡容如婴孩儿般不谙世事,天真又单纯。
看到他眼窝下的淡淡青黑,白夏轻轻叹气。
心有不忍,她转身去病床上抱了被子过来,轻轻的帮他盖上。
半蹲在陆衍北面前,手撑着下巴,拖着腮帮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这个人还真的是没有一点瑕疵,凑近了看,那张俊美的脸都不受影响。
无端端想起那天晚上零碎的片段,浴室内紊乱粗重的喘气声,和发出的滋滋水声,白夏一愣,两抹红晕偷偷攀爬上脸颊。
要是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她又能如何?是自己强迫别人的,哪怕她是因为被下了药而意识不清醒,她又能怪谁?
下药…
脑海内灵光略过,白夏僵在原地。
对啊!她会做出那种举动都是因为被下了药,是谁要算计她?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毁了她吗?
她虽然是白家的女儿,可实际上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人都只知道白家有个白心雅,并不知道白家还有个大女儿白夏,这些年她基本上是不会回去白家的。
商业结仇不可能,要寻仇也不会找到她头上来。
那么就只剩下…私人恩怨?
她自认为她的社交能力很强,从没有得罪过人,要说有,那也只有单君遇和林颜舒。
想到这儿,白夏眼眸冷然。
起了身,慢慢踱步到床边,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看到自己的手机还完好无损的搁置在抽屉里,白夏心一沉。
开机,拨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出去。
嘟嘟——绵长的电话铃音过后,终于被接通。
“喂。”
听到女人娇柔的声音,白夏皱了皱眉,“林颜舒?”
“夏夏?”林颜舒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惊讶,“你找君遇有事吗?”
“让他接电话。”白夏懒得跟林颜舒废话,两个人早就撕破了脸,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脾气来跟林颜舒虚与委蛇。
再说了,这次被人下药,还指不定是不是林颜舒干的!她根本没心思跟林颜舒闲扯。
“不好意思,君遇正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闻言,白夏冷笑。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亏得她还真的动摇过,以为单君遇真的会跟林颜舒断得干干净净,没想到这两人辗转过后,又勾搭上了!还真是恶心到家了!
“是吗?那麻烦你转告他,像他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男人,我白夏不稀罕!让他趁早挪出时间来跟我去把离婚证领了!”
一语双关,既骂了单君遇又骂了林颜舒,林颜舒的表情挂不住了,眼角微微抽搐,捏着手机的手愈发紧,刚欲张口,电话就嘟的一声切断了。
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闷的她难受。
挂了电话后,林颜舒迅速删掉了通话记录。
“你在干什么?”
身后突然间响起的男人声音吓了她一跳,还没等她回神,手机就被抽走。
单君遇脸色阴郁,“谁让你碰我手机的?!”
“我…君遇,我…”
“好了!”单君遇神色不耐的说,“你先走吧,万一被狗仔拍到了,你现在苦心经营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林颜舒欲言又止,想靠近单君遇的脚步愣是在对方冷沉的目光中渐渐冷却停驻。
鼻尖一酸,她委屈的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嗯,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会儿。”
她临走前,还深深看了单君遇一眼,希望他能挽留自己,可单君遇非但没有开口,还拿着手机往房里走了,林颜舒恨恨不平的咬碎了一口银牙,转身离开。
听到门砰的一声响,单君遇颓然的坐在床边,无奈叹气。
他知道林颜舒想要什么,一直以来他也以为他是想给颜舒幸福的,想补偿她,弥补她受过的苦难,当初如果是他母亲,颜舒也不会被逼着打胎,被逼着出国。
他也以为他是恨白夏的,恨她不择手段,恨她害得自己妻离子散,孩子没了,颜舒也走了。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浓烈到骨子里的憎恨和偏执渐渐变了质呢?
颜舒回来了,他很高兴,想要用一切去补偿他们分开的五年。
在一起后,单君遇渐渐发现好像变了,他不知道是自己变了还是颜舒变了,即使在一起,他也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悸动。
麻木不仁的遵循着一开始的念头行事,然后亲手将白夏越推越远。
其实那天他真的只是气糊涂了,想羞辱她,他不知道白夏这么倔,其实她肯服软的话,他也不会让她跪下来道歉。
听到她声泪泣下的控诉,他心底也不是没有触动。
尽管当初再怎么憎恨白夏,可这五年来的陪伴不假,她的付出,他也不是没有看到。
对白夏,他一直都很矛盾。
这种矛盾终结于陆衍北的出现,当他看到陆衍北和她越走越近,心底的恐慌越扩越大,有种属于自己的东西即将失去的强烈错觉,并且这种错觉越发趋向真实。
她不会继续在身后等他了,也不会跟过去一样一心扑在自己身上。
或许白夏自己都没发现,陆衍北出现后,她改变了多少。
宴会场上,她离奇失踪,一句招呼都没打,陆衍北也没了影子,他愤怒,可也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是在嫉妒。
嫉妒陆衍北抢走了属于他的东西,愤怒白夏这么容易就被人勾走。
整整两天,白夏都了无音讯,他实在不敢深想白夏现在是跟谁在一起,两个人又在干什么…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对我负责
白夏挂了电话后,呆站了很久。
再怎么说也是放在心上多年的人,想要彻底拔除也要时间,伤口愈合也不可能这么快,单君遇总是有种能力,在她心软下来,在她选择再一次去靠近,去相信他的时候,狠狠给她一巴掌,将她彻底打醒。
她想如果单君遇真的跟林颜舒断了,或许…或许可以尝试着重新开始。
她承认她没用,她懦弱,不管经历了什么羞辱,单君遇示个好,招招手,她就跟哈巴狗一样又跑过去摇尾巴。
也难怪别人不会珍惜她的心意,不会将她所做的一切放在心上。
因为…她真的是太贱了,低贱到没骨头。
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遮掩住眼底的落寞。
她将手机放回去,一转身,看到坐在沙发中的男人,顿时愣了神。
淡薄的光线将他紧紧包裹,模糊了轮廓,唯独那双眼睛亮似繁星,灼灼其华。
“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
“哦。”白夏抿唇,将抽屉推了回去,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你醒了正好,陆先生,有些事我想问问你。”
陆衍北大致猜到了她要问什么,眸色暗了暗,先发制人道,“我会负责的。”
白夏还纠结着不知道要怎么组织语言,不知道怎么开口才比较委婉。
没想到陆衍北不开口则以,一开口惊掉了她半条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