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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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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脚步一顿,微微垂眸看着陆墨归。

    一大一小,倔强对视。

    他眼圈都泛着红,似乎是要哭了。

    白夏心底泛酸,她抬手抚摸着陆墨归的脸颊,“有些事,等你长大后就懂了。”

    她不想跟陆墨归解释那么多,孩子还小,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的事,说多了也是累赘。

    去家宴的路上,白夏一直心不在焉着,直到车子停下,白夏才发现邢森所说的家宴根本就不只是单纯的家庭聚餐。

    看到有大批的媒体围观在红毯两边,白夏就知道今晚上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宣布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认祖归宗

    她还没准备好,车门就被拉开了。

    看到车外朝她伸出手的人,那一瞬间,白夏恍惚了,几乎要将眼前的人错认成了陆衍北。

    收起了眼底的狼狈,她才伸手。

    刚出了车门,红毯两边的镁光灯便不断闪烁着。

    季斐然拉着她的手搁置在自己肘弯,朝她一笑,“别担心,有我在。”

    “……”

    话音刚出口,白夏就躲闪开了他的视线。

    不知道是因为跟陆衍北重逢,那记忆的牢笼被慢慢推开,还是因为她打从心底就没忘记过陆衍北,她总是控制不住的去想相似的场景,身边站着的人从季斐然渐渐幻化成陆衍北。

    从红毯进去,两个小孩儿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

    鎏金厚重的大门被推开,看清楚会场内的衣香鬓影。

    白夏想,果然,她没猜错。

    这次根本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家宴,而是一次刻意筹划的盛大晚宴。

    来的人不少,其中,不乏有熟人脸。

    几乎是桐川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白夏有点摸不准邢森这是准备弄什么。

    白夏跟季斐然的到来,无疑于是一粒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对季斐然,圈内也有资历老成的人认识。

    季斐然本尊可能还不算出名,但是他身后的季家是无人能撼动的存在,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季家,近乎一半的人都从军从官了。

    在权力中心有种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位季家的少爷虽然没从军,但是他从商以来,凭借着独特的行事风格和敏锐的市场洞悉力,不靠家里也能站住脚跟。

    官商官商,官与商之间总有着一丝那么牵连不断的疙瘩在。

    那处于灰色地带的交易不在少数,但是不会有人自找死路,摆到明面上来说。

    所以即便是季斐然在商界的地位不如陆衍北,但其他人也不敢小觑他,毕竟他身后的家族不是那么容易摆弄的。

    在二十几年前,这邢家还能算得上是南方统省内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但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就渐渐销声匿迹了,邢家的人也都人间蒸发了一样,他们都以为邢家是没落了。

    没曾想,这邢家还能请到季家的人过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这邢家是不是真的败落了,还没人能说句笃定的话。

    起先还很轻视邢家的人,现在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表达自己的不屑了。

    众人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先是认出了季斐然,后又觉得那挽着季斐然的女人很眼熟。

    直到看到那跟着进来的两个小男孩,场面一度变得诡异静谧。

    长得一模一样,那两个小孩…分明…分明是陆衍北的孩子。

    那这个女人是谁?

    有人觉得白夏眼熟,又想不起来她是谁。

    但是能够带着陆衍北的孩子公然出席,说明这两人之间肯定关系匪浅!

    在其他人异样的目光中,白夏跟季斐然缓缓往里走,看到邢森后,白夏才沉声质问,“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家宴吗?”

    “是家宴,邢家的人都回来了。”邢森淡声解释。

    白夏刚欲开口,就听到有人喊她,“白夏”

    “Aunt!”邢沉之看到付彤很兴奋,眼眸晶亮。

    “付彤?”

    “嗯,好久不见了。”连付彤都回来了。

    那看来邢森也确实不算撒谎,这确实是家宴,只不过这家宴的规格大了些。

    季斐然在跟邢森谈事,邢沉之和陆墨归也被人带着到一边玩去了,只剩下付彤跟白夏。

    付彤打量了她一眼,“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见过陆衍北了?”

    “嗯,见过了。”

    “怎么样?这次见到他,还有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付彤眼底满是促狭笑意,白夏白了她一眼,“你是受虐狂吗?”

    “你觉得经历了那些事后,我还会对他有什么怦然心动的感觉?”

