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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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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去调戏活阎王的老婆,他们看向李成德的目光内多了几分难以捉摸的意味。
李成德玩女人很凶,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也有玩死过人的时候,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不去管罢了,如今踢到了铁板上,将陆衍北得罪的狠了,只怕这李成德能得意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
“去开车”陆衍北将人抱出来后,嘱咐袁浩率先一步去开车。
袁浩看了一眼陆衍北抱着的人,恭顺点头,“是”
白夏酒量不好是他一直就知道的事,好在她酒量虽然不好,但酒品好,喝醉了就乖乖睡觉,不哭不闹。
他会来这里,也是因缘巧合知道她要过来。
李成德风评不好,他怕白夏一个女人家家的容易吃亏,所以才来了。
只是白夏一来,拿他当透明人,他也梗着口气,才没有跟她说话。
“那个…陆…陆少,您要将我们邢总监带到哪儿去?”跟着白夏一起来的助理,是季斐然刻意拨给白夏的人,她的任务是尽心尽职帮助白夏,自然还有一点,就是看住白夏,最好在白夏跟其他异性有一点苗头的时候,提早给季斐然提个醒。
但刚刚在包间内,陆衍北的那一句“我老婆”,着实将他们都吓得不轻。
邢总监什么时候结婚了,还有了个这么风姿绰约的老公?
“我带我太太回家,你有什么意见吗?”
“……”
助理看了眼白夏,她不死心的说,“可我跟邢总监共事这么久,从没听说过邢总监已经结婚了,也从没听过她跟陆少您是夫妻关系。”
“你信不信与我何干,别挡着我的路”陆衍北蹙眉,不耐烦道,“滚开”
她只是个小助理,还没有能力去跟陆衍北抗衡。
纵然不太想放他们走,她也不敢造次,只能让开了路。
等看着陆衍北抱着人走了,她才急忙去联系季斐然。
遗憾的是季斐然的手机打不通,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急的跳脚,陆衍北都将人带走了,带着没了影儿。
等她追出去时,就看到渐渐没入夜色中的车身。
宾利车上,袁浩看了眼后座的两人,他问道,“boss,您是要带太太回依云居吗?”
“不了,你将我送到原来的小区去。”
“好的”袁浩收回了目光,专心开车。
车子穿梭在川流不息的街道车流中,车窗外的霓虹灯靡烁,光影斑驳从脸上掠过,明明灭灭。
他下意识的收紧了手臂,将人抱紧了些。
车子停下时,陆衍北将人抱下了车。
这地方,他很少回来。
应当说这五年,他几乎没有踏足过这里。
他怕在这里会不断的陷入进回忆之中,想起她固然是好,但那近乎残酷的现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胆量去面对。
至少他没有,面对那种巨大的落差太多次,他已经没有任何的精力去说服自己了。
将人带上楼,安置好了白夏,他才去拧毛巾给白夏擦脸和手脚。
一如当初她为自己所做的那样,尽心的伺候着她漱口,喝水。
陆衍北和衣躺下,原本还缩在一边的人似乎是感觉到冷了,自动自发的往他这边滚。
纤长疏朗的眼睛内静静流淌着清浅的柔柔碧波,他伸手,大拇指轻轻在她脸颊上剐蹭着,拂开了遮住了她脸颊的短发。
长如云扇的眼睫翕合,小巧的琼鼻,呼吸浅浅。
闭着的嫩唇,泛着浅浅粉色。
许是因为喝了酒,脸颊如晕染了一层淡淡的绯色胭脂,比阳春三月里新开的桃花更加妍丽。
白夏睡着有点痒,柳眉轻蹙,脸颊蹭了蹭。
他手一顿,看她跟猫儿一样乖巧的蜷成一团,薄唇不禁向上翘起。
懵懵懂懂的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形状有点像猫瞳,漂亮的大眼眨了眨,长长的眼睫不断扇动着,眼尾略长微微上挑,媚意自生。
喉结轻滚,他不受控制的凑上前去。
亲了亲温软的唇瓣,有股淡淡的酒气侵袭进五脏六腑。
他亲了下,微撤开身。
见她睁着眼睛,既没挣扎也没反抗,只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乖的不行,陆衍北禁不住得寸进尺。
两唇相抵,吻沿着秀巧的唇形一点一点雕琢。
手捧着小巧的脸,大拇指抵着她脸颊,其余四指顺势插入发间,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屋内气温节节攀升,氛围顿时变得暧昧旖旎。
如雨点般落下的吻沿着细嫩的脖子不断往下,落在肌肤上只觉得肌肤发烫。
“热……”软糯的嗓音透着一丝丝委屈,颇带这些许撒娇意味。
他忍了忍,难得见她流露出小女儿情态,低头亲了亲她眼角,“认识我吗?”
