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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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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缓一缓,那孩子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头了,你看他们现在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何必还要去将那些腌臜事告诉他们?”
“可是三叔,这些事白夏有知情权。”
“算了,昨天孩子的事你也累坏了,去休息吧!别再固执的跟我讨论这个话题了”邢宣誉摆明了是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很少对人冷脸发脾气的邢宣誉这次罕见的对邢森下了逐客令,“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这把老骨头能活多久已经很难说了,我就想好好的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儿孙绕膝,你看那两孩子多可爱,你忍心让那些不愉快的事去玷污了他们的笑容吗?”
“陆衍北的事我也了解的很清楚,他跟他的父母几乎是完全断开的,只是冠了陆姓,他的一切跟陆家没关系,既然他是真心爱我的女儿,我没理由要继续阻止他们。”在他清醒之后回国的第一天,从墓地回来的时候,邢宣誉跟陆衍北单独聊过。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感觉到陆衍北这个人跟陆家的人是有不同的。
试探过也测试过,撇开陆家的身份不说,陆衍北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的对象。
何况他们孩子都有了,米已成炊,反对又有什么用?
既然白夏喜欢,那么他这个当父亲的也会赞成女儿的选择。
“三叔,你这么做会后悔的”
“几十年前我就后悔了,我这辈子一直活在悔恨里,多一件少一件又有什么区别?”他当初如果没有放任这些事发生,也许他们也会是美满的一家,不至于妻离子散,他没能送韩惜媛最后一程,也没能参与白夏的成长过程,他这一辈子孤苦伶仃的,好不容易到现在才找回了自己和囡囡的女儿,现在他们的女儿也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他很欣慰,至少白夏那孩子过得比他们好。
邢宣誉说,“白夏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的女儿她没有你想的那么愚蠢,她只是在抓紧她想要珍惜的一切,邢森啊,三叔拜托你一件事。”
“等三叔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帮我照顾他们母子俩,好好照顾白夏,这是我亏欠她的。”
正文 第两百一十八章 少在我面前装清高
里边人的对话白夏几乎都听见了,也听的一清二楚。
在邢森出来之前,她就上楼了。
其实从邢宣誉清醒之后,白夏从来没有叫过邢宣誉一声爸爸,也没有过度的跟他亲近过。
在她的心底,对他们是父女这件事还是有些抗拒的。
白元尚当了她几十年的父亲,忽然间爆出来,她不止不是白元尚的女儿而且还不是宫俞钰的女儿,他们都没有血缘关系,她的亲生父母,一个已经死了,一个变得精神恍惚。
如果邢宣誉没有恢复正常,她或许还能够继续跟过去一样自欺欺人的跟他相处,那样可能更自然点,现在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好。
他说的那些话,白夏都听见了,心底也在发怵。
“我的女儿没有你想那么蠢,她只是想抓住她想珍惜的一切”这句话对白夏来说其实是最好的一句安慰。
她做的这一切无非是想抓住自己想抓住的一切,比如陆衍北,她想抓住陆衍北,不管剩下来的时间还有多少,她都会陪伴在陆衍北身边。
在房内静静坐了会儿,白夏起身去了邢宣誉的房间。
轻轻敲门,听到里边传来了邢宣誉的声音,他说,“进来”
白夏深深吸气,平复下心情,推门而入的时候,她看到了邢宣誉手里拿着的相框,不由得一怔。
“来,过来”邢宣誉似乎是知道她会过来找他,他噙着笑意看着白夏,招手让白夏过去。
白夏捱着床边坐下,邢宣誉将照片递给了她看。
照片里的人穿着小洋装,笑颜如花的靠在年轻男人身边,容貌是跟她很相似的,也难怪当初邢森会差点将自己认错。
“这就是你妈妈”邢宣誉解释道,“当吹你妈妈她还是我们学校里的校花,很多人都喜欢她,我也不知道你妈妈最后怎么会看上了我。”
“是因为喜欢吧”白夏轻轻抚摸着相框里的人,“我想妈妈应该是很喜欢你,才会选择了你。”
“嗯,你妈妈她跟一样是个认定了就不会更改的女人。”所以他很幸福,被他的女儿爱着的人也很幸福。
“你是不是想知道刚刚我和邢森说的事是指的什么?”