    “说的也是,当初你离开的时候,是挺可怜的”付彤倒是满不在意。

    余光瞥见不远处交谈的两人,不断将目光落在白夏身上,付彤弯唇一笑,高深莫测道,“我这个表哥什么都好,就是太实心眼了点。”

    “啧,这么快就准备撂摊子了。”

    “嗯?你在说什么?”白夏没听清楚付彤低声嘟囔的说的话,美眸微掀,狐疑的看着她。

    付彤笑了笑,“没事儿。”

    邢森既然组织了这次家宴,连邢家八百年都难得见一次面的人都凑齐了,还请来了那么多商贾名流和媒体,就说明今晚上是有什么重大的决定要宣布了。

    说不定,这邢家要易主了。

    付彤漫不经意的看了白夏一眼,心思不明。

    主角都到齐了,这场戏也就该开场了。

    少顷,就看到邢森跟季斐然交谈了一番后,邢森上了台。

    在台上,邢森看着台下,沉沉出声,“首先很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抽空来赴宴。”

    “这应该是我们邢家这几十年来,第一次在公众场合正式露面。”

    ……

    台上的人还在说,底下的人议论纷纷。

    “你说你表哥打算做什么?”白夏也摸不清邢森的用意。

    她当初听说,邢家是有家训在的,不许邢家的子孙太过招摇显摆。

    当然,白夏也不相信这么一个百年世家会这么没落,她看邢家的人只是沉匿了,而不是破落了。

    既然邢家是有家训在的,那今天邢森弄得这么声势浩大,不就等于违背了邢家的祖训吗?

    “很高兴,五年前,我找到了我们邢家流落在外的血脉。”

    “当年爷爷有心要将邢家交给我三叔打理,只是可惜我三叔他身体不好,无法接下这个重担,所以才落到了我身上,不过如今我找到了三叔的血缘至亲,那么这邢家也就该归还给正主了。”

    “我代为打理了这么多年,现在也是时候还给邢家真正的主人了。”

    这番话一出,底下的人议论的更加厉害,显然大家对邢家的八卦很感兴趣,只是这些年邢家行事低调,几乎没人知道。

    所以邢森这么一番话出来,大多数人听着还有些云里雾里的。

    白夏在台底下也有些迷惘,可心底直擂鼓,很不安。

    “邢总监,麻烦你上来一下”

    被指名上台,白夏还没转过神来。

    还是付彤推了她一把,提醒道,“快醒醒,我表哥叫你上去。”

    “……”

    白夏心思复杂的登上台,邢森绅士的朝她伸出了手,白夏从善如流的将手搭到了他掌心。

    被邢森带到了台上,台下的众多目光都落在了他们身上,那一刻,他们成为了聚焦点。

    邢森带着她站着,他说道,“这位就是我三叔的女儿邢夏,也是我们国外分舵的掌权人。”

    “如今,唯一的继承人回来了,那我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将重担卸下,邢家以后的主权人就是邢夏。”

    ……

    白夏侧眸看他,瞳孔微缩。

    事先从没人跟她说过这些事,她也是刚刚知道自己是邢宣誉的女儿。

    三叔?

    邢宣誉?

    她是邢宣誉的女儿?

    这消息给白夏的冲击力无疑于是毁灭性的,她艰难的咽了咽唾沫,想开口说话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似乎失去了言语能力,她连声儿都发不出了。

    这猛料是一个接着一个的,不仅将台下的人雷的不轻,连台上的白夏都觉得懵。

    多了个新的身份,还莫名其妙的成为了邢家的掌权人?

    开什么玩笑!

    邢森今晚上就像是跟她杠上了,不将她彻底击垮就不罢休。

    刚说完这话,他就说,“除了这件事,今天的宴会还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我们邢家的女儿邢夏跟季……”

    话都没说完,门就被推开了。

    这厚重的门一打开,就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力。

    从门外进来的人,径直踱步往台上走来。

    白夏看到陆衍北,算是彻底头疼了。

    陆衍北上台,不由分说的将话筒从邢森手里抽走,顺带将白夏拉到自己身边。

    “抱歉,我来迟了”他看向台下,嗓音清儒,如靡靡丝竹之音,“这次不止是夏夏认祖归宗,接任邢家,还有一件喜事。”