嗓音醇厚如窖藏多年的陈酒,只闻其音,也能醉上三分,他眼睛晶亮,潋滟着醉人的光华。
深深凝着身下人,只要她说认识自己,那他就不再忍了。
白夏微微侧歪着头,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他,许久,她咧嘴一笑,唇角梨涡清浅。
“认识”
他嘴角笑意还没来得及全然诠释,下一刻就僵在了嘴边。
白夏手捧着他脸,娇娇笑着,“你不是大熊吗?”
她打了个酒嗝,眼底噙着的水雾似要溢出眼眶。
手脚并用的缠住了陆衍北,脸颊亲昵的在他脸上蹭了蹭,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睡觉。
刚被撩起了火的陆衍北无奈叹气,僵着没动,任由她抱着,等着她睡熟了,他才将勾着他脖子的手扒拉下来,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浴室内水声刚响起,还在床上沉睡的人,紧紧揪着被单,眼泪划过没入枕间,她梦呓道,“我不想离婚……”
他出来时,那深陷在床内的人已经睡熟了,他也不好吵醒白夏,只能放轻了手脚上床。
搂着她睡了一晚,在她醒过来之前,陆衍北就起来了。
原以为白夏起来会大声质问一番,或者痛骂他一顿。
结果她没有,白夏什么都没说。
只问,“有衣服换吗?”
“衣柜里有。”
“哦”
短暂的对话后,她拿了衣服去浴室换洗。
等她出来,就主动找了陆衍北问,“昨晚上,我们应当没有发生什么的,对吗?”
“嗯”
“那就好,省得都离婚了,还藕断丝连着。”白夏松了口气。
陆衍北不死心,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似乎是想找出那么一点点的不自然。
很可惜,他注定得失望了。
“法院传票你应该收到了,过几天应该就会开庭。”白夏抬眸看向他,一双翦水秋瞳平静如古井幽深,“我也不想跟你撕破脸,我们闹大了,只会伤害到孩子。”
“我的本意识庭外和解,你把孩子抚养权给我,探视的时间,我们也好商量。”
“除了这个,你没有其他的话要跟我说?”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指什么话要跟你说。”白夏浅浅笑着,“我还真不知道我们两人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要是没失忆的话,五年前的事,应当还记着很清楚,不用我提醒,对吧?”
他轻笑了一声,眼底墨色渐渐沉郁,“是,我记得很清楚。”
“时间也不早了,如果没其他的事,那我就先走了”白夏说,“昨晚上谢谢你将我带回来照顾了一晚上”
“这样吧,我昨天要是弄坏了你什么东西,加上今早上的这身衣服,你把总数告诉我,我好还钱给你。”
“不必了”陆衍北脸色寡沉,嗓音徒然一冷,“白小姐,你要是说够了,就赶紧走吧”
“好,再见”
“不要再见了,我想你并不想看到我,没必要弄这些虚伪的场面话。”陆衍北说,“你既然这么厌恶我,那我便不会再去打扰你。”
“这样再好不过了”白夏一直眉眼带笑,只是提着袋子的手一直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嵌入了肉里还不觉得疼,“我也觉得以我们之间尴尬的身份,是最好不要再见面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沈律师,娶我吧
闹掰了的两人,一拍两散。
白夏从公寓内出来,神色恍惚。
她并不想说出那种话,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罢了,一看到陆衍北,就忍不住冷嘲热讽,吐露出尖酸刻薄的话来。
凉风拂面,她一个激灵,那点混沌之意似乎被吹散了。
她不想见的人,偏偏出现的最勤。
比如陆衍北,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偏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弄得现在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
就此一别,她再三告诫自己,要时刻谨记过去的教训,不能再往下沉沦。
陆衍北一直都很信守承诺,他从没有主动来打扰过自己。
一个星期后,正式开庭。
直到那天,白夏才见到了陆衍北,阔别已久,她反应淡淡,对方亦如法炮制,神色温淡,丝毫不为所动。
举证力争,又不过是想将陆墨归抢回来。
无可奈何下,白夏才会允许辩护律师将五年前的事再次揭开来。
“被告有不忠于婚姻的不良过去,甚至是在老婆怀孕期间公然出轨,我方并不认为这种人适合抚养小孩。”
“这话不是空穴来风,我方提供的证据内就有被告出轨的证据,而且几次三番被我的委托人当面撞到,而当时我的委托人正处于怀孕即将临产的状态,试问在孕期知道这种噩耗,有几个当老婆,当妈妈的能受得了?”