白夏轻轻点头,邢宣誉却没有给她答疑解惑,他说,“等那个人从邻市回来了再说,我会告诉你完整的故事。”
她没有强求,走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坐在窗边的邢宣誉,白夏心底慌乱,出声喊了一句,“爸”
本以为这声爸会难以启齿,可是当她真的喊出来了后,她发现好像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开口。
“爸,您别想太多,太伤身体。”她知道邢宣誉不管是精神恍惚也好还是清醒了也好,脑海里念着的,心底想着的永远只有那一个人。
他愣了会儿,似乎是没想到会从白夏嘴里听到这一声爸,他反应过来后,才笑着点头说,“好”
将房门带上后,白夏在门外站了很久才离开。
可能——
是她想的太多,其实邢宣誉他本身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遥不可及。
——
江莫沉将那两个孩子送回去后,就接到了陆缚宁兴师问罪的电话。
他一回去,陆缚宁就已经在客厅内坐着等他了。
一看见江莫沉进屋,陆缚宁阴沉着脸问,“你把孩子送回去了?”
“嗯”
“为什么要送回去?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将那两个孩子给带过来!”陆缚宁简直快被江莫沉气死,他蹭的一下站起了身来,“现在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两孩子送回去了,他们肯定会加强防范,以后再想下手就难了!”
“我没卑鄙到需要靠着两个无辜的幼童去威胁对方的地步。”
“无辜?”陆缚宁冷笑,“那两个孩子有什么可无辜的?哪怕是残了死了,那也只能怪他们命不好,谁让他们出生在陆家!”
“当年,你也是抱着这种想法折磨陆衍北的吧?”江莫沉踱步过去,大大咧咧的在沙发上坐下,他说,“你恨陆肖航横刀夺爱,你恨他得到了后又不珍惜,所以你将自己的火气都撒在一个小孩子身上,你将他送走,让他彻底从陆家消失。”
“表面上说是为了我好,只要陆衍北消失了,我就是陆家的长子。”江莫沉讥笑,“你心底比谁都清楚不是吗?私生子是上不得台面的,有没有陆衍北跟我会不会成为长子根本没关系,哪怕没有陆衍北,我也不可能回到陆家,陆肖航也不可能重视我,你何必要给自己的一己私欲冠上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陆缚宁借着他的名义干了多少事,江莫沉从没管过,陆缚宁的那套说辞,真不晓得是用来诓骗自己还是欺骗别人。
他们心底都很清楚,陆肖航在外边有多少个女人,有多少的孩子。
明面上的就陆衍北一个,唯一可以跟陆衍北抗衡的就只有自己。
“与其说你是在帮我,不如说你是在帮你自己,你输给了陆肖航,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希望我能够赢过陆衍北,为此,你一直在不择手段。”
陆衍北小时候确实没什么人管,邱文嫣也好,陆肖航也好,他们对陆衍北采取的几乎是放养措施。
陆肖航最不济的一次就是将陆衍北交给了自己的情人抚养,因为那个时候他跟邱文嫣产生了激烈的争吵,所以陆衍北就到了自己母亲那里。
自然而然也就落到了陆缚宁手底,他见过陆缚宁是怎么束缚陆衍北的,那种疯狂程度,明显是将毕生的怨恨和窝囊气都发泄在了陆衍北身上。
他蹿捣着当时还少不更事的自己跟陆衍北掐架,处处攀比,打架是家常便饭,他就不懂了,陆衍北一个被长期虐待的人是哪儿来的力气跟自己打架,还生生咬掉了他胳膊上一块肉的。
就是因为那件事,陆衍北被送走了,那是被陆缚宁亲自带走的,后来陆缚宁给陆肖航的交代是孩子不小心跑丢了,因为陆衍北太皮,又不懂事,所以不知道跑哪儿去玩儿就跑丢了。
他跟陆衍北是在明争暗斗,小时候就互看不顺眼,长大了就更加看不顺眼对方。
这种争斗无关金钱无关地位,纯属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好胜心,他就想将陆衍北从神坛上拉下来,想看看如果陆衍北失去了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会变成什么样。
五年前见过一次了,五年后,他对一定要处处赢过陆衍北的念头反而淡了。
“江莫沉!”陆缚宁眸色欲裂的瞪着他,“我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们母子吗?如果不是因为你和思娜,我何必要弄这么多事?”