    “我跟夏夏结婚六年,先前因为夏夏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休养,所以一直没有宣布喜讯,也没有办过满月宴。”

    “现在夏夏回来了,也是时候正式将她和两个孩子介绍给大家了。”

    白夏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她伸手绕到了他身后,狠狠拧着他腰间。

    陆衍北微僵,他看向白夏,脸上的笑容不减,眼底的宠溺足够溺死人,“夏夏,辛苦你帮我孕育了两个小生命,还将他们拉扯的这么大。”

    白夏瞪着他,用眼神控诉他不要脸的行为。

    她这样不仅毫无用处,反而让陆衍北更加得寸进尺。

    他弯唇笑着,眼底晦暗不明,“别乱动,要是你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我闹,想出丑,我也不拦着你。”

    “混蛋!”

    “我在你眼底不早就是混蛋了,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将罪名坐实?”陆衍北也是气她的,“我给你的时间够多了,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这么放过你吧?”

    “真是无耻!”

    他垂眸深深看了她一眼,余光瞥见邢森似乎是想过来,眸色微动,他低下头,迅速的吻住了柔软的唇瓣,以唇封唇,堵住了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错了!大错特错

    原本是极为养眼的一幕,却生生灼疼了台底下人的眼睛。

    垂在身侧的手倏地紧紧握成拳,恨不得上去将那个男人拽下来揍一顿。

    身子微动,就被人拦住了。

    “季先生,你现在还是不要出面的好”陆衍北会忽然出现,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

    邢森并没有邀请陆衍北,甚至还做好了打算,就是防备着陆衍北会来闹场,没想到千算万算,独独算漏了这陆衍北不是一般人,竟生生闯了进来。

    付彤也猜到了表哥的用意,只怕如果不是陆衍北闯进来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今天站上台的就是季斐然了。

    表哥这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季家联姻,而且是要为白夏和季斐然举办订婚宴。

    只可惜——

    百密一疏,这陆衍北还是来了,生生打乱了一盘好棋。

    付彤是怕闹出更大的事来,她在娱乐圈这种大染缸中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靠着的不是邢家,而是自己,对现下混乱不堪的场面,很快就理清楚了头绪,知道如果她不拦着季斐然,只怕这事儿会闹得更加严重。

    到时候这邢家的继承人刚刚露面就闹出了绯闻,那可就要成为这桐川圈子里的笑话了。

    季斐然冷静下来,显然也想到了付彤所想的,虽没有要继续纠缠下去的打算,但眼睛死死盯着台上的人,脸沉冷如寒冰。

    变故突生,付彤这口浊气刚松开。

    台上的人就闹掰了,别的她没看到。

    但是现在现场很安静,那“啪”的一声耳光轻响,格外突兀。

    如一粒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波澜潋滟。

    恼羞成怒的白夏推开了陆衍北,狠狠给了他一耳光,格外嫌恶的擦拭着嘴。

    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怎么看,她只戒备的瞪着陆衍北,转身,看到邢森,她也没有停留,匆匆下台。

    这下好了,原本精心准备的订婚宴,被彻底搅乱了。

    跟季家的婚约还没提出来,怕就要胎死腹中了,台底下的人面面相觑,回过神来,就开始议论这出闹剧了。

    自从陆衍北出现,底下就有人认出了那个邢夏就是五年前的陆太太。

    不为别的,就因为五年前的那场婚礼格外盛大,几乎是闹得满城风雨,还有陆衍北与白夏的小日子过得也不低调,时不时会有关于他们的消息出现在微博热搜。

    只是五年前,忽然传出来一则噩耗,说是这位备受宠爱的陆太太已经身亡。

    五年了,物是人非,大多数人已经记不清楚了五年前那位被陆衍北娇宠着的人长什么模样了。

    啧,如今人没死不说,还成了邢家的继承人,现下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陆衍北面子,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儿,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越是家大业大,秘密就越多。

    所谓上流社会,不过是披着一层浮华的外皮借此遮掩住内里的肮脏罢了。

    这是一种无形的默契,虽然知道有腌臜事在,但他们也不会多管闲事。

    一个陆衍北就够难缠了,还压着一座不知底细的邢家,还有季家在,他们这些小虾米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没人会做枪头鸟,自找死路,当天来参加晚宴的传媒,都是一个个被仔细搜查后才放出门的,被没收了相机手机,有些人身上戴着微型摄像头和录音笔,也全都被仪器勘测搜索出来了。

    全被上交,通通没收,也没人敢说声不满。

    白夏一走,陆衍北也走了。

    事后收拾残局时,季斐然蹙眉问,“怎么他会过来?不是做好了防备吗?”