“所以,我恳请法官酌情考虑,结合现实,孩子是跟着妈妈好,还是跟着这样一个不忠,冷血的爸爸好。”
……
如果不是问到白夏,她也不会开口,而陆衍北则是整场都保持着沉默,不反驳也不为自己辩解,仿佛他是置身事外的座上客。
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胶着,步步紧逼,谁都不肯退让半步。
没辙,只能暂时休庭。
“邢小姐您放心,我觉得这次我们的赢面还是很大的。”
白夏轻轻点头,反应不大。
她远远的就看见陆衍北离开,长如蝶翼的眼睫微微垂下,阳光落在眼睫晕出了斑驳金翅。
“走吧”
“好的”
自法院门口分道扬镳,大路朝边,各走一面。
五年没回过桐川,似乎很多地方都发生了改变。
她还没时间好好看看这座城市,忙着上班,忙着带孩子,几乎没了自我,也没了自由。
好不容易落了空,白夏才去看白元尚。
捧着花束,独自去了墓地祭拜白元尚。
“白夏?”
白夏抬眸,见到白心雅,她微怔。
白心雅看到白夏先是惊讶,随后才慢慢镇定了下来,嗤笑,“你竟没死。”
“听你这意思,好像巴不得我死。”
白心雅耸耸肩,“你死了对我来说也没多大好处,更没有什么坏处。”
“不过是少了个能拌嘴的人,甚为无趣罢了。”
白夏懒得理她,将花束搁下后,才挺直了背脊,她不想搭理对方,不代表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白心雅说,“我想你应该去见过陆衍北了吧?“
“与你何干?”
“是跟我没关系”白心雅垂眸看着,大拇指在指甲上轻抚,“不过白夏,有件事,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
“什么事?”
“你知道爸为什么那么不喜欢你吗?他会趁着你妈病重将宫家据为己有,不过是因为你妈不守妇道,在外边偷了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
“呵”她讥讽一笑,“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都是事实。”
“你不是爸爸的女儿,你自己都没发现你长得一点都不像爸吗?”
“我告诉你,当初爸可是将你妈捉奸在床了,所以不要总是摆出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你的表情来,事实证明,是你妈不守妇道在先,背叛了爸,爸才会在外边养小三,然后夺了宫家的财产。”
“白心雅!”白夏冷着脸,“我不管你发什么疯,说什么都好,别扯上我母亲。”
“啧,倒是个护短的”白心雅颇为惋惜的叹气,“可惜了,你这护着的女人就是淫娃荡妇。”
“对了,你想知道你妈妈出轨的对象是谁吗?”
见白夏似乎是真的动了气,白心雅反倒舒畅了,“啧啧,算了,这话我也就言尽于此,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的。”
“真是羡慕你,一大把年纪了,还活的跟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她从小到大,最爱做的事就是跟白夏争,跟白夏斗,每次看到她灰溜溜的落败,白心雅就心底舒坦。
不过这五年,白夏不在。
她还真是有点无聊,觉得人生有些无趣过了头。
不曾想,白夏还活着。
走时,她拍了拍白夏肩膀,好心劝解道,“白夏,咱们好歹姐妹一场,我衷心希望你别这么蠢下去了,别被人耍的团团转还不自知,你说说,我都没对你做些什么,你就被其他女人击垮了,真是没用。”
“你……”
白夏眸色复杂的看着她,白心雅仍旧带着笑容,只是眼底都是对她的不屑,“别这么看着我,人都是会变的。”
红唇勾起,唇角始终蔓着淡淡轻讽,“左右不过一个戏子,你怎么这么没用,连这种女人都斗不过?”