“别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了,我需要你帮我做什么?得到陆家还是取代陆衍北?”江莫沉嘲讽道,“陆衍北的一切本就跟陆家无关,何况我根本不需要依靠陆家的资产,说到底是你自己在觊觎家主的位置,是你想要取而代之,你本身就不满陆家家规,将家产全部传给嫡子,你这种次子什么都没有,不止如此,你还在怨恨陆肖航,包括我母亲,你恨着他们一起背叛你生下了我,你看到我,应该是很憎恶很生气的,别装了,你真当我不知道你打从心眼里就不喜欢我吗?”
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的,江思娜不止背叛了他,还生下了自己,将自己这个儿子交给陆缚宁抚养,天天看到自己,就等于是一顶绿帽子牢牢套在了他头上,是个人都会扭曲变态。
江莫沉这些年一直缄默不言,不主动将事情挑破就是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没必要说太直白,大家心底明白就行了。
“行了,你以后要做什么都跟我无关,我希望你能够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名义去干这些鸡鸣狗盗的事。”他不想奉陪了,就算要跟陆衍北势不两立,他也不会用这种方法来对付对方。
他要的是旗鼓相当的对手,而不是费尽心思去弄垮对方从而获得胜利。
“什么叫鸡鸣狗盗的事?你是很看不惯我对陆衍北做的事吗?别忘了,当初你也是做过这种龌龊事的”陆缚宁脸色青了又白,等他看到江莫沉因为自己的话而变了脸色后,他心底又平衡了,残忍的笑着出声道,“你忘了你当初做过什么吗?你因为愤懑不满,因为嫉妒所以有的一念之差,事后你跟个懦夫一样逃跑了,你又能比我高贵到哪儿去?”
江莫沉脸色顿时变了,他阴沉的冷冷凝视着陆缚宁。
当初的事只有陆缚宁知道,连陆衍北都不清楚,他只是一时冲动加上喝多了,事后,他一样很懊恼。
“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要是我听到半句风言风语,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江莫沉眸色沉暗如墨,他看着陆缚宁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更加心火旺盛。
陆缚宁威胁他,“不想让我说出去,不想让这个秘密被公开的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听话,别给我摆架子甩脸色,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少在我面前装清高!”
正文 第两百一十九章 车到山前必有路
白夏和孩子一直住在邢家,在陆衍北回来之前,她是没有打算要回家的。
陆衍北出差大概去了一周半,这期间他们有通过话,白夏只字不提孩子差点失踪的事,也没有提乔伊没疯的事。
他从没问过乔伊的情况,既然他不问,白夏就不会主动说。
原本以为他只是去几天,没想到这一过去就差不多十多天了,而且到目前还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听说是因为公司分部的事在那边逗留了两三天耽搁了,然后又得忙正事找人,也不知道他们东奔西跑的在找什么人,白夏也不好问。
反正依照着陆衍北的性子,就算是自己问了,他也不一定肯说。
“邢总,我们旗下子公司提交上来的财务账目已经交到您办公室了,您要不要现在看看?”跟着她进来的助理好心提醒白夏,免得白夏忙昏了头忘记了这茬。
白夏嗯了声,头都没抬就让助理出去,她需要自己查账,交给别人也不大放心。
仔仔细细的对账目,以免出纰漏。
这一忙下来,外边天黑了她还不自知。
长时间低着头,脖子都酸了。
她往后仰着,手搭在后脖上捏了捏。
看文件看的她头昏脑涨,就不懂邢森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坐在这个位置上坐一天都觉得累得慌。
瞥了眼电脑左下角的时间,现在正好是晚上八点四十五,估摸着公司里其他的员工应该是走得差不多了。
白夏垂着左肩和后脖,不慌不乱的收拾着东西,收拾到一半时手机响了,她都没看来电提醒直接接了电话。
“喂”
“陆太太”手机内传来男人清润的嗓音,透过薄薄机身徐徐传进耳里。
白夏一怔,“你忙完了啊?”