    “太小看他了,他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众目睽睽之下闯进来,搅黄了我们原本的打算,我看陆衍北应该是早就猜测到了这场宴会的目的。”

    季斐然没说话,他更加郁卒的是因为陆衍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缠,而且跟他所知道的有误差,这陆衍北不像是全然无情。

    “我看这次这么一闹,夏夏肯定要埋怨我们了”

    “说的没错”款款而来的付彤,开口道,“你们这么做,无疑于是拿她当傻子耍,依照她的倔脾气,这气性一时半会儿的估计也消不了。”

    “我看,你们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跟她解释赔罪吧!”

    这话是戳到季斐然心窝窝里了,共事五年,他也知道白夏的脾气,今天这么一闹,白夏那儿肯定不好交代。

    额角疼的更厉害了,目的没达到,反倒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长指按了按额角,季斐然嗓音沙哑,人颓然了不少,“算了,这里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先回去了。”

    “斐然…”

    付彤碰了碰邢森的手,微微摇头,等到季斐然走远了,她才开口,“表哥你好糊涂,感情的事也能这般强求?”

    “要是白夏真的对季斐然有那个心思,就算你不撮合,他们肯定也会走到一起,你如今横插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你看看,闹到现在这种结局,怎么收场?”

    “我……”邢森眉心微敛,不说话了。

    付彤只叹气,“我也知道你是为了他们好,只是感情这种事,向来都不是别人能插手多事儿的,你现在平白给了季斐然希望,又将白夏逼到了进退维谷的地步,我要是白夏,我肯定会恨透你了。”

    “我这一步,真的走错了?”

    “错了!大错特错!”

    眸色浮动,邢森紧抿着唇,脸紧绷着。

    ——

    白夏气急了,迈着步子急急离开。

    在路边被陆衍北追上了,迈着长腿过来,擒住了她手腕。

    “放手!”

    “跟我走。”

    “我不要,你放开我!”

    她要真跟陆衍北走,那肯定是脑子进水了!

    陆衍北拽着她,她踉踉跄跄的被拖着走,索性,抓着陆衍北的手,狠狠咬下,咬在了他手腕上。

    牙齿尖利,力道重,刺破了皮肤。

    陆衍北只是拧紧了浓眉,却不舍得对她动手,也没有推开她。

    她咬下来没有留一丝情面,渐渐的,口中有股子腥甜味儿,牙关一松,看到他手腕上渗出了血才松了嘴。

    他开口时,嗓音沙哑,“发泄够了吗?”

    “你松手”

    “我松手你就跑了”喉结艰难滚动,他拉着白夏的手腕只是越收越紧,“跟我走”

    “陆先生,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已经离婚的事?”江念白毫不畏惧的仰着头,瞪着陆衍北。

    陆衍北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脸色越来越沉,“离没离婚,你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见她不肯乖乖听话,陆衍北的耐心也渐渐被消磨殆尽。

    眉眼一寒,他索性弯腰将人扛了起来。

    “放我下来!”白夏揪着他后背衣服,双腿在半空胡乱蹬着。

    陆衍北非但没有将她放下来,反而一巴掌拍到了她屁股上,“安分点”

    力道不重,但是白夏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又羞又恼,这种令人感觉到屈辱的对待,让白夏的羞耻心爆表。

    被扔进了车后座,陆衍北顺势挤上了车,“开车”

    车子开动后,白夏才发现这后车座跟前座是隔开的,挡板已经升起来,阻隔了前座的视线。

    “你到底要干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

    陆衍北不愿跟她多说,车子一停下,白夏就去开车门想跑,最后被陆衍北拖了下去。

    她是注意到了的,陆衍北带她来的地方位置十分偏僻不说,还渺无人烟。

    出了城很久,沿着环海公路往上行驶,很明显这是将她拉到了山上。

    这地方,她在桐川住了这么多年,竟还不知道有这个地方存在。

    被强行拉到了别墅内,一进屋,陆衍北就松开了手,这让还在挣扎着的白夏脱了力,狼狈跌倒在地。

    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绒毛地毯,没有伤到她。

    她抬头,看着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男人,“你疯了吗?”