说不上白心雅哪里变了,但白夏就是感觉,白心雅她改变了很多,这种变化,大概可以归结于是因为面对了现实,是因为经历了磨难的洗礼。
“我跟陆衍北认识的时候,我还在读高中。”
“高中晚自习放学晚,那天晚上司机没来接我,我一个回的家,在路上被流氓堵住了,是他救了我。”
“我喜欢他,是因为他是我整个少女时期的梦。”
“不过这个梦,可能只是我一厢情愿。”
“他当时会出现在那里并不是个巧合,那是我们的初遇,却是因为你,我才能遇见他。”
“他是来找你的。”
“……”白夏一愣。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认识的你,但我想想,似乎在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遇见过他,我总以为那是我跟他之间的缘分,如今才明白,那缘分只不过是我的自作多情,他找的人应该是你。”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不知道”白心雅看向白元尚的墓碑,她弯唇一笑,“我想可能是这五年过得太无聊了,想通了很多事,也没意思。”
“白夏,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坏,也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好。”
“比起那朵白莲花,我还是希望陪在陆衍北身边的人是你,这样,我日后就算想抢夺,也有趣得多,毕竟,我最爱抢夺的就是你的东西。”
白夏没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她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只是这一夜未免长了些。
白心雅就跟只花蝴蝶一样,悄然而至,翩然远走。
说了那么多的话,白夏很迷惘。
那个时候,陆衍北来见过她啊?
是因为从那个时候起,就把她当成了苏婉儿吗?
——
“你在墓地为什么要跟你姐姐说那些话?”正在开车的人很好奇白心雅究竟在想什么,毕竟白心雅一直跟白夏不对盘。
凤眸轻挑,眼尾晕着几分媚意,她嗤笑出声,“不为什么,就是觉得无聊,比起跟那种女明星争,我更喜欢跟白夏争。”
“你还没放弃陆衍北?”
“你说呢?”嗓音温糯,她娇娇笑出了声,“于公于私,陆衍北都是个好人选,他那么出色,我喜欢他,不是很正常吗?”
“心雅,别玩火,你明知道陆衍北不是个好招惹的。”
白心雅嘲讽一笑,“我知道。”
“五年前,我想不通陆衍北为什么要娶白夏,我总以为他是回来找我的,他与我有着解不开的姻缘,如今才懂,那红绳的另一头不是我,是我想不开,强行缠上了扣。”
“那你现在想通了?”
“沈律师,你觉得我像是白夏那种蠢女人吗?”白心雅手肘抵着车门,手掌托着脸颊,说道,“陆衍北对我无意,我又不是没在他面前丢多脸。”
“可我那么歇斯底里最后也没换来什么好下场,他对我没那个心思,我又何必要为了他放弃自己的自尊?更何况,我现在什么都有了,连宫家的财产都是我的,我又为什么不找个更好的男人,非要吊死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
“希望你是真的想通了”听到沈临安的话,白心雅格外不屑的轻嗤了一声。
“你说,像我这种坏女人还能不能遇到真心爱我的人?”
“能”沈临安看了她一眼,见她双眸飘忽,神情落寞,他格外坚定的说,“只要你相信,就肯定有。”
“是吗?”这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她这辈子总是在跟白夏争,最后她赢了,唯独输了一段感情,她很怨恨白夏,甚至想过要杀了白夏。
可后来,白心雅才发现她一直追逐的不过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人。
穷其一生在别人的故事中当个配角,她还不如趁早迷途知返。
只是…只是她做了那么多坏事,迟早有一天是要遭报应的。
“沈律师,你娶我吧?”她苦笑,“你会愿意娶我这种人吗?”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邢家家宴
“愿意”沈临安格外坚定,说这话时都不带一丝停顿。
眼睫微微颤动,她眼底隐有动容,只消片刻又被敛下。
“别拿我寻开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过什么”白心雅长长呼出了一口浊气,“算了,你送我回公司吧”
“还要去公司?”