“嗯,我忙完了”他轻笑着说,“不过看样子,你好像比我还要忙。”
她一张嘴就忍不住絮絮叨叨的抱怨,“可不是嘛!我这忙的天翻地覆的,一整天都没什么空休息,你现在在酒店房间啊?怎么听着不太像?”
白夏是听到了那边有车声,好像是在外边,不像是在酒店房间内。
“我不在酒店房间”他顿了顿,又说,“我回来了。”
“……”白夏还没能反应过来。
“你回来了!”她诧异的瞪大了美眸,这人怎么总搞突然袭击,不提前通知自己呢?
“快点下来,我在楼下等你”陆衍北沉沉出声说了句。
闻言,白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给我五分钟,马上下来。”
她匆匆挂了电话后,火急火燎的收拾好了东西往外赶。
下了楼,出了公司门。
看到站在路灯下等她的人,白夏心下一暖。
橘黄路灯,光线模糊了清隽的轮廓,唯独那双清亮黝黑的眼睛看得分明,白夏疾步过去,猛地一头扎进了他怀中。
“怎么又搞突然袭击?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我也好去接机啊!”白夏闷闷的说。
“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你来接机”陆衍北伸手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发顶,“我都在这楼下等了你两个小时了。”
“啊?”白夏从他怀中探出头来,“那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又不是没有电话,或者你上来找我啊!”
他怜惜的帮白夏捋着刚刚疾步过来时乱了的鬓发,开口道,“我不想打扰你,等你忙完自然会下来。”
其实以前,陆衍北也来接过她,几乎是风雨无阻。
当初的杂志社离他们住的地方也就只有几步路而已,每次下夜班,陆衍北都会在楼下等着她,后来……后来就很多事叠加到了一起,她一边念着陆衍北的好,一边又揪着他的过错,她也不是不爱了,也不是因为他跟苏婉儿在一起让自己有多伤心绝望,她只是在困惑,分不清陆衍北对她的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不过现在她确定了,眼前的这个人对自己是真心实意,在很久以前,她就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名为陆衍北的男孩儿的世界。
“回家吗?”陆衍北问她,她点点头。
去牵陆衍北的手时,他手是冰凉的,比正常人的温度要低得多,白夏用两只手握着他,企图给他一点温度。
白夏主动说要开车,陆衍北也由着她。
本是想带陆衍北回去邢家,后又觉得不大合适,所以半路改了地点,开车回了他们原本住的地方。
白夏一直在犹豫,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陆衍北乔伊没疯的事。
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开口,她看陆衍北好像很疲累,这段时间在外地肯定是休息得很少,她又不太想说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去烦他。
靠着床头坐着,她一边翻看着杂志,心思却全然不在杂志上,时不时的会偷瞄一眼关着的浴室门。
等陆衍北出来,白夏才迟疑着出声,“你的事情都办妥了吗?”
“办妥了”
“哦……”白夏垂眸看着杂志,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说吧”陆衍北掀了被子一角上床,好整以暇的等着白夏开口,白夏轻咬着下唇,“乔伊她……”
“我知道”
“啊?”这回是换作白夏有点懵了,“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想告诉我,乔伊没有疯,是吗?”
对上陆衍北清幽的眸,白夏轻轻点头,“嗯,之前一直没告诉你是觉得你还在忙着做事,告诉你了会让你分心。”
“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乔伊找过我”陆衍北没有隐瞒的全盘托出,“应该是在她住院的当天深夜,她找过我。”
“她不止没有疯,还已经知道了我瞒着她的事。”陆衍北看向白夏,挑唇笑了笑,“陆太太,说不定未来我就要变成穷光蛋了。”
“为什么?”白夏不太理解。
“乔伊从我这里窃取了公司的机密文件,那份东西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公司运作。”他说的没有那么清楚,故意模糊了其中的重要性。
“是什么机密文件?”