    “我没疯,不这么做,你的好堂哥就要给你指派婚事了。”陆衍北曲着一条腿半蹲下来,双目如炬,炯炯有神,“我可以放任你闹脾气,离婚也好,孩子也好,你想要我就给你。”

    “这不代表,我会允许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懂吗?”

    “……”

    长睫微颤,白夏渐渐平静了下来,“我说的很清楚,五年前我们就结束了,别说是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就算我要重新开始新的家庭,要结婚生子,那也跟你无关。”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你能跟其他女人上床,我就不能选择其他男人吗?”

    她眼底的怨恨只增不减,眼眸深处的浓浓悲哀化为沉沉雾霭,挥散不去。

    她满腔欢喜的从外地赶回来给他过生日,不过才几个月而已,就已经有人代替她了,鸠占鹊巢。

    跌跌撞撞的从家离开,她甚至都不敢去深想她走后会发生什么事儿。

    一想到这儿,白夏就没法冷静,“你比单君遇还要恶心!他好歹从来没有欺瞒过我,可你呢?一边欺骗我,一边跟其他人上床,陆衍北,你不觉得自己脏,我都嫌你脏!”

    “离我远点!滚远点!我这一辈子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你!”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恨得越深越好

    “真可惜,你这辈子都得面对着我”陆衍北格外恶劣的堵了她的话。

    他将人抱到了房间后,冷声嗤笑,“你放心,我不会禁锢着你,不过这一段时间,你别想从这里踏出半步。”

    陆衍北说完就走了,白夏扑过去时,房门被反锁了。

    她拍着门,吼道,“陆衍北你个混蛋!开门啊!”

    隔着一扇门,陆衍北垂下了眼睫,光影交错,如扇纤长的眼睫在眼窝投下了一片落寞剪影。

    他也听到了屋子内白夏不甘心的咒骂,攥着门把的手渐渐脱力松开。

    一夜未眠,静坐在沙发内。

    光影觥筹交错,从寂静黑夜到白昼。

    坐在沙发内的男人,茶几上的烟灰缸内烟蒂甚多。

    清幽的黑眸内布满了猩红血丝,下巴上隐隐泛起了青色胡茬。

    他开门时,看到蜷缩在床头一隅的小小一团,心尖泛起了微微的疼。

    放轻了手脚靠近,拉过了被子轻轻给她盖上。

    倏忽,原本紧闭着眼睛的白夏睁开了眼。

    陆衍北一僵,正不知所措时,听到她说,“我从没想过你能疯到这种地步!囚着我有意思吗?”

    “我不这么做,你怎么会乖乖待着?”陆衍北敛下了眼中的隐忧,勾唇讥讽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就好。”

    “你打算关着我到什么时候?难不成你还打算关我一辈子吗?”

    他没回答,目光在她素净的小脸上逡巡,“在你改变主意之前,我不会放你走的。”

    “死了这条心吧!这里地址偏僻,没人能找到这儿来,屋内能联系外界的东西都被屏蔽了信号,你就算是想跑也难从这里跑出去。”

    “……”

    视线凉薄,他看了白夏一眼,嗓音沙哑低沉,“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

    他离开的时候,预备关上门,看到白夏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

    重新反锁上了门,陆衍北沉眸站在门边出神。

    邢森是打定了主意要将白夏跟季斐然绑在一起,一旦与季家订婚,确认了联姻关系,事情就真的棘手了。

    且不说季家不好惹,就单说要在白夏身上冠上其他男人的名讳,被划分为其他男人的专属品,这就足够让陆衍北愤怒了。

    菲薄的唇渐渐失了血色,脸色青白,额上渗出了细细的薄汗。

    捂着腹部的手一松开,看到手上的血,陆衍北不得不先行离开去处理干净。

    元杰是跟着家庭医生一起过来的,看到医生在给陆衍北上药,元杰蹙眉,“你真是能耐了啊!伤得这么严重还死撑着。”

    “事情办得怎么样?”