“嗯,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命还有人养,现在白元尚一死,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当初趁着陆衍北收购前抢先拿下了公司,总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由公司走向落败吧?”
“好”沈临安掀眸,看了后视镜中的人一眼,“你没有那么差,心雅,你愿意放下自己的固执,这很好。”
“这个世上,很少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私生女,不是个光彩的名号。
白心雅也怨恨过为什么父母要这么自私的将她生下来,面对着其他人异样的目光。
世人对小三总是唾弃痛恨的,她是小三的孩子,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在回到白家以前,她跟白夏过的生活是云泥之别。
白夏有个伟大的妈妈,是桐川出了名的名媛贵女,而自己的母亲则是个被包养的情妇,两者相比较,高下立见。
她曾见过白夏的妈妈,那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羡慕到嫉妒,一念之差。
处处跟白夏争,究其根本还不是因为她自卑。
身份的不光彩,让她觉得自己总是低了白夏一头。
她跟陆衍北相遇,总以为陆衍北是只属于她的秘密宝藏。
后来,才明白,这个世上从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她的,不自己去争取,不管是什么都会从指缝间流逝。
白心雅总以为白元尚是喜欢自己母亲的,不然也不会包养她,还将自己带回身边抚养。
直到她知道了那孩子的存在,才顿时明白过来,白元尚对她的宠爱不是唯一,他甚至在考虑将白家的产业都交给外头那个野儿子。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将白家的产业一点点转移过来。
想到那些陈年往事,白心雅眼睛渐渐黯淡下来,“沈律师,等有空,你陪我去一趟邢家吧”
“去邢家干什么?”
“当然是去做交易。”白心雅看着外边,眸光清幽,“我不找法子保护自己,还有谁会护住我?”
眸色幽幽,微光掠过。
沈临安紧抿着唇角没吭声,如果她愿意,其实也不是没人愿意护着她的。
前提是,她真的能放下现在的一切。
——
白夏更名为邢夏,她也没有要找回原来名字的意思。
只是白心雅跟她说的那番话,让她很在意。
白心雅变了,这种变化微乎其微。
她跟白心雅也算是一起长大,相处了这么十几年,她当然能够感觉到白心雅心境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这可能就是常说的慢慢学着长大吧!
她并不怕去面对过去,她唯一害怕面对的是陆衍北对她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感情。
从墓地回去后,白夏终于郁郁寡欢。
她的这种沉闷,接触她的人都能感受到。
季斐然心底也不大舒服,总有种自己培养了多年的心血被人剽窃了的那种憋屈感。
他事后才知道,那天晚上白夏被她前夫带走了。
一整个晚上,他们都待在一起,孤男寡女,还曾是有情人,两人之间会发生什么,似乎就不言而喻了。
他是不想多问,要不是看着白夏状态不对劲,他也不会管这种事。
见她跟自己汇报工作都能走神,季斐然眉心一蹙,“白总监,我希望你在上班的时候能够抛却你的私人情感。”
“对待工作,就应该严谨认真。”
清眸微颤,白夏躲闪着季斐然如炬目光,“抱歉。”
“不用跟我道歉,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季斐然语气略重,“当初我带你的时候就说过,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你可知你稍微走神,略有不慎就可能落进别人的圈套,给公司造成损失?”
口腔内泛苦,她微微启唇似是想说点什么,最终又选择了沉默,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闷声不吭的低着头。
她越是这么沉默,季斐然就越是不舒服,心底跟梗着一根刺一样。
“算了,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我看你今天也没什么心情上班,就提前下班,好好调整自己的情绪,我不希望明早上来公司看到的还是一个死气沉沉的人!明白吗?!”
“嗯,我明白”季斐然这人虽说嘴上不饶人,但心肠是好的,她也懂季斐然是故意找了个台阶让她回家休息。
最近这段时间,被陆衍北还有争抚养权的事,弄得焦头烂额,白夏还真没什么心思上班。
刚出公司,就接到了邢森的电话。
“季斐然跟你告状了?”
“告状?告什么状?”