“陆太太你现在也好歹是一个管理层的人,应该知道每个公司或多或少都会有点黑料,没有绝对透明。”
陆衍北这么一解释,白夏就都明白了。
公司肯定是会有一点点猫腻在里边的,唯一的区别只有轻重之分,听陆衍北话里的意思,只怕那东西对陆衍北来说是比较致命的存在。
严重的可能会影响到公司运作,可能会让他牢底坐穿。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白夏握着他的手,坚定的看着他说了这句话。
陆衍北笑而不语,那笑容让白夏看着心底发怵。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一点动静都没有,她都在怀疑乔伊是不是真的拿到了证据。
事情的转变源于三天后,她刚到公司就看到了早间新闻,出现在电视荧幕中的人恰恰正是陆衍北。
他被警察带走了,而且公司外边围满了记者。
白夏拨了电话过去,电话打不通,连袁浩的电话都处于忙碌占线状态。
心神不宁的她拿了车钥匙就走,急急离开。
在路上,她才拨通了袁浩的电话。
“你们在哪儿?”电话一接通,白夏就在问位置。
那边的袁浩报了个地址后,白夏就开车往那边赶。
到了地方,看到等在外边的袁浩,白夏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今天一早就有经济犯罪科的调查专员到了公司来,说是boss涉嫌经济犯罪,不由分说的就将人带走了。”袁浩冷静解释,“我已经通知了元先生,他正往这边赶过来。”
元杰是国际金融法律师,但这不代表国内的金融经济法就实用,不过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元杰过来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会尽力帮助陆衍北。
里边还在询问中,他们不能进去。
跟着袁浩在外边焦灼等待着,等元杰来了,白夏才松了口气。
元杰看了眼白夏,神色肃穆,“你放心吗,我会将人先保释出来。”
“嗯!”她相信元杰有这个能力。
也不知道在外边等了多久,陆衍北才跟着元杰一起出来。
看到陆衍北,白夏急急迎了上去,“还好吗?”
陆衍北云淡风轻的笑着,仿佛今早上陷入丑闻被带走的人不是他一样,“我没事。”
“你倒是心宽”元杰没好气的说,“这种东西怎么会被乔伊拿到?现在被检举了,你这是惹上大麻烦了!还好意思在这嬉皮笑脸的!”
“元杰,情况到底怎么样?”白夏深知从陆衍北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的,索性问元杰。
元杰实话实说,“很麻烦,尤其是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要完全摘出来恐怕不太可能,目前只是能将他保释出来,在案件结束前,他不能离开桐川半步,以便随时传唤,公司的一切也都会被专案组的人调查。”
白夏深深拧起秀眉,倏忽,手被人捏了捏,她侧眸看向陆衍北,陆衍北说,“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恰好也去不了公司,我可以多点时间陪陪你和孩子。”
正文 第两百二十章 流氓,放我下来!
元杰将人带出来后就跟他们分道扬镳了,走之前,他严肃的看着陆衍北警告道,“你别太乐观,这次的事恐怕很麻烦,这几天就不要到处乱跑了,我看传媒肯定也在到处逮你。”
“知道了”陆衍北似乎不太在意自己的事。
等元杰走了,见白夏眉心紧蹙,拢起了小山丘,他不由得好笑,“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进去了一趟就不认识我了?”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事情闹得这么大,别说你的心血可能付诸东流,连你自己能不能够保得住都很难说。”
“别这么紧张”陆衍北抬手轻轻拍了拍她发顶,“我这一路走来,大风大浪都见过,也都经历过,你看我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吗?”
“我跟你保证我不会有事”
陆衍北这么信誓旦旦的跟自己承诺,白夏心有疑虑。
他究竟是真的不害怕,还是说他早就有相应对策了?