    “你放心,没泄露消息出去”元杰白了他一眼,“你昨晚上那么一闹,邢家的人也怕会闹出丑闻,早就做了措施,封了其他人的口。”

    “不过……”

    他看到陆衍北腹部还在渗血的狰狞伤口,眼底隐有担忧,“你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你这伤可不是什么小事儿。”

    “不必”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爱逞强,死鸭子嘴硬的人!”元杰是关心则乱,见他不愿意去医院,元杰心底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你说说你,都弄成这样了,还非要跑去现场,真不要命了吗?”

    “我不去,白夏跟季家的婚事就板上钉钉了。”

    元杰沉默了一瞬,他们知道由邢家举办的晚宴,也猜到了邢森的用意,他是想将邢家跟季家绑在一起。

    季家是官,而他们是匪,最多算是个商人,可惜他们这商人的底子不是很干净,要真是跟季家杠上了,只怕不好脱身。

    暂且先别说季家那种家风甚严的军人世家是不是能够接受白夏这个已经有过二婚还生过孩子的女人,就单说这季家护犊子的性子,要真是公然跟季家的人起冲突,季家也不会任由着事态发展下去,难保不会对他们下手。

    倒不是怕了季家,如果是平时的话,倒也无所谓,但是现在情况特殊。

    内乱都没平定,就别说外患了。

    内外夹击,腹背受敌,只是加速死亡而已。

    再说,老四这性子,怎么可能忍得了白夏跟其他男人订婚?

    昨晚上,他们确实是预备过去的,不过邢森也不是个傻子,他们能想到的事,邢森也想到了,让人拖着他们。

    这一来二去的,老四负了伤,拦着他们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元杰长长叹气,“你还真打算这么关着白夏?就不怕她更加怨恨你啊?”

    “我看如今白夏就足够憎恨你了,你又何必……”

    “你也说了她足够憎恨我,多一点少一点有什么区别,我并不在意她恨不恨我,恨得越深越好,这样,她才不会忘了我。”

    “啧,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这冷情的性子还有转变成痴情种的一天。”元杰摸了摸下巴,“你说你跟许舜阳是互换了吧?”

    “我总以为许舜阳面冷心热,倒没想到他狠下心来能将许晚晚送进监狱。”

    这五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发生了变化。

    变化最大的应该是许晚晚了,那小丫头平日里虽爱闹,有些骄纵,可心肠不坏。

    许舜阳对许晚晚的惩罚太狠了些,花骨朵一般的少女,被送进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不知道等她出来会变成什么模样。

    眸色微动,他打量了陆衍北一眼,说道,“你二叔应该是坐不住了,我看最近就会回国。”

    “嗯”

    他往后背一指,复又出声,“你这么关着她也不是个办法,我劝你,别这么死犟着,能解释就解释清楚。”

    “其他事就要你来做了,你应该知道怎么遮掩,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白夏在这里。”

    “我明白”元杰虽然不赞同陆衍北这种做法,但老四毕竟跟他是朋友,老四坚持,他也不会多说什么,该帮老四做的事,他还是会帮忙。

    “算了,你要的东西我帮你带来了,你好自为之”

    元杰是奉命过来的,来的时候在门口碰见了医生就一起进来了。

    现在任务完成了,他也就准备走了。

    陆衍北反应颇为淡漠,等到他们走了,他才起身。

    染了血的衣服都被他扔了,换了干净的衣物后,他才将元杰拿来的行李箱送进卧室内。

    期间,白夏仍旧是保持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他忍着不适,亲自下厨做饭送进屋,见她不吃,陆衍北索性就在床边坐下。

    不过短短一个晚上,他人就沧桑了不少。

    “你以为你不吃东西我就会放你走吗?”陆衍北冷笑出声,“你就算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如果你不想见儿子,大可以继续这么不吃不喝。”

    儿子必定是白夏的软肋,她神色渐渐松动,终是松了嘴肯吃东西了。

    陆衍北喂她,她本想躲避,可他固执的不松手,白夏也只得退一步,任由他喂着自己吃东西。

    “我想见孩子”

    他拿着勺子的手一顿,视线在她脸上掠过,沉吟许久才出声,“我会让你见孩子的,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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