“……”没有嘛?那怎么这么巧,她前脚刚出公司,后脚邢森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她咽了咽唾沫,说道,“没事儿,你找我什么事?”
“明天是邢家的家宴,你好好打扮,跟斐然一起来。”
既然是家宴,他们两个外人去不太合适吧?
“有些事也是时候告诉你了,你明天跟斐然过来就是了,地址我会告诉斐然,他会来接你,记得打扮漂亮一点。”
“噢”
白夏满腔狐疑,挂了电话。
邢家家宴当天,白夏刚收拾好,就听到了门铃响。
保姆开了门,看到门外西装革履的季斐然,满脸堆笑,“季先生,您来了啊”
“嗯,她好了吗?”
“小姐还在楼上收拾,应该还没这么快”
“季叔叔!”相比较于陆墨归对季斐然的冷淡,跟季斐然相处了五年的邢沉之对季斐然更加有好感,他甚至可惜季斐然不是他的生父。
亲亲热热的扑了过去,季斐然顺势抱起了他,“哦~今天我们嘟嘟也打扮的很帅气啊”
“没有季叔叔帅气,季叔叔跟妈妈才是今天的主角,妈妈肯定能艳压四方!”
季斐然微微眯起眸看他,“你才回国几天,这成语倒是学得不错。”
“哼!季叔叔那么小看我啊!我从小就跟着妈妈学中文拉~”
这倒也是,邢沉之虽然从小在多伦多长大,但是这中文也没落下,这小孩又聪明,一点就通。
陆墨归是不大认识季斐热的,而且也不喜欢季斐然,因为他是来跟爸爸抢妈妈的。
他不想跟爸爸分开,也舍不得妈妈。
季斐然抱着邢沉之进屋,看到坐在沙发上不说话的陆墨归,心下了然,也没有勉强陆墨归叫自己叔叔,更没有刻意去接近陆墨归。
小孩子也很执拗,一旦认定了自己的想法,任凭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会改变看法。
嘟嘟跟他亲近,两人有说有笑的,相处融洽。
“小姐,您好了啊”
“嗯”
……
听到动静,他们不约而同的往楼梯口看去。
白夏缓缓下楼,贴身的淡蓝色鱼尾裙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住,衣服上缀着碎钻。
一字肩,恰恰好能显露出精致的锁骨窝。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白夏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怎么,很难看?”
站在台阶上,窈窕聘婷,如一枝白玉兰,清雅秀妍。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没,很漂亮”季斐然率先回过神来,笑容温淡,“这应该是我见你以来,你最漂亮的一天。”
“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就很邋遢,见不得人咯?”
“季叔叔的意思是,平时的妈咪就很光彩动人了,今天的妈咪就跟仙女下凡似的,足够秒杀一切雌性生物。”
“嘟嘟,谁教的你这么油嘴滑舌?”白夏觉得好笑。
邢沉之扬眉,小脸微微仰起,“我说的是实话!才不是油嘴滑舌!”
“好了,别耍贫嘴了”白夏看了眼时间,说道,“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先过去吧”
“嗯”
季斐然也起了身,抱着邢沉之,白夏看到独自坐在沙发上,形单影只的陆墨归,她心念一动,柔声唤道,“墨墨,到妈妈这里来。”
陆墨归下了沙发,迈着小短腿朝白夏走去。
“妈妈”
“嗯?”白夏牵着他的小手往外走时,陆墨归小声的问,“妈妈,你喜欢那个叔叔吗?”
“哪个?”
“就是前面那个。”
白夏一怔,看到正抱着邢沉之上车的季斐然,红唇一勾,“墨墨,妈妈跟那个叔叔只是好朋友。”
“不是墨墨想的那样,墨墨是为了这件事难过吗?”
“嗯!”
陆墨归格外紧张的拽着白夏的手,“妈妈,你不要跟其他叔叔走,爸爸他会难过的。”
“爸爸常跟墨墨说妈妈会回来的,爸爸也跟墨墨一样一直在等着妈妈,妈妈为什么回来了,又不要爸爸了?”
她脚步一顿,微微垂眸看着陆墨归。
一大一小,倔强对视。
他眼圈都泛着红,似乎是要哭了。
白夏心底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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