白夏发现自己还是摸不透陆衍北的想法,他此时此刻正在经历的事情,对于白夏来说无疑于是平地一声惊雷,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而且她完全不清楚陆衍北究竟在干什么。
“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还是说你早就猜到乔伊会偷走你的机密文件?”白夏是个不太喜欢将事情藏在肚子里深埋的人,加上他们本身就是夫妻,她就更加不想两个人之间各自有秘密,坦诚一点,相处起来也比较轻松。
“我只能跟你保证这把火烧不到我身上来”
陆衍北故弄玄虚的话反而让白夏彻底安了心,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他是有把握解决这次事情的,应该能够从这场风波里摘出来。
她一大早上看到新闻就被吓得不轻,立刻赶过来,结果人主角比他们还要悠闲自在。
白夏一点都不怀疑他的能力,就跟他说的一样,这些年,他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其实没有什么事是真正都击垮他的,是她太大惊小怪了。
关心则乱,完全忘了陆衍北这个人心思比谁都缜密。
她叹气,“你还好意思说,现在都已经火烧眉毛了。”
陆衍北轻笑出声,他牵着白夏往车边走,“是我的错,让你担心了”
白夏不情不愿的被塞上了车,完全不想跟陆衍北搭话。
每个人都在为他的事着急,只有他这个当事人还一脸状况外的样子,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说,平白看了生气。
元杰将人保释出来,但是陆衍北现在仍旧是个被限制了自由的犯人,他不可以离开桐川,连公司的事都不能插手,现在公司有专案组的在调查。
白夏很担心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外边的新闻和小道消息铺天盖地,有谩骂诅咒的,也有嘴酸刻薄的,当然也有一如既往支持的。
更严重的是,现在陆衍北正处在紧要关头,人人都想来踩一脚。
最近收到了一封法院传真,说是有人要告他故意伤害。
白夏去了解了情况后才知道那个要告陆衍北的人就是当初围攻自己,然后被陆衍北揪住后打了一顿的女人。
在微博上,白夏看到了那个女人哭诉的视频。
视频中她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是受害者,被陆衍北打的很狠,迫于对方财大势大,她不敢去招惹,口气和神态无一不表露出她才是那朵需要被人同情怜爱的小白花。
白夏看着怄火,索性将视频关了。
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个女人要不是自己先动手,陆衍北也不会还手,现在装作弱者受害人来索要赔偿,引起新一轮的舆论热议。
她都不敢让陆衍北去看到这些东西,怕陆衍北会出什么岔子或者受到什么刺激。
陆衍北每天都在别墅内活动,接送孩子的事几乎是他一手包办了,白夏则是还在忙着自己的工作。
她也去元杰的律所找过元杰,元杰说案子有点麻烦,毕竟是证据确凿,真的要将陆衍北彻底拉出来,这不太实际。
连元杰都没把握的事,她就不懂陆衍北为什么这么胸有成竹。
晚上,白夏回家后看到陆衍北正端菜上桌,她才勉强的撑起笑意。
她刚坐下,嘟嘟就偷偷拉着她说,“妈咪,今天有很多的家长对爸爸指指点点,他们都在说爸爸坏话。”
“他们说爸爸是坏蛋,妈咪,爸爸不是坏蛋对不对?”
“对”白夏轻轻抚摸着嘟嘟的脑袋,“爸爸不是坏蛋,骂爸爸的才是坏人,嘟嘟你要相信爸爸,知道吗?”
“嗯!嘟嘟知道!”邢沉之格外用力的点点头。
陆衍北现在走哪儿都是个被人瞩目的存在,跟过去不同,现在更多的人是在指责他,想在他身上多泼点脏水,好让他万劫不复。
连接个孩子都有人说三道四,他要是听到了心底该多难受?
这顿晚饭吃的白夏食不知味的,她心不在焉的坐着,吃了几口就搁下了碗筷说自己上楼了。
洗完澡,陆衍北也进屋了。
看到站在窗边的倩影,陆衍北上前从后环抱住了她,“你在担心我?”
“我能不担心你吗?现在什么事都叠加到了一起,你那个案子又难以突破。”
“怕我变成穷光蛋,没钱养你和孩子?”陆衍北开着玩笑。
白夏没那个心情附和他,她恶狠狠的瞪了嬉皮笑脸的陆衍北一眼,“我是怕你要坐牢,现在事情这么紧张,我能为你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陆衍北轻点了她鼻尖一下,眉眼含笑,“有一点你可以帮我”
“什么?”
话音刚落,人就被抱了起来,她听到男人低沉的闷笑声,“你可以再帮我生个女儿,帮嘟嘟和墨墨生个妹妹。”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闹腾!”被抛到床上后,白夏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陆衍北死死压制着她,“我没跟你看玩笑,跟你说的每句话都出自真心,我希望你能给我生个女儿。”
“我……唔……”话都没出口就被堵住了,陆衍北压着她不让她动弹,熟练的解开了衣服。
她就不懂了,陆衍北怎么还有闲心折腾。
白夏起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人恹恹的没精神。
她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十点多了,索性懒得去公司。
下楼时,陆衍北正好送完孩